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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作家南华真人
“哦,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不提他还好,你这一提,我火都来了。要是没有‘我’,兵伐北齐能那么顺利吗?东征之役,我的功劳那不是吹出来的。可宇文邕呢,他给了我什么?屁都没赏我一个!”宇文宪吹胡子瞪眼地说。
“父王,你疯了吗?你怎么能直接叫出皇上的名讳?”宇文苛指责道。
“好了好了,你做你自己的事去,别烦父王了。爱跟那个疯子疯去,你就跟他疯去。我懒得管你。”宇文宪满脑子装的都是权位、封赏、政治、军事,哪里会去分析自己女儿的“家事”。
宇文苛见状,只能撅着嘴、灰溜溜地返回房里。
“你爸走了吗?”孟匀浩一边试着用手机拨打老友们的电话号码,一边问宇文苛。
“嗯……嗯……哥哥对不起噢,我父王很固执,我现在是轰都轰不走他了!哥哥千万不要生气喔!”宇文苛声音甜美地说。
“哎,算了算了,管他出不出去,反正也是一样的,没啥区别,无非是他走了我跟妹子可以玩得更自由点。好吧,咱们言归正传,你去拿件帅气一点的男士的衣服过来,我也换上你们朝代的装束玩玩。”孟匀浩依旧是嗖哩嗖气的懒惰状态。
“呃,哥哥,我听得不是很明白,哥哥是说,让我拿一件面料好一些的男子冠服过来,是吗?”宇文苛轻声细语地问。
“啊,对,对对,对对对。差不多就这意思,快去办吧!”孟匀浩还在那儿试手机,不过仍然打不通。信号显示是零格,每拨一次电话就提示一次“无网络支持”。
宇文苛蹦蹦跳跳,十分欣喜,推开门“呼啦”而去……
稍候了一小会儿,一顿须臾,一番片刻。宇文苛再次踏进房门,手上端着一个小木盒(椟),盒子的上面没有盖,一眼就能看见,里面平整地摆放着一件丝光缕缕的“龙袍”!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27章
近段时间的孟匀浩,尽管有些玩世不恭、荒唐度日,但他毕竟不是傻子。当他看到眼前的木盒里陈列着的是皇帝才可以穿的“龙袍”时,顿时脑海中轩然一震,消沉堕落的灵魂骤然惊醒。他很清楚,在中国古代极端森严的皇权帝制的笼罩下,一个王爷的府上如果藏有“龙袍”,这就意味着“不是巨福,便成巨祸”。
“妹妹,你们家……怎么会有这个?”孟匀浩深色惶恐地望着宇文苛说。
“嘘,小点声,别让我父王听见了。说真的,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我从来都不知道我们家的衣橱里竟然还会有这个!哎,先别说那么多了,哥哥你快穿上试试吧。就算我们家犯了欺君大罪,能让哥哥过把瘾也好呀!”宇文苛的眼珠晶莹剔透,说起话来尤为动情。
事到如今,孟匀浩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宇文苛一递过来,孟匀浩就抓紧时间赶快披上,直接套在灰色夹克衫的外面。
宇文苛细细打量了一番之后,然后笑容满面地说:“哇噢,哥哥穿起来很像皇宫里的真龙天子呢!嘻嘻……”孟匀浩低下头随便瞧了瞧,附和着说:“嗯,倒像是那么回事哈!好了好了,我脱了算了。”
只见这时,宇文苛立即伸手摸了过来,阻止孟匀浩脱下,紧张地说:“别别别,我去给哥哥拿块镜子来,哥哥对着镜子再好好看看。”孟匀浩没有办法,补了一句:“哎,也行也行,你动作搞快点儿!”
