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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劫惊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木生
“那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进精神病医院之前,是干什么的?”他又问。
“当作家,写书!”我毫不迟疑地回答道。
他的眼睛亮了,看了看旁边的同伴,说:“他的精神病好像真的好了不少!”
二桃抬起头看了看我,一张布满肉褶子和黄斑的脸上慢慢地绽开了。笑容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讥诮。
其中一个工作人员说:“咱们把杜卫城带过去,让主治大夫给他测试一下精神状况!至于这个二桃,就不用带他了,他还是病得不轻!”
另一个工作人员面上有了担忧之色,说:“瞧瞧这个二桃现在都老成什么样子了!再这样衰老下去,我真怕他再撑不过一个月,就老死在这儿了!”
“早衰症没办法治!只能通知他的家属过来。让他们自己想办法了!”
于是,我被四个工作人员带出了病房,来到了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让我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隔着一张桌子的对面正坐着一个戴眼镜的女医生。
女医生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她。
她的眼神作得很是复杂。
不知在她的眼中我的眼神是什么样子的。
“杜卫城!”她开口喊道。
“嗯!”我应了一声。
“这是几?”她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还没等我回答,她又蜷下去了两根,只剩下一根中指朝我矗立着。
“这是一!”我大声说。
“抬头往上看,你看到了什么?”她又问。
我抬起头看屋顶。
只见屋顶上有一张很大的笑脸。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因为我不确定,这个女医生到底能不能看得见屋顶上的笑脸。
只见笑脸很真实,很生动,是显化出来的。
但我又怀疑现在的高科技,会不会利用一种很高级的投影技术,可以将投放出去的光线隐藏起来,在屋顶上投放出这么一个超级逼真的影像。
“你看到了什么?快回答我!”女医生催促道。
“我看到了十二根灯管拼接成了一个大光圈!”我回答道。
“除了灯管之外,你还看到了什么?”女医生问。
“这个……这个……”我急得头上冒出一层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快回答我!”女医生又催促道。
“我还看到了一张很大的笑脸!”我将心一横,牙一咬,回答道。
这分明是在赌一把!
女医生注视着我,一双眼神里充满了怪异。
我紧张不安,头上不住地冒汗。生怕自己这次测试再失败。
“你看到了一张什么样的笑脸?”女医生问。
我回答道:“一张金黄色的笑脸,是如来佛祖的笑脸!”
“是吗?你确定?”女医生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浑身散发着一种压迫人的气势。
“我……我确定!”我硬着头皮点头,心中十分的忐忑。
“啪!啪!啪……啪!”掌声响起了。是女医生一个人正在拍手。
她脸上兴奋地说:“杜卫城,恭喜你,答对了!我现在可以确定,你的精神正常度已经达到了百分之八十!”
我长吁一口气,放松了下来,抬手擦去额头上的汗,有些失望地说:“我的精神正常度还没有达到百分之百吗?”
“人的精神,没有百分之百的正常度!”女医生说。
“这么说,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我问。
“啪!”女医生转过身,摁下了一台叫不出名的机器上的一个开关。屋内光线顿时暗了一些。只见屋顶上的那张笑脸消失不见了。
可我还没来得及低头,很快屋顶上又浮现出了一个笑脸。同样是金黄色的,光芒灿盛,跃动不已,为大日如来的笑脸。
我禁不住身上猛打了一个寒噤,赶紧低下了头,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现。





命劫惊魂 第186章 :金拾的愿望
女医生说:“你先别急!还有一个测试!一个人的精神正常度要能达到百分之九十五,才算是正常人!你要成功通过下一个测试!才能出院!”
“下一个测试,是什么测试?”我问。
这间办公室的门子被推开了。走进来了一对中年夫妇。其装扮朴素,脸上布满了刀刻般的皱纹,透着一种凄苦。一看就知道是辛苦劳作的庄稼人。他们二人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悲伤和焦虑。
我也在看着他们。
此时,我的心情何尝不是复杂难言!
女医生指着他们二人,又问我:“杜卫城,你认识他们俩吗?”
我点了点头,说:“认识!”
“他们是谁?”女医生又问。
“一个是我的母亲,一个是我的父亲!”我回答道。
女医生脸上笑开了。笑得非常满意。说:“杜卫城,恭喜你,你已经成功通过了本次精神测试!意味着你的精神病痊愈了!你现在是一个正常人了!可以出院了!”
当我和父母准备离开这间办公室时,女医生又喊住我,目中透着关切地叮嘱道:“你不要再写小说了,再换一个行当吧!”
