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劫惊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木生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是花中泪!”
“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是花中泪?”种桃树的人说。
“我觉得自己不是他!”我说。
“你觉得?”种桃树的人笑了起来,“不是你觉得是什么它就是什么。事实就是事实。你觉得,那只是你觉得。你觉得只是一种感觉,跟事实无关。事实就是事实。根本抹杀不了的事实!”
“这么说,那我真的就是花中泪了!”我说。
“对!你就是花中泪!”种桃树的人说。
我不再吭声了。因为不知道该再说什么。
红色的雨停止了。
天上又恢复了晴。太阳出来了。
种桃树的人说:“金拾,昨天你做了一个梦。都梦见了什么?”
我说:“昨天夜里,我梦见天上出现了两个血字:无敌。天上下起了红色的雨。还有,他身体内所装的液体不再是血,而是变成了水!”说着,我伸手一指一个无敌(前面称之新来的年轻人)。
只见一个无敌(前面称之新来的年轻人)的一张脸苍白如纸,不显一丝血色。一只正握着一把镰刀的手正在颤抖不已。
种桃树的人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说:“既然拿捏不住了,那就放下吧!”
只见一个无敌(前面称之新来的年轻人)松开了手。一把镰刀掉在了地上。他的一张脸上神情作得比较迷茫。
只见种桃树的人淡然一笑,说:“这根本就不是控局之人的画像!”
“什么?!”正跪在地上的马俊才停止住了磕头,一张脸上作得十分惊讶。他问:“他不是花中泪给控局之人画的画像吗?”
种桃树的人轻轻地摇了摇头,淡然笑道:“不是!他撒了谎!”
“那他是谁?”正跪在地上的马俊才问。
“他是从梦里走出来的一个人物!他的名字叫作一个无敌!是因为控局之人在做梦人的心中是无敌的。所以,在做梦人的梦中,一个和控局之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名字叫作一个无敌!”种桃树的人说。
“谁是做梦人?”正跪在地上的马俊才又问。
“还能有谁?当然是金拾!”种桃树的人说。
“我说呢!我怎么逼不出来他的全名!我只在他身上逼出了‘一个’。所以,我只知道他姓一个,但不知道他的全名叫作一个什么。原来他的全名叫作一个无敌!
无敌在我心中是不存在的!
没有人是无敌的!我的字典里没有无敌!只有更厉害!我内心里十分抗拒‘无敌’这两个字。所以我才逼不出来他的名字!”正跪在地上的马俊才苦笑道。
“你怎么能在一个人身上逼出一个人的名字?”正站在一旁的李真一问道。
正跪在地上的马俊才说:“花中泪在画一张画之前,会预先给画上的人物起好名字。你知道他是怎么将名字赋予画上人物的吗?”
李真一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是怎么赋予的?”
正跪在地上的马俊才说:“他先是沾着自己的泪,在画纸上写下画上人物的名字,等到泪水干了,然后他才开始往画纸上作画。
你若要杀死画上人物。你就必须要知道画上人物的名字。因为花中泪作画,要么是用了自己的纯血,要么是用了掺了自己血的墨汁和染料。
墨汁和染料是普通的。只有花中泪的血是神奇的。
但能释解花中泪的血,唯有他自己的眼泪。
而我,就是画上人物的克星。
除了花中泪自己之外。也只有我才能杀得死画上人物。迄今,我还没能遇见过第二个像我一样,能够杀得死画上人物的人。
因为我可以将画上人物的名字从他身上逼出来!因为画上人物的名字是他用自己的泪水写成的。
而泪水可以释解花中泪的血。
等于是将画上的人物给释解了。
我是癌源。确切地说,我是致癌物质的源。
而人的泪水中,含有一种致癌物质。
如果你仔细观察正常人类的话,你就会发现,爱哭的人比不爱哭的人患癌几率要小。其实,流泪是排出一个人身体内致癌物质的最好方式。但流泪伤心。人们更愿意欢笑。
其实欢笑也要付出代价的,因为人在欢笑的时候,身体更容易吸收致癌元素。他们一笑,浑身肌肉颤抖,就将体内的致癌元素逼到了泪腺组织内。泪腺组织是人体上最抗癌的部位,却储存着致癌物质。人若是不爱哭,患癌的几率要大!”
“原来是这样!那你可真是一个害人的东西!”李真一说。
正跪在地上的马俊才作得苦笑不已。
命劫惊魂 第308章 :原来如此
只见一个无敌(前面称之新来的年轻人)身上的衣服化为碎屑,一阵风吹来,碎屑纷纷飞散。
他的一具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全身的肌.肤上正在不断地往外渗水。他渐渐变得干枯了。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淡。最终化为空。完全消失不见了。
种桃树的人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他说:“金拾,梦该醒了!”
