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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郁郁鹤
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
作者:郁郁鹤

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





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 第 1 章
一觉醒来,我发现自己穿成了魇梦。
......我没有开玩笑。
就是去年大火的动漫《鬼灭之刃》、那个马上就要出场、在剧场版无限列车里让所有人陷入梦境的下弦鬼一——
魇梦。
我窒息了。
人家的剧本好歹是穿到屑老板本体身上吧?还是平安京开局的副本,可以从源头积累财富(bushi)。
为什么到了我这里就直接穿成屑老板的终极舔狗???
而且还是个连走马灯都不配拥有的炮灰!临死前也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只是非常悔恨自己没有再变得更强一点,吃到更多的人,是一个彻头彻尾道德败坏的垃圾鬼......
或许,对于他来说,把这最后惨死的经历当做一场噩梦,也未尝不可。
我认命了,一个鲤鱼打挺从卧室的木质地板上坐了起来,打量了一下四周。
这是一间完完全全的日式房间,里面也没有什么家具和摆设,连床都没有一张,只有一个大衣柜立在一边,门半开着,里面寥寥地挂着几件大正风的洋装。
我站起来,下意识想去找窗子给房间里透透气。
倒不是我龟毛,实在是不知道哪个没素质的家伙在房间里点了外卖,妈的,一股毛血旺味儿。
闻的我又饿了。
等等。
我饿了?
我不应该饿。
我怎么会饿呢???
我现在可是魇梦,要是饿了岂不就要吃......
人。
那么我闻到的毛血旺的香味儿岂不就是......
做好了心理准备以后,我拉开了和风的拉门。
我又合上了门。
对不起,打扰了!
令我惊恐的不仅仅是那具已经从外表上看不出性别的尸体,还有我对昨晚剩菜的渴望。
天快黑了,该吃早饭了......?
当我脑子里冒出了这个很不应该出现的念头时,我甚至还他妈的觉得很对。
我反手就给自己啪啪甩了两个大耳刮子。
鬼的力量远非常人可比,我估摸着放在月球面板上怎么也要有个筋力d吧。
那两下子我可是用了真力气,当场就给我甩的眼冒金星,脸颊火辣辣地肿了起来。
咦,不对啊,那我的血管还在正常运作吗?肿应该是毛细血管破裂,血细胞阻塞的表现,那我的红细胞还能有活力吗?
难道说被鬼血感染只是一种病症的表现?
算了,我在低魔jump热血少年漫里纠结什么科学知识。反正刚刚扇肿的脸转眼间就自动愈合了,与其想这个,不如还是想想自己今天吃什么当代餐比较好吧。
我真的很怕我饿昏头失去意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抱着一条大腿啃,上面还有没洗干净的汗液和腿毛......
草,呕。
看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先解决食物的问题。至于后面被屑老板传唤到无限城开裁员大会的剧情,也不至于今晚就来吧?
那要是这样,我绝对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很有可能会先因为看到屑老板女装的样子,而出现雾草!好大好白的邪恶的社情想法,直接被恼羞成怒的老板就地处决。
唉,如果是这样那也是我的命,说不定死了就能穿回去了。
我忧愁地叹了口气,在衣柜里挑挑拣拣,扒拉出了一身不那么像房产中介的衣服换上。
第二次拉开和室的拉门,我又叹了口气。
这可怎么办哟,被社会主义光辉照耀下的正常人谁干过这种杀人抛尸的事情啊。
正当我坐在客厅里对尸体长吁短叹,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忍着恶心去收拾的时候,门铃被人拉响了。
不会是我被条子发现,呸,不对,是魇梦被条子发现做了无数罄竹难书的吃人罪行找上门了吧!
靠,这烂摊子我还没解决呢!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走到窗边,用尖锐的指甲挑起窗帘的一个小角,确认外面确实是傍晚,就算遭遇袭击也能跑路后,这才慢吞吞地走到门口,看看外面的到底是真修水产的水电工,还是假装□□的条子。
都不是。
来人是一个长相有两分姿色的女人,看起来约摸三十来岁。她穿一身素色的和服,袖角和裙摆扎染着繁复艳丽的玫瑰花纹,戴着深色长手套的指间夹着一根还没抽完的西洋烟。
似乎是看到门眼中附上了什么东西,女人干脆连门铃也不拉了,直接上手哐哐哐地砸门。
我倒是替她心疼她这双手套,看起来就不便宜。
“樱庭?樱庭!”