“为什么不让我继续写小说了?”我忍不住问。
“因为你太孤独了。我看过你写的小说。它读起来令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孤独,也让人感到压抑得慌。你就是因为太孤独了,所以才会得精神病!我怕孤独令你的精神病再复发。所以,你不要再写小说了。你应该学着多交几个朋友!”女医生说。
“有的人是天生孤独。孤独深深的印在了他的骨子里。是根本摆脱不掉孤独的。而我恰恰就是那种人!就算我不写小说,我照样感到很孤独!其实我写起小说来,就感到生活没有那么空虚了!”我说。
“唉!”女医生叹息了一声,神情黯然。不再说话了。她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又忍不住问:“你在哪里看到我写的小说?”
女医生说:“在网上!书名叫《劫天命》,你的笔名叫:不要迷恋哥啊哥屙血。对吗?”
我作得苦笑不已,并没有再说什么。其实我想对她说:“我根本没有在网上写过小说!”但又怕她会怀疑我的精神出问题了,只好作罢,作得缄默。
(一)
我拄着双拐,一瘸一瘸的回到家时,杨小芳正坐在院子里等着我。
“怎么样?车要过来了吗?”她问。
我将车钥匙递过去,说:“就算有车了,我也不会开!我还得在网上研究研究怎么开车!以前只顾研究车的品牌和内部结构了。都没研究怎么开它。因为我觉得在现实中,汽车离我太遥远了!”
“现在有车了,你心里什么个滋味?”杨小芳笑着问,接过车钥匙,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其实我现在很不好受!”我说。
“为什么?”
“因为金拾死了!”我说。
杨小芳愣怔住了。
过了一会儿,她问:“他是怎么死的?”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其死因不详!”
“可惜了!长得那么好看的一个男人!”杨小芳说,语气里透着唏嘘。
“怎么?你看上他了?”我不免有些吃醋。
“看上他也不奇怪啊!恐怕是个女人都能看上他!”杨小芳说,讪讪地笑。
我禁不住冷哼一声。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不讨喜。
她扭着大屁股出去了,又扭着大屁股回来了,说:“车呢?我咋没看见车?”
“你在哪里找车?”我说。
“车不是应该停在咱家门口吗!”杨小芳说。
“你是不是傻!我刚才都说了自己不会开车!怎么把它开过来!”我气道。
“车在金拾家院子里停着?”杨小芳问。
“我没看见车在他家院子里停着!”我说。
“那我站在大街上看,车也没停在金拾家门口外啊!”杨小芳说。
“你管车停在哪儿干啥?有车钥匙不就得了!”我说。
“光一把车钥匙有啥用?又没见到车!”杨小芳气呼呼地说。
“我也不知道车在哪里!”我抛了一句。
“那你倒是去问问啊!问问车在哪里!这光给你一把车钥匙算啥!”杨小芳急得叫道。
“你让我问谁去?”
“问金拾他媳妇啊!”
“要问你问去,我可没那脸问!”我没好气地说。
“好!我去问她!你搁家等着吧!”杨小芳气得一顿足,腆个大肚子的,扭着大屁股出去了。
我坐下来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从我家走到金拾家,顶多也就用个五六分钟而已。
天渐渐地黑透了。风起了,有些凉。
杨小芳还没有回来。
我回到屋里,躺在床上等。
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等我睁开眼时,天已大亮。原来一夜已过去了。
家里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杨小芳仍旧没有回来。
我开始慌了。拄着双拐,一瘸一瘸的走过半条大街,来到了金拾的家。
偌大个宽敞的院子里,只有一个大肚子女人正坐在那里晒暖。
她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她。
今天,她的一双美丽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悲伤。相反,而是充斥着喜悦。只见她的嘴角歪起,正在微笑着。只要眼睛不瞎,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她的笑容是发自于内心的,充满了一种幸福。
怎么回事?一夜之间,她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昨天她还是悲痛欲绝的。因为金拾的死。
“大卫,你来干什么?”美丽的女人问。
“我来,找杨小芳!”我说。
“你媳妇的屁股好大!比一个牛腚还大!”美丽的女人讥笑道。
我没有吭声,只是看着她。
“你媳妇昨天来我家了!她问我,汽车在哪里,怎么只有一把车钥匙!”美丽的女人说。
“然后呢?”我问。
“然后我就骂她臭不要脸,还真想要我家的汽车啊!想要开车就自己买去,买不起就别开!”美丽的女人笑着说。
她看起来很轻松,很愉快。
“再然后呢?”我问。
“再然后,你媳妇就从我家里出去了。在我家门口停着一辆大型越野车。竟然是一百多万的路虎揽胜。它十分的豪华大气。也不知是谁开过来的。你媳妇就上了那辆车,让人家给拉走了!死瘸子,你什么时候才能买一辆路虎揽胜呢?”美丽的女人讥笑道。
我苦笑道:“恐怕我这一辈子也买不起它!”
