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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书小憇
玄关通道处的舒心忧一个踉跄,扶着墙觉得天旋地转,项丞左刚刚说什么?是他把她送上柳宿风的床.....是他.....怎么会是他....为什么偏偏是他,她宁愿是她自己爬上柳宿风的床也不想听到他说是他的杰作。
“项说的没错,我估计是你把她当成莫柔儿的影子上了她,呵...你也不会是爱上她只是因为她是莫柔儿的替身你才有这么点于心不忍吧?”
不只是这样,柳宿风本想辩驳可是听到颜辞说出那个名字,内心隐藏了几年一直不敢想起的那个音容笑貌又浮上心头,面上俱是痛苦之色原本的话哽在喉头一时无言。
颜辞闲适地交迭着腿看着柳宿风的样子,合时宜地又加了一句,“还是一个是个男人就主动送上门的货色。”
沉寂十几秒又一道比往常更甚带着桀骜不羁地调笑声响起。
“你们叁个居然为一个暖床玩玩的女人唇枪舌战了?啧啧”抽完一支烟抱着手臂看刚刚争吵的两人啧啧摇头,事实上听颜辞说主动送上门的货色时,庄际气结,那个女人在她身下要死要活地挣扎,结果一转头跑去别人哪里白白送上门,不说别的单说自尊就严重打击到他,不禁语气酸了几分却不自知。
庄际话音一落随即刚刚横眉竖眼的两人眼神齐齐射向庄际。
项丞左抬眼,黑眸里快速闪过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神色,柳宿风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庄际口中只是玩玩暖床的这几个形容词定语时,一股不知名情绪油然而生,转头望向庄际,颜辞看着这场面急忙出来打圆场“好了,今天来这里不是吵架的,是讨论关于那个女人和孩子怎么处理的,我们也不知道谁的孩子,谁知道她除了我们之外,还滚上过谁的床,在剧组时候可没少跟杜容谦眉来眼去”。
这时其他叁人的心也静了下来,庄际夹着打火机的动作一滞,嘴角勾了一抹冷嘲,对这才是今天的重点,他们为那个女人吵什么。
柳宿风重新坐下沙发对项丞左也一扫刚刚的剑拔弩张道“你怎么看?”
“既然唐娜没事了我也就到此为止了,你们随意,如果有了孩子需要钱找我”项丞左语气平淡看不出情绪,从口袋拿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支票搁在桌上,没人去看上面的数目,但肯定不会少,至少堕胎费营养费什么的绝对够。
“你呢”柳宿风眼神一扫看向庄际幽幽开口。
庄际耸了下肩,脸上依旧那副永远挂着笑容的脸“你们决定,医院我联系,我也不缺善后费”。又拿出一支烟点燃,叼在嘴上,可一闪而过暗淡的眼神出卖了他其实并没有那么风轻云淡的心态。
“颜辞就不用说了...那我处理吧。”柳宿风抬手。
颜辞一声嘲讽紧起“呵,柳宿风,一个不知道怀了哪个男人种的女人,你还想娶了不成?她舒心忧是什么?就是一条不收费的公路,谁都能开车上路,就算你买了她的名义权,这条路难保没有人再使用。”
“先不说那女人除了我们几个还有没有爬过别的男人床,就算她肚子孩子是我们在座几个的,你想当接盘侠你问问他们同意么?会同意一个荡妇有自己的种?”
