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逍遥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色色小大夫
“少林神僧果然有些气度。”本想说不用了,但见三人已经席地而坐,便闭目运起逍遥神功。片刻间精神大增,疲惫之气消失殆尽,两目一睁,精光四射:“在下准备好了,三位大师请。”
少林三武僧双目一睁,唱声阿弥陀佛,跃向空中,同时大喝一声,正是佛门狮子吼,吼声中三僧自三个方向击向别玉寒,觉悲双手连弹,使出无扰指摩诃指。觉情一掌拍来,却是七十二绝技中最为刚猛的大力金刚掌。觉悲大师苦着脸拍出了阴柔武功般若掌。四种绝技同时击向中间的别玉寒,配合的天衣无缝。
别玉寒脚未点,一招赤龙升天腾空而起,自三人合击的间隙钻出。三僧再喝一声,分别使出烈阳掌陀罗爪。绝悲大师更是双腿连环,提出佛影腿中最为精妙的千影万腿佛。
别玉寒叫声好,一招神龙摆尾闪开觉苦的陀罗爪,左手捏指成锥,爪点马眼刺向觉情的烈阳掌,右手玉萧一晃,使出玉萧十三式中最为精妙的千萧万影,无数萧影迎向绝悲大师的千影万腿佛。
绝悲大师立刻赶到无数冷风刺向自己双腿要穴,一时不知如何破这精妙的点穴术,双腿回收,身子翻转,两手连弹,却是七十二绝技中极为难练的二指禅。
别玉寒冷笑一声,逍遥神功使到八成,无数萧影立刻化作四股冷风,迎上觉悲大师的二指禅。指萧相撞,觉悲大师立刻赶到对方内力汹涌而至,难以抵挡。
觉悲大师连忙向后飞去,左手一招分水功,想分开别玉寒的内力,右手点石功,连点别玉寒射向自己的四股冷风。向后连飞十余丈,别玉寒却如蚁附体,紧随而至,丝毫不惧自己的点石洞穿的功力。心下大急,方要变招,别玉寒欺入觉悲大师护体神功,玉萧点向觉悲大师胸前大穴。
觉悲大师突然感觉无限悲哀,双目圆睁,双掌齐齐推出,以十成功力击向别玉寒,要玉石俱焚。此刻觉情、觉苦见对方应付自己为虚,对付师兄为实,忙各自使出一招大力金刚掌中的力撼华山和无相劫指中的无相劫神连点别玉寒后背七处大穴。
顷刻间,别玉寒背腹受敌,即使伤了觉悲,自己也要被力撼华山和无相劫神击中点倒,立刻毙命。
好个别玉寒,肩膀一晃,人突然消失,绝悲大师奋力击出的一掌突然击空,迎向了师弟的力撼华山和无相劫神,三股掌力指力撞在一起,轰的一声响,三人立刻向后飞去。
觉悲大师人自空中失去重心迭落地上,一人自背后扶住自己,手有意无意地顶在自己的脊柱大穴上。
“大师站好了。”正是别玉寒。
望着刚刚落地喘息的觉情、觉苦,脸色苍白,显然亦被震伤。对方能在如此光景下自少林三武僧合击中巧妙躲开,其内力、智慧、胆略都非常人所有。
师兄弟三人受伤无法再战,觉悲大师暗叹一声,双手合十,凄凉道:“阿弥陀佛,别施主好身手,老衲领教了。”
别玉寒从三人无与伦比的掌力中巧妙脱出,反败为胜,使出全身力气,有点气喘,此刻飘身闪开,回礼道:“大师承让了。”
“老衲在少林等待别公子造访。”
“好,不论如何,别某一定会拜访少林禅寺,给少林一个说法。如果内人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别某也要给大师讨个说法。”
“好正月十五元宵之日,少林庙门大开迎接别施主。”觉悲一声唱诺,与两位师弟带领十二少林僧人飞身下山。
