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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逍遥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色色小大夫
谁知盗贼也倒向这个方向,直觉得两腿之间一阵剧痛,大叫一声人向后飞去。原来九姨太年轻气盛,床上饥狼饿虎,干起那事的时候比十个最淫荡的婊子还贪。裘飞腾人虽英俊,长得也年轻,但毕竟六十岁的人了,那种事情做起来虽说比一般人要好得多,但在九姨太面前却是力不从心,即便不再碰其他的太太们。只好花五百两银子找江湖上下五门的采花大盗买了十粒龙虎大补丸,虽说这东西有损身体,仗着自己内力深厚,每次吞下一丸,外加宫中流出的碧玉棒,才能满足九姨太。今日药劲刚上来,便来了盗贼,坏了自己的美事,心中恨死了这盗贼。加之盗贼毁了他最心爱的古玩,让九姨太本属于自己的身子露给了众人,更是要将盗贼万剑穿心。但两腿之间多了一坚挺如石的第三条腿,使自己行动时多了不便,心中将买药给自己的家伙骂了个够,此刻盗贼那一刀更是缺德地碰到那条腿,自己痛彻心肺,眼泪流了出来,恨不得将买药的捅上几剑。
人放落地,忙低头看,见仍是坚挺着,并无血迹,心中松了一大口气。但盗贼的一句话立刻让他满脸通红,接过旁边弟子递上的镖囊,手一甩,十五只梅花镖分上中下疾速飞向对方五处要穴。
盗贼说的是:“这么久了,还这么硬,赶上碧玉棒了。”分明房中的一切都被这该死的盗贼尽收眼底。
盗贼的武功还真不错,受着伤还能躲过暗器。可惜他遇到的是以一剑一镖闻名江湖的裘飞腾,两只梅花镖还是扎入前胸大穴。蒙面盗贼为梅花镖巨大的力道向后腾腾腾退了三步,手捂住胸膛,一把将胸前的梅花镖拔出,放在眼前,吃惊地喊道:
“梅花镖,这是在荆州西杀害吕大人用的梅花镖,原来是你这老贼的人。”
“哈哈哈,你知道也晚了,今晚你还想离开这裘家庄”裘飞腾哈哈大笑。随即一怔,嘿嘿冷笑道:“原来你不是个贼,是为这件事来的,说,谁派你来的”
“我当然不是贼,我是吕大人的外甥,一直在山西五虎断门刀门下学艺。听说舅舅一家被残害在荆州,便来到此地寻找凶手。听、听一位朋友说在荆州西杀害舅舅的会用梅花镖,所以前来一探。你的梅花镖与那、那位朋友描述的一模一样。哼你敢杀朝廷命官,罪连九族,老子今夜只要能出去,一定告你去。”
五虎断门刀虽不是大门大派,刀法也不上乘,但学习这门刀法的江湖人却很多,看这小子使得刀法也像是五虎断门刀,裘飞腾在手下搬来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看你五虎断门刀的刀法,也算是五虎断门刀中的好手了你那位朋友是谁是不是姓别”
荆州西刺杀吕大人就是别玉寒从中捣乱,他也知道别玉寒现正在荆州,肯定是别玉寒告诉吕大人这位外甥的。
“死也不会告诉你的,除非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杀害我舅舅。”蒙面盗贼手捂前胸,鲜血自指缝里流出,人要不支,摇摇欲坠。
“你都要死了,我本应该告诉你,但既然要死了,何不到地下问你舅舅去。”手一挥,围在四周的庄丁挥剑刺向蒙面盗贼。
眼看数十支长剑就要把蒙面盗贼扎成一头刺猬,蒙面身子迅速旋转,只见一团飞旋的黑影过处,狂风骤起,数十支长剑飞向空中,众人忙捂住头脸,向后闪退。狂风过后,众人睁开眼睛,蒙面盗贼已无踪迹。正在纳闷,有人惊呼,只见一张空椅静静呆在那儿,坐在上面的主人不翼而飞。
