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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劫惊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木生
“跟画上一样,蔚蓝的天空!天上有一轮大太阳!”我说。
“但这一幅画上没有太阳!”中年男人说。
“应该是作画的人粗心大意,在作画的时候,忘了画一轮太阳!”我说。
“不,这幅画上本来是有一轮太阳的!”中年男人说。
“是吗,那这幅画上的太阳怎么不见了?”我问。
“你再仔细看这一幅画,看能看出什么来!”中年男人说。
我盯着挂在墙上的一幅画又看了起来。
时间又过去了一会儿。
“你看出什么来了吗?”从背后传来中年男人的声音。
我摇了摇头,说:“我没有看出什么奇特之处来!”
“你看房屋!”中年男人提醒道。
我仔细看了看画上的房屋,说:“一条黄色的路横亘在大草原的中间,路的两边各有一间屋子。两间屋子里有区别!”
“有什么区别?”中年男人问。
“其中一间屋子里亮着灯光。其中一间屋子里没有亮着灯光!”我说。
“灯光是什么颜色的灯光?”中年男人问。
“黄色的灯光!”我说。
“太阳是什么颜色的?”中年男人又问。
“太阳是黄色的!”我说。
“所以,现在你能推断出什么吗?”中年男人说。
“难道,在这一幅画上,太阳被挪进了一间屋子,在屋子内做了照明的灯?”我说。
中年男人对我的猜测不置可否。而是从破旧的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了我的身边,和我并肩站着。他也望着前面正挂在墙上的一幅画,说:“你终于回到家里来了!现在是验证你的时刻到了!”
“验证我什么?”我问,一头雾水。
“你现在对着这一幅画上,瞄准了这一间屋子的窗户,先用手指头戳一下,然后再吹上一口气,看一看会发生什么!”中年男人指着画上的某一处说。
于是,我伸出一根手指头触到了墙上挂着的一幅画上,稍微用力戳中了里面正亮着灯的那一间屋子上的窗户。
只听见“哗啦!”一声脆响。窗户上的玻璃竟然破碎了,散掉了一地玻璃渣滓。
我不由得愣住了。
“现在,你再往已碎掉玻璃的窗户上吐一口气!用力一些!”中年男人又说。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鼓起腮帮子裹紧嘴巴,伸头凑过去,对准墙上挂着的一幅画上,朝着已碎掉玻璃的窗户上用力猛吹了一口气。
只见又是奇怪的一幕发生了。
在一幅画上。本来正亮着灯光的屋子里,灯光熄灭了。
好像是我的一口气将屋里面的蜡烛给吹灭了。
然而,这还没算完。只见在墙上挂着的那一幅画上,从大地尽头一跃而钻出一颗璀璨的太阳,冉冉地升起来,挂在了蔚蓝的天空上。
“这是怎么回事?”我忍不住问。
中年男人说:“在这一幅画上,有人将天上的太阳摘下来,做成了一颗火苗,他将一颗火苗放在了一根蜡烛上。制成了一个照明的工具!”
“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我问。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只知道他在这一幅画上,在这一间屋子里住着。
他一直在这间屋子里住着。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他从屋里出来。有时候,我通过窗户能看见他在屋子里站着。但只能看见他的背影。所以,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我到院子里去了一趟。很快又回来了。又站在刚才所站位置。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幅画,问:“这幅画上的太阳行走轨迹,跟现实中的太阳的行走轨迹是一样的吗?”
中年男人说:“是一样的!这幅画上的时间,跟现实中的时间是同步的。同步的还有天气。现实中的太阳落山了,天黑了,这幅画上的太阳也会沉落入大地尽头,天也会变黑。现实中是晴天,这幅画上也是晴天。现实中是雨天,这幅画上也是雨天!现实中的天上打雷释放闪电,这幅画上的天上也会打雷释放闪电。
你看,就是这么一幅神奇的画!”