“你在里面对吧?!我看到你了!别在门眼后面装死!快出来!”
“给老娘滚出来交房租!!!”
“你已经欠了三个月房租没交了!!!”
我:“......”
还好是我。
要是换了魇梦本人,包租婆,危。
不过这个魇梦怎么回事?!
堂堂下弦鬼一连房租都交不起吗?居然拖欠房东房租,我呸!
我有理由怀疑梦魇是因为不想交房租,才让我穿到这个地方替他应付美艳包租婆的。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黄油男主,肯定是没法靠美色攻略人家御姐的。
而且这个魇梦看脸也不像是能当黄油男主的样子,八块腹肌和大计基都没有就算了,说话还喜欢阴阳怪气,简直就令人不忍直视,如果不是馋他的美色,我想不出有什么会让妹子爱上他的理由。
房东见我不应答,已经开始准备掏钥匙了。
桥豆麻袋!
地上的尸体我还没收拾呢!
姐姐您可千万别把路走窄了!
我刚把门开出一条缝,房东那带着深紫色长手套的玉手就插进了门缝里,狠狠地用力一扒,似乎是想把门打开。
我也不甘示弱,表面上笑嘻嘻的,背地里却在暗暗使劲。房东自然掰不过我,恨恨的对着我的手“呸”了一口,说:“给老娘开门!”
我拉着门,轻松的就像在和松鼠掰手腕,表面上却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抱歉,我现在不方便开门......”
因为里面有不止一具被吃的见了白骨的尸体,我怕你给吓死。
“再宽限我几日,好吗?求求您了,我们老板(无惨)最近(早就)不做人了,吃喝嫖赌吃喝嫖赌欠了好多钱,带着他的小女佣(鸣女)跑了。”
“而且我还(快)惨遭裁员,我几个同事当场就崩溃(没)了,实在是没办法拿出这么多现金......”
我第一次发挥演技,也不知道是被魇梦的变态气质同化了还是怎么的,完全没有觉得一丝慌张,演技精湛台词流畅,完完全全演出了黛玉妹妹葬花般的哀婉!
奥斯卡影帝就是我!换芯魇梦!
不得不夸一句平子的声线真的太棒了,可咸可甜,要是我是富婆当场就要一起和小美人抱头痛哭了。
可房东完全不吃这一套,她翻了个白眼,对我拉着张臭脸,好像这样的台词她已经司空见惯了。
“啊啦?每次欠了房租你都这么说,翻来覆去怎么说都是那几句剧情,你也不改改,真当老娘我是傻子?”
不会吧,魇梦也经常这么说?不可能啊,他一个老板的终极舔狗,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有损舔格的台词!
这不可能。
“你一个大小伙子,天天躲在房间里不出来,我就没在白天见过你,也不知道在干什么。附近的几房住户都跟我说不知道你在房间搞什么,有时候还有一些奇怪的味道从房间里出来..... 你要是敢把我的房子搞得一团糟,押金我是肯定不会给你的!”
那不肯定!魇梦一个鬼,白天出来那还有命活吗?至于味道,大概是死人味儿吧.....
我虚弱地笑了笑,话锋却强硬的很,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果决:“总之今天不行,无论如何您放心好了,明天早上您就能看到放在您门口邮箱里的钱了!”
门被我坚决而又决绝地合上了。
不是我连这点礼貌都不想守,但我真的快要控制不住想要用血鬼术的想法了!
满脑子都在唱摇篮曲,情绪也有点暴躁向的失控,想要把眼前的女人撕碎,一条条的,像吃牛肉干一样咽下去......
吓得我一个机灵,赶紧强行再见。
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姐姐,千万别再走阴间小路了!
