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李老师(H)
作者:懒鬼大人
张老师是xx高中教导主任,在任六年。李老师比他晚来两年,任物理教师四年,兼班主任一年,今年任班主任第二年。两位老师在李老师当上班主任那年勾搭上了,大概是当了班主任与教导主任接触多上许多,张老师近水楼台先得月,果断伸了狼爪。今天是他们正式确定关系一周年。其实并无什么不同,教学楼里的教书声读书声和平时一个样,楼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依然悦耳。互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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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师李老师by懒鬼
内容简介:
大纲文,互攻
1
张老师是xx高中教导主任,在任六年。
李老师比他晚来两年,任物理教师四年,兼班主任一年,今年任班主任第二年。
两位老师在李老师当上班主任那年勾搭上了,大概是当了班主任与教导主任接触多上许多,张老师近水楼台先得月,果断伸了狼爪。
今天是他们正式确定关系一周年。
其实并无什么不同,教学楼里的教书声读书声和平时一个样,楼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依然悦耳。
2
第二节下课,惯例是xx高中课间操时间。
全校学生在操场上围成个头咬尾的圆,跑三圈。学生们叫苦不迭,胆子上来了闹罢操也不是没有的事。
学校领导为安抚督促学生,鼓励班主任陪同一起跑。
有懒的陪一圈就站在里圈,用“目光”陪着自班学生们跑。李奂一向陪着自班学生从第一步跑到出操场,今天却缺了席。
最后离开教室的徐春想起来,第二节下课后班主任来教室找班长说了点事,等人差不多走光,李老师也要出教室门时,教导主任张老师从门外进来了。
难不成是被张老师拦下说事了?
徐春的心理活动一向只是心里活动。他低着头盯着前面人脚后跟,一步跟着一步,很快喘得忘了七七八八。
徐春和几名学生最后出教室门时正碰上张主任,礼貌同他打招呼:“张老师。”
张程一双勾魂儿的桃花眼弯起来,先看向李奂,又对着他们点了点头:“你们好。”
零零散散的学生奔向操场,教室里只剩下两人。
张程朝李奂走过去,把他抵在墙角,所谓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监控正下方的……盲区。
旁边的玻璃被学生擦得明亮,能清楚看到操场上排好队的学生。
张程松松环住李奂的腰,从背后看不出丝毫端倪,只是两人站得略近。
“怎么样,还好吗?”他一边问,放在李奂腰上的手一边轻轻按揉着。
“……没事。”李奂伸手去推,却冷不丁被他在唇上啄了一口。
张程:“今天就不要陪那群小屁孩儿跑了。”
李奂盯着他的眼,那双眼能书能画,一只书情一只画爱。昨晚上就是中了这双眼睛的盅,才任他为所欲为。
李奂的目光渐渐冷冽,改盯为瞪,还未开口,张程先委屈上了:“回回都是你上我,第次都用跑操这个借口……”
李奂:“回回?”
张程:“就昨天一次不是。”
李奂唇边勾起个笑:“谁让你乐意。”
“……”张程抵着他额头叹口气,“我乐意,我就是乐意给你操!”
3
李奂没有陪着跑,学生们不开心。
第三节课就是物理课。
学生们一头汗瘫倒在座位上,前排几位女孩子跟提前进教室的李奂抱怨:“老师,你今天怎么没一起跑啊?我们没你陪着都跑不动了。”
肩背板正腰细腿长的李老师跑起步来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学生们总是沉迷地看着看着三圈就绕完了。
李奂抱歉地冲他们笑:“对不起,今天感冒了。”
学生们啊了一声:“那你上课还好吗?要不要休息一下,我们自学也行,很乖的,不会的让徐小春给我们讲。”
他们说得头头是道。李奂看了眼每次跑完步都累得半瘫的徐春同学:“一点小病,没关系。”
依然喘得说不出话的徐春却在担忧地想:之前老师也感冒过,声音都哑了,却一样上课一样跑操,难道这次的很严重?