我说:“既然这样,以天上的太阳做参照物,那这幅画上的东西南北我便能分得清楚了。你看,这一条横亘在大草原上的黄色路,是南北路。路这一边的屋子就是一间西屋。而路东边的这一间屋子门窗朝西,就是一间东屋!”
中年男人说:“对!一间西屋,一间东屋。刚才屋里还亮着灯光,但被你用手指头戳碎窗户玻璃,又吹灭里面的蜡烛的屋子,就是这一间西屋!”
“那在这一间东屋里,有没有亮起过灯?有没有人在屋里面住着?”我问。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在这间东屋里有没有住着人。应该没有住人!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间东屋里亮起过灯,也没有看见过从这间东屋里出来过人!”
我说:“你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守在这一幅画的跟前吗?”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是一个很懒的人。我每天至少有一半的时间躺在床上睡觉。不睡觉的时候,大多时间都是去外面逛荡。一个人呆在家里,实在太闷太无聊!我在家里呆的时间很少!而这幅画,一直在家里挂着未动!”中年男人说。
“那不是了!在这一幅画上,在这一间东屋里,或许也住着人。有人从东屋里出来过。只是你没有一直守在这幅画前,错过了恰时,没有看见过罢了!”我说。
“嗯!”中年男人点了点头,说:“你说的也对,在这一间东屋里,或许也住着人!”
接下来,屋内的气氛变得沉默起来。
两个人,谁也不再说话了。好像谁也不知道该再说什么。
正常人聊天,不免中间会停顿一下,因为要想一想,接下来该再说什么。
只是这个时候我还未发现,在这幅画上,还隐藏着另一个重大的秘密。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继续,敬请期待!感谢支持!】……





命劫惊魂 第253章 :画上的人
(一)
一间西屋内。布置很简陋。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床。连一张椅子都没有。
在桌子上,有一根蜡烛正在杵立着。它正在燃烧着,一颗豆黄的火苗却静止不动。它跟一般的蜡烛不一样。一般的蜡烛燃烧着的时候,一颗火苗是跃动不止的。
我正在望着空白。
空白也正在看着我。
“二桃,是希望!希望你别打扰他!”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突然,“哗啦!”一声脆响。窗户上的玻璃碎掉了。
一阵强劲的风灌进屋内,将桌子上的蜡烛吹灭了。
我见到空白的脸色变了变。但他并没有做什么动作。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好一股邪风!”我忍不住说。
通过窗户,我看见外面的天上冉冉升起了一颗璀璨的太阳。太阳移动的速度比较快。一直移过了东半边天,过了天中,移向西半边天了。跑到了这间西屋的背后。这间西屋的背后有一个小窗口。
西斜的太阳通过小窗口照进了它的阳光,使得西屋内的光线提高了明度。
“我说这个世界上怎么没有太阳了!原来是被你用来做成了一颗火苗,安置在这根蜡烛上了!”我说。
“这个世界上的植物全都死绝了。没有了植物,太阳反倒成了害人的东西,它会加速人类的死亡。为了能让这世界上的人类活得时间更长一些,所以我就将太阳从天上摘下来了!”空白说。
“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活着的普通人类吗?”我说。
空白摇了摇头,说:“已经没有了!这个世界上的普通人类已经被空间树吸收光了!世界上所有普通的生命,全部已经做了空间树的养料!”
“但空间树还没有停止吸收!”我说。
“对!它现在才到了第三吸收阶段。正在吸收这个世界上的天和地!”空白说。
光线逐渐变得暗淡。天上的太阳慢慢消失不见了。
难道是天阴了?
