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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探案文当咸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宿槿
画眉和杨昼对视了一眼,看着现在的情况还是决定跟上去再说。
小二将他们一行人,带到了包间:“大人还是一切照旧吗?”
“照旧就行,让厨房看着再加两个菜,我们今天人多。”
等到小二走了,宋陌竹才开了口:“看来你这知县也是当得有模有样。”
“就我,你还不知道吗?全靠家里接济,我可没收那些金银财宝啊,顶多偶尔收了父老乡亲送来的腊肠之类的,给府里的伙计加顿餐。”高然抚摸着他的宝贝扇子。
杨昼和画眉两人显然平日里也不太来这种华贵的地方,颇有些坐立难安。
“你们随便坐吧,你看我这性格,也不是那些拘泥礼节的人,既然宋陌竹能把你俩带着,就相信你俩,你们也别拘束。”高然充分地展现了主人的模样。
杨昼和画眉见头儿也没说话,随便拉了两把椅子坐下,这才注意饭桌上已经放了花生和瓜子等一些小食。
“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还没给我讲讲那时家大小姐的事情,哪就这么神秘?”高然依旧对刚才见到的姑娘念念不忘。
宋陌竹没有理睬他,也拉了个椅子坐下,高然紧随其后,一脸好奇地盯着宋陌竹,再看看画眉和杨昼:“他不说,你们俩总归好说吧?”
杨昼刚想开口夸两句时姑娘,话还没到嘴边,就听到他们头儿开了口。
“有什么好问的,不过是个拿了东西不还的姑娘。”
第19章 魑魅魍魉(二) 宋陌竹看了看时容的笑……





穿进探案文当咸鱼 第16节
时以锦成了最后一个进了雅间的人,在座的几人自是将目光投到了她身上。
圆圆看着时以锦进来,就在老夫人身边坐不住了,想要跑到时以锦身边去,却还是被坐在身旁的李如拘着。
时以锦看了看剩下的位置,恰好在圆圆对面,也就默不作声地坐在了她堂弟时浩身边,她一坐下就看到坐在她对面的圆圆在冲她挤眉弄眼地做鬼脸。
“人都齐了,就开饭。”
老夫人开了口,其他人这才敢动筷子。
时以锦看到满桌的菜肴,一开始还端了会儿架子,见也没有人注意她,也就放开了吃。
时容同他弟弟时易正在交谈着进来辟城的情况,时以锦从两人的对话中这才明白了她叔叔时易做的是玉器生意,虽然盈利不多,但大概有时容礼部尚书的身份在,也能够勉强维持生计。
“对了,浩儿的明年的乡试准备得如何了?”时容看时浩吃得蹄髈吃得正香,随意开口问了一句。
时浩听到时容的亲切关怀,吓得筷子一松,刚到嘴边的蹄髈掉回了碗里,发出了“当”地一声。
时易瞪了时浩一眼,时浩这才放下了筷子,挺了挺背脊回答道:“多谢大伯关心,一切都好。”
“那就好,”时容满意地点点头,“争取这次拿个好名次,早日为我们时家争光。”
老夫人听到小辈的事情也格外上心:“是,我们浩儿转眼可以去参加会试了。对了,以锦年长浩儿三岁,也有二八了吧,这婚事可有着落了。”
原来正喝着望香楼招牌黄豆猪脚汤的时以锦也吓了一跳,汤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呛到了。
“咳,咳咳。”时以锦用帕子掩着咳了两声,咳得脸都红了。
时以锦第一次了解到了在过年被人催问怎么还没结婚,究竟是何种心情。
“这孩子吃饭这么急,”老夫人轻柔地责备了一声,转头又问李如,“婚事若是还没着落,我也帮忙张罗张罗。”
圆圆大概对老夫人的话也是一知半解,脑袋在李如和老夫人之间左摇右晃。
李如求救地看了一眼时容,时容会意:“娘,今年以锦虽然又张了一岁,但也还小还不急,我正打算送她去做女官,去锻炼锻炼。”
“这都十七了,还小,你不知道隔壁王家的那个孙女,早就结婚了,现在人家都报上孙子了。”老夫人眉色间都染上了一些焦急的神色。
“那王家姐姐二十才成的婚。”时浩说得虽轻,但还是被时以锦听到了。
“你小子在嘟嘟囔囔些什么?”老夫人也看到了时浩嘴在动责备了一声,随即又说,“女孩子家当什么女官,早点嫁人相夫教子才是好的。”
时以锦被老夫人说得,多少有点变了脸色,她也知道奶奶不过是老一辈的想法,也不愿去顶撞,但也是打定主意不接话。
时容见气氛不好,连忙给老夫人盛了一碗汤:“娘,我也听说这里这个猪脚汤最有名,您快趁热喝,等凉了就不好喝了。”
关于小辈的话题,这才被揭过。
几人闲话再三,自是逃不过最近辟城热议闹鬼的话题。
“这个我知道,我好几个同窗都说他们看到了,晚上有鬼影在街上飘。”时浩显得格外兴奋。
