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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约(师生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济瓷
让人忍不住想肏弄。
他松了怀中的人儿,醉眼迷离,下巴贴着她白嫩的颈窝蹭了蹭,湿热的酒气贴着衣缝,直朝她身体里钻。
林盛南捏住她的下颌,语气强硬,又带着狎昵,轻佻,“自己把衬衣解开。”
江尔雅僵直身体。
他喝得很醉,认不出自己了。
他把自己当成了谁?





赴约(师生H) 第十一章、给我看(h)
见她没动,他也不催,继续吻着她雪白的脖颈。
只是,今天他吻得不一样,故意用手指抬高她的下颌,带着几分痞气。
江尔雅被迫抬头,感受着男人湿热的大舌在她柔嫩的颈部肌肤滑动,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湿痕,又痒又麻感觉,透过她的肌肤,朝心窝里钻。
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揪着床单,江尔雅闷哼出声。
吻够了,他用额头抵住她的,薄唇轻啄她的眼角,半是轻哄,半是胁迫,“乖,把衬衣解开。”
他的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摁压着她的乳,手指来回拨弄,力道不重,像是玩闹。
江尔雅摇头,“林老师,您喝醉唔啊~”
她的话还未说完,奶尖被捏了下,酥麻感从尾椎直窜头皮,发麻。
林盛南揉捏着她的胸,语调喑哑,“我想看这里。”
江尔雅满脸通红,偏头去躲他的吻,他却不让,手指握住她的脸蛋后,对上她的水眸,又问了遍,“给不给我看?”
“嗯,给不给?”
“到底给不给?”
“不给我就亲到你给为止。”
男人真的醉了,眼底泛红,问一句话,便啃一下她的唇瓣,就像在逗弄一只小猫咪。
江尔雅哭着求饶,“给、给,您、您别碰我了。”
果然,男人松开她的脸颊,漆黑的眼眸盯着她的前胸,等待她的动作。
江尔雅红唇被吻得肿了,眼眸微湿,她低喘着气,小手慢慢的解开自己的衬衫,不会儿姣好的胸型便展露在男人面前。
像得到奖励的孩子,林盛南笑了,低头在她的乳肉上吮吸几口,又发现上面几道红印,不满的皱起眉头,“这是谁留下的?”
若不是他浑身酒气,江尔雅怀疑他一定是故意的。
可是下一秒,她身子一重。
身上的男人又沉又壮,搂着她两人一同倒在床头,呼吸粗重,像是头疼发作。
江尔雅顺势搂住他的腰,轻唤:“林老师?”
分明醉的已经不省人事,偏他还有力气闹她,男人将下巴抵上她的细肩,闭眼低喃,“继续脱,我还要看。”
还剩一件鹅黄色的文胸。
江尔雅见他阖着眼帘,也不知是真困,还是难受,于是低声哄他,“林老师,您先睡一会儿,等睡醒了,我再给您看好不好?”
闻言,林盛南勾了勾唇角,发出气音,“你是当我傻么?”
江尔雅:“林老师……”
“别叫我老师。”林盛南摁住她的樱唇,打断她的话,“我不是你老师,我是你男人。”
两人对话全程,他都是闭着眼,仿佛不在乎身下的人是谁,只要是他心里想的那个人就可以了。
江尔雅解开内衣暗扣,晶莹饱满的双乳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两粒粉红色的乳尖翘挺着,白皙的乳肉上还沾着斑点红痕,美得令人窒息。
林盛南睁眼,盯着她的双乳赏玩,又看见乳肉上的痕迹,瞬间捉住她的手腕。
他的语气几分咄咄逼人,“这些是谁弄上去的?”
江尔雅惶惑,她不敢猜测林盛南的过往。
他是否有过一段难忘回忆?
他对自己的母亲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愫?
他现在眼里看见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这些她从不了解。
算了,是谁都好。
今晚,她愿意当一次他心里的那个女人。
“是、是你。”江尔雅柔嫩的小手安抚地回握他的手背,“这些是你弄上去的。”
林盛南扬起唇畔,顿了片刻,他又问:“那你还有别的男人吗?”
