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官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丁公子
荷官也有点紧张了,他深吸一口气,翻开一张牌扔给我,果然是一张黑桃2。在场的人有人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接下来,荷官手有点颤抖地翻开另外一张牌扔给级别,又是一张红桃10。我操,在场的好多人都发出了惊呼声。
徐兰松了口气,用纸巾先给自己擦了把汗,又给我擦了擦汗。在场的人只有她和我知道,我果然再次拿到了天钩赌场的那副红花顺。这幅顺子是第二大的同花顺,只要级别的底牌不是红桃a,那她就必败无疑。
级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牌面,轻松地重新点燃一支雪茄,抽了口烟说:“我靠,果然是冤家牌,真是冤家路窄。开牌吧,让姐姐看看你的底牌是什么东西。”
我抬起手,做出一个请的动作,说:“你是庄家,你先开。”
级别抽了口烟,徐徐地吐出来,大大咧咧地说:“小子,今晚跟姐走吧,你输定了。”
级别身后的保镖忍不住又凑上来,叫嚣道:“红桃a,红桃a,输死这小子。”
我说:“跟不跟你走,你说了不算,要你的牌说了才算。怎么,不敢开吗?不敢开就认输吧,我可以放你一马,不必剃光头了。”
级别翻开底牌,得意洋洋地说:“老子底牌是红桃9,同花顺,除非你小子的底牌是黑桃a,要不然今晚你死定了。”
看到级别翻开底牌,我和徐兰都松了一口气。这时有人开始喊:“黑桃a,黑桃a。”
我站起身,拱拱手向在场各位看客拱拱手,大声说:“各位朋友,多谢各位抬爱。现在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各位观众,大家请看,黑桃a。”
说这话我抓起底牌,翻开扔在了桌面上,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的底牌。这次没有迷幻剂出现,我也没有眼花,底牌果然确定无疑是一张黑桃a,同花大顺。
级别和她身后的两名保镖瞪大了眼睛望着我的底牌,满脸的吃惊之色,看起来非常的不甘心。现场有人吹起了口哨,还有人说:“我靠,级别要剃光头啦。”
徐兰站起身,把桌面上的钱全部搂过来,笑眯眯地说:“级别姐姐,多谢啦,改天我请你宵夜啦。”
级别从震惊和失落中回过神来,沮丧地说:“好小子,算你运气好,老子认输了。”
我笑着说:“愿赌服输,本来就应该如此嘛。好了,看来今晚我是没办法陪你了,你先回吧,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是个光头造型。老实说,这个板寸不适合你,你还是剃个光头性感一些。”
徐兰把钱装进袋子里,兴高采烈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走啦,我请你去喝两杯。”
我笑着说:“不是说好请我去泡妞吗,怎么,这么快反悔了?”
徐兰白了我一眼,把装钱的袋子递给我,没好气地说:“贪得无厌,身边有我这么漂亮的美女你不泡,非要去泡别的女人,真是一点眼色都没有。”
我跟着徐兰坐电梯下楼,从你的天堂里出来,走到停车场,打开车门把袋子扔进去。
徐兰兴奋地说:“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尤其看到你翻开那张黑桃a的时候,我心里觉得好紧张好刺激啊。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你这个人还真是个福将啊,我就说嘛,有你做后盾,肯定不会输。”
我好奇地问:“你觉得赌钱有意思吗?”
徐兰说:“赌钱的意思不大,但我很享受那种紧张和刺激的感觉,还有那种打败对手的成就感。除了赌钱,这种感觉别的地方很难找到。”
我说:“你可真是个天生的赌徒,你这样的人适合去冒险,而不是去经商。”
我们坐进车里,我发动车准备离开。车子刚开出停车场,前面突然斜刺里冲出两辆车,将我的越野车夹在了中间,两束亮闪闪的强光灯穿过玻璃射进来,亮得我们几乎睁不开眼睛。我心里一惊,心想,他妈的,不会遇到打劫的了吧?
将我们夹在中间的两辆车门打开,从车上呼啦啦下来几条大汉,将我的车团团围住。其中一名大汉敲敲车门,示意我摇下车窗。
我手摸到腰里,摸到了那把手枪,心里稍微安稳一些。摇下车门,我看着眼前这个大汉,认出来他正是级别身后的其中一名保镖。
我眼睛盯着大汉,冷冷地说:“有什么事?”
