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劫惊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木生
一个人看起来厉害,可能是真的厉害。
这么说,到底该惹哪一种人?
其实,不惹人家最好。老老实实地做自己。不找事。保存自己的精力,做正事。
新来的人,也就是穿了一身灰色衣服,背着一件黑色长形包袱的年轻人。他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让人觉得他背负着的黑色长形包袱里是裹着一件大杀器。
正跪在地上给尸体磕头的马俊才,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厉害,窝囊透了。
而且,新来的人,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个撒谎的人。所以,他说的话引起了我们的重视。
于是,我们都在看着马俊才。再也不敢小瞧他。
在他的头顶上正生长着一株翠绿的蒜苗。蒜苗随着他磕头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马俊才,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为什么在装弱?
这个新来的年轻人又是谁?他怎么知道的比我们更多?而我们是在现场亲眼看着的。他才是初来乍到而已。
接下来。
穿一身灰色衣服的年轻人正在看着马俊才。
跪在地上的马俊才停止了磕头,也正在看着新来的年轻人。
两个人互相对视着,好像正在进行着一场眼神上的交流。
而我们四个都是局外人,看不懂他们两个正在交流什么。
时间在静默中过去了良久。
天色已经黑了。
总有一个人要先开口说话的。
“我不喜欢黑夜!”新来的年轻人说了一句。
只见他伸手一划。划开了黑色苍穹。露出了明天。
正跪在地上的马俊才的一张脸上慢慢地绽放开了,露出了一个非常苦涩的笑容。
“你到底是谁?”新来的年轻人问。
“我的名字叫马俊才!骏马的马,英俊的俊,才子的才!”正跪在地上的马俊才回答说。
“我知道你的名字叫马俊才!我问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别跟我耍什么滑头,请老实地回答我!”新来的年轻人说。
马俊才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对方。
接下来。
瞎老太婆说:“我怎么也弄不明白!孩子他爹,怎么就输给了马俊才!”
“你说孩子她爹!你为什么不直呼其名?”新来的年轻人扭头问她。
瞎老太婆没有吭声。她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你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新来的年轻人说。
瞎老太婆作得苦笑起来,摇了摇头,说:“我确实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问他他也不说!这一点,让我感受不到他的诚意!”
新来的年轻人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冷笑,再侧首,将目光移到了翠兰身上,说:“作为你的父亲,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已经哭肿了双眼的翠兰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的爹叫什么名字。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不管我怎么问他他都不说。这一点让我感到很奇怪!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肯让我知道他的名字!”
新来的年轻人又将目光移至李真一身上,问:“那你知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李真一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老哥叫什么名字!”
“你呢?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新来的年轻人将目光移过来,看着我问。
我也摇了摇头,苦笑着说:“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接下来。
新来的年轻人说:“你们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有一个人却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是不是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瞎老太婆立马说。
新来的年轻人说:“我当然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我不是在说我。我是在说他!他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说着,他伸手一指,指住了正跪在地上的马俊才。
只见马俊才的一张脸上正在做的苦笑不已。
翠兰说:“怎么可能!是我先认识的马俊才。是我将马俊才介绍给我爹的。我爹连我都不肯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又怎么会告诉马俊才他自己的名字呢!”
新来的年轻人说:“你是怎么认识的马俊才,还记得吗?”
翠兰说:“当然记得!我们是小学同学。做了六年的同桌。他一直追我。半年前,我才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他在我们村里开了一个豆腐坊。专门在这一片的村庄里卖豆腐。到今年,他差不多卖了快四年的豆腐。有豆腐的时候,总是往我家送豆腐,还不要钱!
我爹觉得马俊才这个人挺不错,就同意了我和他交往。并且打算让我们两个结婚。
都订好了结婚日子。
谁知道,在婚期的前一天。金拾抱着一具尸体来到我们村里了。弄得我和马俊才没有结成婚。倒是我和金拾结婚了!可以说,金拾就是半路上杀出来的程咬金!”
翠兰正在看着我。眼神有一些幽怨。
我作得苦笑不已。
新来的年轻人说:“翠兰,实话告诉你。马俊才早就算准了这一切。他从一开始接近你,就是怀有目的的!
你别看他现在给地上的尸体磕头,作得一副很窝囊,还挺可怜的样子。
其实,这一切都脱离不了他的掌控!
据我所知,总共只有三个人知道你爹的名字!”
“哪三个人?”翠兰问。
“我,控局之人,马俊才!”新来的年轻人说。
翠兰说:“只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让别人知道了又怎么了!不是名字让人知道得越多,名头越响亮越好吗!”
新来的年轻人呵呵冷笑了一声,说:“你不懂!”
