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崔黑
花了半分钟考虑要不要再买一罐回家做,前排整节课都假装老实的男生凑过来说“可乐杀精”,吓得我当场放弃。
不过后来回家查过了才发现只是谣言,可惜已经错过了能买到可乐的便利店,所以打消了久违的煮东西的念头。
上次邢人乐来家里的时候,说我这屋子没有一点烟火气。
当时我就烧了一壶水给他看,结果被他嘲笑果然没有女朋友。
唉,还是好想喝姜汁可乐。
还有可乐鸡翅,可乐饼,可乐排骨。
……出现多次的字会变得陌生这个理论,再一次体会到了。
————
啊,是“姜汁”可乐呢w
这边也请假到25号考完后再恢复更新~
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 日记以内(5)
3月26日
下雨天好像要过去了。
以头发的长度来计算的话。
倒不是多么精准,但好像每次剪头发的时候都会遇见天气变化。
再继续这么下雨的话,头上真的要长蘑菇了,所以赶紧去理发店剪了头发。
如果以认识的时间区分亲密程度,不怎么跟我交谈的理发师一定可以算入“朋友”之类的。
在这种时候,我才会觉得有熟识的人真好。因为一直是托尼老师给我剪头发,所以他相当了解我的要求。(虽然从最一开始我说的是随便剪)
在昏昏欲睡的时候看了一眼隔壁座位的地板,长长的黑发在上面盘曲,好像一个不注意就会从阴影里伸出一只手,把路过的人拉进去。
我觉得理发店应该需要一个驱魔师,把头发和主人之间的联系给断掉。
毕竟头发离脑袋这么近,肯定会继承身体主人的意志才对,不好好处理的话,不知道哪一天就会出现什么魔发杀人事件。
当然……如果我的头发能帮我做一些事(比如写稿和上班),也是挺好的。
在电推剪靠近耳朵时被吓了一跳,我还是不能理解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危险的东西,发出很平滑的“嗡嗡”声,可以把头发剪得平整也确实不错。
但是一被碰到就会让头皮发麻,奇怪的感觉一下子就冲到了后腰。
别扭的程度就跟,在西餐厅里吃烤串一样。(并不是因为很想吃才提到烤串)
虽然不知道用普通剪刀剪会不会有这种效果,但我还是觉得应该由电推剪负责任。
剪完了后脑勺的部分,理发师才对着我的额发下手。
他问我班里的学生有没有齐刘海的。(好像很久之前不小心说过自己是老师)
作为对他不用电推剪的报答,我还很认真地回想了一下。
不过他没等我回答就开始继续讲话了。
大概,理发师和老师也差别不太大,都会讲个不停,名称最后也都是“师”字。
他从上星期剪坏了一个小女孩的齐刘海说起,又讲到留着齐刘海的前女友,然后就是……
想不起来,因为当时听他说剪坏之后就走神了,不过嗓子还是很有人情味地、一直发出“哦”的声音。
说不定那是我的头发在离开之前最后的意志。
剪完头发后,才告诉他有一个——就我记得的人来说。(真的不是因为到现在还没认清全班的人)
刚走出理发店,雨就不可思议地变小了。与之前的相比,就和在离开之前看到的,隔壁座位和我的座位下的头发那样大的差距。
马路上因为车辆经过而溅起的泥水差一点点就砸到我的鞋,果然外面的世界很危险啊。
愿我的头发可以在店里安息。
回到家查了一下才发现,剪下来的头发会被制作成假发……
那我不合群的头发,岂不是也要硬和别的头发挤在一起了?
太可怜了。我决定冲一包黑芝麻糊纪念它们。
————
论我为啥要作死双开qaq
写的好慢呜呜呜别打我!
