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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书小憇
“我知道我爸爸的德行,没有你出手,他也会欠别人的钱,我更想知道的事,你为什么盯上的是我家心忧?用这种......”杨蓓蓓被他说得无言以对,她自然也知道到她父亲也有责任,她父亲能把房子都给输掉的人,不是他也会有别的高利贷,所以她把矛头指向他所为的初衷,想要为舒心忧出气。





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121、一纸合约换三百万,她不亏(明天的更)
杨蓓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项丞左冲站在他身后律师招招手的同时打断了,他查了舒心忧的电话订餐时间,而赶过来可不是为了在聊些为什么上纠缠的。“我这次来并不是来叙旧谈过往的。”
律师看到项丞左的手势,把公文包里的文件拿出来,递到她两人面前。“我是项先生的代表律师,这有份合同复印件,请你们过目一下。”
艾莉接过后,翻开了文件,杨蓓蓓也停下了对项丞左的眼神攻击,探头去看。
待两人看了两页之后,律师便对两人讲明文件的内容。“我想你们也看到了,对赌合同里写的清楚,如果改编剧没有到达合同里写明的收视率,之前付的电影改编版权费要十倍全退,如果达到收视率了会有额外分红。但是很可惜并没有达到合约里的要求,所以我方有理由要求舒心忧小姐作出十倍赔偿,我方曾付了舒心忧小姐叁百万的电影改编版权,十倍就是叁千万。”
“而且据我所知舒心忧小姐收到版权费,到目前都没有向税务机关申报,首次逃税虽然并不会坐牢。但根据《税收征收管理法》第六十叁条“纳税人伪造、变造、隐匿、擅自销毁帐簿、记帐凭证,或者在帐簿上多列支出或者不列、少列收入,或者经税务机关通知申报而拒不申报或者进行虚假的纳税申报,不缴或者少缴应纳税款的,是偷税。对纳税人偷税的,由税务机关追缴其不缴或者少缴的税款、滞纳金,并处不缴或者少缴的税款百分之五十以上五倍以下的罚款,也就是可能会补交和罚款是应交税款的0.5到5倍。”
律师显然经验老道,在两人看文件时就把这些告知,就是营造一种心理压力,把两人的心理防线和理智给击溃。
蓓蓓在律师开口说舒心忧没交税费时就已经思路混乱了,一份文件没看进去多少,只想到了之前和项丞左签署的文件并没有这份所谓的对赌合约,就把目光从文件挪开,直接和律师对峙。
“等会,我之前和贵公司签约时候已经签过合约,叁百万小说版权费是税后,交税是贵公司的事。”
律师对于杨蓓蓓的质问不慌不忙地应对。“麻烦小姐翻到最后一页,这是舒心忧小姐和我方项总新签的协议,之前和你签的叁百万改编版税我方已经缴纳,但这次的是税前版权费。”
杨蓓蓓听罢也不管艾莉看到了文件里的第几条,转身就翻着文件的最后一页,当看到上头的舒心忧签名和手印,忍不住对坐着一旁端正坐着的项丞左破口大骂。“你他妈,你设好了套给她跳?”
律师急忙上前拦住了处于冲动状态的杨蓓蓓。“这位小姐,请你无需那么激动,项总考虑到舒心忧小姐,涉世未深对财务之类不了解,所以项总这次是来谈谈如何帮助她。”
这时黎艾莉也看完那份满是陷阱的合同复印件,里头的不管关注峰值、占市场率都是远高于数据的,破2的收视率表面看起来不高,但是越鸟是叁台同播,没有关注过收视率算法的人压根不知对上星剧来说,叁台都要收视率破2到底有多不可能。
黎艾莉把翻开的文件丢到桌上,拉住了杨蓓蓓的衣袖,忍着怒意咬牙冷笑。“不知道项总有何高见。”
“我可以帮她把税交了,这份合同也可以作废,只要她再次捐骨髓,我希望你们能劝劝她。”他食指点了点桌上的文件。
“而且,捐个骨髓就能一纸合约换叁百万,她不亏。”项丞左拿起散开的文件合上,在场的人唯有他最是冷静仿佛置身事外,应对起来措置裕如。
“你个垃圾,我日你大爷。”
“这位小姐,请谨慎发言,你再这样我方可以起诉你的侮辱罪。”律师显然也没见过在项丞左面前这么放肆辱骂的,看在两个女孩子的份上,动了恻隐之心,怕项丞左追究赶紧出言喝止,又心有余悸地看了项丞左一眼。
就在此时,舒心忧从洗手间回来了,推开门前就听到项丞左的颐指气使、杨蓓蓓的怒骂和男人的警告,她急忙推开门,看到项丞左挺拔的身影时,脚步一滞,又看到在场的其它叁人都是站着,只有他是坐着的。
