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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探案文当咸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宿槿
他塞了个汤圆到嘴里,黑芝麻的甜味立刻充盈在口中,不过却也平日里那种甜的发腻,也难怪面前这人吃得这么开心。
没多久,时以锦和宋陌竹就将碗中的汤圆一扫而空。
宋陌竹将铜板放在了桌上,时以锦顺手拎起了灯笼。
随着天色越来越暗,一些摊子也开始收摊了,人也渐渐稀少了起来,时以锦也觉得差不多应该往回走了。
她正要同宋陌竹告辞,就听到“姐姐”的喊声,圆圆从不远处“哒哒”地跑了过来。
圆圆跑到时以锦面前,抬头看着时以锦,又看看站在时以锦身边的宋陌竹,疑惑道:“姐姐,你怎么跟这个哥哥在一起?”
时以锦看了一眼身边的宋陌竹:“路上遇到的。”
听到圆圆这么回答,她也像献宝似的,转身跑到奶娘手里拿过了一小盏莲花灯,献宝似地递给时以锦:“我在路上遇到了邱宁姐姐,她给我买的。我还谢谢姐姐了。”
时以锦听到圆圆这么说,一如既往地哄她:“我们圆圆真乖。”
圆圆听到时以锦夸她,也骄傲了几分:“不过我还是喜欢最喜欢姐姐给我买的兔子灯。”“就你嘴甜。”时以锦笑着笑了她一句。
宋陌竹看到圆圆碰到了时以锦,也猜到了他们大概要一同回去:“送你们回去。”
“府上的马车等在那边的巷口,不用送了,”时以锦推脱道,“宋大人这几日大概也为了案子忙得焦头烂额,不妨早些回去休息。”
“顺路。”
时以锦听到宋陌竹的回答,也不再多说些什么,也就让宋陌竹将他和圆圆送到巷口。
圆圆走到去巷口的路上,这才注意到了时以锦手上提着的花灯特别之处。
“姐姐,你这盏花灯,每个面都不一样,你买来多少钱?”
时以锦也没有在圆圆面前撒谎的打算:“是宋大人猜了灯谜赢回来的。”
“哇!”圆圆惊叹了一声,“那哥哥好厉害,这花灯真好看。”
圆圆一边走一边全神贯注地看着花灯,不时发出几句感叹。
时以锦低头看了一眼圆圆的小表情,便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出声警告道:“时以绣,你别想一些不该想的事情。”
圆圆被时以锦戳破了小心思,也不羞窘,反而大着胆问宋陌竹:“哥哥,这盏花灯你能送给我吗?我会比喜欢兔子灯还喜欢这盏花灯的。”
时以锦听到圆圆的话,也是啼笑皆非,还是警告了她一声:“时以绣,我刚才同你说什么来着。”
宋陌竹没将圆圆的话当做童言无忌,格外认真地回答了圆圆:“我刚才已经先将这盏花灯送给你姐姐了。”
时以锦猛地回头看向宋陌竹,她没料到宋陌竹会这么说,也没拆穿宋陌竹的话。
宋陌竹见时以锦看她,也回望过去,露出了一个不常见的温和的笑容。
圆圆抬头看了看宋陌竹和时以锦两人的互动,她也知道她在姐姐这边绝对讨不到好,转身又牵着她的宝贝兔子灯,“哒哒”地跑到了前面。
圆圆跑远了些,时以锦才同宋陌竹说:“待会儿你还要带回去,若是圆圆看到不就知道你是撒谎骗她。”
“不算骗,”宋陌竹不动声色,“这盏花灯送你了。”
“这,”时以锦也有些犹豫,“这毕竟是你赢回来的。”
宋陌竹坦然地说:“我拿这盏花灯被高然看到,大概会被他嘲笑。”
时以锦想到高然的性格,觉得确实是那人会做出来的事情,但她却没想到宋陌竹会说得如此轻巧:“那我就先替你收着了,等我回都城再找机会拿给你。”
宋陌竹听出了时以锦还是不肯收,不过想来也许收着收着,她也就忘了。
时以锦突然想起了什么,嗫嚅着开了口:“宋大人,你还有两块帕子在我这儿,等我到都城一起还给你,每次我都忘了。”
宋陌竹也没想到时以锦还记着这件事:“好。”
宋陌竹将时以锦和圆圆送到了巷口,便同两人告了别。
他转身走回了刚才路过的地方,又重新走过了刚才卖汤圆的那个摊子。
“头儿。”杨昼和画眉正坐在摊子上扬声叫了宋陌竹。
宋陌竹看向两人,发现他们正坐在他刚才和时以锦坐的那张桌子上,他也就走过去坐下。
杨昼问他:“头儿,你要来一碗吗?我们刚才听这附近的人说这儿的汤圆也算一绝,就来尝尝。”
宋陌竹摇了摇头,心想刚才倒是误打误撞,吃了这里的汤圆。
那摊贩端着两碗热乎乎的汤圆放到了他们的桌上,看向宋陌竹:“这位公子,要些什么?”