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 日记以外(9)
易姜穿着黑色的卫衣,仿佛融进了浓浓的夜色里。
关樾住的小区离她家只是几条街的距离,环境却仿佛天差地别。
但这对她来讲确实是件好事。
小区门口的保安亭里,几个胡子拉渣的大叔正抽烟打着牌,喧哗热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路过了一个赌场。
昏暗的路灯下,并不怎么修剪的绿植在春初时分疯了似地长着,伸出的枝条仿佛是要阻止她做坏事。
目光瞥见墙角的监控探头,她拉了拉兜帽上的绳子,确保它不会中途掉下来。
虽说关樾大概率懒得去查监控,但保险起见她还是选择足以遮掩住身形的宽大衣服,就连脚上也是青春期少女必备的内增高帆布鞋——只不过她买了之后只穿过两次。
嘴里喃喃着老师家的门牌,她扫视着眼前锈迹斑斑的收信柜,有些怀疑是否真的有人会使用它们。
或许应该像悬疑惊悚小说里那样,从受害者的门缝将信封塞进去?
一个个矩形格子像是等君主翻起的牌子,终于她锁定了关樾的信箱,伸手碰了碰狭长的投递口,粉尘的感觉便黏在指尖。
这时她才庆幸起自己多打印了两份以备不时之需——坏蛋总要心思缜密一些,不然太容易被抓到了。
来时兴奋的心情已经转变成了可有可无的想法,易姜把塞着叠得边角平整的照片的黄褐色信封投进黑色的裂口里去。
瞬间被吞噬得一干二净的心意,让她不大愉快。
把还在微微颤抖的手塞回口袋里之前,她看了一眼被调成最低亮度的手机。
时间还早,不如再多转转——用比较坏的词来形容,就是踩点。
雨后的空气相当潮湿,像是巨大的怪物栖息在幢幢年龄大概超过二十年的楼房之上,滴滴答答地流下粘液侵蚀着墙体。
害得她差点就找不到关樾所在的那一幢。
不要想也知道这种地方的隔音有多么差,她放轻了脚步拾级而上,并不十分干净的水泥台阶上便留下了她的足迹。
可随着楼层增高,水痕便消散了,好比水墨画里最最轻的一笔,划到结尾的地方已经是空白。
易姜叹了口气,矛盾的感觉把她的心脏撑得有些难受,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以及心底像是破了个洞的错觉相互拉扯着。
来之前她无数次确认了自己的心意,可等到付诸行动时,却变得畏缩不前。
揣在兜里的手渗出了冷汗,黏黏腻腻的,可她不想去碰落着灰尘的扶手,她想要的,是那扇门之后的那个人。
暗叹这种时候自己还有闲心去观察老师的门缝到底能不能通过薄薄的信封,易姜蹲下身,不锈钢的门框映不出她隐在兜帽中的脸。
“是怪物吧……”扭曲模糊的一团黑色,窥视着一无所知的受害者。
她站起身,将手缩紧袖子里去碰冰冷的门把手,脑中升腾的是类似于牵手的欢欣和愉悦。
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 日记以外(10)
天晴了。
大约是要转暖了吧,易姜往手里呵了口气,不会再出现白色的雾了。
自那天之后,过了许久——或许只是因为度日如年。
关樾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样,如常地讲着课。
虽然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在别人面前展现出收到色情图片的慌乱。
该怎么办呢……
她又在语文课上走神了,满脑都是老师脸红惊慌的样子。不,也有可能他私底下是个变态,酷爱上色情网站看那些视频和图片。
有些茫然地盯着黑板,视线追随着他的手,落到白色的粉笔字上,又跟着细微的粉尘掉到老师刚剪过的头发上。
剪短的刘海显得他更精神了一点,虽说黑框眼镜下那双眼镜还是那么的——毫无波澜,偶尔发呆的时候还会带上一些傻气。
可就在这时,转过身的关樾正好撞见她的目光,接着就是相当不自然地低下眉。
她有那么可怕吗?