怕他说了什么惹怒蓓蓓,她知道蓓蓓脾气不好,所以急忙上前挡在蓓蓓身前,语气不善地面向项丞左。“你有什么事?和她们说了什么。”
项丞左深深地看了舒心忧一眼,眼中藏着莫名的暗涌,面上却阴晴不辨,几秒后,他站起身对着舒心忧身后的两个女生嘱咐。“我想说的已经说完了,你们好好考虑。”
“她什么地方得罪你了,需要用那么脏的手段来下这么大一盘棋来毁她,就不能选择其它的方式来谈?”看着那份全是坑的文件,黎艾莉忍不住看着项丞左的背影问出自己的疑问。
项丞左原本已经转身走了一步,听到艾莉的责问,他又停下脚步,低沉的声音将起因不蔓不枝地道出。
“我有个朋友得了病,需要骨髓,我们从国外找到国内,好不容易找到匹配了,匹配的人也答应了,第一次匹配也做了,证实匹配了,正当我和朋友欢喜的时候,却在最后关头匹配的人反悔了,我朋友差点进了无菌仓,那地方一旦进去没有手术的话,等待的就是死亡,给了希望再让人绝望,这种假善良……嗤。”
“那个反悔的人就是她,反悔就罢了还恶语相加,全然是贪生怕死的样子,让人很难不去怀疑她不想捐又加入是为了什么,拿他人的生存希望来玩么?”说到这他转过身来,眼神落在舒心忧茫然的脸上。
项丞左把她的表情认为那就是装成无辜,所以他眼中没有一丝歉疚,甚至带着嘲讽和快慰,快慰什么呢?大概是觉得之前听她在酒会上的控诉和遭遇寄于了一点儿心疼和自责,但是现在想到她并不是什么多善良的人,遇到这种事也是她罪有应得,心理上得到了支撑,也就松了一口气。
“???什么?”舒心忧疑惑的看向一脸盛气凌人的他,用手指指了指自己,讥刺起不知道在说什么鬼话的项丞左,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她可不背。“我?我说你找错人了吧,你说的是什么狗血年代的事?是在你梦里发生的么?虽然我曾经也匹配过一次骨髓没错,但是那次初配结果不匹配,第二次匹配高分辨配型通过我就去了。”
会错?就在和国内骨髓库匹配上的第一时间,他就从系统里找到了她这个人,从她去匹配到后来拒绝的日期他都有,后来她拒绝,他就在互联网上搜索她的资料,但是东西并不多就找私家侦探去把她和身边的人起了个底。




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122、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项丞左听着她的解释,觉得实在苍白无力,晦暗的眸子紧随着她,冷嘲地笑了笑,“骨髓库的人打了两次电话,你都拒绝了,加入骨髓库又悔捐的人不在少数,所以后来时隔半年,第叁次换了一个人给你打电话问,你为什么会又改变主意答应了,我也好奇。”
所以那次得知她同意时,医生交给他的舒心忧体检报告他看都没看,如果他看过体检报告就知道她并没有怀孕,但是那时他被喜悦冲昏了脑,满心只想着她同意捐了,唐娜有救了,才不会去考虑她身体什么状况,甚至根本不会考虑怀孕是不可以捐献骨髓的这个因素。
“你王八蛋。”项丞左话刚落,杨蓓蓓就握起桌上的一杯水,从一侧上前迎头泼他脸上,然后把空着的杯子狠狠地砸在他身上,玻璃杯掉落在地上碎成一地形状不规则的玻璃碴。
一切发生在转瞬间,心理素质最好的项丞左最先反应过来,脸一下黑了,抬手抖了抖身上的水。“去拿监控。”
舒心忧听到项丞左的话,也从惊呆的状态回神过来,下意识抬头去看屋内墙角的监控,看着那个小红点,立即被吓得不轻,项丞左这种人是真的会告蓓蓓,急忙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替他擦着身上的水珠。“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朋友冲动了,你别和她计较。”
正当他要对刚刚也愣怔在原地的律师说收集证据要起诉杨蓓蓓的时候,律师已经回过神急忙出去叫安保了,杨蓓蓓看着舒心忧为了她而道歉,被黎艾莉拉着手臂的她胸前起伏幅度不小,项丞左的话勾起了之前的记忆,火气登时燃烧得旺盛,一直憋忍的怒气像是一座待喷发的火山,急需在这个档口统统发泄出来。
杨蓓蓓冷哼一声,“是去年叁月份左右吧?那两个拒绝骨髓库的电话是我拒绝的,因为那时候心忧刚好考雅思加飞行任务重的要死,一个小感冒都去要医院吊了水才好,我并不认为心忧身体合适捐献,所以我给拒绝了,是我,听懂了么?”