“没有。”江尔雅顺着他的话说,语气柔缓,像是哄情人,“我没有别的男人,只有你一个。”
细眉轻蹙,江尔雅被迫挺胸,乳尖被男人含住,这次他格外用力,牙齿啃咬,碾磨,直到它们沾上亮晶晶的液体。
他食髓知味,玩弄着她的双乳,一次次逼问她,是不是有其他男人。
江尔雅配合到底,哄着他,安抚他,“盛南,我没有别人,只有你。”
到底是他演技太好,还是真醉了,江尔雅已无暇顾忌。
反正他现在看到的人,又不是自己。




赴约(师生H) 第十二章、看看它(h)
“你说谎。”
林盛南啃咬着她的软唇,将她的声音尽数吞噬。
不能再听那甜糯的嗓,吐出诱人的字句,如靡靡之音,蛊惑人心。
他会当真。
江尔雅乖巧地搂着他的腰,软绵绵的身体,在他的怀中打颤。
她的肌肤细嫩白皙,这会儿稍微侧着头,还能看见颈窝处细小的绒毛,淡淡的粉色,仿佛能掐出水。
怎么看都太嫩了。
见他半天没动,江尔雅抬眸,卷着泪水的眼睫轻眨,嗓音湿润,“林、林盛南,你醒了吗?”
她的手指一直紧紧地揪着他的衬衣,两条纤细的手臂僵直,将他的腰锢得很紧。
因此,两人也贴的愈发紧密。
以往两人欢爱,她很少主动碰他,最多也就是攥紧他的衣摆,在衬衫上留下揉皱的指痕,到后来疼得还是她的手指。
“唔。”林盛南手向后伸握住她的藕臂,“手给我。”
江尔雅眨眼,“嗯?”
林盛南:“你抱得我有点疼。”
“啊……对、对不起。”
江尔雅慌乱松手,纤手恰好落入他的掌心,被他握得个稳稳当当。
林盛南握着她的手向下移动,隔着西裤,摸到那根鼓鼓囊囊的硬物,粗硕,灼热,并且还在迅速胀大。
她的手指拢得很紧,指尖还在发颤。
“松开点。”
知道她不会主动松开,他的大手一根一根的掰开她的手指,手掌贴合着她柔嫩的手背,一点点带着她握住自己男茎上。
在她的小手中,那根东西又硬了几分。
林盛南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一声声,像读秒的倒计时,滚烫,又莫名令人发慌,。
她一时分不清,到底是手比较热,还是身体。
林盛南沉哑的嗓,在耳边响起,“以前弄过吗?”
江尔雅一惊,不知该如何回答。
起码,她没有做过这件事。
至于他心里的那个人有没有替他做过,她不得而知。
林盛南舔弄她圆润的小耳垂,催促,“嗯?”
江尔雅低低道:“没有。”
林盛南眯眼笑了下,“那我教你。”
他握着她的手没动。
江尔雅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他是在等她的回答,“好、好的。”
“低头。”林盛南牵着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皮带上,“打开它。”
她摸了摸那根腰带,金属制的皮口,有些膈手,是她不熟悉的构造,“我、我不会。”
“笨。”
林盛南吐出一个字,对着右侧的暗扣轻轻一钦,锁扣便解开了。
他在学校,很少用愚笨或者聪明这类的绝对性字眼评价学生,不得不评价的时候,也总是用正面的,积极向上的词语。
江尔雅从小到大,更是从未被老师用“笨”这个词形容过,就连她最不擅长的化学都没有。
她的心里泛着酸涩。
似乎压抑了这么久,终于有了泛酸的理由。
不知不觉,林盛南已经将西裤褪尽,坚挺硕大的男茎弹跳而出,直接打在她的小腹。
两人挨得近,她觉得那根巨物戳着她的小腹有些不舒服,稍稍往后退了些许,还没退半寸,他的手贴住她的脊背,往怀里一带。
一时间,两人靠的比刚才还近,他的男根贴着她的肚脐向斜上方翘。
“看看它。”
江尔雅垂眼,见他腿间卷曲的阴毛中,藏着两颗大卵蛋,猩红的阴茎贲张,棒身缠着勃发的青筋,顶部呈伞状的凸起,中间开有个小口,吐出些许淫液,模样狰狞。
江尔雅撇过眼,不明白,他身上怎么会有这么丑陋的地方。
林盛南握住男茎,对着她白嫩的小腹戳了戳,“讨厌?”