“太阳还会再出来吗?”我问。
“这个世界上的太阳不会再出来了!它已经被空间树吸收了!”空白说。
“没有了太阳,天应该是很黑的!可现在的天,并不算怎么黑!只是灰蒙蒙的!”我说。
“黑,已经被我驱走了。我将黑驱赶到了未来。在这里,空间内的黑已经很少很少了!”空白说。
屋内的气氛陷入一片安静。
两个人,谁也不再说话。
良久后。
我转过身,准备离开。
“你去哪里?”空白问。
“我要去到时间长河的尽头。那里有一棵空间树。有一个人住在空间树上。他叫零时元。他有话要对我说!”我说。
空白哦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你有什么打算?”我问。
空白没有回答。
这样的问题不重要。答案也不重要。
就算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不想让他干,也阻拦不住他。
想了想,我又换了一个问题问:“空白,你到底来自于什么地方?”
空白还是没有回答。
我也没有再问。我离开了西屋。
屋外是一片大草原。可草已枯死。没有一丝绿。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枯黄。天地间显得没有一丝生机。
“这样的草,只干枯,却不腐烂!”我弯腰蹲下来,从地上拔起一株枯草,说。
空白正站在门口处,说:“这一大片草原。可不是普通的草原。”
“这草原,它有什么不普通的?”我问。
空白没有回答。
我也没有再问。
他人往后退了退,将一扇黄色的门关上了。
屋外。
我站在干枯的草原上,发起了呆……
(二)
一间堂屋内。
我正站在一堵墙前。
墙上正挂着一幅画。
在我的注视中。画上的风景又出现了变化:天上的太阳逐渐隐去不见了。
中年男人咦了一声,是感到很奇怪,说:“怎么回事?刚出来的太阳怎么又不见了!”
我说:“现实中的太阳还在吗?”
中年男人说:“现实中的太阳还在!正是好好的大晴天呢!”
我说:“难道,在这一幅画上,住在西屋里的人又将太阳从天上摘取下来,重新做成了一颗火苗,安置在了他的蜡烛上?”
中年男人说:“咱俩不是一直正守在这幅画前吗!并没看见他从西屋里出来过。他怎么摘取太阳?”
我说:“他不一定非要从西屋里出来,去到天上才能摘取太阳!有一种本领叫作隔空取物!他那么厉害的人,一定会隔空取物!”
中年男人说:“可是,并不见西屋里有灯光亮起!”
我不再吭声。继续盯着墙上挂着的一幅画,眼睛一眨不眨地在看。
只见西屋上的门,是一扇绿色的门。它的绿,跟草原的绿一样。很鲜艳的绿。
过了一会儿。
一扇绿色的门被打开了。有一个人从西屋内走了出来。又有一个人从屋里走到门口处停住了。
那个走到屋外的人,从地上拔起了一株绿油油的草。那个站在门口处的人往后退了退,将一扇绿色的门关上了。
而站在绿油油的草原上的人一动不动。
画上的人实在太小了。跟一只蚂蚁一样那么小。我即便努力睁大了眼看,也看不清楚画上两人的脸长的是什么样子。
“得买一个扩大镜!”我说。
“买一个扩大镜干什么?”中年男人问。
“用扩大镜将画上的人放大,看一看他们的脸到底长什么样子!”我说。
“这两个人是故意将自己的身体缩小的!”中年男人说。
“你怎么知道?”我问。
中年男人伸手指着画上,说:“你看,这个没出来的人还在西屋里。但通过窗户能看见他正在屋里站着,咱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可咱这样看起来,他有一颗花生仁那么大。可站在屋外的这个人,却跟一只蚂蚁一样小。刚才这个人走到门口送客时,他也变得跟一只蚂蚁一样小。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这两个人一个走出门外,一个走到门口的时候,故意将自己的身体缩小了!”
“他俩为什么要故意将自己的身体缩小?”我说。
中年男人说:“那还用说吗!他俩肯定知道咱们正在看着他们。他俩不想让咱们看清楚他们的脸长啥样子,所以才故意将自己的身体缩小了!”
我不禁感到有些气愤,说:“这俩人!都不能大大方方的让我们目睹一下他们的脸到底长什么样子!用这个法子对付我们。以为我们破不了他们的法子!你去买扩大镜,还是我去买扩大镜?”