“不用了,多谢。”
小贩看了一眼宋陌竹,仿佛认出了他:“行,公子您坐会儿。我们这汤圆确实好吃,您才推荐了好友也来吃是吧。”
宋陌竹也没回答,那小贩也不再自讨没趣,吸了吸鼻子,重新回到锅前吆喝着。





穿进探案文当咸鱼 第22节
杨昼吹了吹汤圆,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问着:“头儿,你刚才一个人来吃汤圆的?”
“嗯,一个人。”
画眉看出宋陌竹似乎不愿多言,轻拍了一下杨昼:“有吃的还塞不住你的嘴。”
等到他们都吃完,几人才一同回了府衙。
第26章 魑魅魍魉(九) 宋陌竹也在注视时以锦……
一过了元宵, 往日的年味就消失殆尽。
除了地上偶尔被风卷起的红纸片,还昭示着前几日家家户户放鞭炮的盛景。
时以锦听说没过两日就要回都城了,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去辟城书肆看看有没有新的话本。
正当她带着小秋准备出门, 却被时容拦了下来:“以锦,你若是出门, 正好去趟周家,把那些礼给顺带着捎过去。”
时以锦心想平时这些送礼的事情, 一般都长辈出面解决了,也轮不到她去:“爹, 你怎么不去?”
时容叹了口气:“本该你叔叔去的,他们夫妇俩要看着浩儿念书, 托给了我, 但我碍着身份也不太好去, 就劳你跑这一趟。这周家往日也同你叔叔有些交易上的往来。”
时以锦也也听出了一些言外之意, 大概这周家的关系同他们时家也算是不远不近,若是直接差府里下人去送显得失礼。
时以锦想着顺路:“好, 那我送到就好, 若是让我进去坐坐,我就推脱还有事。”
“好,”时容见时以锦答应下来也松了口气,“你见机行事。”
时以锦来到周家门口, 将礼交给了管家之后,就转身离去。
她刚想着任务完成,可以“功成身退”, 一旁的小秋对时以锦说道:“小姐,您看那边是不是画眉姑娘他们。”
时以锦往离开的反方向看去,就见到了高然和宋陌竹走在最前面, 身后还跟着画眉和杨昼。
高然先看到了时以锦,立刻抛了其他几人,上前同她打招呼:“时姑娘,许久不见,这在周家门口是做什么?”
“来替家里给周家送些东西,”时以锦看到他们来这儿,也只当他们找周斯,“你们应该还有事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宋陌竹他们三人也都跟了上来,冲时以锦颔首示意。
高然看着时以锦打算离开,一股脑地说着:“时姑娘,别啊,我知道这附近有家馆子也是一绝,不比望香楼差。既然都遇到了,不妨让我请你吃顿饭。听说没过几日,你们就要回去了。”
时以锦想着这高然消息倒是灵通,本想着无论怎样的借口都打动不了她,但一听到有不错的馆子,时以锦也有些心动。
杨昼也在一旁煽风点火:“既然都碰上了,那不妨就一起去吧。人多也热闹点。”
时以锦也确实心动了,答应了下来。
宋陌竹见时以锦答应了下来,面上不动神色,但走进周家的脚步却轻快了几分:“先把话问了。”
时以锦想着若是问话,应该很快就能解决,想要在马车上等几人,却被画眉拉了进去:“一起去吧。”
高然和宋陌竹今日是收到了周家的消息,说是周斯已经清醒了过来,行动也一如往常,他们这才来找他问话。
他们一行人来到周斯的小院,敲门进了屋,就看到周斯面前摆着琳琅满目的菜肴,周斯正左手一个鸡腿,右手用筷子夹着一块红烧肉,吃得满嘴油光。
周夫人还在往周斯碗里添菜,边说:“儿啊,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饶是高然见过不少场面,也少见如周斯这种饿鬼转世的吃法,眼角也抽了抽:“周夫人,还要祝贺令郎身体康复,我们来问几句话,还请您暂时避一避。”
周夫人也希望能早日将害她儿子的案犯捉拿归案,也就依高然所言离开,临走前还嘱咐了一句:“多吃点啊。”
时以锦面对现在的情况也是一头雾水,小声拉着画眉问询,这才搞清了前因后果。
宋陌竹和高然一掀袍子就在周斯面前坐下,周斯面对两人的注视,这才发现了手里的吃食,往帕子上胡乱擦了擦:“你们想问什么?”
