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探案文当咸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宿槿
木头也显得很紧张:“不能开。”
木头的表现更坚定了时以锦要开棺的决心,她尝试要推那棺木,那棺木却纹丝不动,在其他几人的帮助下,这才将棺木推了开。
映入几人眼帘的不是强哥那张脸,而是那个惨白的鬼娃娃。
宋陌竹伸手将那鬼娃拿了出来,扔在了那两人面前:“证据确凿,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木头和小黑都颓然地瘫软在地上,就连木头也没了刚才的神气。
高然打量了棺木中的强哥的肤色和嘴唇:“看来这棺木也不需要你们去运了,我看应该找仵作来看看。”
宋陌竹又看了一眼棺木中的人:“砒.霜?”
高然回答:“八九不离十。”
府衙里的人这才姗姗来迟,将小黑和木头一起押往官府。
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时以锦这才意识到她竟然也同他们一起奔波了整整一天。
高然蹭到了时以锦身边,想着时以锦刚才进来拿的东西:“时姑娘是怎么知道,这两人可能是犯人的?”
“其实不算难,赌坊的人知道周斯装鬼的事情,而且听杨昼和画眉说那个木头似乎不是一般的精明,人也不让问,账本也不给看,看起来是在维护强哥,但实际上极有可能是在隐藏些什么。”
时以锦说到这里突然看向了不远处的宋陌竹,她想起了之前宋陌竹夜闯时府的事情,那这人是否也夜谈过赌坊,看了账本,早就知道了真相。
她也不得而知,看来可以另找时间求证一番。
“也算圆满解决了这件事,”高然张罗着其他几人说,“走,替我解决了这件事,也算大功一件,请你们去吃饭。”
高然说得爽朗,时以锦此时却早没了吃饭的心思:“出来跑了一天,也未曾同家中说一声,我就先回去了。”
“可是……”高然还想阻拦,想着时以锦应该不日就要回去。
宋陌竹从边上走过来:“若是累了,就先回去吧,吃饭下次还有机会。”
高然被宋陌竹气得瞪了宋陌竹一眼,甚至在背后拉了拉宋陌竹的袖子。
时以锦见状,也就顺水推舟:“我就祝高大人破了闹鬼案,待会儿还请尽兴,我就先告辞了。”
宋陌竹和高然将时以锦送上了门外的马车,这才重新回到赌坊,准备善后。
高然看着身旁的好友,一股脑地抱怨出声:“什么下次还有机会,你又不是不知道时姑娘马上就会都城了,她是跟你还有机会吃饭,跟我哪来的机会?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宋陌竹斜了高然一眼,看向都城的方向,随口说道:“你应该也快回都城了,有些事也瞒不住
多久了。”
高然却从宋陌竹的口吻中,感受到了一份沉重,望了望周围,小声追问:“今日故复会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看时姑娘好像她都知道,但杨昼和画眉却不知道,你究竟隐瞒了什么?”
“从那个名字你应该已经猜到了,就是你想的那样。”
一直脸上挂着笑的高然,这才敛了神色:“这事究竟有多少人知道?你还不打算告诉上面哪位?”
