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劫惊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木生
他从自己的裤腰上抽出真相之书,翻开看了起来。
李真一说:“原来真相之书上设定好的事情,真的可以改变!用和平解决问题的方式,再好不过!”
他又剧烈地咳嗽起来,用手捂着嘴。
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溢流出来,一滴一滴的落在了洁白的雪地上。
马俊才将真相之书翻到了最后一页。
最后一页上记载着他的最后下场。
我注意到他的脸色变了。
然后,他慢慢地抬起头看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怎么了?”我忍不住问。
“你知道我的最终下场是什么吗?”马俊才说。
“是什么?”我问。
“我的最终下场就是:被一个名字叫作花中泪的人给杀死了!”马俊才说。
“花中泪,他是谁?”我装作傻不知道的样子问。
“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谁?”马俊才说。
我摇了摇头,说:“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花中泪,这名字起得,挺多愁善感。他应该是一个不快乐的人吧!”
马俊才说:“他确实不快乐!他的泪水比较多!他是一个很不洒脱的人。一个女人不爱他了,他都想不开,过分伤心劳神。小气吧啦的,斤斤计较!”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
马俊才说:“我打算反客为主,先下手为强!杀死花中泪!”
“杀人是不对的!”我说。
“可我若不杀他,就会死在他的手里!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马俊才说。
“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不用一种和平的方式解决?”我说。
“怎么用和平的方式解决?”马俊才问。
“花中泪为什么要杀你?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要不你向他道歉,或许他能原谅你!”我说。
只见马俊才作得苦笑不已,说:“我给他戴了绿帽子!这种事情,怎么让他原谅我?”
我不再吭声了。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被人戴了绿帽子,的确是一件不可原谅的事情。
命劫惊魂 第310章 :释解
“唉!”马俊才叹息了一声。
他的头顶上正长着一株翠绿的蒜苗。
天上在下雪。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一把镰刀仿佛穿越了时空,架在了马俊才的脖子上。
马俊才用一双略细长的丹凤眼凝望着灰衣老人。
灰衣老人用一双浑浊发黄的眼珠子也正在凝望着他。
两个人互相注视良久。
“老丈,为什么要杀我?”马俊才问。
“因为我已经看过了真相之书。我从真相之书上看到了自己的最后下场!”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
“老丈,你最后的下场是什么?”马俊才问。
“被你杀死了!”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
“我为什么要杀死你?”马俊才问。
“因为,我是二桃派来的人!你爹觉得我是一个威胁!他派你杀死我。你一向很听你爹的话。你对他忠一不二,绝对的服从命令!”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
“你不是修理过二桃吗?二桃怎么还能派你做事?”马俊才说。
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作得苦笑不已,说:“二桃是一棵树,我当了一段时间他的修理工!我要想好过,就得听他的话!”
马俊才说:“老丈,你杀死了我,以后谁掐断你身上长出来的心树的嫩芽?”他的一只手像鬼手一样,已经悄声无息的探入了灰衣老人的裤裆内。摸了摸,说:“心树的嫩芽又新长出来了!现在,要不要我给你掐断它?”
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苦笑着说:“就算你掐断它,我也要杀了你!”
马俊才说:“老丈,我本不想杀你的!我爹虽然给我下达了命令让我务必杀死你,但我真的不想杀死你。在这件事情上,我有可能会违抗我爹的命令!”
“你为什么不想杀我?”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
马俊才说:“因为你是二桃派来的人。二桃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我若杀死你,岂不是等于惹上了他!”
“二桃到底有多厉害?”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
“要多厉害就有多厉害!”马俊才回答说。
“二桃有你爹厉害吗?”手执镰刀的老人问。
马俊才摇了摇头,说:“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天上正在下着雪。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但我还是想杀了你!”
“为什么?”马俊才问。
“因为你拐跑了花中泪的女人!”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
“我拐跑花中泪的女人,跟你有什么关系?”马俊才说。
“我杀死你。花中泪可能会感激我!”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
“花中泪在这儿吗?你杀死我,他能看得见吗?”马俊才说。
接下来。
马俊才的一双眼睛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也转过首,正在看着我。
还有李真一,也正在看着我。
瞎老太婆的一张脸也正在朝对着我。她仿佛能看得见我似的。
我作得苦笑不已,说:“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
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金拾,如果你就是花中泪,我杀死偷你媳妇的马俊才,你会不会感激我?”
我说:“我不喜欢杀戳!如果我是花中泪,我可能会原谅马俊才!”
