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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雄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天魔圣

    “不懂就不懂,为什么非要老子来老子去呢老子乃道门始祖,你难道不知吗”

    “哈哈哈。老子乃川话,就是我的意思,行走江湖的人,哪个不知道老子说的老子是什么意思我看你这个书生也过如此嘛。”

    “你当我不知吗”

    “你……”

    “老子原是骂人之话,只因……”

    “谁想听你讲道理你要是不服,咱们到外面斗斗,手底下见查真章。”

    “怕你不成”

    眼见两人就要起身出去武斗,忽见一个稍微年长的书生走到门外,笑道:“君子动口不动手。贤弟,你忘了圣贤之言吗走走走,我们到别的地方去。”

    那书生听了,便结账跟年长自己的书生走了。

    那个江北武林人士骂骂咧咧了几句,却也没有吵着非要和那书生动手不可。

    其实,他已看出书生武功不俗,不在自己之下。

    单打独斗,他固然不惧,可书生有帮手,他以一敌二,怎么可能打得过

    王默看到这里,不由心想:“那两个书生不知是不是儒门弟子。”

    他所想的“儒门弟子”不是一般会懂武功的读书人,而是有宗派且精通武功的读书人。

    比如说,无一用也是书生,但无一用的师父不是儒门中人,无一用可以把孔、孟视为“圣师”,但严格来说,他不是“儒门弟子”,至少不是江湖上的“儒门弟子”。

    而一想到无一用,王默就有点唏嘘。

    他至今还没有找到一个可以让无一用恢复神智的办法,“天下第三”太易子对无一用的伤害实在太大了。

    而事实上,他可以尝试为无一用治疗,只是他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稍一不慎,无一用就会从此变成傻子,甚至有可能会死,也就是现在所说的“脑死亡”。

    他不会冒然尝试。

    饭后,王默从巢仙居里出来,刚巧那个与书生起冲突的江北武林大汉也酒足饭饱出来,两人一前一后都是往西去。

    王默走了里许,便赶了上去,叫道:“兄台请留步。”

    那人转身望了望王默,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在下容朝阳,听说巢湖将有盛会,特来观看。”

    “那我们一样,我也是来参加巢湖大会的。你老兄是哪个地方的人”

    “小弟滁州人。”

    “滁州怎么口音不像啊。”

    “不满兄台,小弟二十多岁游荡江湖,三十余岁定居滁州,已有数年。”

    “难怪呢。我已年过四十,比你稍大,名叫尤二。我有个大哥叫做尤大,几年前死了。”说到这里,尤二见王默面色未变,就问道,“你不知道我大哥是谁吗”

    “敢问令兄是”

    “我大哥尤大,江湖人称‘灵璧一刀’,刀法精湛……”

    “这么说,尤兄是凤阳府灵璧人了”

    “不错。”

    “令兄刀法了得,尤兄的刀法想来也不遑多让。”

    “不敢,不敢。”尤二说道,“我的刀法比起我大哥来,差的太远了,我能有他三成功力就已知足。”

    王默不太了解江北武林人士,况且这个尤二的大哥已经死了,更不知道是谁




第一千一百四十五章 欢喜冤家
    “俞庄主客气了,但说无妨。”王默笑道。

    “好。你老弟既然是江湖中人,想必也猜得出这次巢湖大会的用意。老实说,俞某不可能成为江北武林盟主,最多做个江北堂口的堂主。

    俞某心中早有江北第一盟主的人选,那便是姥山宫的宫主。

    俞某与廖宫主认识二十多年,知道他武功了得,远胜江北武林道上的许多高手,他若论第二,没人敢论第一。”

    “俞庄主,你就直说了吧,想要在下怎样”王默说道。

    “俞某希望你老弟能加入我们,一块儿支持廖宫主。他若做了江北第一盟主,以你老弟的本事,至少也能做个江北香主。”

    香主听上去好像不大,但要知道俞四所说的香主是指江北香主,就远非一般香主能比了。

    寻常香主最多管二三十人,但要是做了整个江北武林的香主,那管的人可就多了,足以和寻常帮派的帮主或门主相比。

    “俞庄主,你太看得起我了。”王默笑道,“在下无帮无派,懒散惯了,恐怕无法答应你的要求。”