“不、不是。”江尔雅急忙否认,怕他又难受,支吾着说,“我只是、是有点害怕。”




赴约(师生H) 第十三章、疼就喊出来(h)
“嗯。”林盛南应了下,“那就别弄了。”
江尔雅怯怯地望向他。
这是生气了?
男人的眉心拧成结,额间沾满汗水,细细密密的水珠,从他的眉眼滚落至高挺的鼻梁,再到肩颈,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有几颗滴落在她的颈窝,与她身上的冷汗融为一体。
许是饮了太多酒,他身上就连汗水都带着股辛辣味,浓郁扑鼻,不难闻。
江尔雅不确定,他是不是头疼,“你难受么?”
林盛南没有答话,专心弄她的身体,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她的胸乳往下,落到她的小腹。
她实在太瘦了,手指使劲,都没能捏出几两肉,冷白的肌肤又嫩得很,指尖戳弄几下,便红得刺眼。
直到将她腰间的肌肤玩得红痕遍布,林盛南倏然发问:“平时怎么不多吃点饭?”
“啊?”江尔雅低头看着自己的腰,“瘦点难道不好看么?”
林盛南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作为惩罚,手指在她的乳尖上掐了下,然后淡淡地开口,“胖点摸起来舒服。”
江尔雅:“……”
她实在不能想象,有一日,林盛南会一本正经的,用近乎学术的口吻,跟她讨论,是胖点还是瘦点摸起来手感更好这个问题。
在她眼里,像林盛南这样的人,毕生所学都是为了追求学术自由,为了维护司法公正,为了伸张正义。
他可以为天地立心,天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万世开太平,就是不该,也不能,沉溺在这种声色犬马之事上。
并且还乐此不疲。
见小姑娘又在想心事,男人眼睫稍抬,口气冷淡,“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你似乎总是很喜欢走神。”
说完,他分开她的双腿,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红嫩的小阴唇,指节弯曲,指腹向上,刺了进去。
“唔啊~”
粗粝的指腹恰好抵住她娇软的壁肉,只是按压,都能带来一阵酥麻的震颤,穴内肉隙牵连不断。
于她而言,进退都是折磨。
他动得很慢,甬道内的手指时而弯曲,时而又放平,指尖摁压内壁。
没有规律,就这么股漫不经心地弄她。
在两人无数次的欢爱中,他早已熟悉她身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让她舒服很容易,让她难受,也很容易。
穴缝中流淌出透明的液体,他的手指接二连叁的沾上水渍,带着股淡淡的甜腥味,可他的动作却并未加快,时有时无的逗弄,最是磨人。
“嗯哼~”
江尔雅红了眼眶,贝齿咬紧红唇,她不知道这股折磨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大腿内肌肉绷得笔直,穴肉发酸发胀,想泄又泄不出。
见她娇艳的红唇都被咬出齿印,也没有开头求饶的意思,林盛南叹了口气,伸手将唇瓣从她的牙齿中解放,“不舒服怎么不说?”
