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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书小憇
“我可没中途摘。”
但是女人显然对他的话存疑,不满女人对他不信任,他坐了起来伸手摸向女人的小穴。
女人一把拍掉他的手,气愤道:“你干嘛?”
“套掉里面,我给你拿出来。”男人起身蹲下,扒开女人的双腿笑着将手探入腿心,从花穴里拽出了一个装有白浊液体的套套,拿出来之后还举在女人眼前晃了晃以示自己清白“看吧,我就说我没摘,是小浪穴太会夹了才留在里面。”
“滚,你怎么不说你尺寸小了连个套都戴不稳。”
庄际对女人的鄙夷讽刺已经习以为常了,也不往心里去,他站起身把手中的东西丢入垃圾桶,动作潇洒,流光溢彩的眉眼散发着光芒,即便是光着身躯也在举手投足间透着世家子弟的矜贵气质。
“睡完我就翻脸,好吧好吧,我去洗一下,一起?”
“滚,快点,我也要洗。”拿过茶几纸巾盒里的纸巾擦着下身涌出体液的女人抬头丢给男人一个白眼。
草草清理完自己的下身的舒心忧捞过自己的上衣随意套上,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几口灌下缓解刚刚喊得干涸的嗓子,又想起今日份避孕药好像还没吃。
叁个男人里,除了项丞左会在安全期戴套外,柳宿风会看心情戴套,庄际她就没见他戴过,今天还是她要求才戴,避免真的会出现怀孕的情况,她买了长效避孕药,每天一粒。
又倒了一杯水,走回沙发从包里翻出避孕药,指甲一掐药槽把药粒捏在手里,然后放下还剩几粒的一排药,把药丢进嗓子,捏起水杯仰头送服。
就在她仰头时一只带着水珠的手从她身后伸出,拿出她塞进包里的那排药,看着那显眼的口服避孕药几个字,冷不防地出声。“你怎么吃这个。”
女人猝不及防被这道声吓了一跳,一口水把她呛得连连咳嗽,男人也被她吓到了,忙忙拍打她背,好半天才平息过来。
“不许吃了,对身体不好。”
舒心忧放下水杯,转身盯着他,语气凛若秋霜。“不吃这个难道你想有孩子么。”
“孩子?”
两个字,令他在脑中浮现了一幕女儿绕在膝下,缠着他甜甜地喊爸比,然后女人站在身边,嫌弃他们父女的情景,想到这幕,他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摩挲女人粉嫩的精致脸庞,软声道。“嗯,不许吃了,有孩子了就生下来。”
他已经能想象到,这个女人是怎么整天板着脸,忍着怒气,被他们父女激怒的样子了。
做他的春秋大梦啊。
听出他语气中的神往,舒心忧直截了当地将此刻心中所想说出来,没有任何会激怒他的顾虑。“哈哈...怎么,你要替别人养孩子,就不怕头顶一片绿?你是不是做多了肾亏了,所以才宁愿帮人养孩子。”
“那就和我的时候不用吃。”男人还沉溺在自己的想象的画面中,竟然没有觉得女人的那句话耳熟,他啄吻女人的脸颊,直到看到舒心忧脸上的鄙夷不屑,他才回神过来。
见鬼,他疯了么?居然对舒心忧会和他有孩子这件事隐隐期待,甚至还去遐想场景。
和自己相比,女人则是写满拒绝的意思,让他小小受挫,急于为自己找场子的他开始口不择言。“你说你如果有我的孩子了,那杜容谦是不是要替我养孩子。”
“有病吧你····”
他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毛病?她都这样说了,没有给过一次好脸色,他还能和牛皮糖一样纠缠她。
要和杜容谦争个高低的胜负心就这么强烈?看来得找个时间问问杜容谦离婚的判决书下来没,赶紧把事了了,庄际也就没缠她的必要了。
舒心忧不屑于再费口舌,捡起剩余衣服就去洗澡,头也不回地交代。“我饿了,给我叫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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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沉,叁月的夜里还是有些寒意袭人,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依偎着两个身影。
心中有事的男人睡不着,手握成拳支着自己的脑袋,目不转睛地看着仰躺在床上的女人。
女人平日里总是横眉竖眼对他的眼眸此刻正紧闭,纤长的睫毛在灯光的投射下,折出两扇像羽毛的阴影,不施脂粉的脸上是岁月静好的恬淡模样,却让他心神荡漾。
“亲爱的....”
