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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劫惊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木生
原来,在大千世界内,每个人的心上都住着一个小小的人。世人俗眼看不见。唯有胡世珍看见了,她感到很恐惧。闭眼不敢再看。她若敢再看,佛祖便毁了她的双眼。不知《劫天命》小说里怎么出现了胡世珍这么一个人物。让佛祖很是不喜。但碍于《劫天命》作者的面子,并没有把她怎么样。
那金发亮,就是我母亲晁喜喜心上住的那个小人。如来佛祖早已钦定他为这个最次平凡小世界的下一个管理者。世界管理者,说得好听了就是造物主!”
“原来是这样!”镜子里的人说。
外面的天黑了。屋内更是黑暗。
安静了良久。
镜子里的人问:“《劫天命》那本小说,到你成为了劫天佛之后,算是完结了吗?”
我先是点了点头,想了一想,然后又摇了摇头,说:“它好像算是完结了。也好像不算完结!《劫天命》那本书的最后一页上也画了一扇门。是一扇黄色的门!不知它寓意着什么!”
(一)
天明了。又是新的一天。
金拾走了。他在西屋里留下了一扇黑门。
我从镜子里走了出来。
这个家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了,只剩下了我自己。金发亮做了这个世界上的新管理者。第一件事儿就是让晁喜喜和金大珠,还有金玉霞归坟。因为他们早已经死了。在这个最次平凡小世界里,不应该发生死人复活的怪异事件。死者入土为安。
金玉红离家出走了。金发亮说,这是她该有的命运,她将来的命运是不小心跌入河中淹死。我问金发亮,谁给金玉红规定的命运,你能不能给她改一下。他说:“不是我规定的。我也改不了!我只是在管理着一本书籍。书籍上记载的内容,就是这个世界上正在或将要发生的!”
原来他跟杨大宝一样。作为一个新晋“造物主”,纯粹只是徒有虚名罢了!
二桃和杨大宝也来到了西屋。两人目盯着那一扇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黑门。面上神色作得很是复杂。
时间过去良久,到了中午时分。
金发亮等得不耐烦了,在一旁催促道:“你们三个还墨迹什么!快点儿进去吧!现在,这个最次平凡的小世界上,只剩下最后三个异物了。那就是你们三个!我佛慈悲!如来佛祖不愿意用灵力绞杀你们。但这是你们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天。
若过了今天,你们还不钻入这扇黑门的话。恐怕如来佛祖就真的用灵力绞杀你们了!到时候你们啥也不剩!可别怪我没有提前提醒过你们!”
二桃第一个钻入了黑门。
随后,杨大宝也钻了进去。
最末,只剩下我了。
“哥!珍重!”金发亮看着我说,脸上神色复杂。
我走近黑门,回头又望了望这个世界,对它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感。最终推开黑门,钻了进去。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继续!敬请期待!感谢支持!】





命劫惊魂 第159章 :劫天命的作者
在一间破旧狭隘的小屋内。我坐在一张椅子上。前面是一张黄色的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个显得笨重的老式大头显示器。它的塑料壳子本来是白色的。由于经历年久了,塑料壳子已发黄了。它的上面布满了泥垢和灰尘。
挨着显示器的黑色键盘也是十分肮脏的。它的缝隙和沟壑里积满了灰尘和头皮,还卡着几根头发,上面一些按键上的字母已磨得褪色,分辨不出来哪个是哪个了。
我心灰意冷,抓起桌子上一只油腻腻的大塑料瓶子,喝了一口里面的凉白开水。头痒,伸手使劲挠头,发出嗤嗤啦啦的摩擦声,大量的头皮屑像雪花一样飘落下来,掉在桌子上,蒙到键盘上。
我有严重的头癣,越挠越痒。挠得手指头上油乎乎的。令我更加心烦意乱。干脆拿来一把木梳,狠狠地在头上不停地梳着。坚硬尖利的梳齿刮得头皮上有一阵说不出的舒服,头皮屑掉下来的更多。仿佛头皮是一块地,木梳是犁子。我梳头就等于是在犁地,将头皮一层层的犁下来了。
也可以这样形容:从我头上刮头皮,就像刮鱼鳞。
很厚的头癣,今天刮掉厚厚一层,明天还会再长出来新的厚厚一层。永远刮不尽似的。癣菌,比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小草的生命力还要顽强得多。至少顽强一百倍。
幸亏我有一个奇怪的癖好。就是攒头皮。觉得这头癣不算是折磨我。反而给我增添了那么一份乐趣。我喜欢用梳子狠狠梳头,享受挠痒的那种快感。我喜欢看头皮屑像雪花一样纷纷洒洒的从头上掉落,在肩膀或桌子上积攒厚厚一层。然后用尺子将头皮扫成一堆,装进一个透明的大可乐瓶子里。
这几年下来。我已经攒了好几大瓶子头皮。每每拎出来它们欣赏,就令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人活到三十岁了。还数这头皮攒得最多。
我渴望有一天,突然有人出钱收购头皮,说是一种名贵的药材。炒作头皮。将头皮炒得很贵。卖到八十块钱一克。那我岂不是发大财了。我也很多次在网上搜索,看看有没有关于“收购头皮”的消息。
没有人收购头皮!