房东恼火的叫骂声被关在了门外,我几乎是使出了逃跑的速度一溜烟蹿到了客厅。我也不嫌弃什么恶心不恶心了,直接上手把尸体从地板上揭起来,卡巴卡巴折成几段扔进布袋子里。
地上的血和不明液体也被我用抹布疯狂一通擦洗,力求一点痕迹也不留下。
我能敏锐的察觉到鬼的人性是很淡薄的,如果我真的遇到什么不可逆转的麻烦,是真的会痛下杀手斩草除根以绝后患,还不会有任何悔过之心......
半小时后,我凭借着肌肉记忆快速地清理完了残局,只差去野地里抛尸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凉风习习,月亮高高地挂在树梢儿上,隐隐约约还能嗅到从窗外浸来的泠泠桂花香。
我捧起通透水润的西洋镜,借着月光映出了魇梦那张三次化后标致又诡异的小脸蛋。
黑色齐肩发,酒红的发尾微翘,后面不知道怎么回事,还留了两缕薄荷绿长发,看起来莫名奇怪,要不是魇梦长得好看,简直就是乡村杀马特。
值得称赞的是,他天生一张苍白且毫无皮肤问题的瓜子脸,黛玉式半蹙不蹙的细长秀眉下,是一双薄荷绿的卡姿兰大眼睛,半睁半闭的时候睫毛卷翘,最是好看。唇色倒很浅,几乎没有一丝血色。
在这个五颜六色发色遍地跑的漫画之国里看起来也不那么奇怪。
前提是如果眼睛里没有【下弦一】和脸颊上的黄绿色渐变油彩。
我往脸上抹了几下,发现这油彩真的是长在脸上的,根本擦不掉。
好吧,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好歹不是像三哥那样的深蓝色超显眼环形纹路,也没有玉壶那种丑了吧唧的容貌。
知足吧,能做一个靠脸吃饭的鬼。
讲道理,要不是现在只有吉原,我绝对会贡献梦魇这身美貌,去牛郎店肉身布施造福大众,来钱快还不用做苦力,至少绝对不会连房租都拖欠三个月......
我又一次忧愁地叹了口气。
现在食物的来源还没解决,就又摊上了房租。这就算了,我还不知道裁员大会会什么时候召开,或者是已经开过裁员大会,马上我就要去无限列车送死.......
不、不对。
如果裁员大会已经开了,我八成就会发现自己在火车上醒来了吧,毕竟魇梦在漫画里可是说他准备了一个月的。
好,那么当务之急就是三件事。
1、解决食物的代餐问题,人肉肯定是不能沾的,一旦吃了我就很难保证我还是不是我了。
2、在明天天亮之前交房租!再不交我实在想不出在不谋财害命的情况下怎么找到一个不会被人发现的遮阳地。
3、准备裁员大会期末统考,提升演技,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会短暂相信自己是舔狗的假舔狗。
我生无可恋地合上手中的小记事本,崩溃地倒在了地板上。
救救孩子吧!




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 第 2 章
魇梦租住的房子恰好位于一条宽宽的河流旁,上通贺茂神社,下至伏见桃山城,中途还恰好流经著名的风月场所,可以预见只要这房子能苟过二战绝对价格逆天。
不过呢,说它是河倒也是恭维它了,因为别说抛尸了,连人都淹不死。这在我眼里这最多叫溪,可偏偏这条河有名的很,以至于在后世,你来京都旅游都不可能不知道“鸭川”这条河。
别问我怎么知道没法抛尸的,说多了都是泪。
好吧,虽然说别问我,但我还是想说——
连一具小小的尸体都容不下也配叫河?
果然还是不行的吧,好饿啊。
我面无表情地用手帕又擦了一次从嘴角滴落的口水,谁都不知道我拖着的麻袋对我来说是怎样的存在。
打个比方,就好像有人把醋瓶一直放在你的鼻孔下晃悠,血气横冲直撞地撞入我的鼻腔,要不是这句身体是下弦鬼一,我早就因为过于饥饿而半路加餐了。
做鬼难,做一个好鬼更难......