宇文苛急忙调头转身,迅速挨近自己睡觉的床榻,手一伸、腰一扭,即从床头拉出来一枚铜镜,接着再冲回孟匀浩身前。
就在孟匀浩刚一接过铜镜的一瞬间,突然,房间的门打开了……
“啊!你……你你……”说话的这个人正是齐王宇文宪,一时间,吓得都结巴了。
“哎呀!父王,你怎么不敲门就跑进来啊?哎,幸好是被你看到,要是让外人发现了,那可就不得了了呀!”宇文苛见事态已经如此,干脆就话论话,想把父王也拉入自己的阵营。
只见,宇文宪立马抽出墙壁上挂着的佩剑,准备就地砍死孟匀浩。同时,他的嘴边嘶吼道:“该死的东西,简直是大逆不道!”
宇文苛见状,贴上去双手一抓,把宇文宪的胳膊牢牢拽住,哭着喊道:“父王,你难道疯了吗?这件事情,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他不说,外面的人又怎么会知道?只要我们不伸张出去,只要不传到皇伯父的耳朵里,还有什么可令你担心的呢?”
宇文宪见自己的女儿居然这么疯狂地帮着外人说话,望着女儿闷声闷气地问道:“苛儿啊,你老实告诉我,这件龙袍……是不是从衣柜的底部找出来的?我一直在想,这个叛国贼子假装跳井自杀,让我救起,然后‘卧薪尝胆’地潜伏在咱们家里这么多天,到底图个什么。现在我终于懂了,原来,他是为了有朝一日谋反称帝!”
“父王,那女儿也想问问你,这件龙袍‘你’又是从哪里弄来的,收在衣柜里打算干嘛?”宇文苛疑惑不解地顶撞道。
“你说什么?”宇文宪叫起来,随即扇了女儿一个耳光。
就在此刻,院子外头响起了熟悉但又恐怖的阴阳人的叫声:“圣旨到!传齐王宇文宪火速进宫面圣,钦此!”当下,忐忑不安的宇文宪两耳猛的一闪,又是那个听都听腻了的死老太监的嗓音。
宇文宪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这才决定暂时收手,先不杀孟匀浩。他的内心深处是这样盘算的:越是在这种紧要关头,越不能出岔子、有纰漏,我得快点跟公公进宫去,免得惹人怀疑。
宇文宪把剑往地上一摔,拂袖而去。孟匀浩赶紧伸手抚摸宇文苛的脸,脸色苍白地咕哝道:“妹妹,哥哥害苦你了!”宇文苛无言地看着孟匀浩的眼睛,尽管受了莫大的委屈,但是,从他的眼眶中流淌下来,却是幸福的泪水。
就这样,一场“天大”的风波算是有惊无险地度了过去。
皇宫之央,宣政殿内。
“哎哟,宇文宪呐,你‘可’来了,朕和众卿家都快等疯咯!”武帝宇文邕苦涩着脸嚎道。
“皇兄,不知何事如此焦急,让您想起了臣弟。”宇文宪心中有气,忿忿不平地说。
“呵呵,臣弟放松点嘛,也没什么很大的事啦!国舅爷杨坚打算把他唯一的女儿惦儿,嫁给你的侄子赟儿做妃子,你以为如何呀?”宇文邕在说话的同时,对宇文宪挤眉弄眼地使了些眼色,看上去那意思好像是叫他说不同意,然而,宇文宪却并没有领会,也不想领会。
很快,毫无表情的宇文宪就冷冷地吭了一声:“我没意见。”
“哈哈哈哈,好啊,真好!那……我和国舅爷的这门亲事就这么定啦!礼官速去准备,择吉日完婚,近期就把这事儿给它办妥。”宇文邕心中窝火,但是笑得异常灿烂。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俯首贴耳、顶礼膜拜。
不一会儿,殿外,退朝的号角声吹起。这一吹,数人爽朗数人忧,有人欢喜有人愁。
从这一天起,齐王宇文宪再也不去上朝,终日都卧在家里,称病不出。
数日后的一个夜晚,在大将军的府邸,暗藏出了新的“杀机”!
