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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逍遥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色色小大夫
姨父的神态自然没有逃过别玉寒的眼睛,众人离开大厅到刘大人安排的住处更衣洗漱,别玉寒单独留下跪倒在姨父、姨母身前:“表妹对寒儿情深意重,请姨父姨母恩准将阿娇许配给寒儿为妻。”
刘夫人喜道:“阿娇这孩子心里就只你这表哥一人。我们已与你父母商谈好此事,让你迎娶阿娇为妻。只是你这孩子一下子讨回这么多女孩子,个个如花似玉,不输阿娇,我们俩还真怕你亏待了阿娇,你要如何给阿娇一个名分”
别玉寒搔搔头:“寒儿也为难,但寒儿不敢委屈阿娇。”想了想:“寒儿想把她们几位姐妹都列为妻子,但都不算大妻。”
“那不都还是妾吗”刘向帆夫妇不高兴地在心里说道。
别玉寒将姨父姨母的神色看在眼里,继续解释道:“孩儿的意思是说孩儿直接对每位妻子负责,她们之间彼此没有从属。”并把在京城结识朝阳公主,公主表白心意之事禀告给姨父姨母,如果皇上万一将公主赐给自己,岂能让公主做小,只好暂时留着这个位置以防万一。
阿娇再尊贵,也不敢给皇上的妹妹比,刘大人夫妇只好作罢,别玉寒所说的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刘夫人更是苦笑不得,一点别玉寒的头:
“别人即便讨个三妻四妾的,也没有像你这样一下全讨进门的,以后够你受的。”
别玉寒脸一红,嘿嘿赖皮道:“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养一个也是养,喂一窝也是喂。”
“你怎么把这么多赛比天仙的妻子比成猪了”刘夫人骂道,然后与丈夫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听说爹娘同意把自己嫁给表哥,阿娇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吃过晚饭,天刚黑,阿娇便派丫环将别玉寒请到自己的绣楼上。阿娇刚刚香汤沐浴过,长长的秀发还湿蓬蓬地散发着花瓣的芳香,一袭白底碎红花的长裙裹住阿娇纤细而又丰满的身子,玲珑剔透。别玉寒忍不住咽了口吐沫,问道:“表妹找我来有何事”
“明知故问。”阿娇走上前偎倚在别玉寒的怀中:“说好的,只要爹娘答应阿娇嫁给你,你便要了阿娇的。”
“那你也太着急了吧。”
“讨厌。”阿娇娇羞地骂道:“人家是要把这锅饭给彻底煮熟了。”
“可你别忘了,煮熟的鸭子有时也会飞的。”别玉寒逗她。
“那我就把鸭子生吞活剥了。”说着去扒别玉寒的长袍。
知道这次再也逃脱不掉,被阿娇的出水芙蓉弄得心猿意马的别玉寒顾不上许多,一把抱起阿娇,钻入香帐里。
阿娇的身子虽然自己很熟悉了,但有一处却是从未问津的。此刻阿娇的长裙已被剥去,躺在床上的她宛如刚脱了壳的幼蝉,嫩得新鲜无比。看着水嫩白皙的肌肤,修长丰满的大腿,饱满高耸的**,结实的小蛮腰下滚圆而有弹性的屁股,饱满如葱白的小脚,温柔清新的体香。别玉寒低吼一声,直奔那块尚未开发的处女地。
“啊”阿娇大叫一声,别玉寒吓了一跳,赶紧用自己的嘴堵住对方的嘴吸吮起来,惊动了姨父姨母麻烦可就大了,尽管他们已将女儿许配给自己。
