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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梦见我(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勾苏懒人
连郗失神地靠着车窗上,忽然司机和她搭话:“后面有辆劳斯莱斯呀,感觉在一直跟着你,从你上车跟到现在。”
连郗转头看了一眼,对司机说:“可能只是碰巧同路。”
车一直载着连郗回到了学校。
连郗下了车直接回宿舍。
不远处一辆黑色劳斯莱斯上正坐着季安和,他亲眼看着连郗从那个小区出来,挂掉了他的电话,然后又回了学校而不是去找他。
他想起早上对连郗做的承诺,忍不住想是不是在她心里都不值得一提。
他好像知道溺水是什么感觉了。
下沉,坠落,他感觉要呼吸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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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涨了这么多阅读量和猪猪,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呢( gt;﹏ lt;)
还有谢谢大家的留言和关心,涉及剧透的,我就不回复啦嘻嘻( ̄? ̄)





我又梦见我(NPH) 二周目(17)“保持笑容。”
深夜,所有人都已经沉睡了,而连郗还在床上辗转难眠。
连郗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走向这样的发展,已经有一个纠缠不清的季安和了,又来了一个目的不明十分危险的李敬司。
但如果他们是想看见她因此而变得卑微,变得害怕,求饶,或者别的什么,她一定不会让他们如愿。
她还有妈妈,而妈妈还在等她。
她不可以再犹豫不决了,她必须回去见她,哪怕那个结局是早已是注定好的。
连郗清楚自己一直在逃避,而那些她所逃避的事情最终会以另一种方式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高铁从隧道驶出,一边是比邻的山丘,一边是辽阔无尽的海。
列车里的温度正合适,连郗坐在窗边的位置,昨晚辗转难眠,眼底明显的血丝,渐渐地,她合上双眼,意识在清醒与昏睡之间来回摇摆,脖子几乎无法承受沉重的脑袋和思绪,阳光偶尔从窗帘的缝隙中向她投来一瞥,就好像能在繁杂破碎的梦境中偶尔清醒的一瞬。
那一瞬,连郗想着这一周发生的事,想着终于能够放松一下了。
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梦里,连郗打开了一间房间,房间里面躺着妈妈。
她朝妈妈走过去,但妈妈看见她并没有很高兴,反而问她:“不能对妈妈笑一笑吗?”
连郗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但此刻尽量让自己笑起来好看些,可这是在梦里,她不知道能不能满足到妈妈。
妈妈看着她渐渐露出了微笑,说:“对,保持笑容。”
下一秒,连郗感觉在现实中有人一直在摇晃她的肩膀,她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妈妈,那个画面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她刚迈出一步,脚下的地板开始震荡,天花板和墙面掉下了几块水泥墙皮,好像世界在崩塌,连郗连忙后退了几步。
她转头看见窗外仍然是列车移动时在倒退的景物,却不再是艳阳高照,而是乌云密布,狂风大雨,紧接着山体突然开始分裂,不断砸向列车,石块瞬间撞碎了玻璃,连郗被眼前的景象所吓到,耳边似乎有人摇着她的肩膀在喊:“快跑。”可是她一动也动不了,一块尖锐的小石块向连郗的脑门上飞去,连郗脑袋一阵剧痛。
猛地睁开了眼睛,一道刺眼的强光直接照射在连郗的脸上,她抬手挡住了眼前的光,等眼睛适应了光线才环顾了一下四周。
旁边的小朋友正在看动物世界。
海鸥在天上翱翔,低飞盘旋在海面上,海里的鱼是它的猎物,海鸥钻入水中,再飞出来的时候嘴里叼着一条小鱼,等它准备第二次捕猎的时候,一只巨大的珍鲹鱼跃出水面,一口咬住海鸥拖进水里。
鸟成为了鱼的盘中餐。
连郗收回视线,揉了揉僵硬的脸蛋,看了眼时间,距离到达h市还有五分钟。
连郗回到家。
打开门,冷冷清清的,一切就像铺上了一层纱,被尘封起来了一般。
连郗放下包,将门窗都打开了,新鲜空气重新灌入进家里,屋内的空气流动起来仿佛都能闻见一股朽木的味道,她又去阳台给妈妈的绿植浇水,尽管她也不清楚要多少才适合,最后才回到客厅打开冰箱,茫然地站了一会儿才已经忘记自己要干什么来的,最后只拿了一瓶矿泉水,瘫坐到了沙发上喝了起来,脑袋完全放空。
眼神里也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
连郗去到医院,走到病房门口她又迟疑了一下,没有马上进去。
她从门缝中偷偷往里望,妈妈在最里面的床位,旁边有个护工在照顾她。本应该是自己陪伴在生病的妈妈身边才对的,一直以来她都在做什么呀。
忽然有人点了一下连郗的肩膀,她回过头去,是一位穿着病服的阿姨。
一个陌生人突然出现在病房外鬼鬼祟祟的样子,显然是引起了她的注意,她面带疑惑地问:“你谁呀?来探病吗?”