“你去买吧!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中年男人苦笑道。
“那你就在这儿守着这幅画。我去买!”我说。
“好,快去快回!
顺便给我捎一个肉夹馍和一个裹凉皮!
肉夹馍让他用精肉剁馅,不要肥肉。
凉皮里让他给我多放点儿醋和芝麻酱,辣椒也多放点儿,黄瓜丝也多放点儿!芫荽也放点儿!
对了,我还要一瓶五块钱一瓶的那种粗瓶矿泉水!我又渴又饿的!”中年男人说。
我看着他。
他也正在看着我。
他的一双眼神很是冷漠。冷漠得像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光要一个裹凉皮和一个肉夹馍够吃吗?要不要给你买两个肉夹馍和两个裹凉皮?”我说。
“不用!只要一个肉夹馍和一个裹凉皮,我就吃饱了!吃不完就浪费了!有钱要省着花!没钱的时候会作难!”中年男人说。
他看我的一双眼神很是冷漠。
在离开这间堂屋之前,我扭头又看了一眼地上的一口井。它仍然在老地方,破旧沙发的旁边,并没有移动过。
可中年男人已经不在沙发上了。他已经移动过了。
看来,这一口井,并不是中年男人的井。因为它没有随着它移动而移动。
不知道,这口井,到底是谁的井。它怎么会在这间堂屋内?
我走出门外,抬头望天。只见天上正挂着一轮大太阳。
这气候,不冷不热最适宜。
“现在是什么季节?”我问。
“你不知道吗!现在正值春天的季节呀!”留在屋内的中年男人说。
可整个天地间,不见一丝绿色。




命劫惊魂 第254章 :箱子里的人头
(一)
发完了呆。我扔掉手里的一株枯草,又启程了。继续向未来穿越。一步一个天。不知跨越过了多少天。一亿年实在太长。我还在忙不迭地奔波着。
我要赶到时间长河的尽头。在那里。有一棵空间树。空间树上住着一个人,他叫零时元。零时元有话要对我说。
不知道他会对我说什么。
我也很想看一看,空间树到底长什么样子。
终于有一天。我看不见了大地。脚下是一片空茫茫的漆黑。
我知道,大地已经没空间树吸收了。
但空间树还没有停止吸收。它还远不止。它还要吸收这天。它正处于第三吸收阶段。还远远不到它吸收完成的时候。
我抬头望了望天。天色已经变得很暗淡,一层灰蒙蒙的云层,显得很是稀薄。我又看了看脚下的空茫茫的漆黑。
黑,无处不在。
而二桃身上结出来的那两颗黑白桃子。就是黑与白的来源。
在空间中,我所到之处,不是白,就是黑。
细思极恐。我不敢再往下想了。觉得二桃有一种说不出的可怕。
又不知跨过了多少天。
我头上的天已经完全消失了。只剩下空茫茫的漆黑。
没有了天,没有了地。纯粹只剩下空间。空间中充满了黑。
我陷入这太浓太浓的漆黑。心中也十分的明白。这黑暗,是非常遥远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见光明。恐怕是到了时间长河的尽头,看见空间树的那一刻。
(二)
我买了扩大镜回来了。
不仅买了扩大镜。我还买了肉夹馍、裹凉皮、还有一瓶矿泉水。
我正站在门口。看着堂屋内。
堂屋内有一张破旧的沙发。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正在看着我。他的一双眼神很冷漠。但不是绝对的冷漠。这一回,他冷漠的眼神中掺杂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感。
我也正在看着他。
气氛很有些不一样。
“怎么了?”我忍不住问。
“有一样东西,你好像忘记了!你最不该忘记的就是它!”中年男人说。
“什么东西?”我说。
“你的那一口箱子呢?”中年男人问。
我没有立马吭声。而是望着堂屋内的一张桌子上。
只见桌子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放置。
我说:“走之前,我将一口箱子放在了这一张桌子上!可现在,桌子上的箱子却不见了!”