我说:“我不觉得自己正在做梦!”
他说:“你觉不觉得是一回事!事实是什么样的又是一回事!”
气氛变得沉默了。
现场的每个人都在看着我。
包括正躺在地上的一具“尸体”,他已经睁开了一双眼。他的名字叫作杜卫城。
只有一个色.魔的尸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是真的死了。
时间又过去了一会儿。
“如果我真的是在做梦,那我,该怎样梦醒?”我问。
“只要你想醒,就可以醒过来!”种桃树的人说。
“我在哪里睡着?”我又问。
“西屋里!你和翠兰的婚房!”种桃树的人。
“我做这样的梦,有什么意义吗?”我说。
种桃树的人说:“当然有意义!梦醒来以后,你就知道自己是谁了!你是花中泪呀!最重要的一点是,你知道了怎么对付现实中的一个无敌!这对你回到现实中有极大的好处!”
“现实中也有一个无敌?”我不禁惊讶。
“当然,他是来杀你的!如果你不知道对付他的办法。他就一定能杀死你!”种桃树的人说。
“怎样对付他?”我问。
“刚才不是演示过了吗!将他身上的血换成水!让他的血掺大量水化成一场血雨落下来!”种桃树的人说。
“怎样才能将他身上的血换成水?”我又问。
种桃树的人说:“花中泪一定能将他身上的血换成水!也只有花中泪能将他身上的血换成水!怎么办得到,你根本不需要问我,因为你就是花中泪!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将他身上的血换成水!可你做了这样的梦,说明你身上确实存在着这种潜能。毕竟,你真的是花中泪!”
接下来。
时间在静默中过去了一会儿。
我说:“花中泪也不是一个快乐的人。我终归做不成一个快乐的人!”
种桃树的人说:“放下执着,你就会快乐!”
我说:“我不觉得自己是放下不执着!我是觉得自己没有追求!”
种桃树的人不再说话了。他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笑容里充满了亲和力。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猛觉吃惊不已。忍不住说:“先生,是你救了我!”
种桃树的人说:“我怎么救你了?”
我说:“是不是有人让我长眠不醒?我不知道自己正在做梦。把梦境误当成了一场现实。若不是你提醒我,我将永远活在梦中!”
种桃树的人说:“你快去醒吧,别再耽搁了!”
跪在地上的马俊才站起来了。躺在地上的一具“尸体”也站起来了。
就连割喉自杀身亡的一个色.魔也从地上站起来了。
还有翠兰,李真一。
每个人都在看着我。
瞎老太婆的一张布着两块烫伤瘢痕的脸也正在朝对着我。仿佛她能看得见我似的。
现场,又慢慢地显化出来了一副身躯。正是一个无敌(前面称之新来的年轻人)。他也正在看着我。
“金拾,我们都是你梦中的人!”李真一说。
种桃树的人说:“只有我不是!我已经来到了迷失村庄,我身为本人,硬闯入了你的梦境中!”
接下来。
每个人都在朝我摆手。在与我告别。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情感到复杂极了。
翠兰说:“金拾!不,应该叫你花中泪!花中泪!一个女人不爱你,是她没有眼光!你是一个很好的人!一定会有很多女人喜欢你!如果我是一个现实中的人物,我一定会狠狠地爱上你。
你没有错。
别再为别人犯的错误,而折磨自己,让自己付出代价了!
求别再蹉跎光阴了。请做一个快乐的人吧!”
每个人都在向我摆手。是在与我告别。
原来这是一场梦。
我该醒了。
于是,我转过身,朝西屋走去。
我推开西屋的门,走了进去。
只见西屋里有一张大床。
大床上正躺着一个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就是正在沉睡着的我。
房间里的墙上,和梁檩上,正搭着一条条的大红布。
这间西屋,正是我和翠兰的洞房。我慢慢地睁开了一双眼。
原来是做了好长的一个梦。
我正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
难道我真的是花中泪?
我在枕头下面找到了真相之书。
翻开真相之书,我看到自己的来由:我是丁喜虎。
又怎么可能是花中泪?
