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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逍遥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色色小大夫
“管他来干什么,如果九幽修罗教和南宫世家、芙蓉剑庄能结成联盟,遥相呼应,童刚南宫郯成不了太大气候。”别玉寒回道。
一顿,叹了口气:“唉,怕只怕飞鹰堡后面还有人啊。”
把自己联想到京狮堂主、五毒教主都是堂主,可能都属于一个神秘组织的事说给千叶影儿。
千叶影儿点点头:“恐怕江湖要起大浪了。”
顺江东去,水急船快,大船如一叶轻舟向前顺流而下。
轻轻挽住千叶影儿的腰肢:“今晚就到武昌府了,想家了吗,影儿”
千叶影儿没有回答,轻轻靠着别玉寒,眺望远方。
黄昏时分,大船停靠在武昌码头,九幽修罗教武昌分坛坛主断魂刀翁泉早得讯等在码头,要将大家接到分坛去住。
可千叶影儿却要马上赶回家中。没有办法,别玉寒只好让大家先到分坛歇息,自己送影儿一行过江。
船徐徐离开码头,驶往对岸。别玉寒发觉紧靠著自己的千叶影儿在发抖,忙将朝阳公主赠送自己的白色披风解下给千叶影儿披上。
千叶影儿感激地望了一眼别玉寒,轻声说声谢谢。坐下来,转身从明镜手中拿过琵琶,抱入怀中,信手一挥,弦声铮铮而起,款款清音飘向江面。
别玉寒取出玉萧,放到唇边,迎着琵琶的旋律轻轻吹了起来。
嘈嘈切切的琵琶声与莺啼婉转悠扬的萧韵水乳般交融在一起,在宽阔的江面上飘荡回旋,如恩爱的鸳鸯尽情戏水,似出谷的新莺衔耳欢唱,更像归巢的乳燕相拥难舍。
突然船身一震,沉醉在优美旋律中的别玉寒和千叶影儿猛然惊醒。
船到岸了
“今日是影儿奏得最好最美的。”影儿满脸红晕,如喝了酒般,又俏又美,矜持中更有羞态。
“影儿喜欢,我们以后天天奏这样的美曲。”
千叶影儿解下披风,踮起脚尖,轻轻为别玉寒系上:“寒兄快回去吧,晚了少不得要如玉她们姐妹牵肠挂肚的。”
轻轻握住她的手,深情地望向千叶影儿清澈的明眸:“影儿回去好好休息,明日我准备聘礼,看看哪天合适,上门向你父亲提亲。”
“别着急,时机到了,我让明镜来告诉你。”
知道千叶影儿要回去设法让父亲接受自己,推掉东方世家那边,拉住千叶影儿的手:“别让我等久了,到时我可大闹千叶府,把你给抢走了。”
千叶影儿望望别玉寒英俊的脸庞,伸出手似乎想摸,却突然抽回手,转过身,在明镜、如月的搀扶下,轻提长裙,迈步登岸,钻入八马香车。
船缓缓离岸,晴朗的夜空突然莫名地下起沥沥小雨。别玉寒望着缓缓远去的马车,一股辙心之痛自胸口传来。
冷风寒雨中,站在船舷,依栏而立,想起自己与千叶影儿的日日夜夜,别玉寒突然运起内功,长啸一声,高声吟诵:
汉江客船月朦胧,楚女雨中琵琶行。
琴弦未拨情已露,泪干心碎曲未终。
霓裳六么落玉盘,莺泣泉冷何伤情
五陵少年会黄鹤,只为楚女待闺中。
貌美才敏惊四座,无颜承欢抛红绫。
今有狂妄扬州郎,不自量力摇香影。
天涯沦落偶相逢,相逢何不效合昏
春江秋月听村笛,夏荷冬梅闻琶声。
**荒台种连理,比翼双飞击长空。
千言万语诉不尽,客船忽停催人行。
弦断人去风雨冷,狂郎掷萧碎春梦。
影儿影儿早归来,他日江湖伴我行。
诗,穿过寒风,划破冷雨,飞越江面,飘入八马香车中。