作为“头皮大户”的我,一天天的,对这生活感到越来越失望。
其实,我是一名作家。
可我走出去,有人问我是干什么的。我很不愿意说自己是一名作家。因为总觉得说出来丢人。我宁愿说自己是一名做铝合金窗户的工人。有几次,别人问我是干什么的,我心血来潮,告诉他们其实我是一名作家。
他们问我有笔名没。我说有,就是不好意思说出来。他们说你说吧,这有啥不好意思的,没事儿,作家是一名高尚的职业,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得有很深厚的文化才能做成一名作家。我说我的笔名就是:不要迷恋哥啊哥屙血!
如果不是我还有一个女朋友。我真的觉得自己这样活下去太没意思,还不如自杀算了。
不是都说作家容易患上抑郁症吗!其实我也有抑郁症,不算太严重。至少不会扒窗户跳下去楼。顶多也就是,在写不出东西时候急得咬牙切齿的吱吱叫唤,用拳头狠狠捶桌子。有时候,还会神经质的流泪。
没办法,像我这样的人,就是有一个女朋友。要不就说,女孩的眼睛很多都是瞎的。好白菜让猪给拱了。
在一间简陋、破旧、狭隘的出租屋内,我正坐在一张椅子上,赤.裸的身上只穿一条发臭的三角裤头,一边抽烟一边使木梳用力梳着头。头皮屑如雪花落。我的状态作得沉思。
不知谁说过,爱思考的人是高尚的。
尤其作为一名作家,更少不得要思考。我觉得自己的脑袋就是一个马桶。现在马桶堵塞了。
嘎吱一声。掉漆的防盗门被打开了。
一个长相得还算漂亮的单眼皮女孩,一脸的幽怨,显得很不情愿地走了进来。“咣当!”一声,她比较用力的甩上了门子。
“回来了!”我淡淡地说了一声,连头也不抬。
再好看的人,俩一块儿呆的时间久了,也能看烦。我现在看她有点儿烦。尤其是一张含满幽怨的脸,跟我欠她二百块钱似的。
她经历了什么?从一个对作家的充满崇拜和尊敬的单纯小女孩儿,变成了一个对作家充满嫌弃和厌恶的物质怨妇!这七八年来,她真是越活越不高雅,越活越低俗。
社会变质了。很多人也跟着变质了。如今,金钱统治了一切。
现时代,装有墨水的文人不再受青睐。憋着满腹文采还不如电视里的一个娘炮念几句台词。我和他的生活真如天壤之别。人家挣的,比我一辈子挣的还多。
“大卫!你就不能把你的头洗一下吗!”女人大声说。能从她的脸上看得出来,她正在忍受着我。
“为什么要洗头?”我慢慢地喷出一口浓浓的烟雾,抬起头看她,问。
“不洗头你怎么出门!”
“我不出门!”