“怪不得你媳妇跟人家跑了!一个没脸没皮的骚货!”女人笑道。
“你今天为何看起来这么欢愉?”我忍不住问。
“我为什么不应该欢愉?”女人反问。
“因为金拾死了!”我说。
“死的是一个冒牌货!我有什么好伤心的!”美丽的女人说。
“冒牌货?难道还有一个真牌货?”我疑惑道。
嘎吱一声。一扇门被打开了。从屋里缓步走出来一个人。
看见他,我以为自己的眼睛看花了。
可我知道,自己的眼睛是绝对不会看花的。
只见他长身玉立,面貌俊朗。脸上正在挂着一种和煦的笑容。瞧起来,他给人的感觉十分舒服,犹如春风拂过。
我觉得他就是这个世界上长得最好看的美男子了。
他说:“冒牌货就是一个垃圾!”
我说:“你不能说他垃圾!”
“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的朋友!”我说。
“跟垃圾做朋友的人,同样是垃圾!”他说。
“你是谁?”我问。
“我就是劫天佛,金拾!”对方回答道。
我没有吭声。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你写的《劫天命》?”金拾问。
“嗯!”我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把主角写那么苦?”金拾又问。
“我写不出快乐!”我说。
“为什么写不出快乐?”金拾问。
“因为我本身就不是一个快乐的人!”我说。
金拾脸上笑了。笑容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讥诮。
他说:“既然不快乐,那为什么不去死?”
我没有吭声,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实不相瞒,我在做《劫天命》里的主角时,心中一直有一个非常强烈的愿望!你知道那个愿望是什么吗!”金拾说。
“是什么?”我问。
“就是一定要亲手杀死写《劫天命》的那个作者!”金拾说。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继续,敬请期待!感谢支持!】




命劫惊魂 第187章 :不衰的神话
(二)
我独腿支撑着身体,静静地伫立在窗前。
这是一间西屋。屋内是一片昏暗。
因为一道厚厚的棉布窗帘完全遮挡住了窗户。
在静默中,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
时间这东西,好像永无休无止。
可我认为,除了离别,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再多的时间,早晚有一刻会走到尽头。
不知不觉的,我流出了眼泪。
眼泪代表了一种伤悲。
我觉得自己整个人身上,充满了浓浓的伤悲。
没有无缘无故的伤悲。每一个人伤悲,一定是有原因的。
至少,我一个人呆在这间西屋里,未免太过于孤独。
一个人。无法消遣的寂寞。
终于,我慢慢伸出一只手,拉开了挡在前面的一层厚厚的棉布窗帘。
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我看到了窗外。
只见窗外,阳光明媚。在我的视野里,看不到一丁点儿植物绿。所有的树木,都干枯而死了。我突然想到一句话:“一将成万骨枯!”
那将,就是那株植物。
空间树。
据我所知,只有另外一种植物才能够跟空间树抗衡。那就是一棵树上只结两颗桃子的桃树。它结出的那两颗桃,一颗是黑桃,一颗是白桃。
不知二桃怎么样了!
窗外。宽敞明亮的院子里。正站着三个人。
一个是脸蛋过分美丽挺着大肚子的女人。一个是玉树临风,相貌和气质旷古烁今的男人,他就是新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劫天佛。一个是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只剩一条腿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杜卫城。
听得劫天佛说:““实不相瞒,我在做《劫天命》里的主角时,心中一直有一个非常强烈的愿望!你知道那个愿望是什么吗!”
“是什么?”杜卫城问。
“就是一定要亲手杀死写《劫天命》的那个作者!”劫天佛说。
杜卫城没有吭声。他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如今面临被杀的原因,只是因为他写不出一个快乐的主角。
他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一个快乐的人。
一个不快乐的人,怎么能够写出一个快乐的主角!
世界上有一种人,你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他是不是一个快乐的人。当你和他四目相对的时候,你能从他的眼睛里读到很多东西,包括你懂的,也包括你不懂的。好像他经历了太多事情,经历了太久的时间。才能沉淀出那样的一对与众不同的眼神。
毫无疑问,杜卫城就是这种人。
他这种人,注定是不快乐的。注定是交不到朋友的。因为他身上带着一种既远古又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
问谁最孤独和寂寞,我肯定会回答:“就是杜卫城,没有二人选!”