大汉说:“我们大姐想请你去吃个宵夜,交个朋友,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冷笑着说:“如果我不想去呢?”
大汉也冷笑一声,从腰里掏出一把手枪,用枪指着我得脑袋说:“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绯色官途 第488章 美丽的光头
徐兰惊呼一声,手指着壮汉厉声说:“你想干什么?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我警告你,敢乱来你会死得非常惨。”
大汉说:“少废话,老子管你们他妈是什么人。老子只知道大姐发话了,你们就得跟我们走一趟。”
这厮的口吻和那个叫级别的女人如出一辙,牛逼哄哄目空一切的样子让我十分讨厌。我冷冷地说:“你以为你有枪就很了不起吗,你说什么老子就得听什么?”
壮汉用枪顶了顶我的脑袋,瞪着眼睛说:“有枪当然了不起?老子最后问你一句,去还是不去?”
我说:“不去!你以为你把枪顶在我的脑门上,说出这种威胁的话很厉害是不是?”
壮汉说:“废话少说,再敢说一个不字,老子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伸手一把抓住壮汉手里的枪,把枪放在我脑门上,冷冷地说:“来,开枪!往这里打,一枪打出去我就over了。”
大汉被我唬了一下,突然变得不知所措,他吃惊地说:“你,你疯了,不想活啦。”
我冷冷地说:“不敢开枪是吧,那老子帮你开。”
说完我劈手一把将壮汉手里的枪抢了过来,反手顶在了壮汉的鼻子上,同时打开保险。壮汉没想到我的速度这么快,当枪顶在他的鼻头上时,吓得脸都变了,战战兢兢地说:“别,兄弟,千万别乱来,有事好商量。”
其他包围我们的壮汉看到形势突然急转直下,纷纷从腰里掏出枪,用枪指着我们,大声呵斥道:“把枪放下!”
这种场面徐兰哪里见过,心里发毛,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拉着我的胳膊说:“唐少,别乱来,万一搞出人命刻就不好收场了。”
我转头对徐兰说:“你不用担心,我心中有数。这些狗东西欺人太甚,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啊,真以为老子好欺负吗?”
壮汉的双手举起,身体半躬在我的车门前,软里带硬地说:“兄弟,有话好好说,如果你敢开枪,你自己也会被打成筛子。”
我咬着牙说:“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我最讨厌别人强迫我去做我不愿意去做的事,更讨厌有人用枪指着我的头逼着我去做不愿意做的事,你这两个错误都犯了,还让我别乱来。你以为你是谁?信不信老子现在一枪打爆你的头,然后一个接一个干挺你这几个兄弟?”
壮汉被我的气势压倒,身体一阵抖动,小心翼翼地说:“我信,我信。兄弟,我也是受人差使,我们无冤无仇,没必要你死我活的,对不对?”
我略作思索,说:“你们大姐现在哪里?”
壮汉说:“在……在龙家饭店。”
我说:“好,你们前面带路,我们后面跟上。老子现在就去会会这个母夜叉,我倒想看看,她能搞出什么名堂。”
壮汉长嘘一口气,如释重负地说:“好,我带路。”
我把手枪还给壮汉,其他壮汉看到警报解除,纷纷收起枪,跟着领头的壮汉坐回车里,调转车头,向前方开去。
徐兰也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拍了拍胸口,说:“哎呀,刚才吓死我了,心都快跳到嗓子眼里。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可真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静,还这么处境不乱?”
我一边开车跟着前面的两辆车,一边淡淡地说:“自从天勾赌坊之后,这种事就经常在我身上发生,我现在也是见怪不怪了。遇到这种表面嚣张的货色,完全不必惊慌。我告诉你,越是咋咋呼呼的人,越是虚张声势,内心越是胆怯。”
徐兰说:“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要去会会级别呢?”
我说:“这次不去她下次还会用别的方式,这种女人基本上都是偏执狂,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所以与其往后拖延,不如当机立断,越早解决越好。”
徐兰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都怪我,是我连累了你。”
我说:“这不能怪你,我这个人本来就容易惹是生非。对了,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徐兰说:“我跟她是在天堂赌钱是认识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太清楚。据说她是安宁区那一片黑社会新上位的大姐大,自己有一家规模很大公司,为人十分豪爽,同时心狠手辣。她交游广阔,出手又大方,滨河许多黑大大哥都要给她几分面子。”
我点点头,接着问:“她的靠山是谁?”
