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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挡不住偏执男主的攻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纸谣
“要不是怕拖班里的后腿,我才不会去,妈的我扔铅球的动作丑死了,要是被人拍了下来就是我的万年黑历史。那一球要是砸在了我脑袋上,我可能当场就归西了。”
江觅气得爆了粗口,也不顾有外人在场,直接开骂。比起杜淮月这种明面上作妖的,江觅真的怕背后捅刀的季语澜,是她看走了眼,更气的是江觅都不知道季语澜为什么这么针对她。
这剧情真是崩得厉害,女主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了,有不满打一架也行啊,非要这么下作。
崔卉灵也和江觅一起把季语澜从上到下骂了个遍,最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戚屿泽知道是季语澜搞的鬼吗?”
“嗯?他不知道,我没说。”
崔卉灵看着江觅一脸云淡风轻,她都有点着急,江觅难道不知道季语澜是她的情敌吗?难道这不是一个让戚屿泽看清季语澜的好机会?
“为什么不说?”
“为什么要说?”江觅反问。“难道他还能去帮我把季语澜揍一顿?女生之间的心机,把他扯进来做什么。”
江觅这话说得有些牵强,她没说出口的是,虽然女主人设崩了,但男主很可能还是女主的啊,她没事去挑拨,戚屿泽会站在她这一边吗?她不确定。
看着崔卉灵脸上的愤懑,江觅耐心地解释了一句:“放心,我心里有数,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程竹箫和戚屿泽并没有走,在门口听完了全程,说到戚屿泽的时候,程竹箫还瞄了他一眼,只要江觅开口,程竹箫很乐意找人给季语澜一个教训。
戚屿泽也听到了,他也很想问江觅,为什么不告诉他,听了江觅看似通情达理的回答,他的心情也丝毫没有缓和。
她不是说他们是朋友吗?为何刻意瞒着他,她不相信他吗?戚屿泽心里堵得慌。
江觅背上的伤确实有点疼,但并不严重,只是在扔铅球的时候拉扯到了,而被砸到的位置靠近后腰,她的屁股更痛,医生帮她涂上了药,清清凉凉的,江觅舒服不少。
崔卉灵扶着江觅,一打开门就看到了门外的程竹箫和戚屿泽,崔卉灵觉得戚屿泽脸色不太对劲,又向江觅使了个眼色,偏偏江觅毫无所觉。
江觅是真的觉得没什么,听到了就听到了吧,她也没说错什么,反过来还是在为戚屿泽着想,不想让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抵挡不住偏执男主的攻势 别扭
江觅背上的伤确实有点疼,但并不严重,只是在扔铅球的时候拉扯到了,而被砸到的位置靠近后腰,她的屁股更痛,医生帮她涂上了药,清清凉凉的,江觅舒服不少。
崔卉灵扶着江觅,一打开门就看到了门外的程竹箫和戚屿泽,崔卉灵觉得戚屿泽脸色不太对劲,又向江觅使了个眼色,偏偏江觅毫无所觉。
江觅是真的觉得没什么,听到了就听到了吧,她也没说错什么,反过来还是在为戚屿泽着想,不想让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不过对于受伤的事情,江觅觉得还是要和戚屿泽说一下。
“卉灵,程小猪,你们先回去吧,我还得找戚屿泽给我补课。”经过这一番已经到了放学的时间。
说起“程小猪”这个外号的由来,一开始江觅只是不小心叫错了程竹箫的名字,叫成了“程箫竹”,发现它的谐音又很像“程小猪”,江觅叫着叫着就叫顺口了,也改不过来。
但程竹箫是不认的,想他一身材高大、充满阳刚之气的帅哥,怎么能有这种娘们唧唧、又土又俗的名字,果不其然程竹箫立马黑了脸,正要反驳,就被崔卉灵捂着嘴拖走了,江觅还“贴心”地做了个鬼脸。
戚屿泽有些疑惑,他最开始给江觅补了一段时间的课,发现江觅基础扎实,进步飞快,只需要在旁边稍微点拨一下,加上江觅担心占用他太多时间,就把补习改成了一周一次,但今天并不是补课的日子。
不过看着江觅和程竹箫之间的互动,戚屿泽有些落寞,果然自己和她不属于同一个世界对吗?她是不是也喜欢程竹箫这种生活在阳光下的人?