阿娇一口咬住别玉寒伸进来的舌头,如咬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别玉寒痛得不敢再动。良久,阿娇渐渐松开了别玉寒的舌头,别玉寒赶紧拔出舌头,在嘴里动了动,还好,才放下心来。
“你想让你表哥变成哑巴”别压寒怪道。
“进前面怎么比第一次进后面还痛”两行泪珠滚下阿娇的脸庞。
“女孩子破身么,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那你还不怜香惜玉,轻一点”阿娇嗔怪道。
“对不起,表哥实在太猴急了。”慢慢动了起来。
渐渐地疼痛为一种熟悉而又不同的感觉给淹没。这种感觉虽然也使自己心跳加快,两腿发酸,浑身无力,却又与进后面有着某些不同。随着表哥的动作越来越投入,越来越雄性,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到后来,顾不上比较二者的区别,娇吟起来。
在自己的雄性冲撞下,阿娇越来越享受,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别玉寒只好将她头旁的绣花枕头抓来放到她的脸上,声音立刻变得低沉,但枕头却抖动得越来越激烈,随着一阵疯狂的抖动,别玉寒感到疯狂,屁股往前一顶,阳关大开,阳精尽数浇在花心深处。花心深处一阵酥痒难耐,枕头下面一声吼叫,阿娇如死鱼般一动不动。
半晌,香汗淋沥的阿娇缓缓睁开慵懒的双眼,抱住仍停留在自己体内的表哥:“表哥,难不成女人就是老天造来让男人征服、践踏的”
别玉寒不敢在阿娇的绣楼过夜,万一姨母心血来潮来看多日不见的女儿,撞上可就让人尴尬了,虽说阿娇的母亲也是自己的姨母。为甜蜜入梦的阿娇盖好被子,轻轻出门下楼,找甄如玉她们几个去了。
越是担心的事偏偏越会发生,当二人正在尽情人事时,王若馨来到楼上看女儿,上得楼来,静静地竟不见一个丫环通报,独自来到门前,方要推门,听到里面传来闺房里夫妻办事才会发出的声音,忙从门缝往里望去,吓了一跳。阿娇被表哥按在床上,一条巨物在女儿的身子里进进出出,巨物大得吓人。
“自己从小没少抱寒儿,未见他那小东西比别的孩子大,怎么成人后竟长得如此大一条东西”心里想着,眼直钩钩盯着屋内二人,腿莫名地开始发颤,腿间感到一股潮湿。
正是这股潮湿惊醒了王若馨,自己竟在这儿偷看女儿女婿干那事儿,让人看到了岂不羞死人还好丫环都被阿娇给支开,忙挪动不听使唤的双腿,扶着墙悄悄离开。别玉寒以为是在巡抚府,只顾尽情享乐,没有提高警惕,是以没有发现姨母已曾来过,观看到自己与表妹的那一幕。
王若馨来到书房,一把拽住正在批阅公文的刘向帆,奔向卧室,将他推倒在床,三下五除二除掉刘向帆的衣服。
“夫人,夫人,老夫正在处理公务,你这是干吗”
“都脱光了,还能干吗”已脱得精光的王若馨翻身躺下,分开了一双白净净光滑的大腿:“快来么,老公。”
望着夫人腿间凄凄芳草,一股热血涌到该涌的地方,成人的激情再也遮拦不住,扑了上去。
一向娇羞的夫人今日不知怎么了,叫得特别的欢,来到早,停得晚,仿佛是在吟诵一首长诗漫词。恼人的是一首诗词似乎并不能尽了她的兴,将疲惫不堪的他仰面推倒在床,口手口三方并用,梅开三度,词咏三首,才躺在累得不能再累的老公身旁。
以疑问的目光望着自己的老婆,不解地问道:“老太婆,你可是一向都是被动的,今天怎么回事来那么大的劲,把两个月的活都干完了。是不是吃了春药了,还是想要老夫的命”
“人家今日想么。”避开老公询问的目光,一句话搪塞过去,手抓住了老公软蹋蹋如斗败了的小公鸡,脑子里想的却是刚刚让自己兴奋不已的外甥的大公鸡。
