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作家南华真人
正在这时,卜商正好也有疑难要请教一下老师,捏着卷帛书低着个头从门外走了进来,抬起头一望,见孔恋和公冶长正背对着自己弯着腰勾在榻上,不知道是在干什么。顿时心中怨恨起,愤怒犹然生,把持不住自己冲动的情绪,立即快步走上前去,不问青红皂白地一把抓起公冶长的头发,再将他按倒在了地上,接着蹲下来用拳头疯狂地往他身上塞!孔恋看见这一突如其来的情况,惊恐万分、手足无措,幸好还有一丝清醒的思维,马上走过去一把拽住卜商的胳膊想把他拉开,并且还边拉边喊:“哎呀,你干嘛呀你,快停手,你停手呀你,还不快把手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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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6章
纵使孔恋扯着嗓子喊叫得多么剧烈,而正在进行拳打脚踢的卜商却丝毫没有要住手的意思,疯狂地继续揍下去。正在这时,孔丘终于从街市上赶了回来,准备过会儿向弟子们讲学,一进正房,就看见卜商正在殴打公冶长的这一幕,急忙走上去大骂:“混帐东西,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同学,难道你就没有一点‘仁慈之心’吗?”卜商见老师回来了,原则警示着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不尊重老师,忤逆恩师是绝对不可以的事情,于是迫不得已这才停下手来。
说也奇怪,公冶长突然就被同学这样莫名其妙地打了,却半点也没有抗拒,完全不还手,任由他一通乱揍,心中既无怨愤之怒又无伤感之情,简直就是不卑不亢、若无其事……
孔丘走上前亲手扶起已经伤得鼻青脸肿的公冶长,很难过地轻声问道:“伤得重不重,要不要紧?”只见公冶长那流出一抹鲜血的嘴角渐渐翘起,眯着眼睛说:“老师……好,您终于回来了,快去救救陈亢吧,他病得不轻。”孔丘的双眼情不自禁地模糊了起来,应了一声:“哦,好!”然后立即走到卧榻边上去把耳朵贴到躺在榻上的陈亢的胸口上,再将手指搁到他的鼻孔前……
经过一番诊断,孔丘面过来对公冶长、卜商和女儿说:“呃,不碍事不碍事,他只不过是惊吓过度,受了点刺激,暂时昏迷过去了而已。只要用凉水一泼就可以把他弄醒,醒来再调养几日,也就没什么事了。”然后马上板起了脸,一步一步地走到卜商跟前来,严厉地批评道:“卜商,如果你今天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从今以后我将不再是你的老师。”公冶长在孔恋的搀扶下也躺到了榻上,由于伤势过重,并没有说什么。
卜商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头没有低,但是眼珠子却是望着地下,愣在那里就是不出声。孔丘等了那么久之后,发现他还是没有开口,便接着说:“你可知道我们鲁国为什么就是发展不起来?当然,这其中有很多的原因,但是,最主要的原因却只有两点,一是鲁国自周公以后,就没有出过像齐国的姜小白和晋国的姬重耳那样有魄力的君主,使得军事、经济样样都比不上别国。这二嘛,就是像你这样好勇斗狠、不讲‘仁义礼数’的人太多,国家没有办法革新、壮大。”卜商听完,立即往地上一跪,膝盖撞在地上的响声清脆刺耳,目光望到了孔丘的脸上,很诚恳地说:“老师,我是卫国人,不是鲁国人。虽然您把弟子的家乡给记错了,但是您刚才所说的这番话的确在理,弟子知错,愿意接受任何责罚,请老师不要把我赶走。至于对今天这件事的解释,都怪我一时冲动,千不该万不该伤害自己的同学,我很后悔!但是,完全是因为我对孔小姐倾注了全部的爱,相信孔小姐对这一点也是心知肚明的。我原本进屋来是想找老师询问关于《乐》的问题,却看见公冶长正在冒犯孔小姐,我忍不住内心的愤怒,就……”说到这里,全场顿时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以诧异的目光注视着卜商:公冶长在身体躺着的情况下都把头抬起斜过来看,孔恋脑中突然一片空白,孔丘呆呆地站在那里也是一脸的茫然。
