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劫惊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木生
只见他慢慢地睁开了一双眼。是一双略细长的丹凤眼。一张脸上正作得苦笑不已。他笑得不能更苦了,再苦下去就该哭了。
他说:“在爱情中,谁都没有错!爱,就应该洒脱!爱就爱了,不爱就不爱了。她不再爱花中泪,有错吗?明明已经不再爱他了,难道要假装自己还爱着他,才是对的吗?她爱上了我,我有错吗?我也爱上了她,有错吗?爱,控制不住的爱,有错吗?我们互相爱恋,为了躲避花中泪,一起逃入局中,有错吗?”
爱,有错吗?
不再爱,有错吗?
因为不再爱了,所以离开,有错吗?
好像没有错!
她没有错。马俊才没有错。
倒是显得花中泪有错了!
但花中泪确确实实受伤了。他的确被伤透了心。
对与错,谁又能真正的说得清楚。
只见马俊才的一双略细长的眼睛里流下了两行泪。
他流泪的样子充满了真诚和悲伤。一点儿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我忍不住说:“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想杀了花中泪的情敌,为了讨好和巴结花中泪吗?”
新来的年轻人说:“正是此意!我要割下马俊才的头颅,带着他的头颅去找花中泪!”
“你能找到花中泪吗?”我说。
新来的年轻人说:“现在还找不到!万一哪天遇见他呢!我若双手空空的,又怎么好意思直面他。若我递给他一颗情敌的头颅,就能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
我说:“难道花中泪自己就找不到马俊才吗?他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听起来那么厉害的一个人!”
新来的年轻人说:“你知道你现在所处的这个村庄叫什么名字吗?”
“不是叫迷失村庄吗?”我说。
新来的年轻人说:“正是。它叫迷失村庄!只有迷失了自己的人,才能偶遇这座村庄。一个没有迷失自己的人,如果刻意寻找的话,是找到不到这座村庄的!”
我说:“你不就是刻意寻找过来的吗!还是那个小婴儿告诉了你迷失村庄的位置。也告诉了你花中泪的情敌马俊才就是住在迷失村庄里!你一定是刻意寻找到这座村庄的!”
新来的年轻人说:“你错了!其实我早就迷失了自己!我这趟子过来,还另有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早已迷失的自己!
如果不是迷失的我在这座村庄里。我是不会找到这座村庄的!
这是一座名字叫作‘迷失村庄’的地方!
在这座村庄内,其实住着的都是迷失了自己的人!”
我听得一头雾水。一时理解不了。
到一座迷失的村庄,寻找迷失的自己。
我不也是来到了迷失的村庄吗!那我是因为迷失了自己才来到这座村庄的,还是我还来到这座村庄寻找迷失的自己的呢?
接下来。
只见新来的年轻人从自己身上又掏出了一张画。
画上有一个不穿衣服的男人,用一把剪刀,将自己的肉.棍剪断了。一截子肉.棍正掉在空中,从断处正喷涌出一股血。
这是一幅“自残”的画。
男人对自己最凶狠的一种自残。
做了这等自残,男人不再是真正的男人,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新来的年轻人盯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金拾,你从这张画上,看出了什么?”他问。
“这张画上的男人,跟上一张画上的男人是同一个人。是已经割喉自杀身亡的老人还年轻着的时候。不知道他到底叫什么名字!”我说。
“你说,他为什么要将自己的男.根剪断?”新来的年轻人说。
我说:“应该是为了女人吧!在这张画上,女人不见了,只有他自己!是不是女人离开了他?他是不是为情所伤,用这种残忍的方法来断了自己对女人的念头?”
新来的年轻人说:“对!就是因为女人离开了他。伤透了他的心。所以他才铰断了自己的男.根,并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碰女人。
其实,这原本是作画人的思想。作画人将自己的思想赋予给了画上的人物。
作画的人就是花中泪。
其实,花中泪自己,也是剪断了自己的男.根。以让自己断绝了对女人的念头,并发誓自己不再跟女人有亲密的身体接触。他痛恨女人。”
我没有吭声。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金拾,你赞成花中泪的做法吗?”新来的年轻人问。
我摇了摇头,说:“我一点儿也不赞成他的做法!太过于极端了。就算一个女人不爱自己了。为什么不学着移情别恋,去找另外的女人。就算没有女人陪伴又怎么样。一个人逍遥自在的,无拘无束,爱自己,岂不是更好!”
