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劫惊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木生
我忍不住咧开一张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对方问。
“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我说。
“什么事情?”对方问。
“你的名字,一个无敌,起的真是可笑!”我说。
“怎么可笑了?”对方问。
“没有谁是无敌的!敢说自己是无敌的人,他很幼稚,很可笑!”我说。
对方冷哼一声,说:“不知道咱俩谁可笑!你都死到临头了,还在这儿逞嘴舌!”
“就算我会死,我也不会死在你的手上!不过,你的无敌,今天就要毁在我的手上了!遇见我,你不是无敌!”我说。
接下来。谁也不再说话了。
对方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时间正在沉默的气氛中一点点地流逝着。
暴烈的风雪在空中迷乱飞舞。
一柄长剑,上面染着我的血。突然变得粉碎了,落一地灰色渣滓。它就好像一根受到挤压的冰凌,很干脆地碎掉了。
“这……”一个无敌脸上带满了震惊,说不出话来。
正站在一旁,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杜卫城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了:“你的剑,固然是一把好剑,但不该沾上花中泪的血。他的血具有最神奇的能量,当然会绞碎你的剑!”
“这、这可是控局之人送给我的剑。是他亲自打造出来的一把剑!”一个无敌说。
“不管是什么东西!凡是沾上了花中泪的血。都只有被绞碎的份!”杜卫城说。
“你错了!并不是任何东西都能被我的血绞碎!”我说。
“还有什么东西是你的血绞不碎的?”杜卫城问。
“至少有两样东西可以排除之外!”我说。
“哪两样东西?”杜卫城问。
“我画画所用的纸!还有这雪!”我说。
“你画画所用的纸,到底是什么纸?”杜卫城问。
“用的是三层空间纸!”我回答道。
“你从哪里弄来的三层空间纸?”杜卫城又问。
我没有回答。
仰望天空。
只见天幕很白。白得犹如地上的雪。
天上正在下着雪。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这雪,又是什么雪?”杜卫城换了一个问题问。
“这雪,不是普通的雪!”我说。
“这雪,怎么不普通了?”杜卫城问。
“你看,这雪,是什么颜色的?”我说。
“雪是白色的!”杜卫城说。
“白,有多白?”我说。
“很白很白!要多白就有多白!最白的东西也不过如此了吧!”杜卫城说。
我正在看着杜卫城。
杜卫城也正在看着我。
暴烈的风雪在我们之间迷乱飞舞着。
“你认识二桃吗?”我问。
“二桃?乃一棵桃树。树上只结出了两颗桃子。一颗是黑桃,一颗是白桃。一对黑白桃,乃黑白之源!对吗?”杜卫城说。
“对!二桃乃黑白之源!这场洁白的大雪,就是二桃施降下来的!”我说。
杜卫城摇了摇头,说:“我不信你这话。你应该是在胡说!”
“我没有胡说,这一场大雪就是二桃施降下来的!”我重申一遍。
“他为什么要施降这一场大雪?”杜卫城问。
我摇了摇头,说:“我真不知道二桃施降这一场大雪的用意何在!”
“那你怎么证明这一场大雪是二桃施降的?”杜卫城说。
我摇了摇头,苦笑道:“这个,我还真没办法向你证明!你爱信就信,不信就算了!”
接下来。
谁也不再说话了。
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除了暴烈的风雪在空中迷乱飞舞。
一瞬间,天幕全黑了。
天地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
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耳边正刮着呼呼的风啸之声。
一瞬间,天幕全白了。白得犹如地上的雪。
紧接着又是在一瞬间发生了:地上的雪变成了黑色的雪。
黑色的雪花在空中迷乱飞舞。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妖异。
“你看见了吗!是二桃在炫技!”我说。
“这个二桃,他到底想干什么!”杜卫城说。
雪又变成了白。
洁白的雪花在空中迷乱飞舞。
白色的天幕,慢慢地变化了。变成了红色。
红的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浓。
没过上多大一会儿。天上变成了一片血红。似一片血红的大海。
雪停止了下。
天上开始下雨了。
是红色的雨。红的像血。何止千千万万滴。从红得如一片血海的天上骤然急促地降落下来。
血红色的雨滴降落在洁白的雪地上,犹如盛开着一朵朵鲜红的花。
不一会儿。
洁白的雪地被染成了一片血红。一望无边无际的血红。
红色的雨还在下着。
天地间弥漫着一片浓重的血腥味。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
红色的雨终于停了。
天幕又恢复了白。
雪又开始降落。
现场谁也不说话。
好像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一片死一般的寂静中,雪下得越来越大。
很快,新的一层白色积雪覆盖住了原先的被红雨染红的雪。
大地上又是一片白皑皑。
暴烈的风雪在空中迷乱飞舞。
一个无敌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他的一双眼睛正在流眼泪。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叹息。
现场的人,谁也不说话。
好像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时间在静默中过去了很久。
一个无敌仍然在流着眼泪。
他好像有流不完的泪水。他脸上和手上,还有脖子上的皮肤开始萎缩,出现了一道一道越来越深的皱纹。
他的整个一副身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萎缩。
萎缩的速度越来越快。萎缩的变化越来越明显。
他就好像一个被放了气的气球人一样。
突然,手执一把黑色匕首的瞎老太婆冲过去,往一个无敌身上狠狠刺了一刀。在他的肋下刺出了一个窟窿。从他身上的窟窿里喷出一股清水。
清水是温热的,浇在雪地上还冒出一股淡淡的烟雾。
正站在一旁的杜卫城说:“原来你将他身上的血换成了水!”
