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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逍遥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色色小大夫
众女忙问怎么回事别玉寒才有机会将西山比武、雷胜出镖伤王幽兰、自己挨东方腾云一记开天劈地后跌落鬼见愁的事娓娓叙来。三女听到心上人山洞为王幽兰疗伤的经过,个个噘起嘴,怒气腾腾的瞪着他。别玉寒老脸一红:“我可什么都没做。亲她的大腿是为了为她吸出毒液。”
三女不说话,仍旧瞪着他。
“我是一不小心瞧见她小亵裤上绣了朵精致的小兰花。”
三女仍不说话。
“对不起,因为兰花绣得漂亮,多看两眼,无意中瞄见几根黑黑的毛毛不老实,溜到小亵裤外面。”
三女伸手拧他。别玉寒躲着大叫冤枉,自己决没有趁火打劫。
“我才冤枉呢”阿娇从他怀中抬起头:“你是活该,我又没招她瞄她的,干吗给我一耳光。”说着又要哭。
“所以我提前给你买了十双文绣居的绣鞋,给你赔罪。”
“十双都是我的”见别玉寒点点头,破涕为笑,冲到床上将盒子紧紧抱在怀中。
这个表妹永远都是这样好哄。
见杜隽和千叶影儿四只眼望着自己,流露出贪婪羡慕的光芒,阿娇极不情愿地打开盒子,递给每人一双制作精美的红色绣鞋,三人拿着绣鞋品头论足,不以乐乎,早将王幽兰那几根毛的事抛到天外。
正兴高采烈,明镜、如月和碧儿端着为别玉寒准备的洗脸水和精美的早点进来,看到红色绣鞋,围了上去,眼里放射出杜隽和千叶影儿眼里刚刚发过的光芒。阿娇一脸痛苦地递给每人一双,表情比挨了王幽兰一耳光后还委屈、难过。
别玉寒摇摇头,自己倒成了局外人。只好自己洗漱后,独自享受起精致的早点。刚吃完,就听外面传来一声大喊:
“姓别的,太阳晒到屁股了,还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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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逍遥侯 第十五章 才女诸葛 五毒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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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冷如心”几个女的立刻乱成一团,找地方藏好自己的绣鞋。刚藏好,冷如心挑帘进来。见几个女的,尤其是阿娇笑得神神秘秘,大吃一惊,急忙问道:“案子破了”
阿娇摇摇头:“哪那么快”
“那你乐个屁吓了我一跳。”冷如心骂道,松了一大口气,转向别玉寒:“公主来看你来了。”
众人大吃一惊,忙出屋迎接朝阳公主。
朝阳公主站在院子中间,仍是一袭白衣素裙,外着一件绣花锦袄,光艳照人。身后站着两名腰胯大刀的大内侍卫。
众人上前请安,朝阳公主淡淡一笑:“朝阳不请自来,打扰诸位了。”
别玉寒忙说哪里哪里,让进屋里坐下,别玉寒问朝阳公主带大内侍卫前来是否有事。朝阳公主说皇帝哥哥近日返京,得知京城出了西城灭门疑案,担心朝阳安全,派出侍卫保护她在京城安全。别玉寒想起自己今日要搬入新宅,便邀请朝阳公主和冷如心参观新居,二人欣然答应。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离开客栈,往西而去。