单手托着腮,黑色圆珠笔围着另一只手的大拇指优雅地转了一圈。易姜决定在验证老师是否看过信件之前,逗一逗他。
“老师。”她细白的指尖捏着作文纸,很有礼貌地双手递出去。
平日里不爱跟办公室里其他老师聊天的关樾,自然有时间阅读她的作文。
一如既往站在办公桌边等待,易姜在认真聆听完老师的意见之后才开口:“老师,你的睫毛掉了。”
“诶?”像是没听懂她的意思,关樾有些惊诧地抬起头。
“有一根睫毛,掉在镜片上了。”她低声重复,像是耳语一般。手指指了指自己并没有戴眼镜的右眼,像是真的有那么一回事。
“啊,嗯。”关樾有些迟钝地点点头,摘下眼镜的手停眼角,鼻托已经碰到了鼻尖时才觉得这么做似乎不妥,“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回去吧。”
易姜弯腰接过作文纸,在腰肢到达最低点的一瞬间停了下来,“啊,它还没掉在眼镜上。”
关樾是真的愣住了,看起来像是第一次面对这种状况,下意识地眨了好几下眼睛,眼睫宛如扑闪扑闪的小扇子,带动微弱的气流夹着他的呼吸扑到她面上。
第一次不用隔着镜片看他的眼眸,易姜浑身的肌肉都有些紧绷,甚至超过了做那些出格的事时的状态。
两人凑得很近,以至于她看清了关樾的眼珠并非纯黑,而是极深的棕色,只有最外的一圈以及瞳孔是黑的。
“用手揉眼睛不卫生,我帮老师吹一下吧。”说着她就调整姿势,朝他因为呆滞而保持睁开状态好几秒的眼睛,轻轻呼了一口气。
轻到连睫毛都吹不动,却让他眨了下眼,重新湿润的虹膜因为光线被遮挡而什么都无法倒映出来。
“好了。”易姜直起身子,很有礼貌地后退一步,扬起微笑说“老师再见”。
对面的男人习惯性地回答,只不过表情依旧凝固,手也抬着架在鼻尖的眼镜一动不动,像是个程序出了错却努力运转的可爱机器。
而出错的位置——她瞟了眼老师的胸口,轻轻巧巧地转身。
不知道老师和她,谁的心跳更快呢?
摊开渗出汗的掌心,她推门离开办公室,迎面是一阵刺破她面上温热的冷风。
只不过,并没有刺破她的旖旎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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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姜好坏噢ww
老师到底有没有看到色图呢_(:3」∠)_
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 日记以外(11)
太过分了。
易姜叹了一口气。
她怎么可以一时兴起就去逗老师玩呢,万一打草惊蛇了可怎么办。
期待被发现与害怕计划无法实施下去的矛盾心情,着实让人焦灼不已。
最终全都转化成了,再度来到老师家查看的行动。说是家也不太准确,顶多是在信箱处逗留而已。
果然没有被取走呢。
扯了扯垂在信箱口的绳子,里边系着的并不算很薄的信封便撞上铁皮,发出微弱的闷响。
……早就有预感会是这样的结果。
再这么放下去,信纸大概会腐烂、和铁锈黏在一起。
所以还是直接塞进门缝里比较好?
为了表达自己的认真态度,她决定回家后便仔仔细细地附上一张说明。
大概也不是说明,用“黄色情书”来形容更加恰当。
回程的路途似乎比归家的更为遥远。
即使太阳直射点正在从南回归线往北移动,天色依旧暗的很快,更何况她还是故意在学校拖了一会儿才到出发到关樾家的。
说起来她并不知道老师的行为模式,却擅自猜测他是一放学就回家的类型。
不过性格这么沉闷的男人,除了回家之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吗?