4
周五放学时,校门口总被车辆堵得水泄不通。
李奂坐在办公室,正好整理些杂事。
张程一手插兜,晃晃悠悠到八年级组办公室门口,抬手随意敲了几下门,一个跨步就进去了。
办公室里还有几个老师,也是准备等门外路通了再走,见到张程打招呼道:“张主任,也没走啊。”
张程:“啊,人太多,走也走不了。”
有人见他往窗边李奂那里走:“又找李老师哪?”
张程点点头:“嗯,跟他说他们班一学生的事。”
他刚走到李奂旁边,李奂忙着整理东西,抬头看他一眼又重新低下去:“着急回去了?”
张程懒懒地倚在他桌边,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嗯,我的心已飞向了宽敞的”
李奂用手边文件夹拍了他一下:“不看看这哪儿,乱说什么。”
张程住了嘴,无所谓道:“好好,不说就是。”
他默默看了一会儿李奂整理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抬眼透过窗户见大门口还是堵得瓷实,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拿到前面,把一盒牛奶放李奂眼皮底下。
张程:“一会儿忙完了叫我。”
借着办公桌的遮挡,李奂捏了捏他垂在身侧的手,当作回答。
5
好不容易出了校门,两人又堵在回家的路上。
张程面无表情看着前方亮着红灯的车屁股,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方向盘。
李奂看着他,忍不住笑出声。
张程不满地看过去,正要说什么时,李奂抬了抬下巴。
“往前走了。”
张程立马启动车子跟上去,没几米又贴着前面的车屁股停下来。
李奂在副驾驶伸了个懒腰,把椅背放平,打个哈欠,勾着嘴角道:“我歇会儿,你慢慢挪。”
八点,小车终于艰难挪出泥沼,在八点二十分抵达目的地。
一进门,张程转身把李奂按门板上啃了一口,接着又啃了二三四口。
李奂被他啃得微微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
张程一只手放在他后颈上,拇指摩挲突出的喉结。
李奂抓住他的手指:“先吃饭。”
吃完饭,张程终于等到自己的餐后甜点,是这一天的浓缩与升华。
李奂洗干净了躺在床上,特老实温顺地给他操。
昨晚被开拓过的甬道依旧紧实温暖,却少了几分平时的晦涩之感。张程持身下长枪进进出出,如头狼巡视领地。他对每一寸土地都了如指掌,顶弄得李奂舒服地哼出声。
李奂下身戳在两人中间,随着身体晃动小孔里流出几点清液。
李奂一手揉捏着被张程咬得肿大的乳头,一手去摸身下,被张程半道拦住。
张程用自己一只手包住那挺翘的性器,从根部极缓地撸到龟头。
舒爽的电流在李奂身体里噼里啪啦炸开,他软软地抓住张程那只手,喘声道:“是……是不是想它了……”
张程顶出李奂一声闷哼,咬牙切齿道:“是,我每天都想它惦记它,所以,等完了这趟,你要是还有力气,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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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我吧!”
张程怎么可能让李奂再有体力反攻过来。这趟持续的时间格外长,等两人一起发泄出来,他也近乎脱力地趴在李奂身上,在他脸侧咬耳朵:“李奂……李奂……”
李奂懒懒抬起眼皮:“嗯?”
“我爱你。”
李奂轻笑出声,拍拍他腰:“感觉到了。”
张程紧跟着问:“你呢?”
李奂:“让我干就爱。”
张程笑道:“还有力气啊,能抬得动腿吗?”
李奂用腿把他顶一边:“攒着下回。”
两人洗完澡,关灯睡觉。
李奂转了个身,面朝张程,声音轻轻的,干干净净的:“我也爱你。”
张程乐了,嘴角咧得老开:“我早就知道了。”
他的这个宝贝儿啊……
6七夕节
今天的七夕在周一,小学中学高中都要升旗的日子。
李奂他们班的体育委员肩扛红旗,肩宽腿长大踏步走到升旗台下……
下面排排站的学生不少勾着头,看的不是色鲜艳的旗子,而是一班扛旗子的人。啧啧,看那宽肩窄腰,看那肌肉包裹的胳膊大腿。体育委员被下面的一道道狼似的目光灼得皮肉赤红,木着脸把红旗交给了徐春。
徐春在国歌嘹亮的乐声里把旗子不急不缓升了上去,乐声落下的同一时间,旗子正正升到最顶端。
而后是各种发言……
李奂抱着胳膊,站在不远处的指挥台,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
张程站他旁边,不作声色地看了他几眼,又望向那边一班的小崽子们,一双桃花眼快绷成了丹凤眼。
年仅一次的七夕节,他的宝贝儿却对着一帮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们含情脉脉,分了算了!
