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劫惊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木生
“那你叫什么名字?”矮驼子又问。
“杜卫城!”我说。
“你刚从电脑里钻出来的时候就是身上只一条腿?”矮驼子说。
“不是!刚从电脑里钻出来的时候我身上有两条完好的腿。后来我锯掉了一根!”我说。
“你为什么要冒充杜卫城二号?”矮驼子又问。
“因为他不能穿越!”我说。
“他为什么不能穿越?”矮驼子又问。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是从哪一天穿越过来的?”我反问。
矮驼子说:“是从2017年12月21号!”
“截至2017年12月21号,杜卫城二号还没有跟杨小梦发生过性关系。杨小梦还没有可能怀上杜卫城二号的孩子。他本人若是从2017年12月21号离开,穿越走了。那他于将来的时间里,只能坐在这辆汽车里。而这辆汽车只会载着他行驶在这条白色大路上。他就没有机会接触杨小梦。
不接触杨小梦怎么跟她发生性关系。不跟她发生性关系又怎么使她怀孕?
你以为杜卫城二号的老丈人,那个老杨,他是个傻子吗!”我说。
矮驼子作得苦笑不已,没有再说什么。他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问:“那你跟我们一起来做什么?”
“埋人!”我说。
“埋人?埋谁?”矮驼子问。
“埋三个杜卫城的尸体!我就是那个埋坟人!”我说。
“原来那一座坟墓,是你建造的!”矮驼子说。
我不再说话了。
矮驼子也不再说话了。
好像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
汽车又重新跑了起来。冲过那一道发着光的红线。闯入一片白茫茫的浓雾中。
穿越过一层深厚的迷雾,一条雪白的大路映入眼帘。纯白色的大路。纯洁似雪。不知它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也不知它叫作一条什么路。它好似永远没有尽头。
汽车行驶了一段时间。又停了下来。因为前方有一物横在路中央。其实白色的大路很宽阔,这辆汽车完全可以从旁边绕过去的。
只是在这条纯白色的大路上出现的东西。如果不是这辆汽车。未免让人感到奇怪。
矮驼子目视着前方,没有回头,说:“是一具尸体,尸体上只有一条腿!”
我打开车门,下了车,走到尸体旁边。
天空,一片灰蒙蒙。天地间,寂静无风。这里的温度不高也不低,只能说正好。
只见尸体的脸上正盖着一块白布。
白布上有四个暗红色的字:百无禁忌。
我屈膝蹲下来,伸手将尸体脸上的白布揭开了。露出一张神色恬静的脸。从这一张脸上看起来,他好像死得安然,死得放心。
这一张脸对我来说,一点儿也不陌生。反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他就是杜卫城二号。
截止到现在。三个杜卫城全都死了。
好像每个人的死,都是心情甘愿的。
其实,愿意死去的人,觉得自己死得有价值的人,他们死掉了,也不能算是一件太糟糕的事情。
我打心底里尊重他们三个。尊重他们的死亡。
过了一会儿。
我将杜卫城二号的尸体抱起来,独腿一弹一弹的走到车旁,将尸体放到了车上。
矮驼子已经嘴里抽着一根雪茄,不停地吞云吐雾,一张皮肤皲裂的脸上作得苦笑起来,说:“我的这一辆汽车,好像成了一辆殡葬车!”
我一声不吭地上了车,重新坐下来,目视着前方。
“还继续往前走吗?”矮驼子问。
“走!”我说。
“去哪里?”矮驼子问。
“去2020年12月18号,那一间安装着黄色门的西屋!”我说。
“那一间西屋,我劝你最好不要进去!”矮驼子说。
“为什么?”我问。
“长空曾说了。如果一个名字叫做杜卫城的人要进入那一间西屋。那他必须是首脑。否则的话,杀无赦!你是首脑吗?”矮驼子说,吞云吐雾,目视着前方,没有回头。
我没有回答他。因为觉得回答他没有任何意义。
他也没有再问。
汽车再次往前跑了起来。
这一条纯白色的大路,好似永远没有尽头。
但不管是什么样的路,都有尽头。
当路尽的时候,不知前方是一派什么样的景象。
不知过去了多久。
矮驼子说:“你说,老杨的那一项最重要的计划,有没有成功呢?”
“应该已经成功了!你说呢?”我说。
“我也觉得他的那一项最重要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但我认为不是一件好事!”矮驼子说。
“为什么?”我问。
“因为我现在闻不到这个世界上有任何生人的气息!很可能跟老杨那一项最重要的计划成功了有关系!”矮驼子说。
“你闻不到任何生人的气息,代表了什么?”我问。
矮驼子说:“代表了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死亡了。而且连尸体都没有留下来。消失得干干净净的!”