他手指的淫水沾上她的唇瓣,她下意识的舔了口,没什么味道,甚至不及他身上的辛辣味记忆深刻。
男人那根硬挺粗硕的男茎终于插进她的穴道内,长期以来的空虚被填满,江尔雅的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她委屈得想哭,从来不知道,性爱也可以这样磨人。
平复呼吸后,她抹了把眼泪,“没有不舒服。”
林盛南挺腰,将男茎抵进最深处,她的甬道很浅,几乎毫不费力的就能戳到子宫口,那处的软肉更要黏腻些,稍微动下,还会吐出春夜。
他身上的衬衣被剥光了,露出结实的腰腹,江尔雅却不敢再抱他,只能揪紧身下床单。
男人开始缓慢地抽动腰身,低声叮嘱,“疼得话就喊出来。”
江尔雅乖顺点头,“嗯。”
应是应了,她根本不会喊,也不会说。
刚开始几下还好,后来男人抽动地狠了,江尔雅便用牙齿咬紧手背,纤白的手背被她咬出了红痕,泪水连着口水一同咽下。
“唔~啊~”
小姑娘眼圈发红,眼梢沾着泪,朱唇微启,轻声喘息的模样,实在诱人。
她就像妖娆的玫瑰,越是狼狈,落魄,浑身湿淋淋的,越是能激起男人的兽欲。
想将她囚禁起来,肆意挞伐,听得她软糯的嗓音,哭喊着求,或者,求肏。
林盛南自问,不是没读过十年圣贤书,大小讲座也跑过千万堂,到底还是逃不开声色二字。
在遇到江尔雅之前,他从未起过暴虐的心思,也不栈恋床间情事。
可是,在遇到江尔雅之后,他时常会有这种想法,把她关在屋子里肏,肏到她听话,肏得她再不能红着眼睛拒绝自己,也不能用那温软的嗓去喊别的男人的名字。
疯狂的念头,一旦起了,便如野草般,蔓延滋长。
林盛南亲吻着她的发梢,轻声安慰,“再忍忍,就快好了。”
紧接着,一股喷薄的热源在她的体内肆意蔓延,江尔雅小腹绷紧,黏腻的穴缝中,喷洒出大量汁液。
两人换了个姿势,男人将她的身体侧放在床铺,手握住她其中一只脚踝,弯曲后抬高,男茎从背后擦过她的臀肉,再度捅了进去。
江尔雅的身体跟着他起起伏伏。
最后,她记不清两人到底换了多少个姿势,只朦胧地记着,他抽出来的时候,便是射完了。
很快,又换上另一只避孕套继续。
整夜,她被男人翻来覆去地肏弄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赴约(师生H) 第十四章、笑话
夜里,林盛南的眉梢渐渐舒展,江尔雅才算彻底放心。
洗完澡出来,她瞥见床头摆着两瓶牛奶,又跑去烧了壶开水,外包装漫过热水,缓慢地加热。
接着,她看向床上的人,林盛南闭着眼,呼吸沉沉,不知道醒了没有。
江尔雅抱着水壶走过去,小声地问:“林老师,您要喝点牛奶吗?”
没有等到回应。
片刻之后,她自顾自地说:“那我给您放这儿了,醒来记得喝。”
这次,男人动了动薄唇。
许是想说话,又发不出声音。
她便没再打扰他休息,坐在一旁的书桌上看会儿书。
繁杂的案卷看得人昏昏欲睡,诸如“家暴”、“遗产分割”等尖锐、刻薄的词汇也无法使她的清醒,室内温度适宜,男人的呼吸声沉稳,江尔雅背靠着座椅,渐渐也有些犯困。
不知睡了多久,手中的纸张要被抽走,江尔雅下意识捏紧手指,睁眼,对上一双漆黑幽深的眸。
男人大概是刚洗完澡,穿着湖蓝色的浴袍,额前碎发半干,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的身体瞬间坐直,“林、林老师,您醒了?”
林盛南收走她手中的文件夹,想放在一旁,又见她面前堆着满桌的纸张,根本无处安置。
他稍微替她整理了下桌子,笑了笑,“你这样子到是让我想到了前几日在学生中间听到的笑话。”
江尔雅懵懂,“啊?”
“学生们说,学法律的千万不能找同行,不然没完没了的加班不说,就连下班了还得说案子。”
江尔雅赞同,“这倒是。要是观点一致那还好,不一致还不得吵起来。”
桑大的法学院,从教授到学生几乎垄断了华东政法圈的一切职务,也经常听学长学姐们说,昔日同班同学代表各自当事人对簿公堂,甚至师生当庭辩论都是常有的事,若是一场庭审,法官和检察官恰好也都是校友,都可以当庭凑桌麻将了。
于是,有人借此开玩笑,毕业了,我们法庭见。
很难想象这样环境里的两个人,下班后,会心平气和的在一起讨论一日叁餐。
就算有,那也应该是漫桌卷宗材料,铺天盖地的加班,还有接不完的案件。
说到这里,江尔雅眉眼弯弯,她将文件夹护在胸前,俏皮地朝他吐了吐舌,“照这么说,虽然你是我的老师,但这是当事人的机密,不能给你看。”
她扮鬼脸时,香软的舌尖擦过红唇,印下浅浅晶莹的水痕,脸颊微红,整个人像烂熟的水蜜桃,红艳香甜,多汁,有一丝淫靡。
看得他喉咙发痒,浑身燥热,想咬上去。
江尔雅拧眉,“林老师?”