    闻言,除了俞四,包括尤二在内,都是神色一变。

    但王默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不过俞庄主,在下明白你的意思。在下也不会加入其它势力,如果廖宫主武功最高,做了江北第一盟主,在下自当听他号召。”

    “容朝阳,你可要想清楚了!”一个老者喝道。

    “在下想得很清楚。”

    “如果你……”

    “咳咳。”俞四咳嗽了一声,笑道,“容老弟,你这么说,也很给俞某面子。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俞某就带各位去拜访廖宫主,他得知有这么多人支持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尤二听了,暗暗惊诧。

    他认识俞四多年,到过俞家庄不下三十次,但俞四从未说过要把他带去拜见廖一仙。

    他也不敢开口。

    怎么这一次,俞四突然说要带他们去见廖一仙

    难道真是因为巢湖大会吗

    而且他也听得出来,俞四只叫王默一人好好休息,没有叫他们几个好好休息,分明就是特别优待王默。

    难道俞四看出了王默不是等闲之辈,所以才会这么做

    席散之后,尤二想到半夜,因为与王默同住一间客房,突然翻身坐起,叫道:“容老弟,你真是我的贵人啊。”

    “什么贵人”王默根本没有睡着。

    “要不是遇见你,我只怕见不到廖宫主。”

    “怎么会呢巢湖大会一旦召开,谁都能见到廖宫主。”

    “我的意思是说,在大会召开之前,我根本不可能见到他老人家。”

    “哦。”

    “容……容兄,你是真人不露相啊。”

    “我哪是什么真人啊,快睡吧,明天还要见廖宫主呢。”

    尤二听了,不敢再发出动响,免得吵到王默,但哪里睡得着一直处于兴奋之中。

    翌日,俞四果然没有失言,吃过早饭,就亲自带王默、尤二等人去拜见廖一仙。

    姥山宫就在姥山岛上。

    姥山岛位于巢湖之中,自从廖一仙做了巢湖帮的帮主,姥山就成了禁地,别说外人,就连巢湖帮的许多弟子,若没有允许,谁也不敢靠近姥山百丈。

    姥山地形椭圆,岛上林木葱郁,四季如春,姥山宫就掩映于林木之中,隐约可见。

    此岛山颠有一座宝塔,并非后世之人所建的文峰塔,而是叫“真仙塔”。

    这座宝塔是廖一仙叫人修建的,足足花了一年多时间,原本没有名字,但十多年前的某日,有人亲眼看到塔顶坐着一人,但转瞬间,塔顶之人就不见了,而廖一仙的名字有仙,所以就把此塔称为“真仙塔”。

    至于那个“仙人”是不是廖一仙,无人知晓。

    姥山宫,或者说姥山岛,有三百多人,无一不是巢湖帮的“精英帮众”。

    二十多年前,巢湖有二十七个能人,乃水贼头目,分做六股,一夜之间被廖一仙收服,杀了三个头目。

    几年前,二十四个头目死了六个,现在还剩下十八个。

    这十八个头目,就有六个住在岛上。

    这倒不是其他十二个头目的武功低于这六个,而是这六个头目最得廖一仙信任。

    就算是手下,也有亲与比较亲和最亲的划分,不可能一视同仁,也不现实。

    王默等人到了湖边,上了一艘快船,不一会儿就到了岛边,下船上岛。

    走到一处时,却有一座古庙,竟有十多个弟子负责看守,俨然禁地。

    这座古庙始建于晋代,用来祭祀湖中女神,故名圣妃庙。

    只见六个书生模样的人了禁地,其中两位就是王默昨日所见两人,而六人之中,一人气度不凡,腰间悬着一柄三尺青锋,年纪不是最大的,但段位“坐照”,乃是个绝顶高手。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一个书生吟道。

    另一个书生却是吟道:“江头日暖花又开,江东行客心悠哉。高阳酒徒半凋落,终南山色空崔嵬。圣代也知无弃物,侯门未必用非才。一船明月一竹竿,家住五湖归去来。”

    “哈哈。”第三个书生笑道,“两位贤弟所吟之诗皆出自晚唐罗隐,我也来一首。抛却南阳为主忧,北征东讨尽良筹。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千里山河轻孺子,两朝冠剑恨谯周。唯余岩下多情水,犹解年年傍驿流。”