千叶影儿闭上眼睛,两行热泪滚落面颊,滴到怀中琵琶弦上。
第二天一早,大家提出要逛武昌府名胜黄鹤楼,断魂刀翁泉欣然要作向导。被别玉寒拦住:“我们只是到黄鹤楼随便转转,翁坛主教务繁忙,就不必凡事亲躬,否则这分坛我们可是住不下去了。”
一来别玉寒连番惹怒少林、唐门、甚至七大剑派,不愿因此连累九幽修罗教。再则自己老与九幽修罗教纠缠在一起,好像自己成了倒插门的女婿,躲在九幽修罗教的威名里,这是一向高傲的别玉寒不能接受的。
而沈岩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八剑堡是名门正派、白道中坚,八剑堡的大弟子总呆在不白不黑、不侠不盗的九幽修罗教,传到江湖对八剑堡的面子也不好。
果然当大家离开九幽修罗教分坛,沈岩便对别玉寒道:“玉寒兄,转眼年关降至,师父他老人家让小弟回堡一趟,小弟想今明两日就动身。”
身旁的碧儿听了,两眼一红,泪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就要掉落下来。沈岩忙挽住她的手。
别玉寒等听了也是一惊,几个月来大家相处如鱼得水,份外和睦。不但别玉寒与沈岩患难中建立起过命的交情,就连杜隽、甄如玉也将他视为兄长。
阿娇承蒙沈岩相救,千里护美寻兄,对他更看同亲哥哥一般。知道沈岩当初对自己有情,但自己心有所属,便尽力促成碧儿和其相好,了了自己的心愿。如今见沈岩提出要走,眼圈一红,当街拉住他的手:“沈哥哥,你怎么突然要走你走了碧儿怎么办我不准你走。”
碧儿再也控制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至于碧儿,”沈岩将碧儿轻轻拉入怀中:“等我这次回堡禀告师父,就将碧儿娶进门。”
碧儿满脸娇红,将头深深埋入沈岩怀里。
“好了,好了,虽然沈兄要走,但又不是不回来。今天咱们陪沈兄好好畅游黄鹤楼,晚上找家武昌府最大的酒楼为沈兄送行。”别玉寒这一提议,大家立刻响应。
痛痛快快逛了黄鹤楼后,傍晚时分大家来到武昌府最有名的酒楼明月楼。别玉寒一进门便挥手喊起来:“小二,小二。”
“来了,来了。客观您好”小二见进来一行人,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美如天仙,衣着华丽。后面还跟着一胖一瘦两个丑陋的恶婆子,大都身佩兵器,知是江湖侠客一类,哪敢怠慢,腰鞠成九十度,将大家往里让:“诸位是吃饭还是住店”
“吃饭,给我们找一雅座。”
“好咧,客官跟我来。”将众人带到二楼靠窗的一张大桌子。
不一会,一桌丰盛的酒席摆在面前。
别玉寒端起酒杯:“今日为沈兄送行,来,大家干了此杯,祝沈兄一路顺风,早日回到八剑堡,同师尊及同门过个好年。”
众人齐声附和,饮了手中酒。沈岩豪爽,不说废话,一口饮尽。
酒下得快,菜吃得少,桌上很是沉闷,伤感最是离别情。
别离即难,只好灌酒,一醉解千愁。可是今日的酒仿佛解不了离别愁,酒下得快,桌上更是沉闷了,加上碧儿忍不住断断续续抽泣着,更是让人鼻子头发酸。
就在这时,蹬蹬蹬一阵脚步声,自楼梯口上来一群人。为首一人蓝色长袍,矮矮胖胖一身象是漂过的肥肉。身后两人一个细高翻着白眼,一个魁梧似塔,半敞的黑色胸襟露出黑呼呼一团胸毛,看着甚是吓人。再后面跟着六个同样是一身黑衣劲装的彪形大汉。