其实,我也叫杜卫城。
只见窗外。大肚子的美丽女人一脸的幸福洋溢。
我基本上可以确定,她绝对不是一个好女人。
在灿烂的阳光下。劫天佛慢慢地走着,好像每一步他都要在地面上留下一个脚印。可地面上并没有出现脚印。并非因为水泥地面过于坚硬。而是他的一双脚根本就没有踩到地面上,而是踩住了虚空。离地面有三四公分的距离。
只见独腿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杜卫城,表情十分漠然。僵得仿佛一尊木头人。
劫天佛走近了杜卫城。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三米。
他看着他。
他也看着他。
“作者,死到临头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劫天佛问。
杜卫城没有吭声。他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连我也觉得,死前遗言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因为人死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只见劫天佛伸出一只手掌,慢慢地移动,移到了杜卫城的头顶上。
这个动作,看起来平淡无奇。
但我知道,只见劫天佛的杀机一起,他手掌下的杜卫城一瞬间就会化为粉碎。恐怕连沫子都不剩。
正当我快要忍不住,准备冲碎挡在前面的玻璃,去到院子里救人的时候。有一个人走进了院子里。
是一个小孩儿。长得又黑又瘦。看起来年龄只有七八岁的样子。
他站住了,抬头望着劫天佛。
劫天佛也正在望着他。
两个人的眼神,俱都做得十分复杂。
他们好像早就认识。
“你是谁?”劫天佛问。
“孙小悟!”小孩儿回答道。
“孙小悟?哼!我看你就是孙悟空!”劫天佛冷笑道。
“孙小悟也罢,孙悟空也罢,只不过是一个称号!不重要!”小孩儿说。
“那什么才重要?”劫天佛问道。
“重要的是,我要保护一个人!”小孩儿说。
“你要保护谁?”劫天佛问。
“他!”小孩儿伸手一指独腿伫立着的杜卫城。
只见杜卫城转过头,看着那个小孩儿,脸上慢慢地露出一个既苦涩又十分感激的笑容。
“孙悟空,你到底帮谁?可别忘了,咱俩是同门师兄弟!”劫天佛说。
孙小悟说:“我们不再是师兄弟!”
只见他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里布满了一层迷蒙的雾气,似是透着一股浓浓的悲伤。
之所以会悲伤,他一定是被伤透了心。
(三)
在一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病房里。我望着苍老得不能再苍老,再苍老下去就会死掉的二桃。
他也正在望着我。一双浑浊如黄泥的眼睛里透着浓浓的绝望和悲伤,正作得泪流不止。
“唉!”我怅怅地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二桃问。
“我要走了!”
“去哪里?”二桃问。
“出院了,当然要回家!”我说。
“哦,走吧!”二桃耷拉下眼皮子,泪流不止。
“只剩你一个人在这间病房里了!况且你又是这个样子!我对你不怎么放心!”我说。
二桃抬起了眼皮子,又看着我,说:“你又不帮我!现在说这些假惺惺的话干什么!”
“你不是已经得到了他的四个字?”我说。
“哪四个字?”
“百无禁忌!是他用自己的血写在了一张雪白的手帕上!被你收藏了!”我说。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二桃苦笑道。
“好像没有什么能够瞒得住我!”我说。
“就算得到了他的四个血字又怎么样!如果你不肯帮我,我还是会死的!”二桃说。
“你打算怎么利用那四个血字?”我问。
二桃说:“四个血字印在一张白色的手帕上。我打算等到我死的前一刻,将那张带有血字的手帕盖在我的脸上!”
“为什么要把它盖在自己的脸上?”我问。
二桃没有回答。他好像不愿意告诉我。
我没有再问。就转过身,准备离开。父母二老正站在门口等着我。他们看我的眼神作得十分复杂。
“等一等!”二桃在后面喊道。
“怎么了?”我只是停住脚步,并没有转身回头。
“有一个金拾死了!”二桃说。
“你说的不是劫天佛!”我说。
“对!死的那个金拾不是劫天佛!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我只知道如来佛祖用的他的心脏给劫天佛金拾做了一尊丈六金身!那是大千世界内最好的一尊金身!”二桃说。
“二桃,你到底想说明什么?”我问。
“我问你,他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系?”二桃问。
我禁不住身躯一震,忽然觉得二桃知道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说到底,我还是低估了他。
“你怎么说他的死,跟我有关系?”我问。
“因为我发现了这个东西!”二桃说。
我慢慢转过身,看向二桃的手中。只见他的手里正捏着一张纸。
纸上有一行用血写的红字:空白必死!
“是不是你写的?”二桃问。
“是,我写的!”我承认了。
“前一段时间,我还打算给他起个名字叫空白!原来他的名字真的叫空白!”二桃说。
我没有吭声,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二桃说:“在第一世界内,一直流传着一个不衰的神话!神话就是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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