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劫惊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木生
有时候,表面上看起来越是普通的人,其实上越是不普通。
爷爷和奶奶两位老人看起来,实在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我说:“爹,娘,若你们不放心,那就让我去看看他!”
父母二人没有吭声,只是泪流不止。
爷爷慢慢地睁开了眼皮子,露出一双青灰暗淡的眼珠子,轻轻地摇了摇头,说:“大卫,你不能去看他!”
“为什么?”我问。
“你们两人不能见面。见面一定没有好事情发生!”爷爷说。
奶奶也睁开了眼睛,说:“我觉得,可以让他们两人见上一面!”
“为什么?”爷爷问。
“早晚要见的,这种事情根本避免不了!空间树已经开始生长,大日如来已经开始插手干预这个世界。”奶奶说。
“不如等一个人回来再说!”爷爷道。
奶奶说:“他有可能回来。也有可能不再回来。万一他永远不再回来呢!难道我们要永远等下去吗!”
爷爷不再吭声了。他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
这天,阳光明媚,轻风徐徐吹来。
我坐在院子里,一动不动,人仿佛僵住了。
在我的视野里,看不到一丁点儿植物绿。所有的植物都干枯而死了。
不知这生活,还有什么意思。
我为什么而活。
除了还在呼吸之外,我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这是一种绝对的孤独。
有一个人拄着双拐,一瘸一瘸的走进了院子里。
他停了下来,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看见他,我仿佛看见了自己。
他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也是只剩下一条腿。
只是我们身上穿的衣服不一样。
他看我的眼神作得很是复杂。我的心情何尝又不是复杂的。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我叫杜卫城!你呢?”我答,并反问。
他说:“我也叫杜卫城!”
“真是巧合!”我说。
“是呀!巧得不能再巧了!”他说。
接下来,气氛变得沉默了。谁也不再说话。好像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
过了一会儿。
我问:“你怎么从金拾家的西屋里出来了?”
他的脸上笑了。笑容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讥诮。说:“你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从金拾家的西屋里出来了。我是从精神病医院里出来的!”
“原来是你!”我说。
“对,是我!”他说。
“你到底是谁?”我问。
“我就是我。但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他说。
我不再问了。
“你过得怎么样?”他问。
“一个人,过得太孤独!”我说。
“多交几个朋友,就不再孤独了!”他说。
“我最不擅长的,就是交朋友!”我说。
他的脸上又笑了。笑容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讥诮。
“二桃怎么样了?”我突然想起来,问。
“他还在精神病医院里。快死了!”他说。
“怎么快死了?”我说。
“他是一棵桃树,正在被空间树吸收。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当作空间树的肥料!他是最好的肥料!”他说。
“我真不希望二桃死!”我说。
“为什么?”他问。
“因为他是我最忠实的读者!”我说。
“你写过什么书?”他问。
“劫天命!”我说。
“我也写过一本书!”他说。
“你写过什么书?”我问。
“劫天命!”他说。
“你在哪个网站上写的?”我问。
他说:“我不是在哪个网站上写的。我不用电脑。我写的书,是一本实体书!”
“你多大了?”我忍不住问。
“周岁三十一。虚岁三十二!”他回答道。
我变得沉默了,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也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我。
过了一会儿。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拄着双拐,一瘸一瘸的回到了屋子里。过了一会儿,我又从屋里出来了,手里正拿着一本厚厚的书。书的封面上印着三个金色的大字:劫天命。
我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来。
他仍然在院子中央站着。
我说:“前一段时间,我娶了一个大屁股女人,她叫杨小芳。她不和我过了,跟别人跑了!在我家留下了这么一本书!”
“她一定不是个什么好女人!”他说。
“这本实体书是不是你做的?”我举着手里的书本问。
“是我做的!”他说。
“这是印刷出来装订成的。并非你的亲手笔记。我怀疑你是搞盗版的!从网上盗了我的小说,印刷出来做成实体书卖!”我说。
他的脸上又笑了,笑容里更显得有一种说不出的讥诮。
他说:“关于《劫天命》,我有亲手写成的一手稿子!”
“一手稿子在哪里?你拿出来让我看看!”我说。
他说:“我已经将一手稿子送给了一个人!”