路灯早早就亮了起来,橘黄色的灯光混合着冬末的寒气,像是液化玻璃一样浇筑着整个世界。
在这样透明又扭曲的空气里,迎面走来一个男人。
浅灰色的牛仔裤,稍微一动就会有细微“沙沙”声的基础款黑色外套。
与平常的路人无异,眼镜下是散漫无焦点的眼神,难以想象就在不久前,她还被他“注视”过。
易姜歪了歪头,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到垂下的手中——印着店名的塑料袋,大约是附近某间餐馆的打包。
老师逆行了。
虽说是在人行道,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就是。
大概本人也毫无察觉,呆呆的,完全没注意到是在逆着人流行走。
在许多小说、电影的情节中,偶遇,特别是多次的偶遇,是恋情的开端呢。
以前易姜觉得那并不现实,现在她巴不得一天遇上个十次,虽然那样的话她约等于变态跟踪狂。
从她的猜测来看,关樾是相当宅、不爱与人交流的——所以只有自己上门去找他这条路可行。
“老师。”她不躲不闪迎了上去,不像许多学生,一出学校的话即使看到老师也会装作不认识。
——倒不如说,老师才是这种人吧。
他再一次愣住,下意识把提着外卖的右手往后藏了藏,仿佛学生的出现是为了抢他的晚餐一样,可爱得易姜真的想抢一次试试。
“啊……你好。”关樾另一只手不自然地推了下眼镜,发出的声音就像被阻挡了似的。
若不是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一米,她肯定听不到。
“老师再见。”易姜朝他挥手,脸上是如常的笑容,漂亮的小猫嘴把她的笑意扩大。
不知是否被这句话唤醒了下午的记忆,关樾连连眨眼,透过镜片的橘色灯光颜色更浅,所以他棕黑的眼珠也亮了不少。
看起来就像在因为遇到她而高兴,就如小说里形容的——眼睛一亮,虽然只是望文生义。
打完招呼就说“再见”,真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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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崔黑佛系更新_(:3」∠)_
但是如果有催更我会很开心的!
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 日记以外(12)
亲爱的……
怎么称呼呢,要写他的笔名还是真名?易姜犯了难,眼神飘过插在笔筒里的红笔。
最后还是写了“老师”。
回家的时候,顺路到老师去过的那家餐馆打了包。
虽说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询问,没想到居然真的问到了。
店员似乎相当脸熟老师。
——啊,那个吃面永远不加葱的男人,还戴着眼镜。
——虽然有时还是不小心加了。
然后,她就买了同款的面。
对于味觉不大灵敏的易姜来说,味道其实没差多少,但想想关樾可能会苦着一张脸把绿色的葱片挑出来,面汤似乎都鲜美了一点。
以往只能算是提供能量的进食,竟然莫名地带来了幸福感,原本冰凉的手脚都回暖了——她选择把原因归结于老师,而不是吃热食身体就会变暖这种常识。
一如既往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她。
将琐碎的事情做完,易姜才开始写自己的告白信。
平日里相当快的思维变得迟钝。
直截了当就坦诚自己的感情?还是简答说明图片的意义?或者威胁他,不好好把图片看完就……?
好烦恼。
老师写文稿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烦恼?
眼前突然晃过老师在办公室里打字的样子,她才惊觉不应该暴露自己的字迹。
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每周都要交给他一篇作文的,如果被察觉笔迹相似的话……
大概不会出现色情小说里那种——
作为男主角的老师,原本或是高冷严谨或是温柔却疏离,抓住暗恋他的女生后,却一反常态变得邪魅狂狷然后“惩罚”一番的剧情。
所以还是用打印的比较好,而且是最随处可见的纸和油墨,被发现的概率相当低。
噼里啪啦打好了字,文档里的语句很简短,又很诚恳。
“请老师阅读我的心意,下次将为老师提供更多的线索。”
看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小说,结果要用的时候却挑三拣四,词穷至极。就连提醒他会有下一封信的话语都是干巴巴的。
她刻意在“线索”下加了曲线。
其实线索什么的都是骗人的,只不过是害怕关樾会把信一丢了之,故而设置成虚假的侦探游戏。
易姜想,即使再怎么憧憬老师,自己也不可能和他一样成为一名作者。
但秉承着“缺什么补什么”的道理,拥有一名作者伴侣才是最好的解法。
即使选择他的理由奇怪到了极点,不过作为青春期的少女就是有任性的权利,多到漫溢出胸腔的情感孤注一掷,全部押在看似不可能的人身上。
打印的声音只有短短一秒,取出来的纸热到烫手。
易姜仔细对好边角折叠,把它和照片一同放进信封里。
普通到每个便利店都会出现的褐色信封,用胶水封口,没有邮票或者署名之类的。
只有四个字“老师亲启”。
普通的学生叫关樾“老师”,读者也会如此称呼他。
就让老师烦恼,到底是谁送的奇怪信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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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姜好坏噢ww
求留言嗷!!!(超大声
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 日记以内(6)
3月27日
啊,今天……喝酒了。
所以现在还在坚持写日记的我真棒啊!