少林派一撤,群雄立刻六神无主,不知如何办才好武当清云、红云两位道长本与少林同来为七大剑派住持公道,如今少林走了人,自己被推到前面。但二人在江湖虽是德高望重,但武功却并非上上之选。少林三武僧名震武林,恐怕武林十大高手中任何一人也难挡三人合击,但联手一战转眼间败北下山,自己更不是对手。
再看七大剑派,崆峒掌门重伤,江南柳家全军覆没,点苍丢尽了面子,峨嵋莫明其妙地突然视姓别的为救命恩人,芙蓉剑庄、飘香剑庄事不管己高高挂起,天山本就只来了两名长老,十名弟子,华山静云神尼虽对九幽修罗教深恶痛绝,但已孤掌难鸣。众人不知如何收场才好,一时怔在那里。
就在这时,空中一声长笑,笑声中一声暴喝:“我来会会你这淫贼”
但见一道人影自群雄头顶飞来,白衣飘飘,神俊洒脱,话音未落,手中利器已是寒光闪闪,阳光下耀目地奔别玉寒急射而来。
别玉寒见到寒光,手中玉萧一抖,使出逍遥八剑中的与天逍遥,迎向自空中飞来的雷霆一击。萧剑相撞,接连当、当、当十几声清脆但震撼人心的响声,随即分开。
别玉寒屈膝半跪,以萧拄地,脸上闪过一阵苍白,眼中寒光暴露,盯住袭向自己之人。
对方一袭银白色长衣,质地上乘,宽大的袖口和衣领绣着一圈金色的花纹。挺拔的身材,玉树临风,英俊白净的脸上一缕修剪整齐的小胡子,透露出一股不怒而威、盛气凌人的神态。
手中一把奇怪的兵刃斜指着别玉寒,一边笔直锋利如剑,另一侧弯弯如月。如此有凌云之气,举止大雅,气象不凡的江湖之士,别玉寒还是第一次看到。
“洞庭十八盟盟主龙风”人群中有人惊喜地叫道。
来人正是武林四杰之首、新登洞庭十八盟盟主而风劲江南武林的龙风。手中握着奇怪兵刃正是龙风成名兵器剑刀。
“身为洞庭十八盟盟主,做的却是投机取巧、乘人之危之事。”说话的是千叶影儿,明镜、如月闪身跃到别玉寒身旁,每人每手举着一个鬼难逃,对准前面的龙风。
自己独创的得意杀招天刀地剑,看似无奇,却是内含一十八剑,剑剑气势磅礴之外透着阴险凌厉,连罩对方十八死穴,穴穴夺人性命,此招之下从未有人活命,加之对方刚刚力拼少林三武僧,内力尚未恢复,进攻时机拿捏恰到好处,却仍被对方破去,刀下逃生。
眼望对着自己的四只鬼难逃,和正缓缓站起的别玉寒,知道今次再难得手。
“哈、哈、哈”心中却大为震惊,人却大笑,剑刀也归回剑鞘:“如果在下投机取巧、乘人之危,也不会站在这儿,姓别的也不会从容不迫了。”
转望别玉寒:“阁下好功夫,难怪能伤唐门八雄,败少林三武僧,却不走正道,甘心落为淫秽下流之徒。自古正斜不两立,阁下如果命大,能活着下少林,龙某二月二龙抬头那天正午在黄鹤楼恭候阁下,为江湖除害。”
一直冷冷盯着龙风未说一句话的别玉寒此刻才开口:“在下会给阁下一个为江湖除害的机会,就怕你没这个本事。”
“哈、哈、哈有气魄,龙某就喜欢这样的,二月二不见不散。”哈哈笑声中人一闪而失,可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大有华山论剑位居第一神龙见首不见尾乔天当年的风采。
龙风就如雨后天空出现的彩虹,刚刚划过邙山,带来一道耀眼的明亮,便忽地消失不见。这明亮在别玉寒的眼里太耀眼了,震撼了他的心。出道江湖以来,这是他遇到的最为精妙、最为凶险的一招,虽然如影儿所说,龙风投机取巧,趁自己力斗少林三神僧后内力不济、尚未运气调理之时突然袭击,但对方的功力招式太吓人了,比阴妖偷袭皇上那一剑还要猛毒。
此刻的他恐怕拦不住对方,任由龙风来去如无人之境。
江湖后俊中武功第一的龙风也未得手,看来今日取胜无望了,武当清云道长对别玉寒稽首道:“别施主来此化解一场流血,也是江湖之幸。贫道等就此下山,日后再会别施主。”