下午下班两人也没一起回去,张程先回的家,晚上将近八点,李奂才赶了回来。
开锁进门,一盏灯没开,屋里漆黑一片,窗外映进来的散光照出沙发上一团黑影。
李奂按开客厅的灯,只见张程木头似的坐在沙发上,也不扭头,只是被灯光刺到,眯着眼皱了皱眉。
李奂反手关上门,走过去问:“你怎么了?”
两人一起过了这么久,他看得出张程在生气,很明显冲自己来的,就是不知道生的哪门子气。
张程:“你知道今天什么节日吧?!”
李奂:“知道啊,上课前班里的几个女生还问我,有没有女朋友一起过。”他说着,还加重了女朋友三个字。本意是想逗逗他,没成想张程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气汹汹往卧室拐:“那就去找你女、朋、友过去吧!”
李奂一把拽住他胳膊摔沙发上摁住:“你发什么神经?”
张程:“你那帮崽子个个鲜活水灵,闭眼抓一个都比我好,去找他们啊!”
李奂想起了早上升旗时张程看过来的莫明目光,顿时哭笑不得:“瞎吃什么飞醋!”
其实张程也知道这醋吃得没道理,但李奂一整天都围着那帮崽子忙没空理他,本是一口的量闷在坛子里发酵起来,愣是把张程自己给熏翻了。
现在醋坛子盖被打开,把李奂也熏个跟头,酸味也随之淡了些。
张程神色缓下来,嘴上依然不饶:“你今早上看他们的眼神……唔”
李奂堵住他嘴,修长的手指探入t下摆,解开裤扣:“既然这么有神折腾,不如换个地方。”
张程自知理亏,只象征性挣扎了下。
明早李奂还要陪小崽子们跑操,他要是把李奂弄得屁股疼,自个儿就心疼!
况且,李奂的技术水平经过他无数次磨炼,绝对在平均线以上……
心思念转间,李奂的一只手沿臀缝,往张程身体里探进一根手指。
张程两只腿都被他捞到肩膀上,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被迫打开幽闭之处。
进进出出的手指骨节略突,勾引着鲜红的肠肉,和身体内所有的感知器官。
李奂视线上移,对上张程半眯的桃花眼。像两瓣桃花浸在酒壶里,散发着迷醉的芬芳。
张程那双得天独厚的桃花眼,见谁勾谁,自己要是也吃醋,早就胃穿孔了。
平日里总带着那么点儿不正经神色在教学楼里晃荡的张主任,现在被自己压在身下,快乐和痛苦都握在自己手里,像是这人亲手交给他一条毛茸茸的细长尾巴。
李奂做这档子事的风格一向是温和,直接又干脆利落,不玩太多花样,捣着穴内一点敏感处能一直捣上半天,颀长的身体里聚着不可估计的力量。
李奂把张程身体里边捣软了,顿了一下,没等张程张口疑问,俯身搂住他腰背,接着一个猛地翻身。
张程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他一手按在李奂小腹,一手按住自己的,微弓起身体吸气,抖着唇:“你……你不是不喜欢这些吗?”
