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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梦见我(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勾苏懒人
连郗在心里嘟囔:真是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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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sanyeshuwu ( )





我又梦见我(NPH) 二周目(13)“我不要订婚!”
校庆这天天气格外好,阳光灿烂,热度也是高升不降,却仍然无法抵挡人们对校庆的热情。从校门口到开始就布置了许多鲜花气球和庆典的横幅,整个校园洋溢着热闹欢喜的气氛。
第一天的开幕式是在学校大礼堂举行,德里大学最大的礼堂能容纳一万多人,完全足够学校所有人共同参加。
台上,校方领导在发言讲述了学校的发展,又开始介绍各院校的权威教授以及他们为学校做的贡献。
长篇大论下来,大家都意兴阑珊,昏昏欲睡。
直到演讲发言里突然冒出几个人名,人们便瞬间清醒过来,交头接耳。
连郗不明所以,看向旁边的安宜礼,她低声为连郗解释:“学校邀请了各界具有影响力的学者和学校的知名校友回来,”安宜礼看了一眼台上,“想不到连影后宋淑卿都被请过来了,大家这么兴奋一定是因为她。”
连郗她们班坐在比较靠后的位置,她抬头看过去时只能看见一点人影,后面的银幕清晰地印出了影后宋淑卿的脸,演员之所以为演员就是能在镜头面前展现完美无瑕的样貌。她在观众席前排站了起来向致意后又坐下了,
镜头转到另一个人身上,主持人的声音适时响起:“......翡森科技有限公司副总经理季清允。”
男人梳了干净利落的叁七分发型,西装外套上系着领结,肃穆而明厉的五官,灯光下略显苍白的脸颊,薄唇微抿着,桃花眼发出凛冽的目光,虽然没有看向镜头,却直戳屏幕外的人,许多人被季清允禁欲的外表所吸引发出了激动的惊叹声。
眉目俊秀的外表再加上翡森集团的背景,如此年轻就登上这样的高度,无不让人望洋兴叹。
人们知道那些集团的庞大和繁盛,却很少有人清楚背后的家族势力。荣、季、阎、林四大家族都是类似于西方old money的存在,从上世纪发展至今仍然屹立不倒,名下的产业在各行各业都有一定的垄断方式,里面的盘根错节,像一张大网一样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大家的生活之中,已然成为日常不可或缺的部分。
连郗看着屏幕上和季安和相似的容貌,已经对此人的身份有了猜想。
连郗收回视线。
过了一会儿,季安和作为学生会主席也上台发言了,即使有锋芒毕露的季家人在前,也丝毫不影响季安和的光芒,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他也不需要嫉妒谁。
四周的声音都很激动热烈,连郗靠在椅子后背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直静静地听着,也算是弥补了曾经错过的校园生活。
下午是学校的传统项目,各个专业的各种展览项目。
同时这也是一次比赛,在为期一周展出期间收获最多票数的五个作品,便可以得到学校颁发的叁十万奖金,曾经有不少获奖的团队以此作为创业基金,迈入实现梦想的道路。
安宜礼拉着连郗先去了他们所在的美术学院的展览,是备受关注的展厅之一,其中他们又是视觉传达设计系的,压力非常大。
安宜礼是学生会的,知道很多事情,正十分兴奋地在跟连郗讲那些展品和背后的艰辛,绘声绘色地,连郗看着安宜礼,觉得她此刻身上像发了光一般,是像阳光照在小麦上,微风吹散蒲公英,小苗破土而出。
这些对连郗来说也是新奇的,她前世没有参加过这个庆典,因为当时意志消沉,处于完全否定自我的状态中,她害怕别人的目光。
渐渐地心情就变得十分复杂。
仿佛走在绳索桥上,眼前是一片茂密的森林,她却转头亲手斩断了身后的绳子,坠入无限深渊的感觉。
可是,她要怎么爬起来。
逛着逛着便到了傍晚,天渐渐暗下来,人们或许会为落下的夕阳黄昏感到伤感,但会再次为天空亮起的星星月亮而感到喜悦。
