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劫惊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木生
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因为他的体内被侵入了植物生机!先前他吞下去了一瓣囫囵蒜。植物生机孵化了那一瓣蒜。蒜在他的体内生长了起来。
这株蒜苗是有灵性的。是一株灵物!
它就跟马俊才的孩子一样!”
“这一株蒜苗能吃吗?”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苦笑道。
“能吃!这株蒜苗能长十年。从它上面割下绿色的叶子吃。足够我们吃十年!”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说。
“十年之后呢?会怎么样?”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问。
“十年之后,这株蒜苗就将你吸干了。它也真正长成熟了!我会将它从你的头上拔出来。那时,蒜苗根部挂着十个小娃娃。小娃娃是由十块蒜瓣化成的!这是一株十瓣蒜!十瓣蒜,就是一颗蒜头长有十瓣!”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说。
“十个小娃娃,它们会干什么?”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问。
“那十个小娃娃,它们是一种丰收!是一个人的丰收!那个人操作这一场局。十个小娃娃,是他的目的成果之一!”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说。
“是什么人,在操作什么局?目的成果又是什么?”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问。
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说:“局,是很大的局。至于局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但这场局,概括了所有!除了那个操作局的人之外。
你问我他是什么人?我也回答不上来。他是局外的唯一的一个人。
他是谁?除了他自己之外。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我们都是局中的棋子。任由他摆布。
目的成果是什么?就是他操作这场局的目的,要得到的成果。
十个小娃娃,就是他要得到的目的成果之一!
其中的道理就好比:一个农民种一棵果树,果树上的结出来的果实,就是他种树的目的成果。
懂了吗?”
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怅怅地叹息了一声,神色忧伤,说:“好吧!局太复杂了!我不管那么多。岳丈,你告诉我,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手执镰刀的老人说:“你去到我家里。坐在一只大水缸里。任由你头上的一株蒜苗茁壮地成长。
我每天都会割一些蒜苗的绿叶,炒成一盘菜,给翠兰吃。如果哪天没油了,就不炒菜了,让她直接生吃蒜苗叶子。十年之内,总归是饿不死她的!”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继续!敬请期待!感谢支持!】……
命劫惊魂 第265章 :冤大头
我觉得人与人之间应是平等的。
谁也没有义务去伺服谁。谁也没有义务为谁付出。
纵然是爱情。付出也应是相互的。不能一个人付出太多。另一个人付出太少。一个失衡的爱情,那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我觉得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的做法很是过分。他这样的安排,对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不公平。
都是年轻男子在为女人付出。
女人会为他付出什么?
一个父亲疼爱自己的女儿,没有错。
但他将自己女儿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牺牲之上,那就显得他有错了。
只听得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说:“好!只要是为了翠兰好,我什么都愿意做!”
站在一旁的女人感动得在哭。但她并没有说什么。
她好像应该说些什么的。
只见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一张俊俏的脸上神色凄楚,一双略细长的丹凤眼里已变得黯淡无神。
我忍不住说:“整天坐在一口大水缸里泡着,泡十年。恐怕谁都受不了!”
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回去了头,他并没有说什么。
女人在泪流。她被感动。但看其样子。她只是被感动,却受之无愧。
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说:“每天都在为爱付出,在一口大水缸里泡十年又怎么了!为爱,再苦再难,都不是煎熬。一个人能遇到一个能让自己什么都愿意为她付出的人,是值得庆幸的。
不信?你问一问这个作为付出一方的人,他有没有意见!”
“马俊才,你有没有意见?”我问。
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摇了摇头,苦笑道:“我没有什么意见!”
“你呢?你有什么话要说?翠兰!”我说。
正在流泪的女人摇了摇头,说:“我没有什么话要说!我很受感动!”
我不再吭声了。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什么是真爱?这就是真爱!
但这是一份失衡的真爱。让我的心里为此感到不舒服。
接下来,气氛变得安静了。谁也不再说话了。
时间正在一点点地流逝着。
女人正在望着男人头顶上的一株翠绿的蒜苗。目光有些馋。
坐在地上年轻男子闭上了一双略细长的丹凤眼。脸色凄楚。怎么看,都觉得他有一种认命的样子。
为了爱认命。不是真爱又是什么!
有多少人,只顾深爱着对方,在为对方做着什么,却不再想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值不值得。
或许是我错了。爱情本不该用价值来衡量。
爱就爱了,有什么值不值得!
时间在静默中过去了一会儿。
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问:“马俊才,你有没有碰过我家翠兰?”
正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睁开了一双略细长的丹凤眼,苦笑着说:“岳丈,你说的碰,是什么意思?”