徐兰想了想说:“好像听说是政法委罗书记的情妇,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你知道的,我对这些事情不是太关心。”
我笑了一声,打趣道:“那你对什么感兴趣?对男人感兴趣吗?”
徐兰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哼,你管不着。我劝你还是先想想,今晚怎么对付这个女人吧。如果她真的要留你过夜,那你可就惨了,什么皮鞭、辣油、手铐都给你试一遍,你这小体格受得了吗你。”
我苦笑了一声,心里想,看来今晚注定又是一个多事之夜,也许我确实该做好准备。
车子到龙山饭店时,我和徐兰跟着几名壮汉走进饭店。此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这家饭店是通宵营业,此时饭店内人满为患,坐满了深夜无聊正在里面猜拳行令的闲人。
壮汉带着我们走到一间包房门口,他敲了敲门,推开门做出一个、请进的手势。我和徐兰前后脚进入包房,看到级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正坐在包房里等待。在她身后垂手站立着四名铁塔般的壮汉,看得出,这些壮汉对眼前这个女人非常恭敬,神情都显得小心翼翼。在级别面前的餐桌上,放着一瓶红酒和三个红酒杯,桌面上满满摆了一桌子菜,看起来一幅虚席以待的样子。
我们吃惊地发现,级别的板寸已经被剃掉了,此刻她果然是以光头的形象示人,光秃秃的脑袋在强光灯下闪闪发亮。不过她剃了光头倒显得光彩夺目,看起来十分的性感迷人。
绯色官途 第489章 强扭的瓜不甜
级别见到我们进门微微一笑,用手指了一下对面的椅子,说:“两位请坐吧。”
我笑着说:“我跟你开个玩笑,你还真去剃了个光头,你这动作也真够快的。不过说实话,你剃了光头比那个板寸看起来顺眼多了,简直可以说是焕然一新。”
徐兰也附和道:“是啊级别姐姐,你剃了光头反而变好看了。”
级别对我们的恭维似乎并不在意,只是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她伸手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白色过滤嘴的香烟,身后的大汉赶紧上前一步,掏出打火机给级别点燃火。
级别抽了一口烟,徐徐说道:“老子向来说出去的话都算数,要不然怎么能在滨河混下去。我告诉你,这个社会要想混出点名堂,最重要的就是要讲诚信。”
我竖起大拇指说:“这话说得结实!人生在世的确是应该讲诚信,可这话从你嘴巴里说出来我怎么听着有点刺耳呢。”
级别脸色一变,冷冷地说:“你是什么意思?”
我说:“什么意思难道你听不懂吗?这大半夜的,你也不管我乐意不乐意,派人用这种不友好的方式把我们带到这里来,这恐怕就不是诚信不诚信的问题,而是有强迫症的习惯。你别以为你剃了光头我就会买你的帐,我也告诉你,你就算把全身的毛都剃光了老子也不领情。我生平最讨厌一种人,就是你这种喜欢用自己的意志强奸别人的人。”
级别气得脸色铁青,恼火地说:“老子请你来宵夜是给徐兰和你面子,如果你非要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冷笑着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老子不需要你给面子,像你这么霸道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你不就是想跟我较劲吗,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
级别身后的大汉们早已蠢蠢欲动,见我竟然如此不给他们老大面子,一个个怒目圆睁着冲了过来,做出一幅要捶我的架势。
徐兰赶忙将我挡在身后,息事宁人地说:“各位,大家千万别冲动。级别姐姐,能不能给我点面子,不要在这里搞事情,好不好?”