当我准备翻到真相之书的最后一页,查看一下自己的最终下场时,这间屋子的门嘎吱一声开了。
走进来一个女人。
正是翠兰。
她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她。
“金拾,你总算醒了!”翠兰惊喜地叫道。
可我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她这种惊喜是刻意装出来的。
她的演技实在太差。
“怎么了?一个人睡觉睡醒了难道不正常吗?你怎么表现得如此惊喜?”我说。
“金拾,你可知道你睡了多长时间?”翠兰说。
“多长时间?”我问。
“外面已经下雪了!”翠兰说。
“才几月份了,已经下雪了?”我说。
“按照农历算的话!六月份了。今年下了一场六月大雪!”翠兰说。
“农历六月乃酷暑,不该下雪的!”我说。
“反正天上就下了一场六月大雪!阳历是七月份。你躺床上睡着的时候是咱们结婚的那一天晚上,才阳历三月份。你这一睡,足足睡过去了四个月呀!”翠兰说。
接下来。
我盯着翠兰的肚子。
翠兰正在看着我。
“怎么了?”她问。
“你生过孩子了吗?”我问。
翠兰的脸红了,嗔道:“你在胡说什么!”
“生过孩子了吗?”我又问了一遍。
“没有!我的第一次给了你。就在咱们结婚那一天。就算我在那一天怀孕,也得怀胎十月才能生出孩子!这才过去四个月!更何况我没有怀孕。我怎么生孩子!”翠兰说。
我哦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翠兰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她。
“金拾,你这睡一觉,怎么睡那么长时间?”翠兰问。
我说:“这个问题好像应该我问你,我怎么睡那么长时间?是不是你搞的鬼?”
翠兰生气地说:“金拾,你别一觉醒来就没茬找茬啊!你是有起床气还是咋地!我搞鬼?我搞什么鬼?我让你睡那么长时间干嘛?你一直躺在床上睡,对我有啥好处?”
我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她。
她也正在看着我。
过了一会儿。我穿好衣服,从床上起来了。
推开屋门,我一看院子里,果真一片白雪皑皑。
天上还在下着鹅毛大雪。
北风呼啸。风卷白雪。
在院子里,正跪着一个人。他的身上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他正在不紧不慢地磕着头。地上正躺着的一具尸体上倒没有厚雪覆盖。尸体正闭着一双眼睛,一动不动。好似它真的是一具不会动的尸体。
“马俊才一直都在给地上的尸体磕着头,他还不忘给尸体上打扫雪!好像是在守着他爹的尸体一样!你看他那个贱样子!”正站在一旁的翠兰说。
“马俊才的爹,你见过他吗?”我突然扭头问。
翠兰明显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我没见过他爹!我曾问起过马俊才的父母。他说他的父母早已经死了!他从小就是一个孤儿!”
我将目光从翠兰的身上移开。
接下来。
我踏着厚厚的白雪走过去。一直走到院子中央站住了。离得马俊才只有两三米远。
马俊才止住了磕头,抬起头看我,一张脸上露出笑容,说:“金拾,听说你一直都在床上睡!这么长时间了,一直没见你从屋里出来过!今天你终于醒过来了!恭喜你呀恭喜!”
我感到自己的头在作痛,说:“如果一个人患上脑癌,可能一觉睡下去之后,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马俊才说:“好好的人,怎么会患上脑癌呢!你别瞎说!”
我说:“你的一百万个头,还剩下多少个没有磕完?”
马俊才说:“只剩下一千个了!如果顺利的话,估摸着今天天黑之前就磕完了!”
“磕完头之后,你有什么打算?”我问。
“还能有什么打算,当然是继续泡在水缸里,当你们家的菜座子,给你们提供绿色蒜叶子吃!”马俊才苦笑着说。
我不再说话了。只是看着他。
马俊才也正在看着我。
他带着一副真诚的样子,不像是在骗人。也不像是一个害人的东西。
癌源。多么可怕的一个字眼。癌,给生命带来灾难。癌,永远都在毒害数不尽的生灵。
太多太多的人恨死了癌魔。
嘎吱一声。门子开了。
从堂屋内走出来两个人。
一个是瞎老太婆胡世珍。一个是苍白瘦弱如痨病鬼的李真一。
“咳咳……!”李真一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用手捂着嘴。
当他把手从嘴上挪开的时候,手掌心上正捧着一滩殷红的鲜血。
“金拾!我的生命怕无多了,我得了肺癌!”李真一说。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继续!敬请期待!】
命劫惊魂 第309章 :和平方式
众周所知,一个人得了肺癌,咳出血,命不久矣。
可他是李真一。一个非比寻常的电脑高手。我是被他弄进这个电脑世界中来的。我觉得他的身体应该能抵抗得过疾病。
我看着他。
他也正在看着我。
我忍不住苦笑道:“我又不是医生,你得了肺癌,跟我说有什么用?”