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说:“意思就是,你有没有要了我家姑娘的身体?”
正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一张脸上笑得更加苦涩,摇了摇头,说:“还没有!我想把最美好的时刻,留在美丽的洞房花烛夜!不仅浪漫,也算是我对她的一份尊重!”
女人脸上正在流着泪。她很受感动。有谁听了这样的话不受感动呢!
但她的一双水汪汪的漆黑眼睛正在注视着男人头顶上的一株翠绿的蒜苗,目光有些馋。
到底是吃重要?还是爱重要?
只见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一张苍老的脸上慢慢地绽放开了。他的笑容显得比较满意。一双目光移过来,看着我,说:“你听见了吧!我家的姑娘,翠兰,她还是一个身体清白的姑娘!”
我没有吭声。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问:“外来汉,你叫什么名字?”
“金拾!”我回答道。
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说:“金拾,我要让你做我的女婿!你愿不愿意?”
“不愿意!”我说。
女人抬起头,用一双正在流泪的眼睛望着我。
她的一副神色显得比较受伤。
“为什么不愿意?”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问。
我没有回答。
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苦笑道:“岳丈,你把翠兰推荐给外来汉当媳妇。那我呢?我怎么办?”
“前面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你就坐在一口大水缸里,每天给翠兰提供新鲜的蒜叶子吃!”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说。
“那我和翠兰约定好的明天的婚礼呢?还如不如期进行?”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问。
“马俊才!你除了头顶上长出一株蒜苗外。身上的某个部位还有一项变化。难道你察觉不出来吗!”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说。
“我觉得我胯下的卵.蛋增大了不少!不知是不是因为天气热的原因导致卵.蛋变大变软松了。天气冷的时候它会缩小发紧。”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说。
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你为什么不摸一摸你的卵.蛋?”
“当着岳丈的面摸自己的卵.蛋,合适吗?”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说。
“没事儿,你摸吧!摸了它你就不会再喊我岳丈了!”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说。
只见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解开拴在自个身上的腰带,打开裤子,将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摸起了自己的卵.蛋。
他的脸色变了。人怔住了。
不知道他到底摸出了什么。
时间在静默中过去了一会儿。
“马俊才,你摸出了什么?”脸上正挂着泪珠的女人率先忍不住问。
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说:“翠兰,我的两颗睾.丸变化了!”
“睾.丸变成了什么样子?”女人问。
“每一颗睾.丸变成了一瓣蒜的形状。并且它变得体积很大!”坐在地上的男子说。
“有多大?”女人问。
“两颗已变形的睾.丸,我的一只手掌还抓不过来!我的手掌不算小了。现在我的卵.蛋跟一颗大橘子一样大!”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说。
“那,光卵.蛋变化了吗?卵.蛋上面不是还有一根香蕉吗!香蕉变化了吗?变得怎么样了?”女人又问。
“一根香蕉也变得很大!”坐在地上的男子说。
“有多大?”女人问。
“我的一只手掌已算不小了,可握不全它!现在它的直径至少有八公分吧!也很长。至少有三十公分长。这还是在疲软的状态下。若硬起来的话,我不知道它会变得多粗多长!”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说。
女人脸上带着惊讶之色。不再说话了。她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个男人的器物变得很大。在疲软的状态下它的直径至少八公分,至少三十公分长。不知道算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
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说:“马俊才,你觉得你成了这样,还能娶翠兰吗?”
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说:“那就看她嫌不嫌大了!如果她嫌大,就说明她受不了!如果她不嫌大,就说明她能受得了!不知道她嫌不嫌大!”
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不再吭声了。他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
女人的一张脸绯红非红的。像是饮了酒而对酒精过敏。
“翠兰!你嫌不嫌大?”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问。
女人看样子犹豫了一下,说:“马俊才,你是不是描述得有些夸张了?”
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摇了摇头,说:“没有夸张!你没听我刚才描述它的时候,还用上了‘至少’俩字吗!”
女人说:“那也太大了吧!做一次跟生一次孩子一样!”
生孩子,是世界上最痛的事情之一。那种撕裂痛,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感到害怕。其实女人更害怕的是,把最不想让它变松的东西给撑松了。
只见女人的神色间充满了担忧。看起来,她显得犹豫不定。
她给人感觉就是:她想要又不敢要。
女人喜欢大的,却又怕很大的。但又很想尝试很大的。
可惜,在这个时候,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马俊才其实是一个很恐怖的人物。她根本得罪不起。不止她得罪不起,就连她的父亲也得罪不起。
她的拒绝,彻底激怒了马俊才。
当然,在这个时候,马俊才看起来就是一个冤大头。
命劫惊魂 第266章 :恐怖的马俊才
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说:“马俊才!如今你变成这样。在往后的十年中。你只能射.精一次!”