夜幕降临时的静谧总是藏着不为人知的小心事。
今晚亦是特别,万众瞩目的舞会将在余晖落下之时开始,
这也是学校难得同意学生会举办舞会,但需要穿上正装礼服才能入场。连郗和安宜礼分开,回去换衣服,约好一会儿一起去舞会。
连郗没有准备,只是在她宿舍的衣柜里找到了一条稍微能算是礼服的裙子,是一条略微修身的绿色丝绸质感的吊带长裙,长度刚好到脚跟。
裙子是大一时参加系里的话剧比赛时,为了扮演凯拉奈特莉饰演的《赎罪》女主而特地买的绿裙子,不过最很可惜的是,当时第二天就要比赛而这条裙子还没到,最后演出时穿的是浅米黄色的裙子,而这条绿裙子却被她一直收在柜子里,想不到今天竟意外地派上用场了。
连郗在镜子前转了一圈,确定没问题后便和舍友们一起去了礼堂。到了礼堂门口,连郗就和舍友分开了,等安宜礼。
一楼的的大演讲厅层高有四米,平时都会关上中间巨大的槅门,将其分为叁个演讲厅,作为各种演讲比赛的场所,里面椅子是五个连在一起成一排可以移动的。
今天为了舞会,将槅门打开,并移走了全部的椅子,清理出场地。听说昨天学生会的人忙了很久,其实不止是这里,为了这次的庆典,从最初设定放到到今天落实,学生会整整准备了几个月。
当然这些都是连郗和季安和闲聊的时候得知的。
此刻连郗悠闲地站在礼堂外的阶梯下,欣赏着渐浓的夜幕,不时有一两个星星亮起,颤抖着,又悄悄淹没在深蓝色的幕布里,无法惊动夜空,却能让心里难得的感到波动。
安宜礼很快就来了,穿着及膝水粉色的小礼裙,露出纤细的小腿和脚踝,非常适合她。
“郗郗,我们的颜色好配呀!”安宜礼一上来就挽着连郗的手腕。
“小礼今天很让人心动哟,”连郗没忍住去调侃了一下她,安宜礼一下便害羞起来,说话都结结巴巴,“啊,我......真的吗?”
连郗感觉好像发现了什么,凑近了她,悄悄地说:“不会是有喜欢的人了吧!”
“才不是呢!”
“哈哈哈哈。”
连郗难得又有种回到了青春时期的感觉,和朋友小打小闹开玩笑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呢。
两人有说有笑地往礼堂走。
礼堂只开了中间的那一扇门,作为舞会唯一的入场处,被巨大的黑色丝绒帘子遮挡了起来,有种不让人猜到里面的蹊跷,制造了无尽的神秘感。
当连郗和安宜礼到了,才被门口站着的学生会负责人告知了舞会的玩法。
他给连郗和安宜礼一人发了一个面具,并说:“这次的主题是蒙面舞会,每个人单独进入,同伴不可以一同进入,但是你们可以在进入会场之后相互寻找对方。至于找不找得到到就看你们了。”
“进去后会有一段时间给你们找舞伴,你们可以邀请别人,别人可以拒绝你,别人邀请你们,你们也可以拒绝。第一段是交谊舞,我们会选出最有默契的两队,将会有奖励,第二段没有约束,你们可以自由发挥。”
说着又意味深长地说:“学会拓展人脉也是进入社会必备的技巧不是吗?当然,你们可以伪装自己。”
随后,安宜礼先进去了。过了五分钟连郗才进去,原以为安宜礼只要在入口处等她就能很快找到,但是她一进去就发现里面灯光昏暗。
水晶吊灯被射灯照射下映出彩色的光,一些烛火微微晃动,空气中有点淡淡地香氛味,,外围摆放着一些高台,上面摆着云龙桑、黄栌与一些连翘和兰花的插花,枝与花的组合为装饰,整个会场的氛围都是沉静而有艺术感。
她巡视一周,竟然发现好几个穿着浅色的及膝裙,在这个环境下让人看不清本来的颜色。
连郗没有可看到安宜礼,便往人群里走。
大家都穿着精致的礼服,带着相似的面具,轻微的交谈声和酒杯碰撞的声音。连郗有些晕头转向。
连郗一直在注意远处的人,没有留意到身边,忽然有一个女生不小心撞到她身上。
连郗下意识向她看去,还没看见她长什么样,就瞥到一个东西从她身上掉落。
而那个女生似乎没有发现,她匆匆地说了一句:“对不起。”便走了。
连郗连忙去捡那样东西,拿起来一看是个包裹,非常小,似乎是从口袋掉出来的。
于是连郗赶紧追上去。
可是那个女生好像很着急着要做什么事,左拐右拐,动作非常快。
连郗在后面一直追,喊了几句女生也没有反应,正当她觉得奇怪的时候,那个女生推开了一扇门,跑了进去。
连郗看见她进去之前还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好像是刻意在引她过去一般。
强大的好奇心的驱使下,连郗走到那扇门前,慢慢推开了。
但是门口后面什么也没有,是礼堂的另一个门,出去穿过走廊便到这栋建筑的另一边。
连郗觉得好像是自己疑心太重了,正要回去,却忽然听见一点细微得声响。
就像是情难自已地接吻的声音。
