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劫惊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木生
天地间一片白皑皑。
一个身上只穿一条红色的蕾丝三角裤头的男人。一个身材挺拔,脸上正蒙着一层黑巾的男人。一前一后的正在洁白的雪地上走着。
天上的雪正在下着。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不多时。
我们两个人进入了一家院子。
有一个女人正在看着我。她看我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怪物,一双眼睛里充满了嫌弃和厌恶。
“变.态!”我听见她低声骂道。
女人就是翠兰。
天地间一片白皑皑。
空中风雪迷乱。
在院子里的雪地上,一共有三座隆鼓的雪丘。
每一座雪丘里埋着一具尸体。
三具尸体分别是:杜卫城的尸体。金拾的尸体。马俊才的尸体。
在现场,我还看到了两口井。井口黑黝黝的,深不见底。
我也看见了瞎老太婆。她就是杀死金拾的凶手。她是用一柄黑色匕首将金拾杀死的。黑色匕首是我送给我她的。在她的身旁,正守着一个脸色苍白如纸,身材瘦削,像一个病痨鬼一样的男人。他的名字叫李真一。
在现场,我还看见了一个躯体笔直地伫立在雪地上,手上正提着一把长剑的年轻人。他的气场很强大,雪花落不到他身上,雪花快要挨近他身时,自动避开了。他就是一个无敌。乃控局之人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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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劫惊魂 第317章 :我的要求
大地上一片白皑皑。
暴烈的风雪在空中作乱。
我望着他。
他也正在望着我。
两个人相互的默默对视。仿佛一场无声无息的对峙。
他的气场很强大。他有一个霸道无比的名字:一个无敌。他身躯笔直地站在雪地上,手里正提着一把长剑。
而我。赤.裸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红色的蕾丝三角裤头。
风雪在空中迷乱。
雪花落在我赤.裸的身上,冰冰点点。
人的沉默是有限的,只要还不是死人。
总有一个人要先开口说话的。
“你是谁?”手提长剑的年轻人问。
“我是花中泪!”我说。
“放屁!花中泪已经死了!”手提长剑的年轻人说。
“他是怎么死的?”我问。
“先是被瞎老太婆用一把黑色的匕首插了一刀。然后又被我刺了一剑。导致了他的死亡!”手提长剑的年轻人说。
我忍不住咧开一张嘴笑了起来。
空中风雪迷乱。
“你笑什么?”手提长剑的年轻人问。
“金拾是不会死的!”我说。
“为什么?”手提长剑的年轻人问。
“因为我还没有死!他怎么会死!”我说。
“你到底是谁?”手提长剑的年轻人厉声问。
“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我就是花中泪!”我说。
“金拾就是花中泪!我已经杀死了金拾!再说,花中泪是一个绝世美男子。而你,长得一点儿也不好看!你不是花中泪!看你身上这种打扮,只能说你是一个变.态佬!”手提长剑的年轻人说。
我又忍不住咧开一张嘴笑了起来。
“你又笑什么?”手提长剑的年轻人厉声问。
我不再说话。而是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来到一座隆鼓的雪丘旁边。
暴烈的风雪在空中迷乱飞舞。
我望着洁白的雪丘。说了一句话:“我来了,雪该化了!”
雪丘化了。露出来一具湿漉漉的身体。
正是金拾的尸体。
我又说:“我都不穿衣服,你穿什么衣服!”
一瞬间。金拾身上的衣服化为粉屑,被风吹无踪了。
只见他的肚子上正有着一颗碗口大的黑痣。
漆黑的黑痣。非常的黑。
黑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它在金拾身上所占据的面积越来越大。
我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所有的人都不再动。都在盯着金拾身上的一颗黑痣。
现场的气氛变得很紧张和诡异。
我几乎停止了呼吸。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面积不停扩大的黑痣已经覆盖住了金拾的整个肚子,变得跟一个箩筐那样大了。
黑痣还在扩大着。
正站在一旁的李真一问:“这到底是一颗什么样的黑痣?它要生长到什么程度?”
我说:“如果金拾一直活不过来,这颗黑痣就一直在他身上生长。至于生长到什么程度,可不好说。但它会将金拾的整副躯体给吞噬完!”
