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作家南华真人
满朝文武纷纷摇头叹息,互相对望着低声嘟哝。少数心怀鬼胎的人则是低首不语,“咕嘟”,刚要冒出声的笑意咽了回去。
就这时,某位不知名的贴身太监已经搀扶着小皇帝退居幕后去了。
向来不上朝的齐王宇文宪,听说最近朝廷又换皇上了,侄子竟然宣布自己退位了,十分愤慨和气恼,于是决定进宫去找侄子理论。
一进寝宫,好容易就找到了正在御花园小池边同宫女们玩“躲猫猫”的太上皇,此刻太上皇的双眼已被一条红色的丝巾给缠上。众宫娥见齐王驾到了,都藏进了假山、树杈的后面不敢出来。
“混账!你怎么可以说退位就退位,你把我北周的江山社稷当作儿戏吗?”宇文宪十分恼怒地责备道。
这回,宇文赟没有像往常那样惧怕和担忧,也没有丝毫的紧张表情,只见他慢吞吞地取下红丝带,曝露着牙齿笑着说:“哈哈哈哈!皇叔啊,您可来啦!您敢不敢把刚才对朕所说的那句话,拿到大殿上去再说一遍呀?只要皇叔愿意在文武百官的面前当众指出朕的过错,朕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地做这个皇帝。”
宇文宪稍微思考了一会儿,怀疑了一下侄儿这句话的用意,但还是回应说:“可以,那你现在就随我到大殿上去。走!”宇文赟兴高采烈地跟着皇叔上殿。
幸亏二人来得及时,新君宇文阐尿尿去了,久久未归,大臣们不堪忍等,正准备遣散离开。
“都给我站好了,各站各位,朕今日临朝!”宇文赟满腹气魄地叫喊道。
“呃,吾主太上皇万寿无疆。”一通形式主义临机奏响。
宇文赟坐上龙椅,严肃地命令道:“听闻皇叔对朕的退位一事感到费解,朕特意临朝,专门听听皇叔有何高见。齐王,说吧!”
“赟儿啊,我兄——先皇武皇帝将我北周的基业交给了你,你怎么可以说退就退呢,皇位也是随便可以让的吗?你把我北周的江山社稷当作儿戏吗?”宇文宪重复了刚才在御花园所说的话。
“好!就是这句!众爱卿,是否听出了齐王的言下之意呀?”宇文赟唆使道。
结果,很多位老年官吏、中年官吏疑惑地望着齐王宇文宪,反问道:“王爷,依您看,皇位应该让给谁才合适呢?”
宇文宪顿时一惊,惊出一身的冷汗,战战兢兢地应付了一句:“本王……本王只是想劝说皇上,谏其归位。”
“来人呐,将齐王押下去,打入死牢!”宇文赟仗着自己有理由、有借口,趾高气扬地向殿外命令道。
谁也不必辩驳,谁也不用多言,皇权的威严在此刻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傍晚时分,宇文赟又同几个亲近的内侍商量道:“朕的皇叔,现在可不可以杀?假如可以,要找个什么理由去杀?”当场出现了异口同声的回音:“当然是以谋反罪论处,随时可以行刑。”没过一下子,小吏中又有一人站出来说:“要想定齐王谋反,还得让齐王手底下的某个亲近的人招供,让他供出齐王的谋反言行和举止,方可名正言顺。”宇文赟哈哈大笑,说:“哈哈哈哈哈,朕想起了一件事,朕以前还是太子的时候哇,经常去皇叔的四合院玩耍。朕知道,皇叔家有一个老管家,名叫李纲。你们去把他给我抓来,管是用金钱美女法还是威逼利诱法,只要能让他承认齐王早就妄图谋反,那也就行了!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内,快去办吧!”一名脸色灰蒙蒙的木讷内侍叩首而去。
前线,那名派出来窥探杨坚意志的小吏,以“钦差”的身份驾临彭城附近的沙场大营。
“启禀主公,宫里的事,小的已经打点妥当了。说起来真是好想笑,那个昏皇帝居然让‘我’来探查您,哈哈哈……”小吏见到杨坚后的第一句话。
“没想到,这个成天只懂得吃喝玩乐的宇文赟还真的怀疑起我了。”杨坚感叹道。
