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作家南华真人
过了一下子,吴发轻声细语地问:“你分析完了吗?”那人说:“嗯,我都讲好了,大哥,您现在应该有对策了吧?”吴发一拳揍去,骂道:“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你个狗娘养的,你这也叫在‘帮’老子吗?妈了个逼的,依老子的脾气,应该将你拖出去吊起来打!你个瘟包……”只见这时,刚才的那个被打了一巴掌的插嘴的手下迅速走上前来,对着吴发的“心腹”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甩了过去……
不一会儿,吴发站起身来,亲自走到麻袋旁边,把麻绳一解、袋口松开。
“孟大伯,”吴发突然间面带微笑地说,“待会儿我让你跟你儿子通下电话,你叫他带钱来接你回家,你看好不好?”现场沉寂了须臾,孟老头儿斜视着瞟了吴发一眼,这才应和道:“呵,我儿子根本就没有你以为的那样在重我,我存在一天,就给他增加一天的烦恼和负担。你啊,还是别费心喽!”
尽管吴发很恼火、很愤怒、很生气,但是他还没粗暴到要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子动手。
正在这时,心态焦躁的吴发已然从裤兜里掏出来了手机,一个很熟悉、曾经经常打的号码被拨启。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20章
紧接着,烫手的手机触碰到了吴发的脸。
“嘀……嘀……嘀……”这是吴发的耳朵听到的声音;“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这是孟匀浩的夹克衫口袋里传出来的声音。
一秒,又一秒,再一秒,三十秒,一分钟……
孟匀浩的手机发出来的铃声回旋而又刺耳,长鸣不息,一直在响。那音色,抑扬顿挫;那音阶,缭绕婉转。铃声断了又续、续了又再、轮回往复、接二连三。
只见这时,正环着手臂、顶着下巴、静静地趴在网吧机子键盘上的孟匀浩仿佛在沉思着什么。心灵是情感的田野,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不知为何,孟匀浩那原本机敏的双眼,此刻竟是如此的空洞!尽管手机的噪音声声入耳、久久不绝,然而,他那两颗凝冻的眼球连颤都没有颤动一下。
几分钟过去了,那部手机真是可恶,居然仍然在那里不知疲倦地唱歌!
流行歌曲的激昂基调实在是吵得不可开交,打断了孟匀浩的思绪,紊乱了失恋者的呼吸。烦躁不安的他,这才将手伸进了腰间的夹克衫口袋。一把捞去,猛的抓起,十分利索。可是,在他手里,那部手机竟是这般的冰凉。
刷眼一看,手机频幕上显示的是一串乱七八糟的数字号码,没有显示姓名。如果是熟人的号码,自己基本上都已存过。
孟匀浩晕头转向、忍无可忍,直接关机。
同时,他气愤地嘀咕了一句流淌于内心深处的话语:“既然我俩已经分手了,你又何必再打来?”其实,这是一个牢骚,而且,这个牢骚发得很违心。对于已经失去了的恋情,他很矛盾。
失去了女友,就感觉失去了所有,就感觉逝去了一切。好比全世界都已从自己的心房挣脱,再也无法挽回,再也无力回天!实际上,他很渴望,渴望女友回心转意,渴望女友打电话来……
对于刚才的这个陌生的来电,一看不是女友打来的,至于是其他的什么人,他想都不会去想。
电话那头,原本就已经火冒三丈、气急败坏的吴发再添上这一狼狈,积累在胸中的怨气,此刻终于爆发!只见,铿锵霹雳、轰隆砰咚,一部高质量、高水准的品牌手机与墙壁一撞即毁。地面上,零件点点、残骸片片。
“怎么了大哥?”一名一直未开口的手下惊愕地问。
“贱!老子连续打了七八个过去,嘿,没人接!咿哟,再一打,就是‘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吴发瞪着眼珠但不望人地模拟道。
手下们一听,当场惊惶失措、坐立不安,纷纷慌忙对视、竞相猜测。现场突然变得混乱嘈杂……
其中一个人说道:“该不会……该不会是我们绑人的时候被人给瞧见了吧?难道……难道说……难道说孟匀浩在这之前‘已经’报过警?大哥把电话这一打,我们所在的位置刚好暴露!可能警察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捉我们,要不……大伙儿赶紧走吧?”吴发一听,马上暴跳如雷地训斥道:“放你妈了个屁!情况都还没搞清楚,你胡扯些‘什么’?想‘死’是不是?”