“颜辞,拿走舒心忧第一次的是我,也是从我开始才造成的局面,我对她负责也无可厚非”
听到柳宿风的话叁个人有些震惊的看向他,这话出乎了叁人的意料,不知是前一句的第一次还是后面的负责二字,庄际连笑着的脸都僵停了一下,柳宿风这一句话说得像极一个大度善后的男人,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说服他们。
或许其他人不懂但是颜辞不可能不知,冷笑连连随即一语戳破。
“呵,负责?不过是因为她像莫柔儿罢了,你,她说第一次你就要负责了,鬼知道她是不是哪个医院做出来的,你他妈是不是疯了,方菡那么好的女生你不要,你要一个皮囊长得像你死去未婚妻却是不折不扣的荡妇?你想戴绿帽一辈子?”哼了一声,没好气道,最后越说越激动。
“颜辞,再不堪你也碰过她,话别说太难听。”柳宿风知道颜辞的怒,也知道那个女人男人多,只是一口一个荡妇实在刺耳。
“呵...我碰她都嫌脏,是为了让你看清楚她这个bitch有多人尽可夫,让你趁早认清谁才是最合适你的人。”
“够了,颜辞我知道你一直爱着方菡,你爱她就去争取不是把她推给我”
“可她爱的是你,我小心翼翼爱的女人你他妈居然弃之如履,你以前爱才情人品出众的莫柔儿也就罢了,可现在宁愿要一个空有皮囊却比不上莫柔儿一星半点的女人,你不觉得拿她当替身都是玷污了莫柔儿么?。”
颜辞怒瞪着柳宿风,眼梢中满是痛苦,他想不明白比身世比人品比各方面方菡哪里差给舒心忧一丝一毫了,为什么柳宿风就看不到方菡,只是因为舒心忧有一张像他未婚妻的脸么?
“你应该知道我心里只有莫柔儿,你爱她应该给她幸福不是成全她让她不幸。”
舒心忧听着这句话差点笑出声,所以意思就是让她不幸么?
“你以为我不想给她幸福么,如果我给得了,我怎么会假手于你,让你有机会拒绝她。”颜辞朝着柳宿风怒吼他守护了4年的人爱了4年的女人一直喜欢是他的兄弟,他兄弟却都不肯看一眼,他还一直撮合她们,他的痛苦谁懂?
“好了,颜辞,跑偏了,柳宿风的意思是带她去打掉孩子,柳宿风怎么可能替别人养孩子,他就不怕头顶一片草原么。”项丞左出面打断两人的争执,他对别人的感情史没有兴趣。
而庄际掐灭掉了第二支烟,颜辞和柳宿风的事还真是他第一次听说,原来还有这么深的一段,原来两个好哥们还有一段叁角恋,要不是现在情况他还真有兴趣好好打探一下。
“哼!”
如同被施了定身法的舒心忧听着这4个天子骄子的对话,站在玄关整个人都要虚脱了,脸上一点血色没有,强咬着出血的唇眼泪在眼眶打转,舒心忧仰着头不让眼泪落下,原来天堂地狱只在几分钟,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几个天之骄子的筹谋,原来自己那么肮脏卑微,原来自己不过就是个谁都可以上的公交车.....
所以他也是这么想的么?呵呵,舒心忧很想上前去给他们一人一个耳光,可是她不敢她没有勇气对面,不是怕他们而是怕那么卑微可怜的自己....
更重要的是项丞左在...
只有其它人的话她肯定会上去拼个你死我活,可是他在....她不知怎么面对,甚至不敢直面他,她不在乎其他叁人对她的看法却害怕他的眼神,她不在意其它叁人对她的所做的事因为她对他们没有感情,而她对项丞左是真真切切地给了心的,却被血淋淋地挖出来丢到地上践踏,让她痛得窒息,连质问都无力,只能乌龟地逃避。





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80、满城风雨
客厅的谈话还在继续,她没有听下去的必要也没有听下去的勇气了,抬起如灌了铅的脚在阵阵闷雷中失魂落魄艰难地走出别墅走出别墅区。
提着一袋超市买来的东西舒心忧回想着这几个有纠葛的男人,一个项丞左原来为了她的骨髓,一个柳宿风把她当别人的替身,一个庄际只是当他集邮的之一,一个颜辞开口就是荡妇的嫖客........
虽然说杜容谦只是形婚不让人知道他是gay,公冶析是她参合的假装恋爱为了他妹妹,两个都是她自己揽下的但他们两个都把她高看了毕竟她也是女人,不是她自愿就代表能顶着身份而无动于衷的.....
