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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书小憇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而后恍然大悟“哦,就是说这不是一顿的量,是我接下来的生存粮食。”
“……”男人甩了一个不然呢的表情给她。
接收到目光她只得悻悻闭上嘴。
这种明明是一句‘这不是一天的食物’就能完美解决的事,非要毒舌的说话方式,呆他身边一个多月了还是没能习惯。





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46、愿年年今夜
由于公冶析的跑车行李舱本就不比一般家用轿车的后备箱空间大,所以一个推车整整分装成叁大袋子的物品把位于车前盖下的行李舱塞了个满满当当,采购完两人打道回府,他轻车熟路地把车开进她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幸好小区开盘两叁年大多在装修中去甲醛,所以入住率不高,而且这个城市外来人口也挺多,都回老家过年使得小区的停车位空了不少。
把车停好之后公冶析下车打开车前盖,先是把零食的那袋较轻的递给舒心忧,自己提起那袋瓶瓶罐罐之类重的上去,进屋子放好之后舒心忧本想还想和他下去一趟一起搬,公冶析说他自己搬就可以了,让她把菜拿出来,收拾厨房一下。
男人重新下楼把剩余的提了出来,正要摁下车前盖关闭行李舱时看到了底部的一个木盒,里面是朋友拍卖得来送他的两瓶老酒,停滞了两秒伸手也一并拿了出来,一并带上楼。
放置好采购的东西从厨房出来舒心忧这才注意到自己房子有点乱,因为给公冶析留门,空气对流冷风灌入屋内,稿纸被吹落地上,还有翻开查询资料的书在桌子上散落,一旁还有开封的零食,沙发抱枕也东倒西歪。
男人一迈入客厅看见家里的陈设就皱起了眉头,餐区玄关厨房陈设很简单也有条不紊,杂物几乎无,地板也干净,除了沙发和茶几这个区域像个战场是乱了些,其它都收拾得挑不出错了。
但是恰恰是如此他才皱眉,这都除夕了,她家里冷清的可怕一点过年的氛围都没有,看沙发这块像是昨晚整出来的,大过年的写稿吃垃圾食品?
“先收拾一下家里吧”
看着他紧皱的眉头,以为是他有洁癖嫌弃自己脏乱差,虽然她没进去过他家,但从他办公室、休息室都要一尘不染,就连摆设也一丝不苟地有规律得知,他多少有些洁癖,急忙把倒下的抱枕整理好,收拾出整洁的一处请让他屈尊降贵地坐下。
“哦哦哦……好,那boss你先坐,我整理一下。”说着便蹲下一张张捡着散落在地的纸页。
看着女人的模样,他拿起桌上的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再把外套脱掉解着袖口的扣子说:“我帮你吧。”
就在这时急促的门铃响起,舒心忧把捡起的纸页压在笔记本下方,然后走去开门。
门刚拉开,就听见了杜容谦略带着急的声音。“你怎么先走了,打电话也没接。”
舒心忧站在门口看着风尘仆仆,在冷天可额头仍带着细汗的杜容谦,心虚地摸找口袋的手机,亮屏一看十几通未接电话。“对不起…… 我手机不小心静音了,刚刚去超市回来没注意看手机。”
杜容谦见她无恙这才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没事就好。”
看到他舒心忧想起了什么,撸起袖子把手腕上的圆条手镯取了下来交给他,还好她骨架小手镯的圈口也比较大所以取下并不费事。
“对了,这个麻烦你还给你奶奶,或者把它留给合适的人。”
杜容谦看着女人递给他的手镯沉默了好几秒,才伸手接过。
“你怎么没和家人过?我以为你会留在那里过夜。”
“不习惯,就先走了。”杜容谦嘴角扯着一抹苦笑道。
看着他嘴角的弧度,舒心忧恍惚了一下,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出现所以他们才不能好好坐一起吃一顿饭,心有愧疚的她就邀约道。“那你怎么过年,吃饭了没有,我这正准备做饭,要不一起吧?”
“好。”男人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把杜容谦请进房之后,两个男人在客厅打了个照面,两人都在试探对方身份。
舒心忧心大也不觉得尴尬就互相介绍“这位是我朋友杜容谦,这位是我老板公冶析,唔……我想我们叁个都是孤家寡人地过年,不如一起搭个伙吧。”
两个男人的气氛很微妙,但还是笑着互相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了。
看到两人不说话,她使劲调动脑细胞来找话题打破沉默。
“那那那那……那什么,那就麻烦两位先帮我把家里收拾一下吧~”舒心忧这话说的极度不好意思,她一个女孩子的家虽然不是脏乱差但是绝对算不上干净整洁~
公冶析把开封的零食丢进垃圾桶之后,抬手看了下腕上的表,五点十五分,便放下手中的活对杜容谦说。“你收拾东西吧,我去做饭。”
杜容谦点点头,两个人气氛和谐得诡异,可惜女人不自知,还满脸惊讶地看走向厨房的公冶析,急忙放下手中擦布跟了上去,怕他不知道东西所在,其实最怕的是他和司闲一样瞎逞强,然后把她家厨房弄成灾难现场。
“唔?boss你会做饭?”