她再转过头去,就在走廊另一边的拐角处看到一个人影。
看清那个人的样子之后,连郗瞬间往门里面缩了回去,手捂着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然后悄悄将门关上,远离了那扇门。
连郗安静地站在远处一直盯着那扇门,不知过了多久,连郗看见门被打开,出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连郗隔得远远地看不清楚,但可以确定的是她不认识他们。
不过,她认得刚刚看见的人影,她怎么会忘记呢,正是上次重生时她还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那个将她推下楼梯致死的人。
于是连郗也想起了那时候房间里传出来一个女人愤怒的话语。
“我不要订婚!你一点都不在意吗!”
“你不要再说了,我讨厌你!”
中间虽然有另外一个声音,却不明显。连郗并没有听清楚。
而那天订婚的,只有阎臣和林家的小姐了,难道是林小姐不想订婚吗?
可是仅仅是听到他们的争吵声,有必要把她杀掉吗?
连郗还在走神,忽然她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转头一看,赫然便是刚刚从门里走出来的女生,她的笑容十分友善,并且还跟连郗介绍了自己:“你好,我叫林臻星。”
她的声音和那天房间里的那个女声也是一模一样的,所以刚刚的男人就是她不想订婚的理由吗。
还有,明明她是带了面具的,所以林臻星是有备而来吗。
连郗笑着回应了她:“你好,我叫连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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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有人觉得我写得很啰嗦呢,有时我想象着那些画面,就想全部都描写出来,虽然可能写出来效果不是很好。




我又梦见我(NPH) 二周目(14)“他太可怕了。”( )
“我知道你哟!”林臻星似乎非常高兴,语气都欢悦起来,她小跑到连郗的身旁,“你是阿臣哥哥的前女友吧。”
连郗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
林臻星见连郗这样的表情更兴奋了,“我是他的未婚妻哟。”
连郗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欲言又止似的,但没有说话。
“其实呀,我真羡慕你,你能得到阿臣哥哥的喜欢,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跟在他屁股后面,但是他从来就不会回头看我一眼,我知道他只是把我当做妹妹,但是我欺骗不了我自己的内心,”林臻星刚开始眼里还闪着光,后来说着说着就黯淡了,“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做好阿臣哥哥的未婚妻,阿臣哥哥会满意我吗?”
林臻星转过头来握住连郗的手,眼睛深深地望着连郗:“我来这里是因为我马上就要在这里上学了,我会看遍阿臣哥哥所看过的风景,所走过的路。”
“所以,请问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得到阿臣的喜欢的呢?”林臻星的眼里充满了真挚。
连郗像是被感动了一般,怔怔地看着林臻星情不自禁地留下了泪水,她擦拭掉脸颊上的泪水,“林小姐真是个痴情的人呢。”
但她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抽泣起来,“但是我不,我们都错了,我们都不了解他,我们都被他骗了,他太可怕了,你根本无法想象他的恶劣。”
林臻星突然变了表情,“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连郗好像惊醒了一般,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她停止了抽泣:“不…不,抱歉,原谅我我什么都不能说,对不起,但是你一定要小心他。”
说完这句话连郗提起裙子便跑开了,身后还响起林臻星慌张的声音:“等等呀!你说清楚嘛!”