他很确定舒心忧还没有睡着,只是在闭眼等待瞌睡找上门,轻唤一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不依不挠地继续。
“亲爱的,理理我”
女人眉心紧了紧,不胜其烦。“有话快说,我要睡觉,明天要上班。”
“亲爱的我好像爱上你了,怎么办。”男人得到回应之后,捏了捏女人小脸,愉悦的声线里藏着淡淡的笑意。
爱上她?她没听错吧?这可是她听过最假的话了,用脚趾头去想都不可能,果不其然,她狐疑地掀了掀眼帘一瞧,那笑昭然。
“.....是么”呵呵,她半个字都不信,至少收收他那凤眸中藏着的嬉笑再说好么。
看出她眼中的质疑和无所谓,他原本想说的话都尽数咽下,踌躇片时才吞吞吐吐道。“如果你有天发觉有人伤害过你怎么办?你会恨他么?”
“那你会伤害我么?”女人打了个哈欠,转过身去,对这个话题漠不关心,只是顺着男人的话随口接过回问。
“我以后不会伤害你了,你会讨厌之前的我么?”
相较于他想表衷心的急切,女人却不徐不疾地拉过被子把脖子都盖住,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而后安然寻了个舒适的姿势。
“....不只以前很讨厌,现在也喜欢不起来。”
庄际眼睛瞪直,他是没想到女人能这么直接。
她对他永远这幅态度,除了在床事时能见几回顺从娇媚,突然间,他涌上一股无力感,好像怎么做都看不到这个女人像其它女人一样依偎在他怀中撒娇乖巧。
只只对他还是对所有人都是?应该是对他而已,毕竟她喜欢项丞左,都能主动送上门了,肯定不会是这幅态度。
想他庄际有哪点比不上项丞左了!这个女人有眼无珠,迟早他要她拜倒他的直筒裤下。
& ·······亲爱的,我有事和你说,其实....项丞左没你想象的那么好,不要喜欢他了和我在一起怎么样,和我谈过恋爱的都说好哦。&
“亲爱的····”
回答他的是绵长的呼吸声,可他分明看到女人的手偷偷在拽被子。





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69、是时候生点变故了
之前想要给柳宿风买一瓶香水送回去,但在淘宝看几次还是无头苍蝇一样不知从何下手,想着亚航机场里的专柜毫不逊色于大型商场,甚至很多国内买不到的都能找到踪迹,所以她利用职务之便都把亚航机场百分之七八十的专柜店铺都转遍了,本来不识香水的她,都感觉能蒙眼闻香说款式了。
在商场里转了一圈,舒心忧揉了揉发酸的小腿,喃喃自语“算了,随便买吧”
先前看的潘家以布伦海姆宫命名的柑橘男香还不错,留香时间不长,是柠檬混着薰衣草的前调,尾调为松柏木香,洁净中有点风轻云淡的清冽稳重,一百年前出世的老香自带古朴,标准温文尔雅型绅士的简单利落。
在转娇兰专柜想买救救自己每天假笑都要生细纹的眼唇霜时,她遇到一款santal royal香水还蛮喜欢的,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藏在木质调后,正好稍微掩一下他身上经久不散的烟草味,挺符合某个浪荡妖冶到不行的男人,虽然的确不喜欢他,但看他当日所说的理想目标,又觉得慕强心起这个男人并非一无是处,她之前穿走送她的裙子,她还一瓶香水也算礼尚往来不拖不欠了。
买完两支之后,又想到某个老男人,好像不能厚此薄彼,不对,说厚此薄彼不合适,毕竟她这之后又没拿过他什么东西,但是对于一个痴恋的女人来说,之前还送过领带,现在不送点东西给对方说不过去。
是以又掉头去之前走出的店铺,拿了一瓶冥府之路,光是名字她就觉得契合男人,别说那种给人的焚香檀木味道了。
其实她也知道盛名之下的香水并不推荐!每个人喜欢的味道和气质性格都不同,所以好闻不代表好穿,没有试香盲入还是要慎重!但是她又不是真的送爱人,钱花了,心思也费了些,礼物到了心意到了,管他们喜不喜欢她都不在乎。
啊!提着袋子感叹刚到手的工资不经花的同时,也在鄙视自己估计上辈子是从巴黎圣母院出来的吧,她患上了sm喜欢上虐恋情节不成?都开始主动给他们挑礼物了,见鬼,还能不能退货,她后悔了。
十分后悔的女人打了车回家,吃过饭后,心里滴血地提着香水去柳宿风家。
他给了她他家的密码,让她可以随时过去,现在也九点多快十点了,想来他肯定在。
一进门就发现一室内漆黑,还以为是男人还没有下班,疑惑地转身要回家时,听到了粗重的喘息声音,摁开灯的开关,入眼就是喝得烂醉的柳宿风躺在沙发上,上肢横在头部,挡住了突然光线对眼部的刺激,另一只手从沙发垂到地上,还捏着酒瓶子,地上也散落着好几个空了的。
“你怎么喝酒了?”她匆忙走上前去,将男人从沙发上扶正坐好。
“……”
见男人直愣愣地看着她沉默不语,猜测是喝得意识不清醒了,就把礼物往他怀里一塞,转身要走,她可没有这份善心照顾醉鬼。“送你的香水,你少喝点,我回家睡觉了。”
却被男人伸手一捏,紧紧擒住了她的手腕,深怕女人要走,口中慌不择言。
“柔儿...你回来了...你别走!别走好不好!”
