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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书小憇
她刚想转身对封绅喊一声要出门去看看,谁知道一转头看到封绅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拿着手机站在她身后。
“别走……别去。”手腕被他抓住,他摇着脑袋望向她的眼底写满慌张、似乎还有些可怜兮兮?
“我怕黑。”漆黑的环境让他陷入恐慌,他是真的怕黑,因为初中他在国外读书的时候被校园霸凌过,在那环境里外来人种都会被歧视,东亚肤色就是原罪,加上他模样生得女气,在多少个漆黑的夜里他没少被打骂、语言侮辱。
渐渐地他不喜欢一个人的夜晚,害怕突然的漆黑,所以回国后他开的都是夜晚依旧人潮涌动的会所、酒吧,他希望四季的夜晚都是热闹喧嚣、可日复一日的嘈杂也让他厌倦,有时候他也向往一份宁静,因此他才会喜欢冬日。
“哈?没事,你不是有手机照明么。”一个大男人怕黑?舒心忧不敢置信,以为他是在逗她,可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假装的,也想起了好像封绅所住的二楼只要他在夜晚总是灯火通明的,原先以为是他没想过节俭省电,原来如此,舒心忧想明白了便安抚他。
“我手机只有百分之五的电了。”男人的声音很低。
“行,那我送你上房间,你先睡觉……”
舒心忧从客厅拿了个香薰蜡烛点燃,举着蜡烛将封绅送上房间。
封绅的房间却不是她想象中女生喜欢的粉红色,而是墙上贴着一堆cd唱片,房间里音响还有打碟工具都有。
“你先睡觉吧,估计天亮才能来电,我把蜡烛留给你。”从窗外朝外望去,周围一片建筑物都是漆黑,就连路灯都不再工作,想来是这一片停电了,不是他家跳闸,按英国这个办事效率,没个小半天是别想恢复供电了。
封绅进到房间后就上床盖上了被子,听到舒心忧要走,他有点急切地掀开被子要下床挽留住她,“别,你别走……”
看他那么大反应,她坐到了他的床边,“行吧,那我等你睡了再走。”
见她说不走,封绅又放心地躺回床上。
舒心忧坐在他的床边滑动着手机,几分钟后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你困了?”
“嗯,原本打算喝完水就睡觉的,没想到停电了,说到电力抢修还是我国快多了。”和封绅熟悉之后,也不再拘谨了,以半开玩笑的形式说道。
封绅略微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将自己床头柜一瓶开过的矿泉水递给她,“这有我喝剩下的水,你不介意的话……”
“嗯,谢谢。”她大方地接过,拧开盖子就喝了几口。
“要不你在我这睡吧。”
在她仰头喝水的时候,封绅突然冒出了一句话,让她没喝下去的一口水差点呛到。“哈?”
“你别误会,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他太懂得怎么拿捏一个女人的心软时刻,所以他恰到好处地借机示弱,垂下了头。
他是怕黑不错,但没到这个地步。
果然,女人上当了。
“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舒心忧想要解释她不是怕他会怎么样的意思,而是怎么说呢,她也不知道怎么说,只是觉得这样不太好。
但是看到封神似乎受伤的眼神时,她感觉做了什么罪恶的事……
两人仰躺在床上双双望着天花板有些尴尬,不过沉默了几分钟,封神就找到了话匣子。“你昨晚说的故事女性人设想好了么?”
“还没有,我没想好怎么去写她的病情合适。”
封神侧头,看了一眼她的侧脸又躺正,“唔……昨晚和你说的那五种心境类型,单向抑郁、 恶劣心境、双相障碍1型、双相障碍2型、环性心境障碍,你想要写的是这中间的哪一个?”