级别冷冷地说:“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给你们面子,是这小子太嚣张了。不给他点教训,他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
徐兰拿过酒瓶,给自己斟满一杯酒,端起杯子说:“他不会说话,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我先替他敬你一杯,我先干为敬。”
徐兰说完昂头一口气把杯中酒喝干,向级别亮了亮杯底,然后擦了擦嘴角说:“级别姐姐,这样总可以了吧。这杯酒就算我替他向你赔罪了,你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啦。”
级别抽了一口烟,淡淡地说:“你们几个都退下。”
几名壮汉退回到级别的身后,仍然凶巴巴地瞪着我,那意思就是说:敢再嚣张就给我好看。徐兰拉了拉我的衣角,说:“好啦,你就别生事了。既来之则安之,就算给我个面子。”
我心想也是,既然之则安之,没必要在这里节外生枝。而且我也很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我在级别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掏出烟来点燃一支,挑衅似的盯着级别,说:“你说吧,叫我们来到底想干什么?”
级别指了指眼前的酒瓶,面无表情地说:“在跟我谈话之前,你必须先把这瓶酒干了。干了这瓶酒,今晚上的不愉快我就不跟你计较。”
我冷笑了一声,说:“凭什么?如果我不喝呢?”
级别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盛气凌人地说:“就凭这里是我的地盘,就凭你今晚不给我面子!我从哪里丢的面子,就要从哪里找回来。”
我冷笑着说:“你这算是威胁吗?”
级别说:“如果你要这么理解也不算错。我只告诉你一句话,只要你想在滨河这个地方混,就得听我的,要不然我敢保证,你什么都玩不转。”
我忍不住哑然失笑,这个女人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她以为自己是谁?
级别见我不断地冷笑,脸色变得十分难看,闪亮的光头似乎都有几分黯淡,她冷冷地说:“怎么,我的话你好像不太相信?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试一试。”
徐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级别,说:“好啦吧,你们两个真是的,怎么像两个小孩子似的较起劲来了。这样吧,事情因我而起,这瓶酒我喝。”
徐兰一把抓起酒瓶,昂起脖子就打算一口气喝下去。我连忙拦住她,从她手里抢下酒瓶。徐兰今晚的表现十分古怪,在这个叫级别的女人面前,她身上以前那种蛮不讲理的劲儿全然不见了。
我说:“你有病怎么着,她让喝你就喝。你怕她干什么,真是的。”
徐兰幽怨地低下头,竟然一言不发,神情乖巧得好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级别忽然说:“小子,你敢来赴约算你有种,这一点我佩服你。但你不要忘了,我今晚跟你说过,只要是我看上的东西,从来没有我得不到的。”
我冷冷地说:“那看来今晚要让你失望了,你看上的东西并没有看上你,你又何必一意孤行呢?”
级别仿佛受了天大的侮辱,气得脸色通红,两只眼睛都红了,她恼怒地说:“你可千万不要后悔!”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你有什么靠山,如果我不愿意,谁都休想强迫我。”
级别站起身,轻蔑地说:“既然这样,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说实话,我还真有点不忍心伤害你,可是你确实太不识抬举了。”
级别说完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向包房外走去。她走到门口时停下脚步,说:“什么时候他心甘情愿了,你们再来告诉我。”
说完级别就走了出去,包房里四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向我们聚拢过来。徐兰猛地站起身,手指着几名壮汉说:“你们给我听着,谁敢动手我保证让你们活不过明天。你们知道我爸爸是谁吗?”
一名壮汉调侃道:“你别告诉我,你爸是李刚吧,哈哈。”
壮汉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其他三名壮汉也附和着哈哈大笑,笑得又嚣张又讨厌,气得徐兰七窍生烟。我拍了拍徐兰的肩膀,冷静地说:“你还没看出来吗,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先出去,我跟他们谈谈。”
徐兰关心地望着我,忧心忡忡地说:“你……行吗?”
我说:“行不行你很快就知道了,对付这些人,拳头永远比嘴巴管用。”
绯色官途 第490章 杀机
一名壮汉说:“这话说得有道理,对付你这种不识抬举的东西,拳头比嘴巴管用。这位小姐,我们不跟女人一般见识,你可以出去了。”
徐兰犹豫不决,不知道是该出去,还是留下来看着我挨打,一脸举棋不定地望着我。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你放心吧,我没事的。你先出去,等我做通了这些家伙的思想工作再出去找你。”
我一边说,一边将犹豫不决的徐兰推出门外,然后关上门,扭头望着四个虎视眈眈的职业打手。望着这几个肌肉发达的大块头,其实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如果有李红在身边,对付这四个大肉头自然是手拿把攥,可我好歹是个男人,不能永远让一个女人保护。好在我腰里有货,实在打不过了再抽冷子干翻他们。
另外一名胳膊上纹着狼头的壮汉捏了捏手指关节,发出啪啪的响声,他狞笑着说:“好久没活动筋骨了,今晚正好练练。兄弟们,给我打!”
