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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劫惊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木生
“为了一口箱子!你们两个,不是正在守护着一口箱子吗?”我说。
两个人的脸色明显变了。他们互相注视了一眼。
“你要箱子干什么?”中年男子问。
“因为箱子里正装着一颗脑袋。我十分需要那一颗脑袋!那颗脑袋和我的颈上头颅长得一模一样!”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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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劫惊魂 第331章 :箱子里的一颗脑袋
两个人,正在看着我。一个是我的父亲,一个是我的母亲。
如果要选出两个世界上跟你最亲近的人。那一定就是你的父母。
父母,对于自己的孩子来说,是一对无私的奉献者。
对于父母来说,为了孩子,好像没什么舍不得。包括自己的性命。
我也正在看着他们。说:“这家里的东西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一口箱子,这个要求过分吗?”
中年男人说:“城城,如果我们两口子不把箱子给你,你会怎么办?”
我说:“如果你们不把箱子给我,我就会杀了你们!”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样啊!为了一口箱子竟然想着要杀了我们。你可知道我们是谁?我们可是你的父母啊!”中年妇女十分生气地斥道。
“我就是这个样子!只要你们把一口箱子给我。我就不杀你们!”我说。
“城城啊!你可真不孝顺!你一下子伤透了我的心!我可是你爹呀!”中年男子伤心流泪地说。
“我实在没有什么耐心!我数三下。三下数完之后。如果你们还没有把一口箱子给我搬过来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说。
“城城,你怎么这样?”中年妇女扯个嗓子叫起来。
“一!”我喊了一声。
“城城,你不要这样!”中年男子哭着说。
“二!”我又喊了一声。
只见中年妇女离开了客厅,去到了里面的一间卧室。
当我喊下“三!”的时候,她已经将一口箱子搬到了我的面前,将箱子放到了我前面的茶几上。
他们正在看着我。
我的脸上一直在挂着笑容。
我为什么不笑?
还有什么值得我伤悲?
“城城,我觉得你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如果我不将箱子搬出来,你一定会杀了我们的!”中年妇女哭着说。
下一秒。我的一只手到了中年妇女的脖子上。毫不犹豫地将她的脖子捏碎了。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一声,只是瞪大了一双眼睛,一副身躯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马上毙命了。她死不瞑目。一双瞪得很大的眼珠子里充满了惊惧和不信。
我将放在茶几上的一口箱子打开。只见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接下来。
中年男子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我们两个人坐在同一条沙发上,挨得很近。若论身份。我们是一对父子。
对方显得一副比较害怕的样子。
我的一张脸上正挂着笑容。
为什么不笑?
还有什么值得我伤悲?
“城城,你真的杀死了你的母亲!”中年男子颤声说,一双红溜溜的眼睛里流着泪水。
“是的!我真的杀死了她!这不是在演戏!”我说。
“你为什么杀死她?”中年男子哭着问。
“因为她给我搬过来的箱子,并不是我想要的箱子!”我说。
“那你想要的到底是一口什么样的箱子?”中年男子哭着问。
“你再问一遍试试!”我说。
中年男子不再吭声了。他显得不敢再问。他正用一双红溜溜的泪眼看着我。
“我再数三下。数完三下之后,如果我还看不见我想要的那一口箱子。我还会再杀一个人!”
“城城,你怎么这样?”中年男子哭着说。
“一!”我喊道。
“城城,你不要这样!”中年男子哭着说。
“二!”我又喊道。
只见中年男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去到了里面的一间卧室。
当我喊下“三!”的时候,中年男子已经抱着一口箱子到了我的面前。他将茶几上的空箱子推下去,将自己手上抱着的箱子显得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茶几上。
我正在看着他。
他也正在看着我。
我说:“活着有什么意思?”
“城城,好死不如赖活!”中年男子颤声说。
“你的爱人已经死了,你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说。
“爱人死了,还可以再找一个!”中年男子说。
“再找一个?有原来的好吗?”我说。
“比原来的好!随便找一个都比原来的好。我已经厌倦了她。我宁愿自己打手枪也不愿意再碰她了。可我又怕她说我性.无能。所以每隔一段时间,我都要忍着恶心跟她做一次,好以向她证明我男人的雄风还在!