别玉寒离开阿娇的绣楼,来到了客院,与甄如玉聊会儿天,被赶到了千叶影儿房间,又被千叶影儿赶到杜隽房间,最后杜隽非要让他去王幽兰的房间。王幽兰说,这是阿娇姐姐的家,你应该去找阿娇姐姐才是。
别玉寒一屁股坐到王幽兰的床上,赖着不走:“我就是从阿娇那里来的,自京城一别这么多天没见你,我也想知道你过得怎样了,咱们聊聊。”说着,顺势躺在床上。
“你真赖皮。”没办法只好躺在别玉寒的身边,但警告别玉寒不许碰她。
两人聊了很多,从别玉寒离开后王婶她们的生活到王婶遇害,兰儿为神尼路过救下收为徒弟,自己在黄山夜夜练功后便拿出自己随身带来的佩玉和别玉寒拉下的诗集发呆,因玉上刻有寒字,书上有文丑书字样,便以为别玉寒叫寒文丑而天天念叨这个名字,装入自己的少女情怀中。聊了很晚,王幽兰哭了好几次,别玉寒只好搂抱着她轻轻拍她,哄她。哭着哭着卷曲在别玉寒的怀中入了梦乡。
怀中有佳人而碰不得的感觉让人很难受,别玉寒咽了口吐沫,搂着王幽兰数着数,不知过了多久才压下那股在体内窜来窜去的欲火,终于入了梦乡。睡梦中突然觉得腿间涨痛,睁眼一看,王幽兰一只小手正握着自己那根东西。看看王幽兰,似乎睡得正酣,不像是故意触摸它,便由她去,自己也图个舒服。可后面越来越受不了,王幽兰的手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偶尔上下搓动一下,转头看她,睡得香甜,不时微笑一下,天真可爱之情更使得美丽的脸庞如花似玉,让人丢魂。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脯看得别玉寒血脉喷张,腿间之物更是粗壮难忍,不敢对王幽兰造次,只好推推王幽兰。
“干吗人家困着呢。”头动了动,手却抓得更有劲了。
“我也困着呢,可我睡不着。”别玉寒道。
“为什么”王幽兰张开美丽的大杏眼问道。
别玉寒冲她做了个鬼脸,用手往下指了指。王幽兰略抬头顺手指望去,立刻满脸通红,手像触到蛇一样缩了回来。
“你睡得虽香,但抓得太紧,弄得人家无法睡觉。”别玉寒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王幽兰羞恼地恨恨掐了他一下:“人家以为抓着你的胳膊呢。人家小时睡觉都爱抓着母亲和师父的胳膊睡觉。”连忙辩解。
“你寒哥哥的胳膊就这么细”别玉寒笑了。
“谁让你的东西那么粗,人家才会抓错的。”王幽兰强词夺理。
“既然错了,就错着抓着吧,只要你睡得香。”别玉寒说着抓住王幽兰的手模向自己腿间。王幽兰连忙将手挪开,骂了声讨厌,将头靠在别玉寒的肩上。
半晌,王幽兰的羞意才褪去,好奇地问别玉寒:“寒哥哥的那东西怎么变这么大”
“长得呗。”别玉寒答道,骄傲之情尽在语中:“兰儿不也是变得这么漂亮,赛过天仙”
“你怎么拿人家跟那东西比”王幽兰气道。
“哥哥夸兰儿呢。喂,不对,你怎么知道它变大了你以前见过”
被别玉寒突然察觉自己的语病,王幽兰在别玉寒的怀中不好意思地扭捏起来:“当年你养伤时,每次妈妈给你换衣服擦身时,都把兰儿故意支开,不让兰儿在旁。兰儿好奇,有一天寒哥哥睡着了,妈妈在前面招呼客人,兰儿就偷偷溜进房,掀开被子看了看。”
十年前被表妹偷看,八年前又被小兰给瞄了去,难道女孩子都有这毛病别玉寒问她:“都看到什么了”
“讨厌,不告诉你。”王幽兰骂道。过了会儿,自己格格乐了起来。别玉寒问她笑什么王幽兰半天才吞吞吐吐告诉他看后自己就跑去问妈妈,你怎么和自己长得不一样,多长出一棍棍。妈妈当时就骂了自己,不准自己以后单独到客人房间。
王幽兰讲着当年的故事,浑身燥热,别玉寒拥着美人听了这等事,下面动了情,胀痛难忍,灵机一动,喊道:“你八年前就偷看了寒哥哥,寒哥哥岂不吃了八年的亏,今儿也要看看你的,给饶回来。”说着要起身。