当时舒心忧考雅思还有飞国外,基本上一次长休假都没有,就全权委托她处理小说的事,舒心忧有两个手机,也有一个在她手上方便她联络出版社的事宜,所以听到有人打电话叫捐骨髓,她便直接拒绝了,还让舒心忧把档案给撤回。
“什么?”
听到杨蓓蓓述说前因的一席话,项丞左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不淡然,表情生生龟裂了几秒,几句话听入耳,他的此前的观点好像被颠覆了,脑袋懵了一下,原本应该毫无愧疚的内心涌现一种莫名的情绪,以为两次的叁百万给了舒心忧就心安理得。
“只是加入库签了同意书又不是签了协议必须要捐,现在反悔了不行么?非让身体有恙的人去捐,难道想一命换一命么?怎么,就她的命金贵啊?又不是她爹又不是她妈,凭什么要牺牲自己去救?”项丞左复述他当初听到过手下的人给他汇报的这句话,目光一直盯着舒心忧,观察她听到这句话时的每一个细微表情,想从她脸上找到破绽,以此平复心中的暗涌流动。
“狗男人,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这句话就是我说的,这件事就是我做的,听清楚了么?”杨蓓蓓没觉得哪里有错,十分坦然地承认这番话出自她口。
虽然挂了电话之后回想起这事,也觉得她刚睡醒脑子还不太清醒时,把话给说得是重了些过了点,但是这个理,她没有觉得有一分错,毕竟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舒心忧没有这个义务冒着自己身体出问题的风险,去救另一个陌生人不是么?
“真的不是你反悔要捐献?”带着些许颤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舒心忧手上的动作停了,两人近距离对视,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想要从中找到一丝说谎的迹象,让自己一切手段都理直气壮,又好像是在期待一个确定的答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是又如何不是我说的又如何,蓓蓓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直到看到她坦荡又不耐烦的眼神,那清澈的眼眸中只有他的倒影,他的心好似被揪了一下,自从上一次见她,她说一切都是报复他们开始,他就觉得自己辜负了她喜欢的念头一直存在,就连午夜梦回时也总是忘不掉那伤心的泪。
虽然他早就有了舒心忧对他来说是区别于其她女人的认知,但每次都是以她不是什么值得可怜、值得疼爱的人,只是一个怯懦贪生怕死的女人,来安慰自己那颗躁动不安的心,让自己的所作有一个名正言顺的支撑理由,以此劝自己不要对她起什么情愫。
他知道这个女人说这句话,只是出于在他人面前维护自己朋友和要和朋友同一战线而已……
作废话:我其实真的不想断在这里,但今天已经更了9k字了(让你们不给我送到一口气+2w更的珠珠,就断这里,哼。)......答应你们的第二部老项下跪要以这种方式来啦!!!终于把以前挖的坑给填完啦,关于骨髓在第一部舒舒出院时候有写过蓓蓓让撤回资料这回事;还有之前借着老项换车、公冶赠予提了两次税费的事就是为了在这里等着;唐娜病情反复也在舒舒发现文件那一章有了先兆;叁个伏笔我都埋上了。




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123、如果两千万不够你就开个价
舒心将手中已经湿成一团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里,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眼神一瞥看到他拿在手中的文件袋,她进来时候蓓蓓似乎很愤怒,想来是在谈什么让人愉快不起来的事。
舒心忧懒得去和他讨论这些阴差阳错的误会,她只怕项丞左会对杨蓓蓓起诉,所以赶紧趁机转移话题。“你直说这次找我有什么事。”
“我······唐娜恢复的不好,抵抗力降低病情出现了反复,所以我希望你再捐一次,我可以给你一千万,不,两千万。”谈判时一向以稳重冷血自持的他,第一次在人前以这种慌乱,自退让步的姿态。
她听完心脏咯噔一下,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人和她有血缘关系,自己的细胞血液在另一个人体内流动的感觉很奇妙,所以,听到唐娜恢復不好,有那么一刻也为着担忧。
现实里倒是也有不少一次不成功,然后就二次捐献的人,说起来不是什么罕见事。
原来他找来是为了唐娜的事,那估计文件袋里的是病例?或者要给她钱的合约?
