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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劫惊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木生
中年妇女说:“因为从天上掉下里的人有损害我的目的!”
“什么损害你的目的?”金惠灵又问。
“凡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人,都要抢我的这一口箱子!”中年妇女说。
金惠灵指着我,对她说:“妈,这个人我没有杀死!我把她给你带过来了。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中年妇女说:“如果这个人真的是丁喜虎的话。那就不用杀死他了!不仅不杀死他,我还要送给他一样东西的!”
“送什么东西?”金惠灵问。
中年妇女指着桌子上说:“就是把这口箱子送给他!”
我不由得激动了。
可中年妇女又说:“但这个人都不承认自己是丁喜虎。那我为什么要把这口箱子送给他!
我是一定要把这口箱子送给丁喜虎的!
至于这个人,既然他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那我还是把他杀了吧!说不定他正想从我这儿抢走这一口箱子呢!”说罢,她弯腰打开小四方桌子上的抽屉,从里面掏出了一把剪刀。
看她的样子,准备用剪刀扎我。
我忍不住咧开一张嘴笑了,觉得自己笑得非常的苦涩,只好说:“我有可能就是丁喜虎!”
“那你到底是不是丁喜虎?”中年妇女问。
“是!”我说。
我很想得到正搁在桌子上的一口箱子。
金惠灵问:“妈,这口箱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中年妇女没有回答,只是一双眼睛看着我。眼神作得很是复杂,里面含有我读不懂的内容。
她的眼珠子上正蒙着一层泪光在泛动。
我也问:“这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中年妇女还是没有回答。
“哐当”一声。她手中的剪刀掉在地上了。然后又是“嘭!”一声沉闷。中年妇女直挺挺地歪倒在地上了。
原来她已经气绝身亡。
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金惠灵蹲下身,将中年妇女的衣服扒下来,裸露出了她的一大片白皙的背部。只见背上写着一行红色的字:若遇见丁喜虎,此人再活不过半个时辰。
“是谁写的字?”我忍不住问。
金惠灵说:“字是我父亲写的!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漆料。这些字写上去之后,就再也洗不掉了!”
“你的父亲呢?他人现在在哪儿?”我又问。
“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金惠灵说。
“你说吧,我相信!”我说。
“我的父亲是一双手!”金惠灵说。
“什么?”我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可我的知道,自己的耳朵是不会听错的!
“我的父亲是一双手!”金惠灵又说了一遍。
我没有听错,可能是她说错了。
于是我纠正道:“你是不是说,你的父亲有一双手?”
“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的父亲是一双手!”金惠灵加重语气说。
我总算明白了她的意思,可不肯相信,说:“一双手怎么会让你的母亲怀孕,然后你的母亲生下你呢!难道,这个死掉的中年妇女并不是你的亲生母亲?”
金惠灵说:“这个死掉的中年妇女就是我的亲生母亲!绝对亲生的无疑!”
我说:“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金惠灵问。
我说:“你的亲生父亲是另有其人。不知道他怎么得罪了你,你不认他为父亲。或者你不知道他是谁。不知由于什么原因,你认作一双手当自己的父亲!对吗?”
金惠灵摇了摇头,说:“你讲得不对!我觉得那一双手就是我的亲生父亲!”
“你觉得那一双手是你的亲生父亲?你这种认为是错误的!一双手,怎么能让一个女人怀孕?
若你的母亲不怀孕,她怎么能生出你?”我说。
“虽然我的父亲只是一双手,但确实是它令我母亲怀孕了!”金惠灵说。
“它是怎么令你母亲怀孕的?”我忍不住好奇问。
只见金惠灵绯红了一张脸,说:“我都不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
“是不是那手上长了一根男性.生.殖.器?”我说。
金惠灵摇了摇头,说:“不是!”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
金惠灵说:“听我母亲讲。有一天,那一双手在我母亲身上胡乱摸。摸得我母亲性.欲大发。埋怨那一双手,说只用手插不尽兴。那一双手离开了我的母亲。过了一会儿,那一双手上攥着一个硕大的男性.器官。是一根肉.柱下面挂着两颗饱满的大蛋蛋。而且那一根肉.柱是完全硬起来的,很粗很长。
那一双手就攥着那一个硕大的男性.器官,和我母亲进行了交媾。导致我母亲怀孕了。就生下了我!”