“十个之内,”宋陌竹也是眉头深锁,“总得查出些什么,才能往上报。”
高然此时也不得不承认:“你说得没错,或许我的好日子也到头了,该收拾收拾往都城回了。”
宋陌竹拍了拍高然的肩膀,看着天边一片残阳,也多有所感。
第28章 魑魅魍魉(十一) 宋陌竹没有怪罪时以……
闹鬼案一破, 县衙立刻根据周斯的画像张贴了相关人员的画像进行通缉。
民众也渐渐开始遗忘了闹鬼这件事,恢复了日常的日子。
木头和小黑也承认了他们两人是串通好证词,并且将砒.霜下在了茶里。
面对长乐赌坊的一夕破败, 也分了两波人,一波人叫好, 认为这种地方就应该明令禁止让人去,免得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也有些人觉得十分惋惜, 这一类的无非就是常客和热衷看热闹的人。
随着时以锦回了都城,发生在辟城的闹鬼事情也就被时以锦抛到了脑后, 又过起了往日整日看话本、逗圆圆的轻松日子。
原本老夫人还想让时以锦在辟城多住些日子,时以锦想到老夫人让她留着, 就是为了给她找门亲事, 立刻跟着父母回了都城。
圆圆如往日惯例, 想要来听时以锦讲故事, 结果今日圆圆一进门,并没有大声喊着“姐姐给我讲故事”
“姐姐外面有人找你。”圆圆边同时以锦说这话, 头还不停地向外看。
时以锦也有点好奇, 她最近也没收到其他家的拜帖,也不知道什么人会找她。
她走到小院门口,就看到画眉站在那里,她也显得有些意外, 立刻迎了上去:“画眉,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画眉对着时以锦的热情显得有些腼腆:“就是路过,来给你送样东西。”
时以锦有些好奇, 一脸兴奋地说:“你有东西要给我?莫非你知道我喜欢看话本,给我带了新出的话本。”
“这倒不是,”画眉听到时以锦的问话, 也有些许的窘迫,从怀里拿出了一封文书一样的东西交给了时以锦,“这个给你。”
时以锦疑惑地看向画眉,手上还是接过了那个文书,封面上赫然写着“任书”两个字。
时以锦又想起了那日时容和李如瞒着她,被她偷听到的对话,大意就是若是不寻亲事,就要去当女官积攒一些名望,总不能整日闲在家里。
不过,她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颇有些晴天霹雳的感觉。
她任命地打开文书看了看,既然是画眉送来的,那就毫无意外地她要去报道的地方就是司刑处,报道的日子就是这个月的月底。
时以锦虽然此时百感交集,但还是认真地谢过了画眉,将她送出了府。
等到时以锦一回小院,圆圆就兴匆匆地跑了过来:“姐姐,那个姐姐找你什么事啊?你们是不是约好了去哪里踏青啊?”
时以锦手上没用力,亲昵地点了点圆圆的额头:“你怎么满脑子就想着玩。”
“那你们是不是越好出去看桃花之类的,”圆圆拉着时以锦的晃了晃,嘟着嘴问,“姐姐你就告诉我吧。”
“没有,哪有这种事,你别想太多,”时以锦摸了摸圆圆的头,“我不过是要去受苦受累了。”
圆圆一听时以锦说的话,明媚的小圆脸立刻垮了下来:“我不允许姐姐去受苦,姐姐要要开开心心的。”
时以锦也不知道时家究竟是怎么养出了这么个小活宝,将圆圆抱到了身上:“没有,姐姐跟你闹着玩的,姐姐是要去当女官了。”
圆圆似乎在努力消化着“女官”的意思,沉默了半晌:“什么是女官,是跟爹一样每天要去一个地方报道吗?”
“差不多,不过负责的事情不一样。”
圆圆“哦”了一声:“那姐姐在家的时候,多陪陪我,等到姐姐去当女官了就不能陪我玩了。”
时以锦应了下来,也在沉思,她也算是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唯一能沾点边的也只有“书”了。
当女官这件事对她而言,除了府里的月例之外,还能多拿一份俸禄,其实也挺好。
一想到这里,时以锦有了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觉得她也是想开了,似乎去司刑处当女官做文职也没有什么不好。
等到时以锦去司刑处入职那日,她站在司刑处门口也是心下感慨万千,这才带着小秋推开了司刑处的门。
司刑处一如时以锦上一次来的一样静悄悄的,她照着上次的记忆,来到之前的那个小院。
穿进探案文当咸鱼 第24节
杨昼正戴着眼镜蹲在小院中间做木工活,听到有人声:“时姑娘,你来了。”
时以锦看着杨昼拿着刨子和一地的木花也很好奇,也不知道他这是又迷上了些什么。
画眉似乎听到外面的动静,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时姑娘,你别理他,最近看了本木工的书又迷进去了,我先带你去你房间转转。”
时以锦道了声谢,跟在画眉身后,来到了间小屋子前,画眉带着时以锦进去,屋子不算大,就一个木质的书架和一张书桌。
但比时以锦已经想象得好太多了,能够单人一间屋子。
“你们也是一人一间屋子吗?”
“对,司刑处除了你常见的三个人之外,其他更多的都在外面有任务,也不太回来,”画眉想了想要交代的事情,“不过人都挺好的,你放心。头儿也交代过有新人来的,不会为难你的。”
时以锦点了点头,发现窗边的花瓶斜插着一枝梅花,想来画眉也是用心布置过了,随即又到了声谢,突然想到:“宋大人今日不在吗?”