连郗尴尬地点了点头,“是的,阿姨。”
“那你不进去杵在这里干嘛呢?”
阿姨想看智障一样看了眼连郗就走进病房里了,连郗也赶紧跟了进去。
连郗走到妈妈的床位,妈妈一开始没注意到她,看见有个人一直站在她床边她才扭过头去看,看见连郗明显愣了一下。
“终于舍得回来见我了?”
连郗慢慢走过去,才发现妈妈比上一次苍老了许多,眼尾疲惫地垂了下来,鬓角的发丝都发白了,整个人都很瘦,在被子下薄薄一层的感觉,手上因为打针而青紫的手背,亲眼见到这样令人有冲击性的一幕,好像有什么东西瞬间就要从眼睛里冲出来了,连郗轻轻握住妈妈的手,“对不起,妈。”
表情刚刚还绷着,说这句话完连郗就瞬间哭了,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止不住地流,她很想说些什么,比如自己一直以来的任性,她不懂事的懦弱,如果回来的时间能够再早一点就好了,这样大家是不是都不会这么痛苦。
最后连郗只说了那个最残酷的事实,“对不起,我没有找到适配的骨髓。”
然而妈妈只是淡淡地说:“人各有命。”
连郗趴在妈妈的腿上偷偷哭泣,而妈妈第一次这样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最后竟然是生病的人在安慰任性的人,但连郗暗暗地想,请让她再任性最后一次。
这几天连郗都在照顾妈妈,虽然有另一个护工,但是连郗觉得妈妈一定会高兴自己陪在她身边的,她一辈子都没有爱人没有孩子,或许有过爱人,但是她总是孤独的一个人,哪怕有自己在,连郗也总觉得妈妈身上总是散发着疏离和孤寂的感觉。
连郗削下一小块苹果递给妈妈,想像小时候一样和妈妈撒娇,“妈妈我小时候记得你挺爱笑的。”
妈妈露出质疑的表情,接过苹果,忽然看见什么,问连郗:“你切到手了?”
连郗看了看手心,是那晚躲李敬司弄的那个伤,伤口已经好了,却留下鲜红色的疤痕,也难怪妈妈会误会,伤疤的颜色鲜红如血细细一条,不细看很容易让人以为是新的伤口。
连郗笑了笑,“没有,之前伤到的。”
说着又削下一小块苹果递给妈妈,“妈妈生病会很难受吧?”
“没有啊。”连玉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真的一点不难受,但脸色过于苍白,她每天都对自己的形象很有要求,这或许是她对死亡的尊重吧。
但大概也是会痛,会难受的吧。
在外面洗完了水果刀和餐盘的时候,连郗并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去找了赵医生聊关于妈妈的详细情况。
赵医生给她的回答是:“病人身体的各种指标都在下降,已经非常虚弱了,近期要做好心理准备。”
很疲惫。连郗走出医院的时候,夜已深,天空一片浓抹不开的黑,连星星都不曾出来,只有夏蝉在拼命叫,反正它们也只能叫一个夏季而已。
周围一切反而让连郗更加深了那种无尽的疲惫感。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外走,却在医院门口那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以为她看错了,她停下来脚步,看了很久,直到那个人朝她走来。
白色的短袖衬衫在风中轻轻摇曳,他迈着不紧不慢地步伐,乘着夜幕走了过来。或许是开夜车过来的,他现在脸上有点疲劳,却遮不住喜悦的表情。
“或许现在你需要一个拥抱吗?”
