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的外衣 chapter13在门卫室被调教的学霸2 他让陈玉跪在面前,另外一只手拉开了西裤的拉链,粗硕的性器此刻精神抖擞,他拉着陈玉的手抚弄过性器的前端,又缓慢的摩擦过肉茎,陈玉被迫感受到手中的肉棒越发膨胀,很快,马眼处就有浊水流出,滴滴答答的沾满了陈玉的手掌。
“舔了。”萧岑羽命令道,他盯着陈玉,看她伸出了嫣红的舌尖,一点点的舔舐着自己的指间,好似一只慵懒的猫。
还不够,萧岑羽遏住了陈玉的粉腮,用力挤压,让她不得不张圆了嘴,像是某些造型逼真的情趣玩意儿,他有些迷恋了摸了摸她眼角的痣,心想,那些情趣玩意儿可没有云雀这般生动。
他故意用鸡巴在她的脸上胡乱移动,享受着面前云雀虚张声势的淡定,外面的铃声突然响起,在提醒他们准备上课,不知道是谁敲了两声门,陈玉有些慌张的想要站起身,嘴巴里面却被猛地被塞入了肉棒,正是年轻气盛,那股膻腥味顺着陈玉喉咙往她全身上下钻去。
呕吐感涌上来,反而令她的舌头将肉棒贴得更紧,萧岑羽稍稍抽出几寸,又再次挺入到更深的地方,柔嫩的小嘴贴合着他的阳具,安抚下他内心的恶意。
“你舔出来了,我们就去上课。”恶魔引诱道。
门外又敲了两声,萧岑羽并不理会,只享受着跪在他面前,平日里不爱理人的高冷学霸的服务。为了及时赶到,作为好学生的陈玉不得不放松身体,卖力的吮吸嘴里硕大阳具,本就已经堵满了嘴的肉茎,在柔嫩的唇舌下竟然还又膨胀的趋势,陈玉想要后退,牙齿却不慎刮到了阴茎的根部。
忍耐许久的萧岑羽闷哼一声,不管不顾的抓住陈玉的头发把人往自己的鸡巴上按去,抽插到陈玉的喉管深处,“骚货,欠操了是不是?”
陈玉只觉得一阵发晕,包不住的唾液从嘴角边渗出,流到她的脖颈。不知过了几分钟,萧岑羽的动作越来越快,连带着她的嘴巴都变得麻木红肿,喉头的软肉在阳具顶上来的时候自动的迎合着,连舌根都在这种暴戾的对待下学会了讨好。
她的头被死死的按在他的腰部,粗喘的呼吸声萦绕在她耳边,喉头处的阳具终于射出了浓郁粘稠的精液,由着她的口腔流入她的食道。等半软的鸡巴滑出来之后,陈玉才感觉空气重新进入体内,她大口呼吸,然而那股类似石楠花味的精液味好像嵌入骨髓,呼吸间都无法摆脱。
“可以去上课了么?”
萧岑羽一把将人抱起来,放到桌子上,双手掰开陈玉的腿,如同在餐桌上打开一只河蚌,令她展现出嫩肉以供他享用。
手指摩挲着她的私处,萧岑羽回答道,“骚母狗刚才的表现可不及格。”
陈玉眨了眨眼,红着脸询问道,“那骚……母狗要怎么做,主人才满意呢?”
萧岑羽拿起放在旁边的钢笔递给陈玉,“骚母狗应该只知道淫乱,骚逼应该随时都想要吃鸡巴,怎么会一心想着学习。”
a dreamer is one who can only find his way by moonlight, and his punishment is that he sees the dawn before the rest of the world.1
陈玉曾经有段时候非常喜欢王尔德,她从他的离经叛道里面看出了某种想通的内质。她活得微小谨慎,可骨子里面充满了疯狂自负。
她若是处在萧岑羽的位置上,说不定更加恶劣。所以,美好总是一种幻想。正如,萧岑羽曾经带给她的一样。
她拿过钢笔的时候避开了与萧岑羽产生的接触,雨果系列的钢笔外壳设计繁复,于是,落在她的腿根处便引起战栗。钢笔的尾端被她轻轻的推进了花穴里面,沾满蜜液的穴口仿佛清晨刚采撷的鲜花,少女一手掰开自己的阴唇,一手推着钢笔往里面塞去,实际上,这样的动作没有驱走她身上的空虚,反而引得她更加瘙痒,她干脆放开了对钢笔的掌控,一只手抚弄花蒂,另一只手隔着衬衣,捻住已经发硬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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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的外衣 chapter15在课堂上被舔穴的学霸1 当陈玉进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老师对第一名向来宽待。而站在她身后的萧岑羽,老师则不敢过问。
班里的其他人不会将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联系起来。只有仝烁的眼神在两个人身上来回移动,他几乎可以断定,萧岑羽又想了些新花招来玩弄陈玉。
陈玉小心翼翼坐下,接触到凳子的一瞬间又忍不住微微起身,失神的抿紧嘴唇,连带着眼尾都流露出美妙的韵味,他猜测萧岑羽放了什么小东西到学习委员的骚屄里面。
他忍不住撕下一张纸,写了几个字扔给陈玉。
“学习委员的骚屄里头装了什么?”