“主公,几天前,我奉旨查抄大将军王轨的家,找到本《通臂秘笈》,这是小的特意带来孝敬给您的。”小吏欢喜而放松地说出第二句话。
“哦?王轨的府上竟然还会有‘这个’!对了,宫里最近还有什么异动吗?”杨坚问。
“没有啦,昏君还以为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哩!哦对了,小的启程之前,他好像是要招募一批江湖人士当保镖,准备劫杀齐王。”小吏越说越爽地道出了第三句话。
“哎呀!小溜子啊,你知道的事,还真不少啊!”杨坚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皮笑肉不笑地夸赞道。
“嘿嘿,那是!”这是内侍小吏说的第四句话,也是最后一句。
杨坚的双手从袖子里露了出来,只听得一泉沸腾的液体从某个开口处喷涌而出的声音……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33章
这时,杨坚的女儿、当今太后杨惦走了进来,见父亲的身前鲜血满地、伏尸一具,惊愕地问:“爹,是您杀的?”杨坚以严肃的面孔说了一句题外话:“小孩子别管那么多。哦对了,告诉你个事,那个自称‘天元皇帝’的宇文赟,正琢磨着向为父下手呢!我们再不动刀的话,那么随时都有被抄家的危险。这里有本武功秘籍,你拿去加紧练习。你是太上皇宇文赟最亲近的人,他不会防备你的,等时机一成熟,你在寝宫里把他解决掉,为父也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杨惦接过《通臂秘笈》,似懂非懂地点着头,拂袖出去。
皇宫中,一场嗅不到血腥的杀戮正在隐秘间进行。原来,齐王的管家李纲早已被抓了进来。
“怎么,你不见棺材不掉泪、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朕以堂堂一国之君的身份来跟你打商量,你仍然死活不肯供出齐王有谋反企图?来人呐,抽他五十鞭子,看他答不答应!”太上皇宇文赟面目狰狞地审讯道。
凶狠的皮鞭在一群皇室“疯狗”的撕打下动感十足!
“我家王爷一心为国、忠心耿耿,从无造反意图,你叫我如何招供呢?”李纲忍着剧烈的疼痛反驳道。
“‘还’敢跟朕啰嗦!抽重点,重重地抽。”宇文赟显得很没有耐性地吩咐着属下。
就这样,王府四合院的管家李纲永远没有承认王爷有谋反举动,结果,被活生生的给打死。
在封建社会,奴才和女人很没有身份和地位,刑不上大夫,弄死就弄死了,谁也不会追究,何况“屠宰者”还是前任一国之君、当朝实际上的皇权掌控人。
沙场之上,战士们已经作好了返回京城的准备,开始了班师凯旋的轻松征程。
不知怎的,杨惦很不自重地再次闯入了“俘虏兵”的兵营里,全然不顾及自己的太后身份。
杨惦静静地走近此刻正在刷锅煮饭的孟匀浩,用妩媚娇柔的神色凝视着他,二人相距不过数尺,许久,杨惦才开口说话:“公子,你说……我美么?”孟匀浩铁青着脸,没敢把目光转过去与她相对,依旧低着个头很不自在地说:“美,很美。”杨惦道:“不,你这‘美’不是真心的。”孟匀浩清楚地明白,此刻正跟他交谈的是当朝的国母,要是一句话没说对,搞得不好就会惹她生气,那后果可是不言而喻的。
“娘娘,您真的很美,实在是太美了,美到无与伦比的程度。”孟匀浩显得很认真地说。
“呵呵,那……你愿意陪我一块儿待会儿么?”杨惦目光带油似的润滑地说。
“啊!不敢不敢,小的不敢,我只是个平民,哦不,民兵,哦……也不对,我可是陈国投降过来的呀,又何德何能去服侍娘娘?”孟匀浩剖道理给杨惦听。
这幅场景,正好让在附近不远处帮大军洗菜的宇文苛给瞧见了。只见宇文苛气冲冲地奔了过来,骂道:“哼,你身为一国太后,怎么这么不知自爱,勾引人家的男人!”孟匀浩立即捂住了宇文苛的嘴,瞪大了眼睛,轻声指责道:“你疯了吗?怎么口无遮拦,她可是太后!”