连郗笑了一下,说:“你想多了。”
虽然这么说,但连郗还是上前抱住了他。
季安和的怀抱很舒服,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很好闻,还有他真的太会让人的心动摇了。
但是很可笑,连郗在想的是,这是不是又是季安和算计好的,算计好了这样的出场,在她心灵脆弱的时候给予善意,让她为他心动呢。她曾经也是有心动过的呢。
但是她已经变了。
连郗送季安和去了他订的酒店,便打算回家睡觉了。
但季安和以为连郗会和他一起的,他拉住了连郗,“你需要有个人陪你。”
“抱歉,我现在没有心情做那些。”连郗直接拒绝了。
季安和整个人僵了僵,脸色有些苍白,“难道你觉得我想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和你上床吗?”
说完他又马上意识到连郗已经太疲惫了不适合争论这些,他又说:“对不起,那你是想回家休息吗?我陪你吧。”
季安和死死抓着连郗的手不放,语气也是让人不容拒绝的,连郗知道他只会给两个选择,有一个他想要连郗选的选择,另一个是她不会接受的选择,那她只能妥协选择那个季安和想要的结果。
“那在这里睡吧,这里离医院也近。”连郗还不想季安和进入到她家。
晚上,季安和抱着连郗睡的,两个人贴在一起,确实没有也做什么,连郗却睡得不是特别安稳。
早上起来送连郗去医院,又会出去买早餐送到医院。
季安和日常就变成早上晚上接送连郗往返医院,中午晚上为她买饭,默默在背后任劳任怨的样子。
每天次季安和只是送到医院门口,似乎没有想法要和连郗一起进去,似乎也是在等连郗亲口提出来要不要见一见她的妈妈。
但等到最后那天季安和也没有等到。
那一天好像下了雨,气温比平时要低一点,妈妈走的时候也没有什么难受的表情,这让连郗多少没那么难受。
其实她没有这么大的勇气,一味想着要怎么去反抗前世的命运,从那些过去的残垣断壁中建立起的,她必须保持警惕和戒备,小心翼翼地前行着。
而这段路中,唯一无法改变的就是妈妈的死亡。这是在她回来的节点前就已经铺好的路。
死亡似乎是个宏大的命题,放在连郗自己身上她觉得就是突然的一瞬间,但是放在最亲的人身上,放在妈妈身上,她必须需要极大的勇气才能去担负那沉重的悲痛,她不是第一次直面妈妈的死亡,但是那份巨大的痛苦仍然如鲠在喉,难以消解。
她的重生像是一次与妈妈的郑重告别,然后她要去接受,逐渐去遗忘,要去习惯一个重要的人已经消失在你的生命里。
如果还有下一次死去又再次醒来的机会,她还会经历一遍这样的痛苦。
她应该放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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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梦见我(NPH) 二周目(18)“做爱也是一种放松。”
“你想见的是谁呢?”
连郗站在墓碑前,看着上面的遗像,是妈妈十年不变的严肃面孔。那天最后妈妈笑了,看着她笑着说:“我终于要去见你了。”
妈妈是把她认作什么人了吗,会是妈妈曾经的故友吗?她的眼神里是温暖的爱意和如泉水般的思念,是她煎熬了这么久终于得偿所愿了吗?好像那是她等待许久渴望的结果,而她迟迟没有去完成,是因为还有一个女儿要操心,是这样的吗?
可是没有人会来回答她,只有山间的鸟雀清晨的呓语,风穿过了她的身体,给了她一个拥抱,或许都不重要了,她也终于能够和当初懦弱的自己和解了。
连郗闭上眼睛,刺骨的晨风带来湿润的水汽,吸进肺里都不禁感到一阵瑟缩。
忽然有一个声音,由远及近,慢慢靠近。
等她睁开眼睛,那个人已经停在她旁边,准确说是停在妈妈的墓前,他正放下手里的雏菊在上面。
“你怎么会在这里?”连郗看见李敬司瞬间就涌起了敌意。
“当然是来拜访阿姨的。不行吗?”李敬司丝毫没有自己是不速之客的自觉,脸上甚至扬起了浅浅的笑容。
“你是在挑衅我吗?”
连郗毫不掩饰自己眼里浓浓的怒火和敌意,尽管这对李敬司没有任何威慑力,在他眼里,连郗此刻只是一只正在极力掩饰自己奄奄一息而刻意做出凶狠状态的流浪猫。
“妈妈都去世了,也不见你哭,你也太没良心了。”李敬司歪了歪脑袋。
李敬司简直就是踩着连郗的底线去挑衅她的,连郗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不怒反笑:“你每次都想着怎么激怒我,是想看我情绪崩溃的样子吗?”