为了镇住手下、稳定局面,尽管吴发“话”是这样讲的,但是兄弟们分析出的这些个可能性,恰恰就只有他“自己”最相信。只见他挽起袖子,弯起胳膊,提起右手,伸出指头,塞到左手的袖子里摸出了一把弹簧刀来。然后,朝着麻袋的方向很慢很慢地走了过去。在他缓缓移脚的同时,他的心跳也在缓缓地加速。此时的他,心态有多么的复杂,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只见他一面目露凶光,一面自言自语:“好你个孟匀浩,不接我的‘电话’?好啊,你狠,你牛逼!还‘真’以为老子不敢撕票?呵,可以,老子今天就做一回一辈子都想做却没有做过的事,看以后还有‘谁’敢无视老子的信誉!我吴发‘向来’都是……说到做到!”
弹簧刀在漆黑的暗室里,借着个把人嘴唇上叼着的烟头,反射出忽红忽闪的亮烁银光!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21章
心脏忐忑的吴发在思维紊乱的情况下,吸着靡靡之烟,握着匕首之柄,一步一步逼近了被麻袋套住的那位孟老头儿。不知何故,他的手掌越捏越紧,他的香烟越夹越扁。与此同时,他的臂膀摇晃出了连绵的颤抖之波,他的喉咙咕隆出了无尽的吞咽之痰。
突然,就在吴发即将要捅下去的一刹那,之前的那个已经焦头烂额的、为他分析了一箩筐假设和对话的嫡系手下高声喊出了一句话:“等一下!大哥,你可要想好啊!这一刀下去,犯了国法不说,那几百万的钞票也就打了水漂呀!”
此时的吴发,心志浑浊、头胀脑昏,什么也听不进去。在他的脑海里,唯一确信的一件事,就是公安局的条子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抓他去坐牢。
只见,咯吱一声,吴发最终还是举着弹簧刀刺了下去。同一时间,房屋内响彻了一声沙哑的哀嚎。
吴发的衣领溅出了红点,麻袋的外围泛起了赤幕……
很快,这伙凶残的歹徒就在这间昏暗的屋子里失踪殆尽。
网吧里,孟匀浩仍在那里傻呆呆地坐着,珠目定格、魂不守舍。电脑是开的,彩显是亮的,机时是扣的……
他根本就不玩。
“啪”,孟匀浩座位的不远处,一名穿着校服正在上网的中学生被一伙社会小青年给围住,并且被人扇了一个耳光。
那名中学生眼皮上翻,用憎恨的眼神敌视着打他脸的人。
“怎么着,不服啊?‘校园’黑社会也算是‘黑社会’?打算你有胆量拉一帮人去揍我‘兄弟’,我当然也敢带着兄弟们来揍‘你’!”一个五官歪斜的丑陋男子用食指顶着那名中学生的额头叫道。
“哼,仗着人多算什么本事?你有种就站在这里不要‘走’!等我把我兄弟叫来,我们群殴,看谁厉害!怎么样?”那名中学生仍旧逞强地说。
“呵,幼稚!给我打。”这是丑陋男子的回音。
于是,十几个社会小青年你一下、我一下地朝着那名中学生拳打脚踢,力道猛狠、不知疲倦。
不知不觉间,在孟匀浩模糊的视网膜里,出现了一名从天而降、穿着灰白色夹克衫的年轻男子。只见那名男子“武功盖世”!那人快步走到正在打架的社会小青年跟前,立马伸出两个巴掌,左边一推,右边一扭;上边一甩,下边一揉。舞摆摇曳间,打一个飞一个,有的直冲天花板,有的猛撞地面砖……
然而,这位望着斗殴现场却熟视无睹的孟匀浩,已经被爱情的悲剧搅扰得理想全无、志气尽丧。在他的脑海中唯一浮现的,依旧是那些风花雪月,依旧是那些美丽的曾经。虽然他看到了一幕不可思议的“动作奇观”,但是心灵上并没有产生任何的反应和感慨。
弹指一挥间,视网膜中方才映现的那位“侠客”影像,已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凭空蒸发、销声匿迹。
在这过程中,有一个微小的细节,孟匀浩明显没有去留心。那就是,那名来无影、去无踪的“动作高手”的身上所穿的衣服跟自己是完全一样的,不论颜色、款式、风格……
现在,原本清静的网吧已经乱做了一团,上网的人逃的逃、溜的溜,网管们也是坐在收银台边手足无措、心惊胆战,对于这类极端恶劣的网吧型暴力冲突,他们打“110”不是,不打“110”也不是,只能眼睁睁的望着机子被碰倒、砸坏。
过了不久,那帮半死不活的社会小青年再次聚集到了一块。他们当中,有的骨折,有的断腿;有的啼哭,有的残废。当然,也有极个别仅仅只是擦破了点皮。