风趣、幽默、生动……这些都与他相差甚远。
江觅不知道戚屿泽的想法,她只是想嘱咐一下戚屿泽不要把她受伤的消息告诉外公外婆。
看着崔卉灵和程竹箫已经消失在了视线之中,江觅才和戚屿泽说:
“那个,我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我受伤的事情你能不能替我保密呀?我怕外公和外婆担心。”
“那你怎么就不知道少让自己受伤?”
戚屿泽反问道,上次是为了他,这次又是被人欺负了,还不让他知道,而这两次又都和他有关,如果不是为了保护自己,她上一次就不会挨了一棍,今天也不会在扔铅球时再次受伤,想到这,戚屿泽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江觅被戚屿泽说得一愣,随即抬头看向他,只见戚屿泽眼神复杂,虽然还是那副样子,但江觅就是感觉到他好像生气了……为什么呢?
“我会保密,你记得上药。”
不等江觅细想,戚屿泽就把手中的药一股脑塞到了江觅怀里,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江觅一个人在风中凌乱……生气的男主,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
当晚回去,知道手上的伤瞒不住,江觅选择了坦白从宽,只和外公外婆说自己不小心磕的,其他的倒是没多说。
但她显然低估了老人家的观察力,吃饭的时候江觅坐下的速度只不过比平常缓了点,姜华云就问她是不是旧伤复发,不等江觅反应过来,就掀开了她衣服的衣角,发现后腰青青紫紫一片,这下姜华云真拿江觅没辙了。
“这是怎么弄的?”一向和颜悦色的外婆突然严肃,江觅有些不习惯。
江觅也不想再撒谎,只能老实交待说自己参加了铅球项目,不小心被人砸到了。
“已经上过药了,过几天就能好。”
姜华云看江觅眼神清澈、表情淡定,知道她没说谎,但她总觉得这事情不简单,饭后就让钟恪之吩咐陈助理去查一查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姜华云也就是多了个心眼,没想到真查到是吴仁宇故意往江觅那边丢的,有人伤了她的宝贝外孙女,姜华云哪能忍得了这口气,大晚上的就叫了人上吴仁宇家警告了一番,让他离江觅远点,把人家吓得不轻。
因为季语澜没有直接参与,加上当时操场上人多眼杂,所以并没被波及到,监控录像只清楚地拍下了吴仁宇的动作。
第二天早上起来江觅就知道了昨晚吴家发生的事情,表示同情但也没说什么,她原先不和外公外婆说就是不想闹出太大动静,也不想让他们担心,但现在做都做了,也算是帮江觅出了一口气。
江觅并不是不打算追究,她也知道如果砸偏了,比如砸到脑袋上,她的下场有多惨,但事情的关键点毕竟是季语澜,吴仁宇不过是个帮凶。
事后姜华云还是批评了江觅一顿,让她不要忍气吞声,受了任何欺负都要回击,出了什么事钟家兜着,不用有任何顾虑。
两辈子第一次有这么关心自己的家人,江觅湿了眼眶,但还是选择没让姜华云看见,还细声细语地认错,并保证下次绝对不犯。
虽然心里不太相信,但姜华云知道江觅不想让她担心,心里也很欣慰,自从回钟家后江觅懂事了不少,果然接回来是对的。
*
尤笙这天下午被女儿的班主任叫到了岭山,其实也不过是她丈夫和前任妻子的孩子,这么多年嫁到郑家,郑冉昕从没给过她好脸色,更别提叫她一声妈妈。
尤笙里面穿着一件半高领系带衬衫,外搭一件米白色西装外套,下半身穿着同款西裤,设计简约,身材高挑,尽显干练。
因为底子好,再加上多年养尊处优,皮肤细嫩,妆容精致,完全看不出是已到中年的女人。
但只要仔细一看,就能看到她眼底浓浓的疲惫,今天去学校肯定又是一场硬仗,她其实很少穿成这样,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给自己增加底气。
来到老师办公室门口,尤笙深吸一口气,才敲了敲门。
“请进。”
尤笙推开门,便看到了坐在窗边的班主任,旁边站着一脸叛逆的郑冉昕,还有一对母女,其中小姑娘在妈妈怀里哭得抽抽搭搭,家长脸色铁青,尤笙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郑冉昕和人家小姑娘因为一点口角发生了争执,本来只是动嘴皮子的事情,谁知道郑冉昕反手给了对方一巴掌,被打的小姑娘也和郑冉昕打了起来,但被郑冉昕单方面碾压。
小姑娘脸上红彤彤一片,已经肿了起来,脸上、手臂上都有抓伤,想必是郑冉昕的“杰作”。
反观郑冉昕在旁边气定神闲,她丝毫不担心,总有人替她收拾烂摊子。
对方家长精明得很,一看尤笙一身名牌,郑冉昕又和她毫不亲近的样子,态度十分强硬。
尤笙没法,不光替郑冉昕好好地道了歉,带她去京都最好的一家私人医院做全身检查,还赔了一笔不小的钱。
这件事既然是尤笙来处理的,她就只能忍气吞声,也没有跟人争执的资格,否则外人只能说她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所以哪怕郑家有钱有权,尤笙也只能打碎了牙和血吞,况且这件事郑冉昕本就不在理。
偏偏郑冉昕毫不领情,在尤笙和老师再三保证回去好好教育她,才顺利把郑冉昕领走后,出门不久,郑冉昕就直接甩开了尤笙的手。
“别装了,不要以为你这副样子我就会感激你,呸,假惺惺。你根本就不配做郑家的女主人,如果不是你,我妈妈根本就不会死,你说你还活着干什么?你应该去陪她!”