谁知,杨惦在听过这些话之后,眼泪哗啦哗啦的就滴了下来,抽泣着说:“你~~~~~~~~~~~你~~~~~~~~你为什么不愿意陪我呢,我就那么~~~~~~~~那么不讨人喜欢吗?嗯哏……嗯哏……”孟匀浩显得左右为难、很是尴尬,这哪像什么太后呀,简直就一只知道迷恋帅哥的小女人!
“哎,好了好了,我答应陪娘娘,我肯,行了吧?娘娘别再哭了。”孟匀浩爽快地说道。
结果,宇文苛用鼻孔大幅度地喘气,两眼带刺地盯住孟匀浩,说:“你要是去了,就别再回来!”孟匀浩为了保护苛儿和自己的生命安全,皇权不可冒犯、太后不可得罪,只能硬着头皮随太后出去。幸好满脑子只念着孟匀浩的杨惦并未对这名劝阻的士兵产生怀疑,不然的话,身份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不仅仅只是男扮女装,更重要的是,她是齐王的女儿、宇文家的“逃犯”。
太后把梦晕倒带进了一间隐蔽而偏僻的小营帐,马上就直抒胸臆地问:“如果我不做太后,甘心离开皇宫,随你出走,你愿不愿意娶我?”孟匀浩听到这里,情不自禁地感叹道:“哎,结过婚的女儿就是大胆,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娘娘啊娘娘,不是我不答应你,我的情况比较复杂,光只身份这一点你就接受不了,何况我已经……已经有了心上人。你看上谁不好,干嘛偏要选‘我’呢?”太后就差没有下跪了,哭诉地乞求、哀求道:“你说身份?我不管你是朝廷追捕的要犯还是什么大奸大恶的歹人,我带了很多的银两,还有几个很贴心的侍婢,我们一起远走高飞,哪怕是浪迹天涯,我也心甘情愿。”孟匀浩十分感动,对这样执着于爱情的人也为之动容,他委婉地说:“如果你是我来到这个时代第一个接触的女人,我一定答应你,同意和你私奔。只可惜……你来晚了,对不起。”
“你指的那个她是谁?可不可以给她一笔钱,让她放弃你?或者,你两个都娶,我愿意当小的,我愿意当妾。”杨惦眼睛都哭红了,还在争取。
“或许……她长得并没有你这么好看,胸襟也没有你这样开阔,性格也没有你这样成熟,但是,她比你善良、仁慈、懂事。如果我先遇见的是你,后遇见的是她,她绝对不会对我说你刚才所说的这句话。好了,就到这儿吧,我们是不可能的,对不起,再见!”孟匀浩觉得太后说的话越来越不靠谱,简直都没有尊重她的必要了。
“等一下,即便是这样,我也要赏赐你一样东西,报答我自己的眼睛、我们的眼缘。”杨惦一边说,一边随手掏出来那本《通臂秘笈》,递到了孟允浩的手上。
没等孟匀浩反应过来,杨惦已经擦拭着泪水,转身离开。
神宫内院,宇文赟对目前的进展实在不满,难道就没有一个好的借口或理由可以治皇叔宇文宪的罪?