“在这个世界上你闻不到生人的气息,那你都闻到了什么气息?”我又问。
“我闻不到任何活物的气息!闻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我只能闻到不动物的气息。好像这天地间已经彻底空了。没有了生命,只剩下没有生命的物质!”矮驼子说。
我没有再吭声。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自从知道了你不是杜卫城二号之后。我就一直在努力嗅。企图想从你身上嗅到一种什么气息。可我不管怎么努力,就是从你身上嗅不到任何气息。”矮驼子说。
我没有吭声。只是目视着前方。
“你到底是什么人?”矮驼子又问。
我没有回答。
“你一定是个很可怕的人!因为往往察觉不出来的。才是最可怕的!”矮驼子说。
命劫惊魂 第226章 :遇见西屋
汽车继续向前行驶。
我的困意渐渐涌上来。开始闭目养神。于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
我渐渐地睁开了一双眼皮子。
汽车已经停止了。只见车头前横亘着一条发光的红线。红线的前方是一片白茫茫的浓雾。
矮驼子抽着一根雪茄,正在吞云吐雾。
“怎么不走了?”我问。
“你知道今天,是哪一天吗?”矮驼子问。
“哪一天?”
“2020年12月17号!下一个天就是2020年12月18号!下一个天就是明天!”矮驼子说。
“哦,我觉得我应该从这里下车!”我说。
“三具尸体怎么办?”矮驼子问。
“把它们卸下车。我要在这里挖一座坟埋了它们!”我说。
时间又过去了一阵子。
矮驼子早已经驱车调头回去了。他不敢去到下一个天。
雪白的大路旁边多了一座新坟。坟前立着一块墓碑。墓碑上刻着几个字:杜卫城之墓。
下一步,我准备离开这里,去到下一个天。
下一个天就是明天。
对于明天,一切都是未知数。
我独腿一弹一弹的往前走,正当我的身体快挨上发光的红线时,从后面传来了动静。是呼吸声。
听着,好像是一个人正在呼吸着。
再仔细听,好像是三个人一起正在呼吸。
我心中有了一份说不出的压迫感。
一时间,我竟然没有勇气回头。
但最终,我还是转身回首一看,只见那座坟墓的旁边正站着“三个人”。
“三个人”是连在一起的。其实上是一个人。乃一位三头六臂六腿之人。
他的三张脸长得一模一样。他的三张脸和我的一张脸长得一模一样。他正在看着我。我也正在看着他。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除了离别长,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包括人的沉默。
“唉!”他发出一声叹息。三张脸上的嘴巴同步张开、发音。三张脸上的表情也是同步的,作得黯然神伤。
“怎么了?”我忍不住问。
“我的父亲死了!”他三张脸上的嘴巴同时开口说话。
“你的父亲是谁?”我问。
“我的父亲是三个人。他们分别叫杜卫城一号,杜卫城二号,杜卫城三号!”他三张脸上的嘴巴同时开口说话。
“他们死得很伟大!”我说。
“谢谢你!谢谢你埋了我的父亲!”他说,一共六只眼睛盯着我,里面饱含真诚。
我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你到底是谁?”他三张脸上的嘴巴同时开口说话。
“我只不过是从一台电脑里钻出来的人!”我说。
“你是杜卫城三号利用电脑敲键盘创作出的《劫天命》里的主角。因为他创作《劫天命》用的是第一人称。用的是自己的真名。对吗?”他三张脸上的嘴巴同时开口说话。
我没有吭声。
有时候,不吭声并非一种默认的态度。而是一种不置可否的态度。
不置可否的意思,就是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我来,只是为了看一看我父亲的坟墓。现在已经看过了。我要走了!”三头六臂六腿之人说。
“你要去哪里?”我问。
“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三头六臂六腿之人说。
“你从哪里来?”我问。
“我是从空间树上而来!”三头六臂六腿之人说。
我不由得身躯一震,说:“原来你来自于未来!”
“是的!我来自于这个世界上时间长河的尽头。在时间长河的尽头,你就能看见空间树!”三头六臂六腿之人说。
“空间树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忍不住问。
“不好形容。它有一种说不出的壮观和瑰丽!当你看到它的那一刻,你一定会觉得非常震撼!它会带给你前所未有的震撼!”三头六臂六腿之人说。
接下来,我不再说话了。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呢?下一步有什么打算?”三头六臂六腿之人问。
“我打算从这里去到下一个天!下一个天就是明天!”我说。
“去明天干什么?”三头六臂六腿之人又问。
“进去一间安装着黄色门的西屋!”我说。
“去那间西屋干什么?”三头六臂六腿之人又问。
我没有回答。
等了一会儿。对方也没有再问。
“保重!”