我说:“这个人不能留!”
“为什么不能留?”杜卫城问。
“因为除了遇到我之外,他真的是无敌!再加上他手持一柄带有设定功能的长剑。他想杀谁就杀谁。控局之人放纵他胡乱杀人。但我可不会放过他!”我说。
“你毁了他,岂不是等于得罪了控局之人!难道你就不怕控局之人找你的麻烦?”杜卫城说。
我摇了摇头,说:“不怕!”
“为什么不怕?难道你觉得自己能对付得了控局之人?”杜卫城说。
我说:“其实,我和控局之人并未真正的交过手!我曾经和他交手过一次,但我假装输了!那次不算真正的交手!倘若真正的交起手来,指不定谁输谁赢呢!”
杜卫城不再吭声了。他看着我的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怪异。
只见一个无敌慢慢地歪倒下了。他的身体已经严重变形,就像一只失去了水的囊袋,窝折成了一团。他的一双漆黑的眼睛里还正在流着泪水。显而易见,他泪汪汪的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绝望。
命劫惊魂 第320章 :招人恼恨
天上的雪一直在下着。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我正在望着他。
他也正在望着我。
从他的一双眼睛里,我读出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复杂情感。
不知道他从我的眼睛里又看到了什么。
他就是正站在院门口处的人。他长得和金拾一模一样。乃花中泪的自画像。而金拾就是迷失了自己的花中泪。
而我,就是真正的花中泪。
在他的身旁,正站着一个身材高挑,脸蛋长得还算漂亮的女人。
女人的名字叫翠兰。她是金拾的妻子。但她背叛了金拾。
女人也正在望着我。她的一张脸上的神色作得比较复杂。
暴烈的风雪在我们之间迷乱飞舞着。
人的沉默是有限的,只要还不是死人。
总有一个人要先开口说话的。
女人先开口说话了:“求求你,饶了他!”
“饶了谁?”我说。
“饶了他!”女人将自己的两手挽住了身旁人的一条胳膊,和他显得比较亲密。
“怎么饶?”我说。
“别让他回到画纸上!”女人说。
“不回到画纸上干什么?”我说。
“让他做一个活生生的人!永远做一个真实的人!让他和我白头偕老!”女人说。
“不行!”我说。
“为什么不行?”女人问。
我说:“因为他是画上人物。不可能做一个真实的人!他在画纸上产生,最终是要回到画纸上的!”
“你让他回到画纸上干什么!”女人大声问。她瞪着一双眼睛。
“因为一切该收场了!”我说。
“收场?收什么场?”女人问。
我没有再回答。
暴烈的风雪在空中迷乱飞舞。
“听说你很爱一个女人!”正站在院门口处的女人说。
“有吗?我爱谁?”我说。
“金惠灵!难道你不爱她吗?”正站在院门口处的女人大声说。
我不再吭声了。
只见女人抬起一只手,在自己额头上的发际边缘用指甲抠了抠,然后用两根手指捏住一层皮的边缘,从自己的脸上揭下来了一层皮。她本来挺好看的,但从脸上揭下来一层皮之后,她的脸蛋一下子变得好看了很多。
确切地说,是换了一张脸。
一层皮下面才是她的真面目。
我痴痴地看着这张脸。忍不住垂泪。
很快,我泪流满面。
这是一张跟金惠灵长得一模一样的一张脸。
我仿佛看见了金惠灵本人。
暴烈的风雪在我们之间迷乱飞舞着。
“她不是金惠灵!”金拾大声说。
我点了点头,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说:“我知道,她不是金惠灵!她只是和金惠灵长得一模一样罢了!”