壮汉的打字还没出口,我抢先出手了,一记日字冲拳直奔壮汉的面门,正好打在了壮汉的鼻子上。这一拳结结实实打在壮汉的蒜头鼻子上,鼻血马上飙了出来。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我又以最快的速度弹出了右腿,弹在了壮汉的裤裆上,壮汉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向后翻倒在地上,捂着裤裆躺在地上打滚。
其他三个人没想到我的出手如此迅猛而凶狠,稍微愣了愣神后就让我偷袭得手。他们迅速反应过来,三个人呈现扇形将我包夹在中间,抡起拳头几乎同时砸了过来。
人少打人多如果换了李红,或许她勉强还能应付,但我的这点三脚猫功夫就非常吃力了。我的经验是,遇到这种情况就没那么多讲究了,反正抓住一个往死里打,其他人暂时不管,咬着牙先挨几下。只要挨过一轮,等我腾出手来再抓住另外一个往死里打。
我一矮身,堪堪躲过对面壮汉的拳头,却没躲过背后那厮的攻击。在我背后那厮一拳砸在了我的后背上,我一个踉跄向前扑倒,趁着前扑的力气顺手一把揪住我正前方那厮的衣服,将他也掀翻在地。我倒地的同时一个翻身骑在那厮的肚皮上,抡起拳头左右开弓,照准他的脑袋两下子就将他打晕。
刚解决完一个,另外一个的脚就踹到了我的肋下,将我踹翻在地。坚硬的尖角皮鞋踹得我先是一阵钻心的痛楚,然后胸口一甜,好像挨了一记雷击。剩余的一个壮汉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把椅子,劈头盖脸朝我脑袋上砸了下来。夹带着凌厉风声的凳子冲着我的脑袋飞了过来,我深吸一口气,在地上打了个滚躲过这一下子。
壮汉再次扑了上来,我刚翻过身这狗日的就骑在了我身上,抡起碗口大的拳头冲着我的脸就打了过来。我伸出左肘子挡住他这一拳,右手迅速伸进腰里,拔出了手枪,顶在了这家伙的裤裆上。
壮汉的裤裆被一把冷冰冰的手枪顶住,顿时吓傻了,抡起的拳头马上呈投降状举了起来,结结巴巴地求饶道:“兄弟,你……别乱来,有……有话……好……好说。”
另外一个举着凳子的壮汉提着凳子又抡了起来,被我指着裤裆的壮汉赶紧说:“老黑,别乱来,快把凳子放下。”
被称作老黑的壮汉这才发现我用枪指着同伴的裤裆,举着凳子愣住了,然后慢慢把凳子放下来,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我的嘴角一阵发咸,往地上吐出一口吐沫后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嘴巴出血了。我冷冷地说:“打啊,往老子脸上打嘛!这边脸打完再打不过瘾,还有那边脸。”
壮汉说:“不……不敢,兄……弟,都是……误会。”
我说:“站起来!我可警告你,别耍花样,小心我的手发抖,一枪要你断子绝孙。”
壮汉举着手颤颤巍巍从我身上站起来,我用枪顶着他的裤裆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我的嘴角又流出一抹鲜血,吐完一口唾沫后我指了指被称作老黑的壮汉说:“狗日的,你想要老子的命是不是?”
老黑辩解说:“兄弟,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了。”
我愤怒地说:“放你妈的狗屁!狗奴才,你的主子可没人让你要我的命。”我用枪戳了一把壮汉的裤裆,命令道:“你,把这孙子的皮带抽下来,衣服全部给我拔下来,用皮带给我把他捆起来。”
壮汉犹豫不决地说:“这,恐怕不太好吧。”
我冷笑着说:“是不太好。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让他把你的皮带抽下来,脱光你的衣服捆起来。”
壮汉咬咬牙,转头对老黑说:“伙计,对不住了。”
老黑受惊地往后退了几步,战战兢兢地说:“王八蛋,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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