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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书小憇
直到一副画,开价就是200,000起叫,每次加价至少10,000欧,听到这价格舒心忧这才抬头,一看就懵了,这画是一个穿着类似中国唐装的、梳着发髻的女孩子在极光作为背景下,坐在歪倒的枯树干上,双手成拳放在胸口做着祈祷的姿势,只画出了侧脸,但是她有种画中人像她的感觉,不只是她就连公冶析也注意到了。
画作是印象派油画,印象的特点是强调人对外界物体的光和影的印象和感觉,整幅画是以缤纷色彩的极光为光源,刻画了光与色投射到女孩身上而呈现的场景,刹那极光下的人物画面给人纯粹又美好的视觉感官。
公冶析举了举牌子,拍卖员也喊了出来,然后连身子都没侧紧紧看着那幅画,问坐在他旁边的人儿。“画的是你?”
“啊?应该是人有相似吧。”她也很疑惑也觉得神奇,因为画中那几近裸眼看的细腻笔触让在感觉在看到了自己。
“我还以为是你,这个画家很神秘,没有几个人见过他的样子,据说只有二十岁左右,画的一直是风景和老人小孩,女人还是第一次,很有收藏价值。”
看着舒心忧迷茫毫不知的神情,公冶析倒也不意外,在这种慈善拍卖会一般最低价起拍,一幅画起拍价就是二十万欧,这种写实的画,找人做参照物入画的话,大多都是征得他人同意,并支付肖像使用权的费用,如果真的是她,她不可能毫不知情,况且她应该也没什么机会认识这样的大牌的画家并成为笔下模特吧。
说到画,她想起来一个人,也是二十左右并且画过她,所以立即问公冶析。“这个画家叫什么?”
“司闲”
“哈?”舒心忧听到这个名字,声调一下大了一些,满脸写着震惊和不可置信,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又向旁边的人点头示意抱歉。
“你认识?”这下公冶析倒有些意外了,兴趣来了一些,第一次对她的事情感兴趣。
“没有,我刚好有一个叫司闲的朋友而已。”舒心忧惊讶过后恢复了正常神色,勾着红唇摇了几下头否认。
但内心一片哗然,什么鬼,司闲是画家?还是随便一副画就折合成一两百万人民币的画家?那她家里有两副,卧室一副,客厅一副是不是可以换一套房子了?不会不会,应该是巧合。
就在两人说话期间,画已经被拍到810,000eur,最后落入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蓝眸白皮绅士手中。
说起来好笑,当初司闲画画卖是因为方便卖的时候好洗钱和交易,谁知道有市场就有价值有人买,阴差阳错下,他的画市值倒是在市场上越炒越高价。
·······
晚会结束公冶析又马不停蹄地把她带往瑞士,一下飞机就有酒店派了车来接,虽然行程很赶,倒也不累。
办完入住,公冶析给她递了一张房卡,她以为和在巴黎一样,一人一间,刷开房门之后才发现居然是套房。
正疑惑站在房门外,听到了已经跨入套房内的男人悠悠开口“临近圣诞节,酒店没有空房了,你睡主卧吧。”
这时酒店的门童也把她们的行李送了上来,舒心忧接过行李也跟着走进房内,赶忙拒绝。
“不用,不用,总不能我一个小助理睡主卧,让老板睡客卧。”
“我不睡这,等会回家。”
“哦……”舒心忧点了点头,尽量憋住要松一口的气,他原来回瑞士是为了和家人过节,这真是太好了,在他面前她觉得呼吸都得放轻,原本苦恼两人共处一室她是不是要压抑一天的她愁容尽消。
舒心忧刚想把行李往房间里搬,面无表情的公冶析掏出了他放在大衣里的皮夹子,抽了一迭纸币放在桌上。
“给你的,这几天都放假你是兑换不了钱了,这边欧元用的很少,不少商铺都是用瑞士法郎,现钞备一点。”
提行李的舒心忧顿了一下,看着桌上的那一迭竖版纸币,有50、200面值就算了还有两张紫色的1000?虽然觉得有点不太必要,一千面额现钞的汇率等于七千多人民币了,她拿来干嘛,买大额东西直接刷卡不行嘛?但还是连连点头,收藏也挺好,反正挺好看。
“哦,好,那我等会加你微信,你通过一下,把钱折汇转你,然后也方便以后有事找我。”
“随你。”听舒心忧说加他微信,他脸上依旧是冷沉的一张脸,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不自然异色。
“·····”
她能说和公冶析认识这么久,他们都是电话、短信联系么?
