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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劫惊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木生
秋天了。金色的阳光照得天地间一片通明。
一个脸蛋过分美丽的大肚子女人正站在那里流泪。
没有无缘无故的流泪,她一定是伤透了心。
她慢慢地走过来。在距离窗户两三米远的时候站住了。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看我。
“你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她问。
我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也不知道!”
“我肚子里的孩子快出生了!”她说。
“嗯!”
“是你的孩子!”她说。
“我知道!”
“你打算给它起一个什么名字?”女人问。
我没有回答。
(三)
我躺在床上,歪扭着一颗头,看着眼前的人。
他身穿一件杏黄色的袍子,拥有披肩长发。
可已是白发苍苍,面上起了很多皱纹。身材不再挺拔,变得弓腰驼背。
他显得很枯萎。一双浑浊发黄的眼珠子空洞无神,正在流泪。
让人受不了的一点是:他正在撇嘴哭着的时候,一边照镜子,一边梳头发。
他的头发正在不断地脱落,留在头上的头发越来越稀少。已经开始秃顶了。
“二桃!”我喊了一声。
“嗯!”二桃扭过来头看我。
“我想出院!”我说。
“出院干什么?”二桃问。
“我想去看一看另外一个杜卫城!”我说。
“哪一个?”二桃问。
“跟杨小芳结婚的那一个!”我说。
“看他干什么?”二桃又问。
我没有回答。
沉默了一会儿后。二桃说:“要想从精神病医院里出去,只有两种方法!”
“哪两种方法?”我问。
二桃说:“第一种,通过院方的测试,他们认为你精神正常了,自然就会放你出去!第二种,趁工作人员给我们送饭的时候,把他打晕,我们夺门而出,跑到南院里扒墙翻过去!”
我说:“我是一个正人君子!我要用第一种方法!”
二桃说:“第一种方法很难!我怕你通过不了院方的测试!”
我禁不住气愤,说:“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精神病!我觉得自己再正常不过了!”
二桃慢慢地咧开嘴笑了。笑容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讥诮。
他说:“每个精神病人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精神病!如果你不是一个精神病的话,你就不会被关在这家医院里!”
我不再说话了。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二桃说:“这个月底,医院里有一场病人测试。你要把握住机会,看能不能通过!”
“嗯!”我点了点头。并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二桃扭过头,继续照镜子梳头,泪流不止,一根根的白发从头上掉下来卡在了木梳上。
他看起来充满了悲伤和绝望。
(一)
我看着杨小芳。
杨小芳也正在看着我。
一对夫妻对视,再正常不过了。
“怎么了?”我问。
“大卫,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情!”她说。
“什么事情?”我问。
“金拾不是曾说过,要把自己的汽车给你吗!怎么到现在了还没有把它给你!”杨小芳说。
我说:“他好像忘了这一件事情!”
杨小芳说:“他忘了,你不能忘!男人说话就应该算话!”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我问。开始觉得这个女人事儿多。
杨小芳说:“你去他家给他要!那辆车,从咱们结婚那一天开始,已经属于你的了!现在,他是借咱们的车开。已经让他借了好几个月了!该还给咱们了!”
我感到难做,说:“算了!我不要它了!人家可能也只是嘴上说一说,当时为了给我撑个面子而已!再说,人家这段时间也挺需要车的!他媳妇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快要生产了。家里准备着一辆车最好!”
杨小芳说:“我的肚子也很大了,也快要生产了!咱家也需要一辆车!”
我说:“你要搞明白,那是人家花钱买的车!不是咱买的!”
“可他说过,把那辆车给咱了!”杨小芳说。
“你就当他放了一个屁,行不!”我说。
“不行!你去他家,向他要!”杨小芳态度很是坚决。
“你还跟我犟不犟啦?”我生气了。
“犟!就犟!能犟来一辆车!你打死我也行!”杨小芳气呼呼地说。
我拄着双拐,一瘸一瘸的来到了金拾家。
金拾家的院子很是宽敞,浇了水泥地面,打扫得很是干净。再加上他家的屋子盖得整齐豪华。站在他家的院子里,令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心旷神怡。
有一个大肚子女人正坐在院子里。只见她的脸蛋过分美丽。一双眼睛红肿,分明是刚刚哭过了。
她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她。
她的眼神作得很是复杂。
我的心情何尝不是很复杂。
直到现在,我仍然觉得她是这个世界上长得最好看的女人。
因为她,我很羡慕金拾,却又很同情她。
毕竟,娶一个再漂亮的媳妇,如果给自己戴了绿帽子,那就不光彩了。
“金拾呢?”我问。
女人问:“你找他干什么?”