“想得美,你看不到的。”
说完这句话,连郗便不等李敬司会说什么,直接转身离开。
刚走出两步,就听见他在身后升高了音量:“你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连郗顿了一下,接着她转过头,脸上十分平静,没有一点好奇或惊慌的痕迹,她的眼神异常冰冷:“我不想从你的嘴巴里听到。”
说完连郗再回头,就看见不远处的季安和,连郗一开始就和季安和说好在下面等她,却不想他还是上来接她了,而且不知为何她隐隐有种不能让李敬司和季安和碰面的预感,于是连郗加快了脚步,走到季安和身边。
连郗刚想拉着季安和下山,但是季安和站住了并没有动作,他略过连郗盯着连郗身后的男人,很显然男人的眼睛一直放在连郗身上,而她毫无察觉。
季安和只看了一眼就转回了头。
连郗走了几步,才回头看了一眼,就看见李敬司笑着,对她做了一个口型,好像说了什么,不过连郗并没有看清。
季安和下山的时候问连郗,“他是你朋友吗?”
而连郗还在回想李敬司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又在捉弄她,前世她并没有什么身世之谜,所以她猜想更有可能是李敬司在给她编什么故事,简直把人当猴耍一样。
连郗还沉浸在愤懑中,完全没有留意脚下的台阶,突然踩了一个空,整个人失去重心向前栽,幸好季安和及时搂住了她的腰身。
“郗郗,你这样很危险的!”季安和干脆直接搂住连郗,“你在想什么?刚刚问了你几句都没反应。”
“你问什么?”
季安和低头去看连郗,本来连郗就白,此刻苍白得有些过头了,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纯澈的眼眸却有些空洞,眼球上明显的红血丝,以及眼底的乌青,给他一种脆弱易碎的玻璃物品一般的感觉,而且那双手,如此的冰凉,这让季安和多少有点为连郗的健康担心。
“没什么。”季安和决定下山再问。
刚坐到车上,季安和就按耐不住开口了:“刚刚上面那位是你的朋友?”
其实季安和知道他是谁,他不止一次在连郗身边见过他,而且连郗还在晚上独自去过他的家,这怎么能不让他不在意,甚至已经不能叫在意了,而是嫉妒。
“不是。他问路而已。”连郗回应了他。
她在撒谎。
季安和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说道:“他叫李敬司,身份并不简单。”
“什么身份?”连郗一直很想知道李敬司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了解她的一切。
然而季安和在意的是连郗那双茶褐色的眼眸闪着好奇的光。
为什么要对别人的事这么好奇呢?如果不了解一个人还会去那个人的家意味着什么?季安和强制自己不要再往下想。
而为了那点看向他的星光,他可以继续回答。
“李敬司出生在司法世家,父亲李卫华,是s市最高人民法院副院长,被他父亲一直以大法官为目标来培养的,他本人也是从小到大成绩优异,以司法学院成绩第一毕业的,”季安和一边转动方向盘一边说道,“去年刚过了司法考试,就突然从家里搬了出来,没有进入任何司法体系相关的工作,反而去做一名小说家。也是令人意想不到。”
连郗想不到竟然是这样惊人的身份,那样把她安全弄出警局是不是可以解释了,但这是在用他父亲的人脉还是他自己的能力做到的呢?