新来的年轻人说:“是啊!做一个洒脱的人最好。”
“洒脱的人,既令人羡慕,也令人尊重。我最愿意做一个洒脱的人!但挺难的!”我苦笑着说。
接下来。新来的年轻人又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张画。
这已经是第三张画了。
画上画的是一个不穿衣服的少女正在往一口井里跳。而井的旁边,正放置着一个同样没穿衣服,浑身光秃的小婴儿。能看得出来,小婴儿是一个女婴。
新来的年轻人问:“金拾,你从这张画上看出了什么?”
我说:“一个女人,将自己的孩子放置在井旁边。她选择了跳井。而这个跳井的女人,就是第一幅画上的那个不穿衣服的女人。也就是年轻时候的瞎老太婆胡世珍。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扔下自己的孩子而跳井?难道她是自杀?
如果她跳入一口井是为了自杀。她为什么要自杀?
这个被遗弃在井旁的女婴,应该就是翠兰吧!”
只见正站在一旁的翠兰作得苦笑不已。
瞎老太婆一张又干又皱巴的脸上同样是作得苦笑不已,说:“我才不会选择自杀!在我看来,自杀是一种很愚蠢的行为。金拾,我为什么跳入一口井内,你还不懂!你需要懂的东西,还多着呢!”
接下来。
新来的年轻人说:“跳井的赤.裸女人的确是年轻时候的胡世珍!但她跳入的这口井,可不是一口普通的井。这是一口脑井。俗称脑洞。”
“脑洞?!”我不由得惊讶了。
“是的。画上的这一口井,是一口脑井。也称为脑洞!”新来的年轻人又说了一遍。
“好吧!就算它是一口脑井。俗称脑洞。它是谁的脑洞呢?年轻时候的胡世珍为什么要跳进一口脑井?”我问。
新来的年轻人说:“这口脑洞,我不知道是谁的脑洞。但我可以送给你另外一张图。在图上,画着一颗脑袋。脑洞,就是它的脑洞!”
“快把另外的一张图给我!”我迫不及待地说。充满了极大的兴趣。并朝对方伸出了一只手。
接下来。
新来的年轻人从自己的身上又掏出了一块折叠着的纸团,说:“这就是我要给你的另一张图!”
“快把它给我吧!”我催促道,一只手朝对方又伸近了一些。
“金拾,你知道是谁让我把这一张图送给你的吗?”新来的年轻人不急着将纸团给我,而是先问。
“是谁?”我问。
新来的年轻人说:“就是那个在红色布袋内的小婴儿。它有提到了你!”
命劫惊魂 第288章 :破局而出的人
有一只红色的布袋,被控局之人挂在了大沙漠中的一棵大树上。里面装着一个小婴儿。
那个小婴儿不知道是谁。它有一个名字,叫作杜卫城。但它说那不是它真的名字。不知道它真的名字叫作什么。
我更关心的是,住在红色布袋内的那个小婴儿有提到了我。
不知道它为什么会提到我!
它让眼前这个充满神秘的新来的年轻人给我捎带过来一张画。画上画的是一颗脑袋。脑袋上有脑洞。不知道画的是一颗什么样的脑袋。又是谁的脑袋?
“那个小婴儿提到我,它说了什么?”我忍不住问。
“有关于你,它语出惊人!”新来的年轻人说。
“怎么惊人了?你倒是快说呀!”我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新来的年轻人说:“它说,有了控局之人设置下的一个破绽。一个名字叫金拾的人终将破局而出!”
我不由得愣住了。
我终将破局而出!
