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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劫惊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木生
“说实话,我浑身无力,一动也不愿意动。好像从这张凳子上,我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连话我都不愿意多说了,觉得浪费力气!”我声音很轻,语气较慢地说。
我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被掏空了。只剩下一副臭皮囊。
“杨小芳肚子里的孩子出生的那一天,就是你的死期!”站在院子里的年轻人一脸阴郁地说。
“怎么会这样?”我问。悲从中来。忍不住垂泪。
站在院子里的年轻人没有回答。他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也没有再问。闭上了眼睛。脑子里渐渐有一种空灵的感觉。感觉自己身体轻得快要飘起来了。
太阳将我的身体晒得暖洋洋的。好像我的身体是很薄一层。
“嘎吱~~!嘎吱~~!”我家的铁制大门被推开了。
我睁开了眼皮子。看见一对中年夫妇走进了我家的院子里。
这让我的身躯不由得一颤。
对于他们。我一点儿也不感到陌生。但此时,又对他们感到很陌生。
他们是我最熟悉的人。现在,他们是我最熟悉的陌生人。
在这一刻,我控制不住自己,潸然落泪。
他们停住了脚步,正在望着我,也流下了眼泪。脸上的神色作得非常复杂。
久违了的称呼。这一次再喊出来,我的喉头彻底哽咽了,发出的声音十分难听:“爸,妈!”
“呜呜!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啊!”母亲大声哭了起来。哭得有一种伤心欲绝。她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大卫!你怎么变成了这样?”父亲箭步冲上来,蹲在我旁边,伸手扶住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
“爸,我怎么了?”我睁着泪眼问,看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朦胧的。
“你看你瘦成啥样子了!皮包骨头,眼窝深陷的!跟快死了的人一样,瘦成了一具骷髅!大卫,你几天没吃饭了?”父亲流着泪大声说。从他的一张布着皱纹的脸上,和伤心焦虑的眼神里,我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真挚的感情。
“我也不知道自己有多长时间不吃饭了!记得中间吃了一个烧饼,喝了一瓶矿泉水!”我流着眼泪苦笑道。
“你自己一个人生活,怎么就不知道好好吃饭呢!让你娘给你做饭!你想吃啥?快说!”父亲急道。
母亲一双眼睛里流泪不已,脸上的肉在抽搐着。整个人充满了浓浓的悲伤。
“做一碗西红柿鸡蛋面吧!但咱家里没西红柿了!”我说。
“有!有!知道你爱吃西红柿。我跟你爸回家之前买过来了一些。还有鸡蛋,挂面。我就知道你见了我,就要吃西红柿鸡蛋面!”母亲提着一个装得鼓蓬蓬的包袱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忍不住咧开嘴笑了,眼泪却流出来得更多。
什么是母爱?
母爱就是你把她饿死了。她怕你饿死了。怕你吃不饱,吃不好。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嚎叫,哭得撕心裂肺。
“大卫!你甭激动!稳住!甭激动呀!大卫!”父亲紧紧抱住了我。站起来。像抱着一个小孩子一样将我横抱在怀中。他止不住的眼泪滴落在了我的身上,张大嘴咿咿呀呀的,自己也哭得像一个孩子。
接下来。母亲去厨房里做饭了。
父亲一点儿一点儿地弯下腰,坐在了我原来一直坐着的凳子上。
那个站在院子里的年轻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我薄弱无力的身体横躺在父亲的双腿上,被他用胳膊托着一颗脑袋,脸的一侧紧紧地贴着他温暖且心跳有力的胸膛。觉得这就是天底下最美好的港湾。也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是最幸福的。





命劫惊魂 第216章 :是时候知道真相了
母亲做好了一碗西红柿鸡蛋面。
我吃了一碗西红柿鸡蛋面。
然后我们一家三口在堂屋里,一人坐了一张椅子。
气氛变得沉默。谁也没有说话。好像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看看他,我看看他。他看看你,他再看看我。
我见父母二老的眼神作得非常复杂。
此时此刻,我的心情何尝又不是很复杂的。
眼前这两个人,本该躺在我家祖坟地里的。可一个没有死成。另一个死后又复活了。
除了离别长,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包括人的沉默。
我忍不住问:“爸,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我记得你去工地上讨要工资的时候被人打死了!你怎么又活过来了?”
