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作家南华真人
孟匀浩愤怒的词汇说得也是合情合理、合乎常情,但是,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忘记了自己所处的朝代已经不再是二十一世纪,而且,他此刻面对着的,是一个封建帝国的藩王。
只见,宇文宪立即把脸转了过去,背对着孟匀浩,吼了一句:“来人呐,传本王口谕,将此狂徒押解至长安城的邢狱衙门,责令长安太守于明日午时,将此人临池处死,不得有误。”管家李纲当下就喊来了几个打手,将孟匀浩被几双强大的臂膀搅手捆缚,毫无挣扎之力。
李纲闷声闷气地问了一声:“呃,王爷,小姐似乎对此人……若是杀掉,只怕……”宇文宪斜视着问:“你怎么吞吞吐吐的,火速按我说的去办,多的甭管。”李纲随即答复道:“是,王爷。”
原来,宇文苛先前已被宇文宪给支走,宇文宪让她去民间寻觅一位武术高手回来,准备聘请那人当自己的贴身保镖。万一哪天,宫廷之上发生“大事”,宇文宪也可以一举定鼎、稳操胜券。
在这个尤其关键的节骨眼儿上,孟匀浩眼看就要被宇文宪交付给衙门缉拿了,可宇文苛却迟迟未归。要是宇文苛再不回来,这该如何得了!
古话真是一点都没说错,“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只见,大将军王轨带着一帮家奴卫士,抬着各式各样的珠宝箱子、车马轿子,举家上下前来投奔,拥挤地堵在齐王四合院的正门口。紧接着,就是王轨的一通哀嚎啼哭:“齐王啊,齐王噢!呜呜呜,齐王!你可要救救王某啊,官场黑暗,王某随时都有可能身首异处啊!呜呜呜……”齐王万分惊讶地迎出大门,喘着气问:“啊,慢点慢点。出什么事了王大人呐,快先站起来,有话慢慢说。”王轨哭声更大,一把鼻涕一把泪,喊道:“就刚刚,柱国大将军杨坚自封为丞相,掌控我万里河山全部政权,统领我北周王朝一切兵马。我这个大将军的职务,现在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虚位’了呀!呜呜呜呜……”
宇文宪郑重地低头望地,说:“又是杨坚!该死的杨坚,我得替北周‘清君侧’!”随即下令全府上下赶紧打扫出几间空屋,接纳王轨王大人。与此同时,宇文苛正好这会儿从民间归来,只见她一脸的失落和沮丧。幸亏王轨和宇文宪周旋出了时间余地,不然的话,孟匀浩已经被王府的家丁们送去了“能进不能出”的刑狱大牢。
“父王,你这是何故?”一双锐利的眼神望见了被牢牢捆绑的孟匀浩,而后紧盯着宇文宪的脑门。
“他是杨坚的人!”齐王宇文宪一口咬定道。
“胡说!父王,你根本就不清楚他是什么身份,怎么就说他是杨坚的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决断了呢?”宇文苛有库说不出,憋得心里一团糟、泪花眼中留。
“我当然决断,不决断难道要武断?难道让他继续窝在我家里打探情报透露给杨坚?”宇文宪自认为正确地说。
只见此刻,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宇文苛那娇小柔软的身躯拉动着两条蹬踏的小腿,一扭一扭地冲到了孟匀浩的身边,“不孝”地松开绑在孟匀浩身上的绳子,拉起孟匀浩的手,转身离开。同时,口中叨念道:“哥哥,我们走!”