“为什么原谅他?他可是给你戴了绿帽子!金拾!”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急叫道。
“给花中泪戴绿帽子,不止他一个人的事情。还有女人的事情。一个能和别的男人合伙起来,给自己的丈夫戴绿帽子的女人,敝屣不如,得之无益,失之不惜!谁人愿捡敝屣,且随他去。捡破烂者,清理环境,何错之有!
有错的是花中泪。
他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破女人斤斤计较,作得伤心劳神,又要杀人的,实在活得不洒脱!”我说。
“对!你说得也对!为了一个不忠不贞的女人伤心劳神,犯了很多错误,招人厌恶。实在不值!”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
他将一把镰刀从马俊才的脖子上撤掉了。
马俊才红着一张脸,说:“我不是捡破烂的。我也只是玩玩她。玩够了就将她扔掉了!如弃敝屣!”
他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两人互相对视。像是无声无息的对峙。
一把镰刀像是穿越了时空,又架在了马俊才的脖子上。
“我要杀了你!”灰衣老人瞠目怒喝道。
马俊才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语气冰冷地说:“老东西,就凭你这种玩意儿,也想杀我!今日,我必杀你不可!”
接下来。
灰衣老人往下拉镰刀。
镰刀仿佛卡在了坚硬无比的石头上一样,丝纹不动。
灰衣老人咬紧牙关,双眼凸瞪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还是拉不动镰刀。
马俊才的脖子,仿佛一根坚硬无比的铁桩子。
两人胜负已分,再明显不过。
如果你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镰刀,对方站在那儿不动,让你用镰刀随便割他的脖子,可你根本割不伤他。这场架还怎么打!
“唉!”灰衣老人叹息了一声,神情黯淡无比,松开了攥着镰刀把柄的手。
一把镰刀掉落在了雪地上。
他不甘心。出拳如闪电。又往马俊才的鼻子上狠狠打了一拳。
马俊才高挺的鼻子完好如初。他却捂着自己的拳头疼得弯下了腰,张开嘴倒吸冷气。他拿开手掌一看,只见拳头上的关节凹陷下去了一块。
两人实力相差悬殊。
马俊才突然抬脚一踹,正中灰衣老人的腰部,将他整个人踹得飞出去十几米远,摔在了厚厚的雪地上。
“马俊才!你……你敢打我爹!”翠兰气得红脸顿足道。
“打你爹怎么了?你爹该打!”马俊才咧嘴笑道。
“我告诉你爹去!你打我爹!”翠兰说。
“我爹?是我爹让我来杀你爹的!傻x!”马俊才爆出粗口。
“我说啥,你爹都得听我的话!”翠兰说。她在用力咬着嘴唇。
“死逼!你算个老几,我爹为什么要听你的话!”马俊才骂道。
“金拾,你看他!打我爹又骂我的,你都看着不管吗!”翠兰扭头看我,手指着马俊才,眼眶已红了,流着眼泪说。
“你不是说马俊才从小是一个孤儿吗!怎么你还认识他爹?”我说。
“我骗你的!马俊才现在还有一个爹!”翠兰说。
“你骗我干什么?”我问。
翠兰不再说话。她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
天上在下着雪。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马俊才冷笑道:“翠兰,你该不会是当了我的小妈吧!”
翠兰气得一顿足,说:“我去找你爹告状去!非让他收拾你不可!”
马俊才咧着一张嘴笑道:“那你去呀!看我爹是疼你,还是疼我!”
翠兰哭着跑出了家门。
接下来。
马俊才从身上掏出了一张纸。
是一张空白的纸。
他举起手上的一张白纸,望着我,问:“金拾,你认得它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认得,它只是一张白纸而已!”
马俊才歪嘴一笑,将一张白纸反转过来。给我看它的另一面。
只见白纸上的右下角有三个红色的纂体小字:花中泪。
除了这三个小红字之外,白纸上是一片空白的。
“金拾,现在你认得它出来吗?”马俊才又问。
我摇了摇头,说:“不认识!”
“这一张纸,是花中泪用过的。他在这张纸上面画了一幅画。因为画上的人物从纸上走下来了!所以这一张纸变成了空白的,只剩下花中泪的署名!”马俊才说。
接下来。
只见马俊才一手捏着一张白纸,将另一只手掌缓缓地移动,与纸张的平面距离两三公分,平行而过。只见原先一片空白的纸张上出现了一些水痕。
水痕分布的形状是四个字:一个色.魔。
“这是用泪水写成的一个人的名字。泪水本来渗入了纸张。现在被我逼出来了!你知道这是谁的眼泪吗?”马俊才问。
“肯定是花中泪的眼泪!”我说。
“没错!”