手忙脚乱间,那个五官扭曲的丑陋男子望着同伙们狼狈地问:“耶?那个欺负咱兄弟的校园混小子呢?”其中一位重伤的伙伴扑在地上回应道:“可能……可能刚才……在那个灰衣服的人打我们的时候跑掉了。”
突然,只见丑陋男子提起手指,指着前方的一个人惊吼:“你们快看,他……他……他坐在‘那儿’!”同伙们从丑陋男子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丑陋男子的话语中所喊的那个“他”并不是指那名已经逃走了的中学生。
丑陋男子一看是“那”个人,正打算和伙伴们赶紧撤离。再一瞧,感觉情况有点不对!他发现,那家伙目光无神、容颜枯黄,蔫栽了的样子,就像完全不记得自己刚才管了闲事一样。于是,他的暴力欲望在我众敌寡的局势下油然而生。紧接着,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他吆喝上兄弟们,手持利器,尽管心中仍有些许忌惮,可还是朝着那家伙的座位小心翼翼地蹭了过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22章
脚跟踩踩,猫步点点,丑陋男子及尾随的同伙们终于站立在了孟匀浩座椅的跟前。
出于仅有的一丝畏惧,手拿钝器的丑陋男子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还是说了一句恭敬的话:“这位朋友,咱们萍水相逢,无冤无仇、无怨无恨,尽管您的身手确实很漂亮,可您何必非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呢?”说罢,却见,孟匀浩的那双瓜子大的小眼连眨都没眨一下,仍然像在看什么东西似的,俩眼珠紧盯着丑陋男子刚才走过来的方向望。
丑陋男子见此人根本不回答,装作没听见样的,心中恼火,又不敢发泄。苦不堪言之下,丑陋男子只好用足够狠的语气嚷嚷道:“怎么着,不说话?这么瞧不起人,那就休怪我哥儿几个不讲江湖道义了。”说完,立马用手中的钝器很轻很轻地碰了一下孟匀浩的衣角。
受到了触觉的干扰,孟匀浩总算晃过了神来。只见他眼眸木讷地望着丑陋男子,吱唔着嘴唇轻声地问:“啊?做什么?”见孟匀浩“这么”一说,丑陋男子的胆量霎时间长了十倍!于是直接就破口大骂道:“好你个兔崽子,在我胡老狼的地盘上撒野,还敢动手打人!今天,我要是不把你废了,我他妈就不姓‘胡’!”一听,胡老狼是这样跟自己讲话的,孟匀浩胸中的懊恼失落感瞬间便转化成了汹涌澎拜的“暴力倾向”。
“你胡说什么啊?认错人了吧?”孟匀浩从座位上突然站起,咬紧牙关、双眉紧锁地嗔怪道。
“嘿,我认错‘人’?兄弟们,这家伙说咱认‘错’了人呐!呼呼,继续装,继续装去!来啊,给我往死里打!”胡老狼直接对着同伴们命令道。
没等胡老狼的同伙动手,孟匀浩便提前发威、先发制人。只见,一个空手肉拳横空出世,往胡老狼丑陋的鼻梁上就是那么一塞。半秒之内,另一只手发动的下一拳也捶了过来。
有一个成语,一般只能在书中见到,那就是“鼻青脸肿”。此刻,胡老狼把这个成语诠释得极其形象生动。
胡老狼的同伙们由于刚才已经吃过这家伙的苦头,再加上现在又亲眼目睹到这家伙发威,纵然有报仇雪耻的欲望,也没有上前动武的勇气。
疯狂乱击,一通猛打。几个来回过后,胡老狼的脸部已接近十足的熊猫。
正在这时,从网吧外头的街道上传来了渐强的警笛声,“吴——唔——雾——呜——”。
孟匀浩很警觉,一听到这种警报,便怀疑是有人报了警。于是,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也不管他是来抓谁的,当下就是一脚蹬去,先将胡老狼放倒,然后火速抽身闪开,向着网吧门口疾奔猛跑,既甩开了胡老狼同伙的“追尾”,又避过了收银台网管们的“索赔”。毕竟,那么多台电脑的显示器被砸坏,参与斗殴的人都有赔偿的责任。网管们错过了捉住孟匀浩,便下定决心,不能再让胡老狼那一干人给溜掉……