我听得目瞪口呆。
金惠灵说:“我母亲生前不止一次地跟我说过,惠灵,你的父亲就是一双手。而且,她深信不疑,那双手拿来的那一个男性.器官,跟那一双手是来自于同一具身躯上的!”





命劫惊魂 第248章 :箱子里的东西
“你有没有见过那一双手?”我问。
“在我的记忆中,我只见过它一次!还是在我六岁那年的时候。我过生日。我母亲给我煮了两个鸡蛋。我正剥鸡蛋的时候,有一双手抱住我将我举起来了!我亲眼看见的,只有一双手。连胳膊和手腕都没有。
当时把我吓得哇哇大哭。母亲过来安慰我。叫我不要害怕。说那一双手就是我的父亲。让我对着那一双手喊爸爸。
那是我唯一的一次见到那双手。它留给我的印象是:掌阔,手指纤长,白皙如雪。自从那一次它离开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它。
等我长大以后。满二十岁那年。我和母亲在一起洗澡。发现了她的背上被写了一行红色的字:若遇见丁喜虎,此人再活不过半个时辰。
我觉得很奇怪。就问母亲:是谁在你身上写的字?
她说:是你的父亲。
我说:就是那一双手?
她说:对。
我又问:它为什么要在你背上写下这么一行红字?
母亲说:惠灵,有一件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
我问:什么事情?
母亲说:我在生你之前,在遇到那一双手之前,曾经跟一个男人结婚了。我为那个男人生下了一个男孩子。我嫁的那个男人姓丁。他给那个男孩子起名叫作丁喜虎。丁喜虎,就是你的哥哥。你们同母异父。
后来,我离开了姓丁的男人。孩子由他抚养着。
我说:原来我还有一个哥哥叫丁喜虎。妈,丁喜虎家是不是有一副很奇怪的画?画上有一个老和尚在露天的环境下正走一条路。一旦现实中到了下雨天,画上也是下雨天,老和尚就会打一把伞。若现实中是晴天,画上也是晴天,老和尚就不再打伞。
妈,你所说的丁喜虎,跟我所说的丁喜虎,是不是同一个人?
只见母亲表情很惊讶,说:就是同一个人,惠灵,你怎么知道的他?
我说:妈,其实我对这个丁喜虎并不算绝对的陌生。我男朋友经常跟我提起他。他跟我的男朋友是少年时期最要好的伙伴。但在十五岁那年,丁喜虎失踪了,从此杳无音讯。
奇怪的是。丁喜虎失踪了。他家的那一幅画上的老和尚也从画上不见了。所以大家都谣传。是画上的老和尚从画上走下来,将丁喜虎拐跑了。
至于老和尚将丁喜虎拐跑的原因,有人猜测是那个老和尚要收一名徒弟,相中了丁喜虎,就带他遁入空门做了和尚。
母亲抹泪道:都怪那个姓丁的该死的臭男人!当初,我离开他,就是因为他家的那一幅很奇怪的画。他家过得很清贫。有人要出一百万买他家的那一幅画。一百万哪一百万!在那时候,一百万可是老多钱!相当于现在的一个亿吧!你说,这是多么好的一件事儿!
可姓丁的臭男人死活不同意卖画,我跟他发生了激烈的争执,他还狠狠地殴打了我。我一气之下,就离开了他。
可怜我的喜虎,让画上的老和尚给拐跑了。不知给拐到哪儿去了!我做梦都想再看喜虎一眼,可恐怕再也看不到他了!