父亲的嘴里正叼着一根烟,听罢我问,他狠狠抽了一大口,吐出了一口浓浓的烟雾,面色显得有些沉重,说:“大卫,有一件事情我已经向你隐瞒好久了。在心里憋得我忒难受。既然,今天你已经问到这个份上了。那我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事情?”我忍不住问。
“大卫,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不止一个你!”父亲说。
“不止一个我?那总共有几个我?”我问。
“在这个世界上,一共有三个你!”父亲说。
“怎么会有三个我?”我又问。
“这件事情解释起来很复杂。三言两句的说不清楚!”父亲又狠狠抽了一口烟,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说。
“一件事情不管有多么的复杂,总是应该解释清楚的!”我说。
只见母亲和父亲互相对视了一眼。各自的脸色都做得十分凝重。每一双眼神里都带着我读不懂的内容。
母亲说:“大卫,有一件事情,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什么事情?”我问。
母亲说:“你用笔在纸上写出来的内容,会在现实中真正的发生!”
我说:“这个事儿我已经知道了!我曾用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小说的开头。内容里写了我父亲死了,我遭遇车祸失去一条腿,你得病瘫痪。后来在现实生活中,我爸真的死了,我果然遇到了车祸,身上失去了一条腿。而你,果然得病瘫痪了。
在那个小说开头的内容里,我还写了你躺在床上,无所事事,整天思考,结果让你给悟出了一条大道,让你的思想跟一股来自于外界的神秘力量连接上了,让你身上获得了奇异的能量,而长出了新的两条腿和两条胳膊,还有两只手,变成了一个怪物。不知有没有在现实中真正的发生!”
“发生了!真的发生了!我身上真的新长出了两条腿,两条胳膊,和两只手!”母亲有些激动地说。
我打量着她,不禁感到疑惑,说:“看你的模样,现在是一副正常人的形象。并不是一个身上长有四条腿,四条胳膊和四只手的怪物!”
“现在,你看见的我身上留下来的四肢,其实就是后期新长出来的。那老旧的四肢,我已经把它们从自己的身上剁掉了!如果还是那老旧的四肢在我身上,恐怕如今我还是瘫痪的。
大卫,幸亏你没有给我写我又新长出了一颗头,不然,我还得再砍掉一颗头!因为我不想当怪物,我想保持一个正常人的形象!”说着,母亲苦笑了起来。
父亲也苦笑了起来。
母亲又说:“幸亏我这身上新长出来的四肢是紧挨着那老旧的四肢的。我从自个身上剁掉了老旧的四肢,用新长出的两条腿支撑躯干,用新长出的两条胳膊干活,都挺好的,如果不仔细看我的话,是瞧不出什么异常的。
如果你仔细看我的话,就会发现我两条腿之间的缝隙很大,腿有些罗圈。这两条胳膊不在肩头上,而是长在了原来是腋窝的地方。”
父亲苦笑道:“你妈穿上衣服还好点儿。脱掉衣服就很怪异了。身上有四个碗口大的疤!”
我没有吭声,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正在努力梳理自己的思绪。
在这个世界上,有三个杜卫城。而且已经排列了序号。杜卫城一号,杜卫城二号,杜卫城三号。
我是杜卫城三号。
可父亲为什么说在这个世界上一共有三个我?
他什么意思?难道是说,三个杜卫城是同一个人?
这怎么可能!
我认为三个杜卫城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父亲说:“有一样很奇怪的东西,现在应该拿出来,让你看一看了!”
