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劫惊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木生
时间在静默中过去了一会儿。
窥觑者说:“我已经和控制电脑的人商量好了,如果你没有了心,也没有了脑子的话,你仍然可以活。
我希望,你没有了心,也没有了脑子以后,能和我的女儿在一起。你们两个人好好的生活!”
我没有吭声。而是将目光从窥觑者身上移开,看着旁边的女人。
女人也正在看着我。
从她的一双眼睛里,我读出了一份真挚,和一份心痛。
“你跟了我,我会好好爱你的!绝对不会背叛你!”女人说。
我禁不住垂泪。
我忍不住哭出了声。
我何必这样执着呢!
一个人太过于执着,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旁边的女人也流泪了。
一个人能伴随着你流泪,其实她还算不错的。
我将目光从女人身上移开,又在看着对面的窥觑者。
窥觑者也正在看着我。
从他的一双眼睛里,我读不出任何额外的内容。他的一双眼睛,只是在看着我。
我说:“我若没了心,没了脑子,那我还是我自己吗?”
窥觑者说:“请君扪心自问,你做自己,快乐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快乐!”
窥觑者说:“那你为什么还要做自己呢?为什么还在乎这个?不做自己,不行吗?”
我说:“一个人没有了心,没有了脑子,就算不死,岂不是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窥觑者说:“行尸走肉没有感情。没有感情,就不会有痛苦!也比你现在痛苦着强!”
“没有感情,就不会有快乐!”我说。
“那你现在有快乐吗?”窥觑者问。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我现在只有痛苦!”
“所以说,现在的你,还真不如做一具行尸走肉。至少,行尸走肉没有痛苦!”窥觑者说。
正站在旁边的女人说:“爹,不如给他换一颗心,换一副脑子。若真做一具没心没脑的行尸走肉,活不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跟死了又有什么两样!”
窥觑者点了点头,说:“将他现有的心脏和脑子剜掉之后,可以给他的身体上安装一副刚出生的幼婴的心脏和脑子。刚出生的幼婴的心脏和脑子都是空白纯净的。就让花中泪的情感之路重头再来吧!”
我说:“你们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两个人都在看着我。
我转动目光,也在打量这两个人。
“没别的意思!我们只是想帮你!”女人说。
“瞒他干什么。不如告诉他实情。像他这样的人,你实诚对待他。他就实诚对待你!你若欺骗了他,他绝对不会原谅你!”窥觑者说。
女人有些惭愧的样子,红着脸低下了头。
窥觑者说:“我之所以这样做。其实是一颗脑袋嘱托我的!”
“一颗脑袋?一颗什么样的脑袋?”我问。
窥觑者说:“就是那一颗脑袋,难道你忘记了它吗?”
“是不是里面住着小血灵和小珍女的那一颗脑袋?”我说。
“对!就是那颗脑袋!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谁的脑袋!”窥觑者说。
“它嘱托你,你就替它办事。你为什么这么听它的话?”我说。
“因为那一颗脑袋,跟控制电脑之人的关系非常密切。至于两者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也不清楚。反正控制电脑之人特意交代我。若是那一颗脑袋让我办什么事情,我照办就行了。
那一颗脑袋跟我说过,不想让你再痛苦着,不想让你继续活在仇恨中。想让你放过小血灵和小珍女。”窥觑者说。
我闷哼一声,说:“那一颗脑袋,是不是因为我将小血灵和小珍女逼入它的脑洞中。令它不舒服了。它想让小血灵和小珍女从自己的脑洞里出来。但又怕我不同意!所以才让你这么做的。最好让我换掉心和脑子。以致我啥也不记得了。它好将小血灵和小珍女释放出来!对吗?”
窥觑者作得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其实,有一个人想要金惠灵的灵魂。而金惠灵的灵魂就在小血灵的身上。所以,他要求那一颗脑袋将小血灵从它的脑洞里放出来。然后,他会将金惠灵的灵魂从这个电脑内的世界带离出去!”
“他是谁?”我问。
窥觑者说:“他是一个你绝对得罪不起的人!”
“是谁?”我又问了一遍。
“他就是控制电脑之人!”窥觑者说。
我禁不住内心中一阵强烈的波动,导致自己的身体出现了轻微的颤抖,说:“他,他为什么要将金惠灵的灵魂带离这个电脑内的世界?”
窥觑者说:“我当时也好奇,也问了他这个问题。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答我的吗?我说出来,你可别受刺激!”
