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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约(师生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济瓷
江斯年曾经也念叨着要替江尔雅办几场,到底世事无常,愿望落空。





赴约(师生H) 第六章、高中(二)
在咖啡厅打工的日子,大概是江尔雅高中最放松的一段时间。
不用面对母亲的愁苦的脸色,外婆的病容,也不用去想学校里的烦心事,还可以拉琴。
咖啡厅里都是志同道合的年轻人,大部分来自陆修然的好友圈,热爱音乐,家境优越,还带着股年少的意气,青春张扬。
众人渐渐的熟络起来,江尔雅也成了他们其中的成员,偶尔大家会约着出去爬山、听音乐会、看画展、郊游旅行。
事情发生变化是在朋友的一次生日聚会。
江尔雅被众人灌酒,陆修然替她挡去了大半。
他分明不擅长喝酒,喝得脸颊通红,眼神迷离,却还是一把接过递到她面前的酒杯,来者不拒。
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出了点名堂,起哄问他,“陆修然,你是不是喜欢江尔雅?”
月色正好,几分微醺,他大方承认,顺势朝她表白,“尔雅,我喜欢你。”
没有鲜花,没有惊喜,毫不浪漫,他连表白都是傲气的,像是宣告。
江尔雅没有同意,但也没有拒绝。
她不跟醉鬼说话。
第二天,陆修然换了身白衬衫,牛仔裤,步伐款款的走到正在拉琴她面前,手里捧着一束玫瑰花。
他终于正式了一回,等到她一曲终了,问她愿不愿意跟自己在一起。
满咖啡厅的观众都在鼓掌,喊着,“答应他。”
那天下午,夕阳洒进咖啡厅,江尔雅拉的是德彪西的《月光》,曲调轻缓,像情人间的低喃。
这也是他最喜欢的一首曲子。
两人在一起的很自然,他们可以聊音乐,聊艺术,聊梦想和未来。
他会弹琴给她听,从入门的拜厄到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更重要的是,她实在需要有个可以倾诉的人,不然生活的重担一层一层,她会疯。
时间进入高叁,江尔雅的生活愈发忙碌,她没办法心安理得的接受陆修然如此庞大的薪水资助,跟他签了个合同,约定大学毕业后再慢慢分期偿还。
陆修然不愿意她这么见外,但是更愿意宠她,也就随她去了。
学艺术是个前期投入大,后期收获也大的投资。
江尔雅预计考进音乐学院后,自己多接几个家教,就算是按最低的市价,也能将这笔债务还清,再存点钱,就可以读硕士的时候,出国去找他。
可是生活没撑到她考入音乐学院。
这叁年,家里法院传票一张接着一张,有的是江斯年之前做生意失败后,合作商对他的赔偿起诉,民间借贷倒还没有那么严重,较为严重的是信用卡。
用法律上的术语来说,就是信用诈骗,刑事案件。
生意亏损的那段时间,江斯年是有预兆的,他以为能够撑过去,刷爆一张又一张的信用卡,渴望能够一举回本,谁知积重难返。
那时候江尔雅才明白,他不是逃了,而是被抓入狱,有期徒刑叁年。
剩余的债,依旧要还。
江尔雅不知道讨债的人上门过多少次。
她遇见的那次是晚上十点,陆修然送她回家,两人在家楼梯口告别,突然听见“砰”的声,碎玻璃倾洒而下。
陆修然用校服护住她的脑袋,淋漓的碎屑中,她看见有几块细小的玻璃扎上他白皙的手背,鲜红的血液瞬间沁出,吓得她忘记了呼吸,“修然,你、你的手……”
接着就是讨债人的破口大骂,那些污秽的字句,不堪入耳。
还好,她当时顾着陆修然的手,没空理会那些。
家里很安静,没听见妈妈的声音,只是那几群人在骂,江尔雅打算先送陆修然去医院。
这一动,惊扰了楼上人,他们认出她是江斯年的女儿,很快把目标转向她。
为首的男人手里拿着棒球棍,见陆修然衣着不凡,便要捉了她去威胁他要钱。
“你这小女朋友长得不错,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就拿她去抵债。”
陆修然的手背扎着玻璃片,他自小弹琴,哪里会打架。
她哭着让他走,他不肯,承诺他们回去跟父母商量,一定尽快拿到钱。
“操,原来是个穷学生,那装什么富二代。”
那群人见要不到钱,逐渐没了耐心,眼看着棍子要砸在他的脑袋上,他下意识伸手去挡。
“不、不要!”