管它是什么呢,听到是项丞左有求自己,那就有了与之谈判的权力,刚刚蓓蓓的一杯水也就不值一提了,她瞬间如释重负,免得要担心这个可怕的男人又会做出什么事。
唐娜和项是两个个体,何况加入骨髓库志愿者是她自己选的,只要匹配,只要自己身体健康条件允许,不管是唐娜还是其他人,她都会义无反顾,十万分之一的匹配成功很少,和唐娜匹配也算是有缘。
唐娜和她无仇无怨,当初捐的时候并不知道唐娜和项丞左的瓜葛,也就是没项丞左插一脚,她当初也会捐,在这件事上她没后悔过。
但是第二次?可没第一次这么容易了,谁让求上门的是项丞左呢。
杨蓓蓓就没有舒心忧的那么多想法,在她看来唐娜项丞左就是一体的,她才不管这个卑劣的男人所爱的人会怎么样,她只关心舒心忧,为自己朋友身体着想。
“日你大爷的,老男人给脸不要脸是吧,没完没了还?捐了一次还要再来一次?怎么,你真当我家心忧是你的器官库了?你哪那么大的脸?真当普天之下皆你妈了?我家心忧从垃圾堆里捡都捡不出你这么个好大儿,别有事就来找她,她没有义务帮你个不能直立行走的狗东西。”
杨蓓蓓的话骂得很难听,项丞左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让舒心忧和黎艾莉都忍不住擦了一滴汗,纷纷把她往身后拽。
“我说捐献这个也需要看生化指标,如果是要增重呢?你知道女孩子的毕生事业都是减肥么?再说了,你薅羊毛也别逮着一只薅吧?一次不成功你来找第二次,第二次要是还不成功呢?嗯?”黎艾莉也忍不住跟着讥嘲,新闻上不乏为捐骨髓增重多少多少的事迹,姑且不论之前舒心忧的健康程度是不是真的可以捐献,项丞左有没有在这件事动过手脚,就说这次,谁知道还符不符合。
艾莉又想到舒心忧以前的工作是空姐,当初真要增重了她的工作还能保住么?要不是这有监控,怕蓓蓓等会会更冲动,她都忍不住要上去给上一巴掌。
项丞左却没有再关注两人说了什么,一双锐利的眼眸始终黏在女人身上。“只要你能帮这次,有任何要求尽管提,只是要采取比上次多一些的干细胞混悬液。”
“你个王八蛋,我操……”蓓蓓越位上去就要拽住他的衣领,舒心忧和艾莉赶紧拉住她,因为后边律师带着两个保安正走来。
舒心忧把艾莉和蓓蓓往外推,勾起一个温柔的笑容,故作轻松地对两人轻声撒娇。“艾莉蓓蓓,我自己来处理,阿,对了,你们去对面奶茶店帮我打包杯抹茶奶酪,我等会带回家吃,可以嘛?因为那家奶茶开业到现在都要排队,我平时实在没什么耐心,就一直没喝上,这次麻烦你们啦。”
蓓蓓还想说什么,但艾莉和舒心忧短暂的对视之后,明白了舒心忧的意思,她也怕她们太冲动会激怒项丞左,到时候场面难控,所以选择相信舒心忧会处理好,就把蓓蓓拉了出去。
“舒小姐……”回来的律师刚想说话,想把之前对两个女孩的话对她再说一遍,因为以他阅人无数的经验,从舒心忧这里是最好突破的,可是他正打算说,项承左手一抬就阻止了他。
“你也先出去。”
律师对项丞左恭敬地点了点头,顺便把两个安保带了出去,并关上了包间的门。
等场上的几人都出去了,项丞左整理了一下紊乱心绪才开口,语气稍显慌乱。“捐献造血干细胞并不会给你造成什么大的伤害,你上次也捐过一次,知道情况如何,但是,对于娜娜来说却是她的救命稻草,娜娜是无辜的,我希望你能救她,毕竟小栗子需要妈妈,看在能挽救一条生命一个小孩子份上能再捐献一次。”
其实他本可以胁迫的,可是话到口中,他改了主意,想要和她好声好气地商量这件事,不知为何,他有种感觉,他其实不用强硬手段她也会答应,更强烈的感觉是不想在她面前,把这事以撕破脸的方式去促成。
舒心忧把头一撇不再看他,踱步走回座位上坐下,喝了一口水,压一压刚刚被吓得扑通乱跳的小心脏,把手机从屁股后的口袋掏出,捏着滑动两下后放在桌上。
见她没有表态,项丞左没有犹豫继续加码。“如果两千万不够你就开个价。”
刚刚她进房间前才听见说捐一次就获得叁百万合约并不亏,现在第二次就开到两千万了?这是多怕唐娜出事,项丞左表现得越爱唐娜、珍视唐娜,舒心忧就觉得有些解恨的快意,因为她知道,越是珍贵的东西越是得不到就越折磨人。