“是啊!我不懂!那你跟我讲一讲,到底是怎么回事!”翠兰说。
新来的年轻人没有再与她搭话。他转首,将目光移过去,又在看着正跪在地上的马俊才。
马俊才也正在看着对方。一双眼神作得非常复杂。
我一头雾水。到现在是真的弄不懂这两个人到底在搞什么花样。我也很想知道,已经用镰刀割喉自杀身亡的灰衣老人到底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他不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名字。连自己的老婆和女儿都不肯告诉。
接下来。
瞎老太婆说:“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弄明白!孩子他爹,到底是怎么输给马俊才的!”
李真一说:“是啊!这位少年,你倒是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莫再卖关子。要不然,我们都不再相信你的话,当你胡言乱语了!”
“啪!”现场突然爆发出一记响亮的响声。
仅靠听也能听得出来,是某人挨了一记狠狠的耳光。
挨耳光的人是李真一。他的一张苍白的脸被打红了,而且高高地肿起来。
打人者是新来的年轻人。
不知道他为什么打人。
李真一做得一副懵然的样子。
但他没有问对方为什么打自己。只是一双眼睛盯着对方,眼神作得比较复杂。
倒是瞎老太婆激动地叫唤起来:“你怎么打人?”
“因为他不是一个好东西!着实该打!”新来的年轻人说。
李真一竟然没有反驳,而是红着一张脸低下了头,像一个知道自己犯了错的孩子。
瞎老太婆骂道:“你算个什么狗东西!他是你能打的人吗!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新来的年轻人作得冷笑不已。
倒是李真一劝道:“算了,珍,挨一耳光又死不了人。没啥大事儿,咱别跟他计较了!”
“真一,你啥时候变得这么窝囊了!”瞎老太婆一副样子作得惊讶地说。
李真一又低下了头。头低的很深。他甚至不敢再看新来的年轻人。
我觉得李真一是认出来了这个新来的年轻人是谁。
新来的年轻人气度很不凡,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正跪在地上的马俊才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终究是道,你终究是魔!”
“说反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你终究是魔,我终究是道!”新来的年轻人说。
“唉!”跪在地上的马俊才叹息了一声,显得惆怅无比和无奈,说:“看来,今天你不止拆我的台那么简单!这事儿,善不了了!”
“至少我是抱着一个目的过来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什么目的?”马俊才问。
“采割你的头颅!”
只见新来的年轻人将背负着的长形黑色包袱从身上解下来,将包袱脱掉,露出了一把锋利的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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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劫惊魂 第283章 :奇怪的变化
现场总共有两把镰刀。
一把被握在新来的年轻人手中。是他自己带过来的镰刀。
另一把在地上搁着,上面沾有灰衣老人的血。灰衣老人用它割喉身亡了。
两把镰刀的形状一模一样,大小一同。看不出它们有什么差别。
接下来。
新来的年轻人蹲身弯腰,捡起地上的一把镰刀,握在另一只手中。
他仔细端详着新捡起来的一把镰刀。好像要从上面发现什么。
过了一会儿。
他问:“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两把镰刀有什么区别?”
没有人回答。好像没有谁能够从这两把镰刀上发现什么区别来。
接下来。
一把镰刀仿佛穿越了时空。架在了马俊才的脖子上。
看样子,马俊才硬梗着一条脖子,一动不敢动,面上神色显得有些紧张。
架在马俊才脖子上的一把镰刀是被新来的年轻人用左手拿着的。这把镰刀不是他自己带过来的,而是灰衣老人用来割喉自杀的那一把。
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用这一把镰刀。他明明已经亮出了自己带来的那一把。
“现在,请你们仔细看,在这把镰刀上出现了什么!”新来的年轻人说。
瞎老太婆说:“我可是看不见东西的!这种事情我无法参与!你们谁看出来了什么,说一声!”
翠兰说:“我的眼神很好,一点儿也不近视!可我什么也看不出来,这一把镰刀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李真一说:“请原谅我也没有从这一把镰刀上看出什么!”
接下来。该轮到我说了。
可我迟迟未开口。
新来的年轻人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这位先生,你从镰刀上看出了什么?”对方问。
“从你将这一把镰刀架在马俊才的脖子上的时候开始,到你问我从镰刀上看出了什么,一共过去了六分钟!”我说。
对方没有再吭声,只是看着我。他像是等我继续说下去。
我继续说:“这六分钟。我花掉了一分钟用来观察镰刀。用掉五分钟用来观察你的人!”
“那你到底看出来了什么?”对方问。
我回答道:“我发现你这个人有了不起眼的变化。但不起眼的变化也是变化。不应该被忽略的,对吗?”
“对!越是不起眼的变化,越是不应该被忽略。大家都能发现的东西,你也发现了,那你就是正常的,平庸的。而大家都发现不了的东西,却被你发现了。那你就是异常的,出类拔萃的!
