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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作家南华真人
不一会儿,一群贼眉鼠眼的江湖流寇驾着扑通扑通的野马打这经过,正好瞧见了这名仆人。
因为此刻已是深夜,而且暮色很黑,看不清楚人。流寇的头头儿一看见路边坐了个人便眉飞色舞地大声吆喝道:“哎哟喂,卫大人呐,卫大人喏,哎呀,真是辛苦您啦!哎呀,这么冷的天,您也不先在家暖暖身子、洗洗脚、喝杯茶,这么快就赶来了,还比我哥儿几个先到!哎呀,卫大人您真是守约呀!钦佩钦佩,是在令人钦佩。好啦,多的我也就不说啦,这是您要的货,嘻嘻,敬请享用吧!您的黄金今早我哥儿几个已经收到了,感激不尽呐!呃,怕夜长梦多,我哥儿几个就先走啦,您也尽快带上货溜回城里去吧!再见咯,期待咱们下一次的合作,嘻嘻……”说罢,只见头头儿的几位弟兄快速地把一个大箱子轰隆一下放倒在了地面上,然后立即调转马头,撒腿就跑!
仆人莫名奇妙,被人一股脑的这么一通大叫,顿时听得稀里糊涂的,简直就快往后一仰眩晕过去,砸到自己身后的龙媒马了。还没等自己的嗓子叫出话来,那群流寇已经逃之夭夭了,想问点什么也问不成了。
仆人静下心来,思考了一下刚才那个人说的话,而后,注意力逗留在了那群人留下来的箱子上面。心想:咦?邪了,那些骑马的人……管我叫什么‘卫大人’,还送给我这么大一个箱子!对了,这箱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49章 结交公子昭(中)
正当仆人欲打开箱子、瞧瞧里面装有什么东西之时,突然,不知从哪里又冒出了一伙人来。那伙人衣着华美、气质不凡,一看就知道是社会上层的名流显贵。
不一会儿,那伙人中的一位年长者朝着仆人这边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此人两鬓斑白,然而却身姿矫健、步伐沉稳,看上去城府极深。只见他微笑着望着仆人,和气地说道:“你好,小兄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已经高居如此官衔,老朽钦佩!怪不得齐桓公可以尊王攘夷、称霸诸侯,老朽今日总算是亲眼见识到了齐桓公宠臣的手段和风范。”仆人听得迷迷糊糊的,再一次被忽悠得头昏脑胀,完全不理解这位长者啰哩吧嗦的讲了些什么怪话,一句都听不懂。
只见,那伙人中的其他人(一群壮汉)动作麻利地打开了之前流寇们放在地上的那个箱子。“咚”的一声,箱子盖被轻易挑开。正在这时,仆人荡然一惊,心想这伙人该不会是山匪强盗吧,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抢这个箱子,于是也赶忙冲过去观望。
就在此时,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原来,箱子里装着的是一个人!这是一名年轻貌美的纤弱女子,脸蛋生得如花似玉,眼眸如出水芙蓉般清澈皎洁,她的双手双脚都被麻绳给紧紧地捆绑住了,嘴里还塞着一团白色的手帕。
此时,站在女子周围的众人已经快速解开了捆绑着那名女子的麻绳,为其梳理秀发、增添棉袄。
仆人的双眼越瞪越大,心脏越绷越紧,开始明白那名流寇头目和这位白发长者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一时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他,只能嘶哑着喉咙进行着无力的辩白。
“不,不是,不是我,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我不姓卫,我也不是什么高官大臣,你们找错人了。”仆人语无伦次地解释道。
很快,就响起了众人异口同声喊出来的一句回音:“哼,证据确凿,难道你还想抵赖?卫开方,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仆人听到这里,本能的反应就是立即逃跑。于是他使足了吃奶的劲跑到了不远处的龙媒马旁边,然后往马背上一跃,准备逃离。
谁知,那伙人个个神勇,只见其中两名汉子施展远距离跳高,从距离龙媒马两丈远的地方往马背上就是那么一跳,当场把仆人给推了下来,仆人重重地摔落地面。