别玉寒回礼,清云、红云两位道长带着随行六名年轻道士飘然下山。
少林武当一走,华山、点苍在静云师太和苍鹰铁威雄带领下悻悻不平下山而去。崆峒此次与柳家广发英雄帖,联合七大剑派上山兴师问罪,却落了个一死一伤,此刻赶紧抬起掌门,跟在华山、点苍后面狼狈下山。天山派、芙蓉剑庄和飘香剑庄还有其他门派及看热闹的跟着纷纷下山,谁也不愿走晚了挨上九幽修罗教一箭。
峨嵋派走在最后,此时燕辰已听她们母女说明事情真相,过来向别玉寒道谢辞别,然后带着峨嵋门徒下山而去。
燕怡婷依依不舍、满脸惆怅,被燕怡雪拽了两下才不甘地随父母下山。
高翔看在眼里,恨恨地瞪了眼别玉寒,射出嫉妒狠毒的炽烈。
刚刚还人马沸腾的邙山转眼人去山空,只有九幽修罗教教众个个在寒风中岿然不动。
江湖群豪刚消失不见,别玉寒一阵摇晃,向前栽去。身后的祝二一把扶住他,千叶影儿赶忙将一粒丸药塞入别玉寒的嘴中。别玉寒睁开眼睛,摆摆手:“我没事。”就地打坐运起逍遥神功。
此时肖万雄因为救甄如玉而再动真气,诱发内伤而被抬到堡内,凌云见此,大喝道:“教中弟子听令关闭山门,封锁总坛,火磷箭队巡山,周围二十里,凡擅闯者,滞留者,杀无赦”
火磷箭手应声结队而去。
“十二坛主听令散布四周为别公子护法,任何人不得接近。”
“是”十二分坛主应声散向四周。
过了一柱香的功夫,别玉寒睁开眼睛,一跃而起:“谢谢影儿,如玉没事吧”
“甄小姐没事了,只是身子虚些,我让婆婆点了她的睡穴,正在堡里休息。她对寒兄还有些成见,寒兄要多些耐心才是。”千叶影儿答道。
“知道了。”
“影儿还要恭喜寒兄。”望着莫明其妙的别玉寒,千叶影儿红脸嘻嘻一笑,来了个万福:“甄姑娘怀孕了。恭喜寒兄要做爹了。”
“什么什么”别玉寒做梦业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一把抓住千叶影儿的双手:“你说的是真的”
“千大夫的话什么时候假过”千叶影儿一厥小嘴瞪他。
“谢谢影儿,谢谢影儿。”别玉寒拼命摇着千叶影儿的双臂。
千叶影儿不好意思地脸都红了:“又不是我怀孕,谢我干吗”
“你也快了,你也快了。”别玉寒语无伦次。
“讨厌”千叶影儿更是娇羞。
别玉寒就要往堡里跑去,千叶影儿一把拽住他,在他耳旁低语几句才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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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逍遥侯 第八章 订情修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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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如玉的绣楼座落在九幽修罗教总坛内后面一个美丽的独院里,闺房内香烛高燃,窗几明亮一尘不染,屋内没有任何多余的桌椅物品,一切显得优雅宁静,空气中飘着不知名的淡香,却让人陶醉。
绣床香帐轻放,甄如玉安睡其中,盖着一床白里淡粉色绣着红花绿叶的香被,隔帐望去,甄如玉娇媚的睡态可说是天上神仙,人间绝色,还有雾里看花的朦胧。别玉寒掀开香帐,坐在床沿,轻轻点开甄如玉的睡穴,却顺手划过她的麻穴。