“你别再爱金惠灵了!她根本不值得你爱!”金拾大声说。
我扭头望着金拾。
浑身赤.裸着的他正坐在洁白的雪地上。
从他的一双眼睛里,我读出了一份真诚和心痛。
我止不住泪流。我扭回头,又在看着正站在院门口处的女人。
暴烈的风雪在我们之间迷乱飞舞着。
“我长得好看吗?”正站在院门口处的女人大声问。
“好看!真的很好看!简直没有比这张脸更好看的了!”我一边流泪一边呢喃。
“我陪你睡一觉,你饶了他,可好?”正站在院门口处的女人说。
我久久没有吭声。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行不行?”正站在院门口处的女人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大声问。
暴烈的风雪在我们之间迷乱飞舞着。
我慢慢地摇了摇头,说:“不行!”
突然,我的腰部一凉。比风雪更凉。
我慢慢的低头一看。只见瞎老太婆离我很近。她的手里正握着一把黑色的匕首。黑色匕首的一大半已经没入了我的腰里。有鲜红的血从伤口里溢出来。白色的肌.肤,黑色的匕首,殷红的血,在我眼中清晰分明。
我看着瞎老太婆。
瞎老太婆的一张布着两块烫伤疤痕的脸也正在朝对着我,仿佛能看得见我似的。
“为什么?”我问。
“还能为什么!你应该知道我代表了谁的思想和意愿,和拥有谁的记忆!”瞎老太婆说。
“是我送给你的黑色匕首!”我说。
“是呀!我当然没有忘记!你还告诉我,我可以用这把匕首杀死任何人!”瞎老太婆说。
“你用这把黑色的匕首已经杀了一回金拾。金拾就是迷失了自己的花中泪!”我说。
“可惜!我没有把他杀死!”瞎老太婆说。
“现在,你又用这把黑色匕首杀我!而我,就是真正的花中泪!”我说。
“是呀!不知道这一回能不能杀死你!”瞎老太婆说。
“你等于杀了两次花中泪!”我说。
“只要花中泪不死,我见一次杀一次!就算杀他一百次我也不厌倦。一直到杀死他为止!”瞎老太婆说。
“丈母娘,花中泪有这么让你恼恨吗!”我禁不住垂泪道。
“有!你别喊我丈母娘!我嫌恶心得慌!”瞎老太婆大声说。她显得很抗拒。
“我真不知道,花中泪到底哪儿做得不好了,竟然招你如此恼恨!”我哭着说。
瞎老太婆说:“你真的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点了点头,说:“想!”
“好!那我就跟你说一说你为啥招人恼恨!在局外时,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去我家?”瞎老太婆说。
我点了点头,说:“记得!”
“那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去我家的时候,你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瞎老太婆说。
我说:“第一次去你家的时候,我身上没有穿衣服!”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身上一丝不挂的跑到我家里来!让我这个准丈母娘看见你的阴毛和屌,你说我是什么样的心情!”瞎老太婆说。
我说:“你的心情很不好。记得当时你暴跳如雷,恶狠狠地骂我!还操起一把扫帚打我!”
“你他妈的!你身上啥也不穿的跑我家里来!屌一晃一晃的。阴毛又黑又浓。你说你得多扎眼得慌!谁家的女婿像你一样光个身子往丈母娘家跑的!我这当丈母娘的该看你的屌吗!你说我能不恼得慌吗!换成谁,谁不恼得慌!”瞎老太婆语气愤慨地说。
“就因为这个原因,你很不喜欢我,不愿意让我当你家的女婿?”我说。
“因为这个原因还不够吗!不管怎么劝你穿衣服,你死活都不穿!非要光个身子!每次来我家都是光个身子,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屌一晃一晃的,一会儿它还硬起来了,一丛阴毛又黑又浓!有时候,阴毛上还粘着饭粒子!你说,哪个当丈母娘的看见自己的女婿光个身子一丝不挂的能受得了。
你说你当初,哪怕身上穿一条三角裤头去我家。我都不至于那般恼恨你!可不管我怎么说你,你都不听!怎么说你你都不听!让你干点儿啥,你非不干。就会跟我犟!死犟驴一个!
人家都说你是个傻子!说我家好好的闺女,怎么找了一个傻子!”瞎老太婆说。只见她显得比较激动,气呼呼的。
我抬头仰望天空。
只见天幕很白。
天上的雪正在下着。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发出了一声叹息。
浑身赤.裸着,正坐在洁白雪地上的金拾在看着我。他用一种颇显埋怨的口气说:“花中泪!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身上啥也不穿的跑去丈母娘家,屌一晃一晃的,还敢当人家的面硬起来,阴毛上粘着饭粒,行为非常欠佳,你做得很不对!你真是够了!不能怪人家胡世珍恼恨你!换成我遇见你这号的闯进家,一定会抄家伙把你撵出去!打你个头破血流!”