“头儿,”画眉这才想起了一些事情,“他进宫面圣了,说是有事要跟圣上讲,大概是为了上次布条上那个事。”
画眉说得隐晦,时以锦却是明白她的意思,也知道画眉是在跟她通气,表示她也知道了这件事,他们俩碍着小秋的面也没有深聊下去。
时以锦随即换了个话题:“我刚来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文书方面我也都不太熟悉。”
“头儿之前知道你要来,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你等等。”
说罢,画眉就跑了出去,还带着杨昼一起进来,手上是成堆的书册,杨昼将书册放在桌上,就离开了。
画眉将书放在桌上,随手拍了拍这些书册上,就扬起了一层薄灰,随手拿起一本递给了时以锦:“头儿说让你过来先熟悉熟悉,这些都是司刑处这些年来处理过的案子和文书。”
时以锦看着面前的文册,随手翻了翻,大致都是司刑处建立这十几年来处理过的案子,其中也不乏一些陈年悬案。
“那我慢慢看,今日多谢你了。”
“不用同我客气,不过是没想到,从第一面到现在我们还有这等缘分,”画眉刚想走,又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我们这后面还有个地牢,里面关了些人,但我们平时也不太往哪儿去,我就不带你去了。”
时以锦点头应下,她倒是没想到看起来像是个普通宅院的司刑处还有个地牢。
等到画眉离开,小秋看着自家小姐瘫坐在椅子上,随手捞起一本书册就看了起来,似乎适应得挺快的。
不过没看多久,时以锦就趴在桌上打起了瞌睡,清浅的呼吸声在房间中回荡开。
小秋还是大着胆拍了拍时以锦:“小姐,小姐,你快醒醒,你这不是在家里,你现在在司刑处。”
时以锦听到小秋的呼唤声,挣扎着从桌子上直起身,还无意中摸了摸嘴边,幸好没有流口水。
她原以为她看案件还看到不至于睡着,没想到看着这些复杂的繁体字,还有那些相对专业的术语,她就有了困意。
她伸了个懒腰,又拍了拍脸,想要打起精神继续看那些书册。
她这些书册上的字,时以锦总有种每个字她都看得懂,但连起来就是不往她脑中去。
她将手中的书拍到了桌上,对小秋说:“我到门口吹吹冷风清醒一下,再回来。”
小秋欲言又止,想着自家小姐到现在连十页都没翻过去,也就闭了嘴。
时以锦站在门口,正想用寒意驱逐脑海中的混沌,就听到头顶上传来了轻微的响动。
她走出屋檐一看,一只小橘猫正在屋檐上,一副想要往下跳的样子。
“喵喵!”时以锦冲着橘猫喊了一声。
“喵。”那橘猫也弱弱回喊了一句。
见那只猫有反应,时以锦尝试着问它:“你是要跳下来吗?”
还没等时以锦说完,那只猫就跳了下来,看着就要降落到时以锦脸上,她赶紧往后退了两步,撞上了一个人,对方也扶了她胳膊一把。
“对不住,对不住。”时以锦想着伸手不打笑脸人,她确实第一天在司刑处莽撞了些。
她回头才看到宋陌竹站在那里,与往日常服不同,今日穿的是朝服,胸前的猛兽正在张牙舞爪,比平时看起来显得更让人难以亲近。
宋陌竹没有怪罪时以锦,反倒是温声说道:“那只猫是厨子养的。”
“那倒没有被养胖,”时以锦打趣了一句,才想起来现在不是能开玩笑的场合,“我看书册看得有些闷了,这才出来放放风。”
宋陌竹点点头,没有回答。
“你等我一下,”时以锦就跑进了房间,拿了两块帕子出来,“你之前借我的,现在还你,还有灯笼,等过两日我再给你拿过来,我想着今日拿过来太招摇了些。”
“灯笼送你了,”宋陌竹转身走进隔壁房间,又抛下了句,“书册抓紧看。”
徒留时以锦一个人呆愣在原地。
第29章 血字悬案(一) 时以锦愣了一瞬,手还……
随着春日渐近, 天气转暖,时以锦渐渐也习惯了司刑处的日常,每日就是坐在书房里看书册里的案卷。
直到这一日, 宋陌竹敲响了时以锦的房门:“跟我走一趟。”
时以锦出了门,跟上宋陌竹的步伐问道:“去哪里?”