原来,那许多辆连续鸣笛的警车不是冲着网吧来的,而是网吧隔壁的那幢写字楼的六楼发生了一桩命案。据相关目击者报案并反应,当天上午,一帮看似打锣的“罗汉”们背着一个会动的麻袋进了六楼的一间房间,没过多长时间后,那帮人慌里慌张地从屋里往外赶,先前的那个麻袋却没带上……
片刻之后,法医和警察从那间屋子里抬出了一具遗体下楼来。经过他们的现场勘探和技术部门的测算、调查,初步可以断定,这是一起“故意谋杀”。具体的犯罪嫌疑人将会通过现场留下的指纹精确定位,届时向社会公布出去。
此时已是深夜。天空中,乌云挡住了星月,黑幕下,忧郁贯彻了大地。
郊区的一条死胡同里,挤着七八个男性。他们当中,有的叼着烟,有的低着头,有的蹲在地上背倚墙壁……
忽然,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呼啸着嗓门刮起,在剧烈的咆哮声中,还隐隐夹杂着几分“诡异”!只见,胡同外的民居小路上,飞散起了枫叶和沙尘,漫天滥撒、八方飞坠。
“大哥,警察一旦发现了我们那里,你猜他们会不会查出来是我们干的?”一名长相很普通的小喽啰望着天说道。
“怎么,怕了?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干的,不是‘我们’!假如到时候兄弟们真的被警方给揪出来了,我这做大哥的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会连累你们的。”站在胡同口一板正经的这个人原来就是吴发,他的眼神凝视着天边的暗黑,信誓旦旦地说道。
突然,在“这么”偏僻的郊区死胡同附近,况且还是夜晚,竟然还会出现“两只脚”前赴后继的“蹄哒”声。
“诶,小心,有人来了!听这脚步……好像……只有‘一个’。”吴发的某位弟兄紧张地叫唤着大伙儿。
狂暴的大风依旧“哗啦啦”,眼看马上就要下大雨了,胡同毕竟是露天的。
吴发及其手下整好衣冠,准备逃窜。本打算趁着雨水还没落下来,赶紧离开这个死胡同到别处躲藏。不巧的是,那阵“单独一人”践踏出的脚步声,在最短的时间内,居然凭空就出现在了吴发及其兄弟们的脸旁!
这种状况,就像传说中的“魔鬼”,先是一阵声响,然后,“啊”,一个黑影迎面盖来……
“咔嚓”,鼻子撞鼻子。胡同里的人正欲出来,这人却正想进去。被磕鼻子的那个人刚好就是吴发。
鼻痛不已的吴发恼羞成怒、本性暴露,闭着眼睛张口就骂:“老子操你老娘!狗日的,跳你个西皮,跑这么急!赶着去追命投胎啊?”
就在吴发手捂鼻子、苦睁双眼的一刹那,“吽——”,真真正正的震耳欲聋,破吉尼斯纪录的超一流“女高音”美声叫法,从吴发这么个男子汉的喉咙管里迸发了出来!
很明显,他要么是“见鬼了”,要么就是瞧见了和“鬼”同样可怕的东西!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23章
“哎哟!我靠,你这人怎么……唉……发哥?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说话的这个人居然是孟匀浩!他为了躲避胡老狼等人的穷追猛抓,七拐八绕,也就身不由己地逃到了这里。只见,他的鼻孔已经在慢慢地滴血,看样子,刚才的那一下撞得还真是不轻。
“你你你……你……你……哦,呵呵,是‘你’小子啊!呃,那个……那个……有个事问下你哈!你发了那么大一笔横财,不安分守己地坐在家里享福,千里迢迢跑来这荒郊野外的旮旯弄堂做什么?难道……难道是……难道是专门为了找‘我’的?”吴发的语气由畏惧害怕逐渐转变成有恃无恐,仗着身边还有一帮兄弟可以给自己撑腰,而孟匀浩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警察并没有跟来,就算孟匀浩是来替他老爹报仇的,这么多人,也不怕打不赢他。
孟匀浩听得是一头的雾水、一脑的问号。脑袋还没转过弯来的他咕哝着重复了一遍:“啊?专门……为了……找‘你’的?”
吴发那暴躁的本性终于再一次“觉醒”,只见他敏捷地伸出双手,掐住孟匀浩的脖子,满脸横肉、面目狰狞地问道:“你老老实实地告诉老子,你‘是不是’报了案,你‘是不是’后面带了人来,你‘是不是’警察的引路索?你跟老子一五一十地说,快点‘说’!”