“什么东西?”我问。
他没有回答,而是扭过头看着母亲。
母亲也正在看着他。
两个人的眼神都是做得很复杂,有我读不懂的内容。
“真的要把它拿出来吗?”母亲问,一张布着皱纹的脸上神色做得有些犹豫不定。
父亲点了点头,说:“是时候把它拿出来了!不能让大卫一辈子都蒙在鼓里。他是有权力知道的!”
母亲从堂屋里出去了。并将两扇门子关上。令屋内顿时黑暗了不少。
父亲说:“那东西一直埋在咱家院子里!你妈去刨它了!”
我没有吭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正在等待着。
不知道母亲能刨出一个什么东西来。
但我知道,那东西一定跟我有重大的关系。
父亲的一双眼睛正在看着我,没有再说话。他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轻轻地闭合上了眼皮子。脑子里一片空灵。不知道自己正在想什么。好像什么也没有想。
时间正在一秒一秒地流逝着。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
当我睁开眼皮子的时候,看见母亲正抱着一口沾有泥土的箱子,弯着腰用臀部拱开门子进堂屋来了。
她将箱子放在了桌子上。一双眼睛充满怪异地望着我。
只见箱子上挂着一把锁。锁已经生锈了。锁眼被泥土堵塞了。
“大卫,你知道这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吗?”母亲问。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在以前,我在家里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一口箱子。
箱子的外表,用了一层皮包裹着。不知是什么皮,跟潮湿的泥土是同一个颜色。
父亲找来一把锤子。对着挂在箱子上面的锁“哐!哐!”用力砸了两下。锈蚀的锁不经砸,被砸开了。父亲将它从箱子上摘下来。就在他打开箱盖的那一刻,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睁大一双眼睛朝箱子里望去。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把我给吓了一大跳。
真是千想万想也想不到,在这口箱子里竟然搁着一颗脑袋。
而且脑袋还是活的。眼睛会眨巴。一张嘴巴咧起来笑着。乍一看,挺吓人,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可仔细一看,这一颗脑袋上的脸是我熟悉的,而非我陌生的。因为我已经认了出来,它上面的一张脸,跟我的一张脸是长得一模一样的。
只是这张脸上充满了欢乐。跟我的一张脸截然相反。我的一张脸上充满了忧郁。
“嗨!我们终于见面了!”箱子里的脑袋说。
“这……”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扭头看了看父亲和母亲。只见他们两人都正在盯着箱子里的那颗脑袋,脸上的神色做得非常复杂,眼神里带有我读不懂的内容。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我到底是不是患有严重的精神病,现在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
精神病患者会建立一个异常的精神世界。陷入自己的精神世界里不能自拔。
如果这个充满怪诞的世界,真的是我建立起来了一个异常的精神世界。那我该怎么逃离它?
我盯着搁在箱子里的脑袋。它上面的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也正在看着我,两边的嘴角向上抿起弧度。
它显得很欢乐!它为什么这样欢乐?它有什么可欢乐的?
“该来的终究会来!是时候让你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了!”箱子里的脑袋说,又慢慢咧开一张嘴,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继续,感谢支持!敬请期待!】




命劫惊魂 第217章 :爷爷的身份
(二)
即将离别。
这可能是一场生死离别。因为我从对方的一双灰色黯淡的眼睛里看到了恋恋不舍,还有几分焦虑。
对方就是我的爷爷。一个现在正坐在黑色藤椅里的人。
他正在望着我。
我也正在望着他。
如果这真的是一场生死离别,我决定,在这个时候将藏在自己心中已久的疑问讲出来。因为谁也不愿意带着疑问离去。错过这次,可能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爷爷,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终于开口问出。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问?”坐在黑色藤椅上的我爷爷说。
“因为我觉得咱们这次分开,是一场生死离别。离别长,死了落寂。恐怕以后我们爷孙俩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我说。悲从中来,忍不住垂泪。
“我的好孙子!你应该乐观一些!这次分开,不一定是一场生死离别!我们爷孙俩,或许还能再见!”坐在黑色藤椅上的爷爷说,一双灰色的眼珠上似是蒙上了一层泪光。
“但我的心中有一种很强烈很不好的预感,觉得自己这趟子穿越至未来,就再也回不来了!”我说。脸上在泪流。
“你的预感准吗?”坐在黑色藤椅上的爷爷问。
“一向很准!”我说。
接下来,气氛变得沉默了。
谁也不再说话了,好像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这一间散发着霉味的堂屋里,正弥漫着浓浓的伤感。
时间正在一秒一秒地流逝着。
过了一会儿。
坐在黑色藤椅上的我爷爷说:“你既然把他带到未来,能不能保证他的安全?”