路上,朝阳公主的两名侍卫发现年轻武林俊杰武林四杰中的独剑沈岩在这里,上前打招呼,自报姓名,分别是张成、芮霖,山西八卦门和河北沧州**门,以八卦刀掌和**刀著称。为了炫耀自己的神通广大,讲起昨夜震动京城的大消息:龙虎镖局被一不见经传的年轻后生给挑了,镖局的牌子被砸的粉碎。
“昨夜的事这么快就传皇宫大内去了”沈岩装作不知其事地问道。
“京城这地方兜不住什么事,屁大一事都过不了夜,何况这么大的事。”张成嘿嘿一乐。
“别兄,西城灭门疑案会不会是这个神秘人干的”听到他们的谈话,坐在轿子里的朝阳公主透过轿窗问别玉寒。
别玉寒故意搔搔头:“有可能。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这时沈岩借机骂别玉寒:“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小子敢做这种事”
“听说叫什么别玉寒。”芮霖抢着回答。
朝阳公主闻言转脸瞪了别玉寒一眼,脸一红,露齿一笑。别玉寒立时呆住了。这一笑带着三分嗔怪,三分惊喜,三分被别玉寒作弄了的难为情,还有一分娇憨。真是: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别玉寒被那一笑摄走的魂还没回窍,大家已来到西城,拐进西三条胡同。冷如心立刻如见到鬼般惊叫起来:
“别玉寒,你怎么在这里买房子早告诉,我才不来呢。”
呆在千叶影儿的八马香车里不敢探出头来。
一行人参观了别玉寒的新居。张金意本就装修后住了不久,一切很新。心细的千叶影儿今晨一早派祝伯请人打扫的干干净净,布置得精美高雅。身居皇宫的朝阳公主对后花园亦赞不绝口。千叶影儿带着明镜、如月亲自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美味南方菜。冷如心见公主与别玉寒谈得欢,便跑去沈岩那里抱着他宽大沉重的铁剑,使出吃奶劲也拔不出剑。不服输的她面红耳赤地仍在努力,沈岩摇头笑了笑,帮她拔出来,递给她。铁剑沉重,冷如心接过来后拿不住,剑尖扎向地上。如不是沈岩躲的快,独剑沈岩就变成独脚沈岩了。冷如心不好意思地格格笑了起来。看到二人亲亲热热的样子,碧儿噘起小嘴,跑进厨房帮明镜、如月去了。
吃过饭,坐到近黄昏,朝阳公主才起身告辞。为了公主的安全,别玉寒特地送公主一行到紫禁城才离开。张成、芮霖知道他就是别玉寒后,一天都对眼前的年轻人恭恭敬敬,充满敬意。
回到新居,千叶影儿等已将晚饭备好,大家欢欢快快吃完饭,为了闹鬼的事,祝伯要求住在门房,沈岩要求与祝伯住在一起,但祝伯不答应。东厢房宽敞,离祝伯又不远,别玉寒便让他住在那里。别玉寒与众女住在内院。几个女的谁也不敢单住,别玉寒便和三女同住一室,让明镜、如月和碧儿一起住在隔壁。
别玉寒和三女来到卧室时,明镜、如月已将特大的白瓷浴缸盛满热水。阿娇和杜隽毫无顾忌地脱掉衣服跳进浴缸,洗起美人浴。千叶影儿不好意思,合衣躺到床上,面里而卧,不敢看即将发生的男女混浴图。偏偏别玉寒就不放过她,一把拽过来,娇弱的千叶影儿就像只无助的小鸡被刷刷拔掉毛似地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丢进浴缸。千叶影儿满脸通红,慌慌张张往外爬。
“你爬出来我今夜就撕毁合约。”别玉寒威胁道。
千叶影儿赶紧蹲下,双手交叉前胸,尽力遮住自己的**,两眼委屈、气恼的盯着别玉寒。