说到妈妈,郑冉昕一脸怨恨。
当年郑冉昕的爸爸郑深婚内出轨,她妈妈本来就心脏不好,怎么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当场不省人事后就再也没醒过来,郑冉昕恨透了尤笙,即便当时尤笙并不知道郑深已有家室。
郑冉昕妈妈当年的死反而促成了尤笙和郑深,郑冉昕从没给过尤笙好脸色,郑深看在眼里,出于愧疚也没有多说,更何况尤笙没有生下一儿半女,郑冉昕是他唯一的女儿。
尤笙表情麻木,显然这种难听的话早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看着逐渐走远的郑冉昕,尤笙还是选择跟了上去。
走着走着,尤笙无意间看到了在医务室楼下说话的戚屿泽和江觅。
从尤笙的角度看去,只看到了低着头安静听着江觅说话的戚屿泽,那熟悉的眉眼让尤笙浑身一震。
这边的戚屿泽似有所感,往尤笙的方向看了一眼,只看到一个略显踉跄的精致背影。
*
江觅的伤并不严重,但接下来她也没再瞎跑,更多时间都待在教室里,或者远远地看着其他人比赛,没再凑热闹,为此还和程竹箫、崔卉灵道了歉,说自己不能去看她们比赛了。
两个小祖宗都理解,还嘚瑟得很,说靠自己的颜值,肯定有很多人给他们加油,不缺她一个,江觅表示有被他们的厚脸皮吓到。
自从上次医务室的事情后,江觅总觉得不太对劲,虽然戚屿泽一直对她不冷不热的,但最近好像明显冷淡了不少,这让江觅有点害怕。但仔细想了想自己的行为,应该没惹到他呀,那又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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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直女觅觅:永远不能理解男生在生什么气。




抵挡不住偏执男主的攻势 没有你这种母亲
其实戚屿泽并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最近心里有点乱,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江觅,那天江觅的话让他很介意。
戚屿泽敛下眸,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自己最近太关注江觅了。
她救了自己,自己也愿意在她需要的时候帮助他,这样简简单单的不好吗?纠结那么多做什么?