“所以呢,你要怪我!怪我没有看好你的箱子!对吗?”中年男人说。
“箱子呢?哪里去了?”我问。
“你先说,怪不怪我?”中年男人说。
他的一双眼神很是冷漠。但不是绝对的冷漠。他的眼神里好像有一丝愧疚。
做不好一件事,人难免会自责。
“我不怪你!”我说。
“为什么不怪我?”中年男人面上露出些惊讶,说。
“因为那一口箱子,并不是我要找的箱子!它对我来说,好像没有什么作用!”我说。
中年男人不再吭声了。只是用一双眼睛看着我。
“但我还是想知道,那一口箱子去了哪里?”我说。
“它被一个没有头的人抱走了!”中年男人说。
“没有头的人?他来自于哪里?他现在又在哪里?”我问。
“我不知道那个没有头的人来自于哪里!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本来正站在墙前守着挂在墙上的一幅画。
听到后面有动静。我就往后扭头一看。看见了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无头之躯已经走到了桌子的旁边。他的两只手已经从桌子抱住了那一口箱子。
见状,我大声喝道:放下!
谁知道,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讲到这儿,中年男人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我忍不住问。
中年男人说:“之前你告诉过我,那口箱子里装着一颗头颅,对吗?”
“对!那口箱子里面真的装着一颗头颅!”我说。
“我大喝一声放下之后。从箱子里传出来了一个声音。那个声音跟你的声音一模一样。你说,那个声音是不是由正在箱子里装着的那一颗头颅发出来的!”中年男人说。
“从箱子里传出来的那个声音说什么了?”我忍不住问。
中年男人说:“从箱子里传出来的那个声音说:‘丁一人,不要阻拦无首之躯,他缺少一颗头颅!希望你能做成全之美!’
我说:这不是我的箱子,我只是替人看管一口箱子,这事我做不了主啊!
从箱子里传出来的那个声音问:丁一人,你替谁看管一口箱子?
我说:替丁喜虎。但他不承认自己是丁喜虎。他说自己叫金拾。
从箱子里传来的那个声音说:不管他叫什么。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人。我就是他。他就是我。你替他看管一口箱子。就等于是替我看管一口箱子。再说,这口箱子里装的是我,你说,我能不能做得了这口箱子的主?
我想了想,说:你说得有道理。你能作得了这口箱子的主!
从箱子里传出来的那个声音说:那不就是了!我让无首之躯将这口箱子搬走,是合情合理的,你就别阻拦他了!
我忍不住好奇问: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没头的玩意儿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从箱子里传出来的那个声音说:他是从一口井里钻出来的。难道你看不见那一口井吗!
我摇了摇头,说:我看不见那一口井。那一口井是不是在这间堂屋内?
从箱子传出来的声音说:对!就是那一口井。它就在这间堂屋内,在破旧沙发上的旁边!
我说:为什么你和金拾都能看见那一口井,而我却看不见它呢?
从箱子里传出来的声音说:难怪你看不见井!只有它的主人才能看见它!
我不再说话了。我看见那个无首之躯抱着一口箱子走过去,到破旧沙发的旁边,突然一纵身,消失不见了。他应该是跳进了那一口我看不见的井内了吧!”
讲到这儿,正坐在破旧沙发上的中年男人住了口。他说完了。
我正站在堂屋门口,看着堂屋内的一口井。
井里面黑黝黝的,深不见底。
在那一口箱子内装着的头颅说,只有它的主人才能看得见它。而我能看得见它。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我就是这口井的主人!
这是真的吗?
我扭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旁,距离我两米远处也正有一口井。它才是属于我的井。因为它随我移动而移动。别人都看不见它,只有我自己才能看得见它。正是因为有了这口井,我觉得自己还能回去。能从电脑里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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