“哼,宇文宪啊宇文宪,你这个仗势欺人的畜生!仗着自己功劳大,早朝你都可以不上了,皇上居然还不说你!宇文宪败类,够狠,你。”王轨望着茶几上平放着的一幅画像咒骂道。
这时,他的那个门客杀手走进来了,懵懂地问:“老爷,宇文宪到底哪里得罪您了呀,您怎么这么恨他?”王轨回答道:“我王轨乃一代忠臣,忠于社稷、忠于皇上、忠贞不屈!单凭我的直觉,我就看出宇文宪早有反意,是个不折不扣的‘淮南王刘安’,这么多年他都忍气吞声、沉默不语,就是为了等陛下驾崩之后,独揽朝政、败坏朝纲!”
门客默默地听着,没有回音,心中暗想:奇怪,单凭感觉就知道人家想造反,老爷是不是看人不顺眼,昏了头了?
尽管王轨特别特别地希望宇文宪死,但他渐渐的放弃了“刺杀”这一手段。
就在太子宇文赟成婚的前一天,皇上宇文邕带着几个近身侍卫微服出巡,来到了阆中令来和的家里。
“来和啊,那天早朝,你在大殿上的表现颇为不俗,朕很欣赏你。如今,朕有一块心病未了,想听听你的意见。”宇文邕严肃地说。
“陛下请讲,臣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来和体面地回应道。
“你是历经三朝的老臣,虽说功劳不大、官职不高,但却久历官场,很多事情都看得很透。我想问你,你觉得杨坚这个人怎么样,对朕是否忠心,可有什么不轨企图?”宇文邕掏心窝子地说。
来和之所以在拿了杨坚的钱之后想报答杨坚,就是觉得杨坚将来可能会有“前途”,对自己有利。现在,当朝皇帝就坐在自己面前,逼问自己对杨坚的看法,该如何应对他呢,难道要说心里话?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28章
老奸巨猾的阆中令来和思索了一圈过后,回复了一句老练的对白:“杨坚这个人忠勇有加而远虑不足,作为一个臣子来说,是可靠的。如果皇上让他做将军,带领军队去攻打南方的陈国,那就没有他攻不下的城防。如缺此人,君临天下的‘统一大业’则难矣!”来和的这番释怀胸臆的话极为老辣,连皇上宇文邕这样的脑浆高手都信以为真,这才为杨坚避免了一场杀身之祸。
宇文邕立即作揖回敬道:“来大人慧眼识人,助朕看穿了一个人的心房深处,真乃国之栋梁也!江山幸甚,社稷幸甚。”说罢,告别来和,立马离去。奇怪的是,宇文邕并没有朝着宫殿的方向返回,而是去了与宫殿相反的方向,那神情,宛如有什么急不可耐的事在等着似的。
其实,此时的宇文邕还并没有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相信来和,主因是内因,自己的猜忌之心太重,经常疑人。于是,微服状态下的宇文邕丝毫也不停歇,他带着侍卫,在拜别来和之后,又往长安城的民间集市急匆匆地赶去,以继续探求“事物的真理”。
一条喧闹繁华的街道上,玲琅满目地簇拥着各行各业辛勤买卖的商贾平民。嘈杂的背景里,尽是小摊小贩们吆喝张罗的声响。街道两旁,便是棱角分明、高低起伏的店铺阁楼,当代最著名的星象家赵昭的铺子就在其中一间。
“哇,真棋牌啊!好门面!”宇文邕一进铺子,便高声夸赞道。
“呃,这位客官,您是看相呢,还是……”赵昭直入主题地说。
“哈哈哈哈,不愧是生意人!我愿意出五百罐钱,让你看个相。肯否?”宇文邕压迫性地问。
“客官先请坐,四肢放松、静气凝神。赵某看相,扬名四海,如有半句不准,分文不取。”赵昭底气十足地说。
“不是看我,是看一位当朝大员。”宇文邕冷冷地说。
“敢问那位大人尊姓大名?”赵昭问。
“姓杨,名坚。我要知道此人今后的人生宏图和未来展望,能有多大的能耐或福缘。别跟我讲他以前做过什么,我问的是以后!”宇文邕高傲地吩咐道。
“好的,赵某稍候便找一理由前去杨坚大人家拜访,替客官您看个仔细。客官请于三日后再次前来本店,赵某将他的命理全盘剖析给您听。”赵昭用奇异的眼神盯着这名客官看,严肃地说。
只见,宇文邕的侍卫们立即将五百罐圆形方孔铜币往赵昭的收银台上一搁,然后迅速拍屁股走人。
出了门,有个大胆的侍卫斗胆问道:“皇上,您刚才怎么对他凶巴巴的哦?”宇文邕和气地说:“不严厉一点,怎么叮嘱任务!”