“有事儿!”
“什么事儿?”
“不能跟你讲!”我说。
“为什么不能跟我讲?”女人问。
“讲了怕你会生气!”我说。
“你讲吧!我不生气!”女人说。
她过分美丽的脸蛋,让我不忍拒绝。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人!
可惜,我们之间没有缘分。
有一种人,就算你明知他的人品不好,努力让自己打心里讨厌他。可一旦看见他,你就再也讨厌不起来了。以前做的心理功课全都白费了。眼前这个女人,对我来说,就是这种人。
只能怪她长相过分美丽。
她的长相,比起我家杨小芳的长相,不知强上多少倍。
“好吧,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就实话跟你讲了吧!在我结婚那一天,金拾许诺给我,把你家的越野车送给我了。可到现在了,都过去了好几个月,我也不见他把车给我送过去。所以今天我就来找他。问一问他,到底把车给我不给!要是给我今天就开走它!要是不给我的话就算了,那我不就等着了!”我说。
“你可真要脸!”女人冷冷地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女人说:“你整天缩在家里不出门,活得那么封闭!也没有一个朋友,村里人谁也不去你家窜门!你真是可怜!”
我没有吭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还不知道吗!金拾已经死了!”女人说。
“什么?!”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可我知道,自己的耳朵是绝对不会听错的。
“他死了!”女人重申一遍,蹙紧粉嫩的眉宇间,绷住的嘴巴一颤一颤的,流出眼泪。
她看起来十分的痛苦。一点儿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怎么死的?”我问。





命劫惊魂 第184章 :一封信
我来到一间充满香气的屋里。望着一张装扮华丽的大床。
床上正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神情安详。好似睡着了。
“怎么死的?”我又问。
流泪的女人说:“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他就躺在床上死去了!让好医生过来检查了一番,都说死因不明!”
“死了多长时间了?”我又问。
“至少有一个月了!”女人说。
“为什么不将他埋葬了?”我又问。
“因为谁也抬不动他!他的尸体太沉了!”女人说。
“多找几个人抬!”我说。
“找了,不管找多少人抬都不行!”女人说。
“这具尸体,它有那么沉?”我不禁怀疑,皱起了眉头。
“有!沉得令人无法想象!”女人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
女人说:“找了一个挺有名气的法师来看过了。法师说他心事未了,不愿意走!并非他的身体很沉重,而是他的意志很坚强。要不然,尸体早就把床压塌了!法师让我们不要再用强,只能等他的心事了结,他的尸体自然就能被人搬动了!”
我说:“人死了都有一个月了!他的尸体没有腐烂。也没有变味儿!”
“是的!这很奇怪!”女人说。
“金拾是我的朋友!”我说。
“是吗?我还以为你连一个朋友都没有呢!”女人说。
“我不能让我的朋友白死!”我又说。
“真希望你能查出来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女人说。又流泪了。
沉默了一阵后,我又问:“金拾,他有什么心事未了?”
女人摇了摇头,哭着说:“我也不知道!他生前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我又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是车钥匙!给你罢!金拾生前也跟我提起过,说汽车已经是你的了,他只不过是借来开的!”女人说。
我慢慢地伸出手,接过车钥匙。心中滋味难喻。
“他还有一封信,让我交给你!”女人又说。
“信呢?”我问。
“我已经交给你了!”女人说。
“什么时候?我怎么没有收到?”我感到疑惑。
“我把封信交给了另一个你!”女人说。
“另一个我?他是不是你的奸夫?”我说。
女人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低下了螓首。就连细长白皙的脖子也很让人心动。
她看起来很惭愧。
“另一个我,他在哪儿?”我问。
“在西屋里!”女人说。
(二)
我独腿伫立在窗前。
一层厚厚的布帘挡住了窗户。
屋内一片黑暗。
在一片静默中,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
我伸出一只手,慢慢地拉开了厚厚的棉布窗帘。
只见窗外正站着两个人。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男人拄着双拐,身上只剩一条腿,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女人的脸蛋过分美丽,并挺着一个大肚子。
我忍不住咧开嘴笑了。
窗外的人阴沉着一张脸,正在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看我。
“你到底是谁?”他问。
“我叫杜卫城!”我回答道,然后反问:“你到底是谁?”
“我也叫杜卫城!”窗外的人回答道。
我忍不住一张脸笑得更厉害了。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咱俩是同一个人!”