好像大概是因为邢人乐说了什么……
喝酒的原因,大概没有,只是邢人乐想喝,钟琪也想,我真的不想,真的。
头有点晕,感觉明天再看日记的话,会认不出字——大概都扭曲得不成样子了。
邢人乐一如既往的话多,钟琪一直边玩手机边听,我好像除了点头之外没有做别的事?
后来钟琪说起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好像是刑事案件,有人动不动就去街上捅人什么的。
如果在小说里,肯定就要扯到一堆悬疑剧情,不过现实里,凶手没过几天就被抓住了,然后……那个时候,我都分不清自己有没有在走神了。
钟琪边喝酒边读评论边骂人,啊,他喝酒之后骂人的功夫更厉害了。(平时临近截稿日也会这样骂我)
大概是说——这些傻x,说着什么看新闻之后浑身发抖,对凶手又恨又怕,转身就去转发沙雕搞笑博主发的东西,根本就不伤心,之类的?
我这种消息滞后的人,只能听懂个大概(真的不是因为喝醉了)。
记得邢人乐说的是……现实感?
因为事件并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同情心只是被某些煽情评论带动的,实际上真正动容的并没有多少人。
不过刑事案件什么的,无关的人怎么想其实也无法改变现实中的审判吧……我默默在心里说话,不过表情好像表现出来了,然后就被钟琪鄙视了。
他说,正因为事件过于恐怖和异常,所有人都会下意识将它排斥出日常生活,所以更可以狂妄地评论、胡乱揣测,甚至是造谣传谣——简直就是在侮辱受害人。
我听了半天才想起他说的是键盘侠,但好像……不止。
不过现实感……确实是这样的吧。
即使是我这种乱写悬疑小说的人,随随便便就可以让角色遭遇事件甚至死亡,也都是因为没有现实感才会让笔下的人物领便当……
认清自己写的事情不是真实,才能够安心写下去。
要是在自己身上或者周围发生这种事,我肯定吓得话都不会说了,更别提靠自己去寻找真凶——毕竟我只是个普通人,又不是侦探什么的。
不过,现在最恐怖的还是钟琪又催稿了。
既然要我专心写稿就不要约我出去喝酒才对啊。(我真的是被迫答应的。)
还有,邢人乐猜我一定没有好好写日记,就算写了也加入很多奇奇怪怪的幻想……一如既往猜的很准,我都以为他在我家里装了监控什么的。
当时好像一不小心说出来了,然后就被嘲笑了一顿。
他说我脑子里装的应该是彩色的豆腐花,钟琪说是蜗牛的粘液才对。
我记得我站了起来,然后就自己跌坐回座位里……
即使有一点点反抗的想法,也被酒精腐蚀融化掉。
这种东西果然不能碰,而且,明明才喝了两杯啤酒,怎么整个世界就都颠倒了?
明天应该要把本子倒过来才能看懂吧。
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 日记以内(7)
3月29日
这一定是对我昨天没写日记的惩罚。
风平浪静的日子不需要记录,所以一定要出些什么状况让我写下来。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一定是某个人的恶作剧。
事情是这样的:
我像平常一样回到家,看到有信封从门缝塞进家里,还差点就踩了一脚。
从来没有这种事发生过,上面居然还打印着“老师亲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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