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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官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丁公子





绯色官途 第482章 深度吻别
蒋雨姗沉吟片刻,目光逐渐变得坚定起来,咬了咬牙说:“好,就这么干。以前还有些不忍,毕竟这个公司是我亲手创办的,投注了太多的心血,既然形势逼人强,我暂时也想不到别的更好的办法,只能出此下策了。”
我淡淡地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说:“其实创办企业和养猪一个道理,猪养肥了就可以变卖了。很多人把企业比喻成自己的孩子,其实这完全是错误的,孩子是血缘,企业只是工具。”
蒋雨姗愣怔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赞同地说:“是这个道理,其实想明白了,企业不过是谋生的工具而已,什么社会责任感不过是个借口。好了,我们不聊这个了,影响心情,刚才的事搞得你连饭都没吃成,心里挺过意不去的。要不你去我家里,我炒几个菜给你吃。唐果好几天没见到你了,在我面前念叨过好几次呢。”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七点了,现在去吃饭有点晚了,而且晚上还约了徐兰,就推脱说:“不好意思,晚上我还有点事,不能陪你了,抽时间我一定去看看唐果。”
蒋雨姗略显失望地说:“那好吧,你有事就不勉强你了,你忙你的吧,我也得去办点事。哦,对了,你什么时候派人把你们的招商计划书和招商政策给我送来?我得根据你们的政策,找几个老板商量商量,看看投资什么项目比较合适。”
我点点头说:“我明天派人给你送到办公室去,这事不是太着急,你可以好好考察考察。我有一个提议,你去安宁区刘家桥的长鹿山庄去看看,那里搞得确实不错,目前这种集饮食娱乐和休闲度假会议的综合性山庄江海还没有,也许是个不错的项目。”
蒋雨姗说:“长鹿山庄啊,我听说过那里,不过确实没去过,抽时间一定去做一次调研。”
我点点头,等着蒋雨姗下车,但她却坐着没动,而是盯着我看哥没完。
我狐疑地问:“怎么,还有事吗?”
蒋雨姗微微一笑,说:“难道你就打算这样告别吗,是不是还缺个仪式吧?”
我笑着说:“你是说要吻别吗,我们之间有必要搞得这么肉麻么?”
蒋雨姗不悦地说:“真是好没情趣,我可一点也不觉得肉麻。”
蒋雨姗说完拉开车门准备下车,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进怀里抱着,在脸上轻轻亲了一下。蒋雨姗娇弱无力地嗯咛一声,闭上眼睛,抬起了红润的嘴唇,一脸等待更近一步侵略的样子。
看来轻轻点水应付一下也不行,我埋下头,将嘴唇狠狠地贴在她嘴巴上,用力亲吻了一下。蒋雨姗大概觉得还不过瘾,伸出舌头探进了我的嘴巴里,来了一个深度湿吻。
这一次湿吻大概持续了有好几分钟,搞得我都有点欲火焚身,直到两个人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才分开。我看着脸色红扑扑的蒋雨姗,心潮又开始澎湃起来。
我笑着问:“现在你总该心满意足了吧,再继续下去我又要把持不住跟你玩车震了。”
蒋雨姗整理了一下头发,说:“去你的,坏死了。好了,你有事就去忙吧,我们改天联系。”
蒋雨姗下了车,快步向自己停车的位置走去。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心里忽然有点怅惘若失,刚刚把我的火吊起来,她就这么走了,会不会她也是在玩一种欲擒故纵的手段呢?这个女人不可小视,我还是得加把小心啊。
开车离开古玩街时,我注意到一辆120救护车从身边呼啸而过,方向好像是前往宁德小聚。我心里暗笑,估计那一盆辣椒水够江涛这孙子喝一壶的。
车开到三叔房子所在的小区附近时,我停下车给徐兰打电话。电话通了,徐兰劈头盖脸地说:“你怎么回事啊,忙什么呢,到现在才打电话过来,让我一阵好等。”
这女人的脾气确实不咋的,跟个火药桶一样,我解释说:“刚才确实有点事,这不一忙完就给徐总汇报工作了嘛。”
徐兰这才笑了笑,说:“算你会说话,本小姐暂且放过你了。你现在哪呢?”