连郗的脚步飞快,直到跑到卫生间里,跑到隔间里才敢轻轻笑出声:“哈哈哈哈哈。”
过了好一会儿连郗才平复自己的心情,想着一会儿还是去找安宜礼好了。
连郗走出卫生间回到会场。
她已经错过了第一场交谊舞,不过她本来也不是为了这个来的,便不觉得可惜。
她穿越在人流中,终于看到安宜礼。
准确来说是先看到季安和,季安和正跟安宜礼站在一起。
不知为什么在这么多人中远远地望过去,连郗就是第一时间认出了同样带着面具季安和,他笔挺地站着,一只手习惯性地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就摆在大腿侧,和人交谈的时候总会摆出标志性的微笑,让人觉得谦和有礼。
安宜礼矮了她半个头,微微抬着头和季安和在聊天,两只手摆在前面互相绞着,完全像个羞涩的少女。
连郗忽然觉得那一幕有些美好,心想着还是不过去了。
忽然。
有一只手搭在她的左肩上,那人走到她的旁边,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轻声问连郗:“你在看季安和吗?”
连郗的心情又不好了,走了未婚妻来了未婚夫,她瞥了旁边的阎臣一眼,将他的手拿下来,“我没有在看谁。”
阎臣轻笑一声,干脆两只手上前抓住连郗的肩膀,倾身到她耳边说:“我看你朋友挺喜欢他的,你要不要撮合一下他们两个?”
连郗笑了一下,“刚刚我可是看到你未婚妻了哟。”
说完挣开他的手,转身离开。
阎臣追了上去,抓着连郗的手腕,不顾她的挣扎,一边拉着她往外走,一边摘掉自己的面具,直到拉到一个隐秘的角落,将她抵在墙上。
他取走连郗的面具扔在地上,低着头,额前的碎发垂在眼前,眼底闪着乌黑的光凝望着连郗。
“你快点起来!”连郗恼怒伸手去推他,完全推不动,终于被他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扭开了头。
阎臣抓着连郗的下巴将她的头再次转了回来,他双臂撑在连郗肩膀两侧,将她完全置于身下,身体靠得她很近,“你是想要气我才和季安和的吗?”
话到了嘴边,阎臣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勇气说出上床两个字,只能透过她的眼睛里观察她的情绪。
连郗不知道阎臣为什么会来纠缠已经分手的前女友,但是她平缓了情绪,“你误会了,我跟他没什么。”
他看着连郗清冷的双眸,并未因为他而产生一丝情绪波动,他呼吸变得凌乱,胸前起伏喘着粗气,他喉结滚了滚,猛然上前吻住了连郗的嘴巴。
像一头发情的饿狼,钳住连郗的下巴,含住了连郗的双唇,舌头不断厮磨着企图撬开连郗的唇齿,他脑袋里疯狂地涌出连郗和季安和做爱的样子。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一开始不过是抱着玩玩的态度罢了,他以为自己是玩的那个,但是他又时常能感觉到连郗和他在一起时那种无所谓的感觉,难道不是他在主导他们之间的关系吗?他不允许,所以他说了分手,这不过是希望连郗能够回来找他,哭着跟他说她已经离不开他,就像以前那些女伴那样,但他也不会给别人这样的机会。如果是连郗,他觉得他是希望她回来的,起码要教训教训她,到时候他会接纳她,而她就会再次满怀感激地回到他的怀抱。
所以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呢?为什么她反而和季安和在一起了,可这样的场景当初发生那样的事之后不是就可以预见了吗?
他即愤怒又是嫉妒,他要让连郗知道他的煎熬和痛苦,他更想和连郗说,季安和其实不过也是玩玩她罢了,他们这样的人没结婚之前谁不是这样呢?她一定是被季安和骗了。
阎臣气急了,咬了一下连郗的嘴唇,痛得连郗松开了牙关,于是他就乘机闯了进去,强势地掠夺里面的所有,搅得连郗和他勾在一起,相互纠缠。
连郗差点晕厥过去,嘴唇上那一瞬的疼痛还没缓过来,便感觉口中的空气都要殆尽了。
她发了狠,看准机会,狠狠地咬了阎臣的舌头,马上她就尝到了一点血腥的味道。
阎臣闷哼一声,慢慢离开连郗的嘴巴,从她口中带出了一丝银线被他抹掉了。
连郗捂住自己的嘴巴,阎臣看着她不说话,胸脯仍然因为激烈的情绪而起伏着。
下一秒,他肩上被一个强大的力道抓住将他往后甩,他侧过身的瞬间,有一个拳头向他挥了过来。
阎臣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拳到脸颊上,他整个人往后退了几步,他抹了一下嘴角,抬头看那个罪魁祸首:“季安和,你他妈有病啊!”