接下来。
马俊才一手托纸,将另一只手掌在纸张的平面上方隔空拂过。只见白纸上的泪痕不见了。而他的手掌心下方则悬浮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
确切地说,是一颗泪珠。
一颗泪珠离开他的掌心,慢慢地飞过去,掉落在了正在雪地上趴着的灰衣老人身上。
灰衣老人顿时消散无踪了。
“他的名字叫作一个色.魔,本乃画上人物。他被一滴泪水释解了!”马俊才说。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继续!敬请期待!感谢支持!】
命劫惊魂 第311章 :铁证
我看着马俊才。
马俊才也正在看着我。
两个人的默然互相注视。仿佛一场无声无息的对峙。
天上在下着雪。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你为什么不试一试自己的泪水?”马俊才说。
“为什么要试?”我说。
“用你自己的眼泪验证一下你到底是不是花中泪!”马俊才说。
“怎么验证?”我说。
接下来。
马俊才又从自己的身上掏出来了一张纸。
纸上画着一个十分美丽的女人。
我看着画上的女人,不禁有些痴。
对于她的面貌,我并不感到陌生。
“这是谁的画像?”我忍不住问道。
“金惠灵的画像!”马俊才回答道。
“谁给她画的?”我又问。
“是花中泪给她画的!”马俊才回答道。
“画怎么在你的手里?”我又问。
“花中泪的画,无价之宝。有谁不渴望得到他的画呢!金惠灵以前是花中泪的女人。后来她跟了我。她不能白白陪伴了花中泪那么多天。当然要从花中泪那儿带些珍贵的东西出来。最珍贵的东西,就是花中泪的画!”马俊才说。
我不再吭声了。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马俊才举着手上的一张画,说:“金拾,你看这幅画,画上的女人虽然栩栩如生,眉眼传神。但它只是一幅画。画上的人物没有活,不能从纸上走下来。是因为这张画上还没有花中泪的亲血署名!”
“什么是亲血署名?”我问。
“就是用自己的血,在纸上亲自写下自己的名字!”马俊才说。
我哦了一声。不再说什么。
天上的雪在下。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马俊才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时间在静默中过去了一会儿。
“金拾,你的样子很真诚。不像是一个正在伪装的人!”马俊才说。
“我本来就没有伪装!”我说。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你是忘记了什么。金拾,我相信,你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就是花中泪!”马俊才说。
“我本来就不是花中泪!”我说。
“你不知道自己是花中泪乃一回事。你是不是花中泪又乃一回事。你不知道,并不代表你不是!”马俊才说。
我不再吭声了,因为不知道该再说什么。
马俊才举着手里的一张画,说:“金拾,你现在用自己的血在这张画纸上署名。假若画上的人物活了,并从画纸上走下来,那你就是花中泪。假若这张画毫无反应,那就证明你不是花中泪。”
“我署哪个名字?金拾,还是花中泪?”我说。
“你就写花中泪!”马俊才说。
接下来。
马俊才一步步走近我。到了我的身旁,快跟我的身体挨上了。他用两手抻着画纸,请我署名。
我举手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用流血的手指头在画纸上写下了三个红色的字:花中泪。
奇迹发生了。
画上的女人活了。从画纸上走了下来。
小小的她站在洁白的雪地上。越变越大。最后变得至少有一米七高。身材十分的挺拔窈窕。皮肤洁白如雪,唇如丹,琼鼻秀挺。有一双漆黑无比的眼眸。
她真的很美丽。
女人,美丽得不食人间烟火。
我正在看着她。
她也正在看着我。
逐渐的,她的眼眶红了,流出眼泪,哀声道:“泪,对不起!”
我的喉咙有些发紧,声音有些变调:“不用讲对不起!”
“我伤害了你!”女人说。
“不存在谁伤害谁,就看谁能不能看得开!”我说。
“泪,你恨不恨我?”女人说。
“不恨!”我说。
“泪,你变了!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女人说。
我作得苦笑不已,不知道该再说什么。
天上的雪在下。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泪,我错了!”女人哭着说。
“你没有错!不再爱,没有错!”我说。
“泪,打我骂我吧!怎么解恨怎么来!我毫无怨言!”女人哭着说。
我忍不住咧开一张嘴笑了。
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我说:“我不打你,也不骂你,我对你没有恨!”