这时,坐在店铺里的赵昭连忙起身贴于门缝处,向远方观望。他的这种眼神和动作,仿佛是在确认自己的某种判断是否正确。只见突然,他的嘴角微微一笑,自言自语地说:“哈,果然是当今圣上!娘了个簸箕,敢跟本仙这样说话,本仙要是不整死你,那还了得?”
第二天,当朝太子宇文赟和杨坚的女儿杨惦在三宫六院举行了盛大的“结婚典礼”。
清晨,称病多日、久不上朝的齐王宇文宪收到了朝廷发来的喜宴请柬。宇文宪懒得理会,不看,随手往四合院的石桌上就是那么一扔。这时,宇文苛从房间里兴高采烈地走了出来,犀利的双目一眼就发现了通红通红的金边请柬。
“哇!父王,堂哥今天要迎娶妃子啦!咱们快去喝喜酒吧!”宇文苛的樱桃小口奏响了灵动而又欢喜的唇音。
“哼,我不看都晓得。皇兄不讲情义,‘他’的喜事,我不参与。”宇文宪重重地说,显得有些气愤。
宇文苛撇了撇嘴,赶紧冲回了房间。
只见,宇文苛的两只手一把握住孟匀浩的肩膀,进行一个很不容易才有机会的肉体触碰,说:“哥哥,你不是说,你是从未来穿什么空过来的么?现在,我们这里有一个天大的好事,要是你也能去看看热闹,了解皇宫里人的生活,那你一定会很开心的对吗?”孟匀浩听得云里雾里,只淡淡地回了句:“哎,说真的,我现在真的很想回家,回到我那个时代。可是,我已经回不去了,我很难过。”宇文苛听过后,失落地说:“都怪妹妹没用,说不动我那固执的父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哥哥在这里闷闷不乐、郁郁寡欢。哥哥好不容易来到我们这个地方,可妹妹却什么也不能做,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哥哥高兴、满意。”只见,孟匀浩的下巴一抖一抖,上面的牙齿和下面的牙齿一近一远,颤动的是他的心弦,而不仅仅只是肌肉。
孟匀浩的眼眶湿润了,只听得一声轻微的倾诉:“我答应过我在二十一世纪的女朋友,爱她一生一世,直到永远。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对我也很好,可是,我真的不可以答应你。我愿意像你的亲哥哥一样来照顾你、呵护你、体贴你,唯一不同的,我不能和你去……洞房。你是个善良的好女孩,心灵纯洁、思维清净,但是,我不可以违背誓言,不可以背叛第一次爱,不可以见异思迁!”