破局而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根本令人无法想象。
其实,我渴望破局而出!很想弄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我觉得,破局,对我来说,实在太遥远了。
因为,活到如今,我活得不明不白。
有太多东西,和人,我弄不明白。
可那个住在红色布袋内的小婴儿却说我就是破局而出之人!
这无疑给了我很大的鼓舞。让我有了很大的信心。
“破局而出!那是怎样的一种成就!”李真一感叹道。
瞎老太婆说:“能够破局而出的人,将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杰出角色。他将会彻底弄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活得明明白白!”
翠兰说:“金拾,若有一天,你真的破局而出了。会不会带我走出局中。我想跟着你,去看一看局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我没有吭声。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连看也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除了自己的丈夫的身体之外,一个女人不应该看别的男人的胯下之物,除非不小心一眼撞上了。
这个翠兰,我觉得她并不是一个好女人。她看见人家的胯下之物很大,目光含馋。
接下来。
新来的年轻人将一块折叠着的纸团递给了我。
我将纸团拆开。是一张图。
只见图上画着一颗脑袋。脑袋的顶端有一口洞。而洞口边缘露出一个人的半截上身。半截上身有一对饱满挺翘的乳.房,正是一个女人。她跳入了脑袋上的一口洞内。而这颗脑袋,是以后脑勺朝对着图外的。根本看不见脑袋上面的脸。
我顿时感到气馁。只看见一颗脑袋,看见它的后脑勺,而看不见它的一张脸,又有什么用!
新来的年轻人问:“金拾,你从这一张图上看出了什么?”
我说:“我看到了一颗脑袋。但不知道它是谁的脑袋。因为看不见它的脸。脑袋上有一个洞。想必就是你刚才所说的脑井。有一个不穿衣服的年轻女人跳入了井内。而这个年轻的女人就是胡世珍。在脑井的洞口旁,搁置着一个不穿衣服的小女婴。
不穿衣服的小女婴应该就是翠兰!”
“对!就是这么一张图!”新来的年轻人说。
我不禁有些生气地说:“这画上的一颗脑袋,到底是谁的?画的时候怎么不画个正脸朝对着画外。却画个后脑勺朝对着画外。这算什么!看不到它的脸,给我看这一张图,又有什么用!”
新来的年轻人说:“就知道你看到这样的一张图之后肯定会觉得憋气。其实,不仅是这一张图。那个红色布袋内的小婴儿还托我给你捎来了一句话。你知道是一句什么话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是什么话?”
新来的年轻人说:“那个小婴儿拖我捎来的一句话就是:这张图上的脑袋,乃首脑!”
闻言,我不由得身躯一震。
首脑?!
我一下子想到了:三个杜卫城中的首脑。
于是我问:“那个住在红色布袋内的小婴儿所提到的首脑。是不是三个杜卫城中的首脑?”
新来的年轻人说:“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应该找到那个红色布袋内的小婴儿才能问个明白!”
“要怎么才能找到那个红色布袋内的小婴儿?”我问。
“首先要找到一座大沙漠!在大沙漠内找到一棵大树。大树上挂着一口十几米长的红色袋子。你钻入那口红色袋子里,就能找到那个小婴儿!”新来的年轻人说。
闻言,我慢慢地闭上了一双眼睛。讲真的,自己正处于一种极力忍耐着的状态中。我张开口深吸一口气,再将一口气长长地呼出去。
这个家伙,说话实在磨人的性子!
我忍不住想打他一顿!
可我知道,不能打。绝对不能打他。且不说自己能不能打得过他。万一把他打跑了,去哪儿再遇上第二个这么样的一个人。
对我来说,他就是重要的线索。如果我真的想破局而出。想弄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前这个家伙,纵然不是独一无二的。但很难找到这种人。
所以,我不想失去他。只好继续忍耐着自己的性子。
我慢慢地睁开了一双眼。看着他。
他也正在看着我。
对方仿佛能看透我的心思,说:“金拾,你不要嫌我讲话啰嗦。一个人讲话啰唆,还不都是为了更加明白的阐述一件事情!