“不行。”王幽兰一翻身将别玉寒死死压在身下,不让他起来。见对方上当,别玉寒心中暗暗发乐,口中却喊着不行,不公平,作势要将王幽兰给翻下来。王幽兰紧紧使劲往下压。别玉寒顺势将手放到她的香臀上,轻轻抚摸起来。
王幽兰本就穿着一层薄薄的睡裙,别玉寒手上的热气隔着薄裙传了过来,心里渐渐痒了起来,跳得如受了惊吓的小鹿。想起在京城箭楼前被别玉寒搂到怀里时也曾有过这样的感觉,甚至还要强烈许多,浑身发软地趴在别玉寒的身上。别玉寒趁机找到王幽兰的嘴,将自己浑厚的双唇有力地堵了上去。王幽兰嘤地一声,柔嫩的香舌缠住对方入侵过来的舌尖,人却如过电般彻底瘫软在别玉寒的身上。
亲吻着,别玉寒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腿跪在王幽兰的双腿之间,一只手将睡裙拉上,直接抚摸王幽兰光滑如丝的屁股,一只手握住了她前胸一团结实的丰满。
王幽兰呼吸顿时更加急促,忙艰难地移动自己无力的小手,要推开他,却碰到腿间直挺挺的坚硬,手竟不自觉地抓住不再松手。
王幽兰这主动的一抓,别玉寒热血沸腾的要涨破身子,扭动屁股将抓紧着肉团的手揉捏的更紧,另一只手自臀后滑过股沟,来到桃花源处,在早已洪水泛滥的岸边徘徊起来。
王幽兰呻吟起来,如小鸟叫春般欢快。伴着呻吟,抓着别玉寒硬物的手上下乱搓起来。二人你揉我抓,你摸我搓,彼此相激,热血更加沸腾,激情更加高涨,彼此都无法控制自己。睡裙早已被揉搓得衣不遮体,望着因呼吸急促而上下剧烈起伏的雪白如玉般一对小山,被丹田之火焚烧的别玉寒再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扭动屁股调整自己的体位,将**顶到王幽兰的腿间,小亵裤早已被别玉寒用内力自中掐断,脱落一旁。
别玉寒此刻再也等待不了,屁股往前一挺,冲了过去。却碰到一物拦住自己的硬物,却是王幽兰的手,此刻王幽兰一只手挡在自己**处,一手抓住了别玉寒的长枪,不胜娇羞却又坚定地对别玉寒说道:“寒哥哥,幽兰不是一个不知自重的女孩子,虽然深爱寒哥哥,却要禀明师父允许才行。对不起,请寒哥哥再等上一等,忍上一忍才是。”
想起在黄山她的师父对自己说的话,如被当头泼了一头冷水,万丈热火立刻冷却,翻身从王幽兰身上下来,仰面躺倒呆呆注视屋顶不语。
王幽兰见别玉寒如此,轻轻扶起自己的身子靠在别玉寒的胸脯,一双娇柔的媚眼春情尚未退去,脸含歉意对别玉寒低语:“寒哥哥,对不起,幽兰都等了哥哥八年了,哥哥难道都不肯为兰儿忍上一忍寒哥哥实在想要兰儿,兰儿今晚就把这身子给了哥哥罢了,反正兰儿的身子早晚都是哥哥的。”
知道王幽兰误会了,连忙道:“兰儿你误会了,你寒哥哥虽是个贪得无厌的男人,却是自幼读过圣贤书,讲道理的人,本就不该做刚才对你做的事,哥哥忍得住,真忍不住了还有杜隽、阿娇和如玉几位姐姐呢。但,但我怕你师父不会把你嫁给我这个天下第一大淫贼。”
“不会的,我师父就我这一个徒弟,最疼爱兰儿。师父她还知道我多年来一直爱着你,如今找到了,不会阻拦的。”