舒心忧一愣,缓缓回过头,看到男人眼中的雀跃和祈求,这是当她成莫柔儿了?
深深叹了口气后,坐在他的身边,想听听他是怎么看待莫柔儿的,在他的心理分量有多重。
“柳宿风……”
“柔儿,你别生气,听我说,我遇到一个除了性格,打扮特别像你女生,你怪不怪我以前忽视你,却在你走后疯狂去找像你的人……每次看到她我就想到你,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她…可是我真的好想你,呵,你过得还好么?你会不会生我气……我……对不起…………”
话,东一句西一句,前言不搭后语,每每说到动情难以开口处他就灌一口酒,将酒咽下才又继续自言自语,待他说完,一瓶七百毫升的酒空了叁分之二。
舒心忧面无表情地听他倾述他的牵肠挂肚,见他没再继续感慨才唏嘘地低声呵斥道“好了别喝了,再喝酒精中毒了。”
可男人闻言还是举着酒瓶就仰头往喉头猛灌,舒心忧怕他这样喝下去,真的要给他打120然后洗胃了,到时候更麻烦,索性夺过他的酒,把喝得身子都瘫软的他从沙发上捞起,一步一踉跄地扶上楼丢到床上。
累得半死的她转动着发酸的手腕就要离去,却被丢在床上的男人手一举抓住了手腕。
“别走,柔儿,求你了,再陪我一会就好,我有话和你说,对不起····”
舒心忧看着那个无助又慌张的男人,另一只手强撑着床试图要坐起身,她浅笑嫣然,把男人按回床上。“好了,不说了,有事明天再说,现在乖乖睡觉。”
她把男人按回床上,又细心地替他掖好被子,温声细语地安抚。
“明天你还会在么?”
“当然……”女人笑着应答,把他的眼皮覆住。
“当然不在,莫柔儿不会在,我也不会在。”她心里补了一句,看了眼闭上眼皮的男人,抽出了手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关上厚厚的房门下楼离去。
没有听到房里的声音柳宿风喃喃道“柔儿,对不起····我可能要食言了……今天就当告别吧……我知道她不是你,我知道你不会回来了,是我对不住你,所以以后我不会再把谁当成你了。”
从柳宿风住处出来,舒心忧有些彷徨,觉得或许在柳宿风眼里自己始终是个替身,这样不行,如果哪天出现一个比她更像的人怎么办?没有特殊性的替代品,等下一个更完美些的出现,那也就该淘汰了,那样就是如了方菡的意,让颜辞捡了笑话看,即便是替代品,她也要做一个不可替的。
此时的她满心是为了不让他们两如愿,之前都没想过以后,没想过自己要和柳宿风这样下去多久,是要到方菡或者柳宿风其中一方结婚么??届时又要如何抽身。
还有项丞左,只想向他复仇,可是能报复些他什么呢?自己想的是如果唐娜真的决定接受他了,就立马把他们的关系告知唐娜,让他一天就经历得而复失,可如果唐娜至始至终都不会答应他,那还有什么可以重创到他的东西是自己可以做到的?