李真一说:“有一件事情,我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情?”我问。
“我保护不了胡世珍!希望你能保护她!”李真一说。
“谁会害她?”我问。
“还能有谁!当然是马俊才!真相之书上不是说了吗,胡世珍会死在马俊才的手上!”李真一说。
“他为什么要杀胡世珍?”我问。
“因为他要夺真相之书!”李真一说。
“可现在,真相之书并不在胡世珍的手上。而是在我的手上。他要夺得真相之书,应该向我抢夺才是!”说罢,我从身上掏出来了一本书。正是真相之书。
李真一问:“金拾,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我要将真相之书送给马俊才!他就没有必要杀死胡世珍了!”
李真一苦笑道:“这可真是一个不错的好办法!可是,真相之书上设定下的事情,能改变得了吗?真相之书上,胡世珍的最终命运,是死在了马俊才的手上!”
我说:“真相之书的作者是控局之人,对不对?”
“对!”李真一点头。
“你见过控局之人吗?”我说。
李真一摇了摇头,说:“没有!”
我说:“说不定他并不存在,他只不过是一个传说罢了!”
李真一说:“不可能是传说!他肯定是存在的!”
“就算他真的存在!他做的设定,也不是不能改变的!凡事凡物都能改变!”我说。
“恐怕改变不了!毕竟这是在他的局中!”李真一说。
我不再说话了。
接下来。
我将真相之书递向马俊才。
正跪在地上的马俊才仰着头看我,一张脸上布满了错愕之色,说:“真的把它给我?”
我说:“真的把它给你!你得到了它之后,还会杀害胡世珍吗?”
马俊才说:“我本来就不会杀她!就算她不给我真相之书。我也不会杀她!”
只见他做得一副真诚的样子,不像是在骗人。他伸出一双手,显得恭恭敬敬的捧着接过了真相之书。他将真相之书别在自己的裤腰上,又继续对着地上的尸体磕头。
看样子,他并不是多么稀罕真相之书的。就显得比较随意的将它往裤腰上一别。
嘎吱一声。一扇门被打开了。有一个人从堂屋里走出来。正是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
他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一把镰刀,仿佛穿越了时空,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天上正在下雪。北风呼啸。风卷白雪。
“干什么?”我问。
“我要杀了你!”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
“杀我干什么?”我说。
“因为翠兰看了真相之书。她在真相之书上看到了自己的最后下场!你知道她的最后下场是什么吗?”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
“是什么?”我问。
“是你杀死了她!”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
“我为什么要杀死她?”我说。
“因为,她要杀你!”手执镰刀的老人说。
“她为什么要杀我?”我又问。
“这个,原因她没有跟我说!”手执镰刀的老人说。
天上的雪在下。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我转过身,看向西屋。
在西屋门口,正站着翠兰。
她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她。
“为什么要杀我?”我问。
“真相之书上写着,你要杀死我们的孩子!为了保护我们的孩子,所以我只好选择杀你!”翠兰说。
“我们有孩子吗?”我说。
“现在没有,并不代表将来没有!”翠兰说。
“如果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我说。
“你什么意思?”翠兰脸色一变,大声说。
“以后我再也不会跟你发生肉.体关系。如果我们现在没有孩子,将来我们也没有孩子!”我说。
“你……”翠兰气得满脸通红。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天上正在下着雪。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我的脖子上正在流着血。因为我刚才转身的时候,动了脖子,被镰刀割伤了脖子。
“还杀我吗?”我说。
“这……”手执镰刀的黑衣老人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慢慢地将一把镰刀从我的脖子上挪开了去,苦笑道:“好像没有什么理由杀你!”
接下来。现场的气氛变得沉默了。谁也不再说话了。
好像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天上的雪在下。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除了马俊才正在给地上的尸体磕着头。每个人都站在原地静止不动。仿佛成了几尊雕塑。从天上飘下来的雪,正在覆盖着几尊“雕塑”。
时间正在一点点地流逝着。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
“第一百万个头!”马俊才高声喊道。他慢慢地俯下上半身,将一张脸贴在了雪地上,停顿了足有一分钟之久,才抬起了头,一张脸上沾着雪花,说:“一百万个头,我终于磕完了!”
接下来。马俊才从地上站起来了。
并没有像真相之书上所写的那样:他在磕完第一百万个头之后,突然飞身冲起,冲向胡世珍,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的脖子掐断导致了她的死亡。
他的一张脸笑吟吟的。给人一种十分和善的感觉。
他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金拾,谢谢你!”马俊才说。
“谢我什么?”我说。
“因为你将真相之书送给了我!”马俊才说。
“如果我不给你真相之书,你会怎么样?”我说。
马俊才说:“可能我真的会大开杀戒!因为我太想得到真相之书了!”
“你这个人,很能装!”我说。
马俊才只是咧开嘴笑,不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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