“但愿吧。”别玉寒不愿王幽兰过份为此担心,放过不提此事。夜里二人虽同床而眠,却尽量不刺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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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逍遥侯 第二十三章 富家千金晋千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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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王幽兰不好意思与别玉寒一同去见甄如玉、千叶影儿她们,便让别玉寒先过去,自己梳妆后马上就到。别玉寒知道王幽兰害羞,自己先到了甄如玉处。千叶影儿和杜隽已在那儿,三人每人手中抱着一只金丝暖炉取着暖说笑着,见别玉寒进来,齐齐笑他。别玉寒忙挤到她们中间问在说笑什么。
“我们在说你昨夜睡得可好,王姑娘有没有把你踹床底下”千叶影儿笑道。
别玉寒方要说话,阿娇走了进来,只是一向蹦蹦跳跳的阿娇此刻走路很慢很苦涩的样子,不但蹒跚而且脸有痛色。望着阿娇走路一付罗圈腿的样子,杜隽夸张地叫道:“哟阿娇妹妹怎么走路像是屁股受伤的母鸭子”
故意加上一个母字,甄如玉和千叶影儿在旁格格笑了。阿娇虽是大户人家的女儿知道自重,但与三位姐妹公事一夫有了一段日子,黄色下流笑话没少说,此刻倒也不觉难为情,只是想起前半夜图了痛快,后半夜肿痛难忍的罪,冲别玉寒一瞪眼:“碰上这么一个要命的东西,能不被射穿屁股才怪。”
这时王幽兰跟在后面走进门,杜隽一看,叫道:“人家兰儿就没事,还是你这金屋藏娇的小阿娇娇气。”
阿娇看着步履轻盈走进来的王幽兰,惊奇而羡慕地咧嘴赞道:“练过武功就是不一样,破了身给没事似的。”
“谁,谁破身了”王幽兰又羞又恼地冲阿娇叫道,又狠狠瞪了别玉寒一眼,庆幸昨夜自己的决定英明,差点儿让她们看了笑话:“我才不会让他那么快得手的,准会马上把我给忘了。”
“阿娇不要瞎说八道,我昨天只是与小兰谈谈别后的情形,什么都没做。”别玉寒怕大家误会兰儿,连忙解释。
本想离开前往扬州早日见到父母,但姨父姨母再三相劝多留几日再走不迟。阿娇多日未归,劝她留在父母身旁过年却无论如何不干,连姨母都骂自己的女儿跑野了,别玉寒理解姨父母的心情,便答应再多待两日,反正扬州不远,离过年还几日。吃过饭,带着几位娇妻前往畅游秦淮河。
到了码头,雇了艘名叫双慧的大画舫,上船一问,才知东家是当地名妓秦淮十三绝里排行第七第八的一对孪生姐妹。看别玉寒一行不是一般的客人,妈妈连忙煮了茶酒,叫这对姐妹出来相见。虽然比不上身旁诸女,也比不上峨嵋双娇燕,但身为秦淮十三绝里的人物,自是姿色非凡。姐姐慧香手抱杨琴,妹妹慧珠怀拥琵琶对众人款款施礼后弹奏起秦淮河上目前最为流行的小调>。词调虽然靡靡,却也缠绵悱恻,柔情似水。众人饮酒赏曲,尽情欣赏河上风光。但见碧波荡漾,无数条装饰的五颜十色的各形画舫来回穿梭着,织成一副美丽的图画,悦耳的歌声和弦乐自画舫中飘出,声容并茂地尽显江南景色。望着高耸在秦淮河畔的夫子庙,别玉寒感慨万千,当年自己在夫子庙中的江南贡院夺得头筹,获得江南解元,如今贡院虽在,自己的命运却是与自己当年梦想的大相径庭,命运弄人啊
正在欢笑感叹着,一艘巨大的画舫自侧面破浪驶来。画舫精美别致,两盏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气派非常。船舱帘高高撩起,以别玉寒的目力舱内诸人清晰可见。身着红、蓝长裙的两名窈窕淑女端坐前舱分别吹弹长笛和竖琴,一名身穿一色红裙的美貌少女站立舱内放声高歌。少女眉秀春山,目澄秋水,体态轻盈,婀娜有致。声似乳燕出巢,怡神悦耳;音如新莺啼树,悠扬流畅。船舱正中端坐一名美丽少女,闭目赏歌。此女虽美,但论姿色尚比不上武林十美和阿娇甚至舱中三位姑娘,可其宝钗高绾绿云而落落大方;满身珠光宝气却搭配得当,恰到好处,使得雍容华贵之气四溢,高傲凛然之势逼人。别玉寒在心里叹道:如果说如玉她们的美是生之与来的天然之美,那么这位姑娘就是精心雕刻出的完美杰作。如果说如玉她们以玉为骨,以月为魂,这位小姐则是以珠光宝气为精神。