我说:“在你上次来的那套房子附近,现在还早,也不知道去哪。要不你先过来,我们在家里聊聊呗。”
徐兰说:“嘿,小伙没安好心啊,你把我叫到你那去,是不是又想欺负我?”
我哈哈笑了几声,说:“我可不敢欺负你,你欺负我还差不多。”
徐兰乐不可支地说:“好吧,你稍等一会,我现在开车过来了。”
我把车开进小区,上楼后打开门进入房间,然后打开洗了个热水澡。温热的水流将疲惫的身体冲洗一番,忙碌一天的劳累缓和了许多,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感觉舒服了许多,熨熨帖帖都呆在它们该呆的地方。
我裹着毛巾回到客厅,打开电视躺在沙发上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电视画面,脑子里回想着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余昔终于走了,回想起她进入安检前那一个意味复杂的眼神,我的胸腔里泛起一丝酸楚,又有一丝甜蜜,真是五味陈杂。多年来,我一直将自己的感情埋藏得很深,不希望被任何人识破,然而随着余昔的到来,终于完全迸发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然而这段感情也许终将是一枚苦果,或许某一天必将无疾而终。至少目前来说比起蒋雨姗的遭遇,我已经足够的幸运了。虽然蒋雨姗没有明说,但我想象得到,蒋雨姗之所以对这个叫姜涛的男人关键时刻的出卖与背叛如此介怀,实际上也是因为她所倾注的感情得到的是这样一种回报。
人都是有情感的动物,我们每个人最难以释怀和忘却的,都是自己曾经付出的感情,无论这份感情当初的起因和成分是多么复杂,只要你付出过,它必将伴随你走完一生的旅程。
有人敲门,估计应该是徐兰来了,我站起身打开门,却发现站在门口的不是徐兰,而是女飞贼公主。我吃惊地看着公主,想不明白她怎么会再一次出现在这里。
公主看到我,先是露出一丝惊喜地笑容,然后说:“呀,唐哥,你还真在啊。我看到你家里灯亮着,心想你可能在家,所以就敲门试试。如果不是你开门,我就说认错门了。”
我狐疑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公主腼腆地说:“吃饱了没事干,到这里溜溜弯呗。”
我笑了笑说:“不错不错,公主有长进了,现在不是破窗而入,都知道敲门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公主说:“其实也没什么事,我上次不是说要请你吃饭的吗,你到底啥时候有时间啊。”
我笑着说:“不是吧,你还真要请我啊。”
公主说:“你不要忘了,我们可是拉过勾的哦。我觉得你这个人还不错,想跟你交个朋友。如果你觉得我高攀了,那就算啦。”
我说:“怎么会呢,最近确实比较忙,没抽出时间来。”
公主往门内看了看,好奇地说:“你一个人在家啊,你女朋友呢?”
公主这句话刚说出口,徐兰就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一脸惊讶地看着我和公主。
徐兰没好气地说:“你在这里干什么?又来这里偷东西啊。上次轻饶了你,你还没完没了是不是?”
公主看到徐兰笑了笑说:“大姐,真巧啊,刚说起你你回来啦。”
徐兰冷不悦地说:“谁是你大姐,我们家可没你这样的亲戚。”
公主连忙解释说:“你千万别误会,我是特意来感谢你和唐哥的,想请你们吃顿饭表示谢意。”
徐兰冷冰冰地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小偷的饭我可不敢吃。”
徐兰这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德性连我都有点看不惯,我拉下脸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人家又没得罪你,别总是摆出一幅盛气凌人的样子,真是讨厌!”