公冶析飞了一个看傻子的表情给跟着他进厨房的舒心忧。
看着公冶析走进厨房就把一个包装撕开拿出一双手套戴上,舒心忧心里嘀咕这男人什么时候买的手套?她怎么没注意。
“boss,碗碟都是用洗碗机洗过的了,不过太久没用,我来冲洗一次就行了,你看做什么其它的好了。”舒心忧抢先一步,闪到公冶析前方拉开了消毒碗柜把碗碟拿出来放到水槽。
谁知公冶析只是把手伸向灶台上的的蔬菜肉类。“我什么时候说我要洗碗,洗碗肯定你来。”
“啊,你戴手套不是要洗碗嘛?”
这女人脑子不会转弯是吧?“我戴手套做饭”
哈?行吧,也是洗菜洗碗会有残留,切葱姜蒜什么的手上会留有味道,炒菜会被油溅到,他那双手就不像动过家务的,原来如此·······她一个女的都没有这么细致,还真是跌破眼镜。
看着他有条不紊地切鱼然后腌制调料,她终于把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帮他打打下手洗洗菜,他做饭不需要她时就去帮杜容谦擦擦桌子,来回两边跑。
期间公冶析剥虾仁时,她手痒痒地炒了两个菜,在公冶析吃惊并赞许的目光后,又兴冲冲出客厅喊杜容谦出门口帮她撕胶带贴对联。
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做的差不多,厨房的菜品也步入尾声,杜容谦便让舒心忧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舒心忧去洗澡的时候杜容谦翻着她放在茶几抽屉里的相册本,他翻看着一张张照片,看着她各种情境下的瞬间,才发现好像从来没了去关注过这个女人,当厚厚的相册越往后翻越是悸动,一点一点探究过往同时,他先是看到穿着校服长发的她脖子挂着一枚碧玺,他觉得眼熟之外,心底也一片骇然,急忙把相册往后翻,要印证什么,果然,之后看到了短发的她,他翻着相册好像是翻阅着倒流的时光。
他的记忆在一霎间回溯到那一年,沉浸在当年里,想到′他′维护着他,想到小小的人儿牵着他的手坐在钢琴旁听他弹奏·······
他找了‘他’很多年
他看到他朝思暮想一直在寻找的身影,照片里那个嘴角挂着治愈笑颜的她,原来‘他’不是他,是她,原来她一直寻找的人就在他的身边。
他原本已经要试着放弃找这个人了,结果没想到……
瞬间他欣喜得要疯掉,恨不得立马冲进洗浴间去拥抱她告诉她,他找了她很多年,可是想到现下顿时内心五味杂陈。
杜容谦手摸着相片不知道在想什么,有欣喜,有释然,更多的是忐忑不安和惶恐,因为他们现在的关系…………
等舒心忧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家里已经焕然一新,公冶析做的饭也如数摆在桌上了,她远远就嗅到了饭菜香,走近饭桌看着摆放的精致菜品,她迫不及待地去厨房拿了碗筷,依次往桌上摆放好,又放了两双公筷,她可没忘她家大老板不喜欢共菜,使用公筷是底线了。
“哇……boss你厨艺也太棒了,简直是宝藏男孩啊。”苏浙菜虽然嗜甜,但用料广泛,食材烹饪也多样,所以此刻桌上从鲜嫩爽口的白什盘到酸甜可口松鼠鱖鱼都有,刀功细致,嗅着香气四溢的菜,舒心忧毫不吝啬赞美之词。
叁人落座正式开席。
“嘻嘻嘻,杜容谦,你尝尝看,哪两个是我做的”然后拿起先搁在案桌上的公筷往杜容谦碗里夹着几道菜。
杜容谦把她夹至碗中的菜都一一吃完,才卖面子地回答。“菠萝咕噜肉和粉蒸排骨”
“吖,杜容谦,你是不是偷偷看了我做菜。”女人眼睛瞬间瞪大了些,觉得不可思议。
杜容谦嘴角勾着笑,望着她生动的脸思潮澎湃,而后摇摇头。“没有,只是吃了几次你做饭一尝就知道了,而且你做的是粤菜,之前在我家时做过,很好分辨。”
“行吧,那你是真的很棒棒。”舒心忧没想到自己是这样暴露的,也是,她是想着杜容谦也算是广东人所以才做了粤菜,两个人言语间你来我往,坐一旁的公冶析一脸漠然看着两人互动,心头却是另一番小心思。