房门外头吹来了徐徐凉风,亭亭玉立的宇文苛,娇艳的秀发和刘海在额头上飘忽不定,曲线婉转的娇小身躯软如海绵,单薄的锦绣罗裳纤纤入醉。她没有作声,只露出了一丝浅浅的微笑,用轻柔却又带电的目光刺了刺孟匀浩的脸颊。她之所以会微笑,并不代表她很快乐或开心,只能说明她很开朗、很阳光,而且,从孟匀浩开口说这番话的这一刻起,让她更加坚定地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人世间最好最好的“好男人”,尽管,他的心,已经给了别人。
就这样,皇宫大内歌舞升平、欢呼雀跃;太子、太子妃辉煌结亲、洞房花烛;宇文邕、杨坚、众大臣饮酒作乐、彻夜狂欢;四合院中,男女凄凄睡,老少悠悠凉。
三日的期限转眼就到了,武帝宇文邕再一次神不知、鬼不觉地微服出巡。
“哎呀,我去看啦,杨坚杨大人呐,哎,好景不长、命犯凶星。别去巴结他啦,杨坚的相貌极其平常,无大富大资可言,最多不过能当个大将军罢了,赏赐不了太多东西给你的。”看相的赵昭睁眼说瞎话,一边装着糊涂,一边忽悠着宇文邕。
“哎呀!大仙不愧为大仙呐,真乃活神仙!我再多赠你五百罐钱,以表谢意!哈哈哈哈……”宇文邕大悦,美滋滋地说。同一时间,旁边的侍卫掏出一个大口袋,准备派钱。
其实,赵昭确实去过杨坚府上给杨坚看相,但是,他说了反话,故意让人听不出来的谎言,目的就是为了报宇文邕三日前的不讲礼貌之仇。无形中,倒是又使杨坚度过了一次险关。
此时此刻,宇文邕顿时觉得心胸坦荡、万里无云,再也没有了担忧和疑虑。他走出店门后,要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派遣一名随从去杨坚的府邸附近查访,看这个赵昭是不真的去过杨坚家里。分晓早已明朗,很快便有了答案。
店铺门面里的赵昭见皇上已经远去,狂笑道:“嘿嘿,就凭‘你’那点儿智商,还想破解‘我’的计量?”
经过前段时间的太子大婚,大将军王轨忽然觉得,齐王宇文宪貌似并没有那么可怕,相比之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外戚杨坚贵为国舅爷兼太子岳父,更加可怕!经过这么一比较、一分析,王轨的杀机又起,这回,他的目标却由宇文宪转向了杨坚。
于是,王轨深夜进宫汇报紧急军情,当面劝谏宇文邕:“皇上,杨坚貌有反相。臣看人一向很准、不会有错。”言下之意就是让皇上及早除掉杨坚。
因为宇文邕对星相家赵昭的结论已经坚信无疑,便不加思索地说:“哦?是嘛!要是真的天命所定,注定他要反我北周,那朕又能有什么办法啊?对吧?”尽管王轨面圣弹劾,但有了皇上的信任,使杨坚再次化险为夷。
不久后,武帝宇文邕好斗的本性浮起,重装出兵,狙击突厥。在这之前,宇文邕同样下过口谕,唤弟弟宇文宪入军协助,然而,齐王没理。
谁知,这一次,宇文邕因为胸中愤慨,气死在了北上突厥的半道上,大军原路返回。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消息很快就传回了京城长安。父皇突然驾崩,连丧事都还没办,太子宇文赟就雄赳赳、气昂昂,在众臣的一阵高歌中,訇然登位。
“呵呵呵呵,皇兄这一去,本王总算熬出头啦!”齐王宇文宪收到丧报后,坐在家中呼喊。管家李纲也招呼其他家奴过来“开会”,分享这份前所未有的精神快感。
由于很多臣子都知道太子薄情,不讲仁孝,而且智力低下,继位后未必会重用他们一干老臣,不值得全心依附。不一会儿,只见朝廷中的部分“墙头草”官僚便慕名前来,跪拜在齐王的四合院门前,竞相投奔。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29章
“风雨不动安如山”,任凭朝廷的二流官吏、三流官吏接踵跪拜,齐王宇文宪仅仅是以感激之言将他们请退,摈弃这种熙熙攘攘,并没有欣然接纳。其实,这是在保护自己。纵然齐王宇文宪确实也有君临天下的野心,但他的欲望暂时却并没有战胜理性,在时机到来之前,他选择了闷骚。