现在她死了,我正好可以名正言顺地再找一个新的!”中年男子说。
“你打算找一个什么样的?”我问。
“要找,当然找一个年轻的!漂不漂亮且不说,但她一定要年轻!”中年男子说。
“为什么不找一个跟你年纪相仿的?”我问。
“我已经老了。跟我年纪相仿的女人是老女人了!我不想再玩老女人!”中年男子说。
“老女人怎么了?老女人跟你一个老男人容易有共同语言!”我说。
“什么狗屁共同语言!老女人难看不说,下面还特别松。年轻的女人不仅漂亮,她下面又紧!而且,我再找一个,我对她有新鲜感!”中年男子说。
我正在看着他。
他也正在看着我。
从他的一双红溜溜的眼睛里,我读出了一份恐惧之意和对未来生活的期待。
不知道他从我的眼睛里读出了什么。
“你倒是挺实诚!”我说。
“城城,我不敢对你说半丁点儿假话!我不求你什么,我只求你别杀死我,放了我好不好?”中年男子哭着说。
他确实很害怕。不是装出来的。
我说:“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只要我知道的,一定跟你实话说!”中年男子向我拍胸保证。
“是谁指使你们两口子携带着一口箱子从外面进入了这个电脑内的世界?”我问。
对方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他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时间在静默中过去了一会儿。
中年男子说:“是一个戴墨镜的年轻人指使我们两口子携带着一口箱子进入这个电脑内的世界里的!”
“一个戴墨镜的年轻人?他是谁?”我问。
“城城,不管你有多么的厉害。但我敢打赌,你绝对惹不起那个戴墨镜的年轻人!没有谁能惹得起他!”中年男子说。
“是吗?他是谁?”我问。
“他是时间的掌控者!”中年男子说。
我不再吭声了。
“怎么样?城城,你敢惹时间的掌控者吗?”中年男子问。
我想一直保持着自己脸上的笑容。可此时,我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我不禁耷拉起了一张脸。
我没有再吭声。
时间在静默中又过去了一会儿。
“城城,我要走了!”中年男子说。
“去哪里?”我问。
“去找一个年轻的姑娘,跟她一起过日子!”中年男子说。
“你走吧!”我说。
中年男子打开门走了。
我正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搁着的一口箱子。
箱子的外表上包裹着一层土褐色的皮。不知道用的是什么皮。
屋内死一般的寂静。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
我终于伸出两只手,将茶几上搁着的一口箱子打开了。
只见箱子里果然有一颗脑袋。
脑袋上的一张面孔,在我看起来,并不觉得陌生。可我又觉得十分陌生。呈在我眼前的一张面孔,跟我的一张脸长得一模一样。在这个时候,它是正闭着眼睛的。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
只见脑袋上的一张面孔终于慢慢地睁开了一双眼。
它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它。
只见它慢慢地咧开一张嘴笑了起来,说:“你看起来,心情好像挺不错!”
“为什么说我看起来心情挺不错?”我说。
“因为你的脸上正在挂着笑容!”正搁在箱子里的一颗脑袋说。
“为什么不笑?还有什么值得我伤悲?”我说。
“那有没有值得你高兴的什么?”正搁在箱子里的一颗脑袋问。
我摇了摇头,说:“也没有什么值得我高兴!”
“没有什么值得你伤悲,也没有什么值得你高兴。要么一张脸哭着,要么一张脸笑着,要么一张脸不哭不笑着。这三种,倒不如选一张脸笑着。因为一张带着笑容的脸,会让人觉得你这个人挺好的!”正搁在箱子里的一颗脑袋说。




命劫惊魂 第332章 :拿红色布袋的老太婆
一个脸上正在挂着笑容的人,看起来令别人觉得他像个好人。那他就是一个好人吗?
好人坏人分时候。有时候,人就是好人。有时候,人就是坏人。
人,没有绝对的坏。也没有绝对的好。
我的脸上正在挂着笑容。所以在这个时候,我好像是一个好人。
一个刚刚杀了自己母亲的好人。
我为什么不笑?
还有什么值得我伤悲?
我为什么笑?
还有什么值得我高兴?
我笑,难道是为了让别人看着我,会以为我活得挺好吗?
我为什么要让他们觉得我过得挺好?
我为什么要在乎他们是否觉得我过得挺好?
向别人证明自己过得好不好,有什么意义吗?
没有什么意义!
这所有的一切,都很没有意义!
我何必勉强的笑!
我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消失了。
正搁在箱子里的一颗脑袋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它。
只见它脸上的笑容也慢慢地消失了。它显得有几分伤感,叹息了一声,说:“如果你处在一个最自然的状态,那么你就是悲伤的,你就是流泪的!
唉!谁人能够做到真正的不喜不悲呢!”
我没有吭声。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搁在箱子里的一颗脑袋也不再说话了。它好像也不知道该再说什么。
时间在死一般的寂静中过去了很久。
我在沙发上坐着一动不动。
为什么要动?