对方转过身离开了。
目睹他的身影消失不见之后,我也转过身,独腿一弹一弹的往前走。穿过了一道发光的红线,进入了一片白茫茫的浓雾中。
穿越过一层深厚的白雾。前方不再是一条纯白色的大路。而是一处旷野。
旷野非常宽阔。面积无边无际。目光所到之处空荡荡的。一望平川。其实,这是一座已干枯的大草原。
我独腿一弹一弹的,漫无目的地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直到看见前方有一间屋子,我才停下了脚步。
只见那一间屋子,坐得门窗朝东。正是一间西屋。上面安装着一扇门,是杏黄色的。
只一间屋子坐落在这宽阔枯燥的旷野中,显得有一种说不出的突兀和孤零零。
作得了一会儿呆,我继续往前走。
大概走了二三百米,我又停下了。
现在,我距离那扇黄色的门,只有四五米之远了。
我从身上摘下一只小型摄像机。将机器启动。在里面找了找,空空的没有内容。我决定呆在外面再等一等。等正在发生的时间到了摄像机拍摄的时间。
这只小型摄像机是老杨送给我的。他告诉我,曾经,冒牌货金拾从过去穿越至未来的2020年12月18号(也就是今天),进入了这一间安装着黄色门的西屋,偷偷用这只小型摄像机将西屋内的景貌拍下来了。
这间西屋实在太奇怪了。我对它一点儿也不了解。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贸然进去它。且不急,不妨先等上一等。从这只小型摄像机里看过它里面的景貌,再进去它也不迟。
我抬头望着天上,天色灰蒙蒙的。不见太阳。
天地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风吹。
我独腿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等了一段时间。实在没能按捺住。就独腿一弹一弹的来到这间西屋的窗前。
窗户上安装着一层玻璃。玻璃透明干净,一尘不染。好像刚刚被人拭擦过。
我隔着一层玻璃往屋里看。结果,看见了一个人正在背对着我。
观其背影,应是个男子。
我站在窗前,隔着一层透明干净的玻璃,盯着屋里的背影看了很久。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人仿佛僵住了一样。
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这一间面积不算大的屋内被正站在窗外的我一览无余。只见里面除了正站着一个人,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外,别的再没什么了。西屋内的景貌实在简陋。
但我还是不敢大意。毕竟这是一间很奇怪的西屋。
谁知道我现在所看到的这幅简陋的景象是不是一种假象,而为了诱惑我进去,使我放低警惕性呢!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
我再次开启摄像机。果然在里面找到了一段录像。
录像里显示的西屋里的景貌,也是很简陋的,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还有一个背对着摄像机站立的人。跟我站在窗前透过一层玻璃朝屋里看到的景貌完全一样。
直到一段录像都播放完了,那个背对着摄像机站立的人始终都没有转过身。
所以,我不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我独腿一弹一弹的离开窗前,来到了黄色的门前。举手轻轻叩了叩门。
继而,我又用力拍了拍门。
西屋内没有传来任何动静。黄色的门一直关闭着未动。那站在屋内的人好像耳聋一样。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继续,敬请期待!感谢支持!】
命劫惊魂 第227章 :极其重要的秘密
我又在门外等了很久。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西屋内并没有亮起灯。
我只好继续等待着。
除了等待之外,我好像不知道该干什么。
寂静的夜晚,漆黑无比。黑得不正常。我抬头望了望天。天上没有月亮和星星。
天地间,寂静无风。
突然我的眼前一亮。原来西屋内出现了灯光。
黄色的灯光。好像是白炽灯发出来的。
但我怀疑,这间西屋内有没有通电。毕竟这么一间屋子孤零零地坐落在旷野之中,哪个电工会没事儿闲的过来给它扯电线。就是愿意给它扯电线也没法扯。因为在这附近都没有电线杆和高架线。
接下来,嘎吱一声。黄色的门被打开了。
有一个人正站在门口。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他的模样有一种说不出的英俊。身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气质。显得很是与众不同。
不得不承认,他是我迄今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我甚至敢打赌,无论哪个女人看见他,都免不了会心动。
只是他的一双明亮漆黑的眼睛里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忧郁。
一时,我们相对无言。好像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
他先开口道:“你是谁?”
我说:“我叫杜卫城!”