此刻,那位白发长者再一次步履轻盈地走了过来,轻声问道:“小兄弟,可能你还不知道吧,尽管你本人什么事也没干,通过雇佣贼匪来绑架我家公主也同样是死罪!就算齐桓公不治你,我家主公鲁僖公也不是吃素的!”正在这时,那名面容娇美的年轻女子急匆匆地走了过来,仔细看了看仆人的长相,然后望着白发长者激动而焦急地说:“哎呀!错了错了,不是他不是他!我见过那个圆脸**卫开方,他不是这个模样。”听到这里,已经摔得半死不活的仆人躺在地上含泪喊出:“多……谢……公主……救……我。”
经鲁国公主这么一说,连同白发长者在内的众人这才醒悟,明白是自己错怪了好人。于是急忙搀扶仆人起来,为他敷药揉伤,并作揖道歉。
白发长者脸色苍白地走到了仆人面前,惭愧地说:“这么冷的天,这么暗的夜,由于守株太久过度疲惫,老朽也一时疏忽,冤枉了好人,还望小兄弟不要介意。对了,小兄弟姓氏名谁,这么深的夜在此何干?”仆人答道:“我叫展喜,我在等候着一位取马的客官前来接马,哎,不料却引来了这桩倒霉之事。”只见白发老者霎时间泪眼迷离、嘴唇颤抖地嘟哝道:“你说……你说你叫……展……喜?难道……难道你就是我失散多年的胞弟?我叫展禽,如今年已半百,三十岁时家父尚在,与家母生下了一名男婴,取名展喜。因展喜少时出外走失,不知所踪,流落民间无处可寻,我……”说到这里,一幅幅少年时的画面浮入了仆人的眼帘,勾起了他的畴昔回忆。一会儿之后,只见展喜泪如雨下,凝视着白发长者高喊出了一声:“哥……”余音里还拖着几分颤颤的抽泣。
过了许久,展禽对着众手下发布了一道突如其来的命令:“来人呐,准备马车,送展喜回国,让他随我一起去面见主公。”众人遵命。只见展喜大声推辞道:“不不不,我还要等一位……”展禽亲自伸手捂住了展喜的嘴,不让他说话。
尽管展喜还在摆首、挣扎,但是结实而强壮的鲁国硬汉已经将瘦弱的展喜拉向了远方,陪同着公主一起登上了马车,然后立即提起长鞭驾马回国。展禽则独自骑着一匹劣马,尾随其后。而那匹等待着主人的龙媒马,此时依旧站在路边啃食着琐碎的荒草。
借着略亮的清晨微光,公主一行人踏上了返回曲阜的颠簸征程。
齐国,中部,临淄城的城门口处……
就在这个凄寒的夜,一位穿金戴银、架子甚大的中年男子骑着高头大马,孤身一人朝着城门外奔驰而去。只见他刚一踏进城门通道,就被一群守门的士兵举着长矛拦了起来。
守门士兵大声呵斥道:“喂喂喂,冲什么冲,你是干什么哒?该不会是衙门通缉的逃犯吧,你以为到了晚上就可以从我这城门口溜出去了呀?”中年男子火冒三丈,立马从胸兜里摸出来了一块金牌,然后往其中一个士兵的鼻子上就是那么一贴,同时望着士兵们骂道:“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老子是当朝车右卫开方,全国的兵马都是归老子亲手掌控的!回去告诉你们的百夫长,我明天要砍他的头,治他一个‘选兵无方’之罪。”
士兵们听得一愣一愣的,毕竟谁也不认识这么大的官,平时也没有机会见到。见这个人已经把话说成这样了,不像是开玩笑的,也只能闪开放行了。
愤怒的卫开方向着远方快马加鞭地赶了过去,他的高头大马在荒野大道上一拱一拱滑稽地奔跑着。
齐国,中部,临淄城外二十里处……
“耶嘿?出鬼了,人呢?呀了个呸的,还要老子先跑过来站在这里等‘他们’?他妈了个嬉皮,真是有火,这些个流寇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一点都不专业,都丑时了居然‘还’没有到,简直要把老子逼疯了!”卫开方望着渺无人影的前方自言自语地漫骂着。
突然,他滴溜溜的目光扫视到了一匹毛色金黄的尖耳骏马,当场激动!只要他一发现人间稀有的珍奇物品(或是美女),便会不惜一切代价前去争取并取得。
只见,兴奋不已的他跳下了自己的马,徒步奔跑,快速冲到了龙媒马的旁边,开始近距离观看。出于好奇和紧张,心脏砰砰直跳的他伸出双手来,轻轻抚摸着龙媒马的背,感受着它那丝滑而不油腻、柔软而不交织的琰琰体毛;凑近鼻子来,深深呼吸着龙媒马的味,品嗅着它那高雅而又脱俗、圣洁而又清新的淡淡体香。
突然,他的背后有一句人声响起:“你真的很喜欢它吗?”此时的卫开方静静地倚靠在了马背之上,品味得亦真亦幻、如痴如醉,全然忘记了自己所处的时间空间有多么的凶险。只见,卫开方像在睡梦中说话一般,轻微地回应道:“嗯,是的。因为没有,所以珍惜!”
