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劫惊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木生
马俊才说:“金拾,你想见她,为什么不再画出来?”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会画画!”
“你怎么可能不会画画,你就是花中泪!”马俊才说。
我不再吭声了。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天上的雪正在下着。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站在院门口的翠兰正在流泪不已。
马俊才冲她大声问:“你不是找我爹去了吗?”
“嗯,我回来了!”翠兰说。
“那你找到我爹了吗?”马俊才问。
“找到了!”翠兰说。
“他现在怎么样?”马俊才问。
“他很好!”翠兰说。
接下来,现场的气氛变得安静了。
谁也不再说话了。好像谁也不知道该再说什么。
天色已晚。
暮色开始降临。
有白雪的映衬。天地间看起来并不怎么的黑,只是天空的颜色有些发灰。
灰蒙蒙的天地间,除了雪花飞舞,显得毫无生机。
突然,我的腰部一凉。比寒风更凉。
我低头一看。只见一把黑色的匕首已经插入了我的腰。
瞎老太婆离得我很近。她的一张脸正在朝对着我。仿佛能看得见我似的。
“你干什么?”我问。
“杀你!”瞎老太婆说。
“为什么要杀我?”我问。
“因为你就是花中泪!你害得我们母女俩好惨!”瞎老太婆说。
“怎么个惨法?”我问。
“花中泪,有一个老女人叫胡世珍,本是局外的人。她有一个女儿,叫金惠灵,也是局外人。你杀死了胡世珍和金惠灵的身体。
而胡世珍和金惠灵的魂魄,又被你植入画上人物中。一个成为了小血灵。一个成为了小珍女。小珍女和小血灵被迫跳入了一颗脑袋的脑井中。不知何时才能重见天日!
我虽然只是《劫天命》中的一个人物。但我拥有小珍女的思想和记忆。等于是拥有在局外时的胡世珍的思想和记忆。
所以我无比的恨你。我杀你也是应该的!”瞎老太婆愤愤地说。
我腰部的伤口正在流血。插在上面的黑色匕首还未拔出来。
雪的白,血的红,匕首的黑。在我眼中格外清晰、分明。
我说:“如果我真的是花中泪。如果我真的做了你所讲的那种事。那我向你说一声抱歉。若我今天不死,他日我一定会找到那一颗头颅,想办法将你和金惠灵的魂魄放出来!”
“真的假的?”瞎老太婆问。
“真的,我不骗你!”我说。
“花中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瞎老太婆冷笑着说。
我作得苦笑不已。
“不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跟你说一句,不用了!已经迟了!今天,你非死不可!”瞎老太婆说。
我笑得非常苦涩。不知道该说什么。
天色越来越暗了。
天上的雪在下着。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珍,这一把黑色的匕首,你是从哪里弄来的?”正站在一旁的李真一问。
“是一个人送给我的!”瞎老太婆说。
“谁送给你的?什么时候送的?”李真一问。
“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你知道,我是看不见的。就在前几天,我一个人在这座村庄里转悠的时候,遇见了他。他送给我一把摸起来感觉挺长的匕首,并且告诉我,我可以用这把匕首杀死任何人!”瞎老太婆说。
“也就是说,送你匕首的那人也在这座村庄内住着!”李真一说。
“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住在这座村庄里,反正我就是在这座村庄里遇见了他!”瞎老太婆说。
接下来。
我将一只手握住了黑色匕首的把柄。
“金拾,你不要拔它!”李真一说。
“为什么不拔?”我说。
“你一拔掉它,就会引起大出血,你会流血流死的!”李真一说。
我将黑色的匕首从腰上拔出来了。
伤口顿时血流如泉涌。
“快用手捂住,用力压伤口!”李真一说。
我没有捂伤口,任由血流如泉涌。
“金拾,你不想活了吗?”李真一说。
我将手上的沾血匕首扔到了雪地上。
这个时候,天已完全黑下来了。
但有白皑皑的雪映衬着。天地间倒不显得怎么黑。
我抬起右手看自己的手掌。
只见我的手掌上有一大圈黑。非常的黑。是一颗大黑痣。它本来很小的,犹如一粒小黄米那么大。可它在我身上越长越大。它还会在我身上移动。
有一个人出现在了院门口。
他和翠兰并肩站着。
是一个年轻人。他的背后负着一件长方形的黑色包袱。他拥有很强大的气场。让人觉得他背后正负着一件大杀器。
他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他长着浓眉大眼。一双眼睛很湿润,很深邃,给人感觉一双眼里面包含着很深厚的感情。他长得并不像是一个恶人。
两个人默默地互相注视。仿佛一场无声无息的对峙。
风雪在我们之间迷乱。
时间又过去了一会儿。
“金拾,你叫金拾吗?”新来的年轻人先开口说。
“是的,我叫金拾!”我说。
“你应该叫花中泪!”新来的年轻人说。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我姓一个,名无敌!全名叫作一个无敌!”新来的年轻人说。