“嘿,这武昌府要举行花魁比赛怎么着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为首胖子看到甄如玉几个,两眼放出饿狼见到食物才会发出的光,将手中扇子一要:“告诉店主,这桌的酒席今儿算在本少爷身上。”
“是”白眼瘦高个马上应是。
胖子晃悠着来到阿娇、碧儿之间要见缝插针挤进去坐下,大家正为沈岩别离伤感,见胖子不开眼,个个都要发火。
阿娇抓起旁边沈岩的剑,吃力地一举:“不开眼的东西,滚开,不然姑奶奶劈了你。”
“好美女如玉剑如虹,爱罢红妆爱武装。本公子就喜欢这样豪迈的女中豪杰。”胖子将左手玉扇往肥肥的右手掌一拍,高声叫道。
优雅没装完,但见人影一闪,脸上挨了重重一耳光,被扇出老远。
“哼小姐的名讳岂是你这种脏口叫的”却是瘦婆,此刻已坐回座位。
胖子两眼金星乱冒,却不知是谁打的,听瘦婆这么说,断定是这死老太婆没错。一手捂住高肿的半边脸,一手指着瘦婆,嘶声嚎叫:“乌操倪,郑河石,给我把这死老太婆剁了。”
“吾操你正合适”胖子气急念得快,成了吾操你正合适,众人差点把口中的饭全给喷出来:“这是什么臭屁名字。”
几个女的虽已非黄花闺女,但大庭广众之下听到这话,脸上也是一红。
白眼瘦高个乌操倪和铁塔黑汉郑河石站了出来。
瘦婆脸一寒就要发怒,狄鼠一摆手:“婆婆您歇着,这帮鬼孙子交给我们兄弟就是了。”
兄弟二人站起,乌操倪和郑河石暗暗高兴,方才老婆子动手,快如闪电,眼前一花,怎么出的手自己都没看清楚,显然是江湖高人,自己那两下子哪是对手
本是硬着头皮出来,如今见这一高一矮两人出来,想着不用碰厉害的老太婆,高兴地喝道:“敢打我们家公子,简直是造反了,老子今天就要教训教训你们。”说着就要出拳。
“慢,慢。”狄鼠一摆手:“咱们先说好怎么个打法。”
“放屁,能挨老子两下咱再说。”郑河石想来个先下手为强,一记冲天跑打向狄龙。二人狼狈为奸多年,乌操倪会意,双爪同时抓向狄鼠。
“这是你说的。”狄龙喊着挥拳迎向郑河石打来的拳头。两拳相碰,轰的一声之后是一声惨叫,郑河石硕壮的身子飞出两丈之外,如一堆烂泥瘫在地上。
乌操倪的双爪放要搭上狄鼠的双臂,突听郑河石一声惨叫,心里一惊,双爪已被狄鼠抓住:“去你的吧。”
乌操倪人已飞了出去,撞向瘫在地上的郑河石,轰的一声带着两声惨叫,二人都爬不起来。
六个跟班大汉傻了眼,跟了这么多回班还从未碰到这种场合,不知如何办才好这边还犹豫着,狄龙像小鸡一样一把将胖子举过了头顶。六个跟班三个目瞪,三个口呆,旁边还有两个哆嗦的。
打哆嗦的还有刚好上来的店小二和酒楼老板。
“死胖子,老子摔你个脑袋开花。”狄龙这一喊,两个哆嗦的立刻瘫到地上,老板哭丧着脸高声哀求:“摔不得,壮士,不能摔”
“为什么摔不得,老子偏要摔。”狄龙一瞪眼。
“千万摔不得呀,大爷,您摔了一走,我们全都得没命。”
“噢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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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逍遥侯 第十六章 这是阿娇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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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武昌侍郎余大人的公子余大衙内,他死了,我们还不都得死”老板哭道。