甄如玉睁开美丽的眼睛,看到别玉寒,浑身一颤。
别玉寒冲她一笑:“我来晚了,让你受了这么大委屈。”
“谁让你来的滚,滚,我今生都不想再看到你。”甄如玉发疯似地尖叫道,要起身,才发现自己被点了麻穴,挣扎着骂道:“你敢点我穴道,我要杀了你,快给我解开,快给我解开。”
“对不起,如玉,我知道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好吗”别玉寒轻轻握住甄如玉纤细的手,当然不敢轻易解开她的穴道。
“原谅,我这辈子死都不原谅你。”双臂不能动,只好任别玉寒抓住她的手,将头转向一侧,不看别玉寒。
别玉寒将甄如玉的手捧到自己脸上,轻轻来回摩擦着,声音充满柔情蜜意:“如玉,你的心我是最清楚的,怪只怪我伤了你的心,辜负了你的一腔真情。你不原谅,我并不怪你,但你看在肚子里孩儿的份上,就给他爹一次机会好吗”
甄如玉猛地转过头,咬牙切齿道:“他不是你的孩子,是谁的都可以,就是不是你的。”
“谁的都可以,只要是你肚子里出来的,就是我的孩子。”别玉寒仍是微笑着,一点不脑。
“不是你的孩子,他不是你的孩子,死我都不会给你生孩子。”甄如玉仍是发狂地吼叫。
“看来只有用最后一招了。”别玉寒想道,对着甄如玉的耳边轻声说道:“我知道你是纯洁的,宜昌客栈醒来我看到了床上那片嫣红。只可恨我为了自己的面子才赶你走,还不愿面对现实,但我总算及时赶到,没有铸成终身大错,否则我会悔恨一辈子的”
“我别玉寒这么傻,竟放掉这么温柔、善解人意的妻子,真是世界上头号大傻瓜。”手却顺着甄如玉的双臂轻柔向上划去,先摸手,再摸肘,顺着胳膊往里走,话未完,手已顺着娇嫩光滑的肩滑了进去。甄如玉双目瞪着别玉寒,苦于身子不能动,只好任由他往下摸去。心里想恨,那种触摸却勾起身体深处的神秘感觉,久违的酥痒不争气地缓缓升起。
“如玉,我永远都忘不了长江船上的沐浴,北上客栈的蜜爱,你与阿隽的温柔。”手已抓住曾经被曾经揉捏了不知多少遍的香乳,仍旧是那样的富有弹性,似乎较前更为丰满,柔软。
“你不用在这里演戏,去找你的表妹,你的影儿,还有”别玉寒的浑厚结实的嘴唇已压上来,紧紧咬住她那红的娇艳如樱桃的香唇。
“嗯,嗯,嗯”甄如玉使劲挣扎,往常就不是对手的她此刻如何又是对手,无助地任由别玉寒亲吻着自己,嗯嗯声越来越低,喘息越来越重。
更可气的是别玉寒的手也不老实,早将她身上的裙子撕开,没有了香囊暗解、罗带轻分的温柔,多了不少粗狂和野蛮。上面吻着,下面抓住了那对久别之后忽然归来的白鸽子。
甄如玉浑身一颤。
手再往下走,将甄如玉那双修长丰腴、光滑如玉的大腿分开,轻轻压上,屁股往前一顶,甄如玉又是一颤,别玉寒感到一些湿热的润滑,滑进入她的体内。
久经风流场的他此刻多了老练和稳重,不急不燥,耐着性子一双手上下游走,旧地重游,尽情搜寻着往日的风景点,还有那比以往更加丰腴却尚未凸起的腹部;一张口尽是甜言花语,柔情无限,还不时轻咬她的嘴唇;一条枪却抓紧时机进进出出,忽快忽慢,就是不停留。
多路的进攻让那种久违的难受排山倒海般自全身各处冲了过来,顷刻间将她淹没,连抓住一根稻草的机会都没有,无助的她失声痛哭,一口咬住别玉寒的肩膀。