刚一说罢,一个凶狠毒辣而且残忍的巴掌“啪”的一下甩了过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50章 结交公子昭(下)
这一刹那,掌拍当场。就在背后之人出手收手间,卫开方已被打得人仰马翻、四脚朝天,向着侧面斜身一倒,重摔在地。
剧痛之下,回首望来,只见一名双眉紧锁的斗笠横肉男耸立身前,在漆黑的夜幕下,如狼似鬼,甚是恐怖。
心惊胆战的卫开方忍着剧烈的疼痛迅速爬起,借着一口狂劲,怒望着斗笠男子盘问道:“你是何方草莽,竟敢如此大胆?”斗笠男子听完后立马补上一脚,重重地踢在了卫开方的肚子上,将卫开方的整个身子临空踢飞,掠过了马的背,坠落在了龙媒马的另一边。一声撕心裂肺的“哎哟”拔地而起!
这时,斗笠男子终于开了口:“‘草莽’两个字也是你能叫的?你在这里辛辛苦苦地等了我两三天,我本来应该感谢或者奖赏你,谁知你抱着我这珍奇的马儿突然想据为己有,对别人的马心生叵念,逾越出了一个马奴的本分和界限,我不得不给你一巴掌让你苏醒。哪晓得,你还敢对我这样讲话,我不把你踢成残废算是对你仁慈的了。滚回去告诉你的老板,就因为他请了一个这样无礼的奴仆,他的千金之梦最终打了水漂!”
遍体鳞伤的卫开方再次爬起,以最最仇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斗笠男子看,反骂道:“你个人渣,你敢视我为仆人、称我为马奴?还敢动手打我?好,可以,你有种!如果天亮之前我不能把你变成一具尸体,我就让你看见‘我的尸体’。”
只见卫开方扑通一跳,快速跃上了龙媒马,一声巨吼——“驾”,龙媒马便在他的骑御下飞速驰骋,朝着临淄城门的方向风驰电掣般的极速行进。
尽管斗笠男子武功高强、动作敏捷、身法轻快,但是比起“一步可致千里”的金丝龙媒马来,那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被逼无奈之下,紧接着,斗笠男子望见了不远方还逗留着另一匹马匹(正是卫开方来的时候所骑的马),于是,他立刻施展“低空提纵术”朝那边冲了过去,一蹬而上,驾马狂奔,急追猛赶,也朝着临淄城门的方向叱咤而去。
齐国,中部,临淄城的城门口处……
此时已至寅时,黑幕渐蓝,天色微亮。
人生无常,世事难料。就在斗笠男子的慢马最终行至临淄城的城门口时,城楼上立马就箭如雨下、漫天飞花,对着斗笠男子疯狂弹射。
让人感到奇怪的是,直到此时,城门的吊链却依然没有放下来,换句话说,城门一直没有关。怎么会这样呢?难道说,卫开方不害怕斗笠男子追到城门里头去吗?