突然,那名埋伏在宫廷多日的江湖飞刀男子未经传召便踏了进来。
“陛下,昨夜草民因觉得埋伏生活过于枯燥,于是便去了长安城中走了走,偶然路过齐王的四合院,于是就进去观望了一番。草民随意进入了一间房屋,发现了一个装着衣服的精美盒子,不料,打开之后,草民居然看见了龙袍!”飞刀男子说。
没等宇文赟开口,飞刀男子又接着说:“忘记介绍,草民早年曾做过江洋大盗,说直接点,也就是‘偷家’。”
“你认为,朕的寝宫卧房,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出入的吗?”宇文赟先不管杀齐王的问题,而是眼神高傲地望着他,以权力的语气进行气场压制。
“呵,看来陛下已经不记得草民的功力了。也好,有了您身边的那圈太监和奴才,也确实不需要您老人家了。英年早逝的小伙子诶,归西吧!”中年人飞刀男子不慌不忙地回应道,同时,准备好了自己的下一步行为。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34章
人之所以是人,源自区别于神魔仙鬼妖兽灵邪佛怪等等,诸如此类,屡见不鲜。然而,各类物种的根源都是元神(或魂魄),由内而外,支撑着物种有形或无形的躯体。同时,魂魄可通过锻炼与洗礼,修为档次亦可根据情况,随之发生升降级的改变。
寰宇之内,时间与空间皆通过黑洞串联,无穷无尽、无边无际、无始无终。
黑洞好比界门,其强大的引力,连光也无法逃脱。暗物质遍布宇宙星云,承载着通往黑洞宽广而绵长的道路!
曾几何时,却有罕见的十三种牲畜白日飞升、修成正果,元神升腾至黑洞周边,受黑洞引力的影响,被收纳其中,永不复回。
这十三种牲畜分别为: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猫。此后的亿万年间,同科同类同种牲畜,再无可模拟复制效仿升腾者也!前十二种牲畜,常人称之为“生肖”,实际它们的本名叫“地支”。至于最后那一种,它与前十二种的关系都不太好,稍微略显夸张意味的说,它是前十二种的命中天敌!只不过孰正孰邪、谁善睡恶,还有待后人去评说。
这十三种牲畜,不能简单的理解成动物,它们是昔日的生灵,只因元神出窍才会变得异常的强大。它们所位于的时空,姑且叫做“地支神域”。
新时代,生活在地球上的人类,或兢兢业业,忙碌于工作生活;或偷偷摸摸,流浪于任何角落;再或风风火火,修身于深山老林、峡谷溶洞……
整个世界仅从表象看,无比的平淡、合理、正常,殊不知“魔方大厦”的真实存在!六色九格五十四位面,千变万化、诡异莫测。只要修身者到达一定的境界与火候,寻得“魔方宝盒”,觅得遁入之术,即可超脱物理界限与肉身束缚,升腾于九霄云外、黑洞之滨,穿透空间与时间的枷锁,开拓(探索)出人类篇章崭新的一页。
月黑风高,天狗食月,一个狂风大作的夜晚,呼啸声在乡间野外树林的枝桠间穿梭,即便是夏日的酷暑与炎热,也无法掩盖或遮挡狂风刺透骨髓的冰寒……
风临之下,刮吹无情,一处荒野酒家(餐馆、饭店)里,一名背上驮着孩子的壮年男子从门外踏入其中。
“老板,帮忙炒两个小菜,两碗白米饭。”壮年男子语速轻快地吱唔道,并随意找了个板凳坐下,将肩上的孩童抱了下来。
“好嘞,稍等哈!”酒家柜台里边坐着的肥硕大妈赶紧回应道,她的脸上洋溢着热情与喜悦。
店内的悬挂式吊灯,连线在横梁上来回摇摆,如同钟摆或荡秋千一般,挥甩不断。饭桌上的筷子、牙签早已不知所踪,长脚自离。
谁知,眨眼工夫过后,还没等大妈走到屋内深处的厨房,四道汽车挡风玻璃上的雨刮器便从门外飞射了进来,直插壮年男子周围的餐桌或地板上,将壮年男子包围其中,前后左右,各自分立竖直的一道坎。四根雨刮器扬起的那一头,还在不停地摇曳摆晃、咯吱作响。
紧接着,就在此刻的下一秒,一名穿戴飘忽的黑袍怪人如黑影般闪了进来,站在了壮年男子的背后。没有行迹的过程,没有踏步的声响。黑袍怪人的连衣帽包裹住了头部百分之九十的面积(范围),仅仅只露出了一张嘴巴及下巴,在酒家明灭不定昏暗的灯光下,尚算依稀可见。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35章
壮年男子站起身,神情自若,镇定淡然,转身向后望去,低声冷冷地说了句:“神殿仙姬早就已经返回了仙界,当然,还不是拜你所赐!你又何必大老远的赶来,大费周章,难道打算为难一个孩童?”