“说好我要与你们待在一起的,就要遵守诺言。”别玉寒厚着脸皮冲千叶影儿一笑,脱衣跳进浴缸。与杜隽、阿娇戏耍缠绵悱恻一番,照例前后将二人喂饱了,二人高高兴兴地要别玉寒为她们擦干了扔上床美美甜甜入了梦。
千叶影儿虽说出身医药世家,博览群书,对男人的东西和男女之事多少也懂一些。加上读过西厢之类的杂书,曾羡慕过崔莹、张生的床前月下,却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人在自己的眼前行如此荒唐事。看到别玉寒与常人不同的巨物在杜隽、阿娇的前洞后穴里进进出出,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二女死去活来地挣扎着、忽高忽地地呻吟着,她口干舌燥嗓子痒。心里突突的,两腿直颤。虽在浴缸中,感到两腿间痒痒的、热热的,还有些粘粘的往外涌。紧紧并拢白白的双腿,双手紧紧抓住浴缸沿。
见别玉寒移向自己,红着脸瞪他一眼:“你不尊重我。”
“如果我不尊重影儿,这世上恐怕就没有值得我尊重的人了。”轻轻将千叶影儿拉入怀中:“如果我别某真有多妻多子那一天,你可得帮我管着她们,让她们和睦相处,别让她们相互打架。”
很明显,别玉寒在告诉她将来是正妻的位置,心里激动,却开口道:“影儿无德无能又无貌,更不会武功,如何管你那帮妻妾她们还不把我吃了”
“你的德才貌我可清楚,她们谁敢对你动武我休了她。”嘿嘿一笑:“就怕你在床上服不了众,那我可就不好管了,所以让你热热身,观摩观摩。”
千叶影儿脸更红了,呸了一下噘起小嘴要说话,别玉寒那支讨厌的手已摸到自己两腿之间,赶忙扭着身伸手抓住那支手。无奈娇小的她根本无法阻止那支左冲右闯的手,不一会便瘫软在别玉寒的身上。
“我要吃冷香丸。”
“那是药,你吃它干吗而且在明镜如月那里呢。”千叶影儿不明所以。
“你身子里不就有吗干吗舍近求远”
“不行。”千叶影儿紧张地叫起来。别玉寒已将她靠在浴缸边沿上,轻轻将她的两腿分开抬起,头埋到中间。
一阵麻痒从两腿之间传遍全身,千叶影儿浑身颤抖,人向下沉去,赶紧双手抓住浴缸沿。随着别玉寒的舌头如魔鬼样转着舔着,千叶影儿的口越来越干,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架在别玉寒肩上的**早已抖个不停,漂在水面的身子如大海中被大浪打来打去的一叶小舟无助地沉浮着。而就是别玉寒的舌头掀起那一波又一波的大浪,反复涌到两腿之间,一浪高过一浪,一浪紧接一浪,蔓延至全身。千叶影儿想叫却又不敢吵醒杜隽、阿娇,更不敢惊醒隔壁的明镜、如月,拼命咬着下唇,经过不知多久的痛苦挣扎,最后终于一阵抽搐之后,在大浪中彻底沉了下去。
缓缓睁开眼睛,见别玉寒把自己那双无力的腿轻轻放下,向后靠在浴缸上,冲千叶影儿一笑:“该吹箫了。”
千叶影儿却站起来,披上浴裙,跨出浴缸。
“干吗去”
“人家累了,睡觉去嘛。”
“可我,可我”望着自己胯间暴起的分身,着急地喊道。
“忍着呗。”千叶影儿回头娇滴滴的一笑,钻进被子里。
别玉寒气得差点儿没晕过去,跳出浴缸,胡乱擦干身上,追到床上,钻进千叶影儿的被子里。死磨硬泡,千叶影儿没办法,只好拖着疲惫无力的身子为心上人吹箫。在千叶影儿两只凉凉的小手不停抚摸下,小口不断吞吐和香舌轻舔下,终于得到满足,暴胀的分身再也无法忍受,别玉寒咆哮一声,阳精喷射而出,将千叶影儿的小口灌的满满的。别玉寒高兴地抱着口、手、腿都无力的千叶影儿相拥而睡。
再说睡在隔壁的明镜、如月和碧儿三人因为第一次住进这闹鬼的西三条胡同,胆战心惊的久久无法入睡。隔壁不时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虽不大,听到心里却痒痒的,说不出的难受,六只眼盯着房顶琢磨着隔壁在干什么。突听别玉寒一声野狼似的嚎叫,便悄无声息,心里犯嘀咕。如不是怕碰到鬼,小姐嘱咐无论如何夜间不准出屋,恐怕早就起来看个究竟。