李奂点点头:“太累。”
张程咬着牙,觉得身体里那根已经顶到最深了,却恍惚还在一个劲儿往里挤:“那你……”
李奂伸手掐了掐手中韧性极佳的臀部,眸子燃着团炽红的烈焰,看向张程:“所以,你要自己动。”
张程以虚假的体位麻痹自己,把自己当作操人的一方,膝盖跪在沙发上,缓缓抬起屁股又发狠地坐下去。
起起伏伏了一会儿,他渐渐体力不支,而李奂没有半点要射的迹象。
李奂抬眼,张程皱眉紧闭着眼睛,两腿都明显打战了还咬牙死撑着,是下了决心要把他给“操”射。
他弯了唇角,一手放在张程肌肉紧缩的大腿上,一手摸上他胸前乳头,在他又一次脱力坐下时轻轻往上一顶。
这一顶将张程剩余战斗力彻底清空,喘着气瘫坐在李奂胯上不动了。
李奂盯着他眼睛,默不作声地动那几根手指。
那双眼洇着层水雾,像是里面的两汪桃花潭下了连着几日的细雨,在将将满溢之时停了下来,潭面上雾气蒙蒙,引着一颗急剧跳动的心脏一点点沉入水中……
动作甫一停下,胸前那只不停动作的手存在感蓦地鲜明起来,乳头被刺激得明显胀大一圈,那只手还在不停用指尖抠弄,连带着身后的甬道也难耐地缩蠕动。
张程抓住胸前的手,攥到自己拳头里:“你就憋到爆炸吧!”
李奂闻言,也不反驳,用自己最喜欢的方式,掐着张程的臀,身下性器全进半出,一下一下力度沉稳又坚决地,碾着张程的要命处,将他前面碾得痉挛着射了出来,自己也在一波波逼人的快感中,在张程不断痉挛着缩的身体内部,爆开一朵淫靡的花。
发泄出来后张程筋疲力尽地趴在李奂胸膛上,被人在发顶落下轻轻一吻。
李奂声音温柔:“今晚辛苦了。”
张程缓着激烈的心跳,依然嘴硬:“为宝贝儿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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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奂:“那你明年还要不要服务?”
张程一愣,遂咧开嘴:“谁服务谁啊?”
李奂笑着看他:“我服务你,行了吧?”
张程点头:“对嘛,其实今天也”
“如果七夕在周末的话。”李奂幽幽补完后半句。
张程转身抓手机,翻日历。
7教师节
李奂当老师没几年,但年年教师节都会到各种礼物,花啊草啊信之类,有时还有别出心裁的小手工。
周日当晚学生一个个都到了学校,七点时,晚自习铃声刚响,李奂就进了教室,到讲桌前低头一看,一封纯白的信封躺在上面。
下面几个学生时不时悄摸摸抬头看过来一眼,见自己拿起信封,就光明正大地盯了起来。
李奂手指夹着信封朝他们晃了晃。
几个学生纷纷摇头,表示不是我,不知道谁。
李奂又指了指自己。
他们点头,给你的,快拆开吧。
李奂露出个无奈的笑,在讲桌前坐下来,抽出里面的信。
展开,开头是亲爱的老师。
一眼就能分辨的字迹,李奂不动声色看下去,第一段是一大堆恭维。
第二段就有些不能看了。
“……我想牵着你的手,摸遍你身上每一处,里里外外都是我的。
但我猜你不会老实让我做,大概会抓着我的手,只用那一个部位触摸体会我身体里独属你一人的地方。你的喘息是世间最美妙的声音。当灼热的液灌满我的身体,你喘息的声音如乐曲在耳边轻响,我也将子子孙孙交予你手中……”
最后一句是
让我们一起做爱到老,身体的萎缩挡不住灵魂的相交,我们手牵手,就同做爱一样了。
李奂面不红心不跳地把信塞进去,随手夹在了自己的文件夹里,瞄了眼底下露出失望表情的学生。
他们不知道谁送过来的?鬼都不信。
晚自习铃声响的五分钟前,张程趁李奂还在办公室,拿了写好的信进了一班教室,把信放在讲桌上,对着抬头看过来的学生说:“不准打开看啊。”他指了指监控,威胁道:“你们做什么我都看得见。”
事办完了,张程转身就走。
笑话,不走等李奂过来了,巴巴凑他眼前,是找操呢,找操呢,还是找操呢。
8
第一次月考成绩出来后,一班整体排名第二,物理单科甩第二名一大截。
李奂的物理课被被评为优秀,校领导组织各年级领导老师前来取经,不乏还有外校的。
李奂站在讲台上,和平时一样讲课。
老师们坐教室最后排,在底下细细交耳,说,他真的只教了四年书?