正在大家无所适从之时,门外忽然走进来两个面带微笑的年轻公子,并不是杏坛的学生。那两人一踏进房门就看到了孔丘和跪着的一个学生,马上走上前去也跟着往下一跪,齐声说:“孔老师,请收留我们吧!我们为了学习您的智慧,专程赶来拜见您。”孔丘先不管卜商的那件事了,连忙将这两人扶起来,同时说:“哎呀,不敢不敢,二位礼重啦,快快请起!”其中一位相貌较丑的人说:“我叫曾参,家父名叫曾皙,是他叫弟子来拜见您的。”孔子大惊失色,说:“你是曾皙的儿子啊?哎呀,你爹可是我年轻时最喜爱的弟子呀!呃,那这位是?”说话的同时用手尖指着曾参旁边的那个人,曾参马上回答说:“哦,他叫公西华,是我的结拜兄弟,也是特意来拜师学艺的。”孔丘说:“哎,我是很想收留你们的,不过可惜呀,原则问题是不能逾越的呀!我今年已经花了很多天的时间专门招收新弟子,招收的时间已经过了呀,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呀,早几天来不就行了吗,现在只能等明年了哦!”公西华紧张地说:“啊?不要啊,孔老师,我们千里迢迢赶来这里,就是为了拜您为师,您就收留我们吧!”曾参明白孔丘的苦衷,立即用手捂住公西华的嘴,望着孔丘说:“孔老师,按辈分,还得管您叫师公呢,您的难处我明白,那我们明年再来,那就先告辞了。哦,对了,孔老师一视同仁、不庇亲友的品行将受世人仰慕,我二人对于您老人家的景仰之情与敬仰之意也将万古长存、永不改变。”然后拉起公西华的手转身便走。孔丘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默默地呻吟了一句:“此人文采卓绝、语言凌厉,确实被曾皙调教得不错。可惜年轻气盛,说话轻浮而不懂得深思!如果能做到谨慎、谦恭、沉静,不贸然开口,或许将来还能有点出息。”
突然,跪在那里的卜商猛地爆出一句:“老师,学生已经把理由说完了,请您速速惩戒!”这突然的一声,把孔丘吓个半死,孔丘摸着心口回过头来,说:“喊什么喊,现在就来责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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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7章
正在这时,那个曾被孔丘老师点名夸奖过的后处从门外焦急地飞奔进来,大喊:“老师,老师,不好了,刚才书房突然起火,桌椅、柜台、帛书全部都已经付之一炬了,同学们正在拼命地浇水救火,老师,您快过来看看吧!”孔丘大惊失色,惨叫一句:“啊?我的《周易》呀!”马上同后处一起急匆匆地赶了出去。而卜商打公冶长的这件事居然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跪在地上的卜商见老师救火去了,自己却依然跪在那里,显得尴尬万分,却又不能随意站起,更是进退维谷、不知所措了。恰好此时孔恋找来了一盆凉水,用毛巾沾湿来给陈亢“洗脸”,昏迷的陈亢果然马上苏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第一句话就是:“救命啊,救命,公冶长是妖怪,快来久久我!”睡在他身边的公冶长一听,哈哈地笑了起来,然后坐起来,用双手扶起陈亢,说:“你怎么说我是妖怪呢,出啥毛病了喔?”陈亢又是一惊,幸好这次没晕过去,颤抖地说:“我看见你……你……你和鸟儿在讲话,你不是妖怪……是……是什么?”公冶长笑得更是夸张,全然忘记了自己还是遍体鳞伤的状态,马上下榻站起身,拉起陈亢,勾着他的肩膀向屋门外走去,边走边说:“哎,我不是妖怪,我们现在先去救火,待会儿再跟你说清楚吧!”二人便出门救火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孔恋和卜商两个人了,都感觉浑身不自在似的,说什么都不好,不说又显得不太礼貌,总之就是双方都巴不得时间马上停止,什么都不要发生最好,不然对于这种事情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结果他俩还真的一个跪着,一个站着,都傻傻地定在那里不作声……
过了一会儿,卜商发现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于是先开了口,说:“孔姑娘,我这次犯了大错,夫子是不会轻易饶过我的,也许,也许他会将我赶出杏坛去,恐怕这一生一世我都不能再见到你了。”孔恋也很真诚地说:“难得公子看得起小女子,小女子从内心深处对您表示感激。毕竟这世道是男尊女卑,什么事情我都做不了主,如果我爹爹要将你赶走,我也没有办法帮到你……望公子另寻知心人!”孔恋一脸感伤,婀娜纤细的腰身一步一步地从卜商的眼前闪过,卜商双眼朝上紧盯着她,然而她的眼神却没有回眸。