宇文宪目睹到这番场景,不妥协也不阻拦,仅仅只是严厉地吼了一句:“苛儿!有本事,你走出扇门就永远不要再回来!”宇文苛立马愣住了,呆呆的停了下来,随后,漠漠地回了一声:“放心,父王,我绝对不会再回来,我肯定‘一去不复返’。我要永远陪伴着匀浩哥哥,陪着他游戏民间、宦游四海,陪着他穿梭武林、武林穿梭。”她的目光滞留在孟匀浩的眉宇间,定格且紧锁。
过程中,站立在宇文苛身旁的孟匀浩,似乎此刻才第一次感触到,这位甘愿离家出走都要救自己的古代女孩不仅仅只是妹妹,她已经深深的芡入了自己的灵魂、嵌进了自己的心脏。不由得,孟匀浩的眼眶湿润了。
此刻正值傍晚,日月交替,星辰恍惚。一男一女的年轻背影消失在了“满挤政治”的人堆中。
搀腰扶背,径走民间;互相倚靠,前路何颜?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30章
不知过去了多久,但又绝对不是很久。
这天,徒有虚名的空壳大将军王轨陪同齐王宇文宪进宫面圣,打着“边关急报”的幌子。很快,二人来到偏殿后,只见衣冠不整的宣帝宇文赟从某位妃嫔的寝宫里手忙脚乱地冲了出来。
宇文宪十分亢奋,气得满脸通红,并以皇帝叔父的身份自诩道:“皇侄啊,皇兄将偌大的一个北周江山交给你掌管,就是希望你这个做嫡长子的,能比你的弟弟们更争气。可你呢,政务不去理,军事也不问。就连皇兄的遗愿——‘荡平突厥、扫灭江南’的重责你都完全抛于脑后,你……你简直是枉为一国之君!”
宇文赟这回是真吓到了,见皇叔为了江山社稷的事跟自己吼成这样,心中既惭愧又胆寒。皇叔毕竟是自己的叔叔,而且是亲叔叔,外人(例如杨坚)的话可以不听、可以顶嘴、可以对抗,皇叔的话要是走了移,皇叔可是要打屁屁的(宇文赟的家教很严,小时候经常挨父皇和皇叔的打)。
于是,宇文赟不言不语地点点头,淡漠地说道:“侄儿明白,多谢皇叔教诲。诶,对了,皇叔不是有紧急军情向朕回报吗,是啥军情呐?”宇文宪斜眼望了望身旁的王轨,回应道:“赟儿,有关各类军机的要事,你应该问王大人才对。”
宇文赟刚才来得匆忙,皇叔身边带的人是谁,原本还没留意。这下皇叔点名一说,宇文赟瞪眼一看,怒火心中起,再也不想忍,唾骂道:“王轨老儿!是‘你’!你可曾记得,昔日,你在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劝我父皇废黜我的太子之位。王轨,就是你这老头儿,我记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你的心好狠啊!那个画面在我的脑海里简直是太深刻、太痛苦,一切,恍如昨日。”
王轨立马反驳道:“皇上,话可不能这么说!是,我承认,我是说过那话,可是,今时非同往日,当时我的立场不同啊,我为了替先皇尽忠,当然要直抒胸臆,让先皇为子孙万代着想啊!如今,您已经当上了皇上,我现在变成了您的臣,则会对您尽忠……”话被宇文赟突如其来的喷嚏和咳嗽给打断。
站在一旁的宇文宪听得稀里糊涂的,因为“王轨劝废”的时候他不在场,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此刻也只能装聋作哑、静静聆听,任由他二人纠结去。
突然,令人出乎意料的惊愕字眼,从皇帝的口中传出:“来人呐,将王轨老匹夫拖出殿外,就地处死!”顿时,在场的王轨和宇文宪脑袋中猛的一震,神经思维一片茫然。
不一会儿,等守在殿外的阆中令来和及几名看门士兵冲进来,捻着长矛羁押王轨之时,宇文宪这才盯着皇帝求情道:“赟儿,杀不得啊!王轨乃是四朝元老,护主除奸,功劳卓著,如果将‘他’斩杀,恐天下忠义之士造反啊!”宇文赟用颤抖的语气鼓起胆子顶撞道:“叔父,你就别操心了,毕竟……侄儿才是皇帝。”