徐兰气愤地说:“我一直就是这个样子,没指望你喜欢。你是不是觉得我过来打搅你们了,那我走好了。”
徐兰说完转身就要走,我懒得理她,这货有时候让人觉得跟个缺心眼似的。公主急忙一把拉住徐兰,息事宁人地说:“大姐,你别生气。都怪我,我不该来,该走的人是我,我马上在你们面前消失。”
徐兰虽然做出了要走的驾驶,公主稍微做了个姿态她就站在那里没动,撅着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我冷冷地说:“她又不是我老婆,公主,你别拦着她,她要走让她走好了,没人愿意惯她这个毛病。”
徐兰气呼呼地说:“哼,你想让我走,我偏不走了。”




绯色官途 第483章 快意恩仇
我哭笑不得地苦笑一声,心想这女人可真是口是心非的动物,这样闹一闹到底有什么意思,又能证明什么呢。
我冷冷地说:“既然不想走那就进屋,别像个木桩子似的戳在这里,还有碍观瞻。”
徐兰鼻子里冷哼了一声,看也不看我一眼,快步走进房间,抱着肩膀坐在沙发上一个人生闷气。
公主松了口气,说:“唐哥,那我先走了。记得我们的约定,我等着你来找我哦。”
我说:“好的,有时间我们找个地方喝两杯,我对你们这一行还真有点好奇呢。”
公主说:“好,我等着你,走了呀。”
我挥挥手跟公主作别,她走了两步忽然又回过头,坏笑了一下,低声说:“唐哥,临走前我再多说一句话,对女人,千万不要宠着惯着,该收拾的时候千万不要心慈手软。”
我会意地笑了笑说:“谢谢,我懂的。”
公主坐电梯下楼,我关上房门走回房间,在沙发上坐下来,看也不看徐兰一眼。我心想先冷冷她,她自己生会闷气觉得无聊就没事了。
果然,徐兰忽然站起身,一下子骑在我大腿上,伸手掐着我的脖子,瞪着眼睛厉声说:“老实交代,你和那个女飞贼是怎么勾搭上的,你们两个人到底有什么约定?”
我不耐烦地说:“你还有完没完,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徐兰气呼呼地说:“我心里不爽,你必须老实交代。”
我用力一挺身,将徐兰压在了身下,咬着牙说:“你心里不爽是吧?”
徐兰在我身下剧烈挣扎,大声嚷嚷着说:“你放开我,老子就是不爽!”
我说:“妈的,你是不是想让老子干死你!”
听到这句话,徐兰忽然不挣扎了,一把勾住我的脖子,眼睛里闪烁着可怕的情欲,大声说:“狗日的,来呀。别光说不练假把式,有本事你就干死我!”
我看着徐兰眼睛里闪烁的野兽般的情欲,心想这女人肯定是在那里受了什么刺激,急需找个渠道发泄,难怪她迫不及待要找我。
很多人以为男人心情郁闷需要发泄的时候,找个女人打一炮身心就会舒坦许多,其实女人又何尝不是呢?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可以将胸腔中淤积的不快和愤怒全部排泄出去。
我曾经听一个朋友讲过,他跟他老婆经常吵架,每次吵架几乎都要动手打一场,每次两个人下手都特别狠,好像恨不得一刀捅死对方。打完架两个人都累了,然后又像两条狗一样抱在一起干一次,干完之后身心都舒服了,这才后悔刚才的所作所为,心疼砸坏的东西。明知道这样做很不明智,可还是屡教不改,依然固我。
后来他总结说:“我算是明白了,我老婆不是脑子有病,而是生理作用。每次动怒的时候就是她情欲发作的时候,想被干了又不好意思明说,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表达她的需求。”
我挖苦道:“我看你们两个不是生理作用,确实是脑子有病。两口子想交配,非要搞得这么壮怀激烈,惊天动地的,知道的人知道你们在做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要日天呢。”
朋友苦笑着说:“哎,谁说不是呢。恶习害人啊,狗改不了吃屎,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徐兰见我半天没有动作,伸出一只手一把撕开我裹在身上的浴巾,气喘嘘嘘地说:“你洗得这么干净的,是不是心理早就想好了?”
我奸笑了一声,说:“那倒没有,我确实有点累了,洗个澡只是想解解乏。不过我现在倒是明白了,你这个女人每次想要的时候心情就特别烦躁,对不对?”
徐兰拉下脸,不悦地说:“胡说八道!”
我拨开徐兰的胳膊,淡淡地说:“既然不想要,那就算了,今天我也没心情。”
徐兰一看我要抽身而走,马上坐起来又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大声说:“你想跑,门都没有!我警告你,在我面前最好老实点,要不然让你好看。”
我笑了笑,苦笑着说:“今天真的累了,伺候不了你啦。你看我兄弟,蔫头耷脑的,一点精神都没有。”
徐兰往我胯下看了看,发现确实一幅萎靡不振的德性,她满脸失望地说:“怎么回事啊,你不会这么快就对我失去兴趣了吧,我有那么让你讨厌吗?”