“金拾到底有没有死啊?”李真一问。
“我都没有死,金拾怎么会死?”我说。
“你跟金拾,是什么关系?”李真一又问。
“他是迷失了自己的花中泪。而我就是真正的花中泪。你说我俩是什么关系!”我说。
“迷失了自己的花中泪,和真正的花中泪,有什么区别吗?”李真一抬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一脸疑惑之色地问。
“你不懂!”我说。
“就是因为不懂,所以才会问你的!”李真一说。
我没有再说话。
接下来。
一座雪丘被拱开了。一具尸体站了起来。
是杜卫城的尸体。
不知道该把他定义为一个人,还是定义为一具尸体。
他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从他的一双静如死水的眼睛里,我读不出半点儿额外的内容。他的一双眼睛,只是在看着我。
不知道他从我的眼睛里读出了什么。
暴烈的风雪在我们之间迷乱飞舞。
时间在静默中过去了良久。
总有一个人要先开口说话的。
“你就是真正的花中泪?”杜卫城说。
“是的!”我说。
“在丁喜虎家里墙上挂着的那一幅画,是不是出自于你之手?”杜卫城问。
“是的!”我说。
“你为什么要画那样的一幅画?”杜卫城问。
我没有回答。
他没有再问。
天幕很白。白得犹如地上的雪。
天上的雪正在下着。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在一众人的注视下。他慢慢睁开了眼。
只要我不死,他就不会死。
他是迷失了自己的花中泪。而我是真正的花中泪。
我正在看着他。
他也正在看着我。
暴烈的风雪在我们之间迷乱飞舞。
他身上的黑痣停止了生长。其实黑痣是不会停止生长的。但现在,起码用肉眼看不出来它生长的速度了。
浑身赤.裸的金拾从雪地上坐了起来。
“你是谁?”他的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问道。
“我是真正的花中泪!”我说。
“原来你就是花中泪!”金拾说。
他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暴烈的风雪在我们之间迷乱飞舞。
“花中泪不是一个绝世美男子吗!可你长得一点儿也不好看!”金拾说。
我忍不住咧开一张嘴,作得苦笑不已,说:“可我照镜子时,觉得自己长得非常好看!”
“自己觉得自己长得好看,并不是真的长得好看!别人都说你长得好看,你才是真的长得好看!”金拾说。
我忍不住笑得更加苦涩了。不再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谁有衣服?能不能借给我一件穿?”金拾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问道。
一丛黑森林。黑森林里住着一只肉鸟。
看样子,金拾已经不好意思再抬起头来了。他的脸红透了。他很羞涩。
没有别的人吭声。说明没有别的人愿意借给他一件衣服穿。
“不穿衣服又怎么了!我就不喜欢穿衣服!”我说。
“人,应该穿衣服的!不穿衣服会将不该露出来的东西露出来,是很不文雅的!”金拾低着头说。
“什么是不该露出来的东西?”我问。
“屌,阴毛!”金拾说。
“屌和阴毛为什么不该露出来?”我又问。
“不露屌和阴毛,是人的文明!”金拾说。
“屌和阴毛为什么不能露出来?”我又问了一遍。
金拾不再吭声了。他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天上的雪正在下着。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我将自己身上唯一穿着一条红色蕾丝裤头脱下来,将它递向金拾,说:“我把这个借给你穿!”
金拾的一张脸作得苦笑不已,摇了摇头,说:“我不穿这个!”
“不穿拉倒!”我使劲一甩手。将一条红色的蕾丝三角裤头扔出去老远。
金拾说:“我怎么还没有死掉?”
我说:“我都还没有死,你怎么会真的死!”
金拾说:“为什么你不死,我就死不了?”