陈玉展开纸条的时候,心头一紧,双腿并得更拢,生怕被人听到。但越是压抑反而感觉震动的越是厉害。
“叮咚!”她书包突然发出巨大声响,引得所有同学都看过来。
“不好意思”,陈玉急急忙忙的从书包里面将手机拿了出来,那手机上的消息设置了自动弹出,发送过来的图片是被蹂躏过的私处,白浊的精液从细小的肉缝里面流出来,图片上甚至看得到腿根处灰色的圆形的痣。
手机的屏幕朝着她自己,但周围盯着她的眼睛,令她有种被窥视围观的错觉。而花穴里的跳蛋猛地被推到了巨大的震幅,疯狂的弹入到她肉穴的深处,陈玉几乎屏住呼吸,咬紧牙关,生怕一松懈就会让所有人都听到自己的呻吟。
同学们看她涨红着脸,好似带着十二分歉意,也不会为难,很快转过了头,连老师都只不过吩咐一句,“记得静音。”
坐在最后一排的萧岑羽,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涂抹,在app显示的图纸形成杂乱无章的线条。他看到学霸的手上无力的握着钢笔,正随着他的动作抓紧又放松,他可以想象到学霸写在随堂练习本的字会扭曲得不成样子,或者,他将跳蛋推到最高挡位,本来努力想要填入选项的陈玉,猛地用钢笔尖划破了习题册。
小云雀的无所适从令萧岑羽满意,但又衍生出其他的想法,比如,在讲台上搞脏她,又或者趁着老师专心讲课的时候,将鸡巴塞进她的花穴里面,令她只能捂住嘴巴,承受他所带来的快感。
体内的跳蛋突然停下,花穴有些不适应的蠕动了几下,陈玉换了一只铅笔,集中精力飞快的将随堂练习的答案填完。
只不过,接近高潮被掐掉,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令她在完成作业的同时,幻想着被恶魔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按在桌子上,用硕大的肉棒进入她,填满她,逼迫她睁开眼告诉老师跟同学,她是只骚狗。
越是羞耻,越是快乐。堕落是恶魔赋予人的本性,它们以让你永堕地狱为代价,换取暂时的欢愉。
仝烁见陈玉没有回答,趁着其他人做题,将橡皮檫扔在地上,蹲下来假装在捡自己的东西。那橡皮檫被他刻意的扔在了陈玉的脚下,他弯下腰,爬到了陈玉的脚边上,他伸手将学霸过膝的裙子微微往上推。陈玉感受到突然凑过来的手掌,不由伸手想要阻拦,哪知道对方的手刚健有力,将她的手紧紧捏住。裙子被推到大腿中间,陈玉不安的想往后靠,花穴里面的跳蛋却突然又动了起来,她赶紧夹紧了双腿,怕被仝烁看到,然而那微小的声音已经让仝烁心知肚明了。
夹紧的双腿反而更能感受到跳蛋的震动,陈玉忍不住咬住手里的铅笔尾部,双腿也随着穴里的那股酥痒互相磨蹭着。放在文具盒边的手机里再次出现萧岑羽的短信,“带上耳机。”
陈玉不愿意在小事上跟他产生冲突,便从书包里面拿出耳机插好,幸亏耳机是黑色,可以藏匿在她的发间,不被老师发现。
等她插上了耳机之后,萧岑羽播过来了电话,陈玉不明白,上课有什么好打电话的?
“爽么?”耳机里的萧岑羽的声音有些失真。
“elle sentait son c?ur, dont les battements rmen?aient, et le sang circuler dans sa chair me un fleuve de lait.1”陈玉的声音轻的,好似说给自己听。
然而,法语的小舌颤音从话筒里传递给萧岑羽的时候,萧岑羽看了一眼自己膨胀的阴茎,云雀总是在换着方法的勾引。规规矩矩的好学生跟骨子里面浪荡糅合在一起,让他想要彻底的征服和掌控,他调整了跳蛋的频率,令它变得时而密集时而松懈。
“sa volonté, me le voile de son chapeau retenu par un cor-don, palpite à tous les vents; il ya toujours quelque désir qui entraine, quelque convenance qui retient。2”萧岑羽引用的也是《包法利夫人》里的话,他又问,“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