好不容易将眼光移开,见姑娘的背后站着一位毫无表情的疤脸年轻男子,身材瘦峭,两眼深沉,怀中抱着一把短刀。别玉寒能从这双深沉的眼中感到一股炙热,一种只有当别的男人盯着自己的老婆时男人才会有的烈火。配上那道自鼻梁斜贯半边脸的刀疤,醋意中透着冷冷的杀气。闻道这股酸意,别玉寒将头转向右侧,却看到一位手持玉扇的英俊公子,正是在京城被自己一脚踢飞的大江帮少帮主武林五公子中的霸王公子洪长江,身后站着的还是那两位花白头发老仆。
两船已相近,洪长江也看清了对方,一张脸先白后红,腾地站了起来,也许是意识到在佳人面前不能失去风度或者是对别玉寒那一脚记忆犹新、心有余悸的缘故,扇子一合,重重座回椅子上。
别玉寒淡淡一笑,拱拱手:“想不到在金陵又见到洪少帮主,你我也是有缘,玉寒在次问候洪少帮主了。”
“你胆子倒不小,本公子正在到处找你,你却跑到金陵来,有道是天堂有路你不来,地狱无门偏进来,稍后本公子再找你算账。”
别玉寒仍是淡淡一笑:“这金陵乃我朝开朝大都,大明王朝的留都,洪少帮主竟把这里当作地狱,看来大江帮是地方老大,连朝廷都不放在眼里了。”
“你”没想到别玉寒会这么抓住自己的语病,胡乱解释一通,气得不知如何说才好。两位花白头发老仆本对别玉寒在京城当着群雄的面踢飞少主人一直耿耿于怀,今日见别玉寒来到大江帮总坛之地仍如此嚣张,当下暴喝一声,双双飞起,扑向别玉寒。
此刻两船相近,却仍有三丈之遥,但这对花白头发老仆却是大江帮帮主、位居十大高手第七的霸王枪红雷的贴身奴仆,号称豪发双奴,为大江帮里数一数二的高手,也是江湖一流好手,自不将这三丈之遥放在眼里,更何况水上是大江帮的长项但见二人人在空中,两条闪闪发光的银鞭甩向别玉寒。
“赶车的来会会你这对端尿盆的。”祝二在旁喊了一声,手中赶车的马鞭打了个脆响,迎向双鞭。金陵城内不便行驶八马香车,留在巡抚府内,祝二本要留下看车,但影儿、明镜和几个女孩子都拽着他一块儿来逛逛。老头儿不喜欢场面,便一人呆在船头独饮,此刻见豪发双奴动手,便把马鞭迎了上去。但听啪啪啪一阵清脆的响声之后,豪发双奴飞回画舫,祝二退了一步。
祝二以一抵二,将二人能了个哪里来哪里去,占足了面子,豪发双奴的脸上却挂不住了,当即就要挥鞭再次功上,洪长江一伸扇子拦住二人:“算了,晋小姐面前就不要大打出手了,让人说我大江帮在自己地面上以大欺小。”
“这就对了。”阿娇的父亲现在金陵大权在握,对洪长江更是不怕,当即叫道:“你大江帮再大,难不成大到敢造反不成小心我封了你大江帮。”口气学着表哥,故意的一脸不屑。
“哼”洪长江脸色发青,就要发怒,但这次却忍住了。
“本公子从不与女子斗口。”玉扇一合,傲气地扭头不理阿娇。
“可就怕你不长记性。”阿娇的嘴向来是不饶人:“上次京城在峨嵋双娇燕面前逞强,挨了一脚,这次又在什么晋小姐面前装大方,小心别挨一拳,到水里喂王八。”
洪长江号称小霸王,在金陵称王称霸,谁人敢迎其锋,如今被阿娇接二连三挤兑,勃然大怒,腾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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