我没有回答。
接下来。
我慢慢地转过身,看着正站在院门口处的一个人。
现在,他的脸上不仅蒙着一块黑巾,头顶上还挂着一条红色的蕾丝三角裤头。
他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从他的一双眼睛里,我读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复杂情感。
暴烈的风雪在空中迷乱飞舞。
“这一切,该结束了!”我说。
“怎么结束?”脸上正蒙着一块黑巾的人问。
“画上人物归画。我要带着画离开了!”我说。
“带着画去哪里?”脸上正蒙着一块黑巾的人问。
“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我说。
“恐怕你离不开这个局!”脸上正蒙着一块黑巾的人说。
“他若不让我离开,我就和他厮杀!”我说。
“厮杀?你会败的!你不是他的对手!”脸上正蒙着一块黑巾的人说。
“不管怎么样,我总是要离开这个局!那控局之人和我是知心朋友。想必,他不会为难我的!”我说。
“我不想再回到画纸上。我想做一个活生生的人,永远做一个真实的人!”脸上正蒙着一块黑巾的人说。
“不可能!你是画上人物。你不可能做一个活生生的,真实的人!永远都不可能!你别再痴心妄想了!”我说。
命劫惊魂 第318章 :不能留的人
大地上一片白皑皑。
暴烈的风雪在空中迷乱飞舞。
我正在看着他。
他也正在看着我。他的一张脸上正蒙着一块黑巾。
只见他慢慢地抬起一只手。将自己脸上的黑巾摘下来了。露出一张长得很好看的脸。和金拾的一张脸长得一模一样。
他是花中泪的自画像。
而我,就是真正的花中泪。
可在别人的眼中。我的模样和金拾的模样,长得一点儿也不像。别人都认为他的脸长得好看。认为我的脸长得不好看。
可我在照镜子的时候,觉得镜子里的人长得很好看。因为我每当在镜子里看到的那一张脸,和金拾的一张脸长得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你用什么手段让我回到画纸上?”正站在院门口处的人说。
我没有回答。
“我不想回到画纸上,行不行?”正站在院门口处的人说。
“不行!”我说。
“为什么不行?”正站在院门口处的人说。
“你是画上人物,是应该回到画纸上的!画纸,是产生你的地方,也是你最终的归宿!”我说。
“你一定要让我回到画纸上吗?”正站在院门口处的人说。
“对!你必须回到画纸上!”我说。
“如果我不回呢!”正站在院门口处的人说。
“回不回,由不得你!”我说。
“杀了他!”正站在院门口处的人大声命令道。
下一秒。
一柄长剑刺穿了我的胸膛。在我的胸膛左边刺了一个对穿。
胸膛的左边,是人心脏的位置。
我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一颗心脏被对方的一柄长剑扎穿了。
鲜红的血,顺着长剑从我的身体内流出来。一滴一滴的落在洁白的雪地上。宛如盛开着一朵朵鲜红的花。
我望着持剑的年轻人。
他也正在望着我。
“你的剑好快!”我说。
“我的剑已经不是‘快’能够形容的了!”持剑的年轻人说。
“那该怎么形容你的剑?”我问。
“用‘必发生’,用‘一定’来形容我的剑!”持剑的年轻人说。
“你用‘必发生’或者‘一定’来形容一下你的剑让我听一听!”我说。
持剑的年轻人说:“那你听好了。只要我想杀一个人,我的剑刺入对方的胸膛之事,必发生于下一秒。只要我愿意,我的剑就一定能刺穿对方的心脏,绝对不会刺空。这跟出剑的速度没有关系。跟设定有关系!”
“什么设定?”我问。
“控局之人的设定。请问,这一把长剑是你画出来的吗?”持剑的年轻人说。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当初我给控局之人画像的时候,只在画纸上画出了他的人。并没有画出这样的一柄长剑!”
“那你知道这柄长剑是谁的武器吗?”持剑的年轻人问。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这是我头一次见到它。它是谁的武器?”
“它是控局之人的武器!”持剑的年轻人说。
虽然已经提前猜到了对方会这么回答。但听见他亲口说出来这样的答案时,我还是忍不住心里一惊,说:“你怎么会拥有控局之人的武器?”
“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偷他的武器吧?”持剑的年轻人说。
“是不是偷的?”我说。
“不是!是他亲自将这把剑送给我的。他让我用这把剑保护好自己!他说我有了这把剑,就是无敌的!”持剑的年轻人说。
“这到底是一把什么样的剑?”我忍不住问。
“这是一把带有设定功能的剑!是控局之人亲自打造出来的!虽然这把剑对他来说,不算是一件特别被他看重的珍宝。但对于别的人来说,它绝对算得上一件最宝贵的武器。起码对我来说是的!”持剑的年轻人说。
天幕很白。白得犹如地上的雪。
天上正在下着雪。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一把带有设定功能的剑,能不能具体讲一下,是什么意思?”正站在一旁的李真一说。
“就是要用这把长剑杀谁。谁的命运就会被设定,一定会被这把长剑杀死的。用剑之人,想用剑刺在对方哪儿,刺出什么样的伤。此剑就会刺在对方哪儿,刺出什么样的伤!无论你有多快的速度,离得有多么远,都躲不过它!”持剑的年轻人说。
“那能打造出这柄长剑的人,可真了不得!”正站在一旁的李真一脸上出现惊讶之色地说。
大地上一片白皑皑。
风雪在空中迷乱。
鲜红的血顺着长剑在流。一滴一滴的落在洁白的雪地上。宛如盛开着一朵朵鲜红的花。
持剑的年轻人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我若将长剑抽出来,你立马就死了!”对方说。
“有一件事情我想不明白!”我说。
“什么事情你想不明白?”对方问。
“想当初,我给控局之人画像的时候,用的是掺了他的血的染料。画成之后,我记得并没有在画纸上亲血署名!