正站着的老男人一张布满皱纹和沧桑的脸上慢慢地绽放开了,作得苦笑不已,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说:“说实话,我不能保证他的安全!”
“为什么?”坐在黑色藤椅上的我爷爷说,一张苍老的脸上显露出了悲愤之色。
“因为长空说,假若我带过去的杜卫城,并非他们三个中的首脑。就会杀死我带过去的人!就算我求情也没有用!”正站着的老男人苦笑道。
“这个长空,也太狂妄了!”坐在黑色藤椅上的我爷爷说,语气里蕴含怒意,一双灰色的眼睛愈发黯淡无神,令人看不到一丁点儿希望。
“没办法,他统治了未来的世界!他正在向过去侵略!我本来留守在时间长河的尽头。当我看见长空出现的时候,其实也向他反抗过。但失败了!我和他实力相差悬殊!”正站着的老男人说,一张布满皱纹的脸上笑得更加苦涩了,一双灰暗无比的眼睛里令人看不到一丁点儿希望。
“实力相差悬殊?有多悬殊?”坐在黑色藤椅上的我爷爷问。
“他长空太厉害了!厉害到令人根本无法想象。他能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我。他站在那儿不动,只一双眼睛盯着我,我整个身体就完全动弹不了了!你说,我和他的实力相差是有多悬殊?我和他有得比吗?真不知道,到底谁才能是他的对手?”正站着的老男人说。
坐在黑色藤椅上的我爷爷闷哼一声,说:“任凭他长空再厉害,能有咱们的主人厉害吗!”
正站着的老男人没有再说话,他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忍不住问:“爷爷,你还有主人?”
“是的!我还有主人,我只不过是别人的奴仆罢了!不过,能当他的奴仆,值得庆幸,是一种莫大的荣耀!”坐在黑色藤椅上的我爷爷说,脸上带出了肃穆敬仰之色。
“你的主人到底是谁?”我又忍不住问。
坐在黑色藤椅上的我爷爷的一双灰色的眼睛焕发出了灼灼的光芒,说:“他就是时间的掌控者!”
时间的掌控者!光听这个名字,就足以令人乍舌了。是何等的霸气。根本就是一个令人无法想象的存在。
“爷爷,那您老人家又是干什么的?”我问。
坐在黑色藤椅上的我爷爷说:“我是时间守护人。在每一个世界上,一共有三个时间守护人。一个守在时间的起点。一个守着现在正在发生的时间,一个守在时间的终点。”说到这儿,他伸手一指正站着的老男人,继续说:“他来自于时间长河的尽头,是守在时间终点的时间守护人。而我来自于时间长河的源头,是守在时间起点的时间守护人。
还有一个,是守着现在正在发生的时间。他是随时时间守护人!”
“原来如此!”我说。
接下来,屋内的气氛又变得沉默了。
我正在默默地梳理着自己的思绪。
过了一会儿,我问:“爷爷,您老人家不好好守在时间源头,怎么跑到现在来了?”
坐在黑色藤椅上的我爷爷说:“我是奉我家主人之命,过来照顾一样东西!”