我不想浪费一丝一毫的力气。
“你叫什么名字?”正搁在箱子里的一颗脑袋打破室内的沉默问。
“杜卫城!”我说。
“唉!我认识一个人也叫杜卫城!更具体地说。他叫杜卫城三号。除去他的一颗头颅之外,他的一副身躯是我的。什么时候我的头颅回归到我的身躯上就好了!”正搁在箱子里的一颗脑袋说。
“杜卫城三号呢?”我问。
“他已经死了!但他的一具尸体被大日如来藏起来了!”正搁在箱子里的一颗脑袋说。
“大日如来将杜卫城三号的尸体藏起来干什么?”我问。
“谁知道呢!他不仅将杜卫城三号的尸体藏起来了。他还派一个叫金拾的家伙进入了这个电脑内的世界。让他来寻找一颗脑袋!一颗脑袋就是我!”正搁在箱子里的一颗脑袋说。
“那个金拾,就是迷失了自己的花中泪!”我说。
“而真正的花中泪,能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大日如来!”正搁在箱子里的一颗脑袋说。
接下来。
我不再吭声了。因为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时间在静默中又过去了一会儿。
“大日如来到最后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正搁在箱子里的一颗脑袋问。
“大日如来最后的结局,是被一个穿灰色衣服的老人手执一把镰刀将他的一颗头颅割下来了!”我说。
“那个穿灰色衣服,手执一把镰刀的灰衣老人是谁?”正搁在箱子里的一颗脑袋问。
“他是种桃树的人。也就是局外的金惠灵的亲生父亲。但花中泪将他得罪完了。因为花中泪不仅害了他的老婆和女儿。他还曾经按照种桃树的人画了一幅画像。并给画上人物起了一个名字叫作一个色.魔。”我说。
“种桃树的人,他很厉害吗?”正搁在箱子里的一颗脑袋说。
“他确实挺厉害的!”我说。
“他有什么厉害之处?”正搁在箱子里的一颗脑袋问。
“他种了一棵桃树!”我说。
“不就是种了一棵桃树吗?会种桃树的人多了去了!”正搁在箱子里的一颗脑袋说。
“他种的那一棵桃树,可不是普通的桃树。那棵桃树的名字叫二桃!上面只结出两颗桃子,颜色一黑一白!乃黑白之源。所有的黑,所有的白,都来自于那一对黑白桃!”我说。
“那二桃厉害,还是种桃树的人厉害?”正搁在箱子里的一颗脑袋问。
“应该是二桃吧!其中道理就好比一个普通人养了一只老虎。一个普通人没有一只成年老虎厉害!种桃树的人虽然是种桃树的人,但他应该没有那棵桃树厉害。所有的黑,所有的白,都源自于二桃。所以你想,二桃得有多么的厉害!”我说。
“那二桃跟你比起来呢?你俩谁更厉害?”正搁在箱子里的一颗脑袋又问。
我没有再吭声,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不知道我跟二桃到底是谁更厉害。我从来和他没有比试过。
但有关于二桃的传说,无处不在。他的名声就好像黑与白,无处不在。而我的名声,就要弱上很多。我几乎没有名气。
“你是不是无敌的?”正搁在箱子里的一颗脑袋又问。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是无敌的!前不久,我遇见了一个对手!”
“是吗?一个什么样的对手?”正搁在箱子里的一颗脑袋问。
“他的名字叫丁一人!他是丁喜虎的父亲。他现在正在丁喜虎的家里,坐在堂屋内的一张破沙发上,正守着墙上的一幅画!而我这趟子过来找你,就是因为他!”我说。
“你找我,跟丁一人有什么关系?”正搁在箱子里的一颗脑袋问。
“我本来要进屋看那一幅画的。可坐在沙发上的丁一人不让。他有一个要求。就是我要拎着一颗跟我的头颅长得一模一样的脑袋过去,将一颗脑袋给了他。他才会同意我看那一幅墙上挂着的画!