老夫人听到这个,立刻皱了皱眉:“过年说这个多晦气。”
“奶奶,这才不晦气,我同窗都想着抓到那个鬼,这样多威风啊。”时浩显然在兴头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老夫人脸色不悦的神色。
听到鬼神之说的圆圆似是也被吓到了想要往李如怀里缩。
“浩儿!”时浩的母亲常悦警告地喊了他一声。
“不过说来这件事也着实闹得人心惶惶,这辟城的人士夜里现在都没敢出门的,也不知道元宵节那天晚上灯火还能不能办得成?”时易原来还打算借着灯会的时机,让铺子里的人去摆个摊,现在看来也是悬。
“这辟城的县令也没打算做点法事之类,来为辟城的百姓祈福。”时容对这件事也上了心,觉得这件事若是传到圣上耳朵里,可能也会招致一些不好的后果。
“确实有人报了官,那县令高大人也决定派人去查,可惜那些人一报了官,那鬼影就没有了踪迹,好像再要抓也难了。”时易说道。
“够了!”老夫人将筷子拍在了筷枕上,脸色铁青,“是不把我这个老人家放在眼里吗,不让说还说。”
众人见犯了老夫人的忌讳,这才都闭了嘴,互相看了看眼色,匆忙结束了这顿饭。
几人下了楼梯,将老夫人搀扶到门外等马车来接。
落在最后的时浩看着时以锦亲切,正拉着时以锦悄悄地说着这辟城闹鬼的事情。
时浩和时以锦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谈话上,忽地一个人朝时浩跌了过来。
时以锦的余光瞥到了那人,猛地将时浩往边上扯了一下,那人失去了支撑跌倒在地。
那人摔了个四脚朝天,骂骂咧咧地起了身,华丽的衣服上,在腹部的地方还留着一个灰白色的足印,指着时浩的鼻子就开始骂:“你个小兔崽子躲什么躲,你不躲,小爷我不会摔这么惨。”
时浩平时也是耍口头威风,见到如此嚣张跋扈的人,也忘了反驳。
时以锦看了看状况,发现时容他们等在门口,所有的注意都放在了老夫人身上,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人还没跟出来。
“爷个头!”一个大腹便便的人从后面走了过来,冲着那人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有钱来这儿吃香的喝辣的,欠我们赌坊的钱什么时候还。”
时以锦看出来这人大概就是那个脚印的主人,打算拉着时浩偷偷开溜。
他们俩刚转身离开,就听到后面传来一声——
“慢着!”
时以锦和时浩停了步伐,时以锦还看着外面的人影,发现外面的长辈还没有注意到他们里面的动静,对时浩使了个手势,示意他先出门去叫人。
时浩刚往外走了两步,债主又开了口:“那小伙子别走,让他给你道个歉再走。”
“不用了,他也就趁了口舌之快,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时以锦头也不回,拉着时浩快步要往外走。
那赌坊的人还向再追上去,却感到了肩头上有千钧之力,他怔愣了一瞬,想要回头打出一拳,却被身后那人轻飘飘地接下了,他这一拳仿佛打在了棉花上。
高然在二楼的栏杆处,看着楼下的好戏,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宋陌竹这个冷心冷面的人会去管闲事。
刚才大堂的喧闹传到了包间,高然就想出去看看,但其他几人都兴致缺缺。
直到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高然这才不放心地出去看看,就看到刚才在门口的姑娘和一位男子在一起,他正想着要不要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时候。
他发现发现宋陌竹不知何时已经下到了大堂,背后压制了那大汉,给时以锦他们离开的时间。
高然脸上露出了颇为玩味的神色。
时以锦听到背后没有动静,快步出了门,走到时容他们附近,发现他们已经将老夫人送上了马车,正等着后面的马车过来,长吁了一口气。
时浩也气喘吁吁:“还好,没有被那群人缠上,那赌坊的人可是辟城出了名的无赖。”
“什么无赖?你们在说什么?”时浩没控制说话的声响,被正准备上车的时易听到了。
时浩三言两语地说了酒楼里面的事情,时容也是面色一凝,两人相携要进门去看是不是需要报官。
他们刚走到门边,那赌坊讨债的人就倒在了地上,身上被染上了地上的尘土,他手下的喽啰也是赶忙冲出来扶起这人。
随着宋陌竹跨出了门槛,那人依旧恶狠狠地瞪着宋陌竹:“走着瞧!”