正在这时,只见城门通道的那一头出现了一阵尘飞土扬的烟雾景象,与之相伴随的是刺耳的轰鸣声。原来,那是齐国的战车车阵。
当下,慌乱无助间,孤伶伶的斗笠男子觉得情况可能不妙,于是当机立断,立马调转马头,朝着来的方向提鞭猛冲。
果不其然,只见,领头的那一架战车上正好就正襟危坐着刚刚还在狼狈不堪地逃命的卫开方。卫开方昂首挺胸、趾高气扬,坐在车凳上大发雷霆地望着前方正欲逃走的斗笠男子,扯起嗓子吼叫道:“你个瘟厮,我已调来兵车五百乘,我看你现在还怎么与我相匹敌!”就在卫开方喊完这句话的一瞬间,站在卫开方肩边对他进行贴身护佑的一名百夫长皮笑肉不笑地轻声嘀喃道:“呃……嘿嘿,车右大人呐,呃,那个……看在下官救驾及时的份上,我这头……明天就不砍了吧?嘿嘿……”卫开方不予理会。
拼命抽鞭的斗笠男子直到这时才真正搞清楚,原来自己刚才殴打过的那个人还真不是马奴,而是位官家。出于本能的反应,遇到了危险本打算临危逃脱,哪知此时,却听到那个口无遮拦的家伙叫嚣出了如此傲慢的挑衅之词,顿时,胸中的一股热浪往脑门迸裂一涌,怒火蒸天。只见他干脆不跑了,直接跳下马来,摸出袖间飞镖,迈着九尺大步,朝着卫开方的兵车大阵毫不顾忌地冲上了前去。
百夫长手下的那些个御车士兵很机械性地服从了上级的口令。不得不令人惊叹,齐军的指挥效率果真是雷厉风行。
一语雷霆乍惊,几声霹雳战响;一道火舞流光,几段残肢白骨;一缕青丝断发,几抹烈日狂沙;一枚飞镖入肉,几具旮旯横尸;一招鱼死网破,几番风卷残云。
就这样,一人对抗五百乘战车的低级战争终于在很短的时间里结束了。至于结果,卫开方卫大人自然是毫发无伤、片肤未损的了。
齐国,中部,临淄城内……
浩瀚临淄,特大都会,郊区绿野,集市玲琅。
清晨的雨露凄切凝霜,橙红的朝霞彩中泛黄。只见,一排排的青红色砖瓦民房纵横交错,零零散散的过路人群稀稀拉拉地游走。一处偏僻而狭窄的胡同弄堂里,那名先前还那么英明神武的斗笠男子此时已成了“断壁残垣”,左手整肢不见,双膝骨肉分边。他背靠着墙,两腿张开,双眼紧闭,默默地坐在胡同里的地上休憩、冥想,貌似是在等候着死亡的降临。
真是难以想象,的确匪夷所思,完全经不起任何种类任何形式的猜测,斗笠男子与临淄守备军的兵车激战完之后,怎么又阴差阳错的溜进了临淄城的“里面”来了?而现在,他不但进了城,还能逃出那么多追兵的视线,钻到了“这里”!这,实在让人费解。
这时,一只褐色的小狼狗(幼崽)从胡同的一头突然就蹦了进来。摇着短短的小尾巴一路疾走,快速跑到了奄奄一息的斗笠男子身旁,然后就不停地吠叫。尽管小狼狗站在那里连声地吼啼,但是从那声音的音色里完全听不出一丝一厘的愤怒或是驱赶。恰恰相反,那是一种充斥着悲伤和怜悯意味的祈祷,仿佛在呼唤着上天让这个人的伤势好转。
不一会儿,小狼狗犀利的叫声终于还是引来了它主人虔诚的寻找,那是一位身长九尺的瘦弱青年。
“哎呀!我的虎哥啊虎哥,你怎么又到处乱跑撒,要不是我灵敏的鼻子闻到了你喉咙的气息,找你那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你知道啵?来来来,诶,乖啦,以后可别再乱跑了哦!咦?我怎么感觉到了一股子不和谐的意味哩?”青年一心望着自己的狗狗哄逗着,都没注意狗狗的旁边还仰坐着一个“人”!