直到这一刹那,王轨仍是半信半疑,抱着皇上是在说气话的侥幸心理,认为皇上应该不会真杀自己。于是没有施展自己的看家绝技“通臂拳”弑君逃命,而是任凭兵卒将自己往外拉扯。
谁知,惨不忍睹的场面瞬间就在殿外的大门口处发生了。先是炮烙(烤焦),而后是绞杀(没弄死),再碾死,最后把面目全非的尸体进行车裂。
整个过程很短,一眨眼就搞完了。似乎宣帝宇文赟早已做了充分的准备,就等着这一天。这些酷刑设施只要一喊就立马到位。
宇文宪被眼前的这一幕彻底的吓蒙了,吓得晕晕乎乎的,冷汗一滴一滴地流露出来。宇文宪鞠了个躬,抱拳参拜皇侄,拜别道:“陛下,臣要告辞了,臣的身体一直就有病,已经多时未管国事,以后,恐怕依然难以上朝了。望陛下将大权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要轻信杨坚所说的话,那我北周江山也可勉强维持。臣……先行告退。”
“皇叔请便,一路走好。”宇文赟压住自己对皇叔的恐惧,装假很镇定地说。
黑暗的偏殿大堂里,齐王摇摇晃晃的身躯有些不稳地走了出去。
话分两头,这个时候,北周江山的最南边,长江沿线,一对饥寒交迫的青年男子流浪至此。
“我靠,这什么鬼地方,荒无人烟、鸟不拉屎,除了杂草就是枯木,除了枯木就是田野。诶,‘田野’!”孟匀浩一边环顾四面,一边很不满意地叫喊道。
“哥哥,有田野,那就说明在这附近有村庄,有村庄,就一定有村民,我们可以找到吃的啦!嘻嘻……”尽管宇文苛的肚皮在咕咕咯咯地乱叫,但却满心欢喜地配合着孟匀浩的情调。
“妹妹,说真的,我发现……我发现……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你了,是真的爱上了。”孟匀浩痴痴傻傻地表白道。
“呀,哥哥爱上妹妹啦?哥哥原先不是有心上人的么,这么容易就不爱那位姑娘啦?”宇文苛调皮地逗他玩。
“哎哟,你就别戏弄我了,我哪有什么心上人啊!”孟匀浩很焦急地表达自己的真心,最怕女孩子吃醋或不信任。
“哟哟哟,你呀,信口雌黄了吧!你都告诉过我的呀,你说你在未来的某个年代里已经有了中意的姑娘嘛,怎么,自己说出来的话自己倒忘啦?哼哼,还想唬我呢!”宇文苛淘气地唱着对台戏。
“哎,好了好了,不跟你耍嘴皮子了。其实,我和我在二十一世纪的女朋友已经分手了,我被吹了、被甩了,被自己刻骨铭心爱过的人给伤害了。现在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孟匀浩注视着宇文苛的眼眸,严肃地说。
“哼哼,我知道你是真心的啦!不过说真的,你长得有点二混的胚子噢!”宇文苛调侃道。
“啊!哪有哦?好了,不说了,我们快去前方找村子吧,饿好几天了,再没吃的,我死在了古代不说,还搭上了另外一条人命,何况还是我最爱的人。那怎么行!”孟匀浩再一次认真地表态道。
二人即刻出发,越过田埂,行过阡陌……
走着走着,忽然,一阵阵惊栗的惨叫声从前方传来:“逃命抹,快逃啊,陈国军队马上就反扑过来啦!”没一下子,就看见一大群穿着粗布麻衣的村民抱着婴孩、举着家当,妇女儿童、壮丁老妪、孺人老头,一个接着一个失魂落魄般,陆陆续续地向着这边奔跑过来。
孟匀浩面对着一群猛冲过来的村民,首先想到的是,他们这样骚乱汹涌,要是把苛儿撞到了那不完了?于是立即挡在了宇文苛的胸前,挺起胸膛,伸出手指,胸有成竹地讯问道:“喂喂喂,冲什么冲、跑什么跑?要是撞了人怎么办?我服你们的邹,好端端的庄稼你们就这样踩踏!你们还是不是农民啊?”