宋陌竹逼视着周斯:“说说当日见到鬼的情况。”
周斯在宋陌竹和高然的压迫下,眼神立刻慌了:“我当晚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哦,是吗?”高然看着周斯,从酒桌上拿起了酒壶,给周斯倒了满满一杯,将杯子放在他面前,“没事,你慢慢想,我们这么多人可以陪你一起想。大不了我叫桌酒席到你这院子里陪你边吃边想,你觉得如何?”
“这……”周斯立刻慌了神,“我想……想起来了!就那天,我搂着丫鬟一进门,就见树上倒挂着一个鬼娃娃,当场吓得我两眼一闭就昏了过去。”
虽然高然一诈,就将周斯的话诈了出来,但宋陌竹看周斯眼神闪躲,直觉这人应该还有没吐露出来的消息。
宋陌竹将随手的佩剑解下来放到了桌上:“你最好交代清楚,不然我们有的是时间陪你耗。”
看到桌上的剑,周斯的脸一下变得煞白:“大人,这该说的我都说了,您两位还想让我说什么?”
高然探身上前:“不妨就说你有没有头绪究竟是谁要这么害你?”
周斯也是瑟缩:“这……这我哪能知道?大人您也知道我平时得罪人也不少。”
宋陌竹不经意地拿了块帕子,擦了擦剑鞘,高然随即一拍桌子:“说!你还有什么藏着掖着没说的。”
桌子的碗碟,随着高然这么一拍,也震颤了起来。
周斯也鲜少见到一向笑眯眯的高大人,会有这么一面,原来就藏着心事的他,更是在这冬天硬生生地在额头上留出了冷汗:“说,我都说。”
他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冷静下来,可是说出来的声音也是发颤,快速地吐出了几个字:“我不应该去府衙装鬼的!”
宋陌竹和高然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一丝窥见真相的机会。
时以锦站在他们身后,也感叹这两人配合审讯的默契。
周斯老老实实将当日去府衙闹鬼的事情说了出来,说是那日在酒肆遇到了一群混混,那天喝得昏天黑地的,就有人提出平日经常受到府衙那群人刁难,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后来,他们那一群人中,正好周斯手脚敏捷,便让周斯扮鬼,从府衙墙上翻过去,翻过去之后便是颗大树,可以爬到树上再爬下去。
他们特地给周斯准备了一件白衣,里面也给他穿了一件黑衣,若是被人发现就可以隐身于夜色之中。
他们还给了周斯一个娃娃,说是要让他放到府衙里,不过在周斯放院墙,却被他勾到树上刮坏了,他也就那个娃娃偷偷藏了起来。
他也没想到府衙守卫如此松懈,他才有了可乘之机。
“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当时还以为那个鬼娃娃来找我索命”周斯说道,“不过那群人也不是什么好人,看着面生不算,那日装鬼成功过之后,我请他们到我家来喝酒,还偷了我家不少东西。”
宋陌竹从周斯的话语中捉到了关键点:“那个娃娃呢?”
“埋院子里了,就那棵树下面。”周斯立刻交代了出来,他还本想着吃完饭就将那娃娃挖出来烧掉。
杨昼会意立刻去将找周家下人找了铲子将那娃娃从地里挖了出来,那娃娃正如周斯所言,表皮是用麻布做的,背后被勾开了线。
几人争相传看了这娃娃,都觉得就是个普通拿来吓人的白娃娃。
这娃娃传到时以锦手中,就时以锦下意识地捏了捏,掐了掐,仔细摸了摸那麻布的纹理,伸手进去摸了摸布条,抬头看向宋陌竹。
宋陌竹也在注视时以锦手中的动作:“可是有什么发现?”