“大卫!你已经三个月不洗头了!”女人大声说。
无疑,她很想让我意识到,三个月不洗头是多么严重的一件事情。
“那又怎么样!”我提高的声音赛过了她。
“我每天都要看见你!你能不能让我的眼睛好受一点儿!天天看你,跟看一头油乎乎的狮子一样!还他妈难闻!”女人激动地说,气得满脸通红。
“怎么?你嫌弃我了?”我声音放低了不少,脸上出现了冷笑。
“大卫!我不是嫌弃你!我就是想让你把头洗一下!你看看你的枕头油成啥了!咱俩一起换的枕头罩。你再看看我的枕头,跟刚换的没两样!再看看你的枕头,黑油发亮!都让你给养出浆了!”女人说。
“我要不分泌油我还不正常了呢!你跟我装啥干净人!有种你别拉屎!”我大声说。
女人不再说话了。她看起来充满了伤心失望,和无奈。
“事儿真多!做饭去吧!”我怒吼一句。
女人怒气冲冲地进去一间小小的厨房里,用力刷碗洗盆的,使劲搓筷子,还猛顿锅子,不断发出响亮的碰击声。过了一会儿,她使菜刀“砰砰”震天价响的在案板上用力剁菜,正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这女人是欠揍了!打一顿就好了!虽然我还不曾打过女人,但我一直憋着想打她!觉得打她是早晚的事儿!
我转正身坐好,摆弄起电脑。打开一个文学网站。搜到自己的书点进去一看。又多了二十个浏览,但收藏却少了一个。不禁来气,骂道:“是哪个龟孙取消了收藏!会不会读书啊!有没有品味啊!卧槽他妈的!”
将页面往下一拉,又多了一个评论:写的什么狗屎!垃圾!请问作者有没有念完小学?
气得我双手一握拳,“啊!”大叫一声。跟着从厨房里传来了一个碗掉在地上的声音。好在买的是塑料碗,摔不烂。女人从厨房里探出头,怒目瞪着我,抱怨道:“你鬼叫什么,吓我一大跳!”
我哪有空理她,双手在键盘上迅速敲了起来,给那条差评回复:你娘了个稀皮,不爱看滚!叽歪个什么!
女人做好饭了。炒了一个白菜。蒸了四个馍,半锅玉米糊涂。将几个盛饭菜的碗端到一张小凳子上。
我气得吃不下去饭。说又掉了一个收藏。女人说不就是一个收藏吗!有啥可气的,快吃吧,一会儿饭菜都凉了!我说还有人在下面发评论骂我。女人说每个人的审美和观点不同,有人欣赏就有人骂。
被人安慰后,我心里好受了不少。就拿起筷子和馍,用筷子夹着白菜就着馍吃起来。时不时的端起碗喝一口玉米糊涂。
吃罢饭。女人烧一壶水。洗头又洗脸的。她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
我守着电脑码字。正面临思源枯竭,打一段内容很是艰难。
女人问我:“大卫,这都月底了,你这个月稿费能拿多少?”
我打开网站,登上作者后台管理,点了一下销售记录。一看,这个月卖了八块多钱。按照跟网站上四六分的规定。打开电脑上的计算器。用8.5乘以0.6,等于5.1元。我还低调了一下,少说了一毛钱,说这个月稿费能拿到五块。
女人一下子炸毛了。激动地说:“现在是2016年!五块钱!五块钱能干什么!连个电费都交不起!”
“你跟我急啥急!我这还没到火起来的时候!人家唐家三少,去年挣了一亿二,交完税还剩下九千万!如果哪一天我万一火了!一年挣不了它一个亿!我一年挣个十万行不行!”我作得比她还激动。
吵架,就是比谁更激动!气势绝不能弱于对方!
若谦让,容易遭对方蹬鼻子上脸!
“这都几年啦!还没火!还能火起来吗!我跟你在一起七年半了。见你也写了七年半了!你哪个月挣过一百块钱!这房租,这电费,这吃喝穿的,油盐米醋,还有买菜,哪一样不是我挣钱买的!我在商场给人家卖衣服,一个月才能挣多少钱。才一千八百块钱啊!一千八百块钱,在如今的社会上能干啥!”女人一边哭一边说。




命劫惊魂 第160章 :怪异的读者
我说:“一个月挣一千八不少啦!我这一个月才挣五块!咱俩差哪儿去了!你就知足吧!”
“大卫!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出去找个工作!看人家那男朋友!买房的买房,开汽车的开汽车!你知道我有多羡慕得慌不!人家女生在一起讨论自个男朋友时,我躲一旁都不敢插话!你看看你,一天天的跟个原始人一样!别再当作家了,哪怕你出去捡破烂了!行不!”女人大声哭道,语气里充满了恳求。
我变得沉默起来,点了一根烟吸着。
良久后。
“你要是再当作家,咱俩就分手吧!”女人擦了擦脸上的泪,神色冷了下来,说。
我说:“恨生不逢时!假若我不写作,我这满腹才华怎么办?憋在肚子里不就浪费了吗!”