庄内大乱,裘家庄外的大道上一辆带蓬马车疾速向荆州城内。车内躺卧着一人昏睡不醒,正是失踪的裘飞腾。
“别公子真是智勇双全,柳某佩服。”挥鞭赶车的老人一身黑衣,头顶一个斗笠,却是柳三清。坐在旁边的黑衣盗贼此刻已摘下面巾,正在将身上被捅破的牛皮袋卸下,正是化了妆的别玉寒,牛皮袋里装的竟是牛血。
“雕虫小技而已,怎能与柳大捕头办案相比”别玉寒淡淡一笑。
“别公子太过谦虚了。一向沉稳的裘大侠竟能让你给气得七窍生烟,乱了方寸,使我们轻而易举抓到杀害吕大人的凶手。”
“恐怕没那么容易,一定要让他开口招供才行。”望了望车内被点了穴瘫痪成泥的裘沸腾,陶彤是他的徒弟,那么杀害吕大人和京城灭门案及铸剑坊的事情也许能连在一起。
马车来到了荆州城外一处庄园里,马车刚到,大门吱的一声打开,马车驶了进去,一人探出头来,正是荆州捕头李文修,四下张望,见无人跟踪,立刻将门关上。
别玉寒和柳三清接连审了三天,机关用尽,身心交瘁,无奈就是撬不开裘飞腾的嘴,宁死不说,非见荆州知府钱大人不可,甚至要咬舌自己,幸亏别玉寒见机的早,点了他颏下数穴。
那边李文修也不好过。知府钱大人天未亮便知道了消息,连夜招李文修进府,大发雷霆,命其出动所有人力,务必找回裘飞腾。李文修虽然派出所有人手,大街小巷巡逻给钱大人看,每天仍免不了被训上两顿。
钱知府如此着急寻找裘飞腾必不单是因为裘飞腾是他的岳父。裘飞腾如此嘴硬可怕也是有持无恐,如此再在荆州待下去,难免会被钱知府或是裘家庄的人发现。别玉寒与柳三清、李文修一商量,决定将裘飞腾带回武昌府去审,这样远离钱知府,既安全,又能突破裘飞腾的心里防线。
通知了千叶无方一声,别玉寒和柳三清沉着天黑月高,赶着马车飞离荆州。
一阵狂奔,烈日东升之时,别玉寒和柳三清已在二百里外,来到天门县境。此刻已近晌午,街上人来人往,一片热闹,不便飞马赶路,便勒住缰绳,随着人流缓步进入仙桃县城。
正走在大街上,只见前面一白一蓝两名少女,站立在一处卖兰花的摊子面前。白衣少女拿起一朵艳丽的玉兰放在小巧玲珑的鼻子下闻了闻,叹口气,放下花朵,向前行去,蓝衣少女忙跟了上去。
别玉寒下马上前,买下那朵兰花,来到少女身后:“清如玉兰香自淡,影似貂婵舞自圆。这朵花送给姑娘。”
听到别玉寒的话,白衣少女香肩猛地一抖,转过身来,正是仙桃县令的千金舞清影。蓝裙少女是别玉寒当初遇见的那名丫环。
“是别公子,小姐天天在这茶楼上守候,终于把你等来了。”丫环手指着旁边一座高大的酒楼,坐在上面,街上往来的行人都可一目了然。
舞清影一双美眸正盯着别玉寒,听丫环这么一说,娇羞地瞪了丫环一眼,泪水滚下面颊,赶忙低头拭去。
听说是女儿救命恩人来了,舞重远连忙迎出,对一身车夫打扮的柳三清反而未看上一眼,待到别玉寒介绍,才知是比自己高了好几品的天下四大名捕柳三清大人,立刻见礼,请二人上坐。舞老夫人也出来答谢别玉寒救女儿之恩。
席间舞清影坐在别玉寒旁边频频敬酒。眉黛青山,袅娜端庄,因兴奋和酒精的原因而两颊菲红,像一朵娇艳盛开的玫瑰,不时在娇笑之后羞态尽现,丰姿撩人,天香国色。不但别玉寒招架不住,就连出身少林不太接近女色的柳三清也感叹这天门小地方竟有如此美人。
听说别玉寒饭后要马上离开仙桃,同柳三清一起赶回武昌府,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眼看宴席将撤,舞清影突然提出母亲说病好了要到武昌府舅舅那儿休养一段时间,何不与别公子和柳大人同行,路上有个照应。做娘的自是了解女儿的心思,舞夫人连声说是。舞重远也被上次女儿被劫心跳了好几天,不让母女二人再出门,此刻有有武功高强的别公子和总捕头柳大人在,最是安全不过。舞大人如此说,虽有裘飞腾这件事,别玉寒也不好推辞。听说舞清影的舅舅是武昌水师都督,也想借机认识一下,对以后有好处,当下痛快答应。