十年中,只能射.精一次。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绝对是一个噩耗。
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惊呆了,一张脸变得面如死灰,说:“为什么在往后的十年中,我只能射.精一次呢?”
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说:“你的睾.丸里蕴藏着植物生机。植物生机一旦泄漏。你自己的身体是不足以供养这一株从你头上长出来的蒜苗。没有了植物生机或者植物生机不够的话,这株蒜苗会迅速将你的身体吸干的。令你丧命。
你一旦射.精,就将睾.丸内的植物生机释放出去了!导致自己死亡。人一死,你还怎么进行第二次射.精。
所以,在往后的十年中,你只能射.精一次。而且,射.精后你人就会死亡!
如果有一天你不想活了,可以用射.精的方法自杀!那样死前还能爽一次!”
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不再说话了。他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面色如死灰。
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说:“翠兰,马俊才都这样了,你还要嫁给他吗?”
女人没有吭声。她的脸色很难看。
再好的男人,一旦变成了太监,恐怕就没有女人再喜欢了。无论他在没有变成太监之前女人是有多么喜欢他。
马俊才虽然没有变成太监。但他在女人眼中,已经跟太监没有什么区别了。
在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真爱?
爱,到底是什么?
爱是性吗?
“唉!”只见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闭上了一双略细长的丹凤眼,发出了一声叹息。说:“翠兰,你还是别嫁给我了!”
女人没有吭声。
有时候,不吭声就是一种默认。
爱,到底是什么?
我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到现在还爱着一个人。我几乎可以断定:世上没有真爱!
过了一会儿。
女人开口说:“马俊才,我不嫁给你了,我也不吃你的蒜苗了!”
她的一双眼睛正在盯着男人头顶上的一株翠绿的蒜苗。目光有些馋。
坐在地上的年强男子没有睁开眼,只是张口说话:“不吃蒜苗,饿死怎么办!”
女人说:“饿死那是我的事情!”
“我怎么舍得你饿死!”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凄惨地笑了。
“但我不嫁给你!”女人说。
“不用你嫁给我。你只管吃蒜苗就行了!”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说。他没有睁开自己的一双眼。好像他再也不愿意看这个世界。
女人不再吭声了。她的脸色不再那么难看了。一双眼睛仍然在盯着男人头上的一株翠绿的蒜苗。目光有些馋。
西边的太阳完全沉落下去了。
暮色开始降临。
我决定跟手握镰刀的灰衣老人回家。
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睁开了一双略细长的丹凤眼。他从地上站起来了。他的裤裆鼓凸起很大一坨。作为男人,胯下的器物大了就是一个男人的骄傲。
可他神情黯淡无比。显得一丁点儿也不高兴。
他叫马俊才。很俗的一个名字。
马俊才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从他的一双眼睛里,我看到了一种比较强烈的审视。
不知道他从我的眼睛里看出了什么。
“你叫金拾?”马俊才说。
“对!”我说。
“金拾,看你的样子,我觉得你是一个挺不错的人!”马俊才说。
“谢谢夸奖!”我说。
“你也很厉害!砖头砸在你的头上,都砸不出血。你也不喊疼!”马俊才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说。
“你娶翠兰吧!她是一个好姑娘!”马俊才说。
女人的一双眼睛正在看着我。就像刚才看男人头顶上的一株翠绿的蒜苗一样。她的目光有些馋。
我忍不住咧开一张嘴笑了起来。觉得自己笑得非常苦涩。并没有说什么。
马俊才走了。他不再看女人。
接下来。
我从地上抱起一具尸体。跟着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还有名字叫翠兰的女人,在这条村街上往西走了一段距离,拐入了一座庄院。
天色已经黑了。
我们三个人站在院子里。
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说:“金拾,能让你抱着一具尸体进到我家的院子里,已经算我这个人很不错了。如果你要进入我家的屋子,就不能再抱着尸体了。你把尸体放下来,我们一起进屋!”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会离开尸体超过一米远!尤其是天黑了,盗贼出没。我是不会放下尸体的!”