就这纠葛理不清的关系,还真是不怪别人觉得她不堪。
这么一看呵呵,和自己有关系的这几个男人原来竟没有一个和自己有过感情,她在烦恼自己这么乱的感情对不起他的时候,原来他一直都是和她是做戏,她在内疚想怎么做才配得上他的时候候原来被当猴子戏耍的是她,她在脸上害羞时候居然听到了最剜心的话。
一切一切如电影幻灯片从脑海一幕幕闪过,其实早应该从细节就能看出他并不爱她,见过她那么多不堪场景也不可能会爱上她的,可她却太过把自己当一回事把那些细节都视而不见的忽视了,是自己不留余地地去喜欢他的,连到了这种情况了她还是不敢相信。
任由不争气的眼泪划过脸颊,走在马路笑得凄然,引得路人纷纷侧目而视像看待神经病一样的眼神,舒心忧对此毫无知觉,不知道走了多久天空闷雷已经换成了淅沥沥的小阵雨,舒心忧还是无意识地继续走着,虽是初秋,可着打在身上的雨犹如刚融化冰块水,是那么寒冷刺骨。
手机突然响起是一条短信息,她机械地点开“你是说星影的那个项丞左?我刚打电话我爸,我爸说他输掉钱的人就是项丞左,后来也是项丞左找我要钱,我给不出他说卖小说版权的,心忧,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项丞左.....所以一切如柳宿风说都是预谋?那个温暖她,保护她,疼惜她的男人,这一刻似乎永远离开了她的世界,可笑的是,她还不知道原因,也不想相信,颜辞庄际他们的伤害她原因她倒没那么在乎非要说也只有恨,因为对他们从不上心。
但项丞左,为什么偏偏是项丞左,她一直猜不透是怎么上了柳宿风的床的万万没想到的居然是自己喜欢的男人。
舒心忧走了很久很久路上的行人从熙熙攘攘到已经无几,天气预报里说夜晚才会着陆的台风已经开始提前肆虐,舒心忧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想去哪,更分不清方向就这么提着一袋东西走着,即使是闹市中心也是人叁叁两两,行色匆匆,她不知疲惫地走了好久。
杜容谦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在街上闲逛,无意中看到那熟悉醒目的身影,“吱”急刹车声响起,一辆车停在了距离舒心忧1米前。
雨刷器刷着挡风玻璃快速滑落的雨,车中的杜容谦看着眼神空洞无物走过车前的舒心忧,远远地时候他就看着身影无比熟悉,但没有想到会是舒心忧,这时一辆摩托车差点撞上她,急忙拐头撞到绿色带上,司机停下骂咧咧道“tmd有病么?想死也别害人啊”
杜容谦看清了是舒心忧,顾不得没有打伞便开了车门下车快步跟上。“舒心忧,你怎么了?”