算了,走一步是一步,眼下还是让这两个人不再把自己当成可有可无的玩意再说,至少在他们心里有一丝地位再说之后的事。
和他们地纠缠了一个来月,是时候生点变故了,免得他们还真以为她永远都是随叫随到的,那多久都会是一点进度都没有。
·····
两日后是周日,舒心忧把柳宿风约去了咖啡店,说有点事想和他说。
“项uncle……我想和你说,我还是喜欢你,不过,我真的配不上你,我……算了,柳宿风对我很好,我会尽力喜欢他的。”舒心忧从玻璃倒影上看到逐渐靠近的男人,捏起手机给项丞左打了电话过去,她已经知道了项丞左的习惯,只要手机在身边,响叁声之内就一定会接起,果不其然,电话第二声时候就接起了,她语带哭腔,确保自己的为难和纠结情绪能传达到身后还有电话那头的男人耳里。
即便电话没有接通,这句话也会说,然后再另寻个机会再打一通给项丞左就是了。
想要让一个男人重视,如若没有先天的优势,那就后天创造出一个危机感,毕竟男人的好胜心和占有欲是最好的着手点,一个在他眼中是对他死心塌地的人,赶也不走的人,突然有一天说要放弃了,只要她不是自己所厌烦的人,怎么着都会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特别是追求自己的人并不是什么庸脂俗粉时,所给他带来的虚荣心更甚;而且越是骄傲的人,越是容忍不了,毕竟在他们眼中,只有我抛弃你,而不是你先说放弃。
毕竟她这段时间在他面前表现得十足像个自卑地喜欢着他的人,百依百顺,床上也极其讨好配合,突然听到她还和其它男人的关系,心里有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碰了的感觉肯定不太妙。
如果项丞左不吃这套,身边女人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她就继续耐心些,回头就对他说,尝试过想喜欢上别人,但是还是忘不掉他,重回他身边,哪怕是让他身边习惯有她这么一个人也好。
她已经想好了,借此机会正好对柳宿风摊牌,自己除了他的同时还和其它的男人有关系,免得来日被他撞到,那就是功亏一篑了。
“你听到了?对不起啊,我还是心里有他,上次我们偶然遇上了,所以····我们其实没有断联系,不过我会争取喜欢上你的,毕竟…………你对我那么好那么好。”她泪眼婆娑,抬头看向那个男人,看起来满是对他的愧疚。
天知道,她为了演这出戏,在脑海中回忆了多少虐死人的电影桥段,才把这情绪和眼泪给表现出这等效果。
“傻瓜……没事,我给你时间。”柳宿风上前坐在她身边,拿了一张桌上放着的纸巾替她抹去眼下的两行泪珠,极其温柔。
心底也在暗暗自嘲和感同身受,其实他心里何尝不是有人。
起初把舒心忧当成了莫柔儿替身,恨不得舒心忧越像记忆中人越好,但是越和舒心忧相处越能区分两人的不同,他渐渐把两人剥离开来看待,这种剥离感也让他如释重负也让他对舒心忧产生愧疚。
他承认他对舒心忧心动了,所以,他想给自己一个机会,把那个人从心里移出去或者掩藏好。
舒心忧看着他眼中的复杂情绪,有动然有寂寥···看来是想起了自己对莫柔儿的感情,她差点没忍住想要问他一句。“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这感觉如何?”