舞大人说天色将晚,不如留宿一宿明日再赶路,这样天黑时就可到了武昌府,不用路上再住店了。别玉寒无法说明真相,只好答应。舞大人赶紧命人打扫房间。
跑了一天的路,沐浴后别玉寒将被点了穴的裘飞腾塞到床下,翻身上床,舒舒服服躺下,刚闭眼,有人敲门。
打开门,却是舞清影,手中提了一个竹篮。舞清影一袭粉红色长裙,烛光下更衬托出其水灵灵细嫩的肌肤。湿湿的头发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婷婷而立,惹人爱怜。
将竹篮放在桌子上,打开端出一腕汤:“喝了那么多的酒,快喝碗醒酒汤吧。”
别玉寒道声谢,美美地将汤喝下。抬头见舞清影以手托着腮帮子,呆呆地望着自己。别玉寒看看自己:“干吗这么盯着我我衣服脏吗”
“就想看你,人家盼了你好多天了,才把你等来。”舞清影俏脸一红。
原来那天别玉寒救她前后的情景她都看见了。想着那些人,那些男人和女人做的只有自己在书上才读过的脏事,还有九阴教主淫秽下流的妖舞。最最忘不了的是恩人那玉树临风的身躯上那根向上挺拔的玉树。随是惊魂一瞥,却是触目惊心,让人终生难忘。已经到了青春期,因为读了许多诗词而多情的她每每想到那日的一情一景,便浑身酸软,心里难受的由此饭茶不香,害了相思病。
“别那么看着我,我可有五位老婆呢,你也想挤进去”
“我能挤进去吗”舞清影脸一红,问道。在温泉便听九阴教的人说起过此事,但自己偏偏要往里钻,能怪谁呢只不知自己能不能得到对方的钟爱,此刻听对方说,立马跟上问道。
想起上次英雄救美对方待在自己怀中的感觉,看着对方楚楚动人的美姿,自己的下面蠢蠢欲动,但柳三清就在隔壁休息。想到此,别玉寒拉住舞清影的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别玉寒一搂舞清影前夕的腰,跃上乌龙。
舞清影问这么晚了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
月光如水,依江而立的青山平静如镜的湖面,百无飘渺的温泉,正是两人初次见面,别玉寒就自己的地方。没有了九阴教的荒淫和嘈杂,没有了刀光剑影的血腥,只有幽静的美色,添了俊男美女相偎相依的诗情画意。舞清影温顺地靠在别玉寒的肩头,陶醉在湖光月色中。
别玉寒掏出箫,放在嘴边,轻轻吹了起来。柔柔媚媚的笑声随着春风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回荡的箫声更让人荡气回肠。舞清影突然离开别玉寒的肩头,随着音乐展开双臂,缓缓旋转起来。粉红色的长裙飘逸着,仿佛一只花中翩翩起舞的蝴蝶。
看着舞清影舒展的舞姿,优美的身影,尽情的欢乐,别玉寒轻轻一跃,抱住了正在起舞的舞清影,左手一甩,逍遥索射向前方的一颗大树。二人随着逍遥索在林中尽情的飞翔,如天上的大燕,更如双双起舞翩翩相戏相随的彩蝶。
舞清影陶醉了。
舞清影陶醉得祈望时间就此停留,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舞清影陶醉得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在乎身在何处。
当两人双双坠落在温泉中,砸出滚滚浪花时,舞清影才发现自己陶醉得竟然不知何时别玉寒在空中脱掉了自己的长裙,几乎完全**地坠落在温泉中,骑坐在别玉寒的身上。