舒心忧仿佛失聪了般,听不到他的声音没有一句话没有看向他,行尸走肉般地继续往前走着,杜容谦看着不远的一辆轿车正驶过快要撞上舒心忧,快速跑去一把把舒心忧拉过怀里和呼啸而过的轿车擦肩。
这时舒心忧才抬起被雨滴打湿碎发叭着的苍白小脸,眼神空洞。
“心忧,你怎么了?出什么事?”杜容谦没见过这样的她,她总是骄傲的或淡雅的或娇羞的就是没有这样死气沉沉的,本来他今天刚和威廉摊牌心情不好趁着台风天没什么狗仔就想开车飚一下散心,却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舒心忧,关于之前自己失恋的伤心一扫而光现在担心他面前的女人,在雨中毫无生气的女人,犹如行尸走肉,他心没由来的慌了。
雨滴快速打湿了他的衣物,摇晃着依旧面无表情的女人,想接过她手中的袋子可舒心忧却拽得死紧,沉沉的购物袋把她几个手指关节压得充血红紫,无奈大手搂着她的腰用手挡着她额头的雨,拥着没有挣扎却紧紧提着的一袋东西舒心忧往自己坐驾走去,轻轻地放在副驾驶后帮系上安全带绕过车身走回驾驶位往舒心忧家里开去。
“出什么事了么?我先送你回家。”
“可以送我去xx墓园么”坐在车上的舒心忧开口道,原本清丽婉转的嗓子此时像沙漠中缺水已久,掩藏不住的嘶哑。
“心忧下雨了,改天再去吧。”墓园是去看她爸妈么?可是已经下雨了,即将暴风雨来临实在不是一个去祭拜的好时间。
“送我去,今天我爸妈祭日,拜托你了。”一直憋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眼睛一眨一滴滚烫的眼泪吧嗒落在手背。
“好。”祭日么?所以她才这个样子的么。
“谢谢”舒心忧张张口声音极小,到了墓地门口,舒心忧解开安全带下车,杜容谦也连忙找伞下车,给舒心忧打上。
打在脸上的雨滴刹那被挡住,舒心忧停下脚步朝伞的主人一看,杜容谦正替她打着伞。“你回去吧,谢谢了。”然后走出伞的包围圈,继续让雨水冲刷。
“我还没有见过见过阿姨伯父,我陪你吧。”杜容谦撑着伞快速跟上,雨伞又重新隔断了打在她身上的雨珠。
“我想自己呆会。”
“那伞给你,我去给阿姨伯父买束花”杜容谦察觉两人两手空空,把伞递给舒心忧,舒心忧不接,他便把抓起她冰凉的手把伞塞进她的手中,然后冒雨上车。
墓园门没关上,但门卫已经不见人,估计台风来临已经放假回家,舒心忧在杜容谦走后伞无声滑落脚边,被风吹到墓园门口的草丛里,舒心忧走进墓园走到那叁座墓碑前。
上面爸妈的黑白照片依旧是往昔的模样,奶奶依旧慈祥,所有的防备在此刻都没有了,舒心忧坐在墓碑旁依偎在冰凉的墓碑上,眼泪大滴滑落“是女儿没用你们的祭日都没有买一点东西来看你们.....爸妈,带我走好不好,我好想你们。”舒心忧抱着墓碑哭得纵情,几年来第一次不再克制。
“.......好怀念小时候爸妈带我到处跑到处救人的日子,那时候爸爸总笑话女儿再血腥都不怕一点都不像个女孩子真坚强。”
“爸妈,其实女儿没有那么坚强,我不怕是因为有你们在,我知道你们会保护我,可是现在世上没有一个人可以依偎了,我好怕,带我去陪你们好不好?你们从小教我真心待对自己好的人,可是女儿身边没有啊,女儿再真心也只是被愚弄的那个,女儿不想再应对任何人了,只想陪在你们身边,爸妈奶奶你们不会丢下我的对么?”舒心忧哭得哽咽,胸口大大地起伏着,呼吸间都是雨水呛入鼻子被吸得通红,雨水落入眼睛刺激得一双杏眼布满血丝。
“你们不说话就是同意了,你们要女儿好好活下去,可是如今女儿撑不下去了你们不会怪女儿的对不对。”舒心忧笑笑闭着眼依靠着墓碑,让雨水冲刷已经苍白得已经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水润的唇瓣抿得死紧,红艳的唇色已然白得近乎白纸,上面的牙印赫然醒目。
半个小时后杜容谦抱着花束出现墓地门口,看到那被风吹飘动的伞,四周都不见舒心忧的影子,上前捡起伞,跑进墓地,还好这一片墓地不是很大,很多还在开发地带还没有销售,启用的只有两块地区。
杜容谦一排一排地游走,继而开始毫无规律的找了起来,搜索着舒心忧的痕迹,终于5分钟后看到某排墓中央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正靠着墓碑蜷缩作一团,杜容谦快速跑过去,把花放下,撩开舒心忧的头发,看着生息微弱的舒心忧“心忧,心忧,你怎么样?”