在柳宿风面前表示自己心里有人,但是会努力喜欢他;项丞左他面前是一直喜欢他,但是知道配不上,所以一直压抑自己感情。
她自认为这段时间把这两个角色都拿捏都很好,所以接下来就尽人事听天命了,她是真的想看看这些人栽在她手心,然后冷冷嘲讽一通,以报他们当初高高在上的态度讨论她有多不堪的仇。
“我叫你过来就是想和你说这件事,结果没想到以这种方式让你听到了。”
女人握着玻璃杯,好像在斟酌了什么之后露出苦笑,想要强行把哭意憋下去,却又好像终于抑制不住般,眼珠瞬间像断线的珠子,不停地往眼眶外流淌,上身也随着抽咽而轻微地抖动。
“乖了,不哭,我不怪你,放下一个喜欢的人本来就不是很容易的事。”
他的语调有些伤感,是在安慰她也是在劝说自己。
舒心忧边吸着鼻子边点了点头,做出算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的样子,然后情不自禁地扑进他的怀里,搂上他宽厚的腰,渐渐冷静下来。
心里疯狂满意自己的演技已经精湛至此,都可以去参演电视剧了,哪天实在混不下去了,就去当跑龙套吧。
倏尔她嗅到他身上的味道还是用的以前的那一款香水,好像有些悟了,会不会是莫柔儿当初送过这一款给他,他才十年如一日地用。
男人被女人这大庭广众就扑抱的亲密动作弄得不知所措,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注视,才将手拍了拍女人的背·····




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70、我怀疑她用我的钱在外面养狗
相拥的两人却不知道,这一幕已经被吧台处拿着手机的男人录了下来。
录制的人触屏按了红色的拍摄键后,立即滑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拨打了出去,那边才刚刚接通,他就按捺不住要冷嘲热讽了。“啧啧啧,我还以为你和你的小助理会有戏,没想到啊,你这棵铁树我是看不到花了。”
“你是不是很闲???”公冶析握着手机,一下摸不着头脑,他的助理?舒心忧?难道她闹了什么幺蛾子还是自己好友是抽了哪门子风。
听听这口气····啧啧···真是活该单身啊。
“你看人家咖啡都为你学了,想必是动了心思的,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温历看了看那边还在搂着的画面,继续出言替舒心忧说话,在他看来,舒心忧当初学咖啡完全就是讨好公冶析的胃,这不是喜欢是什么,后来肯定是被公冶析拒绝的狠了,才转投他人怀抱。
“和我打电话就说这个?那我挂了。”
“等等,发个视频给你看看哦,让你不知道珍惜。”听到好友落落穆穆的态度,还是那么冷淡,丝毫不领情,他决定给他上点眼药水,没准这一刺激反而有转机了。
退出通话页面,点开社交软件给公冶析发过去一段视频。
坐在笔记本前的男人,用电脑点开了视频,由于是从斜后方拍的,画面里看到的是女人扑在男人的怀中,看不清他们各自的表情,也听不清两人在说着什么,只看出了两人像是情投意合的样子。
关了视频的公冶析皱了皱眉头,一向冰冷平淡的声线,终于有了些许起伏。“他们怎么在你店里。”
这意思就是原来公冶析是知道这个男人的存在的?温历有些士气颓靡,看来公冶析和小助理的爱情是吃不到瓜了。
“看来是我多事了,你居然知道啊。”
“他俩在一起多久了。”
“可能快一个月多了吧,你也知道我周日不过来的,都是我媳妇儿在弄,我也不清楚。”没有瓜可吃,他一点也提不起兴趣了,转头摆弄吧台上的物品,敷衍地回答公冶析的所提的问题。
“········挂了”
公冶析听到答案,不再多说就把电话挂断,放下手机的他扯了扯领口,寒如凝霜的目光又看着视频里的男人和女人,在想自己哪里不如柳。
少顷终于还是平复不了心情,拿起搁置在桌上的手机,在通讯录里翻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在哪?”
舒心忧从柳宿风怀中起身,接通了电话,又稍稍整理了下自己的声音才回答他。“在外面。”
这女人倒也算诚实,如果她敢对他撒谎,回答她在家,他就敢说他在她家楼下,让她立马下楼,看她怎么圆谎。“过来我家。”
她在看到手机来电显示上看到诺大的‘大boss’几个字时就在想肯定找她没好事,果不其然。
听到公冶析喊她过去,她迟疑地看向坐在一旁的柳宿风,好不容易和柳宿风把感情烘托到位了,她原本还想趁热打铁的,要是现在走了多可惜。
因而她起了和公冶析违抗的心思,咽了咽口水缓解紧张,嗫嗫嚅嚅道。“可是今天周日,我现在有事,你这是这强制加班,触犯了劳动法吧。”又在心底加了一句,除非你给加班费。
可惜她的话压根半点分量没有!男人一句话就把她堵得死死。“给你一个小时,不然你要扣工资的地方我再给你好好数一数。”
她还没开始反驳男人就把电话挂断了,听着听筒里突然安静的声音,她后槽牙都要摩擦得发疼了。
啊!工资!还扣工资!她就没有见过那么喜欢扣工资的人,迟到早退一分钟十块钱、翻译错一个词十块钱,需要她再次确认的事再扣十块钱,最过分的是上个月趁着她谋划怎么勾搭柳宿风项丞左那段时间容易走神,几乎叁天两头就扣一次,算下来扣了五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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