边说边在小喽啰地搀扶下落荒而逃,嘴里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不是东西,刚才看那小少爷和小姑娘穿的衣服不错,收不到那个傻子的钱,还想讹点别的,结果啥都没有。”
“强哥,那是望香楼的地界,出入的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强哥低声骂了一句,消失在了街上的拐角处。
“我还当是哪位侠士,没想到是宋大人,宋大人在辟城也是恪尽职守,”时容看到宋陌竹出现,怔了一瞬,立刻换上了官场上那种恭维的笑容,“既然现在又在辟城碰上了,之前还忘记谢宋大人在途中的解围,之后宋大人不妨来府上用顿便饭。”
宋陌竹看了看时容的笑脸,刚想说不用,目光越过了时容的肩头,看着站在不远处和时浩在有说有笑的时以锦,突然就改了口:“那就另约时间。”
时容一听有戏,立刻补上了一句:“之前宋大人说和高大人是好友,若是高大人有空,就请他一起来。”
“我去问问他。”宋陌竹点头答应。
时容见宋陌竹没有直接拒绝,心里的算盘也打得飞快,这样就可以托高然多多照顾他弟弟在辟城的生意。
恰好时府剩下的马车来了,时容和时易也向宋陌竹告辞,宋陌竹也没目送他们离开,立刻回了酒楼,想着其他几人还在等他。
他上了楼梯,发现高然没个正形地靠在楼梯口整暇以待。
宋陌竹看了他一眼:“你确定你站成这样,不会被人闲话?”
“哪里有人说我闲话,”高然面对宋陌竹的冷言冷语早就习以为常,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你是不是跟那姑娘还挺熟?”
“与你何干?”
高然碰了一鼻子灰,决定最近几日一定要想办法撬开宋陌竹的嘴。
第20章 魑魅魍魉(三) “你听说了吗?那个……
辟城的时府,比起都城的时府多了许多规矩。
每日的晨昏定省是必不可少的,因此时以锦也少了许多可以偷懒的时间。
早晚都要去老夫人房里向她请安,陪着说说话。
初五这一日也不例外,不过因着要迎财神,这才稍稍改了些规矩,所有人都等在正门口,准备放鞭炮。
时以锦为了不当最后一个到门口的时候,也就早早地梳洗好,往正门走去。
走在回廊上,她就听到前面两个丫鬟在窃窃私语,丝毫没有注意到时以锦走在她们身后,正说得起劲。
“你听说了吗?那个鬼好像时隔许久又出现在了辟城,听说这次是在赌坊附近看到的。”
“这也太吓人了,天灵灵,地灵灵,千万别让我看到这些。”
“你是做了亏心事吗,才这么怕。”
“就算没有亏心事,鬼也很吓人好吗?”
两人说完抖了抖身子,走到转角,这才看到跟在她们身后的时以锦和小秋,脸色变了变。
时以锦刚才听到这件事,也是好奇,她把这件事当做志怪一类的话本听得起劲,还想多听点细节,结果还是被前面两人发现了。
那两个丫鬟向时以锦福了福身子,匆匆地离开了。
小秋陪着时以锦往正门走着:“大小姐,你不觉得这件事怪吓人的吗?”