舒心忧察觉到了他的脸色,心道完了,忘了这位大佬的存在了,她也不是不给他夹菜,而是和他吃饭这么多次,他从来不喜欢共筷,都是自己吃的自己的,更多的是吃异国料理,自己点自己吃,所以不怪她呀。
话虽如此,那敬酒还是可以的,她立即眼珠一转会来事地起身往他的高脚杯里倒着葡萄酒,然后又给杜容谦和自己的杯子里倒,琥珀色的液体沿着瓶口自然流淌进酒杯,划出好看的弧度。
“boss,谢谢你做好吃的饭菜,让我有这个口福。趁此机会也祝我们这些小可爱除夕快乐,事业红火,喜乐平安,新的一年新的征程新的美好生活,‘愿天上人间,占得欢娱,年年今夜’来来来举杯。”
两个人也举起了酒杯,舒心忧挨个碰了上去,酒杯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音,高脚杯里的是公冶析搬上来的葡萄酒,葡萄酒是个复杂的饮品,并不是只有勃艮第才有特极园有顶级的葡萄酒,毕竟有的人喜欢优雅细腻的口感,有的人喜欢饱满厚重的,有的是对酸甜度有要求,每个人喜欢的口感风格不同,在葡萄酒好的年份里不能以个人喜欢而定论好坏。
公冶析酒杯抿了一口,这才脸色好了些许,舒心忧见他脸色没有那么冷了,觉得哄好了大佬便开心地仰头把杯中酒一口喝尽。
这款酒初入口夹杂着焦糖和坚果的味道,十几度的烈性加强葡萄酒倒入喉冰凉舒爽,入腹之后温暖身心,回味绵长酸味中带点甜,对于舒心忧这种不懂酒的人来说,说不出什么口感中带着什么香味之类,入口好喝就完事了,所以她一杯一口就闷了,握着空了的杯子回头看公冶析和杜容谦还在细细品尝,突然觉得不好意思,就埋头吃饭了。




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47、这局不算,重玩吧
一顿饭吃罢,大家都没有离席,而是坐在饭桌旁这一句那里一句地交谈,起初两个人还是敷衍地聊着,舒心忧充当两人的调和剂,最后反倒是他俩找到喜欢打游戏的话题了,轮到舒心忧插不进嘴。
坐在席上的舒心忧无意中瞥见电视中开始播放春晚的节目,突然来了兴致,离开饭桌走向沙发。“啀……春晚好像开始了啀,好久没看了,你们吃好了碗放着我等会放洗碗机就好了,你们不用管。”
“……”前一刻还在谈得欢的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停下了话题,似乎在等着对方提出要走。
这个房子不算公摊,实用面积130平,两个面积差不多大的主次卧,外加一个面积小的被改成了衣帽间加化妆桌,客厅的面积最大,因为舒心忧平常待得最多的就是客厅,所以沙发茶几的下方压着厚厚的地毯。
此刻舒心忧和往常一样没坐在沙发,而是背靠着沙发坐在毛毯上,手腕放在茶几剥着橘子,看着两人都不说话还坐在餐桌旁就招呼道“你们在那干坐着干嘛,对了,你们好像喝酒了不能开车,要不过来陪我看春晚,等晚点酒劲过了再走吧。”
两个男人也一左一右地陪她席地而坐,叁个人干干地看着电视,氛围实在有些诡异。
电视上正进行到语言类节目,虽然春晚的笑点总是集一年热点词汇有些老,但是图一乐呵还是可以的,可左右护法两个笑点高的人脸上毫无波澜,笑点平静也就罢了,小品演到最后是煽情泪点两人依旧面无表情·········
被夹在中间的她只好想着怎么缓解气氛,舒心忧脑子灵光一闪目光聚集在桌上,将主意打在了玻璃醒酒器里还没喝完的金棕色酒上。
“春晚的歌唱节目有点无聊,你们会不会骰子?不然我们玩骰子吧,醒酒器还有这么多酒有点浪费。”
“这酒明天还能喝,不过你要是想玩,我就陪你。”听着女人的提议,杜容谦没有拒绝,公冶析默不作声但也没有反对。
“葡萄酒不是保存时间很短么,特别醒过的”在舒心忧目前的认知里,葡萄酒貌似氧化都挺快的,最重要是能被公冶析拿出来的酒想必不便宜,年份上标着的1795年和葡萄品种就足够说明可见一斑了,跨越了两个世纪的老年份酒,所以浪费可耻。
“这款是号称不死之酒的马德拉酒,它着名的就是对储存条件没有那么严苛,开瓶之后依旧可以放很久,不会因为跟氧气接触就快速挥发变质,即便你倒入醒酒器了存放几天也不成问题。”