即便林昕给拉了一个群,但是在此之前谁也没有加谁,前天她才点了加他微信,想着以后就是他助理了,方便联系,谁知道几天过去了,加好友的申请,石沉大海,现在她当面提,他居然没有一点挂不住脸的迹象,啧啧啧。
冗长的安静之后来接公冶析的车到了以后,他接了个电话,在走出门前他偏过头对舒心忧说:“你先自己在这待两天,附近就是街区,你可以自己去逛,不远也有个滑雪场地,自己出门不便的话,空了我带你去洛伊克巴德泡温泉,积雪环绕的露天温泉还不错。”
“好。”送他出去时,舒心忧一张脸笑眯眯地点头如捣蒜,格外活跃,心想终于不用和他待一起了,她可以在屋里撒欢看剧或者出去剁手,总之不用拘谨了。
这是个套房,有一大一小两个卧室,小的那间公冶析已经进去过,把电脑放在里面,她关上门后快步走向大的卧室往床后倒去,既然他都说不在这里住,把主卧让给她了,那还有什么好扭捏的,住下就是,这个套房还有管家服务看着就不便宜,不住也是浪费。
第一天她在周边转了转,去奢侈品大街买了些打折的商品,又选择家临湖的餐厅,吃着奶酪火锅看着悠闲天鹅在湖面游动,一派惬意,因为第二日就是平安夜,届时商店和餐厅都关门,所以采买食物礼品的人格外多,她逛到了晚上才回酒店,凌晨才有睡意,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35、圣诞礼物我想要你
平安夜,皎洁月光高悬,天空飘起了小雪花,月色落在屋内如满是清霜,舒心忧透过玻璃往下看看这个被白雪和松枝覆盖了的城市,仿佛置身童话世界一般。
原本还想睡醒再出去逛逛的,但是瑞士天色黑得比巴黎还要早些,四点半过后就逐渐拉开夜色的帷幕,气温也更低,由于当地人平安夜晚上一般是和家人一同聚餐庆贺,然后共进晚宴,所以大多的超市店铺也关门放假了。
可也不是行人稀落,因为此刻还有不少游客从酒店出发走向街头和结伴同行的人们坐火车去景点,毕竟街头的精心装扮的圣诞主题橱窗、门口挂着色彩斑斓的彩灯,还有一颗颗高大而极具创意的圣诞树,都美轮美奂得引人驻足,被雪花洗涤过的纯白色夜晚小镇和自然景观也别有一番景致。
站在窗口思虑片刻还是打消了出门去凑热闹找东西吃的念头,只打算等会下让酒店的一对一酒店管家帮她去买个肯德基,因为早上她叫了餐,发现这边吃的东西确实一言难尽。
百无聊赖地看了会电视之后去洗了个澡,没想到一出浴室门想走到酒水吧台拿瓶的随意转眼一扫,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酒店的公冶析。
呢子大衣外套被他脱掉了正搭在沙发靠背上,白色的衬衣在他绵长的呼吸之中起伏,朦朦胧胧中勾勒出了他健美的宽厚胸膛,身如杨柏挺拔的身躯正坐在沙发上,一他单手握成拳头撑着太阳穴处靠在沙发上闭着双眼脸色潮红,眉头微皱的疲惫之态一扫平日里给人一丝不苟难以接近的凌厉模样。
在这样一个安静的雪夜,她似乎能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喝多的有点难受,舒心忧赶忙过去弯腰询问“boss,你不是回家过节了么?没事吧。”
没见有回应之声,只听得他的呼吸声,舒心忧又尝试地唤了一声。
“boss?你喝醉了?”
公冶析过了十多秒这才幽幽睁开眼睛。一双眼深邃迷人,瞳孔倒影着她的身影之外波澜不兴,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他身子一倾变戏法般拿出了一个纸袋,递到舒心忧面前。“平安夜快乐。”
舒心忧还担心是什么贵重的礼物,会收受不起,犹豫后接过发现里面是一个圣诞蛋糕,还有一盒巧克力,想来是公冶析特意给她拿来的,便没有了压力,欣然把蛋糕拿出来吃了两口便问。
“这是圣诞礼物嘛?谢谢boss,可我什么都没给你准备。”
公冶析瞄看了一眼还在把蛋糕往嘴里塞的她,便手抓着沙发扶手要站起身,谁知猛得一起身,身型晃了一下,舒心忧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立即丢下手中的蛋糕,上前扶住了他。
“boss,你真喝多了啊?”