受到了如此“待遇”的孟匀浩恍恍惚惚间貌似听出了点什么。只见他猛的一下将吴发的两只手臂劈开,严肃地说:“你先不要管我报没报案,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发了财的,‘谁’告诉你的?”吴发撕牙咧嘴地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老子装?好,老子再问你,你为什么不接老子电话,老子足足打了‘七’个给你,你有什么理由可以不接,你说,你说你凭‘什么’不接?”孟匀浩理屈词穷地说:“啊!原来那个电话是‘你’打的!你他妈的在‘那个时候’吵我?吴发呀吴发,拨我手机你也应该找个时间呀,你简直是太可恶了!我现在真后悔当时把手机关掉了,我应该拿起手来就接,骂得你不晓得你亲妈姓什么才对!”
“什嘛?你还敢骂老子老娘?杀杀杀,给老子杀,直接杀!反正老子现在是少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不多。”吴发斜过脸去,对着背后的手下们大言不惭地嘀喃道。
突然,“嘟咚”一声,没等吴发的兄弟们挤出胡同来扁人,孟匀浩、吴发这两个拦在胡同口的男青年就已经被粘着揍了一下!
“跑啊,你跑啊,我叫你‘跑’!见义勇为救学生是吧?呵,豪杰啊,牛逼啊!你以为跑到帮手这里来我就不敢打你啦?嘿,你猜错了!”说话者竟是胡老狼!原来,胡老狼冲出网吧后一直在追赶孟匀浩,对他的仇视程度胜过了那个校园黑社会的中学生。说起来,那家网吧的网管也太没用了,连打坏了机子的人都拦不住。
只见,胡老狼的这番话刚一叫出来,随即,手中的棒槌立马也跟着语气的强度砸了出去,谁知,却精准地打在了吴发的下颌角(腮骨、颚骨)上。孟匀浩的脊梁骨因为刚才被铁棍狠狠地扪了一下,刚好这时候腰部发软,痛得一屁股坐了下去,腾出了夹在胡老狼和吴发之间的空隙,使他二人脸对着脸。
“哇操!你敢扪‘老子’?”吴发剧痛之下吼了一声。
吴发的那几个兄弟见大哥被打了,心中火气。赶紧挤着吴发的身子硬是从胡同内蹭了出去,只见他们急忙捏住胡老狼的钝器,揪着他的衣领,拉起来就揍。
同一时间,胡老狼的那些个“残兵败将”们,拖着或伤痛、或骨折的腿脚,举起砍刀、锤头,靠上去就劈。
乘此良机,孟匀浩还好不算太笨,还知道逃生。毕竟这两股势力,无论栽到谁的手里,就算能活也会残废。
“噼哩啪啦”、“嘀嘀哒哒”,超级迅捷的蹬踏动作在孟匀浩的双脚之间上演。
双方依旧在盲目地拳殴脚踢,只有吴发“一个人”清楚地望见了孟匀浩匆匆逃离,然而,却难以开口。万般无奈之下,吴发忍着脾气和愤慨,淡淡地诅咒了一句:“一帮蠢人,光只晓得‘打’,脓包样的,那小子开溜了你们也晓得不追。不要告诉我没看见,没看见的人必然是瞎子,今天不是明天‘也’会是!”这种最简单的平常话骂人法,是骂人技术里的中级水平,低级的水平是粗口、脏话、撒泼,至于说高级的,那自然是“高端人士”才会施展出来的!
胡老狼“幡然悔悟”,高声尖叫道:“啊!那家伙跑啦?兄弟们都别打了,我们快点去追!”
经过双方领导者的这么一折腾,“黑吃黑”的悲剧才没有在此发生。双方暂且忘记各自之间的仇恨(就那么点芝麻大的打架仇恨),瞄着孟匀浩逃跑的方向“齐心合力”地追赶了过去,尽管……他们是各跑各的。
转眼间,不知不觉的,孟匀浩竟已鬼使神差般的逃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四合院内。四面八方,除了一个能进入院子的小门,周围全都是气魄宏伟的木质别墅,只不过,房屋的棱角上满是蜘蛛网和灰尘,屋舍的墙壁上还长了一层茂盛的爬山虎青苔,看上去,这里已经太久没有人住过了。
四合院的正中央,是一口修着八个边的枯井,洞口通畅,口径很宽。
环顾四周,刷眼一看,孟匀浩实在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地方躲藏,进到屋子里,很容易就会被搜出来,唯一的选择,就只能是这口枯井。顿时,只见他双耳微微一颤,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参差不齐的脚步声,眼看那群凶神恶煞般的“疯狗”马上就要杀过来了,再不隐匿躲好,“死”就是下场。
情况岌岌可危,缺少的仅仅只有时限!
孟匀浩走近枯井,瞧了瞧那八个边,发现每个边的形状都略微有点不同,凹凸散聚、高低不一,不仔细看还真察觉不出来,这种图案纹理,很像太极里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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