听着杜容谦的科普,舒心忧瞬间就自卑了,感情,大家都懂酒,就她不懂,喝酒就是糟蹋是吧,那她非要糟蹋。
“喝酒就是追求个感官的东西,喝它无非是为了享受带来的愉悦和沉醉,糟蹋怎么了,喝开心就行了,所以你们玩不玩,一醉方休。”
舒心忧为了给自己找场子,开启她的歪理邪说洗脑教育,见两人都应允,她就在茶几抽屉翻找以前和蓓蓓她们玩的时候用过的骰子,要知道以前她和蓓蓓两个人可没少在家里喝酒,但都是每次喝一点而已,因为蓓蓓说她酒量差,喝多了酒品也一般,所以想训练训练她酒量。
说起来她家里还有好几瓶白兰地呢,当然她的存酒也就一两千一瓶自然比不得公冶析随便拿出手的。
“好,难得佳节,那就一醉方休”杜容谦把茶几上的物品挪开,只留了水和水果,公冶析也把果汁、酒和酒杯搬到了茶几上。
一切准备就绪,舒心忧把骰盅推到各自面前然后讲解玩法规则。
“喃,我们玩叁四五,3个一起叫,4个起是斋,5个是飞,斋就是原来是什么就是什么,飞就是一可以算作任何数。”
“哎呀呀可能我表达能力有问题,不过玩两盘就好了”。看着他们两人在听完她解说还是一头雾水,两眼茫然的样子,应该是从未踏及酒吧场所玩过之类游戏,摆摆手索性还是用实践教学吧,舒心忧摇了摇骰盅,用手挡着偷偷看了一眼自己摇到的骰子,然后做好了架势。
两人照着她的样子也晃动了骰子,看到两人都没有要叫的意思,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我先来吧,5个二,你们每次叫都要加1个,比如可以叫6个二,或者6个其它你们多的骰子数,然后如果我开你们,你们没有那么多的话就要喝酒,如果有那么多就是我输我喝,当然,你们觉得我没有5个二的话也可以开我。”
“开你……”杜容谦听她说完,眨着迷茫的眼就揭开了蛊盅,骰子是4个一和1个叁,舒心忧看到顿时乐不可支,显然杜容谦没听懂规则,让她白捡一局赢。
“嘿嘿嘿,小谦谦,忘了告诉你,我们叫的所有人的色子点数加一起,而不是只看一个人的点数。还有我5个起叫就是飞,也就是一可以变成任何数,一可以是2,那就是你有4个二,加上我这里3个,一共7个了,你输了,喝酒喝酒。”边说边揭开盖盅她有3个二 1个六 1个叁,她觉得今晚能大杀四方了。
杜容谦喝了一杯之后也不再莽撞了,而公冶析倒是一直不动声色观察,所以开始几局让艺高人胆大的舒心忧没少赢,要知道她这么多年去和蓓蓓去酒吧和同学去聚会都好,基本就是必喝的那个,这会终于找到赢的成就感了,特别是在这俩天之骄子上占的成就感别提有多开心了,此刻她得意忘形找不到北了。
“你们两个怎么那么垃圾呀,我以为我玩骰子垃圾了,没想到你们更垃圾,果然,上帝给了人们一项天赋,就会收走另一项。”女人飘飘然地笑到捶沙发,还一脸得意地嘲笑。
两个男人看着一眼得意忘形的女人,相互对了个眼色,结果从那里开始她悲剧了,这个开那个劈一连输了十几局,醒酒器里的葡萄酒喝完了,她就把另一瓶也往里倒。
正式开启糟蹋酒模式,直接不醒从瓶子倒进杯中,又一瓶酒叁分之二都被她喝了,她看着酒差不多都是被自己喝的越想越不愤,舒心忧一个劲打着酒嗝拿出了之前存放在家里的两瓶martell一瓶轩尼诗,这是白兰地40度,比不死之酒浓度要烈了一倍……
所以肯定不能像葡萄酒那样一杯闷,不然没几杯她就得大年夜伴随着120的鸣声去洗胃了,她把酒倒入醒酒器再倒入从冰箱里拿出的苏打水中和搅拌,这是她去酒吧时候学的喝法,加入苏打水和冰块稀释没有这么烈这么呛口,当然也破坏了酒原本的风味,喝这个也就没什么口感享受可言了。
“干邑太苦了,我喝不了,所以我兑苏打水,不过,我想你们应该是喝纯的是吧,家里没有子弹杯我就倒半杯,半杯喝叁次好了,来,我给大佬们满上。”
没错,她几乎是喝了快一瓶的葡萄酒了,加强葡萄酒酒精度高上一些但还能接受,不过身边这两个人让她不忿,既然喝酒的次数上她不能获胜,那就在酒精度数上动手脚,她输了喝稀释过的,他们输了喝纯的,嘻嘻,她真是个小机灵鬼。