她想了一下,她自己就是双相障碍2型,不太好,环性心境障碍又不太符合人设,“唔,就抑郁吧。”
“抑郁按照病情严重状况可以分为轻度、中度、重度,区分这几个发作症状分为典型症状和附加症状。”
“等等,我先录个音,你详细说说。”聊到这个,她现在有点犯困,怕封绅说了她明天睡醒就记不住了,急忙拿过手机按了录音放在床头。
“典型有叁个症状,分别是心境低落、兴趣愉悦丧失、精力降低;附加症分别是睡眠障碍、食欲下降、有自伤自残行为观念……”封绅尽量回想之前上学时候学到的知识,虽然没到原文背诵出来的地步,但是大概症状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听得入了迷,更想睡觉了,考虑到有录音,神情放松了不少,伴随着窗外的雨滴打在窗户的白噪音,还有耳边非常有节奏、如清泉潺潺地流淌的男人声音,她“嗯嗯……”几声后缓缓闭上眼睛。
“总之你到时候写这个人物她的发病情绪症状得从轻到重,有一个过程,轻度是2条典型+2条附加、中度是2条典型+3或者4条附加、重度3条典型+5条附加……”
“轻度发作时为症状困扰,社交工作有一定困难……”一直在说的男人一侧眸才发现女人已经闭眼睡了过去。
“睡吧。”他撑着手肘支起半身,扯着被子替她盖严。
一个闷雷响破天际,也不知是雷声惊了火苗还是夜风掠入屋内的缘故,杯子里的香薰烛光摇曳,橙红橙红的光地把屋内照了个模糊,却足够他把她看得仔细。
窗外雷雨大作,室内气氛却是温馨,因为烛光是在他身后的桌上,他看着映在墙上的影子,他的身躯挡住了她,两人身躯重迭,他抓着被子替她盖的手搭在她肩头,好像他们在相拥而眠。
虽然表现出的需要她陪是假的,但这一刻他发现昏暗的空间竟然比往常亮堂的卧室更让他有安全感,可能是以往的明亮只是驱赶了他对黑暗的恐惧,这一刻的淡淡烛光照亮的是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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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21、我是谁?我在哪?h
她几乎是一夜无梦,天差不多要亮的时候醒了一下,摸起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才六点多,还能再睡一小时,又安心地闭眼睡过去。
在需要掐准时间睡眠的时候就难进入深睡眠,浅睡眠又容易做梦。
梦里,舒心忧像一个灵魂出窍的人,以上帝视角坐在床头,看着封绅和她躺在一张床上,面对面而眠,他们聊了许多,突然话锋一转,封绅露出哀伤的神情,对她苦笑说道;“yoyo,我以前和很多女生躺过一起,但是都没有感觉,可是我不甘心,我不想被家人知道我同性恋,我不想被人指指点点。”
那个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慰说“没事的,现在都很开明了 ,性向不是问题。”
封绅顺势抓住了她的手,紧紧握着,“但是我好像对你有感觉。”
女人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嗯?”
“可以试试么,我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对女人硬不起来。”男人握着她的手十指交缠,望向她的眼神带着灼热和恳求。
“嗯。”那个她竟然面带桃花,杏眼含春地点了点头。
舒心忧坐在床头看着这幕,满脑子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那个躺着的她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她居然答应了?这么低端的渣男骗炮言论居然分辨不出来?叁言两语就把自己当救世主要上赶着给人当生理试验的目标?
舒心忧看着那个正被男人扒去衣物的她,气得想跺脚,想喊她清醒一点阿,你又不是万人迷,怎么可能全世界就你有这个魅力,别人都改不掉的性取向就你特殊能掰正。