“真的是无敌吗?”我说。
“要不信,你就试一试!”新来的年轻人说。
接下来,现场的气氛变得安静了。
谁也不再说话了。
好像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
天上的雪在下着。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你是来干什么的?”马俊才转动了一下身,倒背着手。他背对着,面朝着院门口。我注意到,他的右手掌中心正悬浮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
确切地说,是一颗泪珠。
是花中泪的泪。
原来他将一张纸上“亲爱的”三个泪字搜集起来,凝结成了一颗泪珠。
“我是来杀死花中泪的!”正站在院门口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你为什么要杀死花中泪?”马俊才问。
“因为我是受了一个人的命令!”正站在院门口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受了谁的命令?”马俊才问。
“你爹的命令!”正站在院门口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我已经看出来了,你也是一个画上的人物!”马俊才说。
“对!”正站在院门口的新来的年轻人点头承认。
“不管画上的人物有多么的厉害,他是由花中泪画出来的。怎么可能是花中泪的对手!你来杀他,岂不愚昧透顶!”马俊才说。
“那就要看他画的是谁!”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他画的不就是你,你不就是一个无敌吗!无敌,这个名字真可笑!在我的字典里,根本没有无敌,只有更厉害!”马俊才说。
“你可知道我是谁的画像?”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你是谁的画像?”马俊才说。
“你可曾见过控局之人?”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只见马俊才的脸色刷地一下变了。过了一会儿。他有些迟疑地说:“你……你莫非就是,控局之人的画像?”
“对!”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点头承认。
“花中泪给控局之人画的画像?”马俊才说。
“对!”
“想当初,我带着金惠灵私奔的时候。俩人还在局外徘徊时。本打算找一个偏僻人稀的地方躲起来的。可遇见了控局之人拦住我们的去路。但那时,他一直都是背对着我们的。没有让我们看到他的脸。他逼迫我和金惠灵进局,我们才只好进入了局中。我还清晰地听见他在背后骂了我们一句狗男女!
我一直都牢记着他的声音。
但听你的声音。跟他的声音完全不像。
所以,我怀疑你并不是控局之人的画像!”马俊才说。
下一秒。
一颗泪珠飞奔出去,击在了新来的年轻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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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劫惊魂 第313章 :毁不掉的人
一颗眼泪,飞冲出去,击在了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身上。正中他的眉心。泪珠溅开。
泪珠,是花中泪的眼泪。
新来的年轻人,是画上的人物。花中泪的画。
按理说。这一颗泪珠能将新来的年轻人释解。
可失败了。
犹如被一颗普通的水珠击中一样。新来的年轻人什么也没有发生。毫发无损。
他正在看着马俊才。
只见马俊才明显慌了神。他勉强笑起来,说:“我只是想试一试你,看你到底够不够格杀花中泪!”
“那试的结果呢,我够不够格杀花中泪呢?”正站在院门口处新来的年轻人说。
“他的眼泪释解不了你,你当然够格!”马俊才说。
“那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为什么花中泪的眼泪释解不了我?”正站在院门口处新来的年轻人说。
马俊才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很奇怪!你明明是一个画上人物!”
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因为,花中泪在画我的时候,用的不是他自己的血!”
“那他画你的时候,用的是谁的血?”马俊才问。
“用的是控局之人的血。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是控局之人的画像!”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可我曾听到过控局之人的声音。你的声音,跟他的声音,完全不像!”马俊才提出质疑。
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那是因为花中泪在画我的时候,并没有用上控局之人的纯血。他是用了掺血的染料。所以,作为控局之人的画像,我的声音,跟控局之人的声音并不一样,有差别!”