江尔雅不要命的扑过去,替他挡住那一棍。
稳稳地一棍,砸在她的手臂上。
她和陆修然不一样,有危险陆修然会首先替她挡住脑袋,用衣服,用手腕。
可是,她会首先替陆修然挡住手,用身体。
甚至是自己的手。




赴约(师生H) 第七章、梦魇
“陆修然——”
夜里,江尔雅起了高烧,额头滚烫,嘴里呢喃着一个名字。
准确的来说,是一个男人的名字。
林盛南摘了温度计,发现她的体温不降反升,用酒精湿敷也没用,必须去医院。
于是,他用手拍了拍她的脸蛋,轻声喊,“尔雅,醒醒。”
睡着的小姑娘突然用力抓住他的手呼唤,“修然!”
声声低吟,语调绵软。
她的手掌很小,柔嫩白皙,手腕内侧有个几厘米的浅白色疤痕,她双手死死地包裹着他的大掌,放到自己娇软的前胸,贴着她心脏的位置。
她的胸乳饱挺软嫩,两人欢爱时,他曾经揉捏过无数次,可是她从来没有主动将他的手放上去过。
她更不会急切的唤他的名字,唇瓣张合,眼尾泛红,沁出眼泪。
林盛南一度以为,她是没有情绪的。
他用指腹替她抹去眼泪,低声安慰,“别怕。”
小姑娘还在哭,细眉拧紧,胸口起伏,泪水将衬衣沾湿,“修然,求求你别过去。”
第十遍。
林盛南扔了毛巾,掏出手机,翻找通讯录,手指停在学校技术部老师的号码上。
哪个陆?哪个休?哪个然?
他一无所知。
最后他拨通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睡的正熟,被吵醒后,不由分说一通抱怨,“我的祖宗,您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凌晨四点啊!”
林盛南:“苏白,过来一趟。”
“你生病了?”
林盛南看向床上的人儿,“一个朋友,有点发热。”
“我堂堂叁甲医院的主任医师,给你治发烧?”苏白拒绝,“不去,有病送医院。”
过了几秒,他又觉得不对劲。
“等等……一个朋友?”
“男的,女的?”
深夜四点,家里的朋友,总该不会是男人吧。
江尔雅大概实在难受,嘴里哼唧着热。
轻微的呻吟隔着电话,传进男人的耳朵,格外引人遐想。
有故事啊!
苏白二话不说,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等着,小爷马上就来!”
小姑娘躺在床上,乌黑如瀑的长发散落在肩头,衬的她的脸格外娇小。她蹙着秀眉,眼圈泛红,模样不安,两条纤细白嫩的手臂露在外面,紧紧地攥着男人的手,一副依恋姿态。
再看过去,她的颈窝,胸口,脚踝处……雪白的肌肤上遍布斑驳的红痕,有力道稍微重了点的地方,这会儿像血块般发紫。
余下的肌肤被薄被挡住,半遮半掩下,更令人想入非非。
苏白瞠目结舌,“兄弟,你不会搞了个未成年吧?”
林盛南黑眸淡淡的扫过去,未开口。
“把人直接搞发烧了?”苏白无意瞥到一旁垃圾桶里的避孕套,八卦心起,继续追问,“你多久没碰女人了?”