时以锦想了想:“也没太吓人,你想这鬼也只是出来吓人,也没有谋财害命,看来也不算是恶鬼。更何况,我也不相信这世上有鬼。”
“小姐,你胆子可真大。”
时以锦笑了笑,她不知道她胆子大不大,但她知道的是这闹鬼的事情多半是假的。
最蹊跷的是,昨日他们在酒楼里才碰到赌坊的人,晚上赌坊的人就见“鬼”了,听起来都很像是昨日被赌坊追债的人的报复。
“以锦来得挺早的。”常悦看到时以锦地亲切说道,也就打断了时以锦的思路。
时以锦发现她今日确是来得早了些,目前只有时易和常悦在,时易正在指挥府上的小厮挂爆竹。
等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府上的众人这才都聚集到了一起。




穿进探案文当咸鱼 第17节
“点火!”随着时易的一声令下,时府的众人也都捂住了耳朵。
浓重的烟雾随着火光爆发了出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在时府门口响起。
-
同一时间,辟城的县衙后门,也响起了“噼里啪啦”的爆竹声。
高然挥着手驱散着爆竹产生的烟雾,轻咳了两声。
“作为乾天的朝廷命官,竟一心想着拜财神。”从高然的身后想起了一句调侃的男声。
“朝廷命官也是人,也要有钱吃饭,更何况府衙上下的人不要养了?”高然自然认出了宋陌竹的声音,“我又不像你,光是圣上的赏赐就吃穿不愁。”
“若是羡慕就调回都城来。”宋陌竹倚在门框上,看着高然拿着扫帚打扫着一地红纸。
“还是别了,等我回去,我爹娘又念着我娶亲之类,我还是现在比较自在。而且我爹作为太傅,也没时间管我,他有时间都去管太子了。”高然说话颇有点口不择言。
宋陌竹见高然的态度也是油盐不进,也不再多说些什么。
没多久,高然将扫帚放到了一边,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走吧,该做正事了,长乐赌坊那里听说闹了鬼,总该让你去看看现场。”
宋陌竹一听,立刻叫上了杨昼和画眉,几人直往长乐赌坊而去。
本该门庭若市的长乐赌坊,此时却是鸦雀无声,门也是虚掩着,不过看这木门上的铜环,似乎还挺新。
宋陌竹推门进去,发现空荡荡的赌桌上,散落着骰子和骰盅,椅子也是七斜八倒地在地上。
他又往前走了两步,他感到脚下踩到了一件硬物,捡起来看才发现是枚铜钱,他将这枚铜钱随手抛到了赌桌上。
“不就是闹个鬼吗?这群人怎么怕成这样,不知道还以为是被打劫了。”高然看着这冷清的赌坊却不似往常人声鼎沸的场景,也啧啧称奇。
他们几人见赌坊内是看不出任何迹象,想要到后院找人问询,宋陌竹刚准备掀起布帘,就听到正门处似乎有脚步声,他这才停了动作。
进来的三人一眼也看到了宋陌竹他们,看看对方的衣着就知道不凡,但也不露怯:“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知道赌坊怎么没人?”
其中一人听到身旁的人出了声,再打量了高然两眼,突然抱了拳:“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这不是知县高大人吗?您忙您忙,我们这就走。”
说着,几人脚底抹油,一溜烟地没了影。
高然看着那三人的离去,不无遗憾地说道:“看到我就这么害怕,本来还想找他们问问这长乐赌坊原本的情况。”
宋陌竹瞥了一眼高然,神色莫辨:“到后院去看看。”
几人来到后院,这后院倒是热闹了许多,声响的人都集中在了其中一间房。
“强哥,强哥,你冷静点!”
“强哥,我是小黑,不是鬼!”
高然和宋陌竹两人对视了一眼,准备朝那间房走进去,他们昨日在酒楼见过的一个小喽啰端着面盆和他们迎面碰上。
那小喽啰似乎已经习惯了有人来,头也没抬,习惯性地打发道:“快走!快走!今日赌坊不开门!快让开!”
小喽啰见面前的人纹丝不动,这才抬起头看了看,捏了捏手里的盆,颤抖地说:“高大人,您怎么来了?还有这位爷,是昨日酒楼那位爷吧。两位怎么大驾光临了。”
高然朝房间里扬了扬下巴:“这里面是怎么回事?”
小喽啰看看里面床上的强哥,再看看面前的高然:“高大人,您都来了,您肯定是知道昨日闹鬼的事情了,这不就白问吗,我们强哥一时受了惊,人也就这样了。”
宋陌竹看着面前这人说话油腔滑调,也懒得同他兜弯:“那昨日你看到鬼了吗?”