我画的画,若没有我的亲血署名,画上的人物是不可能会发生活而从画纸上走下来的!
你作为控局之人的画像,虽出自于我的手,但我并没有在你的画纸上亲血署名。那你是怎么发生活而从画纸上走下来的?”我说。
“这个就要感谢金拾了!”持剑的年轻人说。
天上的雪正在下着。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我正在看着金拾。
金拾也正在看着我。
从他的一双眼睛里,我看到了一份真诚和焦虑。
他说:“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一定不会害你的!”
我将目光从金拾身上移开,又在看着持剑的年轻人。
持剑的年轻人也正在看着我。
暴烈的风雪在我和他之间迷乱飞舞。
我们之间连接着一柄剑。
一人握剑。一人身上中剑。
在通常的情况下,握剑的人活,中剑的人死。
“怎么回事?”我问。
“金拾和翠兰结婚了。翠兰怀了金拾的孩子。翠兰将金拾的孩子生下来。那个孩子身上流淌着金拾的血。
是那个孩子在我的画纸上亲血署名。所以我就活了,从画纸上走了下来!”持剑的年轻人说。
“那个孩子呢?他现在在哪儿?”我问。
持剑的年轻人扭头望向正站在院门口处的人。
正站在院门口处的人长得和金拾一模一样。他正是花中泪的自画像。
有一个女人从西屋里走出来了。她踩在洁白的雪地上,走到金拾身旁的时候站住了。她正在看着金拾。金拾也在看着她。
两个人脸上的神色做得比较复杂。
他们已经结婚了,是一对夫妻。
暴烈的风雪在两人之间迷乱飞舞。
“我们的孩子呢?”金拾问。
“我们的孩子是一对双胞胎,可他俩长得并不相仿。肤色一红一白。红的似火,白的像雪。我带他们认了新爹!”翠兰说。
浑身赤.裸着,正坐在雪地上的金拾扭头看向正站在院门口处的人。对方也正在看着他。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一个是迷失了自己的花中泪。一个是花中泪的自画像。
过了一会儿,金拾扭回头来,又在看着翠兰。
翠兰也正在看着他。
暴烈的风雪在两人之间迷乱飞舞。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他哪里比我好了?”金拾问。
翠兰没有回答。她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金拾说:“罢了!我很想杀了你!但我不会杀你!既然咱们的孩子在你手里。你要好好对待咱们的孩子!”
翠兰说:“这个不用你说,他们是我亲自生下来!我当然会对他们好!谁敢对我的孩子半丁点儿不好,我一定会和他拼命!”
金拾叹息了一声,低下了头。
翠兰继续走在洁白的雪地上。一直走到院门口处,和一个跟金拾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并肩站在了一起。
我说:“金拾!你的孩子不能留!必须毁灭他们!”
浑身赤.裸,正坐在雪地上金拾猛然抬起头,一脸惊愕地望着我。
过了一会儿。他说:“谁都不能伤害我的孩子!包括你!”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继续,敬请期待!感谢支持!】
命劫惊魂 第319章 :该收场了
天幕一直发白。白得犹如地上的雪。
天上正在下着鹅毛大雪。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片片雪花降落在我赤.裸的身上。冰冰点点。
正坐在洁白的雪地上,赤.裸着全身的金拾正在抬头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他的身上已经蒙上了一层白雪。
从他的一双眼睛里,我看到了一份坚毅和愤怒。
“如果你敢伤害我的孩子的话,我不管你是谁,我一定会和你拼命!”金拾咬牙切齿地说。
我没有吭声。只是看着他。
“你能不能饶了我的孩子?”金拾问。
作得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我摇了摇头,说:“不能!我必须要杀死他们!”
“为什么?”金拾大声问。
“你见到过你的两个孩子吗?”我问。
金拾摇了摇头,说:“还没有!”
我说:“等你见到了他们,你就知道了!”
接下来。
一柄长剑慢慢地从我的身体上被抽出来了。
在我的身上,前后两只血窟窿里,血流如注。
持剑的年轻人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他的名字叫作一个无敌。
我可能会死。
但只是可能。
“可能”二字代表了未确定因素。
未确定的事情总会有变差。
我抬头仰望天空。只见暴烈的风雪在空中迷乱飞舞着。
“你一定会死的!”一个无敌说。
“为什么?”我说。
“因为我用的是控局之人的剑!这把长剑带有设定功能!它设定的是对手的命运!”一个无敌说。
一把带有设定功能的剑。剑出。人的命运被设定:被剑刺杀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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