林盛南:“……”
他抬头,眼皮半瞭,警告意味很浓,看的苏白心里发毛,“行行行,不问了。”
苏白一边切听诊器给江尔雅看病,嘴里一边念叨,“只是盛南,你家老爷子是干什么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可别做跌份的事。”
还好,江尔雅是普通的发烧,苏白开了几剂药就走。
除了两包常规的退烧药,还有一包……
他留的时候神色暧昧,“鉴于你也不肯给我看,我就胡乱猜测下,小姑娘那儿估计被撕裂了,你拿着双氧水给她擦擦。”
林盛南想抽回自己的手,拆开药盒,他稍微用力,她便抱得更紧,用手肘护住他的手腕,小手更是紧紧地握着他的大掌。
林盛南伸出另只手,指腹替她理过额前的碎发,嗓音放低,哄着,“尔雅,松手。”
她放松了力道。
当林盛南准备拨开她的身体时,她又迅速收紧,“不要。”
梦里——
江尔雅深陷黑暗,唯有面前的陆修然,浑身都沾着血迹,红的刺眼。
他的那双手,曾白皙如霜雪,皎洁如明月。
这会儿却染着斑斑血迹。




赴约(师生H) 第八章、小朋友
林盛南没办法,只好就着她的手,将她的身子扶起来。
薄被掀开,她没有露出来的肌肤,红痕更是明显,瑰色烙印从肚脐蔓延至腿心。
以往欢爱的时候,他就发现她的皮肤很敏感,稍微弄点就会泛红,好几天都消不下去,不知道她疼不疼。
在床事上,她很少说自己的感受,他便愈发没轻没重。
林盛南单手掰开她的双腿,穴口泛着盈盈水泽,粉嫩的小阴唇是有点肿,还好没有撕裂,他拿过棉签替她涂了点双氧水。
“唔~”
就在这时,江尔雅缓缓地睁眼。
灯光晃眼,脑袋还是蒙的,她看着眼前的人,脱口而出,“林老师?”
林盛南手腕一顿。
现在两人的这个姿势,他实在没办法心安理得的担她这一声“老师”。
分明做尽禽兽之事,哪里还敢称为人师。
“醒了就好。”
林盛南抽回自己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床头摆着的药,一一向她说明。
“这两剂是退烧的,这个……”指到其中一盒,他轻咳了下,“你看说明书使用。”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双腿还是分开的,小阴唇上涂了层药,有些凉。
江尔雅合上腿,盖好被子,小声说:“谢谢。”老师。
后两个音被她咬掉了。
林盛南背对着她换衣服,没发现她的异常。
他换了件墨蓝色的衬衫,平整服帖的衣料,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宽肩窄背,腰腹精瘦,他正站在镜子前打领结。
江尔雅一度,很难将这副儒雅谦和的形象,和床上那个弄她的人联系起来。
等到一切都整理完毕,林盛南拿了随身物品和车钥匙,对她叮嘱,“这里你想住就住,我假期不会回来。”
江尔雅乖巧点头。
时间还早,指针刚过五点,她吃了药,靠着床头眯了会儿。
紧接着,被一段手机提示音吵醒。
手机屏幕上弹出个框框。
【银行卡到账五万元】
林盛南从不在她面前提钱的事,也会很好的顾及她的自尊心,甚至将这段关系合理化为对师姐女儿的照顾。
他实在是个温柔的人,除了在床上。
江尔雅翻出微信,点开他的对话框。
写写删删一大串,最后终是作罢。
林盛南正开着车,故意切开微信,看着小姑娘头像由“正在输入”四个字,逐渐变成名字,又变成“正在输入”……
来来回回几次后,他摁灭了屏幕,嗤笑声,“小朋友。”
最终,将手机扔到一边,没再管它。
天亮时,江尔雅退了烧。
她简单的洗漱后,开始打扫公寓,睡衣洗干净后放回衣柜,书桌重新摆放整齐,放着避孕套的垃圾袋被带走。
林盛南的生活习惯很好,也没什么特别需要打扫的地方,她每次做得就是尽力抹除自己留下的痕迹。
但是有一处她抹不掉。
林盛南书柜里摆着几张照片,大部分都是散的,只有一张是特意用相框裱起来的,上面的两人都穿着宽大的硕士服。
照片里的女人笑靥如花,水灵灵的大眼,灵动狡黠。
她是江尔雅的母亲,陈棠。
将一切都收拾完毕,江尔雅赶到了长宁区法律援助中心。
她假期偶尔会来这里兼职,赚钱倒是其次,主要还是想锻炼自己的能力。
带她李姐是个十分干练的女人,对工作不怎么上心,对她却十分关注,见她脸颊还有些发红,关心地问:“尔雅,怎么脸色这么差?”