舒心忧缓缓睁开双眼张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话,杜容谦靠近她的唇边,想听她说什么,可雨声太吵女人微弱声音完全听不清。
“心忧,心忧,雨太大了,我们先回去改天再来祭拜阿姨伯父。”
舒心忧缓了缓摇摇头,用了几分力度拒绝。“你回去吧,不用管我。”说完继续闭上眼皮。
杜容谦感觉不止是仅仅祭日而已,应该是舒心忧还发生了什么,不过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台风马上就要来雨也越来越大,豆子大的雨滴打在身上生疼,身体再好也经不住这样待下去了,何况他看着舒心忧脸上贴着医用棉布手上缠着绷带。
“心忧...这样会生病的,不能再待了”舒心忧依旧不理会,杜容谦把伞丢下,抱起舒心忧,杜容谦没想到舒心忧这么轻,167的个子却连50kg不到,被腾空抱着的舒心忧这才睁眼挣扎着“放...我下来”。
“不行,跟我回家。”杜容谦抱得更紧,第一次如此强行的态度抱着舒心忧在雨中疾步行走。
“我没有家,我没有亲人了哪来的家。”舒心忧小声呢喃着,杜容谦听见皱紧了好看的眉头,心疼之色浮上眉梢,双手抱紧女人大步往车里走去。
“放开我...我要陪我爸妈奶奶,你放开”把舒心忧抱回车上,舒心忧体力慢慢回升,挣扎着要下车。
“舒心忧你这个样子阿姨伯父看了该多难过,你觉得你这样你爸妈会乐意你陪他们?有什么事不能解决的非要这么折磨自己么?”这是杜容谦第一次呵斥她,语气不再轻柔。
舒心忧一愣失神坐在杜容谦的车上,是啊,这幅鬼样子爸妈看了是失望的吧,爸妈呵护疼爱她成长不是为了让她长大后为男人变得人模鬼样的,呵。
见舒心忧冷静下来,杜容谦上车启动车子,衣服的水滴落真皮座上,没有了暴雨的冲刷舒心忧突然觉得好冷,抱紧了自己已经泛起鸡皮疙瘩的手臂,在暴雨中小心看路行驶的杜容谦注意到她的动作,连忙调高车内的空调温度。
好一会温度上来了才稍微松开被自己手指捏红的手臂头向车窗看去,雨打在车窗模糊了快速后退的街道,到杜容谦住处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千家万户灯火时,舒心忧却没有感慨的心情,任由杜容谦抱着她上楼。




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81、吃小杜
“你全身湿透了先去洗个澡”
说罢转身去浴室调好水温放好水,出来见舒心忧还在站在刚刚的位置,随即上前柔声哄着“心忧,先去洗个澡,有事待会说好么?”。
舒心忧没有回答却径直走进了浴室,看像被水雾覆盖的镜子倒印的模糊自己,一头黑发扒在脸上,衣服湿淋淋地紧贴着自己,像个毫无生气的活死人,望着注满的袅袅升着白雾的浴缸水一件件脱去湿透的衣服,跨进浴缸把自己全身埋入水中起身又埋入。
鼻腔进水连肺部都是火辣辣的疼,可这疼却没有心里的麻木来的感触直接,几个来回舒心忧浴缸靠着却没有任何继续动作,直到头疼欲裂的感觉袭上脑袋。
刚刚打了几天的针,抽了造血细胞加上手上的伤没好身体素质还是很差,她抵抗不住靠着浴缸仰头晕了过去,换了衣服吹干头发的杜容谦在沙发上坐了一个小时,见舒心忧还没有出来发觉不对急忙叫了几声见没有动静,又就去敲了浴室门依旧没有回应。
一时情急撞开了浴室门,只见水雾缭绕的浴室里,舒心忧侧仰头闭着眼睛靠在浴缸壁上,清澈的水没有挡住春光,白皙的皮肤玲珑有致的身材直接印入了杜容谦的眼里。