宋陌竹冷声道:“有个案子, 你跟我一起去。”
时以锦想着他往日出门都带着画眉或者杨昼,今日也不知道有闲心带上她。
宋陌竹却像是读懂了她的想法, 又说了一句:“画眉和杨昼都有事办出门了。”
走到司刑处的门口,时以锦才看到门口停的一辆马车, 宋陌竹率先上了马车,转身伸手扶时以锦上车。
时以锦愣了一瞬, 手还是放了上去, 宋陌竹手上微微用力, 将时以锦拉了上去。
上了马车, 时以锦和宋陌竹面对面坐着,眼神也无处安放:“我们这是去哪儿?”
“青楼。”
时以锦一听, 微微瞪大了双眼, 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宋陌竹,忙不迭地问:“我这样去没关系吗,你让我换身男装再去。”
“你换不换,没有区别。”宋陌竹本以为像时以锦这种千金小姐说什么也不肯去那种地方, 没想到时以锦倒答应得爽快,这么点时间连变身法子都想好了。
听到宋陌竹说的话,她这才安了安心, 想着也是她穿了男装,到青楼那种地方也还是会被认出来,那也不过是欲盖弥彰。
在路上, 宋陌竹简单地向时以锦介绍了得月楼,说这得月楼都是清倌,均是卖艺不卖身,也因此在都城深受一些达官贵人和书生学子的喜爱。
时以锦听到得月楼的名字,只觉得耳熟,想来大概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她总直觉她似乎漏了一些关键的事情。
不时,马车就停在了得月楼的后门,时以锦坚守着一切由宋陌竹出面,她安静当跟班的原则,一路来到了得月楼的内部。
楼里静悄悄的,大概有人下了令,姑娘也都闭门不出,时以锦一抬头,就和某个房间正在偷窥的人眼神对了个正着。
那人撞上时以锦的眼神,立刻将躲进了门内,将门关了个严实。时以锦也就默默地记下了这间房的位置。
此时,一位妇人迎了上来,面上涂得发白,嘴唇涂得则是浓郁的红,按照这人的岁数,时以锦猜到了这人应该就是得月楼的老鸨。
那老鸨看到时以锦也是一愣,没想到会有女官来到这种地方,还是如此年轻的女官。
不过老鸨也算是久经风霜,立刻换上了让人发腻的笑容:“两位大人可来了,我们可都吓坏了。我这就带两位大人去看看。”
在往后走的路上,时以锦知道这老鸨叫真娘,从这得月楼五年前开业来便看管各位姑娘。而这次坠楼的姑娘名唤烟柳,是近日得月楼当红的姑娘,可谓是重金难求其一曲。
“我们得月楼不是我夸,这上从姑娘,下到仆人,都是个顶个得好,不少仆人还是从大户人家找来的,也都是知理得很,不该听的不该说的,绝不会做。”
随着老鸨的自卖自夸,几人到了后院,附近已经由得月楼的男仆看管,不让人靠近,但也有几个姑娘在一旁轻声哭着,轻声叫着烟柳的名字,说她命苦。
“到了,就是前面,老身就不过去了,”真娘对时以锦和宋陌竹说道。
宋陌竹点点头,回头看了眼时以锦示意她跟上。
就在时以锦准备跟上去的时候,就看那真娘朝着几个轻声哭泣的姑娘训斥道:“哭什么哭,还嫌不够晦气。死了一个够倒霉的,我这得月楼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开门。”
时以锦闭了闭眼,内心感叹了句真是人心凉薄。
她跟上宋陌竹的步伐,就见不远处似是拿桌布或是床单罩了个人形,看来这得月楼还是有人对这死去的烟柳带点怜惜之意。
“你转过身去。”宋陌竹对来到附近的时以锦说道。
时以锦额外朝宋陌竹看了两眼,满脸不解。
宋陌竹微微加强了口气:“还不转过去。”
时以锦这才依言转了过去,却不知道宋陌竹在想什么,都叫她来现场了,如此举动也让人很是费解。
时以锦正打量着这得月楼的位置,临街的是一栋五层的木楼,也就是刚才他们从后门进来的楼。
他们刚才再穿过一个花园,才来到这栋幽静的小楼,无匾无名,三层楼高,那烟柳就是从这楼的三楼摔下来的。
时以锦抬头这小楼的三楼,三楼的栏杆似乎空了一截。
“时大人,麻烦过来看看。”
宋陌竹唤了时以锦一声“时大人”,时以锦才后知后觉回过神来,等她转过身,就瞧见宋陌竹正在给将那布匹重新盖回烟柳身上。
“死不瞑目”,时以锦还是看见了烟柳的脸,这四个字瞬间进了她的脑海,她心里为烟柳默哀了一句。想来宋陌竹不让她看现场,也是为了她好。
时以锦走到宋陌竹身边,看着地上是石板和石子铺成的小径,在烟柳掉落的地方旁边留下了一个“丁”字。
时以锦也很疑惑,却想起了最近看到的案卷,大为失色,不自觉地拽住了宋陌竹的衣袖:“这件案子,五年前发生过,也是发生在青楼,同样是坠楼案,现场也留有这个字。”
宋陌竹接下了时以锦的话,看着时以锦说道:“那座青楼叫折花楼,得月楼的前身就是它。”
听完宋陌竹的话,时以锦感觉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她也注意到了失态,轻轻放开了拽着宋陌竹的衣袖,见宋陌竹似是不打算同她计较这件事。
时以锦轻声喃喃:“这字究竟是谁写的?”