*
回到郑家后,尤笙心绪不宁,她紧攥着手,指节发白,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新做的美甲因为承受不住而生生地断裂,指甲边缘渗出血迹,十指连心,传来一阵刺痛。
桌子上摆放着保镖刚查出的资料,看着这么优秀的儿子,尤笙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是庆幸?还是觉得难以掌控?又或许两者都有。
尤笙突然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站了起来,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和郑深谈一谈,
不为别的,哪怕为了她自己。
郑深已无法生育,这也是她这么多年虽然没有孩子,婚姻依旧稳定的原因,但她在郑家并不受待见。
如果她有一个儿子……一个儿子,只要他足够优秀听话,先不说能不能得到郑家的财产,她在郑家也会硬气很多,不必再小意讨好。
郑深早就知道她有个儿子,但见她很少提起,他也就不再多问,毕竟他虽然喜欢尤笙,也没有喜欢给别人养孩子的癖好。
当晚睡前,尤笙就和郑深谈起了这件事情,当然是站在为郑深考虑的角度。
郑深想起自己没有儿子,女儿又被惯坏了,多个助力在公司也没有坏处,至少以后公司不会完全落入郑家其他亲戚手中。
前提是戚屿泽任人摆布,不过他也只是个高中生而已,再厉害也掀不起风浪,就答应了尤笙的意见。
得到了郑深的首肯,尤笙做事就方便了很多,她调查到戚屿泽在临安街一家酒吧打工,便循着信息来到了这里。
空气中混杂着香烟和酒水的味道,尤笙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难。
环境乌烟瘴气,酒桌上有些穿着暴露、痞里痞气的男男女女,尤笙实在难以接受儿子在这种地方工作。
可能是她眼中的嫌弃过于明显,一路上周围的人都和她保持了一定距离。
“小泽,我们谈谈。”
尤笙此刻没有心思好好地介绍自己,只是捂着口鼻,皱着眉对在吧台上工作的戚屿泽说。
这是多年不见后,尤笙对戚屿泽说的第一句话。
尤笙和戚呈明抛下他的时候,他年纪还很小,但并不是没有记忆,相反他记忆犹新,
母亲温柔的眉眼、无微不至的关心,父亲宽阔坚实的怀抱,是戚屿泽为数不多最开心的时光。
只可惜一朝梦碎,某天早上醒来,身边早已没有温度,这个家一夜之间变得空空荡荡,只有他不知所以,怀里还抱着昨天新买的恐龙玩偶。
分别后的再次重逢,如果说尤笙是因为不能忍受嘈杂的环境,所以言语间才没有一丝温情的话,那么戚屿泽就是真的冷漠。
戚屿泽是酒吧的招牌,突然有个气质和长相俱佳的女人找上门,不可能不引起注意,但尤笙保养得再好,也无法掩盖与年龄相符的成熟,再看这两人七分相似的长相,围观人群都猜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也不得不感叹,基因的重要性。
戚屿泽本来不想理会,但不能影响酒吧的生意,默默地卸下了围裙,将尤笙带到了休息室。
休息室主要供服务生使用,这时还没来得及收拾,房间有些杂乱,不大的沙发上零乱的放着衣服,还有未吃完的外卖没来得及收拾。
尤笙勉强找到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干净的椅子,拿出随身带的湿纸巾擦了擦,这才坐下,戚屿泽倒是没那么多顾虑,对她的行为不置一词,从头到尾都没有要交流的意思。
尤笙这时候才整理了心情,想到当年自己做的那些事,生出愧疚。嘴巴微张,又不知道该从何聊起。
半晌,尤笙才问出一句:“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戚屿泽觉得讽刺和莫名其妙,想消失就消失,现在想出现就出现,从不顾及他的感受,现在又这么故作关心地来一句,有什么意义?
这么多年夹缝中求生存,食不果腹、寄人篱下,被欺辱殴打、肆意谩骂,早已把早年对生身父母的感情消耗殆尽,连怨恨的力气都没有,但即便如此,戚屿泽还是觉得有些悲凉。
“你都找到了这个酒吧,想必对我过去的经历了如指掌,过得好不好,你不知道吗?”
戚屿泽不回答,只是面无表情地反问着。
“我……”
尤笙眼眶发红,露出一丝难过和窘迫,她盯着戚屿泽,这个孩子在长相上完美融合了她和戚呈明的所有优点,小时候就生得像个漂亮精致的洋娃娃,直到三四岁还有人把他当女孩看,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快成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了,举手投足之间看似漫不经心,却又隐隐透着锋利。
戚屿泽的话唤醒了她尘封的慈母之心,她不是不爱戚屿泽,这个孩子也曾被她寄予厚望。她在最好的年纪,不顾父母反对,和戚呈明在一起,但在柴米油盐的磋磨之下、在日复一日的争吵之中,往日的爱意早已不复存在。
在富贵无忧的生活和儿子之间,她选择了前者,她只是更爱自己而已。
“小泽,当年是妈妈的错,妈妈不该抛下你。妈妈知道你这些年不容易,我想好好补偿你,你郑叔叔,也就是妈妈现在的丈夫答应让你回郑家,你愿意和妈妈回去吗?”