突然间,也没有那么难释怀了,恰因此她觉得项丞左可恨还可悲,但是丝毫不可怜,只觉得解恨。




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124、我现在只对你感兴趣(1300珠加更)
“据我所知,对于这个捐献有双盲规定,你当初费了不少心思才能查到匹配的是我吧?还真是费尽心思爱的深沉。”
国内乃至国际的器官捐献都是采用双盲政策,一为防止器官买卖,二是保护患者隐私,避免受到压力和骚扰乃至道德绑架。
也不知道当初项丞左是怎么找到那个人是她的。
见舒心忧没有直接回答他开出的条件,而是提到这件事上,他还以为是舒心忧介意他对唐娜的用情至深,唯恐舒心忧会恨屋及屋,把对他的怨恨转移到唐娜身上。
“我知道我做的一些事伤害了你,但是我恳求你不要迁怒于娜娜,救人救到底,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她在他眼中就这么是非不分?还是以为所有人都像他这么卑鄙?如果得病的是项丞左另说,她可能宁愿夜夜做噩梦,良心备受煎熬都选择冷眼旁观,更恶毒的做法是等他进了无菌仓之后就把自己给弄伤残也要拒捐。
但是唐娜,毕竟是项丞左找上门的,她虽然没打算痛快答应,却也没想过一口拒绝见死不救。
“如果……你不答应,我……”手里,他想拿出那份文件威胁,上面的赔偿金额高达叁千万,加上她朋友刚刚的所为,他完全可以威逼,可是听到一开始就误解了她,他始终是话堵在喉咙难以直言,纵横商场这么多年,第一次拿着筹码却在稳操胜券时迟疑。
见他没继续说下去,舒心忧侧仰着头,鄙着他一字一句地往外蹦。“你这是求人的态度么??不是说求我么?不跪下么?我看新闻报道里家属都会对二次捐献者感激涕零的,不少都下跪感谢,这就是你的诚意?”
项丞左看着舒心忧歪着头笑着看他,他好久没见过她这样笑了,也不知道被她的所感染,还是被她的话惊诧道,他发愣了好一会才怔怔地询问:“什么?”
“跪下求我,或者给我五千万你选一个?”女人扬了扬秀眉,局势上发生了逆转。
“……”
“不知道选哪个?那就两者我都要吧。”说实话她还蛮好奇的,项丞左是会不要膝下的黄金还是要宁折不屈,绝不下跪?
毕竟只要跪一下就省5000万,他这种利益为重的人真的还挺不好说,他会选哪个。
项丞左犹豫了一会,也不知道是二选一让他难以抉择,还是吃惊于女人所提的要求,好一会他才说:“是不是只要把钱给你,给你跪下就答应。”
女人眉头一挑,曼妙的嘴角轻勾,莞尔的一笑愈加迷人,轻声反问:“你在和我讨价还价?”
得到答复的项丞左看着舒心忧虽然脸上挂着笑,但眼底的认真没有半分作假,他后退一步,膝盖一弯跪在地上。“求你救救她。”
跪了?
舒心忧睫毛不可避免地颤了一下,看着这个素日里高傲得高不可攀,可如今却在她脚边跪下时没有一丝犹豫的男人。
虽然说男人能屈能伸是好事,但这屈的有点快。
没意思,还以为他会举棋不定或者和她再斡旋一番。
“捐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跪在地上的男人抬头注视她,眼中全是坚定。“你说,你要什么,我会尽力满足你,如果你想要颜辞伤害过你的视频证据我也可以给你。”
对于男人开出的条件,舒心忧犹豫了几秒。
说实话,她很是心动,但是看到项丞左能毫不犹豫地把证据给她,连出卖颜辞都是坚定无愧的神色时,她释然了。
项丞左既然能为了救唐娜答应把证据给她,要么是肯定她即便是手握证据也搞不倒颜辞。
要么是压根不在乎别人死活,哪怕是算得上朋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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