“你不能抱着尸体进我家的屋!”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说。
“那我不进屋,我就抱着尸体在院子里站着!”我说。
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和名字叫翠兰的姑娘各自进屋了。一个人进了堂屋。一个人进了东屋。
我抱着一具尸体,在院子里站着。
今夜晴朗。天上悬挂着一轮似银盘的明月,照得天地间一片清澈。
院子里有一口大水缸。
水缸是四方的。它的体积约有三四立方。
水缸里有水。在水里正坐着一个人。他叫马俊才。他本该是这户人家的女婿的。却做了这户人家的菜座子。
菜座子,就是长菜的人。
他的头顶上正长着一株翠绿的蒜苗。有风吹过,吹得蒜苗的叶子一晃一晃的。
他露出一颗头在缸外。睁着一双略细长的丹凤眼,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只见他的一张俊俏的脸慢慢地绽放开了,笑容显得非常苦涩,说:“你看我这个人,是不是很倒霉!”
我说:“你的确很倒霉!但你不算太倒霉!”
“怎么样才算太倒霉?”马俊才说。
“至少你还能看见自己所爱之人。并正在为她做着什么!”我说。
“可是,你也看到了,很明显,我爱的女人并不爱我!”马俊才苦笑着说。
“翠兰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说。
“对!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正常的女人有正常的生理需要。我提供不了她的生理需要,她当然不会爱我。她不是一个傻子。她好像没有错!”马俊才说。
“翠兰不爱你,你为何还爱她?”我问。
“老实说,看翠兰今天的表现,令我感到心寒。我不想再爱她了!我甚至想一走了之!可是,我还是来到了她家,进入了这一口水缸里,让水泡着自己。我抑制不了心中对她的爱。我担心不已。我怕她饿死!”马俊才说。
“能抑制住的爱,不叫真爱!”我说。
“金拾,你娶了她吧!我真的觉得你这个人不错!”马俊才说。
我没有吭声。
马俊才也不再说话了。
寂静的夜,阵风徐吹,夜华如水。
我抱着一具尸体在院子里站着,一动不动。
正坐在水缸里的马俊才慢慢闭合上了一双略细长的丹凤眼。他好似睡着了。
时间正在一点点地流逝着。
夜已过半。
“嘎吱!”有一扇门被打开了。有一个女人从东屋里走出来了。她一手端一只筐子,一手拿着一把剪刀。
“翠兰,你干什么?”我忍不住问。
她看着我,说:“你这样一直抱着尸体,累不累?”
“不累!”我说。
她说:“我饿得实在不行了!已经好久不吃青菜!我出来剪一些蒜叶子吃!”
我不再吭声了。
女人走到水缸前,将手里的剪刀伸过去,喀嚓一声,铰下来了一片蒜叶子,用筐子接住了。
正坐在水缸里的马俊才慢慢地睁开了一双眼皮子,看了一眼女人后,又将眼皮子慢慢地闭合上了。
当女人铰过几片蒜叶子,一手端着装有蒜叶子的筐子,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坐在水缸里的马俊才没有睁眼,却开口说话了:“翠兰,我只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女人问。
“以后,你每次从我头上剪了蒜叶子,能不能在我的额头上亲吻一下,然后再离开?”马俊才说。
我觉得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毕竟从现在开始,他在养育着她。养育之恩,怎么报答都不过分。
他只是想得到她的爱。
可女人拒绝了。她说:“我不嫁给你!不是你的女人!亲了你,就毁了我的清白!你让我以后怎么嫁人!”
她端着装有蒜叶子的筐子走了。
坐在水缸里沉默着的马俊才,一颗光秃秃的头上顶着一株翠绿色的蒜苗,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冤大头。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一个让人根本得罪不起的“冤大头”。
二桃是最能装的人。但他并不恐怖。
马俊才也很能装,但他是异常恐怖的。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继续!敬请期待!感谢支持!】……
命劫惊魂 第267章 :一张嘴巴
天渐渐地明了。
太阳出来了。
顶着微风,沐浴金黄色的阳光,也算一件不错的事物。
在这天地间,不再没有一丝植物绿。
至少我现在能看得见一株翠绿的蒜苗。
一株翠绿的蒜苗在一个人的头顶上长着。
一个男人的头上有了绿。他的一张脸显得很不高兴。
他正坐在一口水缸里泡着水。已经泡了一整夜。换成谁,谁都不高兴。
穿着一身灰色衣裳的老人从堂屋里出来了。他的手里正握着一把锋利的镰刀。
他走到院子的中央站住。用一双混浊发黄的眼睛看着正坐在水缸里的年轻男子。他打量着他,好像在打量着一件物品。
坐在水缸里的年轻男子一张俊俏白净的脸上睁着一双略细长的丹凤眼,也正在看着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
他们互相注视了约有一分钟之久。
“有一件事情我想不明白!”坐在水缸里的年轻男子先开口说。
“什么事情你想不明白?”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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