刚过三更,睡梦中的千叶影儿感到别玉寒的手在推自己,拨开那支手,疲惫地翻了个身:“干吗么人家还困呢。”
“快起来,不然我进洞洞了。”
千叶影儿一咕噜爬起来,睡意全无:“你敢”
别玉寒将一堆衣服扔给千叶影儿:“快穿上,咱们到对面看看现场。”
“大半夜的,吓死人了,我不去。”
“那你今夜就给我。”说着就往千叶影儿身上凑。
千叶影儿赶紧穿上衣服,跟着别玉寒来到前面叫上沈岩。三人来到对面户部理事赵一年豪宅高墙外,四下张望无人,别玉寒手挽千叶影儿,脚尖一点越过高墙。沈岩紧随其后。逐一搜过三家却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的异常,闻不到一点打斗过的血腥。最后来到礼部主事范全春住宅的后花园,有些疲惫的三人在凉亭里坐下,喘口气,理理头绪。
别玉寒刚要开口,突然发现远处范全春住宅与胡同尽头邻居的交接处高墙上一条人影一闪而逝,奔向东南方。
“看护好影儿。”叮嘱沈岩一声,一掠而起,施展轻功向黑影追去。
前面黑影轻功好的出乎别玉寒的意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渐渐追近,见前面黑影为一黑衣人,身材不高,不但轻功颇佳,房顶飞奔如履平地,武功也应不弱,飞奔中不时四下里警惕地眺望。不敢太过靠近,便远远地在黑衣人后面隐蔽地悄悄跟着。只见前面黑衣人在房上疾速跳跃着来到大石栏,跳下屋顶,一闪不见。
别玉寒潜至黑影消失处,发现是听春楼的后院。四处张望,不见黑影,想必进入某间屋子。
“难道是个要到听春楼消遣的武林人可他为什么不走前门却鬼鬼祟祟跳墙而入必是私会情人,可他半夜到西三条胡同做何”正在思考是否要下去还是回去见影儿和沈岩,突见春雨楼的一扇窗户打开,露出天下第一名妓梦如烟的倩影。
梦如烟靠在窗沿上,凝望天空中被乌云半遮的秋月,一副若有所思。巧夺天工、完美无缺的手偶尔缕一缕被秋风吹散到面额的秀发,如此简单自然,又如此撩人心弦。
别玉寒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看到梦如烟轻轻将窗关上。别玉寒如梦初醒,想到影儿和沈岩还在冷飕飕的秋风中等着自己,暗骂自己见色忘友,放弃再找黑影人的打算,施展轻功返回范全春的住宅。只见千叶影儿与沈岩站在凉亭里,单薄的身子在冷瑟瑟的秋风中不住抖着,别玉寒赶紧过去,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紧紧抱在怀里。将自己跟踪至听春楼的事讲了一遍。沈岩和千叶影儿守在这里未再发现任何异常,等了会也不见黑影人回来,三人只好回去再说。
来到屋里,赶紧将千叶影儿脱个精光,用被子裹住。自己也脱掉衣服钻进去,把影儿紧紧抱住,让自己的身子紧紧贴住千叶影儿冰凉的娇躯,千叶影儿立刻温暖许多,尤其是心上人的温柔体贴让她的心更加温暖。
感到千叶影儿的身子不再那么冰凉,别玉寒问她:“影儿,你说上百口人活不见人,死不见人,竟从这京城蒸发了”
“这么多人从京城悄无息的出去并不容易,也许他们还在京城呢。”
“可这么多人这么长时间不应该没消息,再说光是吃喝就是个大问题。”别玉寒皱皱眉头。
“人死了就不会吃喝了,也不会有消息走漏了。”
“对、对,影儿说得对。只有死人才会最省事,最安全。”别玉寒恍然大悟:“难道他们也象吏部次郎吕辅仁大人一样被毁尸灭迹”别玉寒心里着急,如真是这样,哪破案去