果不其然,盲目奔跑的人群中有极个别镇静了下来,走过来和蔼地解释道:“哎,小伙子啊,你是外地来的吧?这里是我们的田园我们的家,我们也不想搬走啊。最近这里在打仗,幸好王师略占上风,消灭了陈国吴明彻元帅的雄兵数十万。原以为这仗已经打赢了,哪晓得这两天,陈国部队突然又反扑杀了回来,杨坚丞相正在紧锣密鼓地排兵布阵,准备迎敌呢!只怕啊,我们这个村子就要成为战场啦,小伙子你也快跑吧!”
孟匀浩拍了拍老农民的肩膀,回复道:“哎,老伯,我懂我懂,当贫苦的被剥削阶级确实不容易,在社会底层过日子真难啊!你先跑吧,我等下再说。”
农民摆了摆头,叹了口气,无奈地继续奔命。
站在孟匀浩背后的宇文苛双手抬起,抱着孟匀浩的腰,用力地将他转了一个向,嘟着嘴问:“现在怎么办啊?杨坚老贼的军队和江南陈国的军队就要在这里开战了,可我们还是没找到吃的。”孟匀浩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饿得也差不多了,豁出去了,于是说:“我想到了主意,而且是唯一的办法。我们去参军,军队里肯定有口粮,你女扮男装,随我一起进军营,饭不就来了?我只需要问你‘一’件事,我们是帮杨坚呢,还是帮陈国?”宇文苛忿忿不平地说:“去!帮杨坚你也说得出口!你这个没良心的,你不知道杨坚和我父王是大仇人吗?”孟匀浩呵呵一笑,答道:“我给你造个行头,我们即刻起程去投奔陈国大军。”
瞭眼一望,刚好附近的稻田里掉了很多件农夫的衣物,不用说,肯定是那群人刚才逃难时从手上滑落的,又没有工夫去捡。
孟匀浩跑过去拾取衣裳再提回来,就地动手,“亲自”给自己今后的“老婆”换上。
北周皇廷深宫,皇帝的“寝室”。只见,皇上宇文赟浑身发抖地哆嗦着说:“哎哟喂,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朕的这位皇叔,真是太可怕了。他的那种威慑力,简直具有压制作用。今天,要不是我胆子大,早就被他的气势给比下去了。哎,这样下去不行,我得把皇叔送到天上去。”
宇文赟的身边只有几名小太监伺候着,寝宫的门口由一名提着白毛的老太监把守着。
“喂,你们几个,别站在那儿不动,都给朕过来,咱们合计合计,商量一下,看怎么除掉朕的叔父齐王。”宇文赟鼓足了气劲呐喊道。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31章
艳阳高耸,彩霞横空。
稍微吹过了几阵闷热的春风,江南陈国的大元帅吴明彻果真迅捷赶到,令此临江腹地蓬荜生辉。
很快,暗藏于田野附近的孟匀浩和宇文苛,以壮男农夫的妆扮恭恭敬敬地踏入了陈军的营帐。
“喂喂喂,干什么的?”卒子问。
“呃呵呵,我们是来投军的,也就是参军、当兵。doyouknow?”孟匀浩手臂带着动作答复道。
那个卒子心想自己居然听不懂“本地”方言,身为“南北通”的他只能装假明白道:“嗯,很好,阁下的口齿非常清晰,随我进去吧!”卒子财大气粗地说。
片刻之后,孟匀浩与娘子便被卒子引荐进了元帅的军帐。
“元帅,这里有两个过来投军的,您看?”卒子道。
“哎呀!义士啊!如今我陈国的正义之师已让北周贼匪打得屁股尿流,可二位还毅然决然地前来投奔于我,真乃天下百姓之福呀!”吴明彻亢奋而激动地惊叹道。
“敬礼!承蒙司令官夸奖,为了消灭那个杨坚大坏蛋,我不得不英雄一回,豁出去了。”孟匀浩用很正式的军人动作向吴明彻致敬。