江尔雅坐到自己的座位,礼貌的笑了笑,“昨晚有些发烧。”
李姐爽快道:“那今天就请假别来了,我不告诉苏主任。”
江尔雅摇头,“已经退烧了,不碍事的。”
她总是这样不冷不淡的性子,与同事的关系处不近,久而久之,别人也就不再自讨没趣。
可李玲玉是个例外。
江尔雅来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期间,李玲玉总是尝试着用各种方法跟她套近乎。
今天大概是假期,法援办都没几个电话,李玲玉凑到她跟前,开始闲聊,“尔雅,听说你是桑大的学生?”
江尔雅应:“嗯。”
李玲玉又问:“那你是林盛南的学生?”




赴约(师生H) 第九章、扯谎
江尔雅愣怔,继而点头。
李玲玉眼睛一亮,“那……你有他的联系方式么?”
这时候说没有,就显得假了。
江尔雅想了下,说:“桑大官网可以查到每个教授的邮箱,李姐如果需要的话,可以自己去找。”
算是变相拒绝。
李玲玉没再理她。
下午的工作不算清闲,法援办的电话本来就多,还总有人爱打骚到电话。
有些男人原本是来寻求法律援助的,听到江尔雅嗓音甜糯,性子温柔,总不免故意逗她几句,她握着电话,也不知改挂不该挂。
相比之下,李玲玉处理问题就简单粗暴许多。
“资料不齐全,不给办。”
“这个啊,我们这儿办不了,请回户口所在地办理。”
“公章不齐全,不行。”
“这个不属于我们法律援助范围。”
……
基本上所有的活儿都被她推的干干净净,于是乎那些人看出了点门道,办事总爱去排江尔雅的窗口,她的工作量又无形增加了一倍。
一直忙到下班。
江尔雅准备回学校,突然接到一通陌生来电。
电话那头的人口气十分礼貌,询问她是不是林盛南的女朋友。
江尔雅正准备说不是,只听电话那头又说:“您男朋友在我们酒吧喝醉了,可以麻烦您过来接他一下么?”
等到她抱着笔记本赶到市中心的酒吧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新天地是桑海市着名的酒吧一条街,街道曲折,各色各样的店面亮着招牌。
天黑以后,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将来来往往的路人脸照得变了样,看不清原来的五官。
江尔雅根据店员的指示,准确找到小巷尽头的一间居酒屋,环境清幽,位置隐蔽,不仔细看还找不到它的入口。
老板是个很爽朗的中年男人,听说是林盛南的女朋友,立马热情地招待了她,“我叫蒋城,刚才是我店员给你打的电话,他搞不清情况。”
“我和阿南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他今天喝得有点多,我这儿又走不开,就先麻烦你送他回家了,回头一起请你俩吃饭啊。”
江尔雅看向坐在低矮木凳上的男人,他皱着眉头,俊庞潮红,眼眸低垂,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刷下阴影,背部弓起,肩膀侧倚着墙壁,温和,沉默。
如果不是蒋城再叁肯定他醉了,她甚至以为林盛南只是在休息。
他从来都是谦和有礼的,就连醉酒都保持着优雅得体,没有醉话。
江尔雅摸出手机,准备叫辆车。
“诶,小姑娘,你等会儿,”蒋城见状,阻止了她的举动,“这样吧,我安排个店员开车送你们回家。”
“不,”江尔雅连忙拒绝,“不用麻烦了,我自己能搞定。”
蒋城摆手,“用不着跟我客气,你们小俩口的事儿,怎么能算麻烦。”
江尔雅想起她早上遗留在客厅的那串钥匙,她压根没想过要再回林盛南的公寓,现在又怎么能带他回去呢?
蒋城看出她的犹豫,“怎么了?”