“照顾什么东西?”我问。
“一颗脑袋!”坐在黑色藤椅上的我爷爷回答道。
“一颗脑袋,是一颗什么样的脑袋?”我又忍不住问。
坐在黑色藤椅上的我爷爷没有回答。
我也没有再问。
有时候,一个人知道得太多了,并不是一件好事儿。
一个人把自己所知道的往外说得多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儿。因为有一种得罪人的方式叫作:泄密。
“在离开之前,我还有一桩心愿未了!”我说。
“一桩什么心愿?”坐在黑色藤椅上的我爷爷问。
“我想见一见我的亲生父母!”我说。
“也对!你我乃爷孙关系,咱们中间还夹着一对父母!你去看一看他们,也是应该的!”坐在黑色藤椅上的我爷爷说。
接下来,堂屋内的气氛又变得沉默了。
谁也不再说话了。好像该说的,已经说完了。
(三)
我出了老杨家的大门。和矮驼子,媒人一起上了路虎揽胜车。我坐在副驾驶位上,看着正在开车的矮驼子。
矮驼子扭头看了我一眼,一张龟裂又古老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非常枯涩的笑容,问:“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原来你的身份这么特殊!”我说。
“怎么特殊了?”矮驼子问。
“这一辆路虎揽胜车是长空的专车,而你就是长空的专车司机!”我说。
矮驼子没有吭声,目视着前方。他好像不知道该再说什么。
坐在后排的媒人说:“这长空真是牛逼啊!他应该是一个大老板吧!他有媳妇没有?用不用我给他介绍一个媳妇?”
没有人搭理她。
车到了家门口。我和媒人都下了车。矮驼子驱车而去。不知他去了哪里。
媒人也离开了。
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人。
我独腿一弹一弹的走进了堂屋。
堂屋里正坐着两个人。一个是我的爷爷。一个是我的奶奶。
他们都正在闭着眼皮子。身体一动不动。好似睡着了。又好似已经死了。因为他们没有呼吸。
我独腿一弹一弹的过去。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时间正在一点点地流逝着。屋内陷入了一片死寂。
不知过去了多久。
我看见正坐在椅子上的爷爷缓缓地睁开了眼皮子,露出一双灰色黯淡的眼珠子,晦涩的眼神令人看不到一丁点儿希望。
他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孙子,相亲相得怎么样?”他问。
“相得非常好!”我说。
“怎么好了?”他又问。
“让我给相住了一个我非常钟意的姑娘!”我说。
“有多钟意?”他又问。
“要多钟意就有多钟意!我宁愿不惜一切代价为她!爷爷,我想和她一起好好过日子。不想再折腾了!”我作得无比诚恳地说。
坐在椅子上的爷爷正在看着我,一双灰色的眼珠子好似愈发的黯然了,令人看不到一丁点儿希望。
过了一会儿,他叹息一声,说:“孙子,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已经折腾上了,恐怕很难再回头!”




命劫惊魂 第218章 :高级空间
人活着,太多人害怕选错路。
一条错的路,走的越远,付出的代价就越沉重。
甚至,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现在,我觉得自己的路选错了。
我想好好生活。跟一个令自己无比中意的女人。跟她生一个孩子。
还有什么比一家三口更幸福呢?
“爷爷,你就不能帮一帮我吗?”我将态度作得极其诚恳道。
“帮,你让我怎么帮你?”坐在椅子上的爷爷问。
“第一,帮我拿下大日如来。第二,帮我拿下长空!”我说。
坐在椅子上的爷爷一张苍老的脸上慢慢地绽放开了,笑容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讥诮。
他说:“孙子,你在跟我讲笑话吗?”
“怎么了?”我说。
“帮你对付一下大日如来还可以,尚算勉强,不一定能赢。要说对付长空,那简直不可能!”坐在椅子上的爷爷说。
“难道就没有人能够对付得了长空吗?”我说。
“你的老丈人,老杨。应该能跟长空一较高低!”坐在椅子上的爷爷说。
“还有空白呢!”我说。
“空白怎么了?”坐在椅子上的爷爷问。
“老杨说,空白的灵魂蜕化成功了,已经回归于空白的原始躯体了!恢复完整的空白加上长空,老杨自认不是对手,说自己毫无胜算,必败无疑!”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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