由于实在是找不到一个抛尸的荒山野岭好地方,魇梦的住所又偏偏是京都的好地段,我只好缺德地把尸体扔进远离魇梦他家的垃圾桶。
我心满意足地合上垃圾桶。
“啊啊,好饿啊......”
巷子深处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我疑惑地扭头,就看到一个长得奇形怪状不可言状的丑东西从黑暗处慢慢地爬了出来。
我甚至只能用“它”来形容——因为长得实在是太丑了。
它就像一团长满了眼睛、会蠕动的烂肉一样,破开了二次元的墙壁,以异于常人的速度从向我爬来。
“真的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
“让我吃东西吧,让我吃东西吧,让我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吃啊......”
那东西倒还挺聪明,一边复读,一边像一块移动的蚌肉一样灵活地跳到垃圾桶的盖子上钻了进去。
随后便传来了一阵连绵不绝地嚼脆骨声。
......啊这,倒也不必,魇梦的残羹冷炙而已。
我不想打扰这个看起来就很邪典的进食画面,后退几步,打算直接走人,一转身却看到有一个黑黝黝的人影站在巷口。
经常看日本作品的人都知道,日本的居民区多半都是那种日式住宅,大正时期还没有兴起那种公寓楼,更别说是以古风著称的京都,和同一时代背景下的东京与横滨都可以说是画风完全不同,悠长的巷子是很多见的。
几十年前,新选组就是在这些巷子里,维持当地治安,击杀维新运动的刺客,从此名声大噪。
然后千鹤就遇到了剑眉星目一剑霜寒十四州的土方副长,从此一见副长误终身......不对!我在想什么东西啊!
这里不是《薄樱鬼》片场!
我会想到新选组,完全是因为现在我眼前的地形就是那种、非常适合新选组或者维新刺客暗杀的地段,弯折处极多且道路狭窄,一旦有人站在巷口,另一个人怎么也要半侧着身子才能通过。
我谨慎地弓起身子,看向巷子口的人影,努力地把自己的身体调整到最适合逃跑的姿势。
对,逃跑。
别说我怂,老板都跑,员工凭什么不能跑?(屑老板:没错,你不能!!!)
千万千万不要是鬼杀队的。
只要他们用鎹鸦传出什么消息,不说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吧,我的在外特征马上就会传遍整个鬼杀队,从此天天被人喊打喊杀。
更别提我现在只是一个柔弱可怜又无助的下弦经验包!
巷口路灯下的人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紧张情绪,月光穿过隔壁庭院里的枝叶,投在她的脸上,行走间忽明忽暗地游弋。
鬼在夜里绝佳的动态视力,让我得以把来人看的一清二楚。
那是一个看起来约摸双九年纪的少女,圆圆脸蛋儿,银杏形状的发髻上插着一把绯红色的木梳,小袖下的身子单薄清瘦,即使穿着和服还是能看出并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孩子。
同样的,她也注意到了站在巷子里的我。
那孩子似乎也被吓到了,眸色中讶然之色浮动:“......谁?”
不是吧,我还要问你你是谁呢!
随着那孩子的一句轻轻的说话声,背后的垃圾桶里窸窸窣窣的咀嚼声忽然停了一下。
“是谁啊?”
怪异的说话声从垃圾桶里传来。
我怀疑它是不是会自动发出电音,好让自己听起来更加高深莫测。
少女紧张地盯着我,我也紧张地盯着她,还得分神注意身后的垃圾桶。
我打算先打破僵持的局面。
“后面那个,是你什么人?”
我也懒得绕圈子,干脆利落的问出想知道的。
情况已经很明朗了。
没有日轮刀,没有制服,没有鎹鸦跟宠,鬼杀队可以排除了。
她明显是与那个鬼一起活动的,鬼似乎也有自己的自主意识,在听到她说话以后就有所反应,明显是相近的亲朋好友一类的关系。
“关、关你什么事!”
少女看起来非常紧张,她紧张地浑身都在颤抖,看得出来胆子并不是很大。
可身后那个会说话的肉块鬼却未必。
我知道虽然魇梦不管怎么说话看起来都挺像变态的,但我还是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友好一点:“你是,带着它出来狩猎吗?”