杜容谦喉头一紧连忙挪开眼看向别处,冷静一会从浴缸里抱出舒心忧抽过浴巾围住大好风光,闭着眼睛帮随便擦拭了水珠后放上床掖好被子,看着一头湿发瞬速湿了枕头杜容谦叹了口气转身去拿吹风机帮昏迷的她小心的吹着如丝绸般的发,找出消毒水绷带胶布处理着她手上脸上的伤口。
半夜窗外狂风暴雨,杜容谦握着碧玺口中喃喃自语。
"你到底在哪里?"然后仰头又灌了一杯酒。
今天一早威廉就打了电话给他让他谈谈,结果他一坐下他就说杜容谦我们就这样吧,我要订婚,然后拿出了一个碧玺丢到他手中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我好,是因为这个碧玺吧?不过我要告诉你这个碧玺其实不是我的,而是我妈捡到的她觉得看起来不错也挺旺我的就让我戴着了,现在还你了,我也不知道你在找着什么人,但是我要说我不是你找的人,基于之前我很抱歉,不过我没有要求过你什么,是你心甘情愿的,好了就这么多了,以后就不要联系了。”威廉说完起身就走留下惊愕中的杜容谦。
杜容谦看着那枚上面刻有一个谦字的碧玺半天没有回过神,脑子乱了好久才接受威廉说的话,失声笑着,怪不得每次和威廉说起这个碧玺的他都顾左右而言他,原来如此.....
在这一刻他的心突然有些释然了,只是他想找的人又在哪里了,这下连认出他凭证都不在了他还怎么知道他呢?
正当他一杯杯喝着酒,听到了卧房里的声响,他放下酒杯走了进去,只见舒心忧抱着被子缩地小小的身影嘴唇哆嗦着。
“好冷...”。
杜容谦想帮舒心忧盖好被子,在手指划过她肌肤发现她身体那么烫,发烧了?杜容谦赶紧出去翻箱倒柜的找退烧药,外面已经台风来临了出去买药送医院都不可能了。
在家里翻找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退烧药,以她的状态压根咽不下去,喂进去又吐了出来,杜容谦试了几颗药都是,看着已经烧的面颊绯红的女人,杜容谦把药碾碎合着水含在口中,带着酒味的凉唇吻了舒心忧的唇,用手捏开了牙关舌头顶在口腔上颚让她吞下口中的药。
虽然喂了药,但杜容谦还是担心,去找了水和毛巾一次次换着敷在头上,估计是喝了酒也许是淋了雨,杜容谦头也开始昏昏沉沉的,一直倚坐在床边的他也倒睡在床侧。
深夜狂风依旧呼啸,呜呜的风声让人害怕,舒心忧冷得一直缩,直到手碰到一个散发体温的手臂,这点温度对于犹如置身冰窖的舒心忧来说是致命的诱惑,身体本能地往火热处靠去,感觉到火热源,她如袋鼠一样整个人挂了上去贪婪吸取着温度。
隔着衣服的吸取温度总觉得不够贪婪的寻找更火热温暖的出处,手伸进了杜容谦的衣服中,直接的皮肤接触让她有些心安,拱了拱身无衣物的娇躯贴得更近。
当杜容谦悠悠转醒便看到这幅光景,舒心忧的被子已经被踢到一边,只有被子角盖着赤裸的下半身,上半身玲珑有致娇躯暴露空气中,舒心忧的手还在自己的衣服中,杜容谦想抽开,却被抱的更紧,肚子的衣服已经被撩开裸露的皮肤直接接触到舒心忧柔软的胸,杜容谦瞬间浑身僵硬小腹灼热感起。
“心忧放开,我去给你找被子” 从来没有过的酥麻像是电流通过身体般,杜容谦声音干净温柔却有些压抑的低哑,一度想拉开舒心忧抱着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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