    昨日那个与尤二起冲突的书生说道:“三位兄长都吟罗隐之诗,小弟岂能落后莫把阿胶向此倾,此中天意固难明。解通银汉应须曲,才出昆仑便不清。高祖誓功衣带小,仙人占斗客槎轻。三十年后知谁在,何必劳君报太平。”

    王默见过的另一个书生笑道:“我也献丑一首。似共东风别有因,绛罗高卷不胜春。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亦动人。芍药与君为近侍,芙蓉何处避芳尘。可怜韩令功成后,辜负秾华过此身。”

    五人所吟之诗都是出自罗隐。

    这位罗隐乃晚唐诗人,二十多岁起,就屡试不第。

    三十多岁自编一书,名叫《谗书》,时人赠诗曰:“谗书虽胜一名休。”

    后来,他又考了几次,仍是不中,史称“十上不第”。

    五十五岁时,罗隐回乡依附吴越王钱缪,做了钱塘令,著有一书,名叫《太平两同书》,语多道家之言。

    他死了以后,后世之人将他当做地仙,有不少关于他的传说,而他一生之中,除了不太得志之外,那便是狂。

    当然,他够资格狂,绝非傲慢。

    这时,那佩剑书生朗声说道:“物之所以有韬晦者,防乎盗也。故人亦然。夫盗亦人也,冠屦焉,衣服焉。其所以异者,退逊之心、正廉之洁,不尝其性耳。

    视玉帛而取之者,则曰牵于寒饿;视家国而取之者,则曰救彼涂炭。

    牵于寒饿者,无得而言矣。救彼涂炭者,则宜以百姓心为心。

    而西刘则曰:“居宜如是”,楚籍则曰“可取而代”。

    意彼未必无退逊之心、正廉



第一千一百四十六章 江北大佬
    “好哇!”易木莲心想,“你这小子竟然想刁难我,真当姑奶奶招架不住吗我可不是吃素的。”

    念头一转,目中满是慈祥,微微笑道:“朝阳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我给你说亲是为了你好,免得你容家断了后代。”

    “你才断了后代呢。”王默心想。

    “你不就是想找个国色天香的小美人吗我心里有数,过几天一定会给你物色一个。不过姑奶奶年纪大了,不经吓,你这次可不能一跑了之。”

    “放心吧,姑奶奶,我这次不会跑了。”

    “那就好。”说到这里,易木莲转向廖一仙,似笑非笑问道,“廖宫主,你认不认识老身”

    “不知老人家高姓大名”廖一仙笑道。

    “我师父名叫水银。”

    “原来是水银老前辈的高足,失敬失敬。来人啊。”廖一仙突然喊道,“快请这位老人家到后堂歇歇脚,万不可让她累着了。”

    奇怪的是,易木莲居然没有拒绝。

    而因为易木莲是王默的“姑奶奶”,所以王默不得跟着易木莲离开了大殿,去后堂休息。

    等两人走后,俞四皱眉问道:“廖大哥,这个老婆子是什么人她师父是什么来头”

    廖一仙笑道:“这个以后再说。我问你们,容朝阳的底细,你们清楚吗”

    众人听了,都是不知。

    尤二略显紧张,张嘴说道:“廖……廖宫主,这位容老弟是我在路上遇到他的,我见他……”

    “尤二兄弟,你紧张什么我没有怪你啊。”

    “可是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我……”

    “放心吧,这个容老弟很不错,有机会的话,我很想与他做朋友。”

    听了这话,尤二信以为真,暗想:“我就说嘛,容兄是我的贵人,怎么可能会给我带来霉运呢”

    “廖大哥。”俞四想起什么,神色凝重,“我刚才来的时候,路上遇到一位自称‘左文龙’的书生,此人莫非就是……”

    “俞四弟。”廖一仙笑道,“你们也累了,下去休息一会儿,午饭后我需要你们帮忙招待客人,可不能掉以轻心。”

    “好的。”俞四点了点头,不敢多问,带着尤二等人退出了大殿。

    这时候,殿内就只剩下廖一仙和那个军师模样的人。

    “桑兄弟。”廖一仙对身边之人说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水银道人这个人”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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