我说:但我的父亲,也就是那一双手,它为什么要在你的背上写下这么一行红字呢?
母亲哭着说:惠灵,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这是一句恶毒的诅咒。你的父亲,压根不想让我再见到丁喜虎!
我不禁吃惊又生气,说:我父亲,那一双手,它怎么能这样做呢!它为什么不让你再见丁喜虎?
母亲说:惠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过分看重一口箱子,简直把它看得比你还重要。可你知不知道那口箱子是从哪儿来的?
我说:不知道,你没告诉过我。妈,那口箱子到底是从哪儿弄来的?里面装的又是什么?
母亲说:那口箱子,就是那一副奇怪的画上的老和尚送给我的。我在现实中曾经见到过了那个来自于画上的老和尚。
我不由得惊讶,说:你见到老和尚,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母亲说:‘就是丁喜虎十五岁那年,他失踪的前一天。你才七岁。那一天你上学去了。我一个人在家洗衣服。那个老和尚带着一口箱子来咱家了。我一眼就认出了他,知道他是画上的那个老和尚。就问他是不是从老丁家的那一幅画上走下来的。
他承认自己是从老丁家的那一幅画上走下来的。
我问他来我家干什么。
他说:施主,我这趟子来是为了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我问什么事情。
他说是有关于丁喜虎的。
原来那个老和尚想带走丁喜虎。因为我是丁喜虎的娘亲,所以他就专门过来跟我商量一下。看我能不能同意他的请求。从这一方面来看,那个老和尚其实挺知晓礼数的。有素养。对我很有礼貌。
我问老和尚带走丁喜虎干什么。
他说丁喜虎是要干大事的人,需要经历一番磨练,好让丁喜虎去见识见识一些超乎人类想象的奇妙,要带丁喜虎开启一场特殊的旅行,开拓他的视界。
我问:你带走他多长时间,他什么时候回来。
老和尚说:差不多需要个两三年,两三年之后丁喜虎会回来的。
我说:那你带他去吧!把他变成一个有本事的人,总归不是一件坏事。
老和尚一手拖着箱子,一手指着箱子,对我说:施主,我把这口箱子交给你,你一定要妥善保管它。等到丁喜虎回来的时候,你一定要把这口箱子交给他。他是绝对需要这口箱子的!
施主切记,万万不可让这口箱子落入他人之手。
你要留意防守从天上掉下里的人。因为从天上掉下来的人,是专门打这口箱子的主意的。你若能杀死从天上掉下来的人,一定要毫不留情地将他们杀死!千万不能对他们心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我接受了老和尚的托付,向他保证自己一定会好好看管这一口箱子的,并等到丁喜虎回来的时候,将一口箱子交给他。
惠灵,其实我跟你一样好奇,特别想知道箱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
在老和尚离去之前,我问他了,箱子里装的是啥东西。
可老和尚一脸的凝重之色,劝我对箱子里所装之物不要感到好奇。因为若知道了箱子里装的是啥东西,对我一丁点儿好处也没有。但箱子里东西,对于将来归还的丁喜虎有着极大的作用。
我只好作罢了,不再追究箱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了。
期间,我遇见了好几个从天上掉下来的婴儿。那几个婴儿长得十分可爱。比普通的婴儿长得好看多了。我看了它们之后就心生爱意。但还是很残忍地用剪刀将它们扎死了!
惠灵,本来你的父亲,就是那一双手,已经离开了我很长时间。它可能是对我感到厌倦了,不愿意再来找我。
可就在我收到老和尚送我箱子的第二天的夜晚。你的父亲,就是那一双手过来找我了。这一回,其中一只手上抓着一只嘴巴。那只嘴巴对我说:不要将老和尚送给你的箱子交给丁喜虎,你以后也不能再见丁喜虎。
我特别生气,说丁喜虎是我的儿子,我为啥不能见他。为啥不让我把这口箱子交给他?
那只嘴巴不跟我说明原因,只会恐吓我:你若再见丁喜虎,你就得死!