“余大衙内这不是阿娇的未婚丈夫吗”别玉寒一惊,忙冲狄龙喝道:“狄龙,快放下这是阿娇未来的夫婿。”
狄龙本也就是要吓唬吓唬余胖子,如今听说是武昌侍郎的公子,也吓了一跳,真摔死了自己非吃官司不可,这时听了主人的话,赶紧收胳膊要把余大衙内放下。
阿娇一听别玉寒的话,急了,小手往桌子上一拍:“不准放,给我摔死他。”
狄龙赶紧举起余大衙内,哭丧着脸喊道:“我是听男主人的还是听女主人的”
“放下。”
“不准放”
听二人一个使劲喊放下,一个不准放下,狄龙不知如何是好:“这小子沉着呢,我举不动了。”咚叽一声把余大衙内扔到地上。余大衙内痛得杀猪般叫起来,刚叫两声,一咕噜爬起来,顾不得骂狄龙,摇着肥胖的身子跑到阿娇跟前:
“阿娇,阿娇,你就是金陵刘阿娇真美,真美。”
“美个屁。”阿娇一巴掌扇过去,正扇在瘦婆刚扇过的半边脸。余大衙内肥胖的身子跳了起来,捂住脸:“嗷,阿娇,我脸还肿着呢。”
桌上几个女的要笑,赶忙捂住嘴。阿娇一卡腰:“滚开,姑奶奶不认识你。”
“虽说没见过面,但咱们毕竟有过婚约的,早知道阿娇你美如天仙,我、我才不让我爹同意退婚呢。”
“你,你说什么”阿娇并没收到爹娘的信,并不知道爹已退了婚,此刻听余大衙内这么说,心中狂喜,一把抓住余大衙内的衣领:“你说得可是真的”
“啊,你、你不知道”余大衙内糊涂了,使劲盯着阿娇的脸。
“我,我早就知道了。”撒着谎从桌上抓起一只鸡腿,塞进余大衙内嘴里:“这个赏给你了。”
狠咬一口,余大衙内美滋滋嚼了起来,便嚼便嘟囔:“可我不知道你这么漂亮,我回去马上让爹再去提亲去。”
“放屁”阿娇一听气得咬牙切齿,大叫:“狄龙,给我摔死这死胖子。”
余大衙内妈的叫了一声,拼命往楼下跑去。六个跟班赶紧抬起乌操倪和郑河石,跟着逃往楼下。
一朵如此鲜美的花朵差点儿插在一堆肥肥的牛粪上,此后几日几个女孩子天天床上床下拿此事取笑阿娇,把阿娇气得骂了死余胖子不知多少遍。且说被余大衙内这么一搅和,大家也没了吃的劲头,便草草结帐返回分坛。坛主断魂刀翁泉听说沈岩明日要返回八剑堡,便要叫手下摆酒为他送行。沈岩摆手拦住:
“谢翁坛主盛情,但天色已晚,不要辛苦坛主与大家了。如果翁坛主够意思,就想法给我们弄来两坛好酒,让在下与别兄要喝个痛快。”
“没问题。”翁泉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知道二人临别有话要说,赶忙让手下买了三坛上好的竹叶青送来。几个女眷都知趣地躲进后院内室。
两人相对,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抓起酒坛,撕开封泥,相互一碰,抱起来咕噜咕噜喝个不停。喝了半坛,别玉寒一抹嘴:“沈兄,咱们相处了这么久,你走了,我还真的不习惯,总觉得丢了什么。”