“送给谁了?”我问。
“大日如来!”他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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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劫惊魂 第191章 :一具躯体
阳光明媚,清风徐吹。
这是一个秋天,时已达晚秋。
天地间没有一丝植物绿。所有的庄稼都绝收。百姓疾苦,怨声载道。
世界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绝大多数人谁也不知道。
知道真相的人,往往太过于平凡,一点儿也不扎眼。
我坐在一只凳子上,注视着前方的人。
他站在院子中央,也正在注视着我。
我举着手上的一本书,说:“杨小芳说,在大概十六七年前,她在一条河边遇见了一个戴草帽钓鱼的人。那钓鱼人拦住她的去路,送给了她一尊如来佛祖的瓷像。让她回到家将佛像摔碎,因为佛像的肚子里藏着好东西。
杨小芳回到家后,将佛像摔碎了。原来它肚子里面装着这么一本书《劫天命》。就是我现在手里拿着的这本!
我问你,现在我手中拿着的这本书,是不是于大概十六七年前,你送给杨小芳的?”
他点了点头,说:“没错,这本书就是我送给她的!”
“你今年三十二岁。在十六七年前,你才十五六岁!可杨小芳说,当时她在河边见到的钓鱼人长得跟我现在的样子一模一样。我现在也是三十二岁了。
我十五六岁的时候还没有开始写小说。连写小说的念头都还没有产生。
难道你十五六岁的时候,已经把《劫天命》这本小说完成了?还有,你十五六岁时候长得模样,和我现在的模样是一样的吗?”我说。
他说:“《劫天命》这本小说,在我十五六岁的时候,早已经完成了。我十五六岁时候长得模样,和我现在的模样,并没有什么多大的区别,除了那个时候我还是两条腿,而现在只剩一条腿了!
我长得早熟。十四岁的时候,便已经长成了一副成年人的模样。而十四岁之后,我身上几乎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除了胡子和头发不断地长长,但只需要剃干净了它们就行了!也就是说,我现在的模样,和我十五六岁时的模样,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我说:“我长得比较晚熟。在我十五六岁的时候,个子在同龄人中属于比较低矮的,脸蛋也比较嫩。像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我二十岁的时候,个头还往上蹿了一蹿。现在,你三十二岁,我也是三十二岁,咱俩长得一模一样。就是不知,往后咱俩谁老得更快!”
他脸上笑了笑,说:“谁老得更快或慢并不重要。其实,最早写出《劫天命》的人并不是我!”
“是谁?”我问。
“是另外一个人。他也是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和我也是长得一模一样。咱们三个人长得完全一模一样。在咱们三个人当中,他是长得最早熟的,我是第二早熟,至于你,是第三晚熟!”他说。
“另外一个人,他有多早熟?”我问。
“他才八岁的时候。就已经长成了一副成年人的模样!过了八岁以后,岁月在他身上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现在,他也是三十二岁了。相貌和我们两人长得一模一样。也是身上只剩下了一条腿!”正站在院子中央的人说。
“最早熟的那个人,他是不是正呆在金拾家西屋里的那个?”我问。
“嗯,就是他!”
“他是什么时候写成《劫天命》的?”我问。
“他五岁的时候就完成了《劫天命》!”站在院子中央的人说。
“那你是什么时候写成的《劫天命》?”我又问。
“我是十岁的时候完成它的!”站在院子中央的人说。
“哦,那你是不是抄袭他的?”我心存怀疑,问。
站在院子中央的人摇了摇头,神情严肃地说:“我绝对没有抄袭他的,我是凭自己的头脑写成的!”
我忍不住说:“我也不是抄袭你的,我也是凭着自己的头脑完成的!”
站在院子中央的人点了点头,神情认真地说:“我相信你不是抄袭我的。因为我也不是抄袭他的!”
“咱们三人写出来的三本书都叫作《劫天命》,那么,三本书里的内容都是完全一样的吗?”我问。
“三本《劫天命》,它们的情节内容完全一样!但我们俩写出来的,主角没有名字,该是主角名字的一处都是空白的。再说,我们俩,是亲手用笔在纸上一笔一划的写出来的。而你,则是在电脑上敲键盘敲出来的字!”站在院子中央的人说。
“在电脑上敲出来的字,和亲手用笔在纸上写出来的字,有何不同?”我问。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只有亲手握笔在纸上一笔一划的写出来的内容,才会在现实中真正的发生!而你在电脑上所发表的文章,跟一般的网文好像没有什么不同!并无什么奇特之处!”站在院子中央的人说。
我没有再吭声。
站在院子中央的人说:“我们三个应该在称呼上区分一下!”
“怎么区分?谁愿意改名字?”我说。
站在院子中央的人说:“谁也不用改名字!只需在名字后面加上编号就行。最早熟的那个人叫作杜卫城一号。我叫作杜卫城二号。你叫作杜卫城三号!这样排列,你觉得怎么样?”
我苦笑不已,点了点头,说:“这样也不错!这么听起来,我倒是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么孤独了!”