显然你是后者。
话说,你从我这个人身上发现了什么不起眼的变化?”对方说。
我回答道:“我发现你这个人变得瘦了一点儿,也矮了一点儿!在短短的五分钟之内!”
“还有吗?”对方问。
“而你左手中的镰刀,也就是架在马俊才脖子上的这一把,它变得胖了一点儿!”我说。
说一把镰刀变得胖了一点儿。听起来就是一个笑话。
果然,翠兰“噗哧”一声笑出了声。她说:“金拾,你在说什么!一把镰刀怎么会长胖!你说话真让人觉得可笑!”
我实在不愿意搭理她,连看她一眼都不看。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新来的年轻人,生怕错失他身上的任何一丁点儿变化。
听得瞎老太婆说了一句:“金拾这个人不简单!”
也听得李真一说:“金拾的成就,可远远不止于劫天佛!”
“他到底会达到一种什么样的成就?”瞎老太婆问。
李真一说:“他的成就早晚会高出我们的。很有可能会达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一人之下,是在哪个人之下?”瞎老太婆又问。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在控局之人之下!”李真一说。
听罢,我不由得心里一阵激动。张开口想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将张开的嘴巴又闭上了。
“不得不承认,你的观察力可真够强的!”新来的年轻人用一双眼睛盯着我说。眼神作得比较复杂。
我作得苦笑不已。
“到底怎么回事?”瞎老太婆问。
接下来。
只见新来的年轻人撩开了自己的上衣,将大半个肚子露了出来。只见他的肚子上凸显着一根横条。
横条约有二十公分长,四公分宽,三公分厚。
不知道横条是不是一根骨头。
但横条的位置在肚腹上,紧挨着下方的肚脐眼,非肋骨位置。谁家的肚子上这个地方会长着一根横骨呢!
“金拾,你看见这根骨头了吗?”新来的年轻人指着横亘在自己肚子上的横条说。
我点了点头,说:“看见了。原来它真的是一根骨头!”
“这根骨头就能解释,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变矮。一个人变矮,就是因为身上的骨头有了变化。我身上的一些骨头被分解了,导致身体变矮了一点儿。而遭分解的骨头汇聚在我的肚子上,形成了这么一根横骨。”新来的年轻人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头雾水,忍不住问。
“一根横骨,是一个什么字?”新来的年轻人反问。
“还能是什么字,当然是一字!”我说。
“对,一字。你再往下看,看见地上的这一具尸体了吗?”他指着正躺在地上,已经气绝身亡的灰衣老人。
我点了点头,说:“当然看见了,我又不是瞎子!”
气得站在一旁的瞎老太婆发出一声闷哼,神色不悦。
“死者的名字里,就含一个一字!”新来的年轻人说。
“名字里含一个一字的人多了!他到底叫什么名字?”我忍不住问。
新来的年轻人没有回答。
李真一苦笑着说:“原来老哥的名字里含一个一字。我的名字里也含一个一字呢!”
就在这个时候,我有注意到,新来的年轻人的身体又变得低矮了一些。他慢慢地咧开一张嘴,作得苦笑不已。
我忍不住问:“你身上是不是又出现了一个字?”
“对!又出现了一个字!”新来的年轻人承认道。
“是什么字?我能看一看吗?”我说。
“可以!”他说。
接下来。
新来的年轻人转过身,又撩开上衣,露出了大半个背部。
只见他的背上有一个由三根骨头组成的字:个。
“是一个个字!”我说。
“对,是一个个字!”新来的年轻人说,将撩起的衣服放了下来,并转过来身,用一双眼睛看着我。眼神作得比较复杂。
“个字,也含在他的名字里面吗?”我说。
“对!个字也含在他的名字里面!他的名字一共有四个字!”新来的年轻人说。
“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什么?他的名字是四个字。莫非是叫作一个什么?”我说。
新来的年轻人说:“他的名字,确实是叫作一个什么。一个,可以说是他的姓。至于后面的两个字是什么,我就不能向你透露了!”新来的年轻人说。
李真一说:“假若我的姓是一个。那么我会给我的孩子起名叫作一个好人!”
“他不叫作一个好人!”新来的年轻人说。
“我爹,他的名字是不是叫作一个坏人?”翠兰突然说。
“他也不是叫作一个坏人!”新来的年轻人说。
“真鸡.巴烦人!一个破名字在这儿猜来猜去的!搞得神神秘秘的。不就是一个名字吗!就是让人知道了又怎么了!妈的!死老鬼!把我人都给上了,还让我给你生出一个孩子!你却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肯告诉我!活该你最后落个自杀的下场!”瞎老太婆子十分生气地骂道。
一个,一个什么?