我解释说:“那倒不是,今天确实有点累,要不你帮帮我?”
徐兰眼睛里闪过一道亮光,急切地问:“怎么帮你?”
我指了指自己的小兄弟,坏笑着说:“你来亲亲它,给他一点安慰和勇气,就是不知道你的口活怎么样。”
徐兰脸一红,羞涩地说:“下流!我问你,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让女人吹?”
我笑着说:“应该是吧,这样比较有征服的快感,男人总是希望能通过肉体上征服女人,然后实现精神上的征服。”
徐兰娇羞地说:“真是禽兽!”
这妮子已经有了第一次高潮,我感觉自己也快到了极限,但现在暂时还不能松劲。在床上征服一个女人,比用感情征服一个女人更为直接而有力。正如乔美美所言,一个女人一旦在身体上被一个男人征服,就好像狗被拴上了链子,身不由己了。
做完一次后我累得动也不想动,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休息,感到身心疲惫。徐兰在沙发上趴了一会,慢慢把头靠近我的胸膛上,低声问:“你在想什么呢?”
我有气无力地说:“我在休息,什么都没想。现在好点没,你心里还烦躁吗?”
徐兰说:“嗯,现在好多了,你呢?感觉你心里也藏着事儿,是不是?”
原来徐兰内心也很敏感,只是她的表现方式跟别的女人不太一样。我笑着说:“我的事很小,简直不值得一提。还是说说你吧,遇到什么难缠的事了?”
徐兰撅着嘴巴说:“本来我跟唐方都断了的,可他现在又主动找我,要跟我和好。我爸也支持他,非要我跟他订婚,烦死我了。”
我笑着说:“我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事。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找婆家了,按理说,唐方的条件算很好了,你们两家也是门当户对啊,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
徐兰气愤地说:“怎么你也这么想?我以为你的观念跟他们不一样,原来你也是这么庸俗一个人,太让我失望了。”
徐兰说完站起身来穿衣服,看样子这回是真的生气了,我坐起来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息事宁人地劝阻说:“跟你开玩笑的,怎么,你还真生气啦?”
徐兰冷冰冰地说:“哼,人家憋了一肚子委屈,大老远跑来想让我安慰安慰我,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真是没劲!”
我苦笑着说:“承蒙徐大小姐看得起我,可是我能给你什么安慰呢?”
徐兰说:“我想让你帮我出个主意,怎么样才能摆脱唐方?这个人太烦人了,我越是不搭理他,他反而找我找得越勤快。为这事还特意跑到我家里去,做我爸妈的思想工作,信誓旦旦要痛改前非,说什么非我不娶。你说说,这人是不是特别贱呀,打着不走赶着倒来。”
我苦笑着说:“谁说不是呢,人这东西本身就贱,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尤其你们这些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大小姐,都是一个鸟样,根本不知道饭香屎臭。别人越是不吊你们,你们反倒觉得人家有个性,上赶子往上贴,等得到手了又不当回事儿。”
徐兰两眼一瞪,又气呼呼地站起身来说:“我靠,你就是这么安慰人的?我算是看明白了,是我自己有眼无珠,跑到你这来找刺激了。走了,以后都不理你了。”
我赶紧一把拉住徐兰,劝阻道:“怎么又来了,你就不能心平气和坐下来,刚说了两句就尥蹶子,你让我怎么帮你出主意啊。”
徐兰噘着嘴巴说:“神经,你的话太难听了,人家本来心里就够烦的了,你还老是冷嘲热讽的,没你这样欺负人的。”
我说:“好好好,我保证不再挖苦你,好不好?”
徐兰说:“这还差不多。”她一边说一边重新坐下,愁眉苦脸地说:“你说我该怎么办你,现在唐方几乎每天要来找我,我爸妈也催着我跟他和好,还要我们结婚,可是如果我真的跟这样一个人结了婚,下半辈子就算彻底毁了。”




绯色官途 第484章 风流本色
我沉思片刻说:“你们两个以前是怎么回事我不太清楚,但我感觉唐方之所以这么做,其实是一定是有什么目的。他身边美女如云,根本就不缺女人,可现在却甘愿低声下气求你,这里面肯定有耐人寻味的东西。”
徐兰说:“谁说不是呢,我总觉得他没安好心。这个男人我早就看透了,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心里不知道憋着什么坏呢。应该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包括你,哼!”