当别玉寒吻住自己湿润的香唇,在自己的全身留下处处吻痕,当那曾让自己触目惊心夜夜难忘的玉树化作长枪刺破自己的处女膜,分开自己久合的幽径,长驱直入到谷底,进到自己柔软的身体深处时,舞清影才从陶醉中惊醒,尖叫起来。
寂静的夜里,突然的尖叫吓飞了林中的小鸟,吵醒了熟睡的兔子,惊走了觅食的小鹿。
深夜野地里,别玉寒没有去刻意阻拦,任由她发出那声长长带着痛苦,惊慌,幸福而又凄楚的尖叫。
因为这尖叫送走了少女清影的纯洁,告别少女的自己总是让人欣喜而又失落的。叫吧,叫吧,别玉寒紧紧搂着怀中的舞清影,任由对方尖叫的同时将一双长长的指甲掐入自己的背。
五位娇妻尚不是自己的对手,何况从未经人事的舞清影别玉寒怜惜舞清影娇柔的身子,轻出轻进,双手同时在舞清影的身上游走,刺激因为疼痛而紧张的肌肤。
好水灵的姑娘,水灵灵的皮肤光滑细腻,仿佛仙桃般让人一捏一掐都能捏出甜蜜的果汁。
仙桃县的姑娘,如仙桃一样成熟美丽的姑娘。
“桃儿到了该摘的时候了。”当别玉寒看到那双挂在胸前因为饱满而摇晃的蜜桃时,情不自禁一口咬住。舞清影发出一声惊叫,欢愉的惊叫。惊叫的欢愉中搂住别玉寒的头。
尽管别玉寒轻轻的进轻轻的出,舞清影仍然无法承受别玉寒的巨大。骑坐在别玉寒身上的她随着别玉寒的挺入而向上抬起身子,尽力躲开别玉寒的冲刺。柔和的月光里看着舞清影在飘渺升起的雾气中不停起伏的优美的身姿,真是名如其人。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舞清影,好有诗意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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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逍遥侯 第四十章 沉着欺敌 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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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三更,二人才回到县衙,看着舞清影摆弄着一双优美但无力的腿,艰难地回到自己的闺房,别玉寒才满足而又失望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自己仍在那张空床上。
第二天早上,舞知县让人给马车套马,并把柳三清车上那两匹疲惫不堪的马解下,换上两匹好马。别玉寒心一动,将舞清影请到自己车上,让舞知县给柳三清弄了匹坐骑,派了俩车夫,两马两车离城而去。
此刻的江南,人人都闻到春天的气息,却又莫名地下起了雪,给兴冲冲而来的春天浇了一头雪白。雪花飘落在头上,竟是出奇的柔软,少了往日的冰冷。轻轻一抚,化作指尖的一滴晶莹。舞清影将手伸出车窗,一双洁白晶莹的小手接著片片雪花,任其慢慢地溶化。
“冷冬虽不愿这么离去,面对春天的温馨,却仿佛多了一份无奈。”舞清影道。出身书香门第的女孩子,总是多了些感怀。
别玉寒淡淡一笑:“春去又归来,刚来又归去,永远赶不走寒冷刺骨的雪白,就如人永远驱散不了心中的无奈。天也无奈,人也无奈。”
舞清影娇娇地瞪了他一眼:“好不容易到春暖花开,你又让人去想讨厌的冬天,人家就喜欢春天,多明媚啊。”