窗外的人一张脸却是作得更加阴沉了。
“我不是你,你不是我!咱俩不是同一个人!”
我不再吭声,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觉自己像是吃了一个闭门羹。情况就好比,你跟一个人说:“我和你是朋友!”但另一个人立马毫不客气地说:“我和你不是朋友!”好像你配不上跟他做朋友。
“信呢?”他问。
“什么信?”我反问。
“金拾写给我的一封信!”他说。
“我觉得那一封信,是金拾写给我的!”我说。
“你把信拿过来!”他大声说。显然已经恼了。
“如果我不给你呢!”我觉得自己脸上笑得实在勉强,干脆收敛起笑容,不再笑。嘴上也换成了一副冰冷的口气。
“你确定不把它给我?”窗外的人说。
我没有吭声,只是看着他。
“好!你别后悔!”他说。
我仍旧没有吭声,只是看着他。
他脸上带着阴恻恻的冷笑,转过身,拄着双拐,一瘸一瘸的离开了。
窗外只剩下了一个女人。
她一张美丽的脸蛋上正在泪流不止,看我的眼神十分复杂。
我此时的心情何尝又不是很复杂!
“大卫,你为什么不那封信交给他?”女人问。
“那不是写给他的信!”我说。
“是写给你的?”女人问。
“其实,也不是写给我的!”我说。
女人脸上出现了疑惑不解,问:“那到底是写给谁的?我明明看到那封信的信封上有金拾的亲迹:杜卫城收!”
我说:“确实是写给杜卫城的!但既不是我,也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杜卫城!”
“什么?还有一个杜卫城?”女人面上露出惊讶。
“嗯!”我轻点头。
“他在哪里?”女人问。
“在一家精神病医院里!”我说。
“为什么他在精神病医院里?”女人又问。
“因为他是一个神经病,所以在精神病医院里!”我回答道。
女人说:“大卫!既然金拾已经死了!你为什么不从这间西屋里出来陪我?”
“我不敢!”沉默了一会儿后,我吐出三个字。
“为什么不敢?金拾已经死了!你还怕什么?”女人急切道。
我没有再吭声,只是望着窗外。
一层玻璃。犹如天人永隔。
有一个人从外面走进了这家院子里。相貌异常俊朗,气质非凡,正面带微笑。让人看到,觉得十分舒服,犹如春风拂面。
我觉得他就是这个世界上长得最好看的男人,看他看得我心里不禁起了一阵嫉妒之感。
他正在望着站在窗外的女人。
女人好像察觉到了,慢慢地转过身,也望着他。
两人互相对视良久。
“金拾!”女人突然哭喊道,声音凄厉。
独腿伫立在西屋内的我,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心里泛起了一阵酸楚。
她爱的人,终究是金拾。
“怎么了?”金拾走过来,脸上带笑的问,将美丽的女人拥在自己怀中。
“我还以为你死了!”女人抽泣道。
“我怎么会死!我拥有不死的丈六金身!”金拾说。
“可我明明见你躺在床上,没有了呼吸和心跳,一动不动的,死了至少有一个月!但我不嫌弃你的尸体,陪着它睡了至少有一个月!你的尸体冰凉冰凉的,还很坚硬!每次触到它,我就难受得想死去!”女人哭着说。
“哦!”金拾皱起了眉头,神色似有不满,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他!你是在说那个冒牌货!”
女人愣住了。
(三)
我躺在床上,歪扭着一颗头,看着眼前的人。
眼前的人也正在看着我,瞪大了一双浑浊发黄的眼珠子。脸上表情作得十分的惊讶。他好像发觉了一件什么大事。
“怎么了?二桃!”我问。
二桃说:“劫天佛来到这个世界上了!”
“劫天佛是谁?”我问。
“金拾!我不是曾经告诉过你吗!”二桃说。
“你一提我就想起来了!我记得你说过。不是总共有两个金拾吗?”我说。
“另一个金拾已经死了!唉,可惜了,我本来打算给他起个名字叫空白的!看来为时已晚!”二桃神情感伤道,显得很是遗憾。
“哦!人死如灯灭!”我说。
二桃苦笑不已,又流泪了,说:“我也快要死了!”
只见他的头上,只剩下了一小部分白色的头发,分布得十分稀疏,露出了大半个秃头。脸上的肉褶子层层叠叠,长满了黄斑。身材仿佛缩水了,低矮了很多,弯腰驼背的。
他一副异常苍老的形象。用“风烛残年”这四个字形容他也绝不为过。
就这样的一个人说自己快要死了。别人一点儿也不会怀疑。
“噗!”二桃又吐出了一颗黄色的大牙齿,一边流泪一边苦笑道:“我嘴里仅剩三颗牙了,什么时候牙齿掉完,就是我寿命终结的那一天!”