黑袍怪人愣了一会儿,迟迟没有开口说话,现场的气氛一度紧张而死寂。终于,过了许久,从那身黑袍的连衣帽里渗透出来一串如超声波般刺耳的话音:“切!仙姬在不在人间我一点儿也不关心,你要是识相(识趣)的话,把‘魔方宝盒’交出来,我自然不会赶尽杀绝。”
“呵,‘魔方宝盒’是仙姬临走前送给小孩子的玩具,也是她留下来的唯一的纪念。我无权去剥夺一个孩童的礼物,同样,你也不可以。”壮年男子目光果断地回复道。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仙姬与你的这段孽缘,还造就了这么个结晶出来?小朋友,你的玩具魔方在身上吗,拿给叔叔看一眼可好呀?”黑袍怪人阴阳怪气的怒一阵、笑一阵,甚至还打量起了站在壮年男子身旁的小男孩。
“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仙姬天赋异禀、仙术精湛、玉体怀胎,孕育婴童,怎需凡人协助辅引?这是仙姬的骨肉,但不是我的骨血,希望你不要妄自揣测。”壮年男子刚毅地说。
“我已经耗费了太多的时间在你们身上,给你们的机会一次又一次,可惜你们不懂珍惜。如果今夜不把‘魔方宝盒’交出来,我就送你们去见仙姬。”黑袍怪人继续嘟哝出很闷的声音。
只见壮年男子立即将双腿张开,弯腰蹭出双拳猛然捶地,四周的桌椅器械剧烈震颤,地面很快出现了一个黑不溜秋的大坑。此坑大约直径三四十公分,洗脸盆大小,数米深,呈现不太规则的椭圆形开口。
刹那间,壮年男子已将孩童抱入其中,眼眸晶莹剔透地嘱咐道:“孩子,你要依靠自己的努力,坚强地活下去!记住你在六岁时遇到的这个黑衣怪叔叔的样子,他就是害得你从一出生就见不着妈妈的那个人。还有,永远保管好你的玩具魔方,它会保佑你不受坏人欺负。”
那名孩童似乎很内向,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在被抱起及搁落大坑的过程中,那双凝视着壮年男子的小眼睛,闪烁着朵朵泪花,神色中夹杂着哀婉,又沉浸着感激,然而表达得最多的感情,是依依不舍的伤离别。
从双拳撞地,到将孩童藏入坑中,这整个过程,实际只经历了几秒钟,然而在孩童和壮年男子看来,这个过程却是无比的深刻而恒久。双方对视的这个短暂瞬间,将成为两人的记忆中,永世都无法磨灭的印记。
“看你们脸上的表情那么复杂,是做好了永别的准备对吗?既然你们指望着快点见到仙姬,那我就成全你们!”黑袍怪人忍无可忍、气急败坏,终于爆发!