急得想摇醒那个她,但是伸出的手压根碰不到两人,想自己躺进体内也无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男人褪去了她的衣物,借着昏暗的落地灯,女人脸上红扑扑的像是喝得微醺,长发落在胸前,让浑圆若隐若现,衬得她越发妩媚动人。
封绅也脱得精光,爬跨在女人的身上,秀气的手指握着自己那根肿胀得像是泡发了十天半个月的热狗肠,不停地胡乱顶撞女人的腿心,但是尝试了十几次都没能准确寻到那个桃花源去处。
他急得冒出了细小的汗珠,像是刚从桑拿房里钻出一样,只能向女人求救,“你帮我,我没做过,找不到。”
女人的手来到了男人下体,刚一触碰就被那炙热和尺寸吓到险些松手,男人被触碰到的一瞬间明明爽极,可是还是假装平静示意女人继续。
女人扶着那处贴近自己的花穴,她的手有些发抖,想到这是个对女人没兴趣的男人,她心极其复杂,心理斗争了好一会还是没定信心。
她这才在想着万一如果进去不了软了怎么办,男人咬紧了牙关,督促她加快动作,“你再犹豫一会,我就软了。”
话落,女人红得像能滴出血,浑身血脉都在沸腾,又紧张又羞耻又跃跃欲试,就是这种心理使她找不到入口,只能一次一次地握着磨蹭自己,寻找那个突破口。
她用了一个亚洲蹲的姿势,一手握紧了男人像穿了肠衣的肉粉色热狗肠,一手扒着自己的花穴口,好不容易将肉棒的顶部对准了自己的穴口,正准备咬牙向下一坐,以为这样就可以插进去,却不想她分泌的花液太多了男人肉棒的马眼也冒出了透明的液体,实在是太滑了,第一次尝试没能顺利进去不说,她还差点一屁股坐到男人身上了。
她臊红着脸说她再试试,然后又蹲好将巨大的肉棒抵在花穴口来回滑动顶弄,弄得男人意志力差点崩塌,终于他忍耐不住,一个顶腰把女人手里握着的那根送进他该去的地方。
“啊。”女人能清楚地感受到肉棒插入一瞬间是突破了层层媚肉,把花穴撑大,她不自主地收缩把那根滚烫一下下地吸住,她的手本来撑住床上好发力的,可是被男人抓住了,两人十指相扣,她尝试在男人身上律动。
随着她的律动,胸前凸起的两团香肉也跟着急促的呼吸在起伏晃荡。
“我不行了,好累。”
男人一笑直接一个仰卧起坐式把女人扑倒,女人突然被压在身下,由主变受也不讶异,反而觉得松了一口气,因为真的好累。
可是被反扑之后他并不着急继续刚才的抽插运动,而是吻上了女人的嘴唇,舔舐她嘴唇的轮廓。
就在这时候,舒心忧感觉自己视角一转,居然和身上的男人脸贴着脸,回到体内了,舒心忧想喊停,可是男人含着她的唇珠,舌尖舔舐她的牙龈,那根塞在她体内的肉棒逐渐用力地抽退又慢慢顶入。
女人紧迫的花穴内壁紧紧束缚着他的肉棒,让男人有种说不出的舒畅,忍耐不住低吼了一声,男人的声音有感染性一般,弄得她一张嘴也是呻吟声,最后不知道怎么的,耳边似乎传来了炙热的触感,把她撩拨得五迷叁道的,身体被情欲吞噬由不得她做主了。
舒心忧被挑逗得不行,花穴分泌了不少蜜液,即使里头已经被填满了也能感受到他的巨大和炙热,可还是贪心地感觉还不够,她觉得身体莫名地躁动,她想要那根肉棒在她身体里快点进出,想要用摩擦来得到舒适,恨不得自己扭动身子去迎合缓解……
封绅是被女人的哼唧声吵醒的,他一睁眼就看见女人半咬下唇,鼻子和喉咙传来似乎是喘息的呻吟声,这种声音有点耳熟,像极了她之前被自己压着做,所叫的那种娇喘。
她不会是在做春梦吧?
想到这封绅可就一点睡意都没了,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会,声音虽然断断续续也很细微,但非常令人遐想。
他起了坏心思,故意俯头挨近女人,用灼热的鼻息去贴那小巧白嫩的耳朵,甚至是张嘴含住软软的耳垂,用舌尖去舔弹它,少顷,从女人喉头溢出的声音越来媚了,他裤裆里那坨肉汇集的血液也越来越多,顶起了好大一个包。
他正玩得起劲,“铃铃铃。”手机闹钟响了几声,把他吓了个差点要不举,立马找出声音的来源,将闹铃按灭。
舒心忧听到了几秒的闹钟,刚将她迷迷糊糊吵醒,声音又立即没了,她还以为是幻听,睁眼又合上。
紧随着就是一根手指戳着她的脸颊,她转了个身把被戳的右脸埋在枕头下,但是那根骚扰的手指又开始戳她的左脸,终于不胜其烦的她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就看到了封绅手支着脑袋,作案的手指还戳在她的腮帮子上,男人面上含笑。“早啊。”
还没缓过困劲的她,嘟囔着就说:“封绅,别吵我睡觉,我不要了,我再睡一会。”
“不要什么了?”听她这意思,看来她的春梦主角是他?