“说实话,我不觉得你有才华!”女人说。
“当初你跟我在一起,不就是图我的才华吗!”我说。
女人说:“以前你追我时,每天给我写一首歌。我觉得歌词写得很棒。觉得你挺有才华。再加上你长得还行。那时你也爱打扮。就心动跟了你!谁知道,那歌词是你抄人家的,属于冷门歌曲,我和我旁边的人没有听过罢了!
你追上了我以后,也不爱打扮了。比谁都邋遢!你说的脸几天已经不洗了,牙多长时间不刷了?你看你脸上都起癣了。牙齿黄洋洋的,跟炒的鸡蛋一样黄!”
我说:“工作上的天才,生活上的白痴!”
“你是工作上的天才吗!人家写书一年挣一个亿的有。你写书一个月挣五块!还工作上的天才,你一个月能挣五百也行啊!一个月挣五块钱,怎么能往外说得出口!大哥,咱能不能醒一醒啊!你都三十岁的个人了!你根本不适合写作,别硬撑了行不!”女人急切道。
夜深了。女人睡着了。我出了屋,来到楼顶上。今晚的风很大,吹得耳旁呼呼猎猎的,吹得我的头发向后趴倒。我手扶着拦马墙,望着远方的夜空和林立的建筑,心中感到十分的迷茫。
我扪心自问:我到底还要不要坚持下去写作这一行?
可除了写作之外,我又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是去工地干活?去饭店打工?找一家公司当业务员?还是进厂子?要不摆地摊?或骑个三轮批菜卖菜?
几乎所有的底层谋生,我脑子里都想过来了一个遍!
已经三十岁了。我不能再这样白白地耗费下去了!
我在屋顶上不知呆了多长时间。风更大了。天上积压着一层厚厚的乌云。乌云里有闪电不断闪烁着,发出轰隆隆的沉闷雷声。下雨了。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打着。我从楼顶上退了下去,回到出租房内。
凌晨三点了。睡不着。我就坐在椅子上摆弄桌子上的电脑。打开那一家文学网站,搜索到自己的书点进去。发现多了两个收藏,和一百多个浏览。心情顿时好了不少。拖动鼠标往下拉页面,见下面又多出了一个评论:好书!我喜欢!亲爱的作者大大,能不能把你的qq号告诉我,让我加你为好友。
一看读者的id:一棵树上结出两颗桃。
这让我心情更加愉快了。自言自语道:“我就说嘛,是金子总会发光!总会被人发现的!”
于是我就把自己的qq号给那位读者回复了过去,并附赠俩字:谢谢。
不一会儿,我的qq上就收到了一条有人请求添加为好友的消息。一看网名叫作:帅无敌的二桃。
我答应了他的添加请求,并也将他加为好友。
马上,“帅无敌的二桃”就给我发了一条信息:作者大大,看了你的书,我好喜欢你,好崇拜你!你太有才华了!
我心下一阵狂喜,乐得嘴上呵呵地笑出了声,赶紧给对方回复了一条:本尊活了这么多年,总算碰见了一个高智商的人。
“帅无敌的二桃”又给我发了一条:作者大大,你的真实性命叫什么,多大年龄了?
我回复:本人免贵姓杜,全名杜卫城!一般别人都叫我大卫!至于年岁,鄙人恰恰刚到而立之年。
“帅无敌的二桃”又发过来:我感觉作者大大的文化底蕴很深厚呐!说话就不一样!
我回复:本人是一头窝屈的千里马。马儿用四条腿跑,跑累了马头仰,嘶鸣之声震八方。天苍苍野茫茫,历经风雨不见彩虹降!至今不知伯乐在何方,千里马的生活很迷惘!
“帅无敌的二桃”又发过来:作者大大好文采!比李白杜甫还厉害!我太崇拜你了!我要给你发红包!
我激动不已,赶紧回复一条:多少钱的红包?
对方没有回答,直接把红包给我发过来了。我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毛钱。忍不住嘴上骂了一句:妈哩个秃子!你就是发一块钱能咋!小气鬼!
随后,对方又发过来一条消息:钱不多,略表敬意。
我回复了一个字:哦!