见二桃这个样子。我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
我一生中没有一个朋友。跟二桃在同一间屋子里呆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他算不算我的朋友。
其实,我并不讨厌这个人。
二桃泪流不止,整个人充满了悲伤和绝望。
我终于忍不住问:“二桃,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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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劫惊魂 第185章 :我出院了
只见二桃猛一扭头,仿佛被蛰了。紧紧地盯住我,两只眼睛冒出了光。
他怎么给人的感觉像是猎豹发现了猎物一样。
我心中瞬间腾然升起了一股非常不好的感觉。
“你真的愿意帮我?”二桃问。他的激动显而易见。甚至双眼中泛着泪光。身体出现了轻微的颤抖。
我没有吭声。因为在这一刻我变得犹豫了起来。
自己,到底要不要帮他?
短短的几秒间,我对二桃的感觉已经变味了。
这时候,我怎么感觉他和我共处这么长时间,作出一副如此凄惨的可怜样子,就是为了博得我的同情,就是为了等到这一刻:我答应帮助他。
有目的的友谊,总令人感到不舒服。
他到底让我帮什么忙?
“你到底帮不帮我?”二桃又问了一遍。
我还是没有吭声。
接下来,屋内的气氛陷入一片安静。
二桃注视着我。
我也正在注视着他。
两个人互相对视,好像正在作心灵上的交流。
从他的眼睛里,除了焦虑和诚恳之外,我再也读不出别的内容。
不知他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
渐渐的,二桃眼睛里的光亮黯淡下来,换成了一副伤心欲绝。他说:“你反悔了!”
我仍旧没有吭声。
有时候,不吭声就是一种默认。
“为什么不肯帮我?”二桃问,一双浑浊如黄泥的眼睛里又流出了泪水。
“因为我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帮你,对我来说,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我说。
“你到底在怕什么?”二桃突然怒吼,眼睛里流出来的泪水更多,脸上层叠耷拉的肉褶子一颤一颤的。
我没有回答。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二桃又说:“你,本不该有怕的东西!本不该有怕的事情!你应该是无所畏惧的!”
“为什么我应该是无所畏惧的?”我忍不住问。
“因为你是……”
“好了!你不用说出来!”我突然伸手喝止他。
“为什么不让我说出来?”二桃眼睛里充斥着疑惑。
作得沉默了一会儿后,我说:“因为我怕你答对了!”
“你怕我知道你是谁?”二桃说。
我点了点头。
“这不是怕不怕的事情!我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其实,我只不过是猜的。并不确定你到底是谁!”二桃说。
我说:“就是猜的结果,你也不要说出来!”
“为什么?”二桃问。
“万一你猜对了呢!”我说。
“就算猜对又怎么了!”二桃说。
“千万不要说出来,隔墙有耳!”我避免不了有些紧张地说。
二桃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恐惧,一双浑浊发黄的眼睛里泪流不止。
接下来,躺在床上的我继续闭目养神。除了这件事情,我好像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我的眼皮子睁开一条缝偷瞄过去。
只见二桃正在一边照镜子,一边泪流不止。却没有用一柄木梳梳着头发。
我忍不住问:“你怎么不梳头了?”
二桃说:“不梳了!就剩这么一点儿头发了。一梳头发就掉得快!”
咣当一声。
门子被打开了。
闯进来了四个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员。
白大褂上印着红色字体:万和精神病医院。
四个人看着我们两个。眼神就像在看怪物一样。
其中一个人问二桃:“你怎么老得这么快?”
二桃说:“因为有一株植物正在吸收我!”
“是吗?是一株什么样的植物正在吸收你?”那人又问。
二桃说:“是一株空间树!”
那人讥笑道:“一个神经病家伙!想象力还真够丰富的!”
二桃变得沉默了,并低下了头。
我举起手,说:“他之所以老得快,是因为他有早衰症!”
四个工作人员目光一齐投过来看着我。眼神变得有些异样。
其中一个人看了看另外三个同伴,说:“他这个回答没错!他的精神病症状好像轻了一些!”
又一个人问我:“那你知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
我回答:“杜卫城!”
他也看了看其他三个同伴,说:“他回答对了自己的名字!看来,他的精神病症状真的减轻了一些!”
第三个人问我:“那你知不知道自己今年多大年龄了?”
“三十一岁!”我立即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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