我作得苦笑不已,没有吭声。
“你不穿衣服,我就不让你金惠灵跟你一起生活。花中泪呀!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一点,只要你穿上衣服,哪怕是身上只穿一条三角裤头,我就会同意金惠灵跟你在一起。可你就是什么都不穿,死活不穿。你每天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下走去时,胯下的一根屌晃来晃去的!人家都说你是一个傻子!
我女儿长得那么好看,身上又没有残疾啥的,还年轻着。上门提亲的人多得是!我犯得着让我女儿嫁给一个不穿衣服的傻子吗!
花中泪呀花中泪!你可倒好。你杀死了我的女儿。也杀死了我!你还控制了我和惠灵的魂魄!让我们娘俩的魂魄永无出头之日。你说,我能不恼恨你吗!我会舍得不杀你报仇吗!”瞎老太婆十分激动地说。
只见她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用力将插在我腰上的黑色匕首转动了好几个圈。
她猛然将一把黑色匕首从我腰上拔了出来。
只见我腰上的血窟窿血流如注。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继续!敬请期待!】
命劫惊魂 第321章 :两个孩子
血在流。
雪在下。
白色,和红色。格外清晰和分明。
一个人失血过多,就会休克死亡,这是常识。
从我的身上不知流出了多少血。
脚下,血流成溪。
在我的身上,好像有着流不完的血。
我抬头仰望天空。
只见暴烈的风雪在空中迷乱飞舞。
我突然伸出一只手,扼住了瞎老太婆的脖子。
只用了一秒。她的脖子就断开了。一颗头颅从项颈上掉下来,落在洁白的雪地上滚出去了老远。一股鲜血从颈口内喷射出来,洒落在洁白的雪地上。随即,一具孱弱的无首之躯倒下了。
正站在一旁的李真一作得一脸吃惊地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暴烈的风雪在我们之间迷乱飞舞。
“你杀死了她?!”李真一说。
“是的!怎么了?”我说。
“她可是我心爱的女人!”李真一说。
“怎么了?”我说。
“你说,我该怎么办?你杀死了我最心爱的女人!”李真一说。
“你应该杀死我,替你心爱的女人报仇!”我说。
“我怕我自己杀不死你!”李真一说。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我说。
下一秒。
李真一出手了。
他疾如闪电。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天灵盖上。
这一巴掌,若是用在别的地方,绝对能拍碎一颗星球。
他的一丝力量都没有浪费。连一股掌风都没有发起。也不惊雪。他的全部力量都运用到了我的头上。
他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他还站在雪地上。他在攻击的时候,并没有带上那种浮夸的跳跃和身体悬浮在空。他显得比较平常。
“如果这一巴掌都拍不死你!那我就真的输了!”李真一说。
从我的鼻孔里流出了两道血。血滑过嘴唇,顺着下巴滴落在了洁白的雪地上。
“你受伤了!”李真一说。
“我没有受伤!”我说。
“那你怎么流鼻血了?”李真一问。
“最近身体上火,流鼻血比较频繁!”我说。
接下来。
李真一将一只手掌慢慢地从我的天灵盖上移开了。
他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两个人距离很近,中间不超过一米。
暴烈的风雪在我们之间迷乱飞舞着。
“你会不会杀死我?”李真一问。
我摇了摇头,说:“不会!”
“为什么不会杀我?”李真一问。
“因为你是一名电脑高手!”我说。
“原来你并不傻!”李真一说。
“不穿衣服,并不代表傻!”我说。
李真一皱起眉头,说:“我实在搞不懂你!你为什么就不穿衣服呢?”
“为什么要穿衣服?”我说。
李真一上下看了看我,说:“穿上衣服,你就不会露出屌和阴毛了!”
“露出屌和阴毛又怎么了?”我说。
“不雅!”李真一说。
“雅能当饭吃吗?”我说。
李真一摇了摇头,说:“不能!”
“雅不能当饭吃。为什么要雅?”我说。
“算了!我不跟你说了!”李真一显得比较无奈地说。
我不再吭声了。
李真一说:“我要回去了!”
“你回去哪儿?”浑身赤.裸着,正坐在雪地上的金拾问。
“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李真一说。
“可我从来没有忘记过,这是一个电脑内的世界!”浑身赤.裸着,正坐在雪地上的金拾说。
“你能记得最好!”李真一说。
“你帮我进来了,能不能帮我出去?”浑身赤.裸着,正坐在雪地上的金拾说。
“你还出去干什么!你就留在这里吧!”李真一耷拉着一张脸没好气地说。
“也许有一天我要出去!”浑身赤.裸着,正坐在雪地上的金拾说。
“好吧!你若真想出去,就过来找我吧!”李真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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