“没有。不瞒爷说,这昨日我睡得正熟,听到强哥的尖叫,这才起的身。到了强哥房间,他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小黑,你是不是在跟谁说话,水怎么还没打来。”房间里传来了质询声。
“各位爷,对不住,我先去打个水。”小黑说着,从几人站着的空隙中灵活地钻了出去。
几人这才进了房,这才看见昨日见过的强哥躺在啵啵床上嘴角边还挂着口水,看到宋陌竹他们几人,立刻拉着被子往墙角里缩,嘴里还不停念叨着:“鬼,有鬼。”
服侍在他身旁的另一人也转过头看到了宋陌竹和高然等人,一点也没意外,显得很是从容:“我叫木头,也是强哥手下的人,你们若是想问的,我们出去说吧。”
木头带着几人就要往外走,宋陌竹却是没有跟上去:“等等,我想先跟他说两句。”
宋陌竹似是不担心强哥对他不利,坐在了床边:“你若是能听见我说话,你就回答我,你昨晚看到的鬼是什么样子的?”
木头一听宋陌竹在刺激强哥,想要上前喝止,杨昼却伸出手拦住了他。
听到宋陌竹说话的强哥也有了反应,将蒙在头上的被子拉下来了点,不停地重复说道:“鬼,长发鬼,白衣服。”
高然听到答案,就知道和之前找到的线索一样,并没有出现新的有价值的东西。
宋陌竹也不打算和这个被吓疯的人多做纠缠,他可以确定的是,这人起码不是装疯卖傻,是真的因为见到了鬼而受到了刺激。
几人跟着木头走到了另外一件居室,木头想要给他们几人烧水倒茶。
高然阻止了他:“别忙活了,问几句我们就走。”
高然抛了个眼神给宋陌竹,示意让宋陌竹来问话,宋陌竹会意:“昨晚你们赌坊何时关门,还有讲讲你有没有看到鬼?”
“最近还在过年,我们赌坊关得早些,平日里是丑时才关,最近子时就关了,”木头边思索边回答,“关了门之后,我们就各自回房休息了。我睡得应该比其他几人晚些,要将帐算出来。等我刚吹灭蜡烛准备睡下,就听到强哥房间有尖叫,我就冲了过去。”
这番话说得与小黑相差无几,宋陌竹接着问:“你睡得这么晚,你就没注意到什么动静?或者看到有影子经过之类的。”
“好像没有,”木头说得十分不确定,“我到强哥的路上似乎看到一片白色的衣角往房顶上飘了,不过天太黑了,我也看不清。”
小黑似乎将强哥哄睡了,也就到了这间居室,问他昨日有无其他异常,他也说不清。
宋陌竹听到两人的回答,也开始认真地思索了起来:“账本可以给我看看吗?”
木头听到宋陌竹的要求:“大人,不是我们不合作,不过这账本实在是我们赌坊最关键的东西,确实不太方便。”
宋陌竹没再追问,既然如此,他也不强求。
高然见宋陌竹不再问话,这才插了句嘴:“那你们可心下有怀疑的对象,你们赌坊最有可能的仇家?”
“高大人这不是开玩笑吗?我们长乐赌坊开门迎客,恨我们赌坊的人那可多了去了。”小黑毫不避讳地说道。
木头瞥了一眼小黑:“不过近来最恨我们赌坊大概就是周家的少爷了,欠我们许多银子不说,之前晚上还偷偷找人想要砸了我们赌坊,不过砸了个门就被我们发现了。”
“对,就是他,要不是欺人太甚,我们昨天也不会追到望香楼去。”小黑立刻义愤填膺地补充道。
宋陌竹和其他几人听完,觉得大概无论如何是要去会会这位周家少爷了。
小黑和木头将其他几人送到了赌坊门口,木头谦恭地说:“麻烦几位大人了,若是还有需要,我们自当尽力提供帮助。”
高然点点头,挥手让他们回去好好照顾强哥去了。
等到他们一行人走远了些,高然才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看长乐赌坊的门:“这叫木头的人还真是一点也不木。”
“这赌坊就是那个叫强哥的在管吗?没有幕后老板吗?”画眉对这长乐赌坊也有点好奇,看起来整个赌坊上下只有三个人。
高然似乎对这赌坊了解得多些,长乐赌坊是强哥从他父亲手上继承下来的,平日里在赌坊的干活的人主要就是这两人,还有些也就看看场子,坐不上赌桌。
他们几人也不算横行乡里,也就在追债方面会使些不入流的手段,不过也闹没闹到官府上,也没闹出太大的事情,高然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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