把话给你说得明明白白,让你理解得透透彻彻的,让你牢记于心。难道不是更好吗!你急什么,你又不是赶着去做另外的事情!”
我又闭上了眼睛,做个深呼吸,再睁开眼睛,说:“世界上肯定不止一座沙漠。你说的那座大沙漠在哪儿?我该怎么去找到它?”
新来的年轻人说:“那座大沙漠,已经不再是一座沙漠。它早已经变成了一片大草原!”
我问:“是哪座大草原?我该去哪儿找那一座大草原?”
新来的年轻人说:“且不急,待我先处理完这里的事情。然后我带你去找那一座大草原!”
我只好说:“好吧!”
接下来。
新来的年轻人又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张图。
图上画的是一个不穿衣服的年轻男子。他的胯部光秃秃的。跟一个太监没有什么两样了。就连原本该有的一丛黑毛也给剃光了。
新来的年轻人问:“金拾,你从这张画上看出了什么?”
“这不还是最前两张图上的那个男的吗!他将自己的男.根铰断了。连卵.囊也给割掉了。变成了一个太监!将阴毛刮光了!”我说。
“你再仔细看一下图。别整得不耐烦!不耐烦的性子,会影响你的洞察力!”新来的年轻人说。
我只好盯着他手上的一张图又观察了一会儿。
接下来。
新来的年轻人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金拾,你从这一幅图上看出了什么?”他问。
我说:“我看出来了他的耻骨下方有一点儿鼓凸的迹象!”
新来的年轻人说:“对!在这张图上,他的耻骨下方已经开始有了一点儿鼓凸的迹象。这说明了什么?”
我说:“说明了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身体内钻出来!”
“人的耻骨下方,会长什么?”新来的年轻人问。
我说:“男人的生.殖.器长在耻骨处。而女人的生.殖.器则长在耻骨下方。”
接下来。
新来的年轻人又从自个身上掏出了一张图。
只见图上画的还是一个不穿衣服的年轻男人。他的耻骨稍下方显得更加凸鼓了不少。凸鼓的地方像一个小坟丘。还真是有什么东西即将从里面钻出来!
“一个男人,他耻骨的下方,到底会钻出来一个什么东西来呢?”我忍不住问。
新来的年轻人说:“莫急,再看下一张图。”
他又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张图。
不知道他的身上到底藏着几张图。
这已经是他从自个身上掏出来的第七张或者第八张图了。
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慢慢地将一张图打开,又将画纸扭转过来让我看。当我看清楚图上的内容时,不由得愣住了。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继续!敬请期待!感谢支持!提前一天祝大家愚人节快乐!】……
命劫惊魂 第289章 :蒙面的人
只见一张图上,画着一个不穿衣服的男人。在他的耻骨下方,那凸鼓的肉包已经被里面的东西钻破。从里面钻出来了一棵绿色的植物。
一棵绿色植物长得很是小巧玲珑。体积跟一颗绿豆芽的大小差不多。它的上面只有一片叶子。
新来的年轻人问:“金拾,你从这张图上看到了什么?”
我说:“一个男人的耻骨稍下方长出来了一棵绿色的植物。不知道绿色植物是什么植物!也不知道一个人的身上为什么会长出一棵绿色的植物来!”
新来的年轻人说:“是啊!一个人身上长出绿色的植物,的确是不正常的!但这种不正常,你知道是怎么发生的吗?”
我说:“如果单论一张图的话,是作画的人这样子画的!一个画技高超的人在一张纸上画画,难道还不是凭着自己的意愿来,想画成什么样子就画成什么样子的吗!”
新来的年轻人说:“没错!如果没有特殊要求的话。一个人作画,可以在自己的画纸上完全做主,自由发挥,想画成什么样子就画成什么样子。
花中泪是一个个性很强的画家。他不爱受约束。若是有人要求他画成什么样子,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他自己愿意画成什么样子,就画成什么样子。
你可以杀了花中泪。但你不能要求他该画成什么样子。
那个住在红色布袋内的小婴儿告诉我,花中泪曾经说过,一个搞创作的人,如果不能自由奔放,灵魂受到约束的话,那他是创作不出来优秀的作品的。
不创作则已。一旦要创作。花中泪一定会秉着自由的精神,随着自己的思想创作出令他自己感到满意的作品。否则的话,他宁愿被砍断双手,甚至失去性命,也不会进行创作!”