虽说吴明彻看得有点不可思议,但可以理解这是友好且善意的感情表达,心里异常的欣喜。
于是,孟匀浩同宇文苛顺利地加入了陈国大军。夫妻俩换上军服(穿上军衣)、吃着军米(尝着水稻)、领着军饷(拿着铜钱),每一个时辰都是非一般的畅快。
第二天清晨,吴明彻下令,大军沿着农庄直逼附近的彭城,并且向城内灌入清水,以长江、淮河这一片广袤的地区为根据地大本营,由南向北从水路进发,欲直捣黄龙、出奇制胜。
浩浩荡荡的威猛之师——吴明彻船队大军,以雄浑的“视觉效果”向北推进。
“报!报告元帅,不好了,杨坚的部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出现在了我军的下游,最可怕的是,他们竟然在那里筑城,准备将我等堵死。”一位报讯的士兵乘小舟急报。
没等话音落下,另一位报信的侦查员从远处奔来,大呼:“不好啦!启禀元帅,杨坚的主力出现在了我军的后方、河流上游,而且正在筑城。趁着他们的城墙堡垒还没有造好,我军此刻甩一个‘回马枪’,打回去,或许还能突围。”
吴明彻无动于衷地说:“搴旗陷阵,将军事也;长算远略,老夫事也。在彭城这么个适宜我发威的城池,我吴明彻又岂会中杨坚之计?无须回撤,直接向前方猛攻,我要以势如破竹之力击溃下游残兵。”
结果,所有的士兵,包括孟匀浩和宇文苛,驾着战船直逼下游。
北周军士加速赶工,十日之间筑城而毕,下游水路全被王轨截断。同时,上游的城墙也已建好,吴明彻的军队现在是进无可进、退无可退。若进,水路不通,船被堵死;若退,腹背受敌,前功尽弃。
终于,吴明彻的船队总算开赴了下游的北周城墙。吴明彻见确实吴发进攻,只能撤军,于是亲自决堰断后,乘水势逆流撤退。不料至清口,水势渐退,河深变浅,船舰触上北周士兵沉入水底的车轮,无法通过。杨坚这时乘机引兵袭击,陈军大败,吴明彻被俘,所部三万人马及器械辎重为北周军队所获。此战之悲,悲在损伤不大,但全局定型,皆在杨坚规划之中。杨坚俘虏了吴明彻不说,孟匀浩和宇文苛也不幸地成为了败军之奴。
“完了完了,吃败仗了,这下死了。老婆,就算死,我也要陪你一起死。”孟匀浩一边垂头丧气、一边鼓起气概地说。
几天后,北周大军驻扎的军营外,来了一名宦官和一架高档马车。
“圣旨到!‘朕闻国丈监丞相杨坚已经击垮了陈国主力,特遣皇后杨惦赶去前线慰劳一下尔等,发放奖励、犒赏三军,钦此。’杨大人,接旨吧?”一名牙齿掉光的老太监站在杨坚的面前喊叫道。
“谢主隆恩,臣杨坚接旨。”杨坚下跪参拜道。
随即,从马车上走下来了一位清纯得有点过分的人间尤物——杨惦。可惜啊,年纪如此轻的她还没有完全成年,就已经程伟了皇帝的后妃。
“爹,女儿来看您了。”杨惦眯着俩小眼微笑道。
“你不在宫里好好地陪皇上,跑到沙场来做啥?”杨坚责问道。
“哎,皇上有很多漂亮的妃子陪着玩,对女儿的凤体已经失去‘舔意’了!”杨惦说。
“嘘,小声点,叫毛啊!‘你’想死不要紧,别连累了你爹!怎么能在这种场合泄漏天机,家丑不可外扬懂不懂?”杨坚教训道。
紧接着,杨坚目送老太监回朝,同时把女儿拉进帐篷。
下午,皇后娘娘开始对本国的士兵进行犒劳,对陈国的降兵降卒进行收编。
不料,在巡查投降营帐的过程中,一副无比英俊的“小白脸”型清爽面孔塞进了她的视线,令杨惦流连忘返、如痴如醉。脚在地上走,锦带地上拖,胸指正前方,脸侧人堆里。