“别动……”她挥开了封绅的手,本想闭眼再睡一会,但这一个小插曲足够她脑袋开始运转,她登时张大了眼睛,掀开被子一瞧,见自己衣服完好,封绅的t恤除了一些皱褶也完整穿在身上。
再望封绅是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她的奇怪行为,她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她刚刚没睡醒,在意识没清醒的情况下,把春梦当成实际发生了。
啊啊啊啊啊,她不想活了。
“我····我等会还有课先起床了,你再睡会吧。”舒心忧满面烧红,掀开被子就立马下床穿拖鞋,找手机要立马离开这个社死现场。
天啊,昨晚做梦的时候她没有说什么梦话吧,妈呀,怎么会做那种梦,她是把封绅当姐妹的阿,yy自己姐妹,她要没脸面对封绅了。
“我等会开车送你去学校,我也睡饿了,等会一块吃个早餐。”男人一扫昨晚那个脆弱无助的模样。
“不,不,不用,我先下楼洗漱了。”封绅看着这个拿起自己手机就快速逃离一般的女人,忍不住笑了。
舒心忧感觉自己像犯罪逃逸一般,冲下楼到洗手间准备洗漱,心境平静下来她察觉到自己内裤有种濡湿的感觉,看来是真的做了个春梦,她只得刷完牙又洗了个澡,将黏腻洗去。
等她洗澡完回房间换好衣服拿着书准备出门,却看到封绅也洗漱完毕换了一套衣服,站在客厅的开放式餐厅吧台那里烤面包。
“吃了早餐再去吧。”封绅又恢复她熟悉的那个样子,和梦里的那个更是沾不上边。
舒心忧急忙摇头,慌不择言道:“不吃了,我赶不上了。”
其实还来得及,现在才八点半,半个小时够她到教室了,但是她现在只想赶紧出门,多和封绅待一秒就替自己尴尬,也不知道她做春梦时候有没有叫出声被封绅发现。
她噔噔几步走到门口鞋柜换鞋子,正准备拧开门把手,封绅走了过来将一个牛皮纸装着的叁明治和一块巧克力塞进她手中,“把叁明治拿着,饿了吃。”
叁明治她可以路上吃,而且英国倒不像国内的课堂那样纪律严明,在大课上嚼个口香糖或者巧克力什么的也不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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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22、那你回去好好做人
由于那个春梦,把她整得接下来好几天都在刻意减少和他碰面的机会,尽量避免发生肢体接触,最后还是写文需要咨询封绅这件事作为缓和尴尬的纽带。
和封绅相处起来实在是舒服愉快,加上她也知道那毕竟只是一场梦,封绅又不是真的对她做了什么,所以不过几日,她就把那件事抛掷脑后,又恢复之前把他当成姐妹的状态。
封绅回来英国这一个月以来的起居作息基本上可以算是昼伏夜出,白天她在上课的时候他都在家睡觉,和她相同的大约是封绅也是每天两叁点才睡,不过相比她每天加一起六七个小时的睡觉时间,封绅的睡眠可好多了,虽然熬夜,但每天基本睡有十个小时。
起初她也好奇过,就封绅这个睡眠时间,这一个月基本都是玩,他都不用工作的吗?不过想到封绅是个富二代的身份,好像没有找个班上也就合理了。
他们这种家境富裕的,即便搞搞投资买基金也能分红盈利拿不少,如果事业心不重确实没有几个会踏实去找工作的,何况他学的是心理学,如果是从事心理咨询师之类工作就得考证,上班就那点儿工资还不够他一晚喝酒的钱。
所以他没有主动提过他什么时候回国,她也没有过问他工作如何之类的隐私问题。
十一月的某个深夜,舒心忧关了电脑躺进被窝,当她被瞌睡虫蚕食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连续的电话铃声吵醒了,她原本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响了,但是发现传出声音的源头好像在客厅,就循着声音在开放吧台看到了手机。
来电显示是“mom”。
电话挂在断了之后又打了过来,现在是两点多,能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想必是有急事,所以舒心忧拿着手机上楼,走到封绅房门口的时候,隔着那道厚厚的门听到了歌声,她曲起手指敲了敲房门,没见人开。
这时电话铃声又因为无人接听而终止,但没到十秒又再度响了起来,她尝试拧动门把手。
门没有反锁,她才推开一条门缝,震耳欲聋的歌声就灌入耳朵,她眉头一皱推开房门走进去。
只见封绅正闭着眼睛在床上睡觉,怪不得他听不到敲门声,这房间的隔音也太好了吧,她在外面以为只是小声的播放歌曲声音,但是推开门后,发现这歌声简直可以踏入酒吧听到环绕声比拟了。
一首梦龙乐队的《natural》正好进入副歌部分,响彻这个二十多平米的房间,这声量大到可以称之为噪音的歌声把她心脏都要震出来,就连瞌睡都要给驱赶到九霄云外了,就这样的背景音乐下,居然有人能睡着,她不禁好奇了,他耳朵还好么?