张程耳朵尖,听到了有些不悦,但马上又从心里冒出了骄傲:“这还是算上大四一年实习呢。”
他看着李奂在黑板上画出一个小箭头,代表力的方向,直线的力度里带着韧劲,勾出的箭头藏着钢与铁的筋骨……
目光悄悄向下移。
李奂仍是一身浅色衬衫和休闲裤的搭配。衬衫下摆整整齐齐扎进裤腰,勾出一道美好的腰线弧度,合身的裤子被臀部撑得刚刚好,既不松垮又不显紧逼……
李奂讲了什么已听不到了,胸腔里杂声太重,伴着血液在血管中奔腾的汩汩之声。
李奂每换一批新生,不少学生都会对他身材发出由衷的赞叹,花痴严重的甚至会在课上盯着一个地方不错眼珠,看白色粉笔被他捏在手里或写或画。
但学生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错得太离谱!李老师的课像天上的太阳,若执着于那一点外表是多么肤浅,不配听他讲课。
李奂写完板书,转过身不动声色地看了张程一眼,算是警告。
张程弯起嘴角。他自认是个内外兼修的人,内在外在,灵魂和肉体,他都要。
10
晚九点半,李奂晚自习回来,张程正坐沙发上兴致勃勃地刷微博,见他回来,把屏幕亮给他看:“你看这个。”
李奂见看了一下就移开了眼,把包和外套都挂衣架上:“做多了厌了是吧?”
张程赶紧反驳:“怎么可能,寻找新刺激而已,趁大好青年啊。”
李奂抬眼,定定地看了他几秒:“好。”
张程在沙发上愣成块木头,好?!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李奂,然而李奂仍定定地看着自己,目光温柔地给予肯定的鼓励。
他突然周身一个激灵。
张程面朝墙站好,两手放墙上趴好了,只是整个人绷成了一根实心木头。
李奂解开一颗衬衫扣子,走过去,手搭在他绷紧的肩膀上。
就在五分钟前,张程还压着李奂,把他裸露在外的肌肤啃了个遍,隔着衬衫咬了两口胸前的小点。
他啃着啃着突然停下来,他的宝贝不应该被那么粗暴地对待。
出弓没有回头箭,结果就是即将被“粗暴”对待的人变成了自己。
李奂温凉的手指从肩颈沿脊线缓缓向下,划到臀间窄缝之中,中指在入口处划了一圈回手。
半晌没有动静。
张程扭过头:“嗯?”
李奂倾身吻他的眼睛。但眼睑合上的前一瞬,张程还是看清了他耳朵上挂着的那抹薄红。
张程闭着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任湿润的呼吸拂在眉心、眼皮上。
他脑袋不动,把身体转过去面朝李奂,一手摸索着捧住他脸颊,一手放在他后脑勺微微用力迫使他低头,保持着闭眼的姿态,找到柔软的唇,轻轻吻了上去。
张程一手捏弄揉着李奂发烫的耳垂,想,他的宝贝儿果然也舍不得。
舌头还在与李奂的努力勾缠,张程两手下移,搂住李奂窄腰,一个用力将他抱离了地面。
刚挪到床边,两人就一并跌在柔软的床铺上。
李奂的裤子被张程三两下剥干净,他把头埋进李奂两腿之间,吮咬着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一路到腹肌沟,在那隐秘之地印下几个红痕,微微侧脸,从根部向上用舌尖描摹了那根挺翘性器。
李奂胸膛明显地起伏着,能听到其中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还有自己急而短促的呼吸声。他把手轻轻放张程后脑勺,揉了揉手里的硬发。
张程咬着龟头,低头吞了大半根,硕大的伞蓬直抵喉咙深处,引起条件反射性的吞咽。柔软弹滑的喉管缩挤压外来异物,非但不能缓解不适反而将其吞得更深,隐隐的反胃感又催得喉管一阵痉挛般的缩。
李奂鼻间挤出一声闷哼,放在张程脑袋上的手指一瞬间僵直麻木,接着又失神地紧。
不知过了多久,张程嘴唇早已麻得了没了知觉,李奂才在一个深喉中泄了出来。
他把液吐纸上,看着李奂仍沉浸在快感余韵中迷蒙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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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上去又讨了个缠绵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