那一双手推开我,要从桌子上抱那一口箱子。谁知道,当那一双手快要挨着箱子的时候却突然缩回去了,不知道它感受到了什么,好像十分害怕那口箱子。它再也不敢靠近那口箱子。就撕开我的衣服。一只手摁住我,另一手用手指头沾着从那只嘴巴里吐出来的红色液体,在我的背上写下了这么一行红色的字。说这是一句必定会显灵的诅咒,若你敢再见丁喜虎,你就再活不过半个时辰!’
母亲说到这儿住了口,她一脸凄楚忧伤之色。
气得我破口大骂道:若我再见了那一双手,管它是哪个哩,一定会拿刀剁了它,把它放进绞肉机里。
母亲板脸朝我训斥:惠灵,你不能那样做,那一双手毕竟是你的父亲,它对你还是很关心的,这些年来,它虽然不在你面前露面,但其实上它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你,暗中保护着你。还记得你十七岁那年害了一场大病吗,昏迷在床上半个月不醒。你的父亲,就是那一双手在你昏迷着的时候,露面了,它一直都守在你的身边,还送了很多钱让我用来给你治病。
它不喜我,完全可以杀死我。但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它才不杀我。但我将一口箱子送给将来归还的丁喜虎,算是突破它的最后一道底线了。其中原因我们不得而知。就不要怪它了!”
讲到这里,金惠灵叹息了一声。作得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
她说:“我的母亲,不,应该说是咱们的母亲,在见到你之后,没有撑过半个时辰就死掉了。因为她中了恶毒的诅咒:‘若遇见丁喜虎,此人再活不过半个时辰。’诅咒都灵验了!难道你还不承认自己就是丁喜虎吗?”
我没有吭声,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一张脸无比紧绷着。慢慢地走过去,伸出一只手抚摸上了正搁在桌子上的一口箱子。
包裹在箱子表面上的一层土褐色的皮给我的手感很是光滑细腻,不知用的是什么皮。
不知这一口箱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
现在,我要打开它了!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继续,敬请期待!感谢支持!】




命劫惊魂 第249章 :谁的井
我打开了箱子。
箱子里有一颗头颅。
头颅上的一张面孔,我并不感到陌生。却又感到那么的陌生。
不陌生,就是最熟悉。陌生,就是最陌生。
因为它的一张脸,跟我的一张脸长得一模一样。
这张脸上的眼皮子正在闭合着,嘴巴两边的嘴角正在下垂着,显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凄苦。
它一动不动,好像是一颗死人头。
或许,它是一颗正在沉睡着的人头。
我伸出一只手,比较用力地拍了拍箱子的侧壁,发出“嘭!嘭!嘭!”的响声。
如果它是一颗正在沉睡着的头颅,我希望能用这种响声将它聒醒。
可我一连拍了差不多有一百下。箱子内的头颅并没有睁眼醒过来。
我停止了拍箱子。
它是全无气息的。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颗头颅!不知道它是谁的头颅。也不知道它到底是死的还是活的。
“砰!”我将箱子合上了盖子。
“怎么了?”正站在一旁的金惠灵问。
“这颗头颅,并不是我要找的头颅!”我说。
“那你要找的头颅,是一颗什么样的头颅?”金惠灵问。
我没有回答。
时间在静默的气氛中过去了一会儿。
“你的样子,看起来很颓废,很失望!但并不显得怎么伤心!”金惠灵说。
“是的!我觉得挺没劲的,也觉得很失望。但并不感到怎么伤心。我为什么要感到伤心呢?”我说。
“你应该感到伤心的!”金惠灵说,一双眼圈红了,垂下泪来。
“为什么?”我问。
“因为我的母亲死了。我的母亲就是你的母亲。她是因你而死!难道你就不为她伤心吗!有哪个人死了亲娘而不哭的!”金惠灵哭着说。
我没有再吭声。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没有流下泪来。因为眼泪流不出来。
一个人流不出眼泪,总不能憋着劲硬哭吧!我不想做一个虚假的人。想哭就哭,不想哭就不哭。
金惠灵望着我,一双眼睛里充满了审视。说:“你到底是不是丁喜虎?”