江尔雅解释:“我没他家钥匙。”
“不应该啊。”蒋城惊讶,“刚才我问阿南他家有没有人,他说有,然后把你的电话给了我。”
“他是给过我,”江尔雅努力想把话说清楚,可又发现怎么解释都说不好,纠结了半天,只好如实说,“但是我没拿。”
蒋城听言,更加吃惊。
从小姑娘的反应,他也看出了两人关系的微妙,有一种莫名的距离感,不像是恋人那般亲密,但是说完全不亲密,倒也不像。
江尔雅垂着脑袋,躲避蒋城审视的目光。
这种时候,她不可能承认自己是林盛南的学生。
林盛南作为知名大学的教授,来酒吧的事要是被学生或者领导们看见,已经于形象不利。
再被看见跟女学生混在一起回家,那更是致命威胁,于师德有损。
她不能冒这个险。
还好这里的街道漫天五彩霓虹,屋内灯光又暗,照得人看不清原来模样。
稍稍安了心,江尔雅支吾着扯谎,“我、我今天跟盛、盛南吵了一架,所以……赌气,把钥匙还给他了。”




赴约(师生H) 第十章、吻
闻言,蒋城先是惊愕,接着大笑,“你和阿南能闹脾气?”
“这还真是新鲜事,我和他认识二十多年,就没看过他发火。”
“难怪他今儿跑我这喝酒,我还以为是家里的事,现在看来也不全是。”
江尔雅怕再说下去露馅,没敢答这些话。
“那这样,我让店员送你们去开间房,”蒋城大手一挥,招来店员,“等他酒醒了,你们小俩口有什么事好好沟通就行,阿南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
说完,他又感觉这句话不对劲,补充,“当然,小姑娘,我不是说你是无理取闹的人,我只是……觉得阿南不错,你俩在一起也挺合适的。”
他挠了挠头,感觉越描越黑。
江尔雅朝他笑了笑,“好,我会的。”
到达酒店。
店员帮着江尔雅将林盛南扶到房间,站在门口没进去,“那江小姐,我就送到这儿?”
“嗯。”江尔雅点头,“帮我和你们老板说声谢谢。”
关上门。
江尔雅跌跌撞撞的扶着男人上床,他大概尚有几分意识,未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只是瘫上床后,皱着眉头,手臂向上弯曲,挡住眼睛,光线暗了,又昏昏睡过去。
江尔雅调暗壁灯,替他将皮鞋脱了,见他还是有些难受,又解开他的领带,纤细的手指碰到衬衣纽扣时,有些犹豫。
林盛南像是有感觉,握住她的小手,将胸前的几颗纽扣扯落,露出肌肉紧绷的肩背,往下全部敞开。
他有着得天独厚的肩线,颈到肩处漏斗似的骨型,精瘦结实的腰腹,线条流畅,弧度完美。
江尔雅不是没看过他的身体,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还是头一回。
人人都说林盛南严谨自律,从他的身材便可窥见一二。
她深以为然。
热度稍稍褪去,男人眉头纾解,可是很快,又再度皱起。
江尔雅拿了条毛巾替他擦汗,低声开口,“林老师,您难受吗?”
眼睫轻颤,林盛南瞭开薄薄的眼皮,黑眸盯着眼前的人儿,有些失神。
“你?”
他说了一个字,嗓干哑得过分。
江尔雅不确定他有没有认出自己,还是把她当成了别人。
她扶着男人,直起背靠在床头,嗓音轻柔,“林老师,您要喝点水么?”
话音刚落,她的唇便被男人吻上,同时,后脑勺被他的大掌用力摁住。
他大概是真的渴了,大舌胡乱的舔弄两下她的唇瓣后,便钻进她的口腔,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
之前,他从未吻得这么粗鲁。
江尔雅承受着他的吻,软舌仿佛将世间的酸甜苦辣都尝了个遍,先入喉的是浓郁苦辣,舔弄的深了,又能尝出牙缝一丝清甜的柠檬水味,他的舌根处还有点涩,像隔了夜的茶水。
江尔雅努力用唇舌分辨着他喝的是哪种酒,伏特加?白兰地?威士忌?
他到底喝了多少?身体会不会出事?
脑袋晕乎乎的想着这些事,仿佛无数跑马灯,一圈圈环绕。
男人察觉到她的出神,故意用牙尖啃咬她的软舌,轻微的刺痛,让她回神,不知何时,林盛南已经将她姜黄色的线衫解开,露出里面浅白色的衬衫。
这件衬衫制式有些复杂,雪纺的布料,仿日系的衬衣结构,领口还系着个蝴蝶结,衬的她白皙的脸蛋,格外乖巧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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