“他是怎么回答你的?”我问。
窥觑者说:“他说,金惠灵实在是太美丽。他要把金惠灵的灵魂从这个电脑内的世界里带离出去。让金惠灵的灵魂和他共处一个电脑之外的……现实世界。让金惠灵的灵魂转世投胎,等她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就娶她为妻!”
正站在旁边的女人说:“说白了,那控制电脑之人就是贪图金惠灵的美貌!”
我气得浑身发抖不已。
窥觑者说:“没办法,他就是王,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人能惹得起他!也没有人敢违抗他的命令!”
我气恼无比地说:“他个王八蛋!我是不会让他得逞的!”
窥觑者说:“你跟他斗,你能斗得过他吗?”
我说:“纵使斗不过他,我也要和他斗上一斗!”
窥觑者劝道:“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你这又是何苦呢!这是在电脑内的世界里,你怎么跟人家斗!人家要弄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人家不是也没有为你着想。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就算你没有了心,没有了脑子,你照样可以活。这是他允许的。若非他允许,你没有了心,没有了脑子,焉能活!”
我不再吭声了。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时的我,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
窥觑者说:“要不要剜了你的心,剜了你的脑子?”
我没有吭声。正作得犹豫不已。
正站在一旁的女人劝道:“我和金惠灵长得一模一样。连我的名字也叫金惠灵!我跟真正的金惠灵还差些什么呀?何况,我比她忠诚可靠,绝对不会背叛你。你换一副心脑,好好地跟我生活,难道不好吗!”
她的语气恳切,着急。
接下来。
屋内的气氛变得沉默了。
谁也不再说话。
思虑了良久之后,我最终摇了摇头,说:“不行!我不打算一直留在这个电脑内的世界里的!我要离开这个电脑内的世界。带着我的画,也带着那一颗脑袋!”
“你离不开这个电脑内的世界的!控制电脑之人不让你离开。你怎么离开?”窥觑者说。
“你好像忘记了另外一个人!”我说。
“谁呀?”窥觑者问。
“控局之人!”我说。
只见窥觑者的一副样子做的愣住了。
正站在一旁的女人说:“控局之人又是谁?他厉害,还是控制电脑之人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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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劫惊魂 第327章 :神秘的我
控局之人,和控制电脑之人。不知道哪个更厉害。
女人的问题,我无法回答。
我准备离开。女人对我进行挽留。
她的两只手从我的肋下穿过,紧紧挽住了我的一条胳膊。说:“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你若死了,我绝不苟活!”
我不禁有些惊讶,扭头看着她。
她也正在看着我。
从她的一双眼睛里,我看到了一份真挚和决绝。
不知道她从我的眼睛里看出了什么。
我忍不住咧开一张嘴笑了起来。觉得自己笑得非常苦涩。说:“我有什么好的,竟值得你这样!”
女人说:“你的专一,你的用情至深,你的痴,是最珍贵的东西!”
我禁不住垂泪,说:“你总算稀罕我的专一,稀罕我的用情至深,稀罕我的痴。我还以为没有人稀罕这些!我一度认为自己是个傻子!”
“你不用怀疑自己,你没有错!”女人说。
我禁不住泪流。仿佛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正站在一旁的窥觑者说:“看,我女儿对你多好!她是多么的心疼你。也就是她稀罕你!一个人不管有多好,应该被一个稀罕他的人得到。一个人不管有多好,若不是被一个稀罕他的人得到,那他的好,就会被浪费,等于暴殄天物,那他的好,还有什么意义吗!”
我在哭。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女人陪着我一起哭。
正站在一旁的窥觑者叹息一声,紧皱眉头,语重心长道:“花中泪呀花中泪。请你好好珍惜我的女儿吧!我拜托你!”
这是一句当父亲的心声。我听不出半丁点儿虚假。
我正在看着女人。女人也正在看着我。
此时的眼泪,代表了绝对的真诚。
此时的眼泪,揉不进半丁点儿的虚假。
我说:“你是不是曾有一个男朋友,他的名字叫杜卫城!”
女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说:“是的!可他已经死了。他是自杀身亡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选择自杀!”
我说:“他自杀只不过是在演一场戏给你们看!他没有死。确切地说,他只是躺在一座坟墓里的一栋棺材里长眠了一段时间。”
只见女人的一副样子,作得完全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她愣中过来。一双眼睛里流出来的泪水更多。整个人显得充满了浓郁的悲伤。
她说:“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假装自杀身亡?他知不知道,他自杀身亡以后,我是有多么的伤心,我为他流了多少眼泪!他为什么要欺骗我?”