我说:“我的名字叫金拾!”
“名字不重要。名字可以换。重要的是你到底是不是那一个人!”金惠灵说。
我说:“我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丁喜虎。但有一点我觉得自己应该没有猜错!”
“哪一点?”金惠灵问。
我指着正搁在桌子上的箱子说:“这口箱子里面的头颅,应该就是丁喜虎的头颅!”
金惠灵不再说话了。她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是流泪。
我将桌子上的箱子抱起来,转过身,准备离开。
“你去哪里?”金惠灵问。
“我去一趟丁喜虎的家里!”我说。
“去他家干什么?”金惠灵又问。
“去找那一幅奇怪的画!”我说。
“你知道他的家在哪里吗?”金惠灵问。
“我沿途打听,总能找到他的家!”我说。
“让我跟你一起去吧!我开车载你!”金惠灵说。
“不用!”我拒绝了。
“为什么不让我跟你一起去?”金惠灵问。
“因为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说。
“我是金惠灵啊!”金惠灵说。
“我并没有质疑你是金惠灵。我只是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金惠灵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说。
“听你这意思,你还去过其它的世界,遇见过另外的金惠灵,是吗?”金惠灵说。
“去过,遇见过!”我说。
“那她是怎么样的?”金惠灵问。
“她是美丽,善良的。是我最爱之人!”我说。
“可惜,我们不能相爱。因为我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妹关系!”金惠灵说。
“如果我真的是丁喜虎,我一定会杀你的父亲,那一双手!”我说。
金惠灵没有再说话。
我抱着一口箱子,离开了她的老家。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
我来到了一座小村庄。
经过打听。丁喜虎的家就在这一座小村庄里。
又经过向村民打听。我知道了丁喜虎家的具体位置。
“我怎么瞅着这个人像是丁喜虎?是不是失踪了多年的丁喜虎回来了?”有村民说。
“他应该就是丁喜虎。他好像失忆了。连自己家的位置都忘了在哪儿!也不认得咱们了!”有村民说。
我来到了一座衰败老旧的庄院门前。
它就是丁喜虎的家。
两扇已严重生锈的大门正敞开着。
我走进了院子里。
院子里没有人。也没有一只家畜。
我穿过院子,来到了堂屋的门口前。
堂屋的门也正敞开着。
我看见了一张破旧的沙发。
在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他的一双眼睛很是冷漠。冷漠得像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不知他从我的一双眼神里看到了什么。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好像谁也不知道该先说什么。
时间在静默中过去了良久。
除了离别长,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包括人的沉默。
总有一个人先开口说话的。
他先开口说话了:“你终于回家了!”
我不禁眉头一皱,说:“你好像认错人了!”
“我认错什么人了?”他说。
“我不是丁喜虎!”我说。
“我有说你是丁喜虎了吗?”他说。
“没有!”我苦笑道。
气氛又变得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
“你就是丁喜虎!”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说。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丁喜虎!”我说。
“你一定是的!”他说。
“那你就当我是吧!”我说。
“虎子,恭喜你回家!”他说。
“你是谁?”我问。
“我是一个姓丁的臭男人!我叫丁一人!我是你的父亲!”他说。
我哦了一声。不再说什么。
他的一双眼神很冷漠。
时间又在静默中过去了一会儿。
“你来干什么?”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说。
“我来找一幅画!”我说。
“找一幅什么画?”他问。
“一幅很奇怪的画!画上本来有一个老和尚。但老和尚从画上走了下来,并拐走了丁喜虎!”我说。
“你就是丁喜虎。但你好像换了一颗脑袋一样。一些你应该记得的事物,你已经不再记得了!”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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