站在院子中央的人脸上笑了。他的笑容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讥诮。
我问:“杜卫城一号写出来的《劫天命》一手稿子,弄到哪里去了?”
“被他自己烧掉了!”站在院子中央的人说。
“为什么要烧掉它?”我问。
“因为他觉得自己写出来的《劫天命》里,牵扯到了一个十分传奇的人物!”站在院子中央的人说。
“什么传奇人物?”我问。
“就是关于那颗神奇的心脏。那颗神奇心脏的主人!”站在院子中央的人说。
“那颗神奇心脏的主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对了,杜卫城三号。你利用电脑创作出来的《劫天命》里的主角,叫什么名字?”站在院子中央的人问道。
“我用的第一人称!给主角用的是我自己的名字!叫杜卫城!”我说。
“用你自己的真名?那你也真是一个奇葩!”站在院子中央的人说。
“反正我是用电脑打出来的,并不是亲手用笔写出来的,其内容又不会在现实中真正的发生。又有何妨!”我说。
站在院子中央的人说:“我将自己亲手写成的《劫天命》一手稿子封禁住。把它给了大日如来。
大日如来拆开它的封禁,让一个叫金拾的小沙弥做了它的主角。结果成就了劫天佛。大日如来也得到了三样宝贝。
那三样宝贝就是:天书地笔,良笔善书,空间种子。
而关于那颗神奇的心脏。大日如来利用它给金拾做了一尊丈六金身。那是大千世界内最好的一尊金身。
杜卫城一号之所以烧掉他亲手写成的《劫天命》一手稿子。就是因为忌讳那颗神奇心脏的主人。”
“那颗神奇心脏的主人到底是谁?它只是一颗心脏。它里面藏着一个灵魂。灵魂不就是它的主人吗?”我说。
站在院子中央的人说:“具体应该这么说。那颗神奇的心脏,和藏在心脏里的灵魂,共伙一个主人。那个灵魂,就是心脏的主人的灵魂。那颗心脏,就是灵魂的主人的心脏!而它们共伙的主人,就是一具身躯!”
“对!一颗心脏,一个灵魂,本该归于一具身躯的!不知那一具身躯在哪里!也不知到底是一具什么样的身躯!”我说。
“杜卫城三号。我且问你,你知道杜卫城一号为什么一直呆在一间西屋里吗?”站在院子中央的人问。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站在院子中央的人说:“因为他正在等一个人!”
“等谁?”我问。
“就是等那一具身躯。那一颗神奇心脏和那一个灵魂共伙的主人!”站在院子中央的人说。
命劫惊魂 第192章 :一封未来的信
一具躯体。到底是一具什么样的躯体?
“为什么他一定要在那间西屋里等?”我问。
“因为它若出现的话,只会在那间西屋里出现!”站在院子中央的人说。
“为什么?”我又问。
站在院子中央的人没有回答。
他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或者,他不愿意回答。
很少有人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都告诉别人。
我没有再问。
院子中央空了。只留下金黄色的阳光照晒着地面。我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为什么要动?我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其实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有一件事情我忘了问。为什么在大概十六七年前,杜卫城二号要送给杨小芳一本《劫天命》?
现在这本书落到了我的手里,难道是巧合吗?我正拿它在手上翻来翻去,翻到了最后一页。只见最后一页的纸张上,正画着一扇黄色的门。
不知道为什么要画一扇门。
(二)
我独腿伫立在窗前。正在等待着。
被等待的那个人。不知道会不会出现。
如果他不出现,再漫长的等待,只能说毫无意义。
他若出现,不知道他会不会原谅我。
如果他不肯原谅我,恐怕我只有死路一条。
蠢事已做下,无法回头。
不是劫天佛的那个金拾已死。没有人再威胁我。纵然我现在从这间西屋里离开,好像也不会有什么事。
但我选择仍然留在这里,继续等待下去。因为现在的我,有了一种赎罪的心态。
不管怎么样,我总是要留在这间西屋里等待下去。
时间在静默中,不知过去了多久。
我伸出一只手,慢慢地拉开一层厚厚的棉布窗帘。
窗外,正站着一个美丽的大肚子女人。她正在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看我。
天色已夕阳。余晖金黄中,带有些红晕。
中间只隔一层玻璃,好似天人永隔。
我望着窗外的女人。只见她的眼神作得很是复杂。
“怎么了?”我问。
“我快要生了!”她说。
“嗯!”
“我怀的可是你的孩子!”她说。
“我知道!”
“你从西屋里出来吧!”她说。
能听得出来,她的口气中含有央求。
我看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如果你不出来,我们的孩子就保不住了!”女人说,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悲伤。
“为什么?”我忍不住问。
“如果你不出来,金拾将要扼杀你的孩子!”女人说。
“真的?”