“我也同样,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不是滋味。”仰起头又灌了两口,顿了一顿:“别兄不知,我虽是八剑堡的大弟子,但却是师父捡回来的孤儿。堡中几位公子并不将沈某看在眼里,这在京城你亲眼目睹。所以我常常要么与堡中一些下人在一起喝酒寻乐,要么一人只身到堡后庐山峰顶看星望月。这套闪电霹雳十六剑就是我从霹雷闪电中领悟出来的,领悟这套剑法后我便独闯江湖。谁知江湖也是个尔虞我诈、表里不一、充满血腥和罪恶的地方,虽然拼得浑身是伤,我却越来越不喜欢,因此人越来越孤独,孑然一身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被江湖送了一个独剑的称号,我知道这是人们在骂我狂妄孤僻、目中无人,是个只认剑的剑呆子,老子并不在乎。”
相处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沈岩讲自己,别玉寒喝了口酒,并不打断他。沈岩仰头又饮了口酒:“但真他妈的没想到还有一人能看得起沈某,还是个天才解元,哈哈哈。”眼中含泪,忙连饮两口酒。
“朋友交的不是贵贱,不是身份,更不是财富。真正的朋友交得是患难与共,我们走过一段患难与共的路,有过快乐美好的时光,更是臭味相投,所以我们是朋友,信任有加,生死相托。”别玉寒望着沈岩,两眼闪着诚恳。
“不说这些了,来,喝酒”沈岩举起手中的酒坛,两下相击,痛饮起来。
三坛酒喝完,别玉寒拍拍沈岩:“别喝了,又不是生离死别,碧儿还等着你老兄呢,你喝醉了,碧儿还不骂死我”
捶了别玉寒一拳,沈岩站起来:“明晨我不与大家告别了,扭扭捏捏的,沈某不习惯,代我向她们几个道别。元宵嵩山见。”转身跨出门。
这天夜里,碧儿很卖劲,也许是酒精的原因,沈岩也很争气。喘着气从碧儿身上滚下来,沈岩一把将碧儿紧紧楼入怀中:
“碧儿,今天这小嘴真棒,美妙极了,跟谁学的”沈岩第一次尝到被碧儿含在嘴里的滋味,舒服得差点没晕过去。
“小姐今晚教我的。”碧儿低头埋进沈岩的怀中。
“阿娇这丫头怎么这么坏哪学来的这些坏办法”沈岩听说是阿娇教的,吓得差点儿跳起,阿娇这丫头什么乱七八糟的古怪事都能做出来,不会前面教了碧儿,后面就来听窗跟,赶紧竖耳听听屋外没藏着人,才长舒了口气。
“小姐才不坏呢,肯定都是别公子教给小姐的。”碧儿这么说,沈岩也觉得有道理,姓别的小子那脑子什么坏主意都能想出来,要不刚出道就来了顶天下第一大淫贼的称号这小子真他妈的会享福,要不怎么捞了这么多江湖绝色想到此一翻身将碧儿压倒身下:“阿娇这丫头怎么不早告诉你,真是的。”
“是因为你明日要走了,小姐才教我好好给你一印象深刻的,给你留一想头,免得你会堡见了你那小师妹乐不思蜀。”
“怎么会呢,她还教你别的办法没有”
“没有,小姐说了,男人是狗,只能给点甜头喂个半饱,他才能跟在你屁股后面踮巴踮巴的,真喂饱了,你们夹着尾巴就跑了。”说着格格笑了起来,敢情自己也觉得小姐说得缺德。
“你这个小姐真够缺德的,也就是跟着姓别的小子,换了别人,跟谁谁短命。”
“说,你是不是喜欢过小姐送我们俩一路上,你那双眼睛贼贼的老盯着小姐看。还有你那师妹,快说。”碧儿这怯生生温弱可爱的江南碧玉吃起醋来还特酸。
“没有,没有。”沈岩赶紧否认:“碧儿,女的亲男的那儿,男的挺舒服,如果男的亲女的那儿,女的是不是也会很舒服。”
“不知道,小姐没说。明我问问小姐”
“哎呀,我的傻丫头,咱们一试不就知道了,还要去问她,愧你张得开口。”说着往下滑去。
“小姐和我自小无话不谈,我问她她准说喂,你干什么呢别,那儿脏啊”话刚说了一半,两腿之间传来一股从未有过的震颤,迅速传遍全身,人瘫软在床上,说不出话来。