时以锦说:“确实是有。”
时以锦将这个娃娃从勾出的那个裂缝,整个将内里翻向了外面,里面的填充的布条掉了出来,灰色的布条的上正是缝着红色的“故复会”三个字。
时以锦和宋陌竹的脸色瞬间都变了,当日在司刑处发生的那幕又重新回上了心头。
周斯后知后觉地才出了房间,站在众人身后问道:“你们可是发现了什么?”
时以锦知道此事事关重大,立刻将布条塞到了袖子里。
高然也知道从周斯被其他人当了傀儡,则是上前继续问周斯:“既然你都这么配合了,不妨说说出了怂恿你扮鬼的人去了哪里?还有你扮鬼的事情给谁说过?”
“我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那天之后就再没见过人影,”周斯想了想,“这件事我应该没给人说过,不过我在赌坊跟人说过我去府衙办了件大事。”
宋陌竹立刻想到看来解决这事的关键还在赌坊。
他本想立刻去长乐赌坊,可想到今日时以锦也在,也就停了步伐。
时以锦也知道他们应该是要去长乐赌坊,她也想知道赌坊究竟是什么样子,也就开了口:“你们若是要去赌坊就先去,我可以坐马车过去在门口等你们。”
高然还想着要怎样开口将时以锦留下,却没想到时以锦主动开口愿意留下。
他们先往长乐赌坊去了,时以锦坐着马车绕了些许的原路,才到了长乐赌坊门口。
时以锦看赌坊门口的样子,也不像是对外迎客的样子,在马车边探头探脑。
此时,路过的一位妇人看到时以锦直盯着赌坊看,上前向她搭了话:“姑娘,你可是来赌坊找人?别来了,快回去吧,这赌坊都不知道多久没开了,听说最近坊主死了,别提多晦气了。你要找人去别的赌坊找找。”
时以锦当初听画眉谈论这起案子的时候,只知道那人被吓傻了,却没想到这短短几日,人就已经过世了。
第27章 魑魅魍魉(十) 宋陌竹立刻看向她,……
那妇人的话突然点醒了时以锦, 她脑海中仿佛有一条线将这件事的几个点全部窜了起来。
她拉住那妇人紧张地问:“长乐赌坊还有别的门吗?”
那妇人指了个方向,她顾不上其他,提着裙子就跑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宋陌竹等人到了没有, 若是到了应该已经制服了那些人,若是还未到, 应该也快了,她也能拖些时间。
她跑到后门, 停下喘了几口气,发现后门没有锁, 而是轻掩着。她从头上拔下了发簪紧紧地攥在手中,又用衣袖遮挡住了, 这才推门进去。
进门没有人声, 她警惕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慢慢地往前走去, 顺便拿了跟趁手的铲子。
绕过几间屋子的墙壁,直到她看到后院里停了一口巨大的棺材, 而杨昼和画眉正在用麻绳将两个人捆起来, 那两人脚边还散落着几个包袱,金银细软也都掉在了地上。
见到这两人已经伏法,她这才冷静了下来。
她一松懈,手上铲子和发簪也就“砰”一声也就掉在了地上。
宋陌竹立刻看向她, 朝她走了过去,立刻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你怎么进来了?”
“我……”时以锦犹豫了下,她也知道她的行为莽撞了些, 低头轻声说,“在门口听人说这里的坊主死了,有点担心, 就进来看看。”
时以锦说话的间隙,宋陌竹弯腰捡起了时以锦掉在地上簪子,用手拂了拂灰,想要给时以锦戴回头上,但比划了两下,也没找准地方,颇不自然地收回了手,假装轻咳了一声:“你掉了簪子。”
说完,将簪子直接塞到了时以锦的手里,转身离开。
时以锦愣了愣,摸索着头发戴回了簪子,想着应该已经顺利解决了,她也不瞎掺和了。
“说!”高然问面前跪着的两人,“是不是你们谋害的强哥?”
时以锦听到高然的问话,还是停下了脚步,转身站在墙角了,她虽然猜到了是这两人,但她对这件事还是有一知半解的地方。
小黑和木头都犟着不肯张嘴。
宋陌竹也懒得同两人废话,直接拔剑将剑锋在两人脖子上游走:“说不说!”