两个男人看着她给自己倒酒,还往酒杯里放了两瓣捏过的橘子,美名其为自制鸡尾酒,眉梢上是掩不住的得意笑意,把她的小心思都吃了个透,还真是理直气壮地躲酒。
可惜后来五局叁败,杜和公冶各输一局,她的小九九再次落空了······
“我还不信了,等我,我去完厕所,继续来收拾你们。”舒心忧把罚酒灌入喉咙后把杯子狠狠往桌子一放,口中放着狠话,猛地站起有点上头,身型一晃,杜容谦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没事吧”
“没事,有点上头,你们玩着”不服气被逆风翻盘的两人碾压,她甩开杜容谦的手,气呼呼地去上了个厕所之后又洗了个脸撑着洗手台醒醒神。
再回来看两个人正玩的难分难解,一瓶马爹利已经空了,她在一旁看了几局输赢都很胶着,看着简单的骰子被玩的那么复杂,舒心忧十分不服气,就坐下和他们继续玩。
“今晚一定是我手气不好,不过我已经瓷盆洗手了,我一定要把你们俩干趴下”
这一局舒心忧摇了5个六,揭开一点骰盅看了一眼急忙又盖住,唯恐被两人偷看到,同时脸上的笑容也不可抑制地扬起,肯定这把稳了,她不信这局她翻身不了。
“5个叁。”她的意思是叫着自己没有的数来放个烟雾弹,然后等他们叫到10个叁的时候或者其他的时候,她就开,她就不信他们能一人五个都一样。
杜容谦跟着她的数叫:“6个叁”
公冶析:“7个六”
“8个六”听到公冶析叫六她有些讶异,难道公冶析很多六或者一?还是瞎叫的?不过她丝毫不慌,她有5个六随便1人1个都够了,所以她巴不得她现在被开,就一脸期待地看向杜容谦,谁知杜容谦像是看穿了她的陷阱,居然不开还顺着她的数字叫。
杜容谦:“9个六”
公冶析甚至都没加犹豫就喊“加一个。”
这下舒心忧慌了,她开还是不开,她有5个,但是算围色的可以算成她有六个,他们两个人的骰子加一起有4个的话也就够了,关键是刚刚一个叫叁一个叫啥,好像是六,他们真的有那么多六嘛,舒心忧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开,算了还是认怂吧,万一他们一多呢,就弱弱地说“我…也…加1个”
杜容谦看着她犹犹豫豫的模样,眼中都是宠溺,不假思索地跟上。“那我也加1个”
公冶析则是神情轻松,甚至开始开始剥起了橘子。“加1个”
公冶析叫完就到她了,这会已经叫到13个了,总共就15个骰子,叫到了13,她用手捂着骰盅的一侧,看着自己的骰子后盖上,开始注视两人脸色,想看出什么端倪可是看公冶析的样子那么笃定,加之他最开始叫的就是六,她就在想难道公冶析的色子都是六?和她一样都是五个?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和公冶析的加一块就可以算作12个了,但是关键是公冶析有没有五个。
“boss .look in my eyes ”舒心忧看着他那碧绿色的眼眸,丝毫没有闪躲,没有半分荒忙,不知道是他心理素质太强大还是真的稳操胜券,觉得从他眼神中肯定难以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挫败地掉转目标去看杜容谦,他好像都是顺着她的去叫,真的难猜。“小谦谦看我,瞅着我卟灵卟灵的大眼睛,告诉我你有没有六。”
杜容谦直视她的眼睛,嘴角噙着笑意,他对此时的女人几乎没有抵抗力,看着她被酒精渲染过的粉红脸颊和迷朦了仍顾盼流转的眼,他眼中的情好似能溢出水来。
这下舒心忧崩溃了,以为他眼中的是玩味,便把手伸向两人的骰盅,挣扎着开两家还是加一个。
犹豫纠结了很久,舒心忧一闭眼想着死就死了,松开了盖在两人骰盅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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