沈岩那儿上耕下锄,不以乐乎地忙着与碧儿告别时,别玉寒那儿正开展着一场艰巨的战斗。阿娇几乎**地骑在别玉寒的身上,一只手抓着别玉寒粗大的巨物:“表哥,今晚我阿娇非给你不可,快点进来。”
别玉寒的一只手挡在**与阿娇两腿之间,拼命抵抗着:“阿娇,不准胡闹,还没到时候。”
“什么屁时候不时候,我阿娇说是时候就是时候。”
原来大家一回到屋里,杜隽、如玉便笑她与余大衙内,杜隽夸张地捂住胸口:“赖哈瘼要吃天鹅肉,阿娇妹妹这美一朵花,差点儿插到那堆牛粪上,想起来就吓人。”
“那也不一定,真有那么一堆肥粪,也许把阿娇妹妹这朵花养得更娇更艳,再在武昌盖栋豪宅把阿娇妹妹这朵花往里一放,可就真的是金屋藏娇了。”如玉格格乐道。
三个丫头虽不敢插嘴,但也是捂住嘴使劲不让自己笑出来,把阿娇气得来回转圈骂着余大胖子又冲三个丫环喊道:“笑什么笑,再不滚我先把你们仨卖给那死胖子”。
三个丫环脸一红,捂着嘴跑了出去。”阿隽,你说阿娇妹妹如果真嫁给那胖子,睡觉都要小心,不然他随便一翻身,阿娇妹妹就成肉饼了。”
“阿娇妹妹这么美怎么会成肉饼呢压扁了也是美的,咱们把阿娇妹妹拿回来贴墙上,当年画用。”杜隽说得有声有色。阿娇气得牙根儿噶吱噶吱的,不理二人。
“影儿姐要在就好了,让千大夫看看他能不能让我们阿娇妹妹得到快乐,说不定还可以给他开两副药,增增长才行。”杜隽这么一说把阿娇气得瞪眼看她。
“也许胖人的东西也胖呢,还得让千大夫开方子减肥才是,否则不出三天阿娇妹妹这朵鲜花就被摧残给没了。”甄如玉这一说把阿娇气得差点儿没笑了出来,这也想得出来
“这倒有可能,那胖子不是说回去就让他爹再提亲去吗很快阿娇妹妹就知道是胖是瘦,是大是小了。”杜隽想起余大衙内曾说的话。
“提亲个屁,我今晚就跟表哥行房,来个生米煮成熟饭,想吃天鹅肉让那死胖子连个鹅毛都摸不着。”
“谁要吃天鹅肉”别玉寒掀帘进来,笑问道。
“你”阿娇一声喊,将表哥一把推倒在床上,出现了前面那一幕。
别玉寒哀求道:“再等等,再等等,得到姨父的信再来不迟,表哥可不能毁了你的清白。”
“清白你说我还有清白么今日隔岸取火,明日后庭插花,哪里来的清白除了你,我嫁给谁都没有清白了。”
“可前面那片窗户纸我可始终没捅破,你仍是完壁之身。”
“今天我就把这层窗户纸让你给捅破了。”说着又要往下坐。
“你可要想清楚了,别光着屁股坐石头。”别玉寒连忙用手托住阿娇下沉的屁股。
“什么意思”阿娇听不明白,一愣问道。
“别因阴小失石大。”
“什么”甄如玉和杜隽怎么也想不到别玉寒会想出这么个下流句子,齐齐啐他。
阿娇粉色丝绸衬裙早已脱落到腰部成为一条美丽的绸带,晶莹剔透的完美身子配上彩带构成一副美丽的图画,彩带上面玉兔起伏,彩带下面乌黑的草丛若隐若现,滚圆光滑的腿不断磨蹭着他的胯部,别玉寒胀得再也忍受不住,扯掉衬裙,一翻身将表妹压在身下。阿娇大喜,忙抬屁股迎上去:“就是么,表哥早应该这样才是,喂,喂,人家让你进前面,你怎么又进了后面,真讨厌。”
别玉寒嘻嘻一笑:“还是把那门帘留着吧,万一余胖子需要怎么办。”
“你,你真讨厌。”
甄如玉和杜隽格格笑得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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