“我只是希望你冷静一点。”季安和甩了甩手。
“季安和你这么说就虚伪了,”阎臣慢慢走到季安和面前,他笑了一下,因为脸上的伤有些狰狞,“你就是这么当兄弟的?你是不是早就想撬墙角了?”
“阎臣,你别忘了是你先开始的。”季安和沉下了脸,语气在警告他。
阎臣的脸色也不好,脸上的伤已经红了起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一个人走了。
季安和也缓了一下,才走向连郗。
连郗捂着嘴,她也受到了惊吓,刚刚一切发生太快了,她也不知道季安和竟然会揍阎臣,他们不是最要好的吗,那天在季安和家看到她时阎臣都没这么大的反应。
眼前笼罩下一片阴影,季安和站到连郗面前,她才闻见季安和身上带了一点酒气,她想起他的酒量好像是不好的,所以平时很少喝酒,今天变得暴力难道是因为喝酒吗?
季安和脸色沉沉地盯着连郗好一会儿,然后伸手捏住了连郗的下巴想要检查一下她嘴唇上的伤口,但或许是刚刚给连郗造成了阴影,她立马躲开了。
季安和的手停留在半空顿了一下,最后又收了回去。
“你受伤了,我带你去处理一下吧。”
连郗想也不想就回答他:“不用了,一点小伤而已,我回去了。”
季安和在连郗转身的瞬间拉住了连郗的手,“你生气吗?”
连郗一顿,竟然从季安和的声音里听出一丝委屈,她缓缓回过头,看见季安和眼双眸氤氲,脸蛋渐渐红了起来,头发都凌乱了,那只拽着她的手骨节也是红红的。
连郗整个人僵在那里,她马上意识到这是他的醉酒行为。前世就是这样,每次喝了酒就整个人都变了样,外表看着比较沉默的样子,其实脑子是不清醒的,和平时比完全难以形容,更和刚刚打人的样子大相径庭。
连郗心里稍微有一点点心软,感觉被别人看见这样的季安和或许不太好,感觉今天被他们两个人搞得头都大了,她内心挣扎了一下,强忍着情绪问他:“你喝醉了吗?”
季安和看着连郗好久才眨一下眼睛,说话都变得很慢:“什么?”
连郗放弃挣扎,将他抓着自己的手拿开,转而抓住他的手腕。
“你的车在哪里?我送回去吧。”
一走去停车场的路上,季安和安静地指路的样子,连郗怀疑他没有喝醉,她贴到季安和身上,确实一阵酒气,而且让他自己开车肯定是不行的,最后还是决定充当了一回司机。
把季安和安置在后座,连郗熟练的开车将他带回了公寓。
下车的时候季安和整个人都晕晕沉沉,整个人依在连郗身上,连郗把他带上去,又送回房间。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季安和突然抓住连郗的手将她拽到床上,连郗猝不及防跌季安和的怀抱,他搂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紧紧地抱着。
连郗大喊:“季安和!你没醉吧!”
季安和越搂越紧,头埋在连郗的后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嘴唇慢慢地摩挲着,轻声开口:“我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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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梦见我(NPH) 二周目(15)“我的第一次是你的。”
他们双双倒在床上,连郗跌进季安和的胸膛,他瞬间将连郗紧紧抱在怀里。
季安和说:“我醉了。”
他已沉醉在这样的春夜里,轻嗅着佳人清淡的幽香,怀里亦是柔软的娇躯,他能捕捉到她轻微的呼吸,起伏的胸脯下跳动的心脏,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激动,他清醒着沉沦,这甜蜜而忐忑的贪婪中。
季安和薄唇轻启,在连郗的脖子上舔舐,极度地专注,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
连郗有些不知所措,一边去掰季安和的手,一边慌张地制止他,“嗬呃......季安和你说过不逼我的!”
身后的人好似并未察觉,反而逐渐收紧手臂,双腿夹住连郗整个人蜷缩起来,一味的在轻咬着连郗的后颈,嘴里呢喃着:“郗郗,你好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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