书房的火势越烧越旺,靠小桶小盆装来的水,完全没有控制火势的价值,火焰从屋顶渐渐散开,向四周蔓延,殃及其它屋舍。纵然孔丘是地方巨富,却也扛不住熊熊大火这么肆虐所导致的经济损失,钱,这是每一个鲁国百姓都最最看重的东西,“天下第一大智士”孔丘先生也不例外。
正在这危急紧迫的关键时刻,公冶长唤来了喜鹊,对它说:“你快去把你的那些个哥们儿姐们儿全叫来,用喙衔着泥沙飞到火屋的高处往下散,可以把火盖灭,记住,让它们一定要飞高一点儿,不然会被向上的火苗烧到的。”喜鹊明白公冶长此刻的心情,出于朋友间的义气,二话没说就马上去办了。站在一旁看见了全过程的陈亢又颤抖着嘴唇说:“你看,你又‘叽叽喳喳’地发出鸟叫声跟那只小鸟在说话,这不是妖怪是什么?”公冶长无奈地说:“哎,陈兄弟啊,我服了你了,我都演示给你看了,你还说我是妖怪。就算我真是,我也不会伤害你的嘛,你怕什么啊?”陈亢眼珠子一睁,表情悲惨,扯着嗓子说:“啊?你……你看,你承认了吧,我……我不跟你站一块儿,你别过来,别碰我,你走开!”陈亢还是像受了恐吓一样溜得远远的。
不一会儿,成千上万的鸟群从四面八方赶来,密布于杏坛上空很高很高的天上。顿时地面一片黑,和乌云来时的感觉一个样。公冶长马上叫开大家,说:“同学们,先别浇了,都进正房里去躲躲,火马上就会熄灭的啊,站在外面全身可都要脏掉的哦!”大家莫名其妙,不知道公冶长在说什么,只有孔丘意识到他说这句话自然有他的道理,马上跟着喊:“学生们,大家快快按公冶长说得做,都躲到屋子里去,这里会没事的啊!”大伙赶忙听从老师的吩咐……
果然,一阵又一阵又厚又浓的沙灰土粉落过之后,别说火已经被灭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杏坛的水池里已经看不见水了,杏坛院子的空地已经形成了多座假山……
众人见烧得这么旺的大火一下子就被灭掉了之后,很吃惊地走出去,用崇拜的目光望着公冶长,并用感激的口气说:“公冶长呀,你真有本事啊,太厉害啦,居然认识这么多鸟类朋友,可帮大伙儿大忙啦!”公冶长很正经地说:“怎么能这么讲呢?我也是杏坛的一分子,拯救杏坛于危难每一位学生都义不容辞,说来惭愧,我还真的是什么都没做了,如果你们要感谢,还是感谢天上的鸟儿们吧!”于是在场的所有弟子都很崇敬地望着天,以特有的动作表示对鸟儿们最诚挚的感激!公冶长为了鼓舞大家,激动地说:“大家的感恩之情,鸟儿们能听懂、能感觉得到,人鸟是朋友,是大自然的一家人。”陈亢站在一旁看得很不顺眼,伸手把身前的樊须一把拉过来,望着他仍然一口咬定地说:“哼,他装得还挺像的!我知道他就是妖精一个,还在我们面前装!”
南宫韬这时从烧焦的废墟里爬了出来,身上很脏,但好像并没有被烧伤。他手上托着一大叠帛书,望着废墟前方的孔丘老师笑着喊道:“老师,这是您的《周易》,一点儿也没有烧到呢!”原来,是南宫韬早早地爬到火堆里将《周易》搂了起来,再躲到屋内的石凳、石板后面,这才能人书两全。孔丘急忙抱起他,甘愿自己华美的衣物接触他那漆黑的衣裳,亲切地说:“南宫!你……”
孔丘从此以后对公冶长是更加的怜爱,甚至视作亲生儿子来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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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8章
自从公冶长帮助孔丘家救火那件事之后,孔丘为了报答他,在曲阜城外不远处给他盖了幢豪华的茅草屋,让他一个人搬到那里去住。既自由,又没有人打扰;既清静,又可以安心读书。
于是,几天之后,公冶长准备离开孔丘讲学的杏坛,带着老师赠予他的一大车的书,独自一人搬到城外去住。那里虽然偏僻,但是环境幽雅,还能磨砺人的意志。孔丘在临别之时对他说了句话,“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作为对他人生的终生教诲。公冶长听完后,泪水在他的眼圈中打着滚,却硬忍着而没有滴下来,然后往地上一跪,连磕三个响头,回应了老师一句:“除了弟子的父母尚在时这样关心过我,就只有老师您了。弟子一定不辜负恩师的期望,学出本领来,成为一个有智慧的人。”孔子挥着手说:“快去吧,啊,去吧,别耽搁了!他年如果有空也可以来我这里探讨探讨,光只跟着我学是学不出成就来的,你明白我的心意吗?”公冶长用上齿咬着下唇点点头,再向众同学们招手拜别,还特意拍了拍南宫韬的肩膀,说:“我走了,兄弟,多保重!”接着转身便走了。他忍住内心的离别之苦,就是不回头!