新皇登基,社稷大定。然而,杀机四伏、明争暗斗的宫廷纷扰却并没有停止。在这个掺杂着鲜血与刀光的权力角逐的时代,令人作呕的事情发生了。新任皇帝北周宣帝宇文赟是个沉湎酒色、极尽奢华的麻木之君。除了懂得宠信宫女或妃嫔,剩下的,就只有铺张浪费、大兴土木、装饰宫殿……
自从前几日,众臣宣布登基大典开始的那一刻起,宣帝宇文赟根本就没去上过早朝,完全不问政事。以致于,军权由王轨掌控,朝纲由杨坚辅佐。
“完了完了,杨坚这个奸贼已经总揽朝政了!若是再让他这样嚣张跋扈下去,我北周江山不保矣!”王轨坐在自己的家中嘶吼道。
“报——!启禀老爷,宫里传来消息,皇上已经加封国丈杨坚为柱国大将军,统领京城十万护卫军。老爷啊,以后,就算您从边关调来了您的全部人马,也无法同杨坚的中央部队相抗衡呀!这可怎么办啊?”那名王轨的心腹杀手、老牌刺客神情疲惫地闯进来说。
“为今之计,我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加盟到齐王的阵营里头去,怂恿齐王出面干政,以皇叔的身份压制杨坚,以保我北周天下万载永存!”王轨像在做梦似的,重一句、轻一句地说。
“诚然,老爷的想法很好。可是,您有多大把握能把齐王推出来呢?他有那么容易就听您的么?曾经,您还责令小的前去刺杀过他。”杀手胆大包天地全盘托出、抖了出来。
“原本我不打算杀你,觉得留着你或许还有用。哪晓得,你的嘴巴居然是漏风的,我不得不杀你灭口,以防东窗事发。你的家眷,我养之。黄泉路上,一路走好。”说罢,王轨手筋一股,大臂一挥,传说中的“通臂拳”骤然爆发,拳心直撞那名门客的颅骨。
门客杀手正欲鸣奏反驳、困惑的言语,谁知,那种令王轨厌烦的嗓音在发出之前便已经戛然而止,现场恢复了彻底的沉寂。
原来,这位自命不凡的“忠臣良将”也不乏奸恶狠毒的计量和手段,并且,强功在手,深藏不露。
此时,御花园后宫一带,宣帝宇文赟正在和一群飘带女子寻欢作乐。幽静的假山小池边,飘带女子们的飘带陆续被扯落,皇帝的龙体和她们的胴体在石树掩映的草坪间坐趟不一、玩法各异。
御花园内枝遮目,一男数女腰臀连;潺潺流水呈曲线,荷花碧叶显淫图。
正在这时,杨坚恭恭敬敬地走到了御花园旁。只见他略微地向远处观望,不巧发现皇帝残影,树叶屏风后面隐隐约约地出现了黄黄的肌肤和彩色的衣裙。
于是,杨坚只好不去靠近,仅仅是高声叫道:“启奏陛下,南方边关传来急报,陈国大将吴明彻率领陈国大军凶猛袭来,长江防线危在旦夕。我朝已多年未设丞相一职,以致不能临机应变、灵活调兵,臣欲暂代丞相,调集京城守备出征应敌。”宇文赟立即撕牙咧嘴地招呼道:“你这厮,叫什么叫,吵死啊!别以为你是朕的岳父朕就要给你面子,天大地大,朕最大!以后,你那些个屁事朕一律准奏,你自己爱怎么搞怎么搞,别来烦朕,听到了不?”
齐王的四合院内,宇文宪不知哪根筋又错了,居然莫名其妙、没头没脑地将女儿闺房中的孟匀浩给捉了出来,破口大骂道:“你潜伏在我家里这么长的日子,到底意欲何为?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住我的,用我家里的井,花我家里的钱,这些都不算什么,蛊惑我那蠢女儿也没啥关系。你跟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杨坚派来的细作,你是不是有所预谋的卧底,你……”孟匀浩用异样的目光直瞪宇文宪,顶嘴道:“我来到你们家,完全就是一个意外!我根本就没有任何企图,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我不是什么‘细作’!还有,你刚才用那样的言辞责骂我,其它的我都可以认,可是,你说我蛊惑你女儿,你凭什么这么说,你知道什么?你也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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