她的声音听起来比较平静。可只要耳朵没毛病,脑子不傻,都能听得出来,她的话语里蕴藏着巨大的悲愤。
她正在压抑着自己的悲愤,显得比较坚强。
我不知道该怎么出言安慰。
女人说:“他假装自杀身亡,是不是为了躲我?”
我没有吭声。
“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女人问我。
我点了点头,说:“知道!”
“他现在在哪儿?”女人问。
“在丁喜虎的家里!”我说。
女人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她。
接下来。
屋内的气氛陷入了沉默。
谁也不再说话了。好像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去了一段时间。
女人慢慢地将两只手松开了我的胳膊。说:“对不起!既然他没有死,我要去找他!”
“找他干什么?”我问。
“我要问一问他,为什么要给我装死!”女人哭着说。
“问他,有什么意义吗?反正他已经装死欺骗你了。他宁愿在一座坟墓里躺着,守着无声的孤寂。也不愿意和你共享世间繁华!”我说。
女人啼哭不已。她看起来伤心欲绝。
正站在一旁的窥觑者叹息了一声。他没有说话。他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显得比较无奈。
女人到底还是离开了。
她到底还是放不下杜卫城。
爱,令人身不由己。
爱,令人受着伤痛,还要往前冲。
只是因为爱,所有的道理都没有用。
我不怪她!
屋内只剩下了两个人。是我和窥觑者。
窥觑者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慢慢的,他咧开一张嘴,作得苦笑不已。
我也忍不住咧开一张嘴笑了起来,觉得自己笑得非常苦涩。
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窥觑者问。
“你呢,你有什么打算?”我反问。
“除了窥觑这个世界之外,我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窥觑者显得有些失落地说。
“我要去到丁喜虎家一趟!”我说。
“去他的家里干什么?”窥觑者问。
“因为在他家的墙上,正挂着我的一幅画!我要去看一看那幅画!”我说。
接下来。
窥觑者离开了这间屋子。
屋内只剩下了我自己。
我走过去,在一张空椅子上坐下来,望着对过的一道门口。
这间屋子没有窗户。只有一道门口。不知道是谁在这里盖了一间这样的屋子。
门口外空荡荡的,只有一条路。一条不算宽的路,长得好似没有尽头。
我好像不该在这间屋子里继续坐着。我应该从这间屋子里走出去。
因为在这间屋子里一直坐着,好想永远也到不了丁喜虎的家。
就好比你一直在自家的屋子里坐着,你永远也到不了你的姥姥家。
我在一张椅子上十分安静地坐着,慢慢地闭上了一双眼皮了。
完全闭上自己的眼皮子,就是陷入了一片黑。
这样的黑,不知道是不是二桃的黑。
(二)
我来到了一座村庄。
只见村庄内的大街上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连一条狗都没有。显得毫无生机。
今天,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晴天。
天地间的温度不高也不低。空气不潮湿,稍微干燥一些。
轻风徐吹。
我算了算时间。此时正值春天的季节。可前方,在我视线以内的树木,都是光秃秃的,树枝上连一片叶子都没有。
这很不美丽。
在离我不远处,有一口井。
井随我移动。我去哪里,它就跟到哪里。因为它是我的井。
这口井,是植物生机的源泉。
源,是什么意思?就不用我解释了吧!
我看着光秃秃的树枝,觉得环境很不美丽。
不美丽的环境,大大的影响我的心情。
春天,就应该是绿色的。
于是。我念头一动。一阵绿色的风从井内钻了出来。
只见一股绿色的风刮向光秃秃的树木。所经之处,树枝上迅速发出了嫩芽。嫩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不一会儿就长出了一簇一簇的绿色叶子。
树木长出了绿叶。枝叶非常茂盛。
绿意盎然!绿树轻摆。
墙头上也长出了青草。
翠绿,令人心旷神怡。
这才是真正的春天。一切显得生机勃勃。
我感到比较满意。
可在这条村庄里的大街上,仍然一个人也没有。街上连一条狗都没有。显得空荡荡的。
动物的生命,就不在我的管理范围了。我对此感到无能为力。
我进入了这条村庄。在村庄的大街上,我一步一步地走着。我很想看见一个人。哪怕是一个快要饿死的人。有了植物的绿叶,还怕什么饥饿呢!