宋陌竹回答道:“我检查过烟柳的十指,左手食指有血迹。”
时以锦听到宋陌竹的回答,也回了一句:“只是靠手上的血迹还不能断定,这字就是烟柳写的。我觉得有三种情况,一是烟柳摔下来她还有点意识,她挣扎着写下了推他的人。再者这个是凶手写的,为了误导我们。又或者是目睹了这一切的人,写下了提示信息。”
“你说得没错,”宋陌竹听着时以锦一条一条的推断颇为赞同,“我们也不能确定这个字没有被人改动过。”
宋陌竹抬头望向小楼:“等仵作验了尸再说,现在先去楼上看看。”
时以锦也一同上了楼,三楼被分隔成了数间面向得月楼背面的房间,两面都可以开门,面朝花园一开门,门外就是栏杆,说是为了就是让客人边能看到花园的景致,边能听曲。
他们来到烟柳昨晚待的房间,面朝外面的门花园的门也开着,徒留风吹进这座空旷的房间。
时以锦其实不很明白这种两边开门的想法,比起在这个方向开一扇窗,改成门显得十分多此一举。
她站在门边朝下望了望,就看到烟柳还躺在楼下,她又看了看那栏杆的断裂处,没有自然断裂的不平整的裂纹,明眼人一看就是锯子锯开的,很是平整。
宋陌竹围着室内打量了一圈,桌面上还是杯盘狼藉,他突然看到不知何时时以锦走到了空掉的栏杆边。
他不动神色地靠过去几步,站在离时以锦不远处的位置。
见时以锦同没事人一样打量了一会儿栏杆,就转身走进了房间,看着桌上的酒杯,拿起挨个嗅了嗅,又拨了拨桌上的菜,显得很是专注。
穿进探案文当咸鱼 第25节
宋陌竹没说话,将面朝栏杆的门默默关了起来:“除了栏杆是人为破坏的,还有其他什么发现吗?”
“你也发现了,”时以锦想着宋陌竹接触这么多案子,这点伎俩也确实难不到面前这人,“其他暂时没有什么,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应该去问问昨日在场的人还有得月楼其他人。”
“走吧,楼里的下人应该都在等着了,至于昨晚的客人……”宋陌竹若有所思地说,“慢点你就知道了。”
时以锦如在五里雾中,真娘好像并没有告诉过他们昨晚的客人是谁,宋陌竹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真娘给他们安排了小楼一楼的一间房间,可以让他们问话,连笔墨都准备好了,很是体贴。
原来,他们两人最想问的就是真娘,但她却说楼里姑娘许多情绪不定,要先去安慰一番。
最先进来的是一直伺候烟柳的嬷嬷,看起来也年过六旬,一说起话来就调动了满脸的褶子,一眼看上去就是历经沧桑。
“老奴名叫邱五,是烟柳姑娘的贴身嬷嬷,姑娘有事都是我负责,大人有想问的,问便是了。”邱五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太未烟柳的事伤心。
宋陌竹也抓住了这一点:“邱嬷嬷,你一点不为烟柳姑娘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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