“是啊,要不都怕说少女思春呢。”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别玉寒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舞清影满脸通红,想起昨夜的情景,羞得骂了别玉寒一句,将头缩进车内。
看看天,估计天黑时大约可到武昌府,舞夫人又大病初愈不久,大家不急着赶路,说笑着缓缓前行。
正说笑间,只听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只见两匹骏马带着一路狼烟驰来,到了众人面前并未减速,马上二人身著蓝色劲装,一人背剑一人带刀,冲别玉寒一行瞄了一眼,向前奔去,转眼之间消失在尘烟中。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马蹄声再次自身后响起,仍是两匹骏马,一对白衣人各背长剑,同样是驰过时扫了别玉寒一眼,马不停蹄向前奔去。反反复复,两个时辰内,已是六对十二匹马驰过。别玉寒并不认识这些人,换回捕快打扮的柳三清嘿嘿一笑,只说了句麻烦可能来了。
再往前走了一个时辰,上来一座山坡,只见前面数十人横马路中央,拦住了去路。刚刚过去的十二匹也在其中。为首一人年约四旬,一身青衣,质地上乘,如标枪般笔直地稳坐马上,两眼如闪电,盛气凌人,内力一看不俗,背上斜背一柄木鞘长剑。
“凤舞镖局什么时候变成拦路强盗了连官家也敢劫”柳三清虽然面带笑容,话中却一点也不客气。
为首蓝衣男子一抱拳:“原来是柳总捕头,凤舞镖局郑某这里见礼了。”
是凤舞镖局副总镖头一剑镇乾坤郑南。镖局吃走江湖这条路,除了黑白两道均不得罪外,对官府更是小心翼翼,在先,得罪却是轻易不敢,何况很多时候失了镖还要官府帮忙破案。当下郑南一挥手,身后数十骑闪开了道路,只剩自己一人仍拦在路中央。
冲柳三清再次一抱拳:“我等在此拦路是因荆州分镖局昨夜在天门西客栈被劫了镖,陶镖头也失踪不见,所以郑某率领诸路镖局同行分路追查止此。”
“你是怀疑柳某知法犯法,劫了你的镖”
“柳总捕头这玩笑开大了,凤舞镖局胆子再大,也不敢怀疑柳总捕头,在下是想请柳总捕头费心接下这案子。”
“好吧。”听说是裘飞腾的大徒弟陶彤失踪,正可借寻找陶彤之机查清吕大人被刺一案,当下答应:“但柳某现在受人之托护送武昌水师都督毛大人的姐姐母女两人到武昌毛大人处,柳某不敢失职。一到武昌府柳某就立刻发出令牌,令湘鄂各处捕快全力侦察,早日破案,郑总镖头看如何”
“郑南这里谢过柳总捕头。”郑南一抱拳,勒马闪开。
就在这时,只听郑南等人身后尘土飞扬,马蹄阵阵。众位镖师回头望去,别玉寒与柳三清亦是凝目而视。
别玉寒内功远较他人深厚,对方虽然仍很遥远,又在尘土之中,别玉寒却已看清来人,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转眼之间,对方已接近众人,柳三清和郑南看出为首三人正是七大剑派中的华山掌门静云师太、天山派掌门白轻狂和点苍派掌门铁威雄。
三位掌门来到众人面前,一挥手,身后二十余匹骏马立刻齐齐站住。
郑南见状,忙上前打招呼。
三位掌门冲郑南一拱手,打过招呼。静云师太看了眼柳三清。
柳三清置身于官场和江湖之间,相当老道,静云师太尚未开口,柳三清上前打了招呼。
“柳总捕头在这里,正好,贫尼正要向柳总捕头报案呢。”
“噢师太请讲。”
“华山派俗家弟子、贫尼的师兄荆州大侠裘飞腾在家中被不明身份的蒙面人掠走。”
“什么”柳三清故作大吃一惊,连忙问道:“怎么可能柳某到荆州一带巡视,昨日才离开,并未听说此事啊。”