青年一走上去便恭敬地问道:“这位大叔,您要不要紧?我看您好像伤得很重啊!”斗笠男子还有一息尚存,无力地回答道:“哼,还不是让咱们齐国朝廷的爪牙给害的!那群杀人不眨眼的‘蚱蜢’,完全就是杀人机器,运用着手中的权力和强大的攻伐装备,不知道残害了多少人。没想到今天,连我这种江湖上一等一的顶尖高手也会遭此毒手。”青年听过后,将上齿咬住了下嘴唇,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就将斗笠男子一把扶起,准备带他去附近医治。
就在此刻,斗笠男子从衣兜里掏出了那枚刻有“马”字的牌子,鼓起力气倾诉道:“我快要死了,我已经感觉到自己……快不行了。你把这个拿着,去参加一场赛马比赛,叫做‘马圣争霸赛’,于明天上午在城西的赛马场举行。那场比赛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一个追求,我坚信我一定能取得头名,哪晓得现在……”说到这里,咽了一口唾沫(口水),且连续咳嗽了好几声,才上气不接下气地嘀咕出了一句:“有个叫卫开方的官家抢走了我的龙媒马,你如果有办法把它夺回来,骑着它去参赛,‘一定’可以成为冠军。”说到这里,斗笠男子身子一抽搐,喷吐出了一口浓血,当场魂归西天。青年嘶哑着喉咙哀悼道:“大叔,大叔,你怎么就咽气啊?大叔!”
带着自家的小狗,握着重要的马牌,青年来到了附近一间破旧的马厩里,找到他的师父,义正言辞、义愤填膺地说:“师父,徒儿跟随您老人家学习马术、兵法,已经整整二十一个年头。徒儿自小无父无母,是您‘一针一线’地将徒儿抚养长大,您对徒儿的恩情徒儿无以为报。现如今,大周天下军阀割据、四海离析,徒儿想现在出道,去替各国的百姓和人民造福,才不枉徒儿平生所学,还有多年以来您对徒儿的谆谆教诲。”坐在马粪囤积处的一位光头老汉笑着说道:“为师等了这么多年,就是等着你自己能够主动说出这一番话。只有这样,为师的心血才没有白费、对你才没有白教啊!固儿呀,出道可是风险重重、挫折件件、坎坷多多的呀,你真的一点也不犹豫么?”青年坚定地回答道:“天地为证,公孙固的决心今生今世永不磨灭、至死不渝!徒儿有了师父传授的‘无双马技’,以及这本《不败心经》。”光头老汉嘱咐道:“嗯,好,不管固儿你今后效力于哪个国家,时刻牢记,《不败心经》只是一本兵书,里面所讲的战术方略不一定在任何情况下都奏效,你自己要有临机应变的悟性,才能叱咤政界、无敌沙场,明白吗?另外,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八个字——‘与人为善,心无恶念’,你……记下了吗?”公孙固大声应道:“弟子定铭记于心。”随即叩首磕头,九拜而止,拂袖离家。
借着清晨的寒露清霜,公孙固抱着他养的那条小狼狗,怀里裹着《不败心经》,身上不带分文的就走出了马厩。
齐国,中部,临淄街道……
“这位大娘,怎么今天城里这么乱?这么多士兵在胡冲乱窜?”一位看上去身份不太一般(地位高贵)的年轻公子慢步游走在大街上,身后还跟随着三五个肌肉结实的壮男。他正在探头询问着街道旁边的卖菜大婶关于治安较乱的突发情况。
卖菜大婶回答说:“哎,不晓得是从哪里跑进来一个要犯,被官兵和各个哨所的守卫全城搜捕哇!就因为那名逃犯,整个临淄城的百姓就跟发了疯一样,彻底乱作了一团。听说这次车右将军卫大人自己都亲自出来办案了呀!”那位高贵的公子听得真真切切、热血沸腾,望着大娘连连点头,以表达无声的应和。
突然,几名不知天高地厚的官兵从某一暗处往卖菜的摊位这边高速猛冲,不知他跑个什么名堂,一下就将刚才的那位卖菜大婶连人带摊的撞了个稀巴烂。撞完后,一句赔礼道歉的话都没有,转过身去撒腿就跑,继续“发疯”。