公冶长这一走,卜商概念里的情敌便不复存在,自己终于可以发起猛烈的进攻了……
卜商从此之后,开始日以继日、夜以继夜地给孔恋写情书。或是趁老师不在的时候偷偷地塞到孔恋的手里,撒腿鞭炮;或是更加努力地学习,在经常性的弟子言语比赛中屡屡获胜,以才学来撼动孔恋的芳心。
卜商的情书一天比一天的新鲜,从来不重复,从来不夸张,写得入情入理,倾尽心肝。例如,就有一篇写到:“孔姑娘,自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在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你,我可以不吃饭,可以不休眠,但不能超过三天见不到你的脸,我已经身陷其中,难以自拔。孔老师虚心地传授我智慧,同学们和谐地帮助我进取,你,深深地扎进我的心窝,我已经彻底地迷醉。可惜上天非要捉弄我,我上次殴打公冶长被孔老师发现,我回回想见到你却又不可直言,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很痛苦,我终日落泪。我知道孔姑娘你看不上我,看不起我这么个市井之徒、寒酸草民,我学习学得也不是特别的好,远不及昔日的颜回先生和仲由前辈,我文不能文,武不能武,又没有身份地位,自然得不到孔姑娘你的半点垂怜。但是就算这一生一世都是如此,我愿意像一个奴仆一样,常伴于姑娘左右,只要每日朝夕都能见孔姑娘一面,我也死而无憾、无怨无悔……”
半年以后……
一天清晨,卜商留了封书信给孔恋,约她到曲阜城郊绿野的一条小河旁玩耍,孔恋本想拒绝,再写一封回信:“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哪有那份心情去野外嬉戏?”但又怕会伤害到卜商的心,最终还是决定去那里。
孔恋素衣白履、轻巧地走到了卜商说的那条小河边,只见卜商已经蹲在了小河对岸的蚌壳边。卜商见河水间已经出现了孔恋姑娘那轻柔的身影,傍着旭日东升,橙意绵绵地流淌而来,立即起身向对岸望了过去,脸庞浮起一缕微笑,大声地唱起了歌来:“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歌音落,橘日明,孔恋静笑无多语;细水流,河蚌落,叮咚栩栩撞心头。
卜商马上脱下鞋袜,跳进小河中,顶着凉涛细浪向孔恋走去,那一步一声水响的矫健身影,已然永远铭刻爱了孔恋的心里……
卜商终于走到了河对岸,张开双手一把将孔恋抱入怀中,然后慢慢地将舌头靠于她的额头上,二人开始“相濡以沫”,卜商轻轻地说:“恋儿,我为了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噢!”孔恋依偎在这一结实、温暖的胸怀里,也低声地诉说着:“为了这一天,我何尝不也是,等了太久、太久……”两人在斜日的柔晖下静静地站着,享受着对方身体的体温。
正在这时,从齐国骑马赶回来的后处正好从河边经过,远远望去,居然是“卜商”和“孔小姐”,后处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并没有向他们说话,而是在马蹄声的“掩护”下继续向曲阜的杏坛赶去。
而这对“满心缠绵”的恋人居然并没有发觉到,全然不知有一匹奔马从自己的身边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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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9章
后处一到达杏坛,马上就将这一重大消息禀告给孔丘老师,孔丘听过后,宛如雷霆震怒,一发不可收拾,连忙从卧房抽来一根家发辫,大吼着:“后处,他们在哪儿,你快带我去,我要打死这个不孝女!”后处把孔老师扶上马,载着他一同赶赴那条小河边。
孔丘一路狂奔,刚一走到小河附近,就看见了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只见卜商偏着头在孔恋的脸间吸吮,孔恋被环抱着没有动弹,还闭着眼睛任由卜商轻薄……
孔丘马上冲上前去揪住卜商的耳朵,骂道:“你竟然背着我干出这苟且之事,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配上我的女儿,哼,简直是不知廉耻!你给我滚,滚!滚得越远越好,我不想再看见你,我没有你这样的学生。哼,哎哟,气死我了。纵然你的文章写得再好,我也不稀罕了,你快点给我收拾东西滚蛋,你的思想有多远就跟我滚多远!”卜商在这种颜面扫地、被骂得狗血淋头的情况下,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办,立即用双手抱起孔恋的肩膀,说:“一定要等我,我会让你爹成全我们的。”说完后,走到孔丘面前伏下谦恭的一跪,然后立即起身,抢了后处的马,向西边(晋国方向)奔去了。后处惊慌失措地哭着大喊着:“啊!我的马呀,呜呜,还来我的马,你个混蛋,呜……”
话分两头,今日的公冶长仍然是靠打柴为生,每天清早就起床去山上劈树,下午就拿到曲阜郊区的集市上去卖,操劳终日、少休少眠!而他的鸟儿朋友们又多了几位,除了那只古灵精怪的小喜鹊,还有麻雀和燕子等,平日里同它们一起戏耍,同样是欢畅淋漓!