剧痛传来,别玉寒并未退缩,任由她咬着自己,继续抽动,端得是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甄如玉渐渐松开口,轻声呻吟起来,一双手、一双腿在即近昏迷的兴奋中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住别玉寒,别玉寒见时机已到,悄悄解开甄如玉的穴道,二人昏天黑地起来。
有人说,当一个女人把身子交给你后,她的心就是你的了;当一个女人把身心都交给了你,又为你怀上孩子时,她这一辈子都会死心塌地、无怨无悔地跟定你,虽然她恨你无情,恨你寡义,怨你有千般的不是,怪你有万般的辜负。
甄如玉是一个冰雪美丽的绝代佳人,更偏偏是一个认定这种道理的女人,日日刻骨相思,铭心离苦,加之已沾雨露的她,对鱼水之欢更是回味无穷,此时早已忘掉心中的仇怨,完完全全沉醉于**与**之中。
深深陶醉在**中的甄如玉突然张开美丽而充血的双眼,双手推住别玉寒的胸膛:“别,别伤着孩子。”
“我知道,我只进了不到一半,给孩子打个招呼,告他一声爹来看他来了。”
甄如玉听了本要笑,但又勾起自己未婚先孕、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还有江湖人士的白眼,又掉起了眼泪,别玉寒将泪珠轻轻舔掉。
甄如玉用手温柔地抚摸被自己咬出血的两排牙印:“对不起,还痛吗”
“想到如玉就要让我当爹了,再咬很些我也不痛。”
“谁说的,人家不给你生。”甄如玉娇羞道。
“那岂不要烂在肚里你就成胖婆婆了。”
“讨厌”伸出粉拳捶打别玉寒。
别玉寒笑着伸手摸摸甄如玉滚圆的香臀,似乎比几个月前丰满了许多:“别人怀孕都是大肚子,我怎么没把你肚子吹起来,屁股倒肥了。我得问问千大夫去。”甄如玉羞得将脸深深埋进别玉寒的怀里。
别玉寒又扭动起屁股,跟儿子打招呼去。
甄如玉连忙加紧腿:“不准进了,你的那么大,会伤着孩子的。”
“知道,我就门口呆会儿,门口呆会儿,也让儿子认识认识他爹。”别玉寒坏笑道。
“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甄如玉娇羞地白了心上人一眼,松开了腿。
别玉寒温温柔柔地在口上蹭来蹭去,和孩子打着招呼,就这么在门口一呆就是半天,将本就仍身虚的甄如玉弄得实在忍无可忍,最后柔弱地叫了两声,泄了身子。
当甄如玉在别玉寒的怀中美美地醒来时,窗外的天已暗了。甄如玉想到九幽修罗教的护法、坛主还有千叶影儿等人在外面等着,慌忙自别玉寒的怀中爬起。
别玉寒贼贼坏坏的一笑:“我还没够呢。”伸手去拽甄如玉。
甄如玉娇羞地一把打开他的手,埋怨道:“都是你,天都黑了,那么多人还在外面等着呢。”披衣起身,不好意思叫霁月、彩云进来,赶紧自己上妆。
已穿好衣服的别玉寒来到甄如玉跟前,拿起眉笔:“如玉,今儿我给你画眉。”说着用心画起。
不一会儿,别玉寒便画好了眉,甄如玉对着铜镜子照了照,满意地点点头:“寒郎画的真好。”
突然抬头看着别玉寒,酸酸地问道:“你是不是天天给她们画眉,才会画得这么好”
闻到酸味的别玉寒轻轻握住甄如玉的手:“你冤枉我了,小时候表妹常常求我给她画眉,才学会的。这么多年不画,我还怕会把江湖第二大美人给画成了丑八怪呢。”
轻轻偎依到别玉寒的怀中:“以后不准你随便给别的女人画眉。”
“遵夫人之命。”
二人携手来到九幽修罗教的大厅里,四大护法、十二坛主还有千叶影儿等人都聚坐在这里,沈岩一行此刻也赶到正坐在这儿。
只听一声高唱:“别公子、少教主到”