我猜不出来他的名字。
但我知道,他的名字里一定蕴含着一个非凡的秘密……
命劫惊魂 第284章 :不敢说出的名字
接下来。
新来的年轻人将两把镰刀进行比较。
果然是一个胖一个瘦。
其实不能用胖或瘦来形容镰刀的。
应该说是一个大一个小。
“两把本来是一样大小的镰刀。现在却变得一把大一把小!”新来的年轻人说。
正架在马俊才脖子上的一把镰刀显得比较大。他自己带过来的一把镰刀显得比较小。
“这是怎么回事?”我忍不住问道。
新来的年轻人说:“这就能解释我为什么变瘦了!一把镰刀吃胖了。我就变瘦了。因为我的一部分血肉被这一把镰刀给食用了!”
我不禁十分惊讶,说:“它只不过是一把镰刀,是一件死的工具而已。它怎么还会食用人的血肉?”
“这当然不是一把普通的镰刀!”新来的年轻人说。
“它怎么不普通了?”我问。
“它其实并不是一把镰刀!它只是看起来像极了一把镰刀!”新来的年轻人说。
“不是一把镰刀,那它是什么东西?”我说。
“如果我说它是一个人身上的生.殖.器,你相信不相信?”新来的年轻人说。
我不由得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我苦笑着说:“你说它是一个人身上的生.殖.器,我还真没法相信!谁家的生.殖.器长这个样子!”
新来的年轻人说:“你相不相信是一回事。它是不是一个人身上的生.殖.器又是另一回事!”
“它是谁身上的生.殖.器?”我问。
“你问哪一个?”新来的年轻人说。
“就是这一个,架在马俊才脖子上的这一个。”我说。
“它本来是由谁拿着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它本来由已经割喉自杀的老人拿着的!”我说。
“那不就是了!它就是死者身上的生.殖.器!”新来的年轻人说。
“死者生前为什么要将自己的生.殖.器拿在手中?一个人的生.殖.器不是应该在他的胯下长着吗!”我说。
“如果我说他是因为嫌穿裤子不方便,所以才将自己身上的生.殖.器割下来,做了一件还算趁手的武器,你相信吗?”新来的年轻人说。
“怎么还影响到穿裤子不方便了!人人身上都长着一个生.殖.器。也没见谁因为生.殖.器碍着穿裤子而把生.殖.器给从身上割下来的!”我说。
“如果你身上长着一个像一把镰刀一样的生.殖.器,你怎么穿裤子?”新来的年轻人说。
“我可以等到它软下来再穿。它软下来,往下耷拉着,就算再长,跟大腿平行,也不怎么影响穿裤子吧!大不了穿一条裤裆深一些的裤子!”我说。
“软?关键它根本软不下来。它的茎杆坚硬似铁,龟.头锋利如刀子。长七十公分。形状像一把镰刀一样!不说它不是一把镰刀,谁都会把它当成一把镰刀看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够了!”瞎老太婆突然发起脾气,说:“在这儿哄谁呢!什么生.殖.器像一把镰刀,还根本软不下来!他的生.殖.器长啥样儿我还不知道吗!软不软我还不知道吗!我又不是没用过他的生.殖.器,我还跟他生了一个孩子呢!我们的孩子是一个女儿,她的名字叫翠兰!
死者为大!
请不要拿死者造谣,乱开玩笑!”
“就是!我看你就是一个神经病!拿我爹乱开什么玩笑!你要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抽你耳光!”翠兰指着新来的年轻人的鼻子骂道。然后她又扭过头来骂我:“金拾,你也是真够傻笨的!他说什么你都相信!如果他说他拉的屎是香甜的,你是不是会盼着吃上一口尝尝!”
“这位少年!你若再乱讲话,可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李真一也表了态,一张脸作得严肃,一双眼神里含有敌意。
“我说呢!谁家的生.殖.器会长成一把镰刀的样子。原来是你在胡言乱语!”我不禁生气地说。
只有跪在地上的马俊才没有开口表达对他的不满。他已经闭上了一双眼睛。
新来的年轻人说:“你们为什么不听我把话说完?”
“还说什么说!听你在这儿胡说,有什么意义吗!”瞎老太婆怒气不减反增地大声嚷道。
“啪!”一记响亮的声音突然诞生了。
不用看,仅用耳朵听也能听得出来,是某人挨了一个耳光。
打人者是李真一。脸上挨了一巴掌的是新来的年轻人。
“我还当你是那谁!原来你并不是!我是认错了人,才会在挨了你一耳光之后强忍了这么久!我能让你白打我一耳光吗!”李真一说。
新来的年轻人虽然脸上挨了狠狠一记耳光。但他的一张脸上并没有出现什么变化。连红都没有红。好像他皮厚肉糙,很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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