又见他不说话舒心忧有些手足无措,撒手又不是,只好小心翼翼地提出。“我送你回房间睡吧”。
抓起他的手臂搭在肩上,他们身高相差悬殊,二十几公分的差距她只能踮脚起来,让她扶着很是吃力,不知道是他真的喝多了还是故意的,他的体重全压她身上,舒心忧只好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抓住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不过十几米走的是踉踉跄跄,公冶析则是侧过头意味深长地看着这个费力搀扶住自己的女人。
好不容易把他扶进房间让他坐到床上,舒心忧松了口气。
“没事吧?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把公冶析放在床上之后舒心忧拿起床头的水拧开盖子,公冶析还是没说话,就定定望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舒心忧递出去的水凌空了老半天,他也不接,尴尬地收回自己喝了一口,反正她也口渴。
躺在床的男人掀了掀眼帘。“嘴角。”
“哈?”舒心忧被他云里雾里两个字弄糊涂了,但还是出于好奇往自己嘴角摸去,指尖那黏腻的奶油触感让她明白了男人是在说她嘴上沾东西了。
便伸出舌头去舔,那丁香小唇伸出唇外把嘴角的奶油卷了进去,然后一抬眸看到正凝神注视她的公冶析。
耳根发烫的她窘迫地又握着水瓶喝了一口水,谁知还没咽下去,公冶析腾地一下站起了身,身型有些颤颤巍巍,紧接着一把抓住她的另一只手,用力一扯两人双双倒在床上,舒心忧栽倒压在他身上脑袋一下发蒙,手中的矿泉水瓶子也跌落在床上。
瓶中的水从瓶口流出来,瞬间将床单被褥打湿,水渍晕开,就连他白色衬衣的肩膀处也被打湿了,舒心忧这才惊觉到,连忙伸手到他头顶想把矿泉水瓶捡起,却被公冶析抬手把她的手一把按住。
舒心忧眨巴了一下眼睛,不解道“你干嘛?你被子湿了,今晚怎么睡。”
公冶析还是不说话睁着一双眼看着她红唇一张一合,舒心忧看他的模样瞬间无语,这人喝多了怎么这么怪异,别人喝多都是天南地北地胡吹,他倒好闷葫芦一个。
正想起身让客房服务来换一套被子,公冶析见她想要起身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上。
“圣诞礼物,我想要你。”
一开腔带着肉桂香气的葡萄酒味便夹在她呼吸的空气中,男人炙热的鼻息吹拂在她的耳边,霎时间她脸部发麻,短短八个字把舒心忧弄得大脑当机, 什么意思?刚想问其意就被柔软的嘴唇覆上。
公冶析亲她?她瞳孔放大写满了不敢置信,公冶析尽情吸取着她口中的香甜,刚刚看她舔着如胭脂的唇,他就有尝一口的冲动。
瞬间酒精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口腔,她想推开,可是193的身高体格哪里是她推得动的。
在她挣扎的时候浴袍有些凌乱了,暴露出了大片风光的胸口,有所察觉的他松开了女人的唇,拉开了些距离望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胸口悠悠开口“又没穿……”
什么叫又没穿?知道男人并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就想等会和他谈谈她们之间的关系,毕竟他现在是自己的上司了。
“boss,你真的喝多了”
男人并没搭理她说了什么,压着她手覆在浴袍上捏了捏,并不算厚的浴袍没有影响到入手柔软的触感,不由得好奇起来“95cm?36c?”
“什么?”他是喝糊涂了么?
趁着女人疑惑之时,他的手溜进了浴袍之中,零接触了一回,那细腻光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订做礼服时候量过,这里真的95?还是那天是塞了棉花。”
男人微凉的手指接触到她刚洗完热水澡还红润的肌肤,被袭胸的人却脑子分不清什么叫轻重缓急,居然开始专注地想了一下他的话,才明了他问的是什么时候的事,应该是林昕结婚时候她量伴娘尺寸改衣服的时候。
“没塞……是助理量的时候手抖,而且我那天穿的文胸有点厚度还是聚拢的,所以有偏差,其实是92cm。”
“36c?还挺胖。”见女人没有抗拒他的动作,他的手仍在那只白皙的乳上摩挲轻捏,入手的软绵让他十分满意。
数字指的是胸衣的长度字母才代表罩杯,36英寸等于80cm了,下围80的确是有丢丢胖吧,不过,公冶析一个男人怎么连女生的胸尺寸算法都知道?