就这样慢悠悠地走着,一边走,一边发铜板。结果,搞得她连自己的前方是营帐的边缘尽头都不知道,麻布帐篷撞到了脸。
“我靠,她不会是在看‘我’吧!哎,不行不行,赶紧遮脸。”孟匀浩老鼠般的眼神滴溜溜的远看近看,自言自语地说。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此刻,某位“信使”的嗓门响起:“宫里传来消息啦,新皇登基啦!”帐篷内外一片包惊。
原来,宣帝宇文赟由于当皇帝当得太累太烦太不爽,宣布自己成为太上皇,不做“前台”的皇帝了,号作“天元皇帝”,立不到六岁的儿子宇文阐为新皇帝,史称“静帝”。从今以后,宇文赟可以肆无忌惮地骄奢淫逸、后宫风流了,他自认为自己的“龙体”能够经受得起强大的摧残。
再回头看看杨惦,她犀利的目光仿佛锁定住了那名模样俊俏之人,死也不放弃,死也不悔改,死也要弄到手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32章
就在此时,杨坚不知怎的,突然也钻进了这投降帐篷里来,满脸微笑着对大家说:“俗话说的好啊,‘识时务者为俊杰’,诸位都是俊杰!如今,江南的陈国是一日不如一日,朝政腐败、奸臣当道、君主昏庸,诸位能选择放下武器,足见诸位都是识大体、顾大局的好士兵。他日,杨某欲以尔等为先行军,矛头直指陈国皇帝老巢——国都建康,实现江南江北的大一统、华夏儿女的齐安泰,不知诸位可愿意呀?”除了孟匀浩和女扮男装的宇文苛,在场的所有人都欢呼道:“好哦……好哦!”
孟匀浩赶紧低下头,望着苛儿窃窃私语道:“总算见识到杨坚这只老狐狸的真面目了,果然够奸!他这忽悠的技术还真不赖,三言两语就把这帮草包们给策反了。痛苦啊,哎!”宇文苛一脸哑然地认同着。
皇后娘娘杨惦本打算从人群中把那个书生相貌的小白脸给揪出来,哪晓得半路杀出个父亲。见父亲正在进行“人心聚拢”活动,氛围不太合适,只好忍着内心深处对小白脸的狂热喜爱,独自一人黯然离开。
皇宫中,太上皇宇文赟和几个内侍小吏又躲在御书房的角落里嘀嘀咕咕,不知在盘算着什么。不一会儿,其中一名小吏仿佛接到了某个任命,立即推开门准备出去。就在当下,宇文赟高声叫起,再三叮嘱道:“切记,只要杨坚有一丁点儿的无礼声色,即杀之!”
只见,那名小吏骑上快马,朝着战争前线、杨坚所在的军营加鞭赶去。
接下来,宇文赟则是同其他小吏一同去到御花园深处,似乎是要去和某些人接头。原来,宇文赟的手下招募来了许多江湖上的人物,准备帮助宇文赟扫除皇权道路上的层层阻碍。
宇文赟毫不畏惧地迎上前去,面对着全身都贴满了飞刀的黑袍男子郑重地说:“这位好汉,瞧你虎摸虎样的,果然不愧为江湖中的一方豪杰。麻烦你率领你的兄弟们日夜不离地埋伏在朕的身边,随时准备着让齐王宇文宪人头落地。豪杰,可否答应?”那名全身挂满了暗器的黑袍男子面目表情地回答说:“草民能为太上皇效劳,是草民的荣幸。”
大殿之上,年仅六岁的小皇帝宇文阐两眼木然地坐在龙椅上。他左望右望,发现金碧辉煌的大殿内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好玩的,于是喊了声:“哎呀,烦死了,一点也不好玩。公公,我想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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