只见站在酒家门口位置的黑袍怪人从衣兜里随手取出了几个玻璃弹珠,而后以看不清动作的速度,五指如幻影般在身前扫了一圈,手中的玻璃弹珠竟早已脱手,狠狠地撞击到了地面上,支离破碎、化为粉末,腾溅起的玻璃碎渣极为纤细渺小,如沙尘微粒般洒向壮年男子……
尽管壮年男子施展出了虚像与实像并举的“分身化形”之术,瞬间变幻出三六九个与本体相貌一摸一样的自己,看上去威力非同凡响,已经超越了人类所能练就的功法极限,可是却依然抵挡不住迎面洒来的亿万颗玻璃碎渣粉尘的侵蚀,弹指一挥间,神形俱灭,肉身已然倒在了血泊之中。全身上下,皮开肉绽、伤痕累累,脸部更是面目全非,通体浑身遍布着如芝麻粒状的麻子点细小黑洞,千疮百孔,血浆渗出……
黑袍怪人仅仅一击,就将看似强大的壮年男子直接致命,实力的强大程度,道行的修炼境界,都远远超乎人们的想象,连匪夷所思、望尘莫及等诸如此类的成语,都不足以彰显其通天彻地之能!
黑袍怪人移步,逐渐靠近小男孩所藏匿的那个黑坑,伸出黑黝黝裹着手套的手去,准备将孩童抓起,怎料蜷缩在黑坑里的那名孩童的周身霎时间闪出强光一片,就在黑手套即将触碰到孩童头发的一刹那,孩童凭空消失、当场不见,居然从黑袍男子的眼皮底下直接失踪了!
黑袍怪人见状,大吃一惊,下巴上的肤色乍白,骤然震怒、爆然恼火,随即一掌推出,将身旁的饭桌炸成粉末,以发泄心中的愤慨情绪。随后,又以鬼魅之速,向身后回退,黑袍晃动,撤影离开。
千里之外,蛙蝉齐鸣,萤火点点,那名卷曲着身子、双手环抱于胸前的孩童,出现在了一条水声滔天的大瀑布的下方。自上而下俯瞰,那条大瀑布如仙人的玉带般,宽柔大气,白皙通透,波澜壮阔,灵气异常。即使在夜间,瀑布的白依旧清晰可见,反射出的银色月光明朗耀眼、熠熠生辉,寒光刺骨,摄人心扉。
正在这时,一只长臂猿猴拍打着胸脯从附近茂密的丛林中走来,炯炯有神的双目紧盯着孩童,向着孩童的方向越挪越近。以人的角度去观察,那长臂猿猴把双手当作脚来使用,走起路来,看上去十分的不自然、不协调,不知道长臂猿猴自己觉得自不自在。
而此刻,坐在瀑布边荒野草地上的六岁小男孩,却并未察觉。眼神中、脑海中皆无比的悲凉的他,思考的,已不再是他这么大的孩子所应该去贪恋的玩耍与天真无邪。
长臂猿猴一步一个脚印,越靠越近,十米、八米、六米……
小男孩环抱着胸脯的双手,不自觉的自然的松开,好似无骨的软绳,直接摔落到了双膝边,姿态懒散,有气无力。同一时间,连带的,从胸脯上滚落出了一块六色的魔方,红、黄、绿、蓝、紫、黑,色泽鲜艳,在碧绿的草地与白皙的瀑布的映衬下,五光十色、色彩斑斓,十分的光彩夺目、爽朗好看。
没等目光呆滞的小男孩发觉或注意,在滑落于身前的那块魔方的边上,突然多出来了两只遍体黄毛的五指利爪,老长老长,宛若两根黄色毛绒绒的柱子耸立(屹立、伫立)在那儿,纹丝不动,深扎草坪,孔武有力,壮实如铁。
过了许久,小男孩的目光似乎留意到了眼前画面的些许改变,顺着那两根黄色毛绒绒的柱子向上望去,一张满是黄毛的类人似鬼的爆睛大嘴的长形巨脸随即映入眼帘。那只怪物的眼神光只瞟(瞥)一眼随便看看,就足以将普通人吓得肝胆俱裂……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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