可是他到底为什么对她的事情这么了解呢?甚至可能有些是她不知道的事。
当天他们回到了s市。
季安和把连郗送回到了他的公寓,美其名曰这样她可以好好休息。
连郗确实也很疲惫,一去到季安和公寓就直接去洗漱了,甚至没注意到回来路上季安和一直沉着脸。
再出来时并没有看见季安和。
但不一会儿,季安从厨房走出来,挨着连郗坐下,端了一杯热好的牛奶给她。
“谢谢。”
连郗微笑着接过,季安和却没有离开,仿佛在确认她是不是喝了似的,于是她把牛奶放到嘴边,慢慢地喝了几口。
季安和的视线顺着牛奶,滑过连郗的嘴唇,往下游移到她微微起伏作吞咽的脖子上,他的眸光深邃,似乎连牛奶都在嫉妒。
连郗注意到季安和的眼神,放下喝了半杯的牛奶,嘴唇上还沾着湿润过的水光,微微开口,“一会儿再喝吧。”
说着又递回给了季安和。
季安和接过便放在一边,忽然靠近连郗,他的手按住了她的肩膀,俯身过去,双唇覆上连郗的嘴角,水光被他舔了个干净。
连郗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吻惊了一下。还未作出反应,就感觉一片湿润。
季安和把连郗压到沙发上,很有耐心似的伸出舌头轻轻挑逗她,又眯起眼睛看连郗的反应,见她红了脸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却不知反抗的样子,他邪恶的欲念更是在心底疯狂增涨。
如果就这样,一直看着他多好,为什么要在意别人。
季安和退开了些,手指插进连郗的长发里滑落至她的后颈,深深地看着连郗说:“这几天你一定累了吧。”
连郗避开他的眼睛,无意识地舔了一下外唇,随意说道:“没什么,都要经历的。”
“你应该放松一下的。”季安和的手逐渐触碰到连郗的脸颊上,“在我这你,你可以做一些轻松的事。”
他的手掌是灼热的,眼神是火热的。
连郗应该尽量避免和他做爱的,她不想让季安和以为他可以对她予取予求的,如果再一次失去主导,那么和曾经被掌控的自己有什么区别,都是失败的。
连郗伸手捏了一下他的两边脸颊,阻止他靠近的脸,笑了笑说:“不可以,我太累了”
“做爱也是一种放松。”季安和笑了起来,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连郗听了隐隐有种预感,她挪了一下身子想往后退,季安和却一把抱起了她,连郗想挣扎一下,但季安和看上起是瘦的,身上都是结实的肌肉,他强劲有力的手臂将连郗紧紧抱住,以公主抱的形式将她抱回了卧室。
将连郗放大床上之后,季安和直接悬在她身上,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不给她起身的机会,他的嘴唇贴着连郗的脸颊,“你饿了我好久了。”
浸染欲望的嗓音发出可怜的哀求,似乎都带着一种诱人的魔力。连郗错愕瞬间,季安和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一个面罩,戴在了连郗脸上,将她的眼睛遮住了。
然后她的手被抓住,慢慢移到了一个鼓起的地方,隔着布料在微微发烫。
季安和的声音似乎在她耳边催眠着她,“你感受到了吗?”




我又梦见我(NPH) 二周目(19)“你也是想要我的。” ( )
连郗被季安和扣住双手,有一个带子一样的东西紧紧缠在了她的手上,被按至头顶。
“放松你的身体。”
季安和在她脸上轻轻地啄着,又咬了一下她的脸颊,他轻喘的气息扑在她脸上,又传到耳边,她的四肢已经被季安和困住,只有身上的触感和听觉是有的。
连郗的心一点点收紧起来,好像回到前世被强迫的场景,在黑暗的世界中,她完全僵住了身体,无法动弹,甚至说不出口。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剥落,有一双手从她的手腕处绑住的地方开始,温柔地抚摸着,慢慢往下,来到她柔软的手臂。
连郗发颤,微微喘息着,季安和却比她喘息得更剧烈,就好像被抚摸撩拨的是他一般。
季安和咬了一下她的下巴,又忍不住在锁骨处舔了舔,双唇描摹着连郗的肌肤,沿着肋骨慢慢游走,每一处都令他舌尖一颤。
他温热的指尖也跟着游走,耳垂是她敏感的地方,柔软得让人怜惜,纤细的脖子脆弱而美丽。他感受到那一颤一颤的乳房,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他却不是很急着去安抚,手来到乳侧的肋骨处,只有这里的肋骨是软的,因为一碰连郗整个人就会软掉。
黑暗中,忽然被击中的肋骨敏感得让连郗整个人一软,她惊讶地发现季安和找到了她自己都没发现的弱点,她喘息起来,有种面对未知的害怕,但是她又不愿意在季安和面前暴露了,她有些不知所措,“别”
季安和轻笑一下,声音有些兴奋,“你的身体这么热,你也是想要我的。”
他看着连郗白皙的身体渐渐泛起了粉色,他游走到了那轻颤的蜜乳,动作很轻,甚至只是在中指腹触碰,一手握不住的胸柔软得可以被捏成任何形状,他却只是若即若离地触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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