“原来如此!那,用花中泪的眼泪释解不了你,用谁的眼泪才能释解得了你?”马俊才问。
“用谁的眼泪也释解不了我!就算用控局之人的眼泪也白搭!”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肯定。
“那怎么才能毁了你?”马俊才又问。
“目前,还没有任何一种办法能将我销毁!所以说,我是一个无敌!”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一个无敌,是谁给你起的名字?”马俊才问。
“就是我自己起的!”正站在院门口处新来的年轻人说。
“那你和控局之人,谁更厉害?”马俊才问。
对方不再回答了。他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马俊才也不再说话了。好像该说的,他已经说完了。
无敌!
当你遇见的对手是一个无敌的时候,你会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
现在,我遇见了无敌要杀我。
我想做出一个苦笑,却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
天上正下着雪。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时间在静默中又过去了一会儿。
我突然一个踉跄。再也站不稳。因为身上的血流出去的太多了。
又是一个踉跄,我双膝发软,浑身无力,再也站不住,跪倒在了地上。
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唉!”他叹息了一声,说:“金拾,我过来这趟子就是为了杀你。可看你现在的样子,不用我杀你,你自己就会死了!”
我想做出一个苦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接下来。
“不用我杀你!但我还是要杀别人的!”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杀谁?”马俊才问。
“杀你!”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为什么要杀我?”马俊才问。
“因为你是画上人物的克星!你毁掉了太多的画上人物。作为一个画上人物,为了保护同类,我觉得自己有责任有必要杀死你!”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只见马俊才咧开一张嘴苦笑起来。笑得十分苦涩。他说:“你是我爹的手下,你杀死了我,我爹能饶过你吗?”
“你可知道你爹是谁?”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我当然知道他是谁!他是一个和金拾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是花中泪的自画像。金拾就是花中泪!”马俊才说。
“实不相瞒,是你爹让我杀死你的!”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马俊才不由得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他慢慢地咧开一张嘴又笑了起来。笑得非常苦涩。苦涩得不能更苦涩了。再苦涩下去就该哭了。
他说:“一个无敌,我爹为什么要让你杀死我?”
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因为翠兰让你爹杀死你,所以你爹就要让我杀死你!你爹很听翠兰的话!”
“哦!原来是这样!”马俊才笑得非常苦涩。
他哭了。掉出了眼泪。
正站在院门口处的翠兰一张脸上正做得冷笑不已。她大声说:“贱货!你以为我还收拾不了你了!我让你爹干啥你爹就干啥。起先你还不相信,现在你相信了吧!”
马俊才叹息一声,潸然泪落,说:“多年的父子之情,终究不敌女人的一句话!”
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我实在想不明白,你爹,他一个画上人物,为什么要收养你当做自己的儿子呢?你,毕竟是画上人物的克星!”
马俊才又是发出一声叹息。一瞬间,他的气质全变了。整个人显得充满了悲伤。说:“其实,我心里很明白!当初,他从一个色.魔身边带走我,并非是打算领养我。而是为了杀死我!”
“可你活到了现在!他并没有杀死你!”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因为,他根本杀不死我。即使我变小了。变成了一个幼婴!”马俊才说。
“他杀不死你?”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一张脸上充满了惊讶。
“是的!他杀不死我!就改成了收养我!这些年来,他一直监管着我。不让我毁害画上人物!我又不是个傻子,岂能看不出来,他正在尽其最大的努力保护画上人物!
我和他多年相处下来,逐渐有了感情。
是亲情。
乃父子之情吧!”马俊才说。
他整个人充满了浓浓的悲伤。
“看来,只是你一厢情愿!你把他当成了父亲。他却并没有真的把你当成儿子看!要不然,谁家的父亲,会将自己的儿子看得还不如一个女人!女人让他杀你。他就让我杀你。他知道,我是一定能杀得死你的!”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只见马俊才咧开一张嘴又笑了起来。他的笑容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凄惨。他不再说话了。
他好像不知道该再说什么。
天上的雪正在下着。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马俊才,在来之前,你爹托我问你一句话在杀你之前!”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什么话?”马俊才问。
“他让我问你,你跟他相处那么多年来,中间有没有萌生过要毁害他的念头?”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马俊才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做得沉默。
时间过去了一会儿。
他说:“实话讲,在跟他相处的时间中,我曾多次萌生过要毁害他的念头。其实,有一次我抓住机会,暗中动手了,可没有成功!”