少女紧紧地用手抓紧了和服的下摆,她没有理我,只是叫了那个肉块鬼:“小春,快走!”
别这样啊,我又不是什么变态!虽然魇梦声线听起来很阴柔,但是人家花街大众情人、花魁小姐的心肝宝贝瑞人少爷也是这个声线好不啦?
不能因为魇梦的外貌就歧视我啊!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除了祢豆子的主角光环,这种小鬼你想控制它,难度无异于末世养丧尸。
肉块鬼没有吃饱,当然是不会同意的。
“哇啊啊啊啊!我还是好饿啊!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我要吃.......”
它就像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从垃圾桶里钻了出来,跳上盖子:不够啊!不够吃啊!”
我同情地回头看了一眼肉块鬼,看向那可怜的少女,说:“如果你是真心想要养它的话,建议让它吃饱。”
“除非你有佛祖割肉喂鹰的信念——可我看你这样子,就算割也换不来二两肉啊。”
少女明显不想理我这个半夜遇见的怪人,又怕又怒:“我会管好小春的!她很听我的话!”
“一般这么说的都管不住。”我一针见血。
许是我说话太犀利,少女气的直接从我身边走过去,对垃圾桶上的肉块鬼说:“小春,别闹了好不好?这个人很奇怪,今天我们就先回家,好吗?”
肉块鬼一听这话,哇哇大哭:“不要!妈妈!我好饿!我真的好饿!我要吃东西!不要吃那些奇怪的东西!”
妈妈?
我懵了,看向那个少女,她看起来也不过十几岁的年纪,居然都当妈了?!
算了,想到这里是大正时代,中国还有让女孩十三岁就生孩子的,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少女也不嫌脏,直接把肉块鬼抱到怀里,像摇着摇篮里的孩子一样,温言细语地哄着那个鬼。
我沉默了。
无数脑补的剧情在我脑子里划过,屑老板可真人渣啊!连这么小的孩子也不放过,让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作为看过漫画全集的人,我友情提示:“你要是真的想养她的话,可是要付出一定的觉悟的。”
“要么每天给它找活人肉,要么就要每天都能找到新鲜的尸体给它吃。”
“鬼饿起来可是什么都吃的。”包括你,她的妈妈。
晚风袭来,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血香。
连我都没忍住,咕嘟咽了口口水,在寂静的巷子里那么明显,惹得对面一人一鬼都看向了我。
我羞涩地笑了笑:“那个......这位小姐。”
“你月事好像漏了......”
少女惊叫一声,看我的眼神完完全全换上了看变态的神色。
离开的时候我还是很不理解。
明明那个少女浑身都是香甜的血香了,为什么那个肉块鬼可以忍住这样莫大的诱惑?
连我这样的高级鬼都馋得直流口水.....
当然,我也不敢在人家面前就直接流口水,只能紧紧的闭着嘴,在出了巷子以后疯狂咽口水。
真的好饿啊!
不行,今天晚上我真的要吃点什么。我真的没法控制鬼的本能,哪怕是代餐也好!
我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医院的太平间。
.......
不太好吃,感觉像吃了过期小面包,不过也能填饱肚子就是了。
我拎着外卖回到之前那个巷子,肉块鬼刚刚完成进食,只不过还是显得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被少女抱着还在滴滴答答地掉口水。
我把装着肉块的袋子递给少女:“让她在外面吃,不要带回去。”
肉块鬼幸福地嗷呜一声,像小狗一样咬住袋子。能够轻松咬碎人骨的尖牙一下子就把袋子咬开一个破洞,人肉和血水从里面渗了出来。
“虽然并不是很新鲜,不过能控制她别出去打野食,一旦传出去,你们都将陷于万劫不复之地。当然,你也要格外注意看护,千万、千万不能让她失控。”
“这样小的鬼,很容易闹出事。”
我善意地解释了一下。
“对、对不起,我、我之前......”
少女慌乱地把眼神抛到别处,想要解释什么,但是又因为害羞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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