理智回笼,林盛南用几秒在大脑中过了遍她刚才说的话,然后得出结论,“我教的是经济法,不是刑法。”
江尔雅疑惑,“嗯?”
所以呢?
林盛南慢条斯理地说:“所以这个笑话不成立,更何况我国法律也有完善的亲属回避制度。”
“哦。”江尔雅点头。
这不就是一句玩笑吗?
酒店的人送来早餐,结束了这个话题。
江尔雅看着满满当当的餐车,惊讶地说不出话。
精致的摆盘,琳琅满目的餐点,从中餐的红豆粥、小笼包等到西餐的可颂、布朗尼一应俱全,甚至还配备了鲜美可口的水果蔬菜。
“林教授,您……平时早餐就吃这些?”
林盛南正在浴室换衣服,衣摆窸窣,声线却没什么起伏,“不吃。”
“那这是……”
江尔雅的话还没说完,浴室里就传出低沉的嗓,“给你准备的。”
她突然想到昨晚两人在床上讨论的手感好的问题,开始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真醉。
如果不是的话,那……
“怎么不吃?”
江尔雅正胡思乱想,林盛南已经换好了衣服,黑色的衬衫勾勒出他修长挺拔的身形,肃穆中平添一丝禁欲感。
跟昨晚的他,判若两人。




赴约(师生H) 第十五章、春风化雨
江尔雅匆忙移开视线。
他吃得很少,咖啡喝得却讲究,酒店的蓝山煮得地道,隔着一段距离,还能在浓郁香醇的苦味中闻到一丝酸涩,勾人胃口。
吃饭期间,林盛南大部分时间都在回邮件,只有小部分时间,会抽出空,跟她闲聊两句。
“最近很忙?”
江尔雅咬下一口鲜美的汤包,摇了摇头。
后来寻思着他正低头看着ipad,应该没看见,她又回说:“不忙。”
林盛南应了声,“在事务所实习?”
“不算,”江尔雅想了会儿,决定跟他解释下,“刚才的那个案子……是一个学姐,她开了家律所,所里有律师请假,喊我过去帮忙几天忙。”
闻言,林盛南倒是抬头看她,“哪个学姐?”
他说话迂回婉转,可是两人相处这么久,江尔雅逐渐能从他每句看似不相干的问话里,捋清楚他内里真正想问的意思。
“林老师,您放心,”江尔雅放下汤包,口气郑重地像背书,“我知道实习律师不能出庭,这违反职业规范。我在里面就是帮忙整理卷宗材料,打打杂而已。”
对于这些规则,她向来仔细严谨。
还真没让他操过心。
就是……
乖巧得有点过了头,也很头疼。
林盛南的手指摁灭ipad屏幕,温和地笑,“你才大二,还是以课业为重。要是真想实习,去学姐那儿也可以,如果不想去,我……”
“想去。”江尔雅截断他的话头,“事务所工作不忙,我能应付得来。”
气氛突然沉默。
江尔雅低头吃饭,其间碗筷碰撞,再无其他声响。
知道他接下来想要说什么,无非就是可以帮她找份实习,或者直接对她经济援助。
但是,原谅她实在没办法心安理得的让林盛南浸入自己的生活,从身体到学习,再到家庭,现在连工作也要包揽。
这样下次再上他的课,再在学校里看见他,她会疯的。
江尔雅小心翼翼地开口,“林老师,您真的是一位特别好的老师,也是我非常敬重的长辈。”
林盛南静静的看着她,没说话。
所谓师者,春风化雨,润物无声,江尔雅觉得,这种感觉大概就是心脏被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呵护着,像昨晚欢爱时,那般漫不经心地接近,挑逗。
闹得够了,他再飘飘然的抽身,风流云散,春梦无痕。
可是她受不住了。
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汤包,江尔雅垂眸,又低声说:“林老师,那您、您事情也挺多,我……我就不打扰您了。”
林盛南微怔。
眼看着小姑娘迅速整理好桌面的卷宗材料,抱着书包匆匆出门,脚步快得要飞起来。
林盛南跟到门后,想出声,又顿住了,他笑了笑,决定不跟小孩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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