我说:“花中泪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吗!除了控局之人可以使唤他。别的人,谁也勉强不了他吧!”
新来的年轻人说:“那个住在红色布袋内的小婴儿告诉我。控局之人是不会刻意要求花中泪创作出什么样的作品。他从来不干涉花中泪创作方面的事务。他任由花中泪自由创作。
花中泪创作出来的画。首先他自己感到满意了。才会将画作送给控局之人。控局之人从来都不挑三拣四,只要是花中泪送过来的画,他一并收下,并当作珍品对待。所以,花中泪对于控局之人,是非常尊敬的,也把他当作了自己的知心朋友!”
我说:“原来是这样!但这花中泪作画时也未免太随心所欲了。让一个男人的耻骨稍下方长出一棵绿色的植物来!这算哪门子回事!我看,他有些胡画乱作的嫌疑!”
新来的年轻人说:“金拾,你到底还是看不懂啊!观察一个人的作品,你不能只看表面,不深读其义啊!”
我说:“对于这样的一张画品,你让我怎么深读其义?一个男人不穿衣服,很不雅观不说了,把自己弄成了太监也不说了,把自己的阴.毛剃光变成一个白虎也不说了。他的耻骨稍下方还长出了一棵绿色植物,这能蕴含着什么深义?我是读不懂。你要是知道深义的话,倒是告诉我其中蕴含的深义是什么!”
新来的年轻人说:“先不急,再看下一张图!”
我不耐烦地说:“还看啊!你到底有几张图?一下子全部亮出来不得了!”
新来的年轻人说:“只能一张接一张的看。一下子全部亮出来,恐怕你看不懂!”
我只好忍耐着性子,说:“好吧!下一张图是什么?”
接下来。
新来的年轻人又从自个身上掏出了一张图。
图上画的还是那个不穿衣服的男人。跟上一张图不一样的是,从他耻骨稍下方长出来的一株绿色植物长大了不少。变长了变粗了。俨然成了一棵小树。但它上面还是只有孤零零的一片叶子。
新来的年轻人问:“金拾,你从这张图上看到了什么?”
我实在懒得回答这个问题了。索性闭口未吭声。
“你怎么不回答了?”新来的年轻人说。
我不耐烦地说:“有什么好回答的!看见什么就是什么。你不也是长着一双眼睛吗!你从图上看到了什么,我就从图上看到了什么。咱俩看到的不都一样吗!你何必一遍遍地问我!”
新来的年轻人说:“你若真的不耐烦了!下面还有几张图,我就不再让你看了!”
我说:“你还是让我看了吧!你都说了下面还有几张图。不给看我心里痒痒!老是想看!”
新来的年轻人说:“那我问你,你耐烦不耐烦呢?”
我说:“耐烦!我很耐烦,行了吧!”
接下来。
新来的年轻人又从自个身上掏出了一张图。
只见图上画着的还是那一个不穿衣服的男人。但从他耻骨稍下方长出来的一棵树上开花了。开出了一朵红色的花。树上仍然只有一片绿叶。
一朵红花和一片绿叶相互映衬。倒也让这一张图显得比上一张图美丽丰富了一些。
这一回。新来的年轻人没有再问我从画上看到了什么。只是他的一双眼睛开始渗露出一种悲伤。
接下来。
他又掏出了一张图。
图上画的还是那一个不穿衣服的男人。但从他耻骨稍下方长出来的一棵树又有了变化。上面的那一朵红花已经凋敝了,正好从树上掉落下来。树上的一片绿叶仍然还在。
新来的年轻人问我:“金拾,一棵树上,花落了,接下来会怎么样?”
我说:“花谢了,接下来,树上该结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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