郊区的田野里少了些零乱,然而却附庸着一股不明朗的寒酸;空气中弥漫着天时与地利的蒴果,然而又像缺失了和谐的情调。
一天,喜鹊突然飞到公冶长肩头乐呵呵地说:“公冶长,公冶长,南山顶上有只獐,你吃肉来我吃肠。”公冶长笑着说:“嗯,在这等我好消息吧!”公冶长健步如飞地跑到了南山,果然看到有只死獐。他把死獐拖回家里剥了,然后把獐肉煮熟吃了,可是他忘记了喜鹊的话,把獐肠子埋了。他之所以会忘记,一是因为连日来的辛劳已经使他疲惫不堪,脑袋中已经记不得太多繁琐之事;二是因为公冶长吃起来时觉得这只獐的肉味不太对,怀疑可能是死得太久了,导致肉的腐臭了。再想想,这么烂的肉,自己吃死了不要紧,不能把喜鹊给害了,于是不给它吃算了,根本就没在意喜鹊要吃肠子的那句话。
结果,喜鹊很生气,认为公冶长不够朋友,就想报复他。这只完全不念旧情、说翻脸就翻脸的喜鹊杂食鸟于是策划了一场很毒的阴谋,等着公冶长往里面钻。
时隔不久,这天公冶长正在山上打柴,突然喜鹊又说:“公冶长、公冶长,北山有只死绵羊,你吃肉我吃肠。”公冶长听后,又往北山跑去。在很远的地方,他发现一堆人围着看什么,他以为又是一只死绵羊,恐怕被别人拖去,就喊:“你们别动,是我打死的,是我打死的!”当他走近一看,躺在那里的不是死绵羊,原来是一个死人(当时他还提把刀)。围观的人们把他捆了起来,送到了曲阜邻近的一个县衙……
到了县衙大堂,县官问他为什么要打死人。公冶长申辩说:“这个人不是我打死的,我也不知道是谁打死的。”县官讥笑加嘲笑加讽刺地骂了他一句:“哼,还敢在本老爷面前撒这么低级的谎?众目睽睽之下你都承认了是自己干的,到了这就想狡辩了?”于是公冶长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向县官讲了一遍,把自己懂“鸟语”的事情也全盘托出,县官听了,暗说:“别蒙本老爷咯,人怎么能会鸟语?”他怕公冶长是在撒谎,就叫差役背着公冶长,逮一个小燕子装在一个笼子里,提到大堂上,这时老燕子飞来,在外面乱叫。县官就问公冶长:“外边的那只燕子说什么?”公冶长就说:“禀告大人,外边的燕子是在说:‘我一没有得罪你,二没有碍着你,为什么把我的孩子关在笼子里?’”这时县官才真正相信公冶长懂得鸟语,确定他没有杀人,这才决定把公冶长给放了。
喜鹊这次与公冶长闹绝交,却又没有“害倒”公冶长,心情很是不爽,邀着几个鸟类同伴逃走了,再也不见公冶长。喜鹊是因为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惭愧还是其它什么原因,谁也不得而知,总之它飞走了,飞到了一个迟早要死在那里的新地方。
可是,好景不长,孔丘的著名弟子陈亢又趁机到曲阜的太宰衙门告了公冶长一状,说他是“鸟精”转世,对鲁国不利,太宰急忙派卫兵赶到公冶长家中,将刚出县衙的公冶长又给绑了起来,押送到首都的牢狱之中。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10章
孔丘处理完卜商的事情后很不愉快地将女儿拉回家,说:“你还知道要脸不啊,枉我多年来把你教导成一个有修养的才女,没想到你竟做出了有违道义伦常的蠢事,你……你简直要把你爹气死。”正在这时,南宫韬进到屋里来,很伤心地说:“不好了,老师,据路人议论,我兄弟公冶长被曲阜的衙门给拘禁了,还被扣上了很重的罪名,您快想想办法去救救他吧!”孔丘一听说‘公冶长’被抓去了曲阜的地牢里,马上像发了疯似的什么也不管了,一个人狂奔好几里跑到了曲阜的太宰衙门处,愤怒地喊着门卫进去通报一声。太宰一听说是孔丘先生大驾光临,马上出门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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