那位高贵的公子就站在摊位旁边不远处,看见了这一过程的全部经过,立即走过去扶起卖菜大婶,然后望着自己的手下吩咐道:“你们几个怎么还站在那里不动啊?还不快去把刚才那几个喽啰给我抓过来!”他的手下这才意识到应该怎么做,连声答应道:“哦哦哦哦……”
谁知这时,初出江湖的公孙固一手一个,拧着刚才那伙士兵里的其中两人的肩膀大跨步地走了过来,用一副严肃的表情望着那位高贵的公子说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一城不净,可以净民心?”那位高贵的公子顿时一惊,此书生面孔的消瘦之人竟能说出这等话来,非寻常才子也。
须臾,那位高贵的公子微笑着应道:“在下姜昭,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公孙固把手中的两人交给那些个壮男们处置,而后恭敬地鞠了一个躬,装作并不知道姜昭是什么人的样子(确实在百姓中也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个名字),回敬道:“姜公子好,在下一介马夫,复姓公孙,单名一个固字是也。”姜昭抱拳点首,以示友好。
忽然,一群宫廷里的太监骑着骏马朝这边慌里慌张地冲了过来,领头的一个太监手里还捏着一卷帛书。眨眼之后,领头的太监已跳下马来,跪到姜昭的足前,细声传达道:“世子殿下,不好了,管相病危,主公命你即刻赶赴‘功勋台’看望。公子啊,这可能是最后一次面见管相了呀!”姜昭一听完,接过帛书,立马跳上马去,朝着宫殿的方向心急火燎地赶去。太监、壮男们紧贴其后一路尾随。
公孙固远远眺望、瞭望,看出了公子昭的仁义之心和轩昂之气,不禁暗自欣喜。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春秋南北九阴刺魂商情弭兵一条龙 第51章 病榻论相(上)
齐国,中部,临淄城的诸侯宫室……
玉石立柱,恢弘宫墙,私密后殿,金碧辉煌。
“启奏主公,据微臣的门客所报,就在刚刚过去的这一个时辰里,我齐国远征军已经踏平谭国,并将谭国国君和累世公卿全部诛杀,无一漏网,绝对斩草,彻底根除。从今往后,谭国的土地和人口,就归我齐国所有啦!”一名满脸皱纹的老太监奸笑着望着齐桓公说。
“呵哈哈哈哈,想我姜小白‘九合诸侯,一匡天下’,所向于披靡之间,傲视于九州之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真不知道人世间还能有谁会比我更牛叉啊!日出东方,唯我不败!恍然间,仿佛寡人要灭谁就可以灭谁,大周江山还没有寡人灭不了的谁。兵狠民忠的遂国,寡人出马,土崩瓦解;骁勇善战的孤竹国,齐军驾到,一触即溃;现如今,精明狡诈的谭国,寡人的王者之剑一出,倾巢覆灭。哎,痛苦,感伤,寡人是不是也‘太’强大了点,嗯?”齐桓公姜小白无限神往、无限徜徉地自言自语道。
就在这时,齐国“三公”之一的太保大人东郭邮不先经通报就擅自闯了进来。他手持刀剑、目露凶光,看起来貌似是要造反。只见他刚一窜入门帘,便将手中之钝器往老太监的肩膀上就是那么一搁,唾骂道:“哼,小小寺人(即宦官、太监),也配同主公议论国政?”齐桓公立马嘶吼道:“放肆!东郭邮,你想造反吗?”东郭邮立马抽回兵刃,抱拳解释道:“启禀主公,此人老奸巨猾、诡计多端、阴险狡诈、动机不良,绝非主公可信之人呐!望主公能明察秋毫、洞若观火,准臣诛杀此贼,以儆效尤、肃清视听。”听得此言,如火上浇油般恶劣,齐桓公顿时火冒三丈,怒斥东郭邮:“你……你你你……你这乱臣贼子,寡人今日若容你如此胡来,他日你定要弑君忤逆、叛国谋反。来人呐,快将太保东郭邮给寡人拉出去,斩!”门外立马冲进来几名看守士兵,用蛮力将东郭邮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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