所以,我就过来找你了!因为你跟我的项上头颅长得一模一样!”我说。
“那一幅画,又有什么好看的!你大不了不看它就是了!”正搁在箱子里的一颗脑袋说。
“不行!我必须要看那一幅画!”我说。
接下来,屋内的气氛变得沉默了。
谁也不再说话了。
正搁在箱子里的一颗脑袋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它。
从它的一双眼睛里,我读不出额外的内容。它的一双眼睛只是纯粹的在看着我。
不知道它从我的眼睛里又读出了什么。
时间过去了一会儿。
“你为什么非要看那一幅画?”正搁在箱子里的一颗脑袋说。
我没有回答。
它也没有再问。
接下来,“砰”一声。我将茶几上的一口箱子合上了盖子。
我抱着一口箱子离开了家。
这座城市空荡荡的。我走在街道上。看不见一个人。连一条狗也看不见。
天地间一片绿油油的。不同的植物争相焕发着生机。
天色已傍晚。
夕阳红。
夕阳令人伤感。
渐渐的,天黑了。
天又明了。
我一步一步的走着,离开了一座空荡荡的城市。我来到了一条连接着城市和村庄的道路上。
天色已傍晚。
夕阳红。
夕阳令人伤感。
我又忍不住垂泪。
一个人一边走着一边泪流,伴随着他的只有一口会移动的井。
井是他的井。
井是植物生机的源泉。
但它不是快乐的源泉。
还有一口由他抱着的箱子。
一口箱子里装着一颗和他的头颅长得一模一样的脑袋。不知道它到底是一颗什么样的脑袋。
当暮色开始降临的时候。
我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只见前方正站着一个人。
是一个身材佝偻矮小的老太婆,头发白花花的,脸上布满了深邃的皱纹。只见她的手上正提着一条红色的布袋。
红色布袋很长。足有十几米长。被风吹动。正在地上拖拉着。十分的扎眼。
她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她。
只见她的一张脸上毫无表情。她的一双眼睛浑浊发黄如淤泥。
“怎么了?”我忍不住问。
“你看见了什么?”老太婆问。
“我看见了一条红色的布袋。它很长,被风吹动,正在地上拖拉着!”我说。
“那接下来,你打算干什么?”老太婆问。
我没有吭声。
“接下来,你是不是应该钻进红色的布袋内?”老太婆说。
我还是没有吭声。
老太婆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她。
从她的一双浑浊发黄如淤泥的眼睛里我读不出任何额外的内容。觉得她的一双眼睛只是纯粹的在看着我。
不知道她从我的眼睛里又看出了什么。
时间过去了一会儿。
只见老太婆的手上正提着一条红色的长布袋,迈开一双弯曲的细麻杆腿,正在一步一步的缩短着我和她之间的距离。
正当她离得我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终于再也按捺不住自己,也迈开自己的双腿,开始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着。
“你最好不要逃!”老太婆声色俱厉地斥道。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继续!敬请期待!感谢支持!】




命劫惊魂 第333章 :遇见了自己
我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手上正提着一条红色布袋的老太婆也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红色的布袋很长,足有十几米长。被风吹得摆动,在地上拖拉着。
老太婆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她。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超过十米远。
“你跑什么?”老太婆板着一张脸孔斥道。
“你怎么在这里?”我说。
“那我不在这里,我应该在哪里?”老太婆说。
“红色的布袋不是应该在一棵大树上挂着吗!那棵大树是在一座大沙漠里的!”我说。
“不管是什么东西,总是要挪一挪地方,不能老是只待在同一个地方嘛!”老太婆说。
“你来找我干什么?”我说。
“你说呢!”老太婆说。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办完,我还不能钻回红色的布袋内!”我说。
“你必须钻回红色的布袋内。你不能继续在外面游荡了。现在,外面很危险。对你来说,红色布袋内才是安全的!”老太婆说。
“我不是说了吗!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办完!我现在还不能钻回红色的布袋内!”我提高了声音说。
“不行!你现在必须钻回红色的布袋内!”老太婆说。她的语气很坚决。
她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她。
从她的一双浑浊发黄如淤泥的眼睛里,我读不出任何额外的内容。觉得她只是纯粹的在看着我。
“你是不是想死?”我说。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样啊!”老太婆说。
“我问你,你是不是想死?”我提高了声音说。
老太婆不再吭声了。她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从她的一双眼神里开始流露出担忧。
暮色全降了。
天黑了。
我说:“你打开红色布袋吧!让我钻进去它!”
老太婆将红色布袋撑开了口。
我双手上还正抱着一口箱子,弯腰钻入了红色的布袋内。
在布袋的深处。正躺着一个小婴儿。
小婴儿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它。
它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婴儿。它长大了一定很英俊。
不得不承认。我就是长相十分英俊,比较招女人喜欢。
小婴儿开口说话了:“我看见了长大后的自己!相貌还算不赖!”
我忍不住咧开一张嘴笑了起来。觉得自己笑得非常苦涩。说:“我看见了小时候的自己。是一个很漂亮的婴儿。但有一点不足!”
“哪一点不足?”小婴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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