她拍了拍封绅的手臂,把他唤醒,封绅睡眼惺忪地看了女人一眼又要闭眼睡去,舒心忧无奈只能再次将魔手拍向他的脸颊将他唤醒,把电话已经挂掉的手机递给他。
“怎么了?”封绅看着黑屏的手机不明就里。
舒心忧扯着嗓子说了句:“你妈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
封绅估计是没听到她在说什么,伸手一按把音乐关掉,然后从左侧耳朵里掏出了个耳塞。
黑夜终于回归寂静了。
“什么?”他以平常的声量问了句,差点让耳朵没适应过来的舒心忧听不清。
当舒心忧看到那从男人耳朵中掏出来的耳塞无语了,感情放着要把屋顶掀翻的歌曲然后又戴着耳塞睡觉,这是什么神操作?
她伸出两只手指按压了发鸣的耳朵几下,又咽了一口口水才恢复,对他说:“你手机落在楼下了,你妈妈刚刚一连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估计是有什么急事,我敲了门你没听到,所以我就擅自进来了。”
封绅接过手机,拇指摁了手机右边的电源键,屏幕亮起,信息通知栏上正显示着那几个未被接通的来电,他将手机随手一撇床头,没有立马回拨过去。
“哦,好,麻烦你了。”
“那行,没事我就下去睡了,晚安了。”
反正她已经把手机交到他手中了,他要不要立即回电话是他的私事,他自有决断,不用她多舌。
“晚安,yoyo。”
当舒心忧打着哈欠把他房间门关上后,他摸起丢在枕头缝隙中的手机,看着来电十几秒,直到手机屏幕亮光再次熄灭,他才深吁一口气,将手机解锁把电话打过去。
只响了几声,电话就接通了,封绅这边刚喊了一声称呼,那头就滔滔不绝地传来一堆话,容不得他打断,听得握着手机的封绅频频皱眉。
最后怏怏不乐地应了句:“知道了,过两天我就回去了。”
电话那头才满意将电话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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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周六一早,出于生物钟她醒了,但天气变冷人就逐渐犯懒。
舒心忧摸到手机本来想打开just eat叫外卖,等吃的到了再爬起来,看了一圈没什么想吃的就按了返回想看看deliveroo有没有什么新入驻的商家没吃过,不过在手机返回主屏幕时看到了whatsapp半小时前有封绅发来的消息。
“yoyo,我下飞机了,你起床了没。”
她回复了一个“嗯。”字,就准备切换软件。
不过那边秒回,“我都快到家了。”
“哦,拜拜!”她回复完这句就开始点外卖,点好了才又切换whatsapp看封绅说了什么。
“???就这样敷衍我?”还配了个猫咪眼泪汪汪的表情包。
“哦,不然?”“那就路上小心”“记得吃饭睡觉”“今天也要开开心心”舒心忧一连发了四条。
那头捏着手机的男人哭笑不得,“哇,yoyo,你好假啊。”
“真难伺候,记得回去好好做人。”舒心忧抱着手机边笑边打字调侃起他来。
“哇,好无情一个女人,你不想我就算了,没有不舍就算了,还凶我取笑我。”
因为昨天封绅收拾行李的时候,舒心忧吃着零食就多嘴问了一句,“怎么要回国了?”
封绅居然和她贫嘴,说:“因为我这个犯了事的富二代父母已经把事情搞定了,所以催我回国了。”
封绅摆明了是拿刚认识那会她对他的揣测来打趣,以和他这段时间的相处所了解到的性格脾性,封绅并不是那种张扬的惹事纨绔子弟,他只是比较贪玩,想来只是和家人闹矛盾了而已,她所遇到的男人里,好像就封绅一个无所事事,就连庄际之流都有一份事业心,唯独封绅主业好像就是玩。
不过她还是立马嘴回去了一句,“那你回去好好做人,好好改造,别再犯事被流放到这里和我做伴了。”
不过封绅那嘴,她是自叹不如的,“如果是有yoyo陪伴的这种流放,那我主动惹事也得过来,放心,等下个月圣诞节了我就回来看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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