“真的!”女人的一双美丽的眼睛里流下了泪水。
我没有吭声。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我察觉出自己的身体已出现了轻微的颤抖。
“怎么办?你到底出不出来?”女人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女人望着我,泪流不止,一双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失望。
过了一会儿。
我说:“他是佛,不会杀生的!”
一扇门子被打开了。从屋里走出一个人。
他来到窗前。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看我,脸上挂着一种和煦的笑容。令人看到感觉很舒服,犹如春风拂面。
我也正在看着他。
“你错了!佛家并非绝对的不杀生。该杀的人,一定要杀!”金拾说。
“一个正在娘胎里还未出生的孩子。何其无辜。你有什么理由杀它?”我说。
“因为它的父亲不是一个好东西!若让它出生,放任它长大。恐怕将来它会变得跟它父亲一样,也不是一个好东西!”站在窗外的金拾说。
“怎么样才能算是一个好东西?”我问。
“你从西屋里出来,就成了一个好东西!”站在窗外的金拾说。
正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从外面走进了这家院子里。只见他拄着双拐,身上只剩一条腿,一瘸一瘸的走着。
他站住了,正在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看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一层玻璃。仿佛天人永隔。
他的一张脸,和我的一张脸长得一模一样。
但我很快发现了我们两人之间的不同。他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右腿。而我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左腿。
“你终于来了!”我忍不住脸上露出了笑容。
“是啊!该来的人,终究会来的!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站在窗外独腿伫立着的那个人说,脸上也笑开了。
夕阳余晖的笼罩下,他的笑容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讥诮。
“好久不见!”我说。
“嗯,好久不见!”他说。
“你最近怎么样?”我问。
“实在不怎么样!刚从精神病医院里出来!”他苦笑着说。
“二桃怎么样了?”我又问。
“他更不怎么样了!他快要死了!”站在窗外独腿伫立着的人说。
“怎么可能!二桃怎么会死!”站在窗外的金拾插话道。
“他为什么不会死?”独腿伫立着的人说。他距离金拾并不远。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三米。
“我记得如来佛祖曾经说过,无论在什么地方,无论在什么时间,无论受到什么样的破坏,有一条生命,可以永远无休无止地活着。它根本不会死。我问,那到底是一条什么样的生命。
如来佛祖说,是一棵树上只结两颗桃子的桃树。它结出的两颗桃子,一颗是黑桃,一颗是白桃。
黑白桃,乃黑白之源!无论在什么地方,无论在什么时间,所有的黑,所有的白,都来自于那一对黑白桃。”站在窗外的金拾说。
只见那独腿伫立着的人脸上又笑了。笑容里更显得有一种说不出的讥诮。他说:“大日如来的话,又不是绝对的真理。二桃这次恐怕是自身难保了!因为空间树已经开始生长,正在吸收他。他是最好的肥料!”
“你看见空间树了吗?它到底长什么样子?”金拾问。
独腿伫立着的人摇了摇头,说:“我没有看见它,并不知道它到底长什么样子!”
“那你这趟子来,是干什么?”金拾问。
“我这趟子过来,主要是有两件事情!”独腿伫立着的人说。
“哪两件事情?”金拾问。
“第一,取一封信。第二,警告你一件事情!”独腿伫立着的人说。
“是吗?取一封什么样的信?警告我一件什么样的事情?”金拾问。
“取一封空白写给我的信。警告你,不要滥杀无辜,尤其是对一个孕妇肚子里的胎儿,你最好不要动一丝一毫的歪念头!”独腿伫立着的人说。
“谁是空白?”金拾问。
独腿伫立着的人没有回答。
有时候,不回答,就是一种看不起。
金拾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说:“你就是不告诉我,我也猜到了!肯定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冒牌货就叫空白!他现在已经死了!一副尸体躺在床上,任谁也挪不动它!”
“你能挪得动他的那一具尸体吗?”独腿伫立着的人问。
“说实话,我也挪不动它!它仿佛生出了无色无形的根须,结结实实扎根在了它现在所处的那一处空间!”金拾苦笑道。
“那是因为他的心事未了!”独腿伫立着的人说。
“他的有什么心事未了?”金拾又问。
独腿伫立着的人摇了摇头,说:“我现在还不知道,所以今天我过来取那一封信!他写给我的信里,应该会说明他有什么心事未了!”
在一旁挺着大肚子的美丽女人说:“其实,在送出去它之前,我曾拆开那一封信看过。我从信封里抽出了一张纸。纸上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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