“是你,你终于来了!你终究还是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的!”他的语气有些惊讶,脸上的表情也有了微妙的变化,一双眼神里的忧郁似乎扫去了一些。好像他很期盼我到来,而终于等到了我。
“你是谁?”我忍不住问。
“我叫空白!”他回答道。
“已经恢复完整的空白?”我说。
“不,我还没有恢复完整。我的身上还差一样东西!”他说。
“还差什么东西?”我问。
“一颗心脏!”他说。
我说:“如果普通人身上欠缺了一颗心脏,那他就死掉了!心脏对一个人来说太重要了!对你也是很重要的吧!”
空白的一张好看的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身体往旁边挪了挪,让开了门口,指着里面说:“请进!”
我进入了西屋。
这是一间很奇怪的西屋。可截止到现在,我都还没有发现它的奇怪之处。但这并没有让我放松警惕。因为我知道,往往察觉不出来的东西才是最可怕的。
西屋内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
在一张桌子上,点燃着一根蜡烛。
这根蜡烛也挺奇怪的。它的一颗豆大的火苗异常明亮,呈静止不动。好似定格住了。
除此之外,屋内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甚至连一张椅子都没有。
我忍不住问:“这间屋子里只有你一个人?”
空白说:“你看到了几个人?”
我说:“我只看到了你一个人!”
空白说:“那这间屋子里,就只有我一个人!”
我说:“不应该只有一个人的!”
空白问:“那你觉得应该有几个人?”
“两个!”我说。
“另外一个人应该是谁?”空白问。
“长空!”我说。
空白变得沉默了。作出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
“长空呢?”我问。
“他走了!”空白说。
“怎么走了?”我又问。
“因为他败了!”空白说。
“败给了谁?”我问。
“败给了一个三头六臂六腿之人!”空白说。
“长空去了哪里?”我问。
空白没有回答。
好像他不愿意回答。也好像他也不知道答案。
我从身上掏出一张折叠成四方块的纸。
这是一张信纸。是长空写给杜卫城的一封信。
更确切地说,是写给三个杜卫城中的首脑的信。
空白正在盯着我,一双眼神作得比较复杂。
“你是不是首脑?”他问。
我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手上拿的信纸。
等了差不多一分钟过去了。我还没有拆开它看。
因为我到底缺乏了一份勇气。
“你到底是不是首脑?”空白又问了一遍,声音提高了一些。
终于,我摇了摇头,说:“老实说,我并不是首脑!”
“哦,那你最好别看这一张信。这一张信是长空写给首脑的!”空白说。
“这张信,只能给首脑看吗?”我说。
“只能给首脑看!”空白说。
“我不是首脑。如果我现在拆开它看了呢?”我说。
“恐怕你会死得很惨!”空白说。
我看着空白。
空白也正在看着我。
看他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一个能杀人的人。
“这一张信上,有什么?”我问。
“有一个极其重大的秘密!”空白说。
“什么秘密?”我忍不住问。
空白摇了摇头,一张好看的脸上作得神色真诚,说:“我不知道!那个极其重大的秘密,只有长空知道。他跟我说,那个极其重大的秘密,除了三个杜卫城中的首脑之外,他谁也不会告诉。谁也甭想得知。谁也想不到那是一个怎样特殊的秘密!”
我苦笑道:“听你这样说,愈发激起我的好奇心!我几乎忍不住要展开这张信纸看一看,上面到底写的是什么秘密!”
“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冒这个险!”空白说,一张脸上的神色作得十分真诚,盯着我的一双眼神里多了几分担忧。
“看你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个会杀人的人!”我说。
“你以为我会杀了你?”空白有些惊讶。
“难道不是吗!如果我看了这张信!”我说。
“你错了,就算你看了这张信,我也不会杀你的!”空白说。
我不由得诧异,说:“如果你不杀我,在这间屋子里除了咱俩之外又没有别的人。那我为什么会因为看了这张信而落个惨死呢?”
空白说:“根本不用谁动手杀你。因为你若知道了那一个极其重大又不知怎样特殊的秘密,你自己就会死亡!”
“自己就会死亡?那是一种什么死法?难道一个人本来好端端地站在这儿,因为看了这张信,突然自己就死了?”我说。
空白说:“具体到底是怎么样的,我也不太清楚。但长空曾经告诉过我。他刚开始知道了那个极其重大的秘密之后,就险些死掉。一直到他这次离开之前,还时常向我抱怨,说自己真是倒霉透顶,竟然晓得了那个极其重大的秘密,导致自己看穿了一切,觉得这一切好没意思,就再也不想活着。
他还说,如果有一天他死了。让我不要悲伤。因为他是情愿自杀的!
长空,本来是不死不灭的。也是一个基本无敌的存在。可自从他知道了那个极其重要又不知怎样特殊的秘密之后,每日郁郁寡欢,随时都有可能自杀。你说,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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