一句“知道你这些年不容易”把戚屿泽过去那些年受的苦轻巧揭过,戚屿泽的眼神愈发冷冽,也怪尤笙没有做足功课。
她一门心思想要戚屿泽回家巩固她的地位,对于保镖呈上来的信息不过匆匆一瞥,说白了更关心戚屿泽有没有被利用的价值,对戚屿泽早年的经历根本没有多了解,除了知道他出身孤儿院外,其余知之甚少。
她只依靠自己的常识,判断戚屿泽不过是没有优渥的生活条件,不至于受太多委屈,想对戚屿泽进行金钱上的弥补,更何况孤儿院的出身,让尤笙笃定戚屿泽不会放弃送上门来的好机会。
尤笙刚开始说话的时候声音还有些哽咽,但说着说着她就有了些许底气。
谁料戚屿泽毫不犹豫地给出了答案:“我拒绝。”
“你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要上班了。”
戚屿泽利落地起身,手在触上门把手的前一刻被握住,随即对方又触电般的放开了他的手。
尤笙想阻止戚屿泽的动作,但再度握上儿子的手的时候,早已不是当年软乎乎的触感,这是一双男人的手,骨节修长,充满力量,比她的还要大了很多,尤笙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戚屿泽偏过头,对这个所谓的生身母亲还是保留了最后一点耐心。
“小泽,你跟妈妈回去吧,妈妈是为了你好啊,你天天在这打工,跟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以后能有什么出息?你去了郑家,上大学以后就进郑家公司实习,难道不比现在强一万倍?”
尤笙看见戚屿泽丝毫不为所动,难免着急,说话也有些口不择言。
她明明知道戚屿泽只是迫于生计才在这里打工,却直接归为这是没出息的表现,就好像戚屿泽在跟人鬼混似的,言语间透露着不屑一顾。
戚屿泽嘲讽地勾了勾唇,毫不留情地戳破:
“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难道你不是为了自己?这些年在郑家想必你也不好过吧,当个外人的感觉可还好?”
寄人篱下的滋味戚屿泽不是没有体会过,他这么说出来,带了一丝报复的意味,再绝情,也不过是个18岁的少年而已。
“我是你母亲,你怎么能这么和我说话?”
被戳中了心思,尤笙顾不得贵妇的体面,声音都有些变形,甚至伸出了右手,作势就要给戚屿泽一巴掌。
巴掌未落下,堪堪停住了。戚屿泽不闪躲,只是那样望着尤笙,她却被忘得心虚。
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和少年的差距,他一米八的身高,尤笙穿了高跟鞋也需要脖子稍往后仰才能和他对视。
尤笙突然有种预感,戚屿泽不是她甚至郑家可以控制的,一个在孤儿院出身的孩子,若仅仅只是优秀,又怎么会有那种气势?
“我没有你这种母亲。”戚屿泽说完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尤笙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酒吧的,戚屿泽走后她一个人在休息室站了许久,腿脚有些麻,以至于她脚步踉跄,还要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如果戚屿泽和她服软、顺从,她不至于这样,反而是戚屿泽的冷漠让她无措,
她一面受够了自己在郑家不被重视,一面对儿子生出了更多的愧疚,他应该很怪她吧?
尤笙已不像来时那样还有心情观察周围的环境,只觉得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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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身世有隐情。




抵挡不住偏执男主的攻势 威胁
周五晚上,吃完晚饭的江觅在花园里散步消食后,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前阵子她让外公在窗边给她置办了一个书桌和一个书架,用于她平时的学习,钟恪之乐见其成,只要是江觅的要求他向来有求必应。
不过看着自己甚少踏足的衣帽间,还时常有人更新和整理,江觅也和外公商量了一下,她实在用不上,钟恪之本来觉得无所谓,但见江觅实在坚持,也应了下来。
江觅这时也知道作为钟家的小小姐,有些场合和宴会需要出席,衣帽间里那些或华丽精致或大气简约的礼服和珠宝就是为此准备的,眼下不过是看她专心备考,都推拒了。
看来自己以后避免不了抛头露面,江觅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有些担心,但毕竟是未来的事,她还是先考完高考比较重要。
明天就是周末,江觅也想适当放松一下,没想着刷题做试卷,只打算将高考必背的课文再拿出来背一遍,江觅刚翻开语文书,就听见久违的系统上线了。
说来小越真的有些奇怪,作为一个人工智能,最开始用了三天才将信息加载完毕,在之后的日子里,虽然让江觅有了个金手指,但除了第一次任务发布和江觅有困惑时出现外,其他时间存在感几乎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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