“化尸粉虽不是极难配,但百口人需要很大量,一时凑齐这么多原料却决非易事。其中石灰水硝酸的量会很大,如果我们可以打听近期商家卖出的多少应可知倪端。”千叶影儿思索着接着说:“但影儿不认为凶手会将化尸粉用在这么多人身上的。”
“从场景看,绝不是一般的抢劫杀人毁尸,也不是寻仇报复,更不像三位大人畏罪潜逃。为什么呢”别玉寒苦苦思索。
“寒兄可看清那黑衣人是从范全春住宅里出来的还是从邻居家出来的”
“我也是在他跃上墙头后恰巧看到的,说不准从哪家出来的。”别玉寒想了想:“说不准他与这案子有关。但他为何呆在这灭门闹鬼的地方三更半夜去妓院似乎有点晚,还是鬼鬼祟祟的。”
“寒兄可否对紫如烟有怀疑”千叶影儿突然问道。
别玉寒将头转向她:“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她与这案子有关”
“影儿可没这么说。哪一天她成了别夫人,影儿岂不成了嚼舌根的人了。”
“正经事,不准开玩笑,有什么想法赶紧告诉我,不然我可要”一只手已游走到千叶影儿美妙的臀部,中指在两腿之间抠来抠去,千叶影儿骂声讨厌,艰难地摇动身子。
“首先梦如烟的丫环身怀武功,跟着四个健壮轿夫身旁一点拉不下来,步履轻盈且无任何气喘与流汗,定是功夫不弱。梦如烟在听春楼早就认出我和杜妹妹,但她却故意在东方腾云面前不露痕迹地揭穿我,且丝毫不在意东方腾云会在她的春雨楼杀了一个不知会否武功的书生。如今听春楼又有可能与灭门案联系在一起。”
觉得千叶影儿说的有道理,别玉寒陷入深思。突然开口:“影儿,不论那黑衣人是否与灭门案有关,如果所有人包括每一个下人都不放过,必定有极大的原因。不论生死于否,都不可能无声无息地转移,应该就地解决才是最安全最迅捷的办法。如没有毁尸灭迹,必定藏匿于某处,会在哪儿呢会在哪儿呢”别玉寒重复问自己。思索片刻,问千叶影儿张金意是否将宅子的构造图与房契一块儿过户过来。
千叶影儿点点头,起身从柜子里将构造图与房契拿来,别玉寒打开构造图,每间房屋逐一看过,最后点在一点上。
“地窖”千叶影儿轻声叫道,他们搜了半夜也没找到可疑之处。难道真在地窖里但自己曾留意过,并没有见到地窖的门:“影儿曾留意过,但没看到任何暗门,会不会他们没有地窖”
“京城先遭瓦刺不断骚扰,近年又连遭满人入侵,地窖成为京城人躲避兵祸的主要所在。官宅更不会少了它。”别玉寒凝视着构造图:“我想我找到从何处入手了。”
“从地窖”千叶影儿问道。
“我来告诉你。”别玉寒一翻身将娇小的千叶影儿压在身下,贴着耳朵低低细语,不一会儿传来千叶影儿的娇喘声。
第二天早上,明镜、如月端着洗漱的用具进来,别玉寒、千叶影儿洗过脸,阿娇和杜隽似乎睡意未足,仍围在被子里不肯起来。不见碧儿,阿娇问明镜,听说到沈岩那儿去了,阿娇笑着骂了起来:
“还没过门呢,就把主人给忘了,这丫头算是白养了。”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明镜偷偷问千叶影儿:“小姐,昨夜别公子叫得跟狼嚎似的,是受伤了还是病了。”
千叶影儿脸一红,恶作剧道:“你问他自己去。”
旁边的杜隽听到了,忍住笑故作严肃:“他是病了,昨夜病的还不轻呢。”
如月吓一跳,瞄了一眼别玉寒:“得了什么病”
阿娇同样忍住笑:“就是那种到夜里就红肿不堪的病。”
“那是什么病”明镜自小在千叶世家长大,跟随小姐多年,从未听说过这种病,忙问千叶影儿:“小姐,那是什么病”小说
千叶影儿脸又是一红,正不知如何回答,如月说了:“管他什么病呢,我们家小姐什么病都治的好。”