但是,重点是,她下围才没有到80好吧,并没有到80,并没有好吧。
任何一个女人被说胖,估计都不能理智友好了,舒心忧如是,听到自己被说胖,她银牙紧咬不甘示弱地回击:“你才胖,你最胖,我才不觉得胖好不,我上下围差距在16cm到17cm介于cd之间,穿34d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下围有些紧,因为工作需要深呼吸的时候总是觉得呼吸不顺畅,脱掉时候还有淡淡勒痕,索性就穿36c扣第一排扣子,舒服还轻微聚拢,当然还是看内衣的品牌选择。”
女人似乎很不满被别人说胖,急切地为自己正名,就给男人辩解着,以示自己真的没有胖。
女人口若悬河地讲解,全然忽视了男人那似燃烧着一搓小火苗的眼神。
只见他凝眉望她睁着一双忽闪忽闪的眼睛,默然听着她侃侃而谈,若有似无地点了点头,向来难见弧度的嘴角也几不可闻地上扬了些许,虽然很浅,但也让他一向冷漠的面孔柔和了很多,只可惜舒心忧没能欣赏到。
“等等,我们为什么要讨论这个”
女人口若悬河了半天才遽然惊醒,自己正和一个男人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谈着私密的话题,而且男人的手居然还在停她的胸口,舒心忧的脸唰一下红的如被抹上朱砂,懊恼自己的脑子被狗吃了。
只见公冶析又不说话了,性感薄唇又恢复以往状态,舒心忧叹了口气,他要不是她老板,她分分钟踹下床,这叫什么事嘛,男人的体重有点重,压着她有点腿麻就又推了一下他的胸膛,依旧撼动不了,只好轻声与其商量。
“boss,你能把手拿开么?你先起来,我帮你叫客房服务来换被子。”
公冶析这才把手抽开,放开了她起身而立,没了体重的压制的女人也撑着床起来,走到床头拿起电话正想按键,公冶析一把夺过她拿的话筒盖回座机上,舒心忧正茫然,突然就被腾空抱起,突然离地还没待她来得及叫出声。
公冶析就抱着她走出房间,往她的房方向走去,男人身形有些不稳却健步如飞,哪里还有半分刚刚那走不动道的样子。
突然被抱在怀里的温香软玉蹭来蹭去地挣扎要跳下。“啊,公冶析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别乱动,等会摔疼了不算工伤”
一句威胁让舒心忧闭上了嘴,也不再挣扎,因为她看了看,男人把她抱得好高,这么高摔下去会屁股疼。




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36、怪她是个见色起意的人
“被子你弄湿了,今晚我睡你这”公冶析叁两步把舒心忧抱到床边,一举抛到床上,整个人欺身而上,对准女人的唇瓣就落下了并不温柔的亲吻,狂热的吻几分钟就把女人肺里的空气给抽干,好不容易松开唇,紧接着一只手不老实地挑开浴袍揉上酥胸同时又低头含上一枚朱果。
“嗯...公冶...析你冷静一下,我们谈谈。”舒心忧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推搡着想要拉开距离,也期盼他能冷静下跟她好好沟通。
“别动”低沉带着蛊惑的嗓音在颈脖处响起。
舒心忧的大腿感觉到了他某处觉醒的硬物,挣扎得更加激烈。
公冶析不满女人的反抗,咬了一下女人胸口的乳肉,瞬间的疼感让舒心忧没有再挣扎,接着公冶析抬头无辜地看着她。“乖一点。”
“啊,什么?嘶····别咬我,轻点”她没听清男人说了什么,五感都被男人在胸口不知轻重的啃咬带来的疼所吸引了。
“嗯,轻点啊。”
舒心忧呼痛让他停下在女人双乳间的作恶。
“有一个男人在,你都穿成这样?嗯?”男人的声音有些低哑,又带着性感,表情像是在苛责。
她哪里知道他要回来,再说她这是刚洗完澡出来好不,身上都没干,她穿个屁啊,她忍不住控诉“我……我又没有千里眼顺风耳,我鬼知道你回来了”
公冶析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是这样,她不知道他会中途回来。
舒心忧无语又无辜,公冶析喝了多少性子都变了?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下去,这男人人高马大,她感觉要成柿子饼了。
“公冶析,你赶紧起来,重死了压着我我难受。”
他自然听出了女人语气中呼之欲出的嫌弃,可是他好像中了般蛊浑身火热,明明抱怨的话听到耳却成了娇嗔,想要狠狠疼爱身下女人的欲望铺天盖地,就连湿了的衣衫都不觉得解凉。
“哪里难受?你是在勾引我?”