“泪,你到底怎么了?”女人哭着问。
“我很好!”我说。
“你好像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我不再认识你了!”女人哭着说。
我咧开一张嘴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马俊才冲女人喊了一声:“金惠灵!”
女人没有任何反应。她只是看着我。
“金惠灵!”马俊才又喊了一声,声音较上一声提高了不少。
女人还是没有反应。她好像聋了。她正背对着马俊才。
在马俊才手上还拿着的一张纸已经空白了一片,上面只剩下三个红色的血字:花中泪。他显得比较无奈地笑了起来。笑容十分苦涩。他将一只手掌放在纸张的上方,隔空拂过。只见纸上的空白处出现了水痕。
其实是泪痕。
泪痕是三个字:亲爱的。
用泪水写成的字。用的是花中泪的泪。
马俊才苦笑着说:“女人,原来你的名字不叫金惠灵,你的名字叫作亲爱的!是花中泪给你起的名字!”
女人泪流不止,一双泪眼正在看着我。她的身体出现了轻微的颤抖。
天上的雪在下着。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亲爱的!”站在女人身后的马俊才喊了一声。
女人终于转过身,面对着马俊才。
“你爱我吗?”马俊才问。
“是金惠灵瞎了眼!她怎么会看上你,背叛了花中泪!她怎么会那样做!她的心窍被什么鬼迷住了!”女人说。
只见马俊才作得苦笑不已。
“我很羞耻做金惠灵的画像!你不要把我当成她!她是一个贱人!不要问我爱不爱你,你在我眼中就是一个垃圾!”女人恨恨地说。
只见马俊才笑得非常苦涩。他笑得苦涩的不能再苦涩了。再苦涩下去就该哭了。
天上的雪在下着。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女人转过身,又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她。
她泪流不止,整个人充满了悲伤。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伸出一只手,说:“泪,请给我一滴泪!”
“要我的泪吗?”我说。
“对,请给我一滴你的泪!”女人说。
“要我的一滴泪干什么?”我问。
“因为我羞耻做金惠灵的画像。我不想存在。就让你的一滴泪将我释解了吧!”女人说。
天上的雪在下。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迷乱的雪花在我和女人之间飞舞。
她像是隔得那么遥远。却又离我很近。我只要伸出一只手,便能触摸到她。
迷乱的雪花在我和女人之间飞舞。
我忍不住伸出一只手,穿越过迷乱飞舞的雪花,轻轻抚摸上了女人的脸庞。
她的脸庞,很冰冷,很美丽,很湿润。
她正在泪流不已。
迷乱的雪花在飞舞。
我说:“你没有错!好好活着!”
“泪,请给我一滴你的泪!”女人说。
“不!我要让你好好活着!”我说。
“我羞耻为金惠灵的画像!”女人说。她更多的眼泪夺眶而出。
“你是你,她是她!你好好活着,跟她没有关系!”我说。
女人突然化成了一场粉碎。色素飞舞。被迷乱的雪花掩盖。
她消失了。
马俊才赶紧说:“不是我!”
只见他的神色慌张。
果真不是他。因为他手中的一张纸上泪痕还在。
不知何时,翠兰已经站在了院门口。她的手上正拿着一根玻璃试管。
“是我!”翠兰说。
“你干了什么?”我冷声质问。
“你在睡着的时候,很长时间都在做梦。因为你的眼球总是在转动。你做梦的时候流下了很多眼泪,我用一根玻璃试管,将你的眼泪搜集起来。刚才,我将玻璃试管内的泪水泼洒向了女人,她就消散无踪!
是你的泪水将画上人物释解了。
金拾,现在,你还敢说自己不是花中泪吗!”翠兰说。
命劫惊魂 第312章 :受伤的我
天上正在下着雪。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翠兰正站在院门口。她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她。
在我和她之间,风雪迷乱。
就在这一刻,我突然愤怒了。想杀人。
翠兰说:“你要杀我吗?”
“你为什么将我的眼泪泼洒在女人身上?”我强忍着怒气,压抑着声音问。
“我为什么不能将你的眼泪泼在她身上?她是一个狐狸精,她在勾引我的男人!”翠兰说。
马俊才插话道:“翠兰,你只不过是想证明他就是花中泪!”
“你给我闭嘴!”翠兰怒吼道。
她表现得非常的愤怒。一双眼睛正在怒视着我。
在我和她之间,风雪迷乱。
我的愤怒,逐渐消失了。
好像冰冷的天气,能抵消人身上的火气。
我杀人的心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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