面对宋陌竹的威胁,一旁的小黑已经抖如筛糠。




穿进探案文当咸鱼 第23节
木头则是抬起了头:“既然已经被抓住了,要杀要剐都随便你,你要杀的话就爽快点。”
小黑惊愕地看着木头,往前扭了两下:“不要,大人饶命,你不要杀他!他不说我来说,我都交代。”
-
小黑这才讲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小黑和木头他们二人从小孤苦伶仃,在大街上乞讨为生,但基本每日都过着饥不果腹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有个人扔了个大白馒头给他们俩,问他们愿不愿意跟他走,能让他们吃饱穿暖。他们那时都不懂,只以为有好心人收留他们,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没想到这个强哥并非好人,表面是供他们吃穿,实则是让他们去偷东西。他们偷东西被发现会被主人打,偷不到东西回去,会被强哥打,横竖都是挨打的命。
他们也不愿去偷东西,木头就会带着小黑去个老夫子门外偷听,小黑说他是什么都听不懂,反倒是木头每次听得津津有味,有时忘了回去的时辰,则会打得更狠。
后来,强哥跟人合伙开了这家赌坊,他们两个的日子才微微好过些,不过干的依旧是些洒扫的活,合伙的那人觉得他们两个瘦得皮包骨头,常会背着强哥给他们些碎银子,让他们去偷摸着买点好吃的。
直到,有一次合伙的那人同强哥起了争执,强哥失手捅死了那人,被他们俩看见了。木头捂着小黑一定不要出声,也当做没看见。
但第二天强哥却对外宣称,与他合伙的人家中老母重病,已经回乡了。
不知道是否是这件事影响了强哥,他一心酗酒,也很少管小黑和木头,只有要追债的时候,才会出面,他们也渐渐掌握了赌坊的实权。
近来辟城闹出有鬼的消息,他们两人强哥更是闭门不出,一到夜里就害怕得念念有词,念得就是“不要来找我”。
他们两人这才计上心头,打算借此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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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以锦听了这件事,注意到这人说的话,通篇都在他们不幸的过往是如何造成的,却只字未提是如何犯案的,这两人似乎并不打算全部招认。
画眉也听出了一丝矛盾:“你们既然说他一般不出门,那日他又是如何哄得他去的望香楼?”
“呵,”小黑轻蔑地笑了一声,“他这人也很好骗,最容不得别人不给他面子,我们就骗他说周斯在外骂他,骂了他祖宗十八代,他就生气得要去找周斯算账。”
“够了,别说了!”木头出言打断了小黑的话,“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我是主犯,他是从犯。”
小黑依旧不可置信地看着木头,宋陌竹却对两人的一来一往不为所动,冷着声问道:“既然你们想着要嫁祸给周斯,为何又要去吓周斯?”
木头瞪着面前的几人说道:“因为周斯活该,他最不应该的就是来砸赌坊。”
时以锦在一旁听着木头的话语,大致能猜到木头对赌坊的情感很复杂,既成了这么多年为他遮风挡雨的地方,却也是他这么多年苦痛的根源。
高然问他:“既然你们都交代了,不妨说把做的鬼玩偶放在哪里了。还有这强哥怎么会死?”
小黑刚张口,木头就截了他的话头:“他自己疑神疑鬼,觉得菜里都有毒,以前的人回来害他,活活饿死的。至于那个鬼,就在赌坊里,掘地三尺就能找到。”
杨昼和画眉对视了一眼,两人打算分头去找那鬼玩偶,时以锦也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不是说今天要到我们去城郊办丧事?难道就让我们自己拉棺材?”
几个穿着丧服的人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也是觉得疑惑:“喂!你们这棺材还要不要拉了。”
“拉!当然拉!”木头跪在地上转头说道,“钱都给你们了,按照原来说的,你们运到城郊埋掉就行。”
几人没想到这赌坊的人竟然如此无情无义,都不去送葬,不过确实面前这人给了比往日还要丰厚的丧葬费,也就没多说。
他们刚拿出钉子和榔头要钉棺木。
“等等!”时以锦在一旁出声制止了他们。
那寿材铺的人很是不满:“你们这是干吗?再拖下去就误了时辰。”
时以锦快步上前,站在了那具巨大的棺木之前,看着上面涂得斑驳的黑色,心里也不由发慌,但还是撑在棺材说:“我要开棺,那鬼玩偶应该就在棺材里。”
时以锦话音一落,立刻有人出来阻拦,寿材铺的人就说:“姑娘你年纪轻,这都犯了忌讳的事情,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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