可大街上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连一条狗也没有。
我在一家门口前停住了。只见两扇破旧的大门敞开着,露出了空荡荡的院子。院子的地面是土质地面。土地地面非常的干燥。干燥的发白,显得坚硬。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就是丁喜虎的家里。
我知道,在丁喜虎家的墙上,正挂着一幅画。
一幅很奇怪的画。我这趟子过来,就是为了那一幅画而来的。
不知道丁喜虎的家里还有没有人在。不知道原本在他家墙上挂着的那一幅画还在不在。我已经很长时间不到丁喜虎的家里来了。
我在丁喜虎家的院门口前伫立着。
过去了一段时间。
我终于迈起脚,一步一步地走进了丁喜虎的家里。
穿过院子。我来到了他家堂屋的门口前。
只见堂屋的两扇破旧木门正敞开着。门口下方横着一条破旧的木头杠子,是一道门槛。
我在门槛之前刹住了自己的脚步。
命劫惊魂 第328章 :对方的要求
我停住了自己的脚步。再往前一步就要跨过一道门槛了。我没有跨过。
在我的前面,就是丁喜虎家的堂屋。
堂屋的两扇破旧木门正在敞开着。
我望着堂屋里。
只见堂屋里有一张沙发。
在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人。
他还活着。他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只见他的一双眼神,显得很是冷漠。其实也有一些尖锐。
不知道他从我的眼神里看出了什么。
两个人互相注视着,谁也不说话。
好像谁也不知道该先说什么。
过去了一段时间。
我先开口了:“丁喜虎回来了吗?”
“他之前回来了,但又走了!”坐在沙发上的人说。
“他去了哪里?”我问。
“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坐在沙发上的人说。
“你一直坐在这里,是为了等丁喜虎再次回来吗?”我说。
坐在沙发上的人说:“我一直坐在这里,不仅仅是为了等丁喜虎回来。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任务。就是为了守着墙上的一幅画!”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我叫丁一人,你呢?”坐在沙发上的人说。
“我叫杜卫城!”我说。
对方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对方。
接下来。
两个人谁也不再说话了。
好像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
时间在静默中过去了一会儿。
人的沉默是有限的。只要还不是死人。
还是我先开口说话了:“是丁喜虎重要,还是墙上的一幅画重要?”
“两个都重要!”坐在沙发上的人说。
“谁更重要?”我问。
对方不再吭声了。他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是在看着我。只见他的一双眼神,很是冷漠。但也有一些感伤。
过了一会儿,他说:“还是丁喜虎重要!因为他毕竟是我的儿子。而墙上挂着的一幅画,它只不过是一幅画!”
从他的话语里,我听不到半丁点儿虚假。这是一个父亲真实的心声。
只见他的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感伤。
“他怎么还不回来?我已经等他等了很长时间。不知道还要等他等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再次回来!”坐在沙发上的人说。
他的一双眼神不再那么冷漠,而是充满了一种感伤。
盼子归。就怕盼不到。
我说:“他一定会回来的!”
“只要他能回来!不管我在这里等上多长时间,都是值得的!”坐在沙发上的人说。
我不再吭声了。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方也不再吭声了。他好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正在看着他。
他也正在看着我。
逐渐的,他的一双眼睛又恢复了冷漠。
绝对的冷漠!
“你来我家干什么?”坐在沙发上的人问。
“我来,主要是为了你家墙上挂着的一幅画!”我老实地回答道。
“你是不是要取走我家墙上挂着的一幅画?”坐在沙发上的人说。
他正在看着我的一双眼睛里已经有了明显的敌意。
我觉得坐在沙发上的人很厉害。但不知他到底有多厉害。
不知道他是不是我的对手。
他应该不是我的对手。
因为我从来还没有遇到过对手。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是为了要取走你家墙上挂着的一幅画!我只是来看它的!”
“有什么好看的!它只不过是一幅画而已!”坐在沙发上的人说。
“可我就是想看它!”我说。
“可我不想让你看它!”坐在沙发上的人说。
“为什么?”我问。
“因为你是空着手来的!我觉得你是想白看它!”坐在沙发上的人说。
我忍不住咧开一张嘴笑了起来。觉得自己笑得非常苦涩。
“原来是要门票的!就跟办一个画展一样!”我苦笑着说。
“我不制造门票!”坐在沙发上的人说。
“那你想要得到什么?才能让我进去看墙上挂着的一幅画!”我说。
“我想要一颗脑袋!”坐在沙发上的人说。
“一颗什么样的脑袋?”我问。
“一颗跟你的头颅长得一模一样的脑袋!”坐在沙发上的人说。
他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现场的气氛陷入了一阵沉默。
时间过去了一会儿。
我说:“难道要我把自己的脑袋割下来,送给你?”
“如果你一定要把你的脑袋割下来送给我,那我也不介意!”坐在沙发上的人说。
“一个人若是没有了脑袋,他还能活吗?”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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