舒心忧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太重,压着我难受”
“是么,那这里呢,难不难受。”男人的手往下探,隔着浴袍手掌覆上两腿之间的那处,然后重重地用手指压了压。
男人的手很大,被他一按她感觉布制粗糙的浴巾被挤压进了两片花瓣中间,舒心忧只好松开了搭在他肩头要推搡他的手去抓他作恶的手掌。
“啊,别,别动那里,公冶析,你冷静一下,我们不可以。”
听到这话男人动作稍微一滞,仰起头端量着女人,脸色眨眼间变得难看无比。
“为什么不可以,哪里不可以?如果我没记错,你好像忘了你还有个身份是我女朋友?”
“说到这个,你不觉得我们男女朋友关系不正常么,你不方便的话那我去和林昕说,我们分手了,最重要是你那天也看到了,实时上我私生活混乱。”舒心忧见他板着脸明白自己又说话戳到他的点了,抿抿嘴唇正了正神色,紧盯他有些许迷离的眼神,意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可抓着他手腕的手并没有松懈半分。
女人的话让他忍不住嗤笑,有些不快道:“是乱,那多我一个也不多,还是说?他碰得我碰不得。”
“什么?”公冶析的话冲击她的大脑,半晌没反应过来。
他自嘲笑笑。“没什么。”
他知道她并没有当过两人确认过的感情是一回事,两个人就这么挂着名头耗着,她没意见,他也乐得自在,不过他一直知道迟早舒心忧会和他谈这件事,或者和他提出分手。
他一直等着舒心忧主动说起,最好是她会和林昕解释,可是就在这会更吸引他的话题不是分手而是另一句。
“那你觉得男女朋友关系怎样才是正常”正常,应该是怎么样?她鬼知道啊,从没正儿八经谈过恋爱,又没人教过她怎么去爱一个人,如何才是爱一个人,她对恋爱的领悟都来自别人的影视作品和文字,但是显然那种牵手逛街游乐园不合适她认识的这群老男人。
她以为公冶析冷静下来了,她们可以正式谈谈怎么样和平分手了,就松开了男人的手腕。
静默几秒,认真地想着男人的问题,对啊,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应该是怎么样的?
没有人教过她去怎么爱一个人,没有人告诉她怎么谈恋爱,没有带动过她去经历情感中的好与坏,她分不清别人是否是爱她的,甚至有些道不清喜欢和爱的区别,或许 根本没有分别。
她在想,她的感情世界一塌糊涂,为什么?百分之八十的原因都是出自她身上吧,总是没有自知之明圣母心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又没有能力去处理好········
谈恋爱?应该是怎样的?或许以前不知道,以后或许也没有机会体验。
思及至此,她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去想着曾经在街头看过的情侣相处模式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逛街吃饭约会等情到深处然后……”
男人没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因情欲所致,他感觉女人说的每一句话都能曲解。“然后什么……?说不出口了?那我猜猜。”
“这样么?”公冶析往上挪了挪,把束缚在裤子内已经坚硬如铁的那处顶上了女人的私密之地。
以为可以好好说话的女人,再次被男人的一个动作吓的魂不附体,急忙开口。“不是,你没抓到我重点,我重点是……”
“重点?”他意有所指,暧昧地咀嚼这两个字。
“嗯。”
女人的嗯字尾音还没有落下,他刻意曲解女人的意思,手又重新抓上她的胸部一下收力捏紧,胯部用力用着被裤子束缚的部位狠狠一撞女人下体,然后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够不够重了?你这叁斤骨头还我要多重?把重量全压你身上,把你压碎?”
“人的骨头206块,怎么可能只有叁斤重,不是,我不是说这个重点。”
不知道为什么一和公冶析在一起,只要逮到机会就会相互呛声,呛到一半她回过味来了,赶紧刹车,免得又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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