“贫尼接到师兄家飞鸽传书,消息千真万确。而掠走柳师兄的蒙面人自称与姓别的是朋友,说不定姓别的就是帮凶,甚至就是那蒙面人。”恨恨地望着悠闲在马背上的别玉寒。
“是吗在下与别公子一路同行,并未听他说起此事。帮凶与否在下不敢断言,如果说别公子就是那蒙面人,干吗还要把自己的名字抖出,既然要抖出自己的名字,为何还要蒙面是不是有人陷害别公子”
郑南一听柳三清身边白衣神俊青年男子就是近日名满天下的别玉寒,不禁多望两眼,手按在剑柄上,目光燃出炽烈的火焰。
“柳捕头尚未破案就向着姓别的,如何能秉公办案”天山派掌门白轻狂突然插话。
“在下就是在秉公办案,才有此一问,白掌门如果认为在下不能秉公,反正诸位没有到官府报案,在下只好袖手旁观了。”对白轻狂的出言不逊柳三清一怒不再管此案,把白轻狂厥在那里,白轻狂脸红一阵,白一阵。
天山派随地处边陲,不能与少林并提相论,但自己毕竟是堂堂正正七大剑派之一的掌门人,竟被一少林弟子如此奚落,心中气不过。但对方是官府中人,只好冷冷笑道:“柳捕头既然承认不是秉公,这案子阁下管不如不管的好,我等自有办法。”
柳三清冷哼一声,一拽缰绳,负手不再理众人。
突然失去了柳三清这个名正言顺的官府捕快,静云等不知如何直接向别玉寒要人才是,一时冷了场。
别玉寒冷冷望向七大剑派众人:“在下还要赶路,请诸位让开。”
三位掌门和身后七大剑派的人让也不是,不让也不是,让了江湖上从此只道七大剑派联盟怕了姓别的。不让吧,姓别的武功他们都知道,动起手来绝对讨不到便宜。
静云师太冲别玉寒一拱手:“别公子,裘师兄家人说那名蒙面劫匪不但武功高强,还提到了别公子,请别公子指点如何才能找到你这位朋友,使我等能够尽早救出裘师兄。”话虽听着客气,那张风韵犹存的俏脸却毫无表情。
“师太应该知道,别某不是江湖人,江湖中的朋友没除了沈岩别无他人,掠夺裘大侠的绝不是在下的朋友,如果哪天发现他真是别某的朋友,别某立刻自裁。”
众人一听别玉寒说得如此郑重其事,一时不知如何办是好。静云师太盯住别玉寒身后的两辆马车,一指:“好像别公子的五位夫人并未随公子离开武昌府,为何多了两辆马车”
“这是在下的事,但别某保证裘大侠绝不会在里面就是。”一口回绝。
“裘大侠失踪了三天,所有进出荆州城的车辆都被官府检查过,只有柳大人和别公子的车辆未经检查,贫尼恐怕歹徒偷偷利用柳大人和别公子的车子将裘师兄藏匿起来,还烦柳大人和别公子检查一下自己的车子。”
“这点师太尽管放心,别某虽非出身名门大派,但自信江湖上有胆子打在下主意的人还不多,如果有人未经别某允许,敢擅自靠近别某的车子,别某让他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别玉寒手中玉箫一转,哈哈一笑:“江湖朋友送了在下第一淫贼的雅号,要送也是送个美女,绝不会送裘大侠来。”
“既然如此,别公子何不光明正大地打开车帘让大家一睹,别公子也澄清了自己,大家彼此之间免去了误会。”身为镖局副总镖头,做事讲究八面玲珑,客气四方,广交朋友少结怨,才能在江湖上走镖时安安稳稳的,郑南开口请别玉寒打开车帘,让大家看上一眼,免去不必要的误会和打杀。
“只要有人问起贵镖局保的镖,阁下都要打开让对方看一看才是那你还雇这么多镖师干吗”别玉寒毫不客气地问道。
“你”本来想做个和事佬,谁知对方竟说出如此的话,郑南一时气得语塞,脸涨得通红,握住剑的手青筋毕露,显然在强忍心中愤怒,身后数十名镖师均是义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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