过去了很长时间,两人之间沉寂了,再也没有了交流。
我以为“帅无敌的二桃”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读者,对他没有过多在意。
接下来的日子仍旧照原样过。好像没有什么改变。
在我发工资,也就是结稿费那一天,我的女人失踪了。
她再也没有回来!
我已经等她了一个星期。越等越是感到煎熬。
我彻底慌了,才知道失去的有多么重要!
伤心流泪没有用!痛得撕心裂肺谁知道!我放弃了每天都更新的小说。把头脸洗了洗,也刷了刷牙,刮干净了胡子,离开出租房,到外面去寻找自己的女人了!
她怎么舍得我!她怎么能离开!快八年的感情啊!
偌大一个城市!无论刮风下雨,还是骄阳暴晒。或白天或黑夜,我都在步行。时而穿梭于热闹的人群中,时而穿梭在狭隘肮脏的街道。她工作的商场,她同学住的地方,我都找过来了一个遍。没有她的消息。
我就打听。她的那些同学要么给我冷脸白眼,甩手砰一声,直接将我关在门外了。要么对我一番热讽冷嘲。说我配不上她。竟然没有一个能看得起我的。
夜深了,这条马路上空荡荡的。行车很少,很长时间才呼啸过去一辆。已走得精疲力尽,饥渴交加,手上提拉着一条装有塑料瓶子和杂志广告的编织袋的我,脚步踉踉跄跄的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公交站牌下,一边喘息,一边呆呆地望着前方。
已经找她半年之久了。还是找不到她!她好像从这个城市上消失了。而我,已发展成一个地地道道的流浪汉。
风起了。天空乌云积压,闪电雷鸣不断。开始下起了雨。
淅淅沥沥的雨。空荡荡的街。高大林立的建筑。
突然一暗。原来这条马路上的路灯全都熄灭了。
随着天上的闪电雷声不断。天地间忽明忽暗。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雨越下越大。哗哗作响不已。
天地间一片雨雾迷蒙。
我坐在公交站台的边缘,任由顺着棚子流下来的雨水淋湿了自己。
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真不如一死了之!我仰起头,挤着眼,任由雨水浇落在脸上,张嘴呜呜哭个不停。身上由于寒冷哆嗦不止。
在这样一个风雨肆虐猖狂的夜晚。正常人没事谁会出来。我甚至以为这偌大的一座城市中,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在外面淋雨。
我就是那个最悲惨最落魄的角色。
不知什么时候。有一个人悄声无息地靠近了我。猛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肩膀上,下手挺重的。吓得我身子触电般猛抖一抖,嘴上啊啊的大叫。
“作者大大,是我!”
我将脸上的雨水擦了,定眼一看,只见一个身穿黄色袍子,留有披肩长发,长相还算英俊的青年人。
这年代,哪还有人穿长袍!长袍是古代的衣服。他还整一头披肩长发,手里握着一柄折扇。我被眼前这个人吓得身上又打了一个激灵,以为遇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牙齿打晃,但还是壮胆问了一句:“你是谁?”
“我以前在qq上跟你聊过天的。我的网名叫帅无敌的二桃!我是你忠实的读者!你的笔名叫:不要迷恋哥啊哥屙血!写了一本书叫《劫天命》,对不?”对方说。
“原来是你!”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本来八点之前都能发。可突然家里断电了。等有电了又找不到写的文了。只好凭着回忆又重写了一遍!明天继续,敬请期待,感谢支持!】




命劫惊魂 第161章 :百无禁忌
我没有想到,就这个时候了,还有一个读者找我。绝对的忠心粉。一时间百感交集,说:“要是世界上每个人都跟你一样,何愁我不发大财!”
“发财就好吗?”读者说。
“好!至少女人不会离开我!”
“可你有才华!”读者说。
“你可拉倒吧!我没有才华!我就是一个小瘪三!”我苦笑道。
狂风暴雨中,公交站的棚亭子下。只见读者手一抖,呼啦一声,将手中的折扇打开了,轻轻地摇晃,一下一下地往自己身上扇着小风。说:“这是一个充满铜臭的社会!你不适合在这样的社会里生活!”
“行啦,别扯废话了!”我毫无心情跟他讨论这个社会。觉得没有一点价值。还不如捡一个塑料瓶子。
读者又是手一抖,呼啦一声,将手中的这扇合上了,望着棚亭外满天的雨,大声吟道:“风雨交加饥饿寒,多情伤心流浪汉。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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