我苦笑着说:“瞧瞧,你这不也是打击一大片嘛,还说我冷嘲热讽的呢。”
徐兰得意地笑了一声,说:“这回我们扯平了,你帮我想想办法,我该怎么办呢?”
我说:“其实办法很简单,一个字,拖。”
徐兰不明所以地看着我,纳闷地说:“拖?能拖到什么时候呢?”
我说:“拖到这次省委省政府的换届选举之后,我想到那个时候事情会出现很大的转机。你们家里人之所以希望你和唐方结婚,其实是一种政治联姻,可是如果唐书记不再是省委专职副书记,而是退居二线呢?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你们两家当初因为利益结盟,这种关系的前提是一个利害关系。利害利害,先有利,然后就剩下害了。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动物,两者权衡自然取其轻。”
徐兰吃惊地望着我,说:“你是说唐书记这次换届选举之后就要退居二线?可我听我爸说唐书记这次换届选举之后就是省长了啊,甚至有可能直接被提拔为省委书记。”
我冷笑着说:“你以为省长是他自己封的吗?他想当省长就能当省长,他想当省委书记就当省委书记?省级干部属于中央直管,他们真的以为自己能控制中央的意志?这也太可笑了,纯粹是痴心妄想。”
徐兰点点头说:“这倒是,虽然现在省里的传言很多,可毕竟是传言,没到选举结果揭晓,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我爸虽然支持我和唐方交往,但我感觉他的态度其实也是在观望。这次换届选举对他也很重要,如果升不上去,也只能退居二线了。”
我说:“退居二线都算是功德圆满,闹不好他自己就得把自己搞进去,到那个时候唐家就是一堆臭狗屎,躲都躲不及了。每逢换届选举的时候,是官场最混乱的时候,每个人都觉得有机可趁,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小算盘。能再官场上混的人,谁都不傻,谁也都别把别人当傻子,所以这个时期千万不要左右摇摆。在形势没有明朗之前,不要轻信任何传言。”
徐兰点点头说:“你的话虽然说得不好听,但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现在看起来,我的事只能拖着了,这也许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我说:“这种事外人还真的很难帮上你的忙,我更不方便插手,只能靠你自己了。”
徐兰说:“我懂的,我就是心理憋屈,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一下,没想让你为难的。”
我想起来唐方自从我手里跑掉之后,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动静,心里总觉得不太对劲。唐方是一个报复心理很重的人,现在李玉再次被抓,他那边却表现得很平静,这就让我觉得十分反常。
我问徐兰:“唐方最近在忙什么?还在忙着和唐门那些公子哥玩赛马吗?”
徐兰说:“好像没有了,他最近好像在忙别的事,具体什么事我就不清楚了。”
我想了想说:“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帮忙打听打听唐方最近在筹划什么。还有,他开的那家投资公司到底是什么性质的公司?”
徐兰不屑地说:“什么狗屁公司,纯粹是一个空壳公司,除了向银行贷款和集资,根本就没什么像样的业务。”
原来徐兰也清楚内幕,我正想进一步询问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抓起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是李红打来的电话。
我赶快向徐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接起电话笑了笑说:“哈喽,你好啊美女。”
李红笑着说:“去你的,你这家伙,把你放出去真是放羊了,连电话都不给我打一个。”
我嘿嘿地笑了两声,说:“嗨,我这次来省城表现得可乖啦,一点都没乱来。这不刚打算给你打电话汇报工作吗,你的电话就打来了,这说明我们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嘛。”
李红说:“骗人,我才不信呢。我问你,见到你余师姐了?”
妈的,这女人简直太鬼了,她怎么好像什么都能猜到。但我仍然无辜地说:“没有啊,余昔早走了啊,我到哪见她去。”
李红说:“一听你这话就知道你言不由衷的,见就是见了,没见就是没见,我又不会怪你。小亮,你又不会撒谎,就不要学人家撒谎了,我不喜欢你对我撒谎。”
我心想不怪我才真见鬼,干笑了两声说:“嘿嘿,没有的事儿,我哪有撒谎嘛,师姐确实已经走了吗。”
徐兰忽然伸出两只手指,狠狠地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疼得我差点失声叫起来。徐兰身子贴着我,咬着我的耳朵低声说:“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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