众人又哈哈大笑起来,弄得明镜、如月摸不着头脑。
别玉寒笑着说:“我的病就是你们家小姐给治好的。她可吸出了不少脓呢。”
“我就说么”如月有点得意,千叶影儿啐了她一口,一把拉住她,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如月脸立刻胀得通红,拉着明镜跑了出去。
阿娇、杜隽和别玉寒哈哈大笑,千叶影儿红着脸直骂他们。
吃过早饭,沈岩到京城里专卖硝酸、石灰水和其他用于配化尸水的大商家去了解情况。别玉寒带着千叶影儿拜访了位于胡同尽头自己的新邻居,然后到文绣居拜访了东家张金意,询问了灭门失踪案子发生前后有无异常。
中午沈岩归来,并未发现有人大量采购硝酸、石灰水和其他用于配化尸水的原料。别玉寒带着千叶影儿和沈岩来见吏部冷大人。
下午,吏部带刀侍卫冯亮带着吏部一帮人来勘察三位失踪大人的宅子,用绳索圈了起来,贴上有吏部大印的封条,说是吏部要征用作为新建吏部监察司的新址,近期破土动工。别玉寒、千叶影儿和沈岩化装成吏部的官员拿着冷大人从工部借来的构造图四下寻找地窖的入口,发现图已有人动过手脚,因为显得破旧的图纸尚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墨香,决非原来的旧图。更无地窖显示在图上。
吏部的人撤走后,千叶影儿屹立在户部理事赵一年宅子正中久久不动,偶尔伸出右手掐指算着什么,别玉寒、沈岩站在身后,并不打扰她。半天,突然开口道:“二位请随我来。”率先走向大厅右侧靠近内院处一座孤立的小屋,进了屋子,发现是一储藏室,堆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环视一下,千叶影儿道:“如果我猜得不错,地窖的入口应该就在这屋里。”
别玉寒、沈岩望向四周,看不出有什么有何疑点,沈岩问道:“千叶小姐,在下什么都看不出来,你如何肯定就是这里”
“影儿是从房子大院的布局、风水来看的。这座小屋位置很恰当,进入大门根本看不到它的存在,离大厅内院都非常近,又不显眼,适合家眷转移。但又离主宅稍有距离,即便战火灾害波及大院主宅,也难殃及这座小屋。进得屋来,发现是被用做贮藏室,想想看,一般人家的储藏室都是在角落不显眼处,且堆积很多东西,这里却堆积一些无关紧要、又不沉重的物件,便以挪动转移。从风水来看,这座小屋建的很妙,丝毫没有破坏这院子的风水,这对当官人家很重要。另外你看,虽是储藏室,却很干净,地上无脚印,应是不久前有人来过。”
说得沈岩连连点头:“不愧是女诸葛,不愧是女诸葛。”
“沈兄过奖。”千叶影儿大方地回道,里外用步量一量,然后走到一面墙跟前用手敲了敲:“这里应该是夹墙。”
别玉寒、沈岩走过去也敲敲墙,发现确是夹墙。别玉寒问千叶影儿:“昨夜你怎么没发现”
“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出来。”千叶影儿瞪了别玉寒一眼:“再说大半夜的人家睡得正香,却被你扔到冷瑟瑟的秋风中,鬼才能看出来。”继续察看墙壁,用脚碰了碰左下角一块略微突出的砖头。出乎意料,墙壁一动不动。
“难道这里不是开关”千叶影儿自言自语,又四下察看一番,蹲下用手拽一拽,推一推,转一转,墙壁仍无丝毫变化。
“没有可能呀,这块砖应是唯一的机关啊。”千叶影儿望向别玉寒。
“会不会是被从里面给破坏了”别玉寒问千叶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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