“马俊才,你曾抓住了一次什么样的机会?是怎么暗中动手的?能否跟我讲一讲。我很感兴趣!”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马俊才说:“有一天,他出去了。我一个人留在家。我进入他的卧室翻找起来。在他的枕头下面找出来了一张纸。
纸张是空白的,除了上面写着三个暗红色的篆体小字外。
三个暗红色的纂体小字是:花中泪。正是花中泪的亲血署名。
于是,我就从空白的纸张上下手。将渗入纸张中的泪水提取出来。结果,纸张上显示出了三个湿漉漉的泪痕之字:花中泪。
命劫惊魂 第314章 :我死了
不知道你们晓不晓得。
花中泪在往一张纸上作画之前,习惯用自己的泪水在纸上提前写下画上人物的名字。等泪水被纸吸收干了,他才往纸上作画。
他作画,所用墨汁,要么是自己的纯血。要么是掺了自己血的染料。
染料很普通。神奇的是他的血。
可他自己的眼泪,能释解他自己的血。
等于是说,他的眼泪,能释解画上的人物。
还有。
花中泪作画所用的纸张也是特别的。
我仔细研究过。他作画所用的纸张有三毫米厚。每一毫米层是一个空间。一张纸上有三层空间。由上至下,分为第一空间、第二空间、第三空间。他的泪水能够渗入第三空间,深藏起来。而他的血只能够渗入第一空间,浅显,在纸的表面上是能看得见他的血的!血和泪之间隔着第二空间。
目前,我所了解的人中,在一幅花中泪的画品上,也只有我才能将他的眼泪从画纸的第三空间提取出来。
我利用他的眼泪释解画上人物。屡试不爽,无一失败!
但今天,我对你失败了。一个无敌。只因为花中泪在画你的时候,用的不是他自己的血,而是控局之人的血。
好了,话绕回来说。
话说,我从我爹枕头下面翻出来的那一张纸。在我的作用下,纸上面显示出了三个泪痕之字:花中泪。
当时我就知道了,这张纸就是花中泪用来自我画像的那一张纸。我要找的就是它。令我禁不住激动和窃喜。于是,我就从那张纸上将泪水提取离纸,凝结成一颗泪珠。我将泪珠藏在手掌心,背在身后。将那张纸放回我爹的枕头下,出了他的卧室。
等到晚上。我爹从外面回来了。我趁他不注意,偷偷将一颗泪珠打在了他的身上。期待他能被泪水释解。
可没想到,一颗泪珠打在他身上。他人什么也没有发生,不起丝毫反应。
所以,我就非常纳闷,怎么花中泪的泪水释解不了花中泪的自画像!同时,我也知道了,自己是毁害不了我爹的。也就是自那时起,我彻底打消了毁害他的念头!”
讲到这儿。马俊才住了口。因为他讲完了。
天上的雪正在下着。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马俊才,你将那一张纸上的眼泪提取出来,并将那一颗眼泪偷偷打在你爹身上。你爹肯定是知道的。他肯定知道你的意图。他一定是对你感到心凉了。所以今天才会这样对你。你倒也不冤,你怎么对待别人,别人也怎么对待你。”
只见马俊才脸上又露出一个凄惨的笑容,说:“可是随着我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对他已经有了感情。是一种亲情。父子之情。这点我必须承认,因为真的存在。
谁曾无过。
换作现在,我就是能杀死我爹,我也舍不得对他下手了!”
“其实,你爹也对你有了感情!当他说让我杀死你的时候。他流下了眼泪。他整个人充满了浓浓的悲伤!”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天上的雪在下着。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马俊才的一张脸正作得流泪不已。他整个人充满了浓浓的悲伤。
“一定要杀死我吗?”
“一定要杀死你!”
下一秒。
新来的年轻人已经离开了院门口。他站在了院子中央。
“我讨厌黑夜!”他说。
只见他一手一挥。天幕白了。但仍旧满天飞雪。北风呼啸。风卷白雪。
他正在看着马俊才。
马俊才也正在看着他。
我正跪在厚厚的雪地上,上半身摇摇欲坠。腰部的伤口还在流血不已。我浑身无力。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只见新来的年轻人将背后负着的一件黑色长方形包袱解下来,并打开了它。
跟我梦中所梦见的不一样。黑色包袱里是一柄长剑。而不是一把镰刀。
梦和现实,终究有差别。
梦里的东西可能是错误的。但现实中的东西一定是正确的。
“你也亮武器吧!”新来的年轻人说。
马俊才摇了摇头,说:“我没有武器!”
下一秒。
一柄长剑刺进了马俊才的胸膛之中。是胸膛的左边。一剑将他的胸膛刺出了一个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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