见别玉寒、甄如玉二人进来,众人赶忙站起,四大护法、十二坛主齐声高喝:“见过少教主,见过别公子。谢别公子出手相助吾教。”
别玉寒摆手说道不客气,甄如玉道:“这里没有外人,各位叔叔不要客气,就像在自个家里随便坐吧。”
四大护法、十二坛主谢过依次坐下。甄如玉来到肖万雄身前,关怀地询问:“肖叔叔,你的伤怎么样了”
“得千叶姑娘医治,服了还魂丹,还能不起死回生再说你肖叔叔拼打了半辈子,受了多少回伤,死不了的。”
甄如玉来到千叶影儿面前,盈盈下拜:“千叶姐姐对如玉和九幽修罗教的大恩大德如玉难以回报,以后千叶姐姐只要吩咐一声,我九幽修罗教万死不辞。”
千叶影儿连忙将甄如玉搀起:“少教主言重了,影儿并未做什么,都是别公子武功惊人,技压群雄,赶跑了七大剑派,要谢少教主应该谢别公子才是。”
甄如玉瞄了一眼别玉寒,两颊生红,却不好意思开口,肖万雄打了圆场:“都是自家人,大家不要那么客气了,请少教主,别公子和千叶姑娘上坐,咱们好好喝上两盅。”
别玉寒居中,甄如玉和千叶影儿分坐两旁,肖万雄、凌云、胖瘦二婆和刑罚堂堂主无情鬼手李奇同桌陪酒。沈岩、杜隽和阿娇自是同桌而坐,倒是威震邙山的祝二仍是跑到自己的马车那儿独饮去了,大家谁也那他没办法。
酒过三巡,十二坛主纷纷上来敬酒,甄如玉已有了早孕反应,见不得油腥和酒味,便全都敬给了别玉寒。一番热闹后,别玉寒自怀中掏出一枚鸡蛋大小黄黄发光的夜明珠,厅中很多人立刻睁大眼睛,甚至发出赞叹的嘘声,别玉寒将其放到桌面上:“四位护法,甄教主不在,你们就是如玉最亲近的亲人了,玉寒匆忙来到邙山提亲,没带什么礼,就以这颗夜明珠为聘礼,请求四位护法允许如玉嫁入别家。”
甄如玉粉面俏红,羞得低下头。护法之首肖万雄哈哈大笑:“好好,如玉侄女能嫁给别公子这样的人中之龙。是我九幽修罗教的福份,我没问题。”凌云和胖瘦二婆也乐呵呵点头同意。见甄如玉低头羞得不语,肖万雄调侃道:“别我们在这儿叫唤了半天,如玉不同意,岂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瞎折腾吗”
甄如玉气得跺脚道:“肖叔叔再拿如玉开心,如玉可不依了。”
别玉寒岔开道:“玉寒这里谢过四位护法的爱戴。玉寒要到武昌一趟,见过千叶大当家后就把婚期定下。”想到如玉就要大起来的肚子,接道:“婚期不会太远,玉寒一定下日子就立刻通知诸位。”
“好,我们现在就开始准备,明天你要拜堂成亲都没问题。”凌云开口乐道。甄如玉瞪了他一眼,撒娇道:“凌叔叔恨不能早点把如玉赶出去才好。”
“你如呆在这九幽修罗教里变成老姑娘,我们怎么对得起大哥。”
提及父亲,想到自己苦尽甘来就要嫁人做妈妈了,爹爹却不知在何处,甄如玉一阵黯然,忍不住要掉泪。肖万雄见状赶紧向千叶影儿敬酒:“如此这般,肖某在此先祝贺千叶姑娘了。”
千叶影儿也是两颊生红,低头不语。明代至中后期,已成为一个淫风甚炽的时代,大小城市妓院盛行,娼妓满天下。武林之人刀尖上过日子,朝不保夕,酒肉之外就是找女人寻欢作乐,引娼挟妓、眠花宿柳更是不在话下,何况讨上个三妻四妾,无人当作什么大事来提,像别玉寒这样的潇洒英俊、文武全才的翩翩公子在当时不讨几个老婆反而让人觉得不正常。是